刀剑神域枪兵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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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没头没脑的调戏后得到了证实。

　　　　“……你说，是曾经吧？那么之后出了什么事？”

　　　　……我们的族人失去了力量和地位——在我们的主人，我们伟大的至高神——芬里尔大人被那些卑鄙的人形神杀死的那一刻开始！

　　　　即使看不到乌尔芬的表情，但从它的语气中就能感受出那火山般的愤怒。

　　　　很久以前，芬里尔大人创造了我们的先祖，让他们喝下了自己的鲜血，因此我们的部族才会获得如此强大的力量。但是那些人形神却不满于我们的扩张，而纷纷创造出自己的种族与我们抗衡，甚至联起手来杀死了不愿干涉我们扩张的芬里尔大人——真是可笑！明明之前都没有兴趣插手这个世界的事情，却在看到我们的扩张后嫉妒了起来，与我们争夺这个世界！

　　　　但是可悲的是，自从芬里尔大人离开这个世界后，我们的族人就开始衰弱，渐渐的失去了自己的力量，甚至连我们灵魂中的野性与战斗**都开始消退。完全失去了斗志的族人们被众神的种族们驱逐、屠杀、奴役，渐渐的大部分的族人连知性都慢慢退却，成为了卑微的野兽。

　　　　“……”

　　　　默默的和桐人对视了一眼，我在感叹的同时朝他偷偷发了条信息。

　　　　你怎么看？这次是npc还是人为操控？

　　　　……我也不知道……不过按这个剧情走向来说它至少不会与我们为敌，就别深究了。

　　　　“……”

　　　　相互点了点头，阿尔和桐人都决定顺其自然。

　　　　“……那么，那些狼人又是怎么回事？”

　　　　——那些混账是在芬里尔大人死亡后投靠了人形神的渣滓！恐慌于渐渐衰弱的身体和消失的知性，它们抛弃了芬里尔大人赐予我们的身躯转而自愿变成了那副人不人兽不兽的畸形模样。它们是我们狼族的耻辱！！！

　　　　“……”

　　　　感受到乌尔芬的怒火，就连诺瓦也不敢随便搭话，只能低下头默默的跟在它背后。

　　　　不要可怜我们，人类。虽然你们也是人形神的子民，但对于出生于自然、感恩于自然、服从于自然的我们来说，很乐于接受弱肉强食的法则。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已经抛弃我们的话，在挣扎求生的最后，我们也会服从于消亡的命运。

　　　　此刻，从背后看去的乌尔芬庞大的身躯似乎也缩小了不少。这个生存了很长时间的长者对于自然的感悟，肯定比人类要多得多。虽然明知道仅仅是ai而已，阿尔依然不禁挺直的背脊。

　　　　到了。那么人类，作为帮助了我的谢礼，就让你们观赏我重新君临的样子吧。

　　　　在树木被整齐的清除出一个圆形空地的地点，站在中央的芬尼尔连续的发出高昂的吼叫声。

　　　　一声——两声——三声。不知疲倦般的，这个强大的知性野兽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呼唤着同类。

　　　　渐渐的，一只、两只、五只、十只……越来越多的狼汇聚到了这里。同乌尔芬一起，它们不断的发出自己力所能及吼声。

　　　　这在自然的优胜劣汰中挣扎、反抗着，却也服从于自然意志的合奏，阿尔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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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场设置出这种任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躺在旅馆的床上思考着这个问题，我望着天花板久久没有睡着。

　　　　本来，我对于茅场这个不顾他人意见，自顾自的把一万人囚禁在这个死亡世界的家伙不可能有一点好感。但是不可思议的，在今天那令人震撼的场景后，我对他的印象渐渐变得矛盾起来。

　　　　“……我也想知道啊……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理性的家伙……”

　　　　以前十分崇拜茅场这个鬼才的桐人，看上去也十分纠结。在阿尔的印象中，那个有着看上去就是天才科学家脸庞的家伙应该是除了自己外，什么都不会考虑的冷血生物。但是这个明显和自然有关，气氛十分沉重的任务，将他的印象一下子打破了。

　　　　“……他……是对人类失望了吧……”

　　　　2022年，虽然从人类开始提倡环境保护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的时间，但现在人类侵蚀自然的情况非但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濒临灭绝的动物越来越多，这个世界几乎只吮许人类的活动了。

　　　　……他……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反抗着吗？对这样的人类失望、痛恨，但是又没有力量改变，结果就以自己的方式对人类提出了抗议……然后，想要观察人类的潜能，人类的可能性……

　　　　“呵，我怎么会为那家伙辩驳呢……”

　　　　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决定不再提这个话题。

　　　　“说起来，那个女孩你想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

　　　　我很了解桐人所说的是什么事，不过我自己也没能得出答案。

　　　　今天在我们四人共同的注视下，诺瓦得到了这个漫长的任务链的最终奖励。乌尔芬将他自己的孩子——很可能是它的部落中最后一个拥有他们所说的狼神——芬里尔血统的后代的蛋送给了诺瓦。

　　　　这就几乎可以肯定，诺瓦未来会成为sao中人人羡慕的驯兽师。而且很可能，是这个世界第一个被公认的驯兽师。

　　　　但是，这对那孩子来说并不一定都是好事。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拥有了这么稀有宠物的诺瓦今后必定会成为各大公会们争夺的目标。更何况在现在这个死亡游戏的环境下，肯定会被其他人推上前线吧。

　　　　“……我答应过那孩子，不再不顾她们的意见把她们应该背负的责任夺走呢……”

　　　　……那么，就凭借着自己的双腿，前往自己想去的地方吧……

　　　　……诺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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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解释一下关于狼族的设定……虽然狼族的确是衰弱了很多，但并不是只剩下乌尔芬这一只部族。在sao的其他各层中也有着狼族部落（不然其它层的狼型怪物要怎么解释……），但他们互相之间隔绝了往来（因为大部分都失去了知性，只剩下野兽本能）。拥有芬里尔血脉的也不止乌尔芬一个，只不过它正好是这只部落里血脉最浓，并且觉醒了的一个而已。（话说这设定各种坑啊……嘛，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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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回到正轨后立刻出事了！

　　　　七月：剧情终于回到正轨了……话说我很喜欢坑任务尤其是剧情任务，以后预计还是会继续坑……

　　　　ps1：……动画版的阿尔戈好萌……原来以为是御姐类的，结果是萝莉啊……而且还是合法萝莉……（擦鼻血

　　　　ps2：这本书有这么冷吗……都没人说话啊……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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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这可真是……”

　　　　站在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巨大高塔入口处，看着那巨大石门，阿尔默默地苦笑着。

　　　　在拖着桐人一起帮诺瓦解决那奇特的狼群任务的第二天，阿尔终于想起还有攻略游戏的正事要做而赶紧冲向了迷宫区。不过直到到达高塔为止，已经连一只地区boss都不剩了。

　　　　……在两天内攻略了山谷区吗……那支队伍……

　　　　虽然在玩家中有实力那么出众的队伍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如此强大的队伍不可能一点名气都没有。尤其是那名队长，单人的实力恐怕都不在阿尔和桐人之下。但就是如此强大的队伍，阿尔却没听到过一点消息。

　　　　……是低调吗？还是想要做出大成绩而一鸣惊人？……

　　　　“……无聊，无论哪个都和我没关系才对……”

　　　　桐人在到达山谷的时候就和阿尔分手前往了村庄。按照封测时候的经验，在那个村庄开启的长达一星期的任务链可以拿到一把前期很好用的单手剑，换句话说桐人最起码要消失一个星期。而阿尔暂时还不放心让诺瓦她们三个进入高塔，因此和她们约定好一定要达到安全等级后再来。

　　　　也就是说，现在的阿尔，只能够一个人进入这个大的吓死人的迷宫区了。

　　　　……真是的……这种事情，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感叹着两天的共同行动已经把自己惯坏了，阿尔感受着一个人的寂寞，再次回到了曾经一人独处的时候。

　　　　……不过……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伤害别人的傻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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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呀！”

　　　　“嘿~”

　　　　“……”

　　　　崎岖山谷的空地上，乔奴和唯儿正配合着与一人高的沸沸搏斗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诺瓦在她们身后几米开外抱着什么东西喃喃自语着。

　　　　“……喂喂喂，诺瓦那副样子真的没关系吗？”

　　　　“这个嘛……稍微，有点恋爱中毒的感觉吧？”

　　　　叽――叽叽！

　　　　把眼前那猛敲着胸膛乱嚎着的沸沸无视掉，乔奴唯儿一脸担心的看向了诺瓦。

　　　　“她从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一直抱着那个蛋啊……”

　　　　“嘛……因为那个也算是maste

　　　　和她一起得到的嘛……虽然不是maste

　　　　的就对了。”（你们懂的）

　　　　叽叽――叽！！

　　　　“――叽叽叽叽的烦死了！”

　　　　sao中极少有的远程攻击――名为飞剑的技能从诺瓦的手中绽放，从乔奴和唯儿耳边飞过的匕首稳稳的刺进沸沸的额头，带走了它剩下的生命值把它消灭了。

　　　　……哎？飞剑有这么大的攻击力吗……？

　　　　“乔奴！唯儿！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吵到我啊！万一这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不……我觉得蛋应该是听不见的才对……”

　　　　被诺瓦的气势震撼的冷汗直冒，乔奴只能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反抗着。

　　　　“真是的！所以才说你们都太不纤细了！”

　　　　不再理会两人，诺瓦看着怀里刚好抱满怀的蛋，不知第几次的打开的状态栏。

　　　　距离孵化的倒计时还有70多个小时，换句话说还有接近三天。因为期待而满脸红晕的诺瓦抱紧了蛋，小脸宠溺的贴了上去。

　　　　“快点孵出来吧……快点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作为第一个和他一起获得的珍贵回忆的象征（自认为），已经完全一副笨蛋老妈样子的诺瓦，让乔奴唯儿再次大叹了口气。

　　　　……没救了，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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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

　　　　“――我才要问这句话啊臭小鬼！”

　　　　进入高塔刚刚30分钟，还没有从休闲状态适应刷怪步调的阿尔一开始的战斗还比较艰苦。不过随着渐渐回忆起当初战斗的感觉，阿尔也正要进入忘记时间、一心只有怪物和自己手中的武器的状态。

　　　　不过，就是这样的他，此刻却在和某人争吵着。

　　　　“真是的，在迷宫区逛了一天都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根本没进游戏或者已经死了呢！在这之前你就去哪里打酱油了啊，现在高塔都被突破到第三阶层了哦！”

　　　　“我才不要你管！而且现在还应该全世界偷窥别人**的你为什么会那么矜矜业业的升级啊！”

　　　　“我也是要保持等级的耶！窃听、伪装、轻身都是很难提高的啊！又要收集情报还要保持等级优势，我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虽然身高上只到阿尔的胸口，但那全身都包括在雨衣一样的斗篷中的奇怪家伙气势上却更胜阿尔一筹。本身就不是吵架那块料的阿尔只能抽搐着嘴角，扯开这个话题。

　　　　“――啊啊，那还真是辛苦啊老鼠小姐！那么作为刚刚救了你的报酬，有没有什么能回报我的呢？”

　　　　“……呃……”

　　　　带着很有特色的鼻音，眼睛都被斗篷遮住的娇小家伙发出了困扰的呻吟声。身为商人的自尊不吮许她做出亏本的事情，但事实上刚才这个男人的确救了自己一命，如果不报答什么东西的话也说不过去。

　　　　……哼……明明想要赚钱还在乎道义，这就是最大的弱点啊……阿尔戈小姐……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鬼畜的阿尔居高临下的看着困扰的女性，十足一副恶人的样子。

　　　　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不过这个只带着钩爪和投掷短针这种不靠谱的武器就来到最前线、脸上用黑色颜料画出老鼠触须纹样的奇怪家伙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女性。而且很可能，还是这个sao中唯一一个依靠贩卖情报为生的情报商。

　　　　在这个性别比例达到8：2的世界中，女性毫无疑问都是珍稀动物。而在这个基础上还成为了会遭人仇视的情报商，无论怎么想这个女人的脑袋都是哪里坏掉了。不过与她有过一段渊源的阿尔知道，这就是这只老鼠的生存之道。

　　　　“……唔――好啦！我知道啦！免费给你一个情报行了吧！随便多贵的我都给你啦！”

　　　　难得的看到这个年纪比自己大，身高却和诺瓦差不多的家伙这么闹别扭的样子让阿尔非常的满足。不过为了再观赏一下，阿尔带着120％恶人样的笑容提出了要求。

　　　　“这样啊……那么阿尔戈小姐，能够请你把妆去掉吗？我记得上次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你提出的价格是10万珂尔币吧？”

　　　　“――哎？！你这个男人是有多鬼畜！――明明又不是没看过……难道你就这么想挑战我的羞耻心极限吗！！”

　　　　“撒，谁知道呢……怎么样？事先说明，如果不答应的话你情报商的名誉就一落千丈了哦？明明收了报酬却不给情报，这样的情报商也不会再有人光顾了吧……”

　　　　……不好，这超有趣的！

　　　　原先只是想调戏一下的阿尔不知不觉已经紧咬着不放了。而被逼到走投无路的阿尔戈娇小的身体颤抖了好一阵后，猛的转过了身体。

　　　　“……我知道了……”

　　　　“……哎？”

　　　　“我知道了！我卸妆就行了吧卸妆！想要看女生的素颜什么的，你这家伙真是太差劲了！”

　　　　――哎？！素颜――是那个素颜？？！！

　　　　“――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不用了！”

　　　　慌张的挥着手，阿尔深怕看到什么对心脏不好的东西。说实话，虽然不是没看过阿尔戈真正的样子，但他实在是没勇气在现在看到。

　　　　“……切，没种的家伙……”

　　　　砸了一下嘴，阿尔戈转过了身体。所幸――应该这么说吧，左右各三撇胡子依旧留在那儿。

　　　　“咳咳……”

　　　　干咳了两声掩盖自己刚才失态的表现，阿尔挺了挺身子，认真的提出了要求。

　　　　“那么，麻烦你告诉我，攻略了之前那两个地区的小队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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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曾经的骑士，与流逝的时间

　　　　“……小子，比起这个条件我宁愿你坚持之前那个……”

　　　　一说起正事，就连阿尔戈也认真了起来。画着六根触须有些可笑的脸也变得正色得多。说实话，如果能一直保持这种样子再把那没意义的妆卸了的话，她也能算上一个可爱的女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是吗……我明白了。”

　　　　看到阿尔一直没有放弃的打算，阿尔戈大叹了一口气。

　　　　“本来买别人的情报的话，我应该是要先去问当事人愿不愿意付封口费再让你们两个竞价的……不过这次我说过免费了，而且我也对那些家伙很在意……总之，先去安全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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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封测的时候，有个名叫哥德里克的玩家，你还记得吗？”

　　　　“……说什么记得不记得，如果连哥德都忘了的话我真是白玩了。”

　　　　有些不知所谓的看向阿尔戈，我很奇怪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现在我们两个是在高塔中的一个小房间中，从地图上来看差不多就是入口进来后一路向东的最尽头。而这个房间的怪物12小时内只会刷新一次，因此可以算是一个临时的安全区。

　　　　而听到我的回答，坐在木椅靠背上的阿尔戈晃着斗篷里的双腿，用比平时更加沉闷的鼻音说出了真相。

　　　　“……哥德里克，就是那支队伍的首领哦。嘛，不过现在改名叫了蒂尔贝鲁就对了。”

　　　　“――什――！”

　　　　哥德里克这个id在封测时应该是无人不晓的才对。精炼的技术、熟练的指挥、外加那充满感染力的说话方式都让人印象深刻，就连一直是独行侠的我也在攻略战时见过几次他那精心刻画出来的坚毅脸庞。更何况，他还是当时sao中建立了第一个公会的传奇人物，是当时所有玩家的领导者候补之一。

　　　　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当时那个意气风发的骑士，和前段时间看到的那个青发战士相提并论。

　　　　“为什么？如果是哥德里克的话，他为什么没有在初始之镇领导普通的玩家团？如果有他的领导才能的话，现在还在初始之镇无依无靠的玩家肯定也会稳定得多才对。”

　　　　“不要问我啊，我也还没有和他们正式碰过头。”

　　　　――不过，目的这种事，不是一猜就能猜出来吗？

　　　　“他恐怕就是想要成为普通玩家的领导者吧。如果能够在大多数玩家还在彷徨中的时候，率先将第一层攻略掉的话，他的声望就会在一夜之间暴涨吧。到时候初始之镇的那些玩家会把他当做英雄――不，当做救世主一样崇拜吧。”

　　　　“……”

　　　　我无法否认。虽然对哥德里克这个人不无好感，但我同时也能看得出他是那种努力将自己营造成领导者的那种人。也因此，当时封测时才会有一部分人不满于他的领导而分裂了出去。

　　　　“嘛，不过他的做法从结果上来说也对现在的情况有益，因此无论你和我都没有职责他的理由呢。”

　　　　说完后，阿尔戈轻巧的从椅背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斗篷，她朝着门外走去。

　　　　“嘛，就是这样。现在我要抓紧时间练级去了，如果你想继续纠结的话就请继续吧。”

　　　　“……等等。”

　　　　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继续思考这些问题根本没有意义。看了看那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家伙，我朝她发出了组队邀请。

　　　　“……比起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比较有效率吧……别误会了哦，我是不想让你这个万事通死在这种没意义的地方而已。”

　　　　――阿拉，都16岁了还会怕寂寞呢……真是可爱啊，阿尔小弟弟~

　　　　无视了身后那明显嘲讽的浓重鼻音，我涨红着脸率先走了出去。

　　　　直到这一刻我才深切感受到，一度领教过和别人在一起的感觉，再要回到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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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到正轨后，这个虚拟世界的时间流逝也就变得意外的快。

　　　　虽然在第一天后就再也没在高塔中碰到阿尔戈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不过当一个人时知道有认识的家伙在同一片地区出没，也就变得不那么难熬。

　　　　有时还会接到诺瓦她们的短信，陪她们解决一些任务或者围攻稀有怪，顺便再尝尝唯儿那日渐精进的厨艺，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三天后，诺瓦的宠物蛋孵化了。当时正是深夜，连续发来的十几条短信瞬间就把我惊醒了。

　　　　从蛋里孵化出的是一只小小的、像幼犬一样可爱的纯白色的狼。单单看外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丝毫看不出来是那个凶暴的乌尔芬的后代――顺便一说，那孩子是母的。

　　　　在给那孩子命名的时候诺瓦纠结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红着脸托着那孩子让我起名字。虽然觉得自己的命名品位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看着那孩子期待的眼神又实在是不好拒绝，我只能用那有限的脑细胞憋出了一个并不是我想的名字。

　　　　“……就叫……雪歌怎么样？”

　　　　意外的，诺瓦那孩子似乎非常喜欢这名字，急急忙忙的就在系统命名栏上把名字定下了。

　　　　……这是网络上流传的，十几年前流行的某个游戏中，一只看上去就很野蛮的绿皮兽人的白狼坐骑的名字……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

　　　　事后我问过知识丰富（虽然是没什么用的）的阿尔戈，芬里尔似乎是北欧传说中的某个凶狼的名字，而且还引发了诸神的黄昏。而它的两个孩子分别追逐着太阳与月亮――从雪歌那纯白的毛发来看，恐怕是属于前者的后代吧。希望不要有什么在夜晚战斗力下降的设定才好……

　　　　一个星期后，带着一把纯白色的沉重利剑，桐人回归了前线。一开始我还能用一星期的时间积累下的等级优势当做谈资，不过获得了初期最好的武器之一的桐人正在很快的缩小这个差距……话说下一把任务获得的长枪武器是什么时候来着？第三层还是第四层？……为什么我就没乔奴那么好的运气获得一把魔器呢……

　　　　顺便一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成群结队来到高塔中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