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枪兵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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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尽其所能帮助他人。

　　　　在两年前，因为自己的不成熟而将最重要的人抛下的时候开始，明明就已经决定绝不再对任何受伤的人视而不见的……

　　　　“……为什么……我会这么的无力啊――”

　　　　过去了多久呢。视线内的泥土地面已经被零零星星的水滴沾湿，视线已经朦胧一片，就连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不太能理解了。就算想要站起来，阿格雷尔也已经失去支撑自己的力量了。

　　　　说到底，你只是在满足自己自我意识的保护欲而已。

　　　　过去用一脸冰冷至极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旧友所说的话，再次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原来如此……正因为和我当初的立场一样，所以我才没有插手桐人的事情……如果是他的话，绝对能做的比我当初要好……

　　　　……但是，现在的情况，和那个时候不同……

　　　　这虽然是游戏，但可不是闹着玩的。

　　　　“啊、我已经深刻理解你的意思了，茅场晶彦……”

　　　　创造出了那些黑暗精灵那种和人类根本没有区别、最起码在阿尔自己看来拥有极高感性的ai的鬼才，到底为什么要将一万名的玩家关在这个虚拟的牢笼里呢――阿尔似乎已经渐渐能够理解了。

　　　　“……无论你要做实验也好、要找出什么结论也好，我都奉陪到底――可是，如果你敢将那些拥有心的人、像是人偶一样玩弄的话――”

　　　　双腿已然没有回复多少力气，就连站起来都已经是尽力了，更别说阿尔自己也只是在这个世界里等同于神的茅场晶彦手中的一个囚犯。可是，只有这个觉悟，他绝对要传达给那个男人。

　　　　只坚定着一个信念，仿佛反射着阳光的金色一样的瞳眸穿透了螺旋城艾恩葛朗特的上层、同样毫无阻碍的穿过了100层的顶点红玉宫，和那个冷漠至极的深邃双眼对视着。

　　　　“――赌上我的一切，绝对要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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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可纳多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吗？”

　　　　“是！依然保持着我进则退的样子，始终与我军保持着很远的距离，似乎完全没有战斗的意思。”

　　　　――嘛，因为除了费迪南德以外那个国家除了软蛋就是小人啊――

　　　　无趣的挠着头，爱尔兰的光之子、赤枝骑士团团长库丘林烦躁的咋了咂嘴。

　　　　距离他离开影之国回到阿尔斯特也已经过去半年了。对阿尔斯特开战的可纳多并没有多么大的动静，一直以来都只是小规模的试探和交手，其结果就是身为一国最精英部队的赤枝根本没有出场的必要。所以闲得发慌的他这半年来都跑到外面干了不少大事。

　　　　像是前去迎娶约好嫁给他的邻国公主却遭到了国王的反对于是一气之下一人全灭了一个国家的军队把公主抢了过来，又或者赌上了阿尔斯特战士的名义解决了骑士团内部的纠纷成为了举国上下的英雄……对库丘林来说每天都过着全力奔跑，猛拼蛮干的日子，生活的就如同一匹矫健的骏马。不过这些外人看来惊天动地的事迹，对成长了不少的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费迪南德……阿格雷尔……你们这两个混账在哪里啊……

　　　　完全没有一军之将的样子，库丘林无趣的躺倒在了草坪上，嘴角叼起了一根作为骑士团名誉的赤色树枝。

　　　　对于他来说，回到祖国的这段日子和影之国度过的日子比起连连千分之一都及不上。不但没有一个能和他比肩的对手，甚至连好好战斗一场都做不到。就连打败了一国之军的那场战役也因为在乎盟国的关系只是将军队的气势打散，根本没有尽兴。所以对于库丘林来说，现在最期待的毫无疑问就是和可纳多的军队――或者说在那其中的费迪南德好好的打一场吧。

　　　　“……嗯？”

　　　　不祥的征兆在突然之间就来临了。

　　　　现在还只是正午的时间，就算是螺旋城的下层也应该满是光亮才对。但是现在却如同日食一样，库丘林眼中的光亮迅速的流失着，大风也逐渐吹动了他的头发。

　　　　“――喂！发生什么事了！”

　　　　“库丘林大人！可纳多、可纳多的军队――”

　　　　不知道在害怕着什么，仿佛是忍耐着剧烈的疼痛一样，穿着制式头盔的斥候兵满头冷汗的皱着眉头，脚步也一瘸一拐的仿佛快摔倒一样。

　　　　“喂，没事吧？到底怎么了？”

　　　　“我、我没事――可是――可纳多――可纳多――”

　　　　虽然第一时间感到不妙上前扶住了他的身体，但也就是感受到斥候兵的身体正剧烈颤抖的同时库丘林才发现，他周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他的赤枝骑士团的近卫们――都忍耐不住剧烈的痛苦似的躺倒在了地上不断哀嚎着。

　　　　“――可纳――多――开始――进攻――了――”

　　　　“！”

　　　　一直到拼命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完成了自己使命的斥候兵脱力似的昏倒在了地上。不过现在的库丘林，也已经无暇照顾他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迎面吹起的风越来越大，就连库丘林都忍不住抿紧了嘴唇。不过这并不是因为风本身，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引起风的事物。

　　　　――遮蔽的地平线的、全力冲锋着的军队。

　　　　“……喂喂，我们这边人的无力化和这完美的进攻时机。事到如今别告诉我是巧合啊……”

　　　　“阿尔斯特的战士们是被诅咒了。”

　　　　回应库丘林自嘲的问题的，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从阿尔斯特的防线绕过来的某人。

　　　　而就在看清来着的面容的时候，库丘林在短暂的愣神后，很快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阿格雷尔！”

　　　　“哟，库丘林。”

　　　　面对一点没变的朋友，阿尔保持着以前的他很难有的冷静，直面着恐怖数量的军队。

　　　　“2对数万，完胜没意见吧？”

　　　　“――哈？！你当我是谁？”

　　　　丝毫没有逃避的样子正面接受挑战，迅速架起血红的魔枪――gaebolg的库丘林变回了狂犬一般的野蛮视线。事到如今在叫他逃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关于我们这边是发生什么事了，就拜托你结束之后再告诉我了！”

　　　　“没问题……”

　　　　握起比之以前更加顺手――在这个和库丘林并肩作战的战场上更是意味深长――的魔女之枪，阿尔温柔的抚摸着上面scathach的字样。

　　　　“把这场我们离开影之国后的第一场战斗，献给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吧。”

　　　　“嗷――！！！！”
………………………………

191。赤枝之骑士团；猛攻

　　　　――呲――

　　　　最适合混战的白色双刃枪斩断人体的触感没有丝毫停顿，利落的将可纳多军队首当其冲与他们交锋的轻步兵一刀两断，满满的生命值流水一样跌倒了零点。

　　　　以战斗力上来说，这些轻步兵大概只有二十层左右怪物的程度，换句话说和现在的阿尔有着近乎十层的实力差距。因此对于这些敌人，就算不使用任何技能都可以轻松解决。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潮水一样连绵不绝的攻势了。

　　　　“有什么方法吗库丘林！”

　　　　“不知道！阿尔斯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如同血管缠绕而成一样的魔枪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化为狂犬的利爪没有丝毫停歇的带走着周围敌人的生命。和库丘林一样不断削减着周围敌人的数量，如果不是因为不会留下尸体的原因的话，阿尔和库丘林的身边已经尸横遍野了吧。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当杀死一人就有三人填补上来的情况，让他们根本看不到结束的苗头。

　　　　“呵――不觉得，这个感觉以前也有过吗。”

　　　　“是呢。不过那个时候费迪南德也在，所以累归累却很开心啊。”

　　　　“不只是费迪南德，还有你那位女王妻子不是吗？就这么把她丢在那里还真是过分呐，你这个男人。”

　　　　“无路赛！我也想把她带回来，但是那家伙作为女王的优先度比作为‘艾菲’的优先度高得多了。不巧，强迫女人和杀死女人是我最讨厌的做的两件事。”

　　　　――而且，她和现在我家的公主见面的话绝对会天天吵架的吧――

　　　　在浴血的途中谈笑风生，库丘林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把周围的杂鱼放在眼里。魔枪不断贯穿着贸然靠近他的愚者的咽喉，缠绕在枪体上的血管状物体似乎也在不断的蠕动着。

　　　　……不过，说是这么说，实际还是会想念的吧……

　　　　库丘林成长了很多。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怎么察觉，但是对于突然跳转到半年后的阿尔来说，现在的库丘林和曾经的那只完全不在乎周围的狂犬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虽然骨子里的血性依然没有减弱，但是理智上的成长却更多。现在的他已经绝对能肩负起保卫一国的责任、以及身为父亲的责任了。

　　　　――蹄哒蹄哒蹄哒蹄哒――

　　　　也就在两人在可以称为屠戮的场面中闲谈的同时，战马奔腾导致大地都随之颤抖的声音、让两人都瞬间沉默了一瞬。

　　　　――可纳多的骑兵，到达战场了。

　　　　“嘁！阿尔，给我点时间，我用gaebolg把他们――”

　　　　“不，交给我。”

　　　　“唉？”

　　　　听到阿尔坚决的回应，库丘林一瞬间楞了一下。

　　　　“我不是说了吗，要把这场战斗献给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师。”

　　　　将周围的围上来的三个杂鱼一扫而空，手中的白枪瞬间变回了漆黑的魔枪，阿尔微微笑着。

　　　　……把力量借给我吧，丝卡萨哈……

　　　　“魔女之骑士枪�9�9ove

　　　　ive！（超频，请别问我为什么用英语……→→）”

　　　　随着阿尔发出的指令，漆黑的魔枪开始满溢出紫色的黑雾，枪身上的符文变得更加耀眼。尤其是scathach的名字，如同在回应阿尔一样不停的闪烁着。

　　　　然后，准备工作完成了。

　　　　“无限枪――”

　　　　拼着多少损失一些生命值的代价，阿尔踏着周围轻步兵的身体跳起了大概两个身位。迅速接近的骑兵列阵已经近在眼前，似乎完全不担心会把自己的士兵也一起撞飞一样，肆无忌惮的保持着全速。

　　　　“――星坠！”

　　　　――轰轰轰轰轰！

　　　　飞射而出的魔女之枪并没有精准的瞄准某个骑在马上的骑士，而是在他们列阵的中央爆炸。魔女之枪所谓的超频指的就是将武器的潜能在下一次的攻击中全部爆发出来，再加上本身技能的加成，这一击投技的破坏力足以在地面炸出一个大坑。

　　　　――然后，无限枪的能力显现了出来。

　　　　在巨响刚刚结束的时候，周围并没有被直接命中、而只是被暴风吹飞的人还没能站起来就再次被贯穿了。阿尔所有的红黑白三把长枪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样朝着三个方向飞射而去贯穿了数名离开战马的骑兵，随后朝着阿尔飞了过来，回归了他的手中。

　　　　如流星一般坠落爆散就是这一招的名字。虽然对于单人的命中率和普通的投技并没有多少差别，但是在这个对军的情况下，这一招能起到的作用就大得多了。

　　　　“嘘~不错嘛，虽然还比不上我就对了。”

　　　　“别贫了，想办法多杀点人吧。”

　　　　以这一招将第一批冲锋过来的骑兵半数无力化，剩下的大多也失去了战马，没有了速度的骑兵根本成不了气候。但是只做到了这些，还完全不足以让阿尔乐观。

　　　　“那还只是第一波的轻骑兵而已！以这种波状攻击来看，迟早会有这种程度的投技威胁不到的重骑兵，那才是你的gaebolg出场的时候。”

　　　　“了解！”

　　　　沉溺在战斗之中的猛犬，以意外清澈透析的瞳眸回答了阿尔。

　　　　今天、注定是漫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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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度过了轻步兵和轻骑兵的冲锋后，因为尸体不会留下的原因，阿尔和库丘林两人已经懒得去数自己杀了多少了。

　　　　拿着十字盾与大刀蛮战士部队、长矛和巨大圆盾配合的突进部队、骑在口中能吐出火焰的烈焰马上的火焰骑士、武装到牙齿手拿巨大的铁锁长枪的超重步兵（ps：火焰之纹章的将军），最后甚至连骑在双足飞龙上投射毒矛的飞行部队都来了，现场简直就像狂欢一样。

　　　　“……总算是，退军了吗……”

　　　　已经连喘气都觉得浪费体力，阿尔远远的望着如同退潮一样原路返回的黑压压的大部队。也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现在已经是阳光快消失的黄昏时候了。

　　　　“就算是他们也不可能打一晚上呢，毕竟士气这种东西也不是说说就算了的……怎样，阿尔。”

　　　　同样留着馒头的大汗，但惟独眼神还以没有丝毫疲倦的库丘林伸来了左手。

　　　　“和我回城里吧。然后好好地和我说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求之不得。”

　　　　由两个人组成的军队，今后还要经历很多战斗才行。
………………………………

192。赤枝之骑士团；公主

　　　　一块块经过简单切割的花岗岩累积而成的粗犷城墙和塔楼围绕而成的巨城，在过去近百年的时间守护着城内的人民，打败了无数的外敌。巨大的城门边还残留着早已接近黑色的斑斑血迹，足以彰显这座城池曾经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战争。而能够在如此野蛮的时代中存在到现在，这个一城之国的强大早已是毋庸置疑的了。

　　　　“……真惨……”

　　　　但是，现在这座不落之城内部的惨状却让阿尔不禁想要加快脚步，闭上眼不再去看。

　　　　阿尔斯特城内的所有成年男性――无论是衣着朴素的平民还是穿着豪华丝绸的贵族、乃至于身披甲胃的士兵――全都满头大汗的瘫软在地上，四肢无力的抽搐着。毫无疑问正经受着剧烈到让他们无法言语的疼痛。没有受到影响的女性们也不断四处奔波着尽自己所能的照料男性，城内的一切机能都已经停止了。

　　　　“阿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向我解释了吧。”

　　　　“啊……”

　　　　光之子的侧脸就和风吹雨打的岩石一般严峻，唯独赤红色的双眼里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虽然已经将感情全部压抑下来，但毫无疑问，他此刻正抱着强烈的将始作俑者撕成碎片的杀戮冲动吧。

　　　　“有一位曾经身为女神、如今已是凡人的女性嫁给了一个男性。虽然已是凡人之身，但她尚且还留有一些当时的能力，其中拥有绝不输给任何骑士自豪的战马的脚力就是之一。但是那个丈夫却十分虚荣，到处炫耀自己的妻子拥有世上最快的奔跑速度，因此甚至引来了国王的注意。当时女人已经即将临盆，国王却还是要求她和自己最喜爱的马赛跑，如果不同意的话就杀死她的丈夫。女人不得不忍着分娩的剧痛全力以赴，最终在赢过快马到达终点的瞬间诞下了一对双胞胎，但是女人也力竭而死了。重新恢复女神之身的她怒火滔天，降下了她那软弱的丈夫和残暴的国王所在国家的所有男人在战争来临之际要经历连续五天分娩之痛的诅咒。――那个男人叫做克朗齐鲁，那个国王叫做可诺鲁王，那个女神叫做玛查――”

　　　　――以及，那个国家叫做阿尔斯特。

　　　　“……哈……”

　　　　在经历了很长时间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库丘林感到深深的疲倦一样，重重的叹了口气。

　　　　“虽然在这次回来之后就感觉到老头有哪里不对了，不过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混事……如果我在的话，就算用gaebolg把他头上的王冠刺穿都不会同意他这么做吧。”

　　　　“到时候就轮到你被流放了。失去了你的阿尔斯特最终还是会被轻易覆灭，结果并没有改变哦。”

　　　　从身份上来说相当于可诺鲁王的表兄弟的库丘林或许真的有职责王行为的权利也说不定，但是那个传说之中的暴君绝对不会吮许自己的威信受到挑战吧。

　　　　“嘛，总之理由是明白了……因为你是外乡人，而我是出身于妖精冢所以才免受了诅咒吗……”

　　　　在一路通过哀鸿遍野的街道，来到城市中央最大的广场的库丘林停下脚步环视了一下原先熙熙攘攘、此刻却尽是哀鸣的城市。能够保卫祖国的战士们都已经完全无力化，且不说这个诅咒会持续五天之久，就算现在立刻就解除，库丘林也不觉得相当于女性分娩了一天的痛苦能够立刻就得到缓解重新上阵杀敌。恐怕在五天之后，能够忍受住这种折磨重新拿起武器的人都没有多少吧。

　　　　“阿尔，知道解决诅咒的方法吗？”

　　　　“不知道。”

　　　　“也是呢，毕竟是三女神之一降下的诅咒呢。”

　　　　“选择去向其他女神求援如何？”

　　　　“哈，别开玩笑了。要我去找那些痴女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在短短一瞬的阴霾之后立刻露出无畏的笑容，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猎犬转过身来，双手叉腰豪快的看着阿尔。

　　　　“怎样小子，加入赤枝骑士团如何。现在的话，能够保证你当上副团长的位置哦――因为根本没有其他人呢。”

　　　　“哦呀？我记得我以前说过，我的目标是团长吧？”

　　　　“哈~！我也说过这要等你赢过我再说！”

　　　　在这种近乎绝望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俏皮话的两人，一定哪里的神经一起崩坏了吧。

　　　　――啪！

　　　　不过，两人重重的相交在一起的双手，却说明了两人都是理智到了极点才做出的决定。

　　　　“那么在尽情的屠杀数之不尽的敌人之前，先去看看你家大嫂吧。”

　　　　“也是呢，也需要先劝服她呢。丈夫去进行这么无谋的作战，无论是谁都会反对的吧。”

　　　　“……呵……呵呵……”

　　　　也只有这个时候，精神焕发的阿尔忽视了库丘林脸上露出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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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去就去吧。”

　　　　“……唉？”

　　　　在阿尔斯特皇宫的花园里，看着眼前根本没有抬头看向他们而是埋头做着自己的事的女性，阿尔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就算只看到侧脸都能够明白她精致奢华的容貌美丽到什么地步。路上随处可见的白色长裙几乎没有任何暴露度，但是穿在这位女性的身上却依然能承托出她蔷薇般高贵的气质。线条分明的肩膀下面是强调着自身存在感的丰满胸部，往下却迅速的收紧露出没有丝毫赘肉的腰部。虽然看上去十分瘦弱，女子冷淡傲气的表情却不会给人丝毫脆弱的感觉，微微吊起的眼角也说明她十足的主见和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唯有好好盘起的长发说明了她已是人妇的身份，将窥探之徒的脚步定格在了数米之外。

　　　　这就是库丘林通过将一整个国家的军队打败才得以迎娶回国的传奇公主，被赋予了高岭蔷薇异名的高洁圣女，埃梅尔。

　　　　“或者说不去的话我才会鄙视你呢。事到如今难道想说抛弃祖国逃到他国？请别开玩笑了，库丘林君。”

　　　　完全看不出丝毫妻子对待丈夫的样子，站起身迅速走近库丘林的女性没有丝毫踌躇，微眯的细长双眼中蕴含着让人胆寒的气魄。就连脱缰野马一样的库丘林都被逼的步步后退，脸上已经满是大汗。

　　　　“不、那什么……埃梅你听我说――”

　　　　“说什么？库丘林君。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可是赶走了我所有的追求者还把我那无能的猪头父亲打到尿裤子把我抢回来的。面对我这个较弱可怜的贞洁少女，你是用了何等残暴的手段将我玷污的。事到如今别说你忘了那天晚上毫无怜惜的野蛮行径哦，库丘林君。”

　　　　“……库丘林，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谁是哪种人啊！别听这个女人瞎扯啊！那天晚上我双手双脚都被拥有对神特性的绳子绑住了！被百般羞辱之后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毫无怜悯的扯掉的我才想哭啊！如果当初知道这个外表清纯的女人其实是这种恶魔的话，谁会为了她――”

　　　　“你在说什么？库丘林君。最近我的耳朵有些不好使呢，是不是橱柜里的缚神锁有些整备不良了呢――”

　　　　“――是！真是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吧――！！！”

　　　　“哼，总之就是这样。”

　　　　在把库丘林逼到墙角双方的距离只有不到数厘米之后，看着库丘林不断滴落到地面的冷汗，伟大的公主大人终于放过了这个可怜的男人。

　　　　“记住，库丘林君。你是我选定的男人，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男人。既然将我占为己有了，你就有让我幸福的义务。如今既然有人威胁到了自家后院，就给我把这些愚蠢的家伙全部扫地出门。”

　　　　在高傲奢华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弧度，曾经的公主眼中却没有丝毫笑容，反而尽是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的威严。

　　　　“一个不留、毫不留情，让他们知道我的男人是何等的强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