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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夫君,滚下塌-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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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他了!”
“是我逼着他带我来的,你就不要生气了。”章嘉悦连忙解释道。
孟亭均揉了揉她的头发,他说的,自然不是这件事,而是衣裳的事,看来以前他这八弟,对章嘉悦极其用心,否则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如此合身的衣裳。
当章嘉悦知道他耿耿于怀的是这件事后不禁觉得好笑,他的注意力,好像用错了方向,她和孟亭榭?几百年的老干醋了,还吃着,还在这个时候,果然,够腔调!
………………………………
第263章 烧毁粮草
孟亭均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目光里尽是缱绻,“悦儿,你可知道这一路有多危险,若”
“我知道的。”章嘉悦笑着捂住他的嘴,“我保证,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不会这么任性。”
孟亭均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过了一会儿,他见章嘉悦神色有些疲倦,便将扶桑叫来,让她在自己帐篷中好生休息,而他,则大步出去去寻找跟着章嘉悦一起来的几个侍卫。
待他问话话回来之后,脸却沉的如同千年的寒冰,冷的一发不可收拾,扶桑目光飘扬,不敢看他。
孟亭均作了个首饰,让扶桑跟着他出去,扶桑点点头,看了一眼在床榻上睡的正香的章嘉悦,心里直打鼓。
“太太子殿下!”扶桑拜了拜。
“嗯!”孟亭均慢慢转过身子,道:“你们这一路,可是见到章嘉琪了?”
扶桑一愣,惊讶的看着他,太子殿下这般问话,摆明了就是知道了,可为什么还要在问她一遍呢,连忙点点头,倒豆子一般的道:“她一路乞讨,小姐就给了她一点吃食!”
“我问的不是这个!”孟亭均厉声起。
扶桑吓的抖了抖身子,冷汗直流,连忙跪了下去,“太子殿下,都是奴婢照顾不周,还好及时发现,小姐并没有受到伤害。”
孟亭均眸子里弥漫着隐隐的杀意,没想到章嘉琪这般狠毒,他没有赶尽杀绝,给她留了一条后路,她却不知道悔改,若不是扶桑及时发现,后果难以想象。
“起来吧!”看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扶桑,“你这次保护太子妃有功,本宫定不会亏待你。”说完越过她,径直朝里面进去了。
扶桑直摇头,不保护小姐是她的职业,况且若小姐真的遇见危险,就算豁出她的性命,她也要保护小姐的安全。
章嘉悦醒来的时候,孟亭均正坐在她的床榻边,“你怎么来了?”她记得,他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忙的,怎么有空坐在她旁边。
孟亭均没有说话,反而将她抱在怀中,他的悦儿,差一点就见不到了,她一个怀孕的女子,这一路上该有何等辛苦才能找到他。
酸涩和心疼在心中泛滥,以后,他都不会再让她受一点伤害。
“皇兄!”
帐篷外响起了孟亭榭的声音,声音简短有力,又透着着急。
孟亭均眉头皱了起来,转向帐篷边,“怎么回事?”
孟亭榭一把掀开帐篷帘子,大步进来,脸上都是愁容,脸上因为被风吹过,故而显得有些沧桑,不知是他,就连孟亭均也一样,下巴上早就冒出青幽幽的胡子,为他们添了几分男子气概以外,更多的是沧桑。
“据探子来报,今夜匈奴会发起攻击,可是我军士气低落,晚上天气又冷,我怕”
这里是南朝和匈奴的边界,气温并不想京城里那般温暖,况且眼看就要入秋了,夜里天气冷是自然的,他们一方的军队虽然有了准备,但是接二连三几次失利,让他们的信心一跌再跌。
再这样下去,不用匈奴人打过来,他们自己都先撑不住了。
章嘉悦一路而来的时候也看见了,军队的情况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却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乐观,伤兵无数,又得不到很好的医治,而前方的将士在浴血奋战,却看不到希望,如此一来,这仗只能越打越失败。
孟亭均一卷袖子,“走,过去看看!”
他走后,章嘉悦整理了一番,和扶桑两人跟着他们而去,风声猎猎,目之所及,都是大大小小的帐篷,而每间帐篷面前,都摆着高高架起来的火盆,火盆里的火苗迎着火在跳跃,一时间让人觉得安心不已。
章嘉悦站在最后面,看着高台上站着的孟亭均,他正在为将士们加油打气。
“这一战,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想必大家也知道了,今天来了一位特殊的人,你们猜的不错,就是本宫的太子妃,她听说了本宫在前方的战事,担心不已,怀着身孕,一个人从皇宫赶来,若你们的家人也听说了,你们说,会不会也同样担心你们,将士们,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能够更快的回家,大家有没有信心,发财匈奴人?”
“有,有,有!”声音响彻天地。
章嘉悦无比眷恋的看着不远处的男子,什么时候,他都是这般,给她安全感,又让她深深的迷恋着。
轻笑了笑,便返回了帐篷,唤了一个小兵和她说了目前的战况。
按照目光站况来看,太子一方屡战屡败的原因大抵还是出在匈奴铁骑上。
人人都知道,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从会走路就开始骑马,况且独特的条件让他们的体质也更好一些,可以说,面对恶劣的环境,他们的抵抗能力是南朝军队的两倍,再加上超凡的马术,以及在马上作战的灵活,光是这点就让他们一方吃亏不少。
章嘉悦看着铺在桌子上的地图,这是孟亭均私人的,虽然比大帐篷里议事用的地图小了许多,但是记载的却挺全面。
细细看了地形,她才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山丘,迎风又背水。
这样一个地方,最容易观察敌情,况且若撤退,也能用最快的速度,章嘉悦不得不佩服孟亭均的深谋远虑,只不过这里却不容易坚守,一旦前线失守,匈奴的铁骑就会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到时候他们迎来的,只是一场场灾难。
她不明白,为何这个地方不容易坚守,孟亭均却还要选择这个地方,按照他的能力,安全可以找一个地势优越的地方。
待她看了周围的地势,她却明白了,唯一一个称的上得天独厚的地方,确实有,却在对面,而对面,就是匈奴的营地,若后退,只会失了这山土地,况且在意这里有一个好处,这里通风,军队所需要的粮草不会受潮。
孟亭榭说,今晚匈奴可能要偷袭,若他们来,自然是倾最好的兵力,而他们的后方,他们占据了有机地位,自然觉得高枕无忧,若在将军交战的时候,派一支小分队,偷偷潜进去,将他们的粮草烧毁,这样一来,匈奴失了粮草,自然会想办法,他们一方,也能长长士气。
只是现在孟亭均和孟亭榭都在忙碌着部署兵力的事情,故而没有时辰听她这一办法,况且她也不想去让他们分心,正好,她从府上带的那几个侍卫,武功可以数一数二,就算不能成事,她相信,也一定能全身而退。
说干就干,章嘉悦命人将几个侍卫叫来,详细的和他们说明了情况,最后在下了命令。
几个侍卫跪在地上,齐整整的道:“末将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章嘉悦摆摆手,“不必你们赴汤蹈火,我只要你们将他们粮草烧了,便全身而退,记住,一定要平安回来,一个都不能少。”
几个侍卫都有些动容,他们战场厮杀,从来都是将性命别在腰间,他们来的时候,也早早和家中通了气,而且身为太子府中的侍卫,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家中便会得到一大笔银子,够他们的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可以今日眼前这个太子妃却看中他们的性命,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啊。
“这是成不成,你们也要平安回来,人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的家人还在等你们,去吧。我也会等你们的消息。”
几个侍卫走后,章嘉悦便一直坐在桌子上,偶尔喝点茶,一直到日暮降临。
帐篷外面钟声响起来,伴随着一阵阵的敲打鼓的声音,章嘉悦知道,孟亭均他们要带兵出去了。
她在心中默念,只盼着这一众将士能够平安归来,盼着孟亭均能够平安。
整齐的步伐声从帐篷外面而过,突然一阵冷风吹进来,紧接着闪进来一个黑影,章嘉悦刚起身,便被他抱住,她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等我!”
章嘉悦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的温度,他便走了,连忙追了出去,到帐篷外面的时候,却生生停住啊脚步。
她知道,作为南朝的太子,孟亭均是不用上战场的,就连孟亭榭也不用,只是他们这样,是为了给将士们一个信心,他们在为他们而战,为千万百姓而战,为这个国家而战。
风声阵阵,透过帘子吹进来,里面菜着的火盆里的火苗乱飞,桌子上的纸沙沙直响,让人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自他出去后,她的心就一直悬着,她知道,她必须镇定下来,她知道,她在这里,孟亭均就一定会回来,他不舍的独自留下她们母子的。
到了后半夜,章嘉悦靠在桌子上假寐,却听到帐篷外面哒哒的马蹄声,章嘉悦一个激灵站起来,正在出去看,却听到外面的声音。
“太子妃!”
“进来!”
来的人正是她派出去烧匈奴粮草的人,他一声的盔甲已经辨别不出颜色,整个脸上沾上了黑乎乎的东西,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而他手臂上的战袍已经撕裂了,显然是经历了异一场厮杀。
章嘉悦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颤抖着声音,“怎么样了?”
那人单膝跪下,面带喜色,“我们八个兄弟,成功烧毁匈奴粮草,平安回来,过不了多久,他们在前方的人便会收到这一消息。”
章嘉悦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之情,“太子殿下定然会好生嘉奖你们的!”
“太子妃的功劳,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若没有你们,我纵然有张良计,又怎么能够实行,好了,你们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如此一来,匈奴粮草被烧,他们定然先要想办法解决粮草的问题,只不过她有些奇怪,她都能想到的问题,孟亭均为何厮杀的那么艰难。
而孟亭均他们正和匈奴铁骑打的正憨,却传来消息,匈奴的草被烧,瞬间,匈奴铁骑再无心应战,纷纷收了旗,火速退了回去。
“怎么回事,皇兄?”孟亭榭一脸疑惑,按理说再战几个时辰,匈奴胜利的机会很大,怎么会突然粮草被烧了。
孟亭均也是疑惑不解,他多次派人去烧毁匈奴粮草,多次也没有成功,反而赔了不少将士的性命,究竟是何人能够一举将他们粮草毁了。
“收兵!”
………………………………
第264章 后退百里
没多久,匈奴人大败而归的消息便传遍了,这是他们就来半月来第一次胜的这么顺利,众将士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个个生机勃勃,在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孟亭均知道此时是最好的时机,趁着这个时候,给将士们鼓气,让他们重拾信心。
“殿下,匈奴落荒而逃,我们何不乘胜追击?”
孟亭均摆摆手,不说匈奴营地情况复杂,易守难攻,况且他们的粮草才被烧毁,一时之间没有多大的影响,若这个时候追过去,只会白白牺牲将士们的性命。
况且先让将士们憋着一口气,待几日后,寻个机会,好好的打一场。
孟亭均刚回到营地,便收到了消息,皆收太子殿下娶的太子妃不愧是南朝第一才女,只派吹了几个人,便能将匈奴军粮草烧毁,又能全身而退。
孟亭均和孟亭榭对视一眼,他们皆以为,是哪个将士想的妙计,没想到却是章嘉悦所为。
“悦儿。”孟亭均一把掀开帐篷,却看到章嘉悦正在看地图。
扶桑见状,连忙退了出去,正好遇上刚进来的孟亭榭,忙福了福礼。
孟亭榭一屁股坐下去,撑着脑袋,颇为敬佩的道:“悦儿,你可给我们好好说说,我和皇兄可是前前后后派了无数人去烧毁他们的粮草,却一次也没有成功,怎么这次你这么容易就成功了,而且还全身而退。”
章嘉悦有些不好意思,“那些人都是亭均手下带出来的,武功自然不差。”
孟亭均却不信她的话,除了他的暗卫,还没有人能够做到如此,况且就算是暗卫,也难以饶过那么多匈奴兵,他们前后几次派人过去,匈奴人早就走了准备,粮草旁边自然埋伏了不少的人,他倒真的好奇,章嘉悦是如何做到的。
章嘉悦犹豫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来一枚小小的玉佩,那玉佩成色极好,上面还刻着一头狼。
她从来就没有说过,那日她去找匈奴公主以后,她同意不在嫁给孟亭均,待她要走的时候,她却将她叫住,给了她一块玉佩,让她以后有机会去匈奴找她。
当时那个匈奴公主打的主意是就算她不嫁给孟亭均,也会嫁给一个比他更好的男子,女孩子的心思便是这种,她收下了那块玉佩,拿块玉佩正是她们王庭的玉佩,只有王子和公主才能拥有。
那位小公主显然不知道其中厉害,随手就给了她。
而她,将这块玉佩给了几个侍卫,让他们以防万一,如此一来,她的计划才成功。
只不过她并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这件事,连给他们玉佩,都让他们隐瞒,匈奴公主给她玉佩的时候,肯定想不到将来有一天,他们会兵戎相见,也不会想到,她会利用这块玉佩去对付他们。
这玉佩是一个女孩子对自己的情意,她却让它变质了,故而她不想让别人知道。
孟亭均和孟亭榭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不得不说,章嘉悦此举真的藏了他们大忙,否则他们这一次,恐怕又要大败而归。
孟亭均接过去她手中的玉佩,放在灯光下细细看着,半响才神色飞扬的道:“悦儿,这块玉佩可不是简单的玉佩。”
“什么意思?”
这块玉佩上面有一个倒勾,不仔细看的话应该看不出来,若没有猜错,这玉佩应该是一对,而且另外一半,应该在匈奴王子手中,若两块玉佩合在一起,那么便可以调动匈奴兵马。
孟亭榭一把抢过去,看了半天才疑惑的抬头,“危言耸听的了,这一块玉佩而已,而且是那位公主的,谁会将一块并符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公主?”说完仍在了桌子上。
“报,匈奴挂了白旗!并且书信一封,说是给太子妃的!”
三人皆一愣,看来这块玉佩的来历的确不否则匈奴怎么可能会挂上白旗息战,又让人书信给章嘉悦。
信上说,他们要交换这块玉佩,故而,他们在后退百里,以此来作补偿。
这在战场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后退百里,已经是入了匈奴境地,他们明显是要将他们的疆土分出去。
章嘉悦抓着那块小小的玉佩,感慨万千,当初她赠送玉佩的时候,只是希望她能去匈奴,没想到,现在她却利用玉佩。
匈奴人纵然可恨,却也不能一概而论,况且国仇家恨之前,她这样做,也只不过死权宜之计,算不上背信弃义。只是她的心中,始终觉得亏欠那些公主许多。
如此重要的东西,她定然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悦儿?”孟亭均有些担心她。
章嘉悦摇摇头,“我知道的,国家大义在前,你们只管按照你们的计划。”为了南朝,为了南朝的百姓,为了早日能够回去,还天下一个太平,利用了又何妨。
按照孟亭均他们的计划,他们答应了匈奴人的交换条件,只不过却附加了一点,那就是匈奴在后退百里之后,必须保证十日之内不得进犯他们。
匈奴人虽然憋着一股气,却因为这块玉佩,也全部答应下来。
按照约定,三日后,两方各派了人出来交接,而南朝一方,自然是由孟亭均和章嘉悦,到了见面的地点,章嘉悦看到了对面做在马上的匈奴公主。
“章嘉悦,我们可是后退了百里,快点把玉佩还给我!”匈奴公主气冲冲的叫着。
章嘉悦却没有动,手里握着那枚玉佩,“公主,我自问为了我的国家没有错,若换成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况且是你匈奴背信弃义在先,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了你们而已。公主,你可看到边境的百姓,流离失所,难道你还认为你们的这一场战争是正义的吗?”
“太子妃果然伶牙俐齿。”匈奴王子高傲的看着她。
孟亭均并没有让章嘉悦上前,而是由自己送上前,匈奴人阴险,他不能让她有一点的闪失。
待匈奴人得到玉佩,只是目光狠厉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便扬长而去。
而他们,当天就拔营而起,向前推进了百余里,直逼匈奴腹地。
如此大的胜利,南朝士兵自然士气大增,他们已经打了许多场的败仗,个个心里都有一股气,想要发泄出来。
孟亭均带着章嘉悦去巡视的时候,不在是之前那种萎靡不振的样子,每个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们,他们在等,等下一场战争,他们想上战场,好好消消他们的锐气。
很多人都对孟亭均要求止战十日的做法不理解,战事不宜拖,十日,不是给匈奴人准备的机会吗?
到时候他们粮草充足,兵马休息够了,只怕又是一场恶战。
章嘉悦对于他的做法也甚是不理解,按理说,要在乘胜追击是最好的时机。
孟亭均却不急不管,将她抱上马,奔出了营地,两人跑了没多久,便看见他们的士兵正在前方不远处蹲着坐些什么。
章嘉悦甚是不解,待她下了马,才知道他们竟是在砸大大小小的坑,有些士兵则在埋用铁制成的刺。
匈奴人能够多次赢,靠的就是他们身下的马,若他们的马没有了,那么他们的战斗力就会大大下降,这样一来,他们的胜算就大大的增加了。
况且他们的粮草所剩不多,后方补己又迟迟运不过来,而他们的战马,万万不能杀,匈奴的马却不一样,他们的马一旦认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主人,就算他们将匈奴人的马抢过来也没有用,驯服它们要甚长的时间,他们根本来不及,还不如用这些马,来解决他们目前的问题。
一来,省下了他们的粮草,二来,能最大限度的补充体内,三来,削弱匈奴的战斗力,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章嘉悦不由得点头称赞,他这想法也实在太过于阴险了吧。
“悦儿,你这样的眼神,让我觉得你不是在称赞我。”
章嘉悦举手投降,笑道:“不敢不敢,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说着双手抱拳,就要拜下去。
“悦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上了马,一路奔驰,章嘉悦靠在孟亭均怀中,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畅快过,原来在平荡的草原上,纵横驰骋,是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她平日里和葛倩君出去游玩的感觉,也不是她去逛街的喜悦,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尽情故意着天地间的空气。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渺纵然骑着马,给人的感觉也只是沧海一粟,算不上什么。
和煦的风,从她耳边吹过,阳光追随着他们。
章嘉悦张开双手,尽情的拥抱阳光,“亭均,我好喜欢!”手放在嘴边大喊着。
“喜欢谁?”
“喜欢草原!”
章嘉悦哈哈大笑,少年儿郎,鲜衣怒马,仗剑天下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跑了许久,孟亭均才停下来,他们来到一处小河边。
章嘉悦欣喜的看着面前的小河,说是小河,其实就是有些水从草原地势较为低的地方流过,河底,清晰可见绿草。
章嘉悦伸手捧了一汪水,笑容印在水里面,她见过不少河,却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
“这河是应季而生的,现在我们站着的地方,在过去的几月里,都是水,快要进去秋天了,这条河里的水也会越来越少,最后一滴水都不剩。”
“那来年呢?”章嘉悦觉得新鲜,竟然还有这样的河流。
孟亭均坐在旁边的草上,看着远方,“来年可能再次出现,可能永远都干了,只不过,另外一个地方,又会出现一条河。这就是草原,什么都要靠上天的恩爱,悦儿,你可知道,匈奴人将这天唤作长生天。”
长生天?天是永恒的,大地也是永恒的,而他们在这一方土地上,靠着上天的恩赐,世世代代。
………………………………
第265章 离间计
孟亭均解下马上的东西,却是用壶装着的东西,章嘉悦拔开她手上的那壶的木塞子,闻了闻,什么味道也没有,浅尝一口,却是清水。
章嘉悦头一歪,略带哀怨的看着孟亭均,他那壶里面,满满当当装的都是酒,她都闻到了。
将手一扬,靠着他坐下,“不公平,为什么给我准备的是水?”
“悦儿,不许任性,你还怀着孩子,不可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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