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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夫君,滚下塌-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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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亭榭看着一脸错愕的匈奴公主,歪着头,“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那公主哦了一声,这才跟着进去。

    她出来的时候,将所有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也预料到,大不了就是一死,她堂堂匈奴公主,既然来了就不会怕,只是没想到,事情却急转而下。

    之前还磨刀霍霍叫着喊着要杀她的那些士兵,竟然放过她了,只是要将她赶出去。

    她知道,若是换成在匈奴军营,他们自然会利用这个大好的机会,就算不杀,也定然扣为人质,绝对不会这般容易就放人走的。

    她以为,两方交战,虽然是匈奴先挑起来的,可是南朝人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都不是什么好人,再者,父汗一直告诉她,战争,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现在她看见的,却不是那么回事,南朝人并不是不讲道理,相反,他们看见她这个敌军的公主,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她知道,那些士兵心里一定是恨她的,恨她的父汗和哥哥,恨他们挑起这场战争,恨他们杀了那么多百姓,破坏了那么多的家庭。

    “太子殿下,我愿意回去劝说我父汗和哥哥。”匈奴公主慢慢垂下身子,瘫坐在地上。

    孟亭均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对于她的话似乎根本就不动容,甚至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说服你父汗,若你父汗是可以说服的,那么就不会有这场战争。公主,本宫会让人送你出营,你好自为知吧。”

    “不,我一定会说服父汗的。”匈奴公主坚定的道,慢慢起身,朝着外面而去,突然又回来,跑到孟亭均面前,看了章嘉悦一眼,“太子殿下,你比我们草原上的许多男子都强,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会缠着你,若你也喜欢我,我愿意当你的侧妃,和太子妃和平共处,像你们南朝女子一般,服侍你。”她不敢奢望更多,她的条件,又怎么比的上章嘉悦。

    匈奴公主说完便离开了,留下帐篷里的三人,一言不发,孟亭榭觉得了帐篷里安静异常,异常的有些诡异,干笑两声,寻了个理由出去了。

    而扶桑,吐了吐舌头,也说出去烧点水,便出去了。

    一时间,帐篷里只剩下两个人,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章嘉悦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拿了宣纸,慢条斯理的裁着。

    孟亭均却不淡定了,之前因为和亲一时,两人之间闹了不少的矛盾,现在那个公主走便走,竟说她喜欢他,这是什么个理。

    按理说,那个公主的情商也忒低了,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怀着孩子就坐在旁边,她却还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当众对他表明心思。

    自嘲般的笑了笑,“她胡言乱语,悦儿别当真!”

    章嘉悦微微一笑,柔声道:“你怎么知道她胡言乱语?”

    孟亭均被一噎,堵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脸上尽是焦急之色,“悦儿,我根本不知道她会来,也不知道她会说这样一番话,我”

    “我也说怪你吗?”章嘉悦抬头轻笑,从头到尾,她可是一点都没有生气,虽然有些吃味,想想却为他感到自豪,别人喜欢他,那便说明他真的很有优秀,况且他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若他想娶,和亲的时候娶了就是了,何必等到现在。

    只不过,她刚想起身,便感觉肚子传来一阵疼痛,桌子上的宣纸被她的手带下来,洒了一地。

    孟亭均连忙扶着她,“悦儿,怎么了?来人!”

    章嘉悦一手撑着肚子,一手摇着,半响,才抬起头来,轻笑一声,露出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孩子在里面动了。”

    孟亭均深吸一口气,他都不知道,在看到章嘉悦不舒服的那一瞬间,他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心里忐忑着,生怕她和孩子出什么事。

    慢慢将她扶上床榻,摸着她的肚子,看着她,无比心疼的道:“我必须要赶快些了,可不能让我的孩子在这个地方出生。”

    “只要有你在,在哪里都好!”

    “怎么了,小姐,出什么事了。”扶桑喘着气飞奔进来,脸上尽是慌张之色。

    章嘉悦嗔怪的看了孟亭均一眼,什么事都没有就大惊小怪,还好进来的是扶桑,否则还不让别人笑话了。

    忙对扶桑招了招手,笑着道:“没事,只不过孩子在我肚子里动了。”

    扶桑一脸惊讶,靠着床榻蹲下,看了一眼孟亭均,最后才将目光移到章嘉悦脸上,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我可以摸摸看吗?”

    得到章嘉悦许可后,她才慢慢的伸出手,小心得抚上去,过了一会儿,扶桑激动的只差叫出来了,“小姐,我听老人说,怀孕的时候动的厉害的话,很有可能是个男孩子呢。”

    “男孩女孩都好。”章嘉悦一脸幸福。

    此生,她最幸福的是就是遇见孟亭均,得到他的保护,又成为他的妻子,他只知道他一直喜欢着她,却不知,重生以后,看到他为自己做的一点一滴,他的眉眼,他的样子,早就以润物无声般的住进她的心底,在也挥之不去。

    此生若没有他的陪伴,余生都是遗憾。

    他的陪伴,对于她而言,好比是这秋天的第一场雨,滋润了整个大地,滋润着她的心房。

    她的心窗为了他而打开,她爱他,他亦爱她,人生最幸的事,莫过于两个深情的人都够守。

    帐篷外的雨声渐大,唤回了章嘉悦的记忆,从前的她一心为了报仇,那些日子渐渐离她而去,将来,她只为了她的夫君,为了她的孩子,亦为了她爱的人活着,她将是一个新的人,没有算计,没有阴谋,一生愿做一个好妻子,好娘亲。

    随着雨越来越大,原本应该消失的河又重新出现了生机,他们所在的营地外面就有一条弯弯绕绕的小河,不知道干涸了多久,一场雨过后竟然有了河水,潺潺地流向远方。

    为此,那些士兵自然高兴不已,待雨稍微小了些,个个围在河边,手里捧着手,欢呼着。

    他们原本就在水的事情担心,现在从天而降这么一股河流,少说也可以坚持十天半个月。

    牵马的,拿盆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更有人手捧着水,往自己身上洒。

    南朝从来就不缺水,来到了这里,才知道水的重要性,他们也才知道,为何这些游牧民族会这般推崇长生天,他们一直以来依靠的,就是上天的补养,没有上天降下来的这一场雨,不只他们,就连匈奴人,也难以坚持。

    这一场雨带来了希望,整个军营显的生机勃勃,就连章嘉悦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只不过开心的同时,也有担忧,这一场雨来的及时,他们补充了水,但是匈奴兵何尝不是,这样一来,他们随时可能冲过来,而之前孟亭均命人打造的那些工事,又要重新检查一遍。

    这一场大雨冲坏了不少,同时也暴露出军中的问题,有些士兵怕苦怕累怕麻烦,故而扎下去的铁桩并不稳,被雨一冲,有些便连根拔起。

    孟亭均大发雷霆,生死存亡之际,他们却如此对待,一旦两军开站,那么他们的这些工事可以派上大用处,若没有这样,他们将要投入更多的兵力。

    演练场上,孟亭均一身铠甲,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最后让他们自觉的站出来。

    那些士兵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初偷懒的一个个站了出来,皆低着头,不敢看他。

    孟亭均看着面前排了满满一排的人,心里火气直跳,若不是大敌在前,按照军法,他们这些人枉顾军令,应该处死。

    “既然是你们的错,那么就给本宫去补,若再有差错,军法处置。”

    “多谢太子殿下!”

    孟亭均一声命令,那些人便冒着细雨前去修缮工事。

    孟亭均回帐篷的时候,清淡如霜的脸上染了一层寒气,扶桑隔着一张桌子的拒绝都感受到了。

    章嘉悦又怎么感觉不出来,对扶桑使了个眼色,令她先下去,自己在床榻上抓了一件袍子,轻手轻脚的饶到他身后,想要给他披上。

    刚给他披上,手上便传来一阵疼痛。

    “出去,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章嘉悦一愣,随即道:“是我?”

    孟亭均回过神,面色和缓下来,却没有好到多少,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有些尴尬,“我以为是下面的人。”

    “你也骂过了,生气过了,若还气,便军法处置,同自己发这么大火作甚?”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推到桌子旁边。
………………………………

第268章 以少胜多

    孟亭均叹了一口气,这些士兵中,绝大部分都是从各将士手中分来的,平日里看不出优劣,关键时刻,却见分晓。

    若他手底下的兵个个都是这样,那么还打什么仗。

    他虽然一直以温润著称,但是关键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特别打仗这种要命的事,若不严厉,只怕不能正军心。

    “这些日子,忽略你了。”语气中有些愧疚。

    章嘉悦轻推了推他,摇摇头,她能体会到他心中的深意。试想纵然是换成其他普通的将军,要处理这些事自然已是不容易,更何况孟亭均是一国太子,又是主帅,他既要顾着自己,又要想着军中事情,其中的辛苦,自然不言而喻。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会奢望他每日都能陪着自己,在她心中,只要能够在离他近的地方陪着他就可以了。

    许久,孟亭均才无奈的拉着她的手,“你来了许久,我也总顾不上你,今日因着这件事,一回来便发火,罢了,让我为你沐发可好?”

    章嘉悦却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她怀孕以来,都是扶桑帮她的,况且她现在肚子这般大,沐发自然是顶不方便的事情。

    一直以来,为了舒坦,她都是躺在床榻上,让扶桑拖过来一个椅子,将头靠在椅子上,让她替自己洗的。

    现在孟亭均突然这么说,她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犹豫之间,他已经命人抬了两大桶水,扶桑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丝帕等东西,便明白了章嘉悦要干嘛,连道:“小姐,我来服侍你吧。”

    “不用,你将东西准备好就是了。”说完便解下了她的长发。

    章嘉悦头发极长,捧在手心有说不出的感觉。

    待他将水调至合适的温度,见章嘉悦还待在原地不动,转而便笑了,“怎么,还不将袍子解下来。”

    章嘉悦“哦”了一声,手放在带子上,解了半天才解下来,她看着氤氲的热气,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头一次觉得这么拘束,孟亭均为他她沐发,可是头一回,而且还是这么不方便的时候,她实在难以说说口,她平日都是怎么沐发的。

    索性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任由头发垂下来。

    “低头,你这样看着我,我脸上可没水。”孟亭均语气淡淡,嘴角上扬,仿佛清风霁月,荡涤着人的心灵。

    孟亭均将章嘉悦的头发捧到前面,却发现她仍旧坐着不动,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章嘉悦却红了脸。

    扶桑再一旁边看着目瞪口呆,堂堂太子给她家小姐沐发,虽是夫妻,但是太子这样做,未免也太宠爱小姐了。

    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口道:“太子殿下,小姐现在怀着孩子,弯不下去。”

    孟亭均这才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看着章嘉悦,点点头,“我竟忘记了。扶桑,平日里你都是怎么替悦儿沐发的。”

    “小姐都是”

    “扶桑,你先出去吧。”章嘉悦打断了她的话,这么尴尬,她情愿不洗了。

    扶桑出去后,章嘉悦便要起身,却被孟亭均拉住了,“悦儿倒是越发懒了,你等着,我自然会有办法。”说着从外面抬了一个架子,比章嘉悦略矮却,将盆放上去,高度却正好,章嘉悦不用极力弯下身子,也可以洗。

    章嘉悦这才低下头,任由他为自己清洗着。

    长而黑的头发握在孟亭均的手中,竟有说不出的绵软感觉,细润光泽,漆黑的如同黑暗的夜。

    长发倾斜,他只觉得这长长的头发,就像环绕住他的情丝一样,一根根,一缕缕,都触到了他的心坎里,让他欲罢不能。

    收了心思,慢慢将她头发打湿,涂上香精,慢慢的揉捏着,而她额头上,睫毛间,沾染上晶莹剔透的水珠,竟有些梨花带鱼姿态,除了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多的,还有一丝莫名的虚度,荡人心怀。

    孟亭均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章嘉悦只觉得浑身一颤,那双手竟出奇的炙热,忍住心中别样的羞赧,待洗完以后,便自己拿了干巾擦拭着,再不让他近身。

    “以后还是让扶桑帮你把,你躺着,总会比站着舒服些!”孟亭均站在一边调侃。

    章嘉悦一愣,手中拧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明明知道,却故意问扶桑。

    一想到自己躺在床榻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乱瞪着脚,挺着大肚子,毫无形象的让扶桑替自己沐发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明明每次都避开他的。

    “我又不是外人,你害羞什么。”孟亭均声音不大,足够让她听清楚。

    章嘉悦瞪了他一眼,明明就是他故意调侃她,却说的这般理直气壮,而更可气的是,她看见她温润如玉的样子,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其实她不想让他看见那个样子,也是有原因的,大抵女子想要丈夫看见的都是最美的一面,那般没形象的,人后做做就是了,况且她连扶桑都说,她那个样子甚不雅,她也是女子,自然会羞赧。

    擦了一会头发上的水,见他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连忙将他推了出去,又将扶桑唤来。

    扶桑接过她手中的干巾,依旧为她擦着,见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奇怪。

    “扶桑,日后还是由你给我沐发,我生产之前,都不许让孟亭均帮忙。”

    扶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要她沐发没问题,可生产之前,是什么意思?

    没过几日,天气放晴,湿润的土地渐渐变干了,原本被士兵踩的不成样子的路也慢慢的结了快。

    天刚放晴,前方暗探便传来了消息,匈奴的军队正在往这个方向而来,而且看样子,带的兵力不少,足足有一半。

    孟亭榭拍案而起,“五万?那匈奴公主回去到底干了什么,不劝和就算了,反而让匈奴大军五万!”

    早知道,他们人数虽多,却比不过匈奴人高马大。两军相比,在力量上就悬殊了许多。

    “醒匈奴人大多都靠蛮力,这个时候,我们的长剑,长枪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往往还没砍过去,便被他们制服了,末将认为,我们南朝士兵身量却胜在灵活,和不用短刀,同他们近身作战。”

    “李将军所言甚是,只不过一时之间难以找到这么多的短刀。”孟亭均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只不过要造那么多短刀来,光是制造,都要许久,一路上在运送过来,恐怕等马批刀到,战事也就结束了。

    一时间,帐篷里安静异常,众人都在想如何才能出其不意,大败匈奴兵。

    突然,孟亭均看到周围摆放着的长箭,计上心头,这种长箭到处都是,几乎人手一炳,若在带长刀的同时,将长箭箭身砍短,化成短刀而用,箭神锋利,又便于携带,反而比短刀更好用。

    孟亭均一说出来,便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同意,顿时,整顿待发的那些士兵都将长箭改成短箭,有的藏在袖子里,又得藏在鞋子中,有的直接放在手中,只待两军厮杀的时候给对方致命一击。

    事实证明,这一办法的确有效果,孟亭均总共才派出去两万士兵,却能击退匈奴的五万大军,再加上他采取两翼包抄的办法,更是让匈奴兵损失不上。

    而这次有了防御工事,匈奴铁骑先行,便已经折损了将近一半。

    这场大站持续了两天,匈奴越打越败,孟亭均的人士气大涨,每一个人都觉得无比酣畅,从来没有像这样痛痛快快的杀敌了。

    待第二天日暮低垂,匈奴主帅才连忙下了撤退的命令,孟亭均下令追出去十里,之后便火速返回。

    南朝士兵个个像生机勃勃的狼匹,扬着旗,跨着刀子,吼叫着。

    那些匈奴人一路跑着,断了战旗,甚至连随身的大刀,长矛都不要了。

    孟亭均的人捡到了便宜,匈奴人逃跑的时候,掉落不少风干的牛肉干,马奶酒,正好可以补充他们的体内。

    这一次大胜匈奴,孟亭均自然要嘉奖,晚间,帐篷中间生起了一堆堆火,火上烤着羊只,而士兵,正围着火而坐。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经过这一仗,他们看到希望,看到了胜利就在前方。只要一直保持下去,他们就能回家了。

    孟亭均换了一身白色铠甲,与他身边一声银色铠甲的孟亭榭呼应着,一位是太子,一位是皇子,两人各自倒了一碗酒,敬了众人一杯。

    众人心里激动异常,举杯共饮。

    孟亭均心中感慨万千,今日一仗打的漂亮,不禁高声道:“外有强敌,待班师回朝,本宫定然好生与各位痛饮,今日众将士便好生享用这些东西!明日,在与匈奴一战!”

    “太子殿下千岁,八皇子千岁!”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火堆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

    孟亭榭拍了拍孟亭均的肩膀,抬了一碗水,笑嘻嘻的道:“以水带酒,敬你一杯!”

    孟亭均皱了皱眉头,略带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纠正道:“是碗!”说完一口喝了下去,随后将碗一丢。

    孟亭榭摇摇头,自言自语着,也一饮而尽。

    兄弟两人并排而坐,此时,没有什么太子,也没八皇子,有的只是一起并肩作战的两兄弟,经过这一战,他们两兄弟也算彼此更加了解了一些。

    身为皇子,最珍贵的就是兄弟之情,最不珍贵的也是兄弟之情,而现在,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分一毫都是真挚的,他们之间没有权利的斗争,也没有算计的心思。

    孟亭榭看了半天的星星,半响才转头对孟亭均道:“大哥,待你儿子出生了,我要当他干爹!”

    “什么?”孟亭均仿佛听错了一般,干爹,没搞错吧,那可是他的侄子,若他真的答应了,这辈分岂不是乱了。

    “你就应了又如何,你抢走了悦儿,总不能连孩子都这般小气吧!”

    孟亭均顿觉好笑,回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弟妹远在京城,恐怕想你了,明日我便叫悦儿书信一封,将你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

第269章 大战前夕

    孟亭榭不可置信的张着嘴巴,看了他半响,最后咽了咽口水,面露惧色,“别,我还是当我的叔叔吧。”说完灰溜溜的跑到对面坐着,再不敢坐在孟亭均身边。

    孟亭均重新抬了一碗水,看了半天天上的星星,最后自顾笑了,接下来的几场战争,皆都以孟亭均一方胜出。

    这一天,孟亭均正在大帐里和众人商量着战况,按照现在这样的形势发展下去,不用多久,他们便可以大败匈奴,班师回朝。外面一个侍卫却说有一个人送来一封信,众人只觉得疑惑。

    孟亭榭率先将信接过去,却见信封外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孟亭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才将那封信交给他,还不忘记调侃,“哪个小孩子的恶作剧?”

    孟亭均睨了他一眼,不满的道:“这里哪来的小孩!”就算有,也早就跟着逃亡的百姓走了。

    只不过信封上面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的确像是小孩子刚刚学写字的模样,一眼看上去,颇为滑稽,孟亭均却没有心思笑,迅速打开信,里面的纸却极为粗糙,和他平日里所用的宣纸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孟亭均皱着眉头,打开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他眯着眼睛费力看了两遍,才明白其中的意思,也知道是谁人给他写的信。

    孟亭均见帐篷中的众人皆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扬了扬手中的信,说道:“信上说,匈奴大军准备集合全部兵马,在今晚给我们重创。”

    话音刚落,众人皆接头交耳,皆在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

    孟亭榭接下他手中的信,费力的看了许久,才看到信的末尾处有个落款,写着什么字倒看不出来,不过看信上的内容,应该就是前几日那位匈奴公主写来的。

    看着这字,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南朝的,随便拉一个小孩子出来,都比她们写的好。

    不过上次那位公主说要回去劝说她的父汗哥哥停止战争,不想隔天便有五万匈奴大军来袭击,虽然他们最后赢了,却也损失不少。

    而这次,她特意书信一封,孟亭榭却暗暗担心,这次会不会又是一次意外,匈奴大军根本不会来攻击。

    孟亭均自然也想到了,只不过这封信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匈奴公主也没必要这样做,若她真的存了害他们的心思,就不会写这封信了。

    众人商量的结果,既然信上说的这么信誓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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