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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夫君,滚下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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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儿,你”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未能够说出口,章太师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轻微摇了摇头,叹了一口,“不要亏待你表妹。”

    虽然他知道章嘉悦的性子,定然是会待陈琦玉极好的,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的感觉说出口,才会如此。

    算了,还是让那些疑问继续存留在自己心里,或许某一天,它自己就会烟消云散了。

    “爹爹放心,女儿是长女,定会将一切都思量周全。”信誓旦旦,如同保证一般,章嘉悦满是认真的模样,坚定的神色里没有任何的迟疑。

    身为长女,定然是要以教导妹妹为己任。

    一改她从前的柔弱,就像是盛开的诱人玫瑰花,被荆棘所包裹,想要触碰,应付出相对的代价。

    入夜,清冷而又暗淡,烟泠阁却散发着暖橙色的烛光,细微且朦胧。

    零榆坐在烛火旁边,专心致志的研究他手里所握着的翩然,反复的思量与琢磨,研究每一处的细节,只是在辨认它的真假。

    桌子上摆开了一排工具与一些零散的小配件,还有那颗属于翩然一体的珠子。

    眼眸里的神经很是凝重,迟疑了好一会儿,零榆这才开始修理起来,工具与发簪触碰的声音,流苏相互摩擦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下,被无限的方法。

    认真且小心的修理了许久,才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尽可能的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因为零榆已然知晓,这是真的。

    他从未想过翩然还能够再重现,还以为在那场纷争之中就已然消失不见了,湮灭且无踪迹。

    看来,很多事情,并不是如他所愿。

    许久,将翩然放回到了锦盒之中,零榆深深的叹息。

    心里始终惦记着自己发簪的章嘉悦,在用过早饭之后,便匆匆带着陈琦玉出门了,章夫人未曾阻止,以为是要带陈琦玉熟悉这里的环境。

    不见章嘉琪的身影,便提醒着章嘉悦,谁知她的话还未说出口,已然看不到她们了。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考虑这样做是否会不妥。

    一眼看穿她心思的丫鬟柔声安抚道:“夫人,二小姐的病尚未痊愈。”

    又似是提醒一般,若无其事的执着茶壶,行云流水的在茶杯里添茶。

    含有温度的水散发着雾气,与陶瓷杯的碰撞散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琦玉不明白章嘉悦怎么会如此的心急,但自己还是随着她的想法去做。

    待两人一同坐在马车上,这才略有不安的询问道:“悦姐姐,我们这是去哪?”

    夹杂着几分怯懦,似是在担忧什么。

    莫名其妙的情绪。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浅淡的笑着,故作神秘的模样,章嘉悦唇角勾起了一抹近乎完美的弧度,同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

    倘若真的能够如自己所愿,那真是太好了。

    轻微的点了点头,也不再去追问,陈琦玉乖巧的坐在那里,不卑不亢。

    马车缓缓停在烟泠阁门外时,走下马车的三个人都愣住了,因为门是关着的。

    “小姐,是不是我们来的太早了,店家还没有来得及开门。”扶桑故作轻松的模样,虽然她知晓这个时间已经是不早了,周围的店铺皆已开门营业,唯独它不一样。

    更何况它和别的店铺本来就不一样。

    轻微的皱起眉头,稍好的心情可谓是一扫而光,章嘉悦有些开始怀疑零榆了,明明昨日说好今日来取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极大的可能她认为零榆是故意如此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翩然,毕竟翩然的做工与材料都是很罕见的。

    转而她又想到,就算是如此,零榆也没有因为翩然而放弃自己店铺的可能。

    因为一点也不值得。

    而且店铺搬离,不是一个晚上不惊动任何人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想到这里,章嘉悦便没有那么心急了。
………………………………

第42章 各有所意

    “扶桑,敲门。”

    简单而迅速的下达了命令,章嘉悦轻微的抬起下巴,脸上的情绪恢复到了波澜不惊的模样,此刻的她,很是镇定自若,绝对不能够容许自己有片刻的慌乱。

    即便是存有猜忌和怀疑的心理,也不能够轻而易举的表露出来。

    陈琦玉静静的站在一旁,她不懂章嘉悦为何要如此固执于这一家,虽然店名很有意味,可是如果不在,完全可以换其他家。

    说不定店主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当她想要劝慰章嘉悦的时候,注意到章嘉悦脸上那种坚定,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低垂下眼眸,轻咬着下唇,在口中反复惦念很久的话语,几乎都要脱口而出的样子,却又硬生生的被逼了回去。

    陈默的一言不发,就如同自己根本没有存在这里。

    依吩咐的扶桑没有一丝犹豫,上前走到了离门只有半米的距离,停下了脚步,连续且有力的用手指关节击叩着门框。

    一连好几下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而章嘉悦没有说要停下来,自己就只能够继续。

    沉浸在自己敲门的乐趣之中,逐渐的有了节奏,零星路过的人皆不解的看着她们,同时放慢了脚步,低声在议论什么,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

    没有意识到门被从离开拉开,扶桑的身子下意识的向前倾,迷茫的看着与自己面对面的零榆,下意识的扶住了他的胳膊,才让自己站稳了身子。

    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略微有几分尴尬,扶桑的脸颊瞬间发烫,不敢抬头去看零榆,而是立刻转身回到了章嘉悦面前。

    一脸无辜的零榆呆萌的眨着自己的眼睫毛,颇有几分的无奈,自嘲般的摇了摇头,大开店门,侧身站到了一旁,语气里夹杂着一抹慵懒,“进来吧。”

    伸手抓了抓头,随意的走到了柜台里面,拿出一盒锦盒放在了柜台面上。

    心里悬着的一口气可算是松懈了,章嘉悦甚至对自己的乱想有几分的羞愧,忍不住的自责着,再怎么样也不能够轻而易举的怀疑别人。

    无视掉零榆这副懒洋洋的模样,直截了当的走了进去,平静道:“我的发簪怎么样了?”

    “已经修好了,小姐请过目。”推着锦盒至章嘉悦面前,零榆淡然的模样,而眼眸里却藏着深邃,看似不经意的眸光一直打量着她,企图能够看出来什么。

    半信半疑的打开锦盒,动作轻柔的拿出翩然来,章嘉悦看到那颗重归于位的珠子,指尖触摸着它,颇有几分的惊讶。

    仔仔细细的反复看着,就好像它从来都没有被损坏过。

    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章嘉悦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欣喜的神色来。

    “悦姐姐,这支发簪好漂亮。”忍不住赞叹的陈琦玉眼眸里泛起了光芒,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的景色。

    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会触坏。

    闻言章嘉悦只是浅淡一笑,温和的看着她道:“这么多稀罕物件,定会有你喜欢的,挑一件,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同时给扶桑使了一个眼色,会意的扶桑立刻附和道:“玉小姐,你瞧瞧这些东西多漂亮。”眼眸里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来,将陈琦玉带到了一旁琳琅满目的柜台与架子处。

    转而收敛自己的情绪,平静的注视着零榆,章嘉悦能够感觉到,零榆是有话想要说的,所以她才先支开了陈琦玉与扶桑。

    沉默的站在这里。

    她所料不错,迟疑了片刻的零榆终于沉稳的开口询问道:“敢问小姐,这支发簪从何而来?”

    还是没有忍住,毕竟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而且这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注定,谁也参不透,只能够静候接下来的发展,谁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它啊,是一位朋友赠予我的,有什么问题吗?”灵动的眼眸里没有分毫的波澜,略微有几分俏皮的话语,章嘉悦如实回答着。

    她和孟亭均应该是算做朋友的,心里默默的想着,同时变的异常肯定。

    能够感觉到零榆对于翩然的诧异,就和刘怡然当初是一样的,这让她很是不能够理解。

    是不是有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而别人都已知晓。

    眼眸里清楚的流露出来失落的神色,零榆张了张口,摇了摇头,又仔细想了想,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似是提醒又似是警告一般道:“翩然很重要,你很危险。”

    看吧,怎么自己就这样脱口而出了,轻微的恼怒,沉重的叹息。

    不明所以的章嘉悦一时间没能够反应过来,然而她确确实实记住了这样的一句话,轻微的皱起眉头,斟酌着所谓的含义。

    正想要开口询问时,陈琦玉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支发簪走过来,如同稀世珍宝一样,欣喜道:“悦姐姐,这个好漂亮。”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支以黑檀木为底、棕色的线绳串联着一块泛黄的釉玉平安扣,绳子末端坠着几颗深棕色的珠子,轻微的晃动着。

    相比自己手中的翩然而言,甚是简单,但同样不缺乏特有的韵味。

    “那就这个了。”略有几分宠溺的口吻,章嘉悦细细的思量着,或许这支翩然,本来就是属于陈琦玉的也说不一定。

    可它现在在自己手里,谁也别想要夺去,就是毁,也应该毁在于她,而不是别人。

    目光落在柜台面上,低垂着眼眸随意的打量着,纤细而指节分明的手指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落下,淡然道:“还有这个,一并包起来。”

    那是一支纯银镶金的发簪,呈现庸俗华贵之气,一般官家女子都会选择这样的物品来衬托自己的身份,张扬且高傲。

    所以章嘉悦知晓,章嘉琪至少不会讨厌,若真拿一支木制发簪回去,她一定会对自己耿耿于怀。

    有陈琦玉一份,定然也是少不了她的,毕竟章嘉悦知道,这是自己身为长姐应该做的事情。

    回到太师府之后,章嘉悦领着陈琦玉来到了章嘉琪的院子里,落葵慌慌张张的模样,支支吾吾道:“大小姐,玉小姐,二小姐出门了,不让奴婢跟着,说是一会儿就回来。”

    心里满是着急与不安,而自己身为一个丫鬟,除了听从主子的命令之外,其他的是不能够僭越的。倒不是她想要阻止什么,只是担心章嘉悦的身体状况而已。

    细微的思量了几秒,章嘉悦命扶桑将手中的锦盒给了落葵,同时平静道:“这个是给二小姐的,你代她收着吧。”

    之后便离开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章嘉琪定然是出去见孟亭咨了,许是自己所料不错,那封信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出自于孟亭咨之手。

    深邃且漠然的眼眸,轻微的散发着可怕。

    然而章嘉琪此刻正在三皇子孟亭咨府上的后花园里,倚靠着光滑的石头砌成的围栏,眺望远处池水中泛起的涟漪,在太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一脸严肃的孟亭咨此刻站在她的身边,沉稳着心绪,浅抿着自己的薄唇,良久,低沉道:“不可能,明明确认过的,你应该是知道的。”

    轻皱着自己的眉头,脑海里思量着章嘉琪所言的那封信的事情,他自然觉得是章嘉琪神志不清才会如此,毕竟经过他手所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纰漏。

    除非是谁知道了故意如此。

    搞不清具体的情况,一切只能够这样凭空猜测,不能够知晓究竟是什么样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浮躁的心绪无法平静下来,章嘉琪极大的表现出自己的不悦,经历且气愤的神色看向孟亭咨,如同质问一般。

    趁着章嘉悦与陈琦玉不在的空档自己迅速出来,就是想要和孟亭咨当面说清楚这件事情,同时找到解决的办法,才是最为应该去做的。

    不是在这样极少的时间里来争吵甚至是怀疑什么。

    如果章嘉琪没有记错,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的不合。

    似是赌气一般的攥紧自己的手心,长而精致修过的指甲,几乎是要镶嵌入肉里,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生怕自己的情绪轻微有所控制不住,就会彻底的爆发。

    然而孟亭咨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一副无辜且平静的模样,“谁知道呢,嘉琪,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浮躁了,只是一句话,就能够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若是你我之间的事情有个风吹草动的,你又该会是什么模样?”

    略微的讥诮在话语里蔓延开来,合着的折扇一端轻佻起章嘉琪的下巴,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庞,稍有几分戏谑。

    轻哼了一声,眼眸里浮现出几分的浅笑。更多的则是嘲弄与玩味。

    略微停顿了几秒,孟亭咨再度开口道:“稍安勿躁你不懂吗?我记得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章嘉琪,别让我对你失望。”

    松开手,折扇直直的跌落在了地上,然而他连低眸看一眼都懒得去做,则是认为有**份。
………………………………

第43章 分裂间隙

    所以丢掉的东西,孟亭咨是不会再弯腰捡起,同样他是在警告章嘉琪。

    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而后便从她身旁擦肩而过的离开了,走出了几步后,略微停顿下来,并没有回头,反而是直截了当道:“回去吧,若是被人发现,对你我都不好。”

    这一次,孟亭咨对章嘉琪很失望,轻微的摇了摇头,怎么突然间会和从前差那么多,那么一点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威胁,都可以吓她到这样的程度吗?

    那些嚣张大胆无所畏惧都跑到哪里去了?可真是一点都不像她的作风。

    然而孟亭咨知晓的则是,这是绝对不能够容许自己忽略的一件事,无论真假,都应该有所警觉才是。

    情势对他而言越来越棘手,好不容易在章太师身上下了一个圈套,偏偏他们都选择了若无其事,着实不好让自己主动出手。

    他不相信他们会无动于衷。

    愣在原地的章嘉琪眼眸里满是失落的情绪,同时多了一抹怨恨,她知道孟亭咨生气的不仅仅是纸条这件事情,还有上次伏龙寺之事。

    所以她将这一切全部归在了章嘉悦身上,都是章嘉悦的错,没有为什么。

    缓缓的松开自己攥紧的手心,指甲留下的印记颇深,然而她却丝毫的不在意。

    坦荡的从后门离开,只是为了避免别人的注意。

    只有孟亭咨是自己的靠山了,绝对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

    暗自下定决心。

    匆忙之中回到了太师府,章嘉琪已然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不能够让别人看出自己的不对劲来。

    当落葵将锦盒交于自己手中的时候,章嘉琪轻微的愣神,映入眼帘之中的物品,让她唇角浮现出几分讥诮的笑意。

    眼眸里划过轻蔑的神色,冷哼了一声,章嘉悦送来的东西,自己才不会喜欢,不过细细想来,这种品味确实很符合章嘉悦。

    忽然间,隐藏在心里某些疑点,自然而然的消散开来,莫名其妙。

    “随便放那里,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直接塞给了落葵,章嘉琪淡然的吩咐着,声音里多了一抹疲惫的意味。

    现在只想好好的沐浴来放松一下,弦绷的太紧,可能会断掉。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傍晚时分,刘怡然突然来到了太师府,直接到了章嘉琪的院落里。

    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章嘉琪,轻嗅着落葵点燃的檀香,袅袅的青烟缓缓而生。散发着特有的香气,沉浸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暂时将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

    享受这样的宁静。

    然而却被刘怡然所打破时,皱起眉头的章嘉琪可是一点也不开心,不明白好端端的刘怡然怎么会来这里,肯定是没按什么好心。

    心里默默的思量着。

    “嘉琪,亏你还能够这么悠闲的躺在这里,竟一点都不担心么?”面色微红的刘怡然轻喘着粗气,话语里多了几分打趣的意味,略微有几分着急,直直向章嘉琪所在的方向走去。

    想来想去,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所以迫不得已的跑了过来,就是想要同别人商量一下,毕竟不是什么小事。

    如果是和自己家中那群所谓的姐妹说什么,她们定然是会放肆的嘲笑自己。

    爹爹教导自己一定要谦和,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要受她们联合在一起的捉弄与陷害,她才不要,一定要让她们对自己俯首称臣。

    若是能够两个人一起预料一下有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有应对之法,就能够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有什么可担心的。”略微有几分不悦的斜睨了刘怡然一眼,章嘉琪并未坐起身来,而是依然保持自己之前的样子,悠悠的开口道,语气里多了一丝的讥讽。

    难得看到刘怡然如此能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当真是少见,只是不知道她又想要惹什么事端?

    轻佻起眉头。不急不躁。

    相对比之下,刘怡然太过于浮躁,只是她哪里有注意这个的心思,反而是异常错愕道:“伊涟公主要回来了,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倒是你太淡定了,爹爹说这次伊涟公主回来是一定要加封的,要和她搞好关系才可以,还不重要吗?”

    在刘怡然脑海里,这样的思想对她而言就是伊涟公主等于权力,所以才会如此不安与心急,生怕别人先自己之前,那才是她不愿意看到的最为可悲的事情。

    落入耳朵里的话语听得章嘉琪一愣一愣的,本来她不愿意听刘怡然絮絮叨叨什么乱七八糟的,无意中捕捉到这样的消息,着实让她痱子所以。

    这都是什么鬼?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盯着刘怡然,同时疑惑道:“伊涟公主?是谁?”

    目前她最想要知道的也就是这个了,对于这个名字,过于陌生。

    然而刘怡然比章嘉琪还要惊讶,“你爹爹没告诉你吗?前去南诏国做质子的孟伊涟公主要回来了,皇上给公主设宴接风洗尘,我们都是要去的,你看起来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

    无奈的看着章嘉琪眼神一片迷茫,刘怡然只好耐着性子解释着,最后一句话略微有几分嘲弄的意味。

    果然是庶女,就算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明明是温和的笑意,却硬生生的多了几分不和谐的意味,刘怡然一点也不客气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浅饮着落葵刚端来的茶水。

    章嘉琪如实的摇了摇头,低垂下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失落,转而变成了一抹怨恨,而后再睁开眼眸时,里面的情绪就变的不一样了。

    “等时间到了,自然就会知道,何必急于一时。”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章嘉琪唇角努力勾勒出一道浅淡的笑意来,惺惺作态。

    如此不过是暂时她自己的落魄,算得上人尽皆知的事情自己却不知道,还要外人来提醒,心里自然是不开心的。

    耸了耸肩膀的刘怡然自然是不会和章嘉琪计较太多,毕竟她还是需要章嘉琪的帮忙,关于翩然,是自己绝对不能够放弃的事情,并且还是需要尽快去完成的。

    眼看着并没有多少的时日,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苦于没有办法才会如此。

    轻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看着伊涟公主的接风宴会近在眼前,只能够先忍几天,待宴会结束,就要抓紧速度与时间了。

    长长的眼睫毛轻垂,眼眸里满是毅然决然的神色。

    随后刘怡然没有多呆便离开了,她看得出来,章嘉琪对自己是有成见的,大约是因为之前自己所言的那些话语的缘故。

    不过自己可以全然的不在乎,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好了,毕竟要分事情的轻重。

    哪有什么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事情呢?

    一脸不在乎的章嘉琪这时才坐起身来,重要的事情,哪敢有丝毫的怠慢,冥思苦想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就不信章嘉悦会不告诉自己,不然就是另有猫腻。

    反复的思量琢磨着,不能够单单听凭刘怡然一人所言。

    浓重的夜色笼罩着凡尘世间,月色清辉苍茫,略有几分朦胧凄凉的意味,一切都静的出奇。

    “三皇子,属下到处查过了,找不到任何的信息,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灰复燃。”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石头俯身行礼向孟亭咨汇报自己所查到的消息,话语的最后略有几分的飘渺,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没有抬头去正视孟亭咨的胆量,静而老实的等候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的只是沉重的叹息。

    既然是孟亭咨的暗卫,效忠于孟亭咨,自然是不会弄虚作假,而且确实是已经尽力了。

    清楚这一点的孟亭咨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是章嘉琪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码,只是想不到合适的理由,所以才将任务分配给了石头。

    想要的,是一个真真相。

    如此的扑朔迷离,简直就是儿戏。

    良久,孟亭咨淡淡的开口询问道:“太子最近有什么动静?”

    眼看着最为重要的时刻即将来临,这一次绝对不能够再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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