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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神域枪兵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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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美的复制了库丘林。
但是，就算让一个武术家和六百六十六个和自己的技术力量完全一样的人对战，只要给他一把武器而对手赤手空拳的话，依然没有任何困难。
――即使是最深沉的黑暗，也无法具现出那永久饥饿的诅咒魔枪。
“哈哈哈哈哈哈！！！！――不够不够！再给我更多！！！！”
朝着面前突刺过来的一只黑影冲去，拼着脸颊被划出一道血痕的代价，库丘林反手一挥将gaebolg甩了过去。在触及到的刹那，黑影就毫无抵抗能力的被魔枪吞噬了进去，赤红色的气息越发的浓厚。
而就在他的身后，将想乘机偷袭库丘林的黑影一扫而空的费迪南德和阿格雷尔的幻影闪烁着耀眼的太阳之光，忠诚的保护着他的背后。
同样是人造的伪物，两位枪使的完成度实际比六百六十六之兽更低。虽然在卢文字的造诣上也是大成，但库丘林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只是在卢文字上加入了依靠自己的神之血统而能够役使的太阳之光，眼前的这些黑暗住民就像纸一样脆弱了。
与技巧和库丘林相当的黑影交锋的刹那，两个枪使的复制品就会燃烧自身的太阳之光将其灼尽，根本没有给对方依靠数量包围绞杀的时间。但是，这也同样相当于在消耗复制品自身的持续时间。
换句话说，这场战斗已经成为了库丘林和他的两个卢文字复制品、与这六百六十六之兽的消耗战了。
“她永不高声说话，她总是在轻声低语。她的低语晦涩难懂，只有那些她最宠爱的信徒才有机会理解她的话语……”
“我能肯定那个信徒肯定不是你！”
不远处的斗篷男依然自顾自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库丘林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五米，但是却有数量惊人的黑影拦在其中。
……战斗开始十分钟了吗……不能再让可纳多继续行军了。
以与外表的狂乱完全相反、冷静至极的大脑思考着形式，库丘林无畏的大笑着。
“那就来拼一把！――帮我一把吧，费迪南德，阿尔！”
……
无言的回应着库丘林的召唤，由太阳之火组成的人型迅速的冲向了扎堆的黑影。
――随后，毫不犹豫的爆发自己的光芒。
“……让他们毫无意义的自爆，就是你所谓的友情吗。”
“这可不是毫无意义的！不过就算说给你听你也不懂吧，迷路人！”
斗篷男难得的和库丘林的对话接上，但却也已经毫无意义了。在阿尔和费迪南德的幻象全力的自爆下，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他和斗篷男之间的通路的确是打开了。虽然在下一秒这些空隙就会被依然源源不断冒出来的黑影填补，但对于光之子来说，这点缝隙就完全足够了。
“咬碎他！gaebolg！！！”
积蓄到现在的狂乱之气从长枪蔓延到了库丘林全身。毫无抵触的接受着爱枪的意志，库丘林的蓝发也和瞳眸一样变成了赤红色。
――嗖！
血红的闪电，准确的刺穿了对手脆弱的胸膛。
……果然，手感太轻了……
“哼……哼哼哼哼……”
就如同回答着库丘林内心的预感一样，极近距离的斗篷男缓缓的闷笑了起来。从他被魔枪贯穿的胸口没有冒出半点血液，相反，取代人类之血的，是浓稠到如同石油一般的漆黑。
“已经把自己和这些东西同化了吗，恶心的家伙。”
“哼哼哼……没错，悲哀的光之子……我即是兽，兽即是我……我正是六百六十六之一，亦是全部。”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着面具的无表情脸孔，露出了狂热的笑容。
“能够将我吞咽下去吗，就凭你那渺小的野兽之喉！”
“呵――不巧，把你这种恶心的东西吃下去，就算是我也会反胃的！”
争锋相对、狂犬脸上的笑容，也已经尽是疯狂之意。
“从我的嘴里滚出去！”
将斗篷男毫无重量的身躯甩飞了出去，库丘林正面面对着数之不尽的黑影之兽以及其中伤势已经完全愈合的斗篷男。失去两个友人幻影的帮助，孤身一人的他迟早会被这些黑暗吞没吧。所谓的猎手，是很容易和猎物交换立场的东西。
“……把你的力量借给我吧……”
――不过，这是建立在、他真的已经孤・身・一・人的情况下。
带着狂野却异常有把握的笑容，库丘林将如同生命一般重要的血之魔枪丢在了一边。从他的手里出现的――
――是刻印着其老师之名、被他的朋友所珍爱的漆黑之枪。
“丝卡萨哈的力量！――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就用你的身体去体会吧！蠢货！！！”
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了握枪的右手，健硕强壮的**如同巨大的弓，只为了将长枪作为箭发射出去、贯穿那大惊失色的野兽的身体。
“魔女之骑士枪・over_drive！！！”
仅仅是朴素至极的、依靠自身的力量将其投射了出去。
“――不、不――”
之前的镇定和自言自语就像是假的一样，斗篷下带着面具的脸孔已经一片苍白，黑暗的迷路人慌张的朝后退去。沿着直线毫不退缩的魔女之枪还没触碰到密密麻麻的黑影，六百六十六之兽就像是对它表示臣服一般、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被黑色之枪吸收了。
“不、不不不不！我才是您最忠诚的信徒！马拉萨大人、为什么您没有选择我！！！”
――给我――
只有身心都已经完全沉溺于黑暗的男人才听得见、比恶魔更加无机质、也更加欲求着一切的声音，从他的脑中响起。
――把你的一切――
没有感情、却拥有着想要得知一切的恐怖求知欲的女神具现化的身姿，出现在了他一人的视线里。
以疾驰的漆黑之枪为载体，探知一切的贪婪之龙将男人可悲的灵魂吞噬殆尽。
――全部给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依靠偷取而得来的妄图不付出代价就得到的力量，和奉献自身的一切侍奉神所换来的力量，在仅仅一瞬间、就高下立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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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塞纳特那个男人死了吗。”
在八个奴隶抬起的巨大王座之上，支配欲所化身的女王语气中满是不屑。
“算了，对那种废物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
在王座之上优雅的换了一个位置，双手搭在两旁的女王享受着这君临一切的感觉，慵懒的视线投向了远处尚且看不到的阿尔斯特。
……这样，就结束了……
………………………………
196。意外之外
——锵——礑！
金属相互撞击的冰冷声音不断的响起，伴随着一次次刀剑的劈砍、赤红色的血液就会随之洒落一地。当响起一声稚嫩的哀嚎的同时，就代表着一个年幼的生命从这个世界永久退场了。
“——给我——住手啊啊啊啊啊！！！！！！！”
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的阿尔，发狂似的朝着一个带着鬼面具拿着单手剑的黑衣人冲去。无视了砍在自己身上的刀刃，赤色的巨大长枪直直的贯穿了他的胸口。
“——哈——哈——哈——”
凭借消耗了三成的生命值为代价才终于干掉一个，这样的战绩让阿尔不禁狠狠咬着牙。但是这比起任由对方继续刚才那样的杀戮，已经是好得多了。
“柯赛！快点带着能动的人离开！”
“不行！我也要战斗——”
“快点给我走！！！”
无声无息包围过来的黑衣剑士没有丝毫怜悯的感情。即使是现在，他们也正快速的接近着，根本没有给阿尔和少年好好交谈的时间。
“……”
望着包围而来的黑衣人，额头上已经被砍出一道血痕的红发少年紧紧的咬着唇。这些如同地底的幽灵一样突然出现的家伙在短短五分钟之内就将他的三个伙伴杀死了。和他同龄的几个小孩已经完全丧失了战力，从客观来说，他们继续呆在这里也只是拖阿尔的后腿而已。
“——不要死了啊！”
“……”
已经没有了回答的精力，听到红发的少年利落的组织剩下的少年兵们朝城内跑去的声音，阿尔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
在和几个少年兵巡逻的途中，这些家伙就如同幽灵一样突然出现，随后毫不留情的袭击了过来。而且战斗力比起这几天对付的可纳多的军队要强得多，鬼面之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简直，就是没有灵活的傀儡。
依靠索敌技能所得到的的情报，就是这些名为不死军（immortal）的家伙全都有着接近30层怪物的实力。
“……可纳多的别动队……吗……早该想到的。”
对自己的马后炮报以苦笑，看着逐渐包围过来的接近三十人的鬼怪——
——嗖！
阿尔毫不踌躇的将手中的赤枪投掷了出去，贯穿了其中一名的咽喉。
“统统给我过来！混账们！！！我要让你们知道，竟然敢对那些孩子下手——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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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
在连续三次挡住不死军的劈砍后，终于找到一丝破绽的阿尔迅速翻转白怜、反射着阳光的白色逆刃割开了没有被盔甲覆盖的咽喉，被判定命中要害的鬼面剩下的三分之一生命值一口气削减到零。
但即使到了最后死亡的时候，这个忠诚完成自己使命的幽灵依然没有发出半点悲鸣。相反，直到自己的身体粉碎消失之前，依然在全力的拔出腰间另一把小刀朝阿尔刺去。
——可恶！
避之不及的阿尔侧腹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系统忠诚的判定将他的生命值再次削减了一份。于此同时后退露出的破绽也没有被包围住他的其他鬼面放过，类似砍刀的刀具不断的朝着他的身上劈下。
……呵……这可真是……
反手的回击被轻巧的躲过，脚下不住后退两步的阿尔迅速的将白枪高举过头，在投射出的瞬间切换成了赤色的魔枪。可惜这次的投射动作幅度过大，高智能的ai仅仅是付出了一只手臂的代价侧身躲过。
……还剩下十二个……已经是极限了吗……
左臂的肩膀已经被砍断，虽然距离被判定为断肢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造成了str值下降的负面状态。只能单手挥枪的话，是无论如何也应付不了被包围战的。
——唰！
“别靠近我啊……恶心的家伙。”
最后砍断了一个高举着到冲过来的鬼面头颅，下一刻最后剩下的白枪也被挑飞了。
……如果没把黑枪给库丘林就好了呢……不，就算留下了估计也赢不了吧，毕竟这种数量悬殊的战斗并不适合我呢……相反如果是桐人那小子的话，就算被几十只怪物包围，孤身一人的话也能轻易逃脱吧……
——可惜，我做不到。
依靠在了阿尔斯特后门的门柱上，勾着手指发出挑衅的阿尔，做好了觉悟。
“想要进去的话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恶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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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眼前发生的事情，有一瞬间让阿尔的大脑完全当机了。
呈包围之势围绕着他的不死军已经全部粉碎消失了，这是被人打空生命值的证据。但是，在短短数分钟之间将其全灭的某人，却让阿尔完全说不出话来。
“……费迪……南德？”
“啊。好久不见了，阿尔。”
手握十字钢枪的高大勇者默默的回过了头，望着曾经的友人淡淡的笑着。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不，你在这里并不奇怪……但是你是可纳多的人吧？那些鬼面也是吧？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我呢……
“库丘林的决斗已经赢了，可纳多没有继续进军的理由。这只别动队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派出来的，做了这种玷污了骑士之间约定的行为——真是抱歉。”
“……不、不……我没在意啦……这又不是你做的事情……”
——为什么能够对自己国家的人这么痛下杀手呢——费迪南德——
费迪南德深深的弯下腰表达着歉意，阿尔却依然慌神的靠着城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视界右边的任务栏上明确的写着任务完成的字样，也就是说阻拦可纳多的别动队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阿尔并不觉得费迪南德的出现时事先确定的。那三十个不死军并没有强大到无法打败的程度，如果阿尔一开始没有让赤枝骑士团的少年组成员离开的话，再付出几个人的牺牲，说不定的确能把他们全灭。
但是，事实就是，费迪南德这个意外因素，没有任何征兆的闯了进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明天，和库丘林一起来吧，阿尔。”
没有发现——或者说是无视了阿尔的迷茫，费迪南德一如既往的笑着，铁灰色的瞳孔里没有流露出任何东西。
“明天，由我来做你们的对手。”
………………………………
197。虚无的地狱骑士
――咚！
“混账――美伊芙那只女狐狸！！！”
“别冲动，库丘林。”
看着瞳孔怒睁紧咬犬齿的库丘林，阿尔伤感的低下了头，任由刘海把自己的视线遮住。
在之前可纳多别动队的偷袭中，有三个连14岁都没到的孩子被毫无反抗的杀害了。
明明前不久那几个赤枝骑士团少年组的孩子还意气风发的说要保护自己的国家，结果转瞬之间，就在他的眼前、连尸体都没留下……
“……如果生气的话，就打我一拳――”
还没等阿尔说完愧疚的话，库丘林全力的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在str值上完全被压制――更何况还是毫无防备――的阿尔顿时被打飞了五米的距离，背部重重的撞上了墙壁。
immo
talo
ject（不可破坏物体）
在墙壁上浮现出紫色的系统文字的同时，阿尔近乎自虐的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强迫我们用自己的样子呆在这个世界，但是却又剥夺了我们受伤的权利……你就这么喜欢看着别人痛苦至极却又无法发泄出来的样子吗……
――茅场晶彦！！！！
“冷静点了吗。”
“……啊，被你一拳彻底打醒了。”
实际上并没有感受到半点痛楚。但即使如此，阿尔的眼神里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深沉情绪。
即使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但这个男人就是喜欢把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里的别扭家伙。而和他完全相反的库丘林，则是在清澄一片的心中早就把他摸透了。
“我没兴趣等到明天了。可纳多那边能和你战斗的只有费迪南德一个，现在就去了结一切怎么样。”
“呵――正好！”
做出最终觉悟的两人，毫无留恋的朝着敌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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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多久了呢，如此安静的一个人思考着一件事情。
长久以来围绕在心里的恶魔耳语似乎也知道接近最终的时刻了，难得的大发慈悲给了自己一丝平静。
最终的决斗场已经准备好了。虽然只是十分简陋的赤色树枝包围而成的圆形，但对于他们来说，赤枝就是最至高无上的神圣战场吧。
“我伟大的至高神、毁灭与混沌的代表――鄂加斯，您的命令是？”
得到魔枪。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得到魔枪。
“为燃尽我一族荣誉的恶魔效命，你真的以为是出于我的本愿吗？”
得到魔枪。
“……”
――真是，废物。
所谓的神不过是一个根本没有思绪和知性、只会遵从着其他的什么东西的命令行事的傀儡――这件事他从很久以前就明白了。旧到，他那如同残缺的拼图一般混乱的记忆根本想不起来的程度。
四百年――这是他的记忆中能够找到的最靠前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大火将自己视线中的一切都燃烧殆尽，伴随着这一脸耻辱的伤疤，他被混乱之神带了回来，作为心腹培养。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所谓的神只不过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伪物而已。
“似乎你的心情很不好呢。”
“……闭嘴。”
“既然这么不开心的话聊聊天怎么样~？我可是很擅长讲笑话的哦？~”
“――”
代替繁琐的语言，锐利的长枪以神速朝身边挥去。不过理所当然的，这一记快到不可思议的攻击被对方大笑的途中轻易躲过了。
“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攻击玩家什么的，你还真是个不得了的npc呢――明明只是个牵线人偶~！”
“……再说一句废话的话，我就把你烧到骨头都不剩。”
“好可怕好可怕~如果真用系统的能力的话，我的确没有反抗的能力呢~毕竟这游戏的平衡度还是很讨厌的。”
――但是。
带着嬉笑，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的声音渐行渐远。
“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助的话，那么就让我看着你垂死挣扎到最后吧――”
――费迪南德先生~
“……”
多余的闲人终于离去，长枪使再次回到了自己一人的沉思状态。
用你的全力和他们战斗吧。之后，我就会告诉你存在的意义。
“……啊。”
如同磐石一样毫不动摇的声音直接从脑中传来。和之前那虚假的神不同，这个声音虽然缺乏变化，但的确蕴含着真切的人类情绪。
――他称之为，恶魔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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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费迪南德。”
在距离可纳多的军队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高大的长枪勇者就已经在赤枝的决斗场中央闭眼等待着两人。
即使远远望去都能感受到那满溢的力量感的肌肉，和以前那些见过的身材健硕到夸张的陶诺斯族牛头人完全不同。在保持着完美的均衡同时又不缺美感，是完完全全在自己一天天的训练下锻炼出来的最适合战斗的**。没有身穿会妨碍行动的甲胃，只穿着单薄布衣的勇者稳稳的站立于大地之上，那纯粹的身姿就足够让人为之敬畏了。
“好久不见了，库丘林。”
“啊，本来说好是明天的，不过看来你和我一样心急呢。”
“毕竟是你，这种程度的意外早就猜到了。”
没有等待两人慢慢叙旧，阿尔脸色平淡的发出了问题。
“那么你打算怎么样？特地连我一起叫来却结下了一对一的赤枝决斗场，难道想让我当你和库丘林决斗的观众吗？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下次见面绝对不留情的geis的。而且，这里离可纳多的军队并不远吧。”
“放心，那些家伙不会来妨碍这场战斗。至于一对一的事情，也完全不用在意。”
坚毅的脸上缓缓露出了笑容，费迪南德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从中，瞬间燃烧起了剧烈的火焰。
“只要我们这边也是两个人的话，就不会打破赤枝的神圣性了吧。”
“……果然呢。”
单薄的布衣一瞬间就被燃烧殆尽，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从高大的勇者的身体中出现的是和他体型一模一样、但却穿着近乎于黑色的深红色，胸口刻画着恶魔头颅的赤色盔甲。
充满着混沌美感的赤红色身影，在眨眼之间、从一个分成了两个。
“我是地狱骑士，将为世界带来毁灭与痛苦之人。现在，让游戏开始吧。”
只露出一双非人的赤色瞳眸的头盔之中传出的极富磁性的声音，最终让阿尔苦笑了起来。
“啊……我会如你所愿的――连同以前的旧账一起。”
和仅仅只露出一瞬间惊讶的神情，随后也仿佛明白了什么的库丘林一同，阿尔踏入了决不能中途离开的赤枝领域。
“来吧――雷拉格！”
………………………………
198。小丑的连环舞剧
——锵——
他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在和我们战斗呢。
在和地狱骑士雷拉格——或者说是费迪南德的真身战斗的期间，阿尔的意识却不自觉的发散到了别的地方去。
从客观来说，阿尔和雷拉格的差距比起曾经在螺旋城第九层和他战斗时更加拉大了。和自己手中使用的一模一样、但基础数值绝对是翻了几番的赤色巨枪轻易的就能扫开自己的全力一击，随后如同挥舞轻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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