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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九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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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赵柬即将赴任成州之机,赵与愿终于成功说服老燕王放他出去长长见识。韩侂胄听说后,特意率领朝一干大臣,在西湖南岸玉皇山的吴越祭天台摆下酒宴,要给他设酒饯行。歌伎轻抚牙板,舞女翩翩成行,堂堂下数十仆役奔走服侍,一派盛会景象。

    酒至半酣,一众官闹起了诗纪盛,你一首我一首的,把今日的酒会夸了又夸。大家都知小燕王年幼,想必肚子里没什么货色,倒也不敢去向他索诗。

    正在欢饮之时,忽听酒席间有人高声吟诵道: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一听此言,朝官们的欢笑声戛然而止,每个人面面相觑,不由把目光投向坐在首席位的小燕王身,不知他为何要在此刻吟出此诗?

    林升这首题临安壁大约作于十年前,诗成后便传诵一时,只是后来在南宋小朝廷有意无意的压制下,十年来已绝少听到了。

    赵与愿根本不理众人想些什么,两眼紧盯着韩侂胄,要瞧他做何反应。

    韩侂胄却与众人不同,只见他默默地坐在那里,嘴里低声复诵这首诗作,半晌方慨然一叹,道:

    “好诗,好诗!当年林升此诗,可称为绝世佳作,惜乎十年来竟无由听得何?今日重听此诗,果然便如当头棒喝,令人有茅塞顿开之感!今日在座诸公,包括我适才的几首诗,与此相,全都如同粪土一般。相信不出三日,此诗必可再次传遍临安城,妇孺之辈皆可诵之!”

    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韩少傅的口气,他不但对这首疑似反诗全然不生反感,甚至有心让它传遍全城,这与朝廷的一贯主张根本是大相径庭,太也令人匪夷所思了。

    赵与愿心暗笑,早猜出来韩侂胄会是这个反应,因为根据史记载,韩侂胄在独掌朝政期间,虽然一直没做宰相,倒是做了一件连真正的宰相也不敢做的事,那是力排众议,亲自主持了向金国的北伐工作,并派人率领宋朝军队向淮河北岸拱了几拱。至于结局如何,那是不用说也能猜得到的,而韩侂胄最终也是在这件事送的命。

    在当时朝野下一片歌舞升平、偷安享乐的气氛当,韩侂胄能心怀故土,首倡收复,不议和、不妥协,于民族大节还是值得肯定的,只是由于他私生活过于骄奢,选拔用人也颇多毛病,所以后来北伐失利导致丧身便得不到世人的同情。著名爱国诗人陆游因为赞赏韩侂胄的伐金举动,还曾经给他写过一篇南园记,结果被诬蔑为阿附权贵。实际,韩侂胄为了压制主和派,不遗余力地打击程朱道学,早把那些把持史笔的儒生们给得罪苦了,除了个别几个见识明白的人之外,其他人又怎会有好话送给韩侂胄?宋史 奸臣传有韩侂胄,却没有真正的奸相史弥远,因为史弥远被视为道学一流。由此可见,那些所谓的“史官”是个什么价值取向!

    韩侂胄一说完,赵与愿起身一揖道:“得韩少傅此言,与愿此生足矣!”说着似是心激动不已,转身望向湖心,慷慨激昂地念出一首四言短诗来:

    “半壁河山,业经改色,是好男儿,舍身报国!有贼无我,有我无贼,非我杀贼,即贼杀我!”

    这首吉鸿昌的抗日名句意态豪迈,短促有力,只要是个男人,听了之后没有不被感动的。一经念出,韩侂胄等人干脆连话也说不出了,只是站在那里呆望着小燕王。

    赵与愿朗声道:“今日高会良朋,豪兴非浅,此别过,与愿去也!”

    说完转身大步出外,翻身坐进马车,车夫跟着催动起了马匹。赵柬也马跟随在车旁,一行三四十人离开了临安向西进发。这许多人马都是老燕王放心不下他第一次出远门,硬要他带的。

    目送着赵与愿渐行渐远,韩侂胄环顾众大臣,说道:“此子年纪虽小,却是慷慨磊落,豪气直追古人,更兼胸怀远大,抱负不凡。吾等皆不及也!”

    等赵与愿听到这话,已经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车队行了不到二里路,不待赵与愿吩咐,领头的车夫“得儿”一声勒过马缰,将马车赶到一条三岔路口,只见王府总管赵全兴、太监张保和三十名王府护卫早已在此等候,他们统率着大约六十余辆牛车、驴车、骡车等物。

    赵与愿下了车,向那赵全兴叮嘱了几句,将手一挥,那些跟随着他从临安出来的车队便带头出发了,而赵全兴率领的那一队人也紧跟其后向西开拔。

    站在车辕望着赵全兴手下那些杂七杂八的车驾从眼前驶过,赵与愿心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些车驾坐满了衣衫褴褛的百姓,都是他通过新任的狗官知府的帮助,动用一府三县的皂隶捕役,在临安府及周边县乡强征来的一些手工匠作,全家老小被他裹胁前往成州。这些人家已被官府封门闭户,不许居住,随后发下一张红字批注的官告:此籍已销!

    在这一行车队末处,又步履蹒跚地跟着七八辆满载着锅碗瓢盆的牛车、驴车,而每辆车的车尾又都无一例外地坐着一名蓬头垢面、敞胸露怀的粗黑妇女,这些女人在经过赵与愿的马车前时,抬头向他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接着奶怀里抱着的婴孩。

    赵与愿的心一紧,几乎忍不住要立即跳下车去,亲手阻止这个他从半年前便开始策划、又在韩侂胄台后筹备了一个月之久的计划的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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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纵谈天下

    “妇人之仁,妇人之仁啊!”赵与愿喃喃地在嘴里骂自己的软弱,却又悄悄在眼角拭去一滴泪水。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来自后世金融行业的赵与愿,虽然早习惯了把成千万户人家圈套得倾家荡产,不过最终摆放在他面前的只是一页页财务报表而已,倒还不至于引发过多的联想,但是眼前这一幕活剧实在难以逃避过去了。那些把几个破锅烂碗看成是生命至宝的女人们,那些忘记了廉耻却守护着尊严的母亲们,被迫背井离乡、偕夫契子,举家迁徙到极西荒凉之地。此情此景,让他又如何能够再把她们和枯燥的数字联系在一起?

    车队在天边的夕阳下消失了好久,赵与愿仍然伫立原地一动不动。傍晚的微风吹拂衣角,霎时间只觉天地悠悠,怆然独立。

    身后微闻一声叹息,赵与愿回头一看,原来赵柬也一直陪他站着,目送这一行人远去。

    赵与愿勉强冲他一笑,轻声问道:“柬之,你是不是也觉得于心不忍?我这个不知所谓的筹划,以及我那个兴宋室的雄图,最终却要着落在这些人身来实现,是不是太惨忍、对她们也太不公平了?”

    赵柬在夕阳下迎着他的目光,面一片诚恳,说道:“小王爷,说实话,您的筹划包罗万象,深奥无,我到现在还不是十分了然,我只知道,刚才我注意观察那些铁匠、硝石匠、木匠、皮匠等等之时,我发现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是面黄肌瘦、无精打采,但他们向西去的意志却是坚定无!”

    “西去的意志坚定无?不是我强迫他们这样做的么?”

    “不然。小王爷虽然强迫在先,但后来我也找这些人谈过,也把小王爷的意图向他们做了一些解释,所以今天出现在这个队伍里的人,皆是出于自愿而追随小王爷的。”

    “……哦?柬之,我已经开始觉得不认识你了,你还是刚来我王府时那个吃饭穿衣、坐等伸手的清远侯么?你何时找他们谈过话了?”

    “……小王爷取笑了。小王爷那几日都在忙着与韩侂胄讨价还价,再是说服老王爷放你离家随我赴任,所以这些小事由我代劳了。”

    赵与愿仰面向天,开心地大笑起来:“赵柬啊赵柬,时至今日,恐怕算是你,也才真正认识到自己身潜藏着多大的能力!我实在猜不出你是怎么把我的意图向这些人讲明白的,说实话,换作是我,我根本做不到!现在正当用钱之时,财力有限,我也无法给他们更多的补偿,所以只好用强权来逼迫这些人自己去搞明白了!”

    赵柬轻轻一笑,说道:“小王爷定下之计,往往筹划甚工、涉猎极广,所缺者,唯力行坚持者而已。柬不才,却甘愿充作这个马前卒,车后炮。”

    赵与愿听了大乐,赵柬用宋朝流行的象棋作喻,既通俗又形象,正好符合后世对这句俗语的运用,握住他的手笑道:“说来听听,你是怎样说服那些人心甘情愿离开故土的?”

    “其实也简单,我只跟他们讲,朝廷宠信小王爷,故此将巴北成州之地划到了小王爷的治下,日后便像古时一般,可以算作是小王爷的封地了。我们这些人一旦前去,便是小王爷封地的子民,朝廷税赋再也管不到他们头,我们只须按照小王爷的规矩来办即可。日后大家若是不满意这些规矩,还可自由离去。如此一来,这些人苦于应付朝廷的征敛,倒不如信了我们,舍命出来闯荡,自然愿意追随小王爷。”

    赵与愿越听越是激动,倒不是说赵柬这个办法有什么出之处,他如果有时间,相信可以说得赵柬更动听,但在他看来,赵柬这个思路却无意道破了国古代封建王朝频繁更替、治乱循环的症结所在。

    所谓“封建”,其字面意思当然是“分封建制”,如果从这个意义来解读古代历史,那么可以说国的封建王朝只存在于西周末年至东周叶的那短短一两百年时间内,其后只能称为皇朝,而跟封建沾不一点边了。在真正的封建王朝的封地内,每个封建领主都有权力决定自己的赋税制度及奖惩措施,出于自身利益考虑,大大小小的领主们归根结底都会竭力保护自己领地的居民,以此来获取整个领地的利益最大化,春秋七雄及战国五霸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某个超强领主势力的扩张,最终会带来全国的事实统一,但问题是在东周王朝名义的统一局面之下,其实还是很有章可做的,试想在战国末期那些日益活跃的下工商阶层能够在各个小国产生多大的活力?专利制度可以成型,贸易联盟逐步扩大,经济压榨取代了军事侵略,最终仍是百家争鸣而非独尊一家。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设,每个人对此都会有自己的见解。时光荏苒已到了十三世纪,南宋人赵柬可以提出这样的假设,赵与愿却已经不能再按照这种假设来行事了。

    他拍了拍赵柬的手,借此也把自己从假想拉回到了现实,说道:“柬之,你去成州只管放手做,朝廷那里自有我来顶着。嘿嘿,现今人人都说韩侂胄是个奸臣,却有谁知道正是这个奸臣在背后支持着这个国家的唯一兴盛之路?当然,他自己也不知道!”

    赵柬担心地道:“小王爷,我看那韩侂胄并非善类,您与他交往过密恐怕日后会有事端。”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不知那韩侂胄心欲有大计行之于江东,你此去成州只要做出一点成绩来,日后韩侂胄且会求着我们呢!柬之,你方才那一席话也点醒了我这梦人啊。人不自弃,我又怎可弃之如鄙屣?”

    “小王爷是说那些铁匠?”

    “还有那些铁匠的女人孩子们!我不把她们看成我的表外业务,只将其视为未来现金流的每期折现不行了吗?哈哈,我还真是聪明!”

    “……小王爷语意玄妙,我实在不解。”

    “呵呵,这是我另外一个计划了,以后再说与你知。”

    “小王爷,真希望您能跟我一起去成州。”

    “……这个,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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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衡州驿站

    赵与愿这次出来,为了免得老燕王阻拦,便骗老燕王说要随赵柬去成州赴任,开开眼界回。之所以最后不跟赵柬去成州,一是他心挥之不去的武侠情结在作祟,二来他现在年纪还小,未来发展空间广大,真是不情愿把随后的这三五年光阴浪费在基础设施建设和教育人头,该放手时放手啊,让赵柬去费这个脑子好了。

    其后五天,赵与愿二人坐着马车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向南急追,身边仅带着二个护卫。

    赵柬前些日子已经把赵与愿在平金灭夏美芹十献基础精心编写的与愿宝典通读了一遍,这几日便在马车里心疑问向他讨教,赵与愿也一一与他解说明白。

    第六日,经过这几日的苦苦追赶,在荆湖南路重镇衡州驿站,二人终于看到了汝愚大叔的身影。

    宁宗旨意严峻,赵汝愚早二十天便从临安启程,前往永州赴任。他毕竟是做过宰相的人,一路南来,车马侍从又岂在少数?宁宗也没说要他的老命,他拉开了架势这么一走,竟走出了几分南巡的味道,迤逦来到衡州城,也不过赵与愿他们早到了半日时光。

    好笑的是,汝愚大叔一路都受人奉承,唯独这衡州知府钱鍪,左右不买他的帐,吩咐衡州驿守一切都按规矩来,于是驿守搬出了一大堆规章制度,最后只接纳了赵汝愚夫妻二人及四名随从、两个丫环入住驿站,其他人都被赶去城里的客店安歇。

    赵与愿到达驿站时,便由赵柬这个成州都统制出面,讨了二间耳房住下,再打听汝愚大叔,众人都说他进城找钱鍪要个说法去了。赵与愿二人吃了晚饭,便在房专心等大叔归来。

    直至点灯时分,赵汝愚方从驿站门外进来,远远只听他喘气甚急,还没有开口叫人前来服侍,便捶打着胸脯咳嗽起来,没咳两声,低头俯跌在地。赵大婶房响起一片惊呼,两个丫环抢着出来扶起汝愚大叔,与亲随一道把大叔搀进了房。

    不用听墙角,赵与愿也猜得出来大叔此番去找钱鍪,一定是自讨苦吃,搞不好两个人还狠狠地皮磕了一场。失势的宰相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的,那个钱鍪要是没从远在临安的韩侂胄那里得到过什么指示,估计借他个胆儿也不敢给赵汝愚吃瘪。

    不过,汝愚大叔越是遭罪,赵与愿越是高兴,心想如果让大叔一路顺风顺水地到了永州城,那自己这趟出差,指不定白忙活了,休想请得动他老人家去成州歇马。

    赵汝愚身为一件政治利器,目前在赵与愿的兵器谱名列前茅:为相五年,门生故旧满天。为人清廉,民间粉丝留恋。家世尊贵,勋戚显宦卖脸。仕途沉浮,政事典章熟遍。这样的人才在十三世纪的天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天马流星,不仅是未来压制韩侂胄、清除史弥远的秘密武器,也必将在大宋帝国的历史写新的篇章!

    赵与愿隔房听见大叔长吁短叹,久久不眠,知道他今日心情不好,也不再过去相见,免得自讨没趣,且等到明天再说吧。

    与赵柬谈论一回,二人分别寝。

    睡到夜,朦胧忽听屋外有人拍门,赵与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恍惚间还以为是在前世被老娘早起叫醒班去也。定一定神才想起,我现在是燕小王爷,谁人这么大胆搅我清梦?

    只听赵柬在外急声叫道:“于愿,快起来!那屋里已打起来了!”

    赵柬叫他于愿是早已约定好的,免得奔波在外惹人注目。睡在床前地下的护卫赶紧起身开门。

    赵与愿披起衣衫,打个呵欠走到院内,抬头看看天色,一根大银条不偏不倚悬挂于夜空,正是夜半时分。

    赵柬轻声埋怨道:“小王爷,赵丞相那屋里来了几名凶徒,欲待刺杀于他,我赶紧过来叫你,你却还这般不紧不慢的!”

    赵与愿嘿嘿一笑道:“既是这等紧急,你还过来找我干什么?自己出手解决不成了!看来还是不急啊。”刚才一听他叫于愿明白了,事态必然还不至于很恶劣,否则赵柬早把他的小王爷身份搬出来压场子了。

    不过等赵与愿凑眼在窗缝里向大叔的屋子里一张时,还是大吃了一惊,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三头蛟侯通海!”

    赵柬在他身后莫名其妙,心想屋里这几人均是武功泛泛,没见有什么高明之辈,赵丞相尽可对付得一时,小王爷又何必惊讶?

    此时屋有三名黑衣人手持凶器,正与赵汝愚手下二个亲随攻击往还,斗得甚是激烈,二名亲随身血迹斑斑,神情狼狈,显是支撑不了几时。赵汝愚右边臂膀鲜血渗出,坐在床沿由赵大婶给他包扎,两个丫环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生死不知。

    那三名歹徒脸都未蒙黑巾,想是打定了斩尽杀绝的主意,不怕走漏风声,其一人,头长着三个验明正身的大肉瘤清清楚楚地显露在外,除了侯通海之外更有何人?

    那个长着肉瘤的黑衣人在酣战之余,闻听有人叫破了他的身份,姓名外号一字不差,不觉得意起来,百忙还向屋外怪笑一声道:“不错正是你侯爷爷!”

    另两名黑衣人齐声道:“老侯,噤声!干活要紧,休要理会旁的!”说着话手加紧,对面的亲随登感吃力,没几合间,哎呀两声先后仆跌在地,一个颈刀,一个腹间挨叉,眼见是不活了。

    这几个歹徒行凶杀人却还意犹未尽,其一人手提钢刀跳出屋外,向赵与愿二人叫道:“怨只怨尔等命苦,撞了爷爷们的买卖,今日须留尔等不得!”挥舞单刀便向赵柬迎面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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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故人之情

    赵与愿理也没理,迈步跨过门前另外两名亲随的尸身进了里屋,却见侯通海两个人齐向赵汝愚砍杀,赵汝愚被迫起身挡架。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大叔的太祖长拳练得虽精,却是养尊处优多年,也少了江湖搏杀的经验,在这二人的连环邀击之下左支右绌,不数合间即险象环生。

    赵与愿担心大叔一个闪失受了伤害,此时再不出手更待何时?当下挽起袖子跳到床前,先护住了赵大婶,随即向前一指:“赵柬,快去救助丞相大人!”

    赵柬衣袂带风从屋外闪身进来,前拦住二人斗在一处。

    这时忽见院子里火光闪动,跟着有人大叫:“莫走了杀害赵大人的强徒!都给我拿下了!”随即只听刀枪碰撞,人声喧哗,原来是驿站里的兵丁被惊动了。

    赵与愿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走到窗边向外叫道:“赵大人还没死,快进来拿住刺客!”

    只见院子里一个肥肥胖胖的官员站在火把下,一个劲地拨楞着脑袋:“休要胡说,赵大人已被劫匪大盗杀害,这里许多人都是证见。”

    赵与愿笑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赵大人还好端端地在房里,你眼睛瞎了么?”

    那官员大怒:“大胆小儿!竟敢对本官出言不逊,定是贼人同党!来呀,给我将这小孩儿拿下!”

    赵柬也走了过来,说道:“小王爷,这个驿守看来倒是与贼人一路的,不必与他多说,先制伏这些人,再问一个口供便了。”

    赵与愿向那驿守身后看去,只有稀稀拉拉四五个老弱兵丁在那里狐假虎威,虚张声势。这些人莫说是抓歹徒了,恐怕是像自己这样的良民怕也抓不来几个。他猜测道:“驿守是受衡州府钱鍪所嘱,待侯通海几人刺死赵大人之后再出来做个假证,如此看来,刺客当是钱鍪所派。嗯,他久在本地为官,官匪勾结岂不便利?只是有一条,三头蛟侯通海在武林并非无名之辈,他也不在衡州一带开山立柜,却不是钱鍪能够结识的了,所以这幕后主凶还是北边那个人。”

    “是韩侂胄吗?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疲惫的声音,正是汝愚大叔。

    赵与愿回头一看,汝愚大叔脸色苍白,扶住赵大婶站在当地。他身前地下直挺挺地横躺着侯通海二人,那种全身僵硬的模样却和死人不同,看来是被点了穴道。

    赵与愿也没和大叔打招呼,弯下腰蹲在侯通海头侧,点一点他头的肉瘤,赞叹道:“啧啧,这是点穴术了?果然厉害。啧啧,这个是肉瘤了?能长这么大也算不易。”

    侯通海穴道受制,只有嘴可以动,怒道:“什么肉瘤?爷爷是三头六臂,哪咤转世!小孩子懂得什么,尽是瞎说!”

    赵与愿笑道:“侯大爷,哪咤的画像我也见得多了,似乎不是您老这副尊容啊!看来不把这个最大的头砍掉,三坛海会大神终究是不会现身了。柬之啊,你想不想看哪咤?”

    赵柬知道他在戏耍这浑人,也笑应道:“哪咤谁不想见?我这找刀去。”说完装模作样地在屋里寻刀。

    侯通海的眼睛随着赵柬在屋里打转,等看到赵柬从旁边那黑衣人手抽出钢刀在他颈边划时,终于忍耐不住,连声叫道:“我是哪咤转世,又不是真的哪咤,把头砍掉没有了!”

    赵与愿故作惊,道:“谁说没有了?这不还给你剩下三个么?”侯通海不答,脸一个劲地往外冒汗。

    见吓得他也够了,赵与愿向赵柬使个眼色,赵柬会意,出屋而去,只听院子里嘁哩呛啷、哎哟妈呀,哀唤声响个不停,过一会儿,赵柬已把那驿守拎了进来扔在地下。

    赵与愿向驿守道:“恭喜大人可以加官晋爵了。今日这一场事故报朝廷,韩少傅那里定可给大人家里讨个荫封下来。”向赵柬一挥手,赵柬手绰钢刀举步前。

    那驿守居然悟性不低,一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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