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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夫君,滚下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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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饰住眼眸之中稍瞬即逝的情绪。

    偏着头,细长的脖子裸露,瞬间的迷离,唯美而不凡,宛若逆光而来,浮梦幻影。

    亲眼目睹的章嘉琪可谓是嫉妒的,虚荣的她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承认章嘉悦确实是有几分自己难以比较的姿色。

    眼眸里划过一抹冰冷,那又如何,自己绝非不比她差,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脑子好使才是最有用的,轻微扬着自己的下巴,笑容略有几分的僵硬与勉强。

    刘怡然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支发簪,即便因为章嘉悦转头的缘故而离开了她的视线,也不惜自己的形象,探过头去,仔仔细细的再度观察着。

    就算一眼辨认出来,只因为所在的主人是章嘉悦,小心谨慎为好,细细的观察着,心里已然确定,撇了撇嘴,有几分的不悦。

    斜睨了章嘉悦一眼,刘怡然回过神来,故作惋惜的模样,然话语里多了几分强硬的质问:“这支发簪哪里来的?怎么会在你身上。”

    “它啊?”仿佛时光在章嘉悦身上定格,整个人转过身来,伸手抽出那支发簪,在手里掂量着,淡淡开口道:“和你没关系,你是说它叫翩然?”似是肯定一般点了点头,饶有几分兴味,“是个不错的名字。”

    轻微合上手心,将发簪握入手掌之中,盈盈一笑,含笑的眸光所掩饰住的,是深邃的疑虑。

    她不明白,为什么太子送给自己的东西,刘怡然会知晓这是何物,总觉得很奇怪,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且,这个翩然发簪,究竟是意味着什么,貌似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但是她,想要知道现实的模样。

    避开了刘怡然的话题,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的话语,全然不去理会。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刘怡然眨动眼眸缓解自己的情绪,轻微皱起眉头,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翩然会在章嘉悦手里。

    不明所以的自然还有章嘉琪,她可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忍不住偷偷拽了一下刘怡然的衣袖,低声询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章嘉悦自然而然的竖起耳朵,似是不经意一般,确实是想要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只是久久都没有听到声音。

    愣了片刻的刘怡然摇了摇头,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回答着章嘉琪道:“等有机会我告诉你。”而后这才郑重其事的看向章嘉悦,缓和着自己的情绪,“嘉悦姐姐,改日我再去参观你闺阁吧,嘉琪,我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不等章嘉悦与章嘉琪挽留,便迅速的走掉了,急切的她不愿再耽误一分一秒,这件事情,她必须尽管告知给那个人,不然可真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

    苍白的脸色有些难看,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离去的身影匆忙而凌乱。

    “哎你”章嘉琪有些恼怒,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离开算什么,丢下那样一句解释,怎么能够让人信服,很明显的借口,她怎么会这样?

    不是很能够理解,才会感觉到不悦。

    收回自己眺望着的眸光,章嘉悦淡然看着章嘉琪,询问道:“妹妹呢?可还要去?”

    摇了摇头,刘怡然都离开了,自己去还有什么意思,便回去自己的房间,细细的思量着,刘怡然如此反常,一定要找时间询问清楚才对。

    章嘉琪暗自下定决心。

    待只剩下章嘉悦与扶桑两个人时,扶桑这才敢靠近章嘉悦身边,因为身份卑微的原因,她是跟在刘怡然与章嘉琪的身后,末端的位置。

    现在两个人都走了,不由得松了口气,欣喜道:“小姐,她们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林妈妈肯定做好了糕点。”

    维护着自家小姐,定然是对那些对自家小姐不敬之人有所厌恶。

    离开了还好,最好不要再出现。

    “嗯。”轻微的点了点头,再度握紧了自己的手心,章嘉悦思索着,还是改日再去询问孟亭均这是怎么一回事为好,毕竟现在有些不方便。

    而且自己需要做的是调查,怎么能够仅仅因为刘怡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就让自己乱了方寸。

    惊慌之下离开太师府的刘怡然乘上自己的马车,而马车所行驶的方向,并不是侍郎府。

    “快点,再快点。”不停的催促着,双手绞在一起紧握着,紧皱起眉头,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语气里满是严厉。

    她现在真的是恨不得想要立刻到达,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听到这样的话语,车夫不得不加速,虽然他不明白这个脾气古怪的小姐又发什么疯,但还是依言而行。

    马车停在了一家店铺门外,清冷的铺子,零星的没有几个人往来,因为地方偏僻的缘故,就连门外都很少有过客,所以这个马车可谓是异常的显眼。

    然而这个时候的刘怡然哪里顾得上这些,下了马车直直向里面冲去,房檐下的黑漆牌匾之上,赫然呈现出三个大字:花辞间。

    如同名字所言那般,梨花木制的镂空搁架,架子上摆放最多的,则是插在**子之中各种各样的花朵,或大或或妖艳或清秀,皆有序的摆放着。

    其他空余的地方,放置一些其他的物件,整体而言就是视觉上的享受与花朵的芳香。

    数十个搁架,隔出一个又一个的独立空间来,桌子与椅子整齐的出现在这里,还有茶壶与茶杯。

    简单而言,就是一家茶楼,只是别具一格,陈设与格局是与寻常的茶楼是不一样的。

    大约正是因为这样的不同之处,所以才人迹罕见。

    然而刘怡然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为了品茶,不顾站在柜台内随意拨弄算盘的掌柜的阻拦,横冲直撞向二楼走去。

    脚步在一个包厢外凝顿了一秒,推开门冲了进去,气喘吁吁的她还未开口时,泠泠而空幽的声音响起,穿透层层的珠帘与纱幔的阻隔,语气里满是不悦与责备道:“谁允许你直接闯进来了?忘记规矩了么?”

    凌厉而又严肃,宛若九天之上骤然落下的豆大的雨滴,端直迅速砸在地上,没有片刻缓和与犹豫,同样毫不留情。

    “姐姐息怒,我只是因为太心急了,一时间没顾上。”平稳着自己的气息,刘怡然替自己辩解着,眼眸里满是慌乱,久久难以平复下来。

    晶莹剔透的宝蓝色珠帘,鹅黄色轻柔的纱幔陪衬,而在鹅黄色纱幔所遮挡的后面,便是看不透的,一层皆一层,围得水泄不通。

    刘怡然并不知道这个房间究竟有多大,为什么要用这么多的珠帘与纱幔来遮挡,什么都看不到,难道里面的人就不会感觉到闷么?

    就如同她嘴上喊着姐姐,但却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一样。

    诡异的地方,自然不是她会来的,只因形式所迫。

    “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数不清的纱幔层数,而这后面,则是另外一个房间,雕花的门洞,一袭碧绿色的纱幔上绣着栩栩如生的景色,乍一看,似是活的一般。

    房间里看似简单的陈设,实际上都是华而不俗之物,最为瞩目与明朗的,便是精致的花**里所插满的新鲜花束。

    清风从半开着的雕花窗户吹散进来,轻盈的纱幔随之而轻舞,明明那么多的阻碍之物,竟一点也没有沉闷与阴暗之气,反而光线充足,明媚。

    繁缕斜倚在贵妃椅上,半合着眼眸,轻嗅着清风吹散花香的气息,融合着尘埃的味道,柔美的脸庞没有任何的情绪。

    她一点也不喜欢匆忙急躁不懂规矩之人,所以有着轻微的恼羞成怒。

    刘怡然犹豫了几秒,吞吞吐吐询问道:“姐姐,我们之前的约定还作数么?”

    话语里带有几分的谨慎,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虽然心高气傲的她自然不想向别人低头,只是在繁缕面前,她没有办法。

    毕竟是从心里而言的害怕。

    清浅的笑出声来,但更多的则是不屑,繁缕轻哼了一声,淡然道:“自然是作数的,只要你找到翩然的下落,我便将解药给你,还有你想要的。”

    轻翘的眼睫毛在眼睑处投射下小小的阴影,眼眸里划过一抹细微的情绪,转而闭上了眼睛,似有几分闭目养神的意味。

    沉稳着自己的心绪,最好刘怡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来找自己,否则

    亲耳听到这样的话语,再度确认,才能够放下心来,刘怡然彻底平静了下来,悠然道:“姐姐,我见到翩然了,与你所给我的图一模一样。”

    本以为找起来会很困难,然而却没想到只是去了太师府走了一趟,就能够发现踪影,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说的可是真的?”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泠然而决绝,漂亮的瞳孔不断的放大,繁缕的眼眸里闪烁着轻微的光芒。
………………………………

第31章 翩然之落

    轻叹了一口气,似是警告一般的话语,虽然她很想要找到翩然,然而她有怎么会不知,如同茫茫大海之中捞针那样的困难。

    即便如此,也没有放弃过寻找的希望,因为她知道,那是存在的,只要存在,就一定可以。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繁缕轻捏着自己红衣裙子的衣袖,平复着自己的心绪,泠然道:“可别是仿做拿来哄骗我的,翩然不是外形像就可以仿制出来的。”

    还是提前将话说清楚为好,她可不想因为一直赝品而大发雷霆,那样可是会很影响她的心情。

    挑起纤细而白皙的手指,长长的指甲上涂着蔻丹,精致而巧妙。

    不经意的目光打量着,眼眸底隐隐浮现出一抹阴沉来。

    “我怎么敢欺瞒姐姐,”连想都没有想,刘怡然立刻开口道,而后有些为难,“只是那是否是仿制的,我真的不知道,它和图上一模一样。”

    若不是繁缕提醒,她差点都要忘记这样的事情存在了。

    其实她不是没有这样想过,然而繁缕身边服侍的丫鬟迁子将图交给她时,就提醒过她,打消了她拥有这样的念头。

    所以她就只能派家里的下人四处寻找,刘侍郎以为她喜欢这个,又清楚自己女儿的执拗,便默许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在哪里看到的?”轻微的皱起眉头,手指在空中停顿着,繁缕眼眸里划过一抹不耐烦的情绪,还好自己现在没什么事,不然定是不会和刘怡然在这里慢节奏的交谈。

    就不能够一句话说完重点吗?真不知道她在那里究竟做什么。

    听到这样的询问,刘怡然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截了当道:“章嘉悦,我看到她带在头上,观察了许久。”

    这样对章嘉悦不利的事情,她自然是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给章嘉悦一个教训,奈何考虑到其他因素,她并没有这样去做。

    不代表她就不讨厌章嘉悦,反而是更加的厌恶。

    “章嘉悦?”轻声呢喃着这样三个对她而言陌生的名字,繁缕瞬间来了精神,“她是谁?”

    细细的琢磨着,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答案,反倒让她不明所以。

    “章太师之女,章嘉悦。”刘怡然停顿了片刻,试探性的询问道:“那现在姐姐是不是可以先把解药给我了?”

    不敢有任何的嚣张跋扈,毕竟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单单一个名字,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繁缕淡然吐露着,唇角扬起的弧度带有几分的讥诮与嘲弄,眼眸里划过一抹不屑,转而道:“只有你将翩然带来,我才能够知道是不是真的,待确定之后,自然会给你。”

    若是这个刘怡然耍什么花招,自己可不就是白白的浪费了那珍贵的药物。

    眼见为实,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因必有果,正好自己可以看看刘怡然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好戏。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面临着破灭,刘怡然就知道事情怎么可能会这样的简单,为难道:“翩然在章嘉悦手里,我哪有本事夺过来,当初姐姐也只是说让我找到下落。”

    尝试着轻微的反抗,如果是在章嘉琪手里,兴许自己可以借几天玩玩,但是章嘉悦,那就无能为力了。

    更何况最近的章嘉悦还那么的反常,冰冷疏离,根本很难靠近。

    “那就让章嘉悦带着翩然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件事情必须给我办到,不然解药就是痴心妄想,你自己掂量。”

    繁缕直截了当的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其他的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不过刘怡然提供的消息还是蛮有些意思的。

    手指拨弄着耳边凌乱的碎发,她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朱唇轻启,呢喃着章嘉悦三个字,这个名字她记住了。

    垂头丧气的刘怡然自然而然明白这件事情没有其他可以转还的余地,沉重的叹息着,自己除了照做之外,还能够怎么办。

    轻声的应着,看来得好好计划一下该怎么做才对,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必须办成,为了自己。

    就算是牺牲别人,又怎么样?只要她自己安然无恙,就够了。

    这是她最为真实的想法,毕竟自己才是最为重要的。

    “怡然姑娘来了,”迁子在这个时候从外面推门而进,一身青色的衣裙,温和的笑着,冲刘怡然轻微点着头,看着即将走到门口处的她,轻微的疑虑道:“这是要走了?”

    点了点头,就算是一种回答,刘怡然承认迁子确实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只可惜她额头上有一块疤,便用一只小到只能够遮挡住一只眼睛周围的面具。

    除了这一块是银质的金属,其他的地方也难掩气质。

    她看到过迁子卸下面具的样子,只是惋惜,同样是欣喜,再漂亮的女子,都会因为一点残缺而变的不漂亮,好在自己脸上没有任何的残缺。

    对迁子有好感,不过是因为她是繁缕的丫鬟,总是和和气气的,不像繁缕那样的冰冷,每每自己而来时,都可以向她打听繁缕的情况。

    有时候繁缕斥责自己时,迁子也会替自己说几句好话。

    刘怡然没有见过繁缕,所以并不知道繁缕究竟是何模样。

    “这是我方才去街上买得,怡然姑娘留着尝个鲜。”迁子将一小包包裹好的糕点递给了刘怡然,没想到刘怡然会来,明明上次繁缕说的很清楚,看来是得到了消息。

    清灵的眸光注视着她,如同一汪秋水般的平静。

    没有拒绝的刘怡然便理所应当的收下了,而后便离开了这里,自己需好好想想,尽快办成繁缕吩咐的事情才是。

    直到她彻底离开时,迁子这才穿过层层珠帘与纱幔的阻碍,一步一步的向房间里面走去。

    “主子,事情都办妥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置在桌子上,迁子从怀里拿出一个浅棕色的信封,信封上面一片空白,恭敬的呈献在繁缕面前。

    大拇指与食指轻拈,漫不经心的拆着,轻佻起眉头,繁缕淡淡的吩咐道:“去查查章太师之女章嘉悦,找几个人跟着她,随时将情况汇报给我。”

    打开折好的纸张,细细的浏览着所落下的墨迹,一字一句皆谨记。

    神情忽而变的有几分的凝重。

    “是。”没有任何的询问,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迁子一向都是按照繁缕的吩咐去做,从来不会有任何的违背,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捧着一本书的章嘉悦坐在秋千上,久久都没有翻动书页,神情盯着不远处地上的泥土,有些呆滞。

    现在的她,哪里能够静下心,来看这书页里的内容,满脑子都是疑虑,她只想要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就算是这样,也很难。

    她不是不知道。

    “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林妈妈用胳膊肘轻微的碰了一下自己身旁正在认真的绣着手中花样的扶桑,低声询问着,大拇指与食指捏着针停顿着,针的尾巴还勾着洋红色的线,眼眸里满是疑惑与不解。

    放下手中的活计,有几分担心的模样。

    越来越过于奇怪,自然是要注意为好。

    顺着林妈妈的目光看去,被迫停下手里的活计,扶桑来不及计较与恼怒,一心全数扑在章嘉悦身上,轻微的摇了摇头,如实道:“不知道。”

    她也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回到院子里之后,章嘉悦连房间门都没有进一步,就坐在这个秋千上,让自己拿来桌子上的书卷,说是房间里太闷了,不适合看书。

    主子吩咐什么便是什么,所以扶桑与林妈妈一同坐在石凳上陪着章嘉悦。

    偶尔有清脆的鸟叫声,也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不应该啊。”纠结着的林妈妈轻声呢喃着,眼眸里的忧虑又多了几分,尽可能用细微的声音,以免打扰到章嘉悦。

    如此一来,本来认真做活的扶桑瞬间没有了兴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只能够呆而无奈的注视着章嘉悦。

    孟亭均与章太师讨论了许多的事情,两人最终达成了同样的约定,这才能够放心的离开太师府,一切行为尽可能的低调,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晓自己走这一遭。

    以免给别人落下什么莫名其妙的把柄,那就是对他最为不利的。

    时局的紧张与暗地里的不明,都是心照不宣所存在的事实。

    章太师意犹未尽的望着孟亭均消失不见的身影,轻动着自己的胳膊,轻微的痛楚蔓延开来,犹豫了几秒,略微沙哑的声音道:“请大小姐来。”

    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再度回到了书房,轻微的合上自己的眼睛,平复着自己情绪,消化着那个真真切切的现实。

    看来自己终究是逃避不过的,身居高官,享受荣华富贵,自然是要承担相应的危险,谁都逃不过。

    不得已打扰发呆的章嘉悦,回过神来的她听明情况之后,匆忙的将书卷放置在秋千上,急切而从容的离去。
………………………………

第32章 吃惊之事

    “难道太师府就没有一点的不对劲么?”

    入夜时分,墨色的天空之处闪烁着零星的光芒,微妙而璀璨,清辉的皓月被浮云半遮半掩,朦胧而又散发着余晖,云里雾里。

    一切景象都在沉寂之中,静谧而无声,微风拂过,夜的凉意吹散着梧桐树的枝叶,细微晃动。

    所以孟亭咨就可以丝毫不避讳的来到太师府与章嘉琪相见,心里仍旧还在意昨天的事情,对章嘉琪颇有几分的不满。

    但考虑到自己能够得到具体消息的渠道也就只有这里了,自然是要来走一趟的。

    揽着章嘉琪的肩膀,低头询问着,深邃的眼眸里闪现而过一抹阴沉。

    略有几分娇羞模样的章嘉琪自然是不敢正视于孟亭咨,索性靠在他的身上,细细的回想着,似是抱怨一般道:“昨儿晚,爹爹带着章嘉悦出门了一趟,只是不知道去哪,不管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说。我去找爹爹,爹爹也不搭理我。”

    语气里夹杂着几分的委屈之意,满是不悦,一直惦记着章嘉悦对自己的敷衍,就连爹爹都对自己视而不见,这让她很是恼火,甚至有些克制不住。

    然而忍,是她唯一能够做的。

    手心抚上孟亭咨的胸膛,似是撒娇一样,轻嘟起红润的嘴唇。

    “太子府。”收殓眼眸里的情绪,淡淡的开口,语气里划过一抹凌厉,这才是孟亭咨所不能够理解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发展的?没人能够知晓。

    只能够一步步的走向未知数。

    连呼吸都变的深沉,不死心的再度询问道:“难道你就不知道章太师为什么要带着章嘉悦去太子府么?”

    他想要弄清这样的问题,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困难逐渐的增加。

    “爹爹竟然带了她去了太子府?”震惊与不可置信浮现在章嘉琪不明所以的眼眸里,想过各种可能,独独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对她而言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存在的。

    那么爹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不成是太子妃之位么?

    面对这样的质问,连自己都一无所知,更没有办法回答孟亭咨了,摇了摇头,似赌气的开口道:“不知道,他们什么都瞒着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眼眸里划过一抹狠辣的神色。

    她不喜欢这样,她必须要知道情况才能够去了解,才能够知道还怎么做。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毫不避讳道:“刘怡然今天来了,她看到章嘉悦头发上的一直发簪,大惊失色,就迅速离开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那个发簪名唤翩然。”

    悉数将自己所听到与见到的一切娓娓道来,没有丝毫的隐瞒,毕竟也是一件让她耿耿于怀的事情。

    “翩然?”大吃一惊的孟亭咨紧皱起眉头,不可置信的注视着章嘉琪,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重复着这样的两个字。

    异常熟悉的名字,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久久让他回不过神来。

    这是在哪里听到的,却始终都想不起来,瞬间的恼羞成怒,莫名的烦躁。

    “对啊,刘怡然是这么说的,我问她为什么,她也不告诉我,就走了,等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她才对。”

    丝毫没有察觉到孟亭咨的异样,章嘉琪安然的靠着他,浅淡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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