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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夫君,滚下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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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才发觉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扶桑，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扶桑她可是惹你生气了？”
章嘉悦摇了摇头，淡笑道：“没有，她很好，只是有些事情一时半会还想不通。”又对仍在发呆的扶桑道，“你回去罢，今儿个也累了一天，休息去吧。”
扶桑浑浑噩噩的离开了，林妈妈皱着眉头瞪着她的背影：“这些丫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也就小姐脾性好，看来改天我要抽空好好教教她们如何服侍主子了！”
章嘉悦不禁感到好笑：“好了，妈妈您也去休息罢，我有些头疼，想睡了。”
林妈妈闻言急忙闭了嘴，扶着章嘉悦躺下：“病刚好，小姐就到处乱跑，以后万万不可了啊！”
章嘉悦点了点头，背过身面对着墙，脑子里却慢慢的全是在山上的场景和那人的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
第14章 如何决定
而她能够笃定的则是，孟亭均和她记忆当中的完全不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沉稳着自己深邃的眼眸，饶有兴味的思量着，不过眼下需要解决的，则是章嘉琪与孟亭咨对自己的算计，还有扶桑的心思。
夜的静谧与清幽，远离白日里尘世的喧嚣，而章嘉悦却没有一丝的睡意，眼眸里则是一片迷茫，不明所以。
曾经那双总是含着笑意，如同会说话一般的眼眸，现在已经没有了那股灵动的气息与明媚，反而是深邃的看不穿。
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脑海里满是猩红的鲜血，弥漫着她的眼眸。
整个人陷入了模糊不清的状态之中，紧紧皱起的眉头，努力的挣扎着，那暗无天日的地方，那肮脏的地方，最后被鲜血所尽然的地方。
是她的噩梦。
猛然间睁开眼眸，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丝来，仍旧是漆黑一片，一瞬间的惊慌，章嘉悦发出细微的声音来。
下一秒她便冷静了下来，提醒着自己，这里是自己的闺房，而并非是那暗无天日且冰冷的地方。
白皙而细长的五指，在手心里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力道大的几乎都要将指甲镶嵌入肉中。
这一次，她不会再输了。
门外传来林妈妈急切的询问声：“小姐可是做了噩梦？可还好？”
显而易见的担忧，她确实是真的紧张章嘉悦，所以轻微的听到一点动静，就立刻紧张起来。
故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怕吵到她，拿捏的都很到位。
如果不是知道她会背叛自己，那么此刻她的心里应该是暖的。
然而却没有感觉到什么情绪的悸动，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我没事。”声音里略微有一抹的沙哑。
随后再度恢复到了安静，无边无际的安静，所以能够清晰的捕捉到林妈妈所发出的那声轻叹。
章嘉悦感觉到胸口处有些沉闷，那道白衣再度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逐渐的沉沉睡去。
清晨，初升太阳在朦胧之中，似与浮云交映，一点点释放自己的光芒，微凉的气息，万物苏醒。
扶桑迅速的起床后便走到了章嘉悦房间门外，柔和的对着上夜的林妈妈道：“林妈妈，这里我来守着，你快去歇息吧。”
沙哑的声音，嗓子总是感觉不舒服，顶着一双发肿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通红且可怜。
昨夜她想了许久，甚至想到了连翘的死亡，从前她所未曾想过的，则是连翘会背叛小姐。
同样想起章嘉琪对自己所言的那些话语，扶桑有的只是诧异与不可置信，因为她没有想过二小姐会这样做，明明小姐很疼二小姐的。
然而她并没有想过要背叛小姐，那可是她所侍奉的主子，她又怎么能够做一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只是她犹豫的，是章嘉悦是否会相信自己。
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一夜无眠，反而泪水却不争气的落下来，压抑的哭泣声，只有自己能够感觉到。
“嗯。”夜宿在走廊的林妈妈站起身来，而后俯身收拾着地上的被褥与席子，全部卷在了一起，用胳膊夹起来。
这时转过身来正视着扶桑的林妈妈，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担忧的看着如此的她，轻声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眼眸里满是不解的情绪，林妈妈不明白这突然间是怎么了，昨儿个就感觉怪怪的，不仅是扶桑，同样的还有章嘉悦。
而现在的扶桑又是这副如同受了委屈一般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关心着事情的缘由，但是也担心着她们两个。
隐忍着自己的情绪，扶桑摇了摇头，尽可能不让自己表露出来太过于明显，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平复着。
还是自己来承受为好，就算说给别人听，也是没有多大用处的，该烦恼的事情，依旧存在着。
扶桑不肯说，林妈妈也不好再继续问，轻叹一口气，宽慰道：“小姐快起来了，你去打水吧，整理一下自己，别让小姐看到担忧。”
以章嘉悦那样柔软善良的性子，定是要着急的，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微微的点着头，扶桑便离去了，她想自己还是没有可以去面对的勇气，纵然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
醒来的章嘉悦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揉着惺忪的睡眼，房间门突然被推开，抬眸看去，眸光透过床幔的缝隙，扶桑谨慎的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小姐，该起床了。”低声淡淡的开口道，扶桑默默的将水盆放在木架上，缓步走至床边，掀开厚厚的床幔，注意到醒来的章嘉悦时，连忙低下头。
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将床幔分别拉至床头与床位，用细长的缎带从中间绑起来，眼眸看着自己的手里的动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与松懈。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气氛变的尴尬且沉静。
良久，章嘉悦抬眸打量着扶桑，思量了几秒，淡然的询问道：“所以，你的决定是什么？”
眼眸里划过一抹凌厉，她觉得自己还是需要问一下的，毕竟昨天扶桑并没有回答自己。
然而她觉得扶桑并不可能背叛自己，否则为何要将章嘉琪收买她的事情来告诉自己。
若是自己知道扶桑是章嘉琪的人，定然是不会重用的，如此一来，扶桑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又或者说，她在打着别的主意？
不明所以的章嘉悦并不清楚，只是她在怀疑扶桑，现在的她，经历过那么多人的背叛，又怎么可能再轻易的相信别人。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终究是人心叵测。
看不到的东西，往往可能才是最为恐怖的。
被突然间这样的询问，扶桑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跪在了地上，笃定道：“扶桑绝对不会背叛小姐。”
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同样这是扶桑的心声，也是她最为真实的感情宣泄。
只是，这样的话语是否能够被信任，全部取决于章嘉悦一念之间的决定。
………………………………
第15章 满心欢喜
笃定的话语里没有一分的动摇，这是扶桑真心实意，同样是她所做出来关乎她今后日子的决定。
心中谨记自己是章嘉悦的人，即便是因为此而得罪了章嘉琪，也是在所不惜的。
“我信你一次，你可不要让我失望。”良久，章嘉悦淡然的开口，严厉的语气里有一丝的缓和。
疑心再重的她，自然也是想要有能够真心实意为自己做事的人。
不可能谁都不去信任，孤立无援的日子，可不好过。
“是。”满心欢喜的回答着，扶桑站起身来，清秀的脸庞露出毫不掩饰的笑意来，心中的那抹阴霾也全然的消失不见。
这可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虽然没有确定，但是它是一个可以让自己证明的机会，所以也算是能够暂且安心下来的。
章嘉悦不经意的眸光收殓扶桑这样的情绪，心中某处地方突然间被拨动，很轻的一下，转瞬即逝，如同一种错觉。
微微摇了摇头，缓缓的起身，换上一件盈盈碧水般清澈的衣裙，低调且沉稳，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面容姣好的自己，唇角勾勒起一抹近乎完美的弧度。
扶桑认认真真的梳理着章嘉悦这头如同泼墨般乌黑的长发，细细的梳好寻常的发髻，戴着一支低调却奢华的宝钗，上面镶嵌着浅色系的珠宝。
随意的一瞥并不会注意到它的奢靡，以为只是一支随处可见的罢了。
只有细看之下才能够发现它所蕴含的乾坤，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嫡女的身份罢了。
章嘉悦虽不喜奢华，但她总归是嫡长女，岂能够因为章嘉琪一个庶女打扮的奢华，就夺走她的位份。
从前在连翘的误导之下，自己总是很没品，难免会被那些人看低，侮辱自己的身份，当做是笑话一场。
这一次，不会再重蹈覆辙。
整理完毕之后，章嘉悦便去给章夫人请安，自己的娘亲同从前的自己一样，性子柔软，心地善良，总是随和与包容，私下里吃了不少赵姨娘的暗亏。
但为了府中的安宁，章夫人从来都不言语什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那个时候的章嘉悦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别人的居心叵测与蛇蝎心肠。
“母亲昨夜睡的可好？”浅笑着似是撒娇一般的关切，她曾经让娘亲的颜面尽失，被别人所欺负，这一次，不会了。
她要做她应该做的事情，保护自己应该保护的人，报复那些罪有应得的人。
章夫人慈爱的看着自己疼爱的唯一的女儿，欣慰的点了点头，“自然，悦儿身子可好些，不要太过于伤心。”
她所言的，自然是连翘的事情，清楚于自家女儿的性子，难免会有些担忧的。
只是她劝慰能否有用，还要看章嘉悦自己，不是她说了能够算的。
“母亲放心就是，女儿很好，只是女儿觉得，连翘不会无缘无故的死去，扶桑倒也伶俐，在女儿身边正好。”
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听起来似是有些糊里糊涂的，然章嘉悦的笑意却是有几分的玩味。
轻佻起眉头，她怎么可能会让连翘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罪名还赖在了自己头上，那才是最不应该的。
虽然不能够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但死去的人终究是需要留一点剩余的价值，才能够不枉这一次。
眼眸里划过一抹锐利的情绪，转瞬即逝。
章夫人不解的看向章嘉悦，是这段时间自己因为劳神而想多了么？怎么总觉得自己的女儿似是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明明什么又都很正常，这倒是让她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你说好就好，若是手里的丫鬟不够用，尽管说。”柔和的笑着，章夫人对章嘉悦永远都是宠溺的，当然是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同样也是在她认定的原则之内。
她现在所希望的，就是章嘉悦能够嫁一个好的夫君，如此，她便可以放心了。
只是眼下已经是急不得的事情，谁让她偏偏不愿意三皇子。
“女儿就知道母亲最好了，不过一切都好，母亲安心就是。”
章嘉悦陪着章夫人用完了简单的早饭，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收殓了脸上的笑意，隐隐的透露着一股细微的倔强与傲气。
焚一支檀香，袅袅的熏烟弥漫，似薄雾朦胧，极其安静的环境之中，只能够听到翻书页的声音。
既然他们都觉得自己没脑子，那么章嘉悦就觉得自己需要增强一些，所以特意找了关于谋略类的书来阅读。
尽管她可能看起来有些吃力，全然当做打发时间。
扶桑在一方空白的丝帕上绣着新想出来的花样，陪在章嘉悦身边，以防她有什么需求。
两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融洽。
在厨房里忙了许久的林妈妈，蹑手蹑脚的端着一碟精致的点心走了进来，眼眸里满是温和的看向专心致志的章嘉悦，轻轻的将碟子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放在桌子上。
不敢去打扰章嘉悦，索性自己就拿起箩筐里的绣至一般的花样，继续绣着。
领略着书中的意境，晦涩难懂的语句还是让她有所吃力，但兴趣并未减半分。
“姐姐，今日天气不错，不如你我一同出去游玩如何？”
远远的便出来章嘉琪的声音，分贝可谓是一点都不低，没有一丝优雅端庄的模样。
微微皱起眉头的章嘉悦对于这样的打扰很是不悦，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连气息都沉稳了几分。
扶桑与林妈妈几乎是一同放下手中的针线，林妈妈率先迎了出去。
在章嘉琪刚走到门外时，林妈妈便拦住了她，“二小姐，小姐正在看书，二小姐还是小声些为好。”
然而她对于这样的提醒却是不以为然，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模样，饶有自信道：“无妨，姐姐不会怪我的。”
直截了当的闯了进去，一边喋喋不休的再说着什么。
谁料她刚跨过门槛进去房间，便听到章嘉悦冷冷的声音斥责着她，“出去。”
………………………………
第16章 忍气吞声
饶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了而已，章嘉琪一愣，脸上的笑意明显有些僵硬，一向温婉的章嘉悦，哪里会有这样的严厉？
不解的她正在细微的思量时，便听到章嘉悦再度重复了一遍这样的两个字，语气比第一次更要笃定。
这个时候的章嘉琪才反映了过来，当真是一件古怪的事情。
扶桑一时间有些蒙圈，但她仍旧走向章嘉琪身旁，低声道：“二小姐还是先出去吧，小姐不喜欢被打扰。”
狠狠的瞥了章嘉悦一眼，她哪里能够受这样的气，心里很是不满，而在这个时候又没有办法说什么，只好忍气吞声的退了出去。
接着扶桑便关上了门。
章嘉悦轻抬眼眸，里面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而后便继续阅读着手中的书籍。
反正她是不着急的，能够来主动找自己的章嘉琪，绝对是没有按好心的。
吃了一个闭门羹的章嘉琪别提有多气愤了，一直被自己拿捏在手里的章嘉悦突然发现自己拿捏不住的时候，那种心情很难言喻。
“二小姐去偏厅等着吧，小姐还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和顺的劝慰着，林妈妈也不明白好端端的章嘉悦怎么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莫不是自己所不在的那几日，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讲道理，也确实是章嘉琪有些不知礼数，那样的大呼小叫，即便是章嘉悦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平白无故碰了一鼻子灰的章嘉琪不明所以，难不成扶桑那个该死的丫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才会如此。
暗自思量着，却是没有什么进展程度。
一听到这样的话语，章嘉琪自然是更加不依了，竟然让她去等着，简直就是笑话，阴沉着一张脸，几乎都要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沉稳着自己的心绪，自然是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发作什么的，所以便开口道：“算了，待姐姐出来后，派人来告诉我一声。”
留下这样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有那么几分的迫切。
此刻章嘉琪心里是憋着气的，稍微一点章嘉悦对自己态度很差，她就很不开心，甚至忘记了谁是嫡女谁是庶女的身份。
一直作为主动者来牵制着别人，突然被自己牵制的人来牵制着自己，那滋味定然是不好受的。
丧失笑意的眼眸里满是冰冷，看来自己还需要再动动脑子了才对。
直到章嘉琪完全离开了庭院，林妈妈这才走进了屋子里，满腹的疑惑，但终究是没有在这个时候询问出口。
转念一想，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儿，也是有自己的脾性，只是轻易间不会发作而已，但并不代表没有。
房间里的氛围又恢复到了安静，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湖面的那一瞬间，泛起涟漪与浪花来，而后逐渐的恢复到平静，沉入湖底。
一支香已然化为了灰烬，满满浓郁的香味，扶桑默默的打开了雕花窗户，味道一股脑的在瞬间交换。
被冲淡的香味，夹着几分的清冷，反倒是有几分的惬意。
快到晌午时分，章嘉悦这才恋恋不舍的合上了书页，抬眸看了一眼从窗户投射而来的光线，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脖子，站起身来。
林妈妈重复了章嘉琪方才所言的话语，而她只是动了动眼眸，淡然的开口道：“不用管她，做小姐就该有个小姐样子，咋咋呼呼的，倘若让旁人知晓，定是要耻笑她不懂规矩。”
最后四个字时，语气里划过几分凌厉的情绪来，只是有些淡然的存在。
“是。”林妈妈略微诧异的看了章嘉悦一眼，轻声的应道。
之前的她可是都在处处包容宠溺着章嘉琪，即便是做出再过分的事情，都几乎是不会说什么的。
只是现在
用过午饭的章嘉悦，惬意的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晒太阳，一摇一晃的，似是有些出神的在想着什么。
凝住的情绪反而划过一丝落寞。
“小姐，扶桑来给你推秋千吧。”整理好一切的她笑的明媚，到底只是一个孩子，还没有到那种将所有人都看的很坏的时候，反而是有些单纯和善良，心眼也好。
是了，在不经历一些事情，不都是如此么？以为自己好好待别人，别人就也可以好好待自己一样。
这样的想法大错特错，就比如连翘，比如章嘉琪，比如孟亭咨。
章嘉悦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扶桑的笑意上，想的有些出神。
迟疑了片刻，这才轻缓地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扶桑饶有兴致的在后面稳稳的推着，不敢用太大的力，生怕会惊吓到她。
“小姐之前对秋千还有些怕，不敢让旁人推，只得自己晃着，现在却不怕了。”林妈妈慈眉善眼的浅笑着，她对章嘉悦有种不一样的感情，而这样的感情是藏在她心里的。
清楚于自己的身份，只能够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了。
“可不是，小姐从秋千上摔下来过。”想到遥远的事情，扶桑依稀还是有那么些印象的。
左右这么一提，章嘉悦也算是想起来了，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个时候推自己的可是章嘉琪。
从秋千摔到地上的她，还未来得及喊一声疼时，章嘉琪便哇的一声先哭出了声来，年仅十岁的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柔声的劝慰着章嘉琪，现在想想，可真是可怕，那么小的时候就对自己存有伤害的心思，而自己全然的不知道。
是自己太傻，怨不得别人。
“都已经那么久的事情了，妹妹也是无心之失，而且那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浅笑着饶有意味的吐露道，章嘉悦的话语里包含着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的意思。
抬眸看向浅蓝色的天空，白云浮动。
林妈妈与扶桑以为章嘉悦所言的是自己不会再从秋千上掉下去了，所以只是含笑着点头，并没有怎么在意。
三个人的心思各异，只是想太多的人，终究只是章嘉悦。
不过是不想再重蹈覆辙罢了。
………………………………
第17章 厌恶难掩
按耐不住自己心绪的章嘉琪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始终都在介意于章嘉悦方才对她的态度，以及都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小姐，大小姐正在院子里荡秋千。”依她命令前去打探消息的落葵吞吞吐吐的开口道，低眸胆怯的不敢去看她的神情。
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隐隐间有些害怕，很少看到二小姐生气的样子，生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而受罚。
荡秋千？章嘉琪的眼眸瞬间沉了下去，可真是有兴致啊，竟然能够这样来无视自己，愤愤不平的心里，此刻的心绪又复杂了几分。
更多的，则是一种厌恶，是她对章嘉悦的厌恶。
对自己那么凶，反而玩的很开心么？如此，她偏偏不能够如了章嘉悦的愿。
“琪儿，你这是要去哪？”赵姨娘来探望章嘉琪，却正巧碰到她要出去，微皱眉头，似有些不解。
她女儿这活泼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够改一改，好让她能够省心，享齐人之福。
当然目前的状况她是绝对不喜欢的，所以盼望着自己的女儿能够嫁个皇子或者高官，这样自己也就可以安心了。
并且，府里夫人的这个位置与权力，自己是一定要得到的，只是表面上依旧那么弱不经风的楚楚可怜。
章嘉琪盈盈一笑道：“母亲，我去找姐姐一同出去。”
眉飞色舞，异常欣喜的模样。
然而赵姨娘自然清楚，她这女儿从来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旦是如此自信的模样，想来是她又在思量着什么。
所以自己不会去干涉，由她而去，点了点头，但想到自己所来的目的，提醒道：“对了，你爹爹都已经在思索大小姐的婚事了，你可不能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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