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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九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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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兀自摆开一个拳架子护在李莫愁身边，警惕地注视着欧阳锋的举动，看去很是可笑可爱。
欧阳锋暗自调息一二，强行压下了躁动的血气，迈步向李莫愁走去。
丑脸女子见不是路，纵身拦在欧阳锋面前，口还嗡嗡嗡地低吟起来，吟声渐响，重重叠叠地传了出去。
欧阳锋脸色阴沉，受伤之后不愿再开口说话，一挥手拍向丑脸女子面门，要将她逼开一旁。
那女子微微冷笑，待手掌及身之时似是要后仰相避，却猛然踢出一记无影无踪的“裙里腿”，直向欧阳锋右肋袭去。
欧阳锋看都不看，随手挥落以一招手刀斩在女子的小腿处，随着“喀嚓”一响，腿骨应声而断。
女子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腿部剧痛之下几欲晕厥过去，这才知道面前敌人的武功非同小可，休说是她了，便是活死人墓的当下主人都未必是他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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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石室密约
小女孩呆得一呆，急忙又跑过来扶住丑脸女子，眼见敌人如此凶残可怕，小女孩却没什么惧色，以自己小小的身子将丑脸女子挡在后头。
欧阳锋并不理会，继续向李莫愁走去。这时李莫愁抱着昏迷的赵洵行动不便，还差着十几步才能赶到墓门，她手暗扣了三枚冰魄银针，只盼在危急时刻能阻得欧阳锋一阻，其实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
便在此时，忽见一大团灰白色物事从林钻出，迎头向欧阳锋扑来！欧阳锋一瞥之下，已看清是大群大群的白色蜂子，体型寻常蜂子大出不少，加起来怕不有数千只之多。
他微微一愕，还没想出如何应对，那丑脸女子一边以吟声指挥蜂群攻敌，一边示意李莫愁加紧赶回。欧阳锋见状“刷刷”劈出两掌，以掌风迫开先头的蜂群，正待追击时又见面前有几缕细微的银光向自己飞来，夹杂在蜂群极难辨清。
欧阳锋掌风一凝将那三枚银针击落在地，认得这是杀死亲子的凶器，不由怒气更盛，飞身跃起要去截断李莫愁的退路。
他人在地时还好以掌风四下遮蔽身体，这一跳起来才叫捅了马蜂窝，那些灰白色玉蜂在空越聚越多，老蚕作茧一般将他围在当，密密麻麻地裹了一层又一层，欧阳锋身法虽快，人在半空却难以躲开漫天飞舞的蜂群。
欧阳锋这才知道厉害，急忙使个千斤坠的功夫，身子一沉又落了下来，拔起插在地的蛇杖挥舞成圆，杖影翻飞之间将无数头蜂子都击毙在地。他刚在这里忙活两下，眼角的余光看到李莫愁及丑脸女子几人已经躲进了大墓，还将墓门关闭了起来。
不知丑脸女子临去时发出了什么指令，那些蜂子围攻片刻又纷纷四散飞去，钻进了树林之。
欧阳锋怒气涌，也不管这座王重阳留下的活死人墓有什么古怪在内，几步前一掌拍打在墓门，将墓门击成了粉碎，尾随追杀进去，只是还没深入多远，眼前已是漆黑一片不辨南北，再走几步，好好的一条甬道居然变成了死胡同。
欧阳锋微一犹豫，又听见甬道一侧的石壁里传来几声轻微的轧轧响动，两处相对的壁角一开，突然射出了十几枝铁箭来！
在这等情势下，便是欧阳锋能耐再大也没法追下去了，好在他追的时间不长，还不至于失陷其，当下只得按原路返回，出去后在活死人墓附近的林找个地方暂歇养伤，守株待兔一般另寻机会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
一团迷雾般的混沌，在虚空看似缓慢地旋转着，散射出璀璨瑰丽的光芒。
起初那团混沌只是一个明亮的光点，距离渐近时才看出是一个有着双尾互抱结构的卵状云盘，其核心位置有一竖瞳，光华耀眼令人不容逼视。
再近些时，又发现先前看到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表象，混沌的迷雾逐渐清晰实质，化为一股股强大而精纯的无形能量四处奔突，贯通了虚空的一个个节点，而那些节点又像是漂浮于虚空的一个个星球，其最大最圆的两个星球在能量流的反复冲撞岿然不动，与其它星球节点始终无法融汇贯通……
多次冲击未果之后，赵洵心里一急，当即从昏迷醒来，满头满脸都是急出来的热汗！
梦里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那个卵状云盘看起来很神秘，但是来自后世之人却能在第一时间联想到银河系的星系图，二者的形状结构极为近似，而那些节点是银河系的繁多恒星，至于最后那两个又大又圆的星球，无疑是所有这些节点星球当最重要的两个，也是最难攻克的，甚至直到此刻都挑衅似地停留在他的面前，并没有因为头脑慢慢清醒过来而消失不见，反而更贴近了一些。
两个星球同时忽闪几下，忽然从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赵洵怔了怔，石室里很黑，他费了好大劲才辨认出床边坐着一个窈窕身影，而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李莫愁，一双亮晶晶的大眼恰似夜空的两颗明星。
他喃喃地道：“莫愁，是你。你还好罢？……我昏过去多久了……”
李莫愁还未答话，旁边又响起一个女子不耐的声音：
“得了罢，你别装样了！我们小姐已经给你看过，你只是后脑勺撞在树以致晕迷，又没受伤！这不刚过去一盏茶时间，你自己醒过来了。”
李莫愁的眼睛仍是看着赵洵，头也不回地道：
“孙妈，你少说两句吧，毕竟他是挨了欧阳锋那么重的一掌。”
那个孙妈嘟囔道：
“你师父都说过没事了，还为他渡了真气过去，有什么大碍？”
李莫愁嗔道：
“孙妈！让他再多躺一会好了，我看他还有点神智不清。”
孙妈无法，起身拄着一根拐杖走向室门，边走边道：
“这小子武功那么高，只被人打了一掌成这样了，害我们死了好多头玉蜂才把他救下来。让他快点儿，你师父还等着呢！”
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过，孙妈出室而去。
赵洵自运一遍内力，察觉体内确是一无异状，只是后脑稍有痛感但没什么影响，不好意思再继续躺下去，一翻身要从床下来。
李莫愁伸出一只柔荑按住了他，道：
“孙妈是嘴碎点，心肠是很好的。你再躺一忽儿，不妨事的。”
赵洵看不清李莫愁的表情，只听到她话语一片温柔体贴，也不由心一荡，说道：
“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跟着开玩笑道，
“我也是倒霉透顶，身后正好有这么一颗大树挡住去路，习武多年，今遭算是头一回把自己在树撞昏了。不过受我内力反激，那欧阳锋绝对好过不了，要不是我昏过去了，信不信马让他好看！”
李莫愁柔声道：
“我自是信的，那欧阳锋终究会非你敌手，不过眼下咱们还是静养要紧，不必费心去想旁的事。你背伤势怎样，现下已经痊愈了么？”
赵洵看着李莫愁，只觉她的对答语气迥异于往日，再不跟自己处处针锋相对了，表现得极为乖巧可人，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刁蛮的小魔头正在逐渐向一个美好女子转化而去。
其实当日在九龙山，李莫愁不顾自身性命压制住了火药引线的燃烧，救下了在场的所有人，从那一刻起赵洵对她的观感全然改变，慢慢的开始接纳欣赏李莫愁的特立独行和她身散发出的活力气息了。
赵洵道：
“那些伤不碍事，早好利索了，而且这一路还有欧阳锋给我护法，等闲之人也休想再伤到我。”
李莫愁扑哧一笑：
“看来你和欧阳锋不打不相识，已经是好朋友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拿我这个小女子出气，给你的好朋友报仇呢？”
或许是赵洵想多了，他只觉得这句话的挑逗意味甚浓，心脏不争气地大跳特跳了数下，只得强行运功驱散了那一缕绮念，这才道：
“不敢，既是到了姑娘的地头，在下又怎敢造次？”
这句话本来是以玩笑的形式说出，然而在说出之后情况似乎变得更糟了，恰像是回应了李莫愁的情挑暗示，直让人有无从辩白之感。
李莫愁低低一笑，不再接口了。
二人独处一室毕竟难免尴尬，赵洵四下打量一眼，掩饰着问道：
“此处是在活死人墓之吗？难怪这么黑。”
李莫愁轻笑道：
“这里还只是外室，师父命我将你安置于此，若是再往里进一些，那只有我师父和孙妈能于暗视物了，我和师妹都还做不到。不过你放心，一会儿师父见你时自会点亮火烛的。”
赵洵点了点头：
“令师一派武功确是不凡，迥异于世所传。对了莫愁，令师终于肯见你了？有什么责罚没有，可别再罚跪了。”
李莫愁似乎心情甚好，笑道：
“其实师父平时很疼我，这次也不是她老人家要罚跪的。刚才拜见师父时，我瞧她老人家神色甚和，已经不再怪罪我了，还问了我一些下山的经历。”
顿了顿，李莫愁声如蚊蚋相似，又加了一句：
“这都是因为你。”
其实有件事情李莫愁害羞没说，原来她师父还曾经查看过她左臂的守宫砂。
赵洵心念一动，大致猜出了李莫愁话语里的意思。与佳 人咫尺相对，软语温侬，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不过此时也难以为继。
片刻后，赵洵轻声道：
“莫愁，咱们别让令师久等，这过去罢。”
李莫愁乖顺地应道：
“好。你抓住我的手，我带你去。”
赵洵下得地来，与李莫愁两手互握，同往室外走去。
刚来到门口，突觉一阵香风扑面，完全不给人留下半点思考的时间，两片细腻润滑的嘴唇已经在他的唇齿印了一印，跟着便如受惊的兔子般迅速逃开！
感谢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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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丫鬟师父
在甬道里穿行一阵，拐过数个弯道，面前一间石室的门隙里透射出灯光来。
李莫愁推门而进，娇声道：
“师父，他来啦！”
片刻后，石室传出一个柔和的女子声音：
“好罢，请汪少侠进来说话。”
赵洵进得门去，只见间石椅坐着一名四十余岁的年女子，身穿白色长袍，面目安详亲切，像是普通人家的和蔼长辈一般，那自是李莫愁的师父了。丑脸女子孙妈与那名小女孩一左一右侍立身后，李莫愁挽着师父的左手站在椅侧，须臾也不愿放开相似。
见赵洵进来，年女子摆手命李莫愁退后，向他注目有顷，不疾不徐地道：
“我这徒儿自小娇纵成性，让汪少侠见笑了。”
赵洵拱手见礼：
“参见前辈！令徒李姑娘与晚辈邂逅道，一路行来对晚辈助益良多，甚至因而触怒了当世五绝之一的欧阳氏，追至此处打扰前辈清修，晚辈心极感不安。”
一开口，赵洵把李莫愁杀死欧阳克的起因揽在了自己身。
年女子点点头，淡淡地道：
“此事我已听莫愁讲过，这是她自己执意要下山，才惹出来的一场罪孽，须怪不得旁人，我是不会替她出手的。”
赵洵一怔，随即想起这样的回答并不怪，恰跟古墓派的性情行事一致，也和她们武学修行的“绝情”要旨相符合，真是难为李莫愁这样一个至情至性之人跟她们学了这么多年。
他再次一抱拳，肃容道：
“不劳前辈挂怀，此事既是从晚辈身引起，最终自当由晚辈来做个了断。我之所以来此，是想告诉莫愁这个意思的。”
李莫愁闻言，一双盈盈秋水随之泛起了一团朦胧雾气。
孙妈是看着李莫愁长大的，待她的感情无异于亲女，如今见李莫愁全副身心都放在赵洵身，自然左瞧右瞧他不顺眼，摆明了是一个油滑的公子哥儿，卯足了劲要把李莫愁骗到手的架势，跟着嗤声道：
“这才叫口不应心！既是如你所说，早在九龙山该做个了断了，又何必将欧阳锋带到此间？”
李莫愁气得暗暗跺脚，抢着道：
“他武功虽高，却还不是欧阳锋的对手，否则又何至于一掌之下被欧阳锋给打飞了？那定是欧阳锋逼着他前来的。”
孙妈哼了一声：
“男子汉大丈夫该有些气节风骨才对，在别人逼迫之下听命行事，那叫什么话？”
李莫愁皱着眉头看向孙妈，脸表情像是要去拧住她的嘴巴相似，而孙妈恍若不知地回瞪于她，半分也不愿退让，只有小龙女看去始终对赵洵抱有强烈的好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赵洵，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极感兴趣的样子。
赵洵苦笑道：“
“以当日情势，实是也容不得在下不听命行事。”跟着将李莫愁逃走之后，九龙山发生的事情向孙妈等人简单叙述一遍，当时欧阳锋以山所有人的性命相威胁，如若不替他把李莫愁找到，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欧阳锋真能把那些人全都杀戮一光。
听到这里，孙妈才闭口不言，算是默认了赵洵的所作所为。
李莫愁心里一黯，知道赵洵说的“所有人”自然是包括元哥妹子在内，别的人都还罢了，只要欧阳锋以元哥的安危胁迫赵洵，那么赵洵必然是乖乖听命的份儿。赵洵说得含糊，她却听得明白，只是她不愿将其的分际讲出来。
年女子一声不出地听着他们谈论，并无什么表示。待赵洵讲完，她又在赵洵脸看了几眼，忽然道：
“汪少侠，先师传下来的规矩，活死人墓之不得留宿外人男子。既是你已无事，这请离开罢。”
此言一出，别说是李莫愁了，连孙妈都愣了一下，素知小姐看似性格随和，一旦拿定了主意却是再难变更的。她自己盘诘赵洵那是为了帮李莫愁多想想，要全面考察一下赵洵的人性格，哪知小姐竟然要把人往外赶了！
犹豫一下，孙妈还是说道：“小姐，那个欧阳锋可是还在外头等着呢，他这一出去……”
年女子不为所动：“汪少侠武功高强，连我也未见能胜得过，虽然还不敌欧阳锋，自保是有余的，他这一路不也安然无事地过来了么？”
李莫愁顾不得什么，急忙向师父解释道：“师父，这一路欧阳锋没向他下手，是为了逼他找到我，但是刚才在外面被他挡了一挡，欧阳锋没能杀了我，现在定然恨他入骨了，再次见面怕是立刻有性命之忧……”
年女子冷冷地道：“你这次违背师训私自下山，我还没来罚你，你倒要替他人讲情么？刚才发生了何事不用你说，师父还没有老糊涂！”
被她一顿申斥，李莫愁吓得脸都白了，双膝着地又跪了下去。
年女子不再看他，向赵洵道：“适才听汪少侠讲，你曾经在九龙山逼着欧阳锋发誓不再伤害任何一人，你才会帮他找到莫愁。想必这个‘任何一人’自然也包括汪少侠自己了？”
赵洵点了点头，暗想这位丫鬟师父貌似木讷，其实心思灵动，是个极聪明的人物。
年女子接着道：“如今你已经替欧阳锋找到了莫愁，便算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那欧阳锋好歹也是一位武林前辈，只要你不再拦着他，他应当不会自**份再对你出手。本来这次莫愁下山，我是要重罚于她的，只是见她还颇有一点悔过之心，我暂且将这个惩罚先记下了，但是三年之内必须禁足不出活死人墓。等下你一个人出去，欧阳锋不会拿你怎么着。”
孙妈本来还待再劝，忽然听到一句“三年之内”的话，不由眼睛一亮，向赵洵和李莫愁各看一眼，终究心有不忍，低下头来在小龙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洵听丫鬟师父说得入情入理，自己再说要留下来，那变成耍无赖了。走走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可怜莫愁妹子此被关了监牢。
正在踌躇当，只见小龙女从后面走了过来，一本正经地向年女子施了一礼，清脆的声音说道：
“启禀师父，汪大哥人很好，可否请师父将汪大哥收归门下，跟师姐一起修炼‘****’？”
听到这话，赵洵不由得啼笑皆非。他自从修习了九阳真经，对于“****”什么的，压根儿想都没有想过，不过他还是很感激小龙女的好意，看来自己留给小龙女的第一印象还是蛮不错滴。
年女子向孙妈瞄了一眼，似是有些怪她说破了自己的用意，对小龙女道：
“龙儿，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来插什么嘴？快快回房去完成今天的功课，没的让汪少侠笑话！”同样是斥责，这次年女子的语气却是亲切平和，充满慈爱之意。
小龙女还真听话，又向师父施下一礼，转过身来目不斜视地往石室外面走去。在经过赵洵身边时，趁着师父看不到，小龙女偷偷地冲赵洵吐了吐舌头。
为了这个鬼脸，赵洵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天性活泼的小龙女从这座死气沉沉的古墓里弄出去！再去学那个劳什子的鬼心经简直是摧残儿童心灵！
年女子自是不知赵洵正在大肆腹诽她们门派里的得意武功，沉吟一下说道：
“既是如此，我也不必相瞒，其实我让莫愁留此三年，是为了传给她本门一项武功，叫做****的。等三年后她武功大成之日，你来接她下山，那时凭你们两人的武功联手，再对欧阳锋可保必胜。”
话说得平平淡淡，但年女子口气的一股自傲之意却自然流露出来。
听到这里李莫愁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师父的安排用意，更得师父亲口相允，要传自己本门绝学****。想起十几年师恩深重，不由心愈发感动，哽咽着抬头道：“师父，弟子自幼愚顽，让师父操了这么多年心……”
年女子看着李莫愁的目光甚是欣慰，缓缓点头道：“莫愁，如今的你总算能让师父放下心来了。前日你在外面跪了一日一夜，非是师父狠心不允你进来，却是想借机磨磨你的脾性，也想瞧瞧这一趟下山对你改变若何。为师倒还真没想到，以你的性子居然能坚持这么久，看来你确是变了……”
李莫愁心愧疚，早泪流满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是喃喃地道：“师父，师父……”
年女子微微笑了笑，道：“起来罢！师父并没有责怪你之意，怕提前说出来，你们少年人心性，耐不得那么久，要不是孙妈多嘴，实在我也是不会说这番话的。”
言毕又向赵洵道：“汪少侠，你若是真心待莫愁好，想必再等区区三年也不成问题罢？”
听到这里赵洵才明白，原来丫鬟师父让李莫愁禁足三年，名义是惩罚，实际是要传授她心经的，此外还想再考察磨炼一下二人的感情。如果不说惩罚而只是学艺，丫鬟师父生怕李莫愁在这三年的日子里会心猿意马无心向学。
遇到如此用心深远地为徒弟考虑打算的师父，赵洵还能有什么话说？当下只是重重点头。
祝还保留童心的友节日快乐！多谢阅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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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石匠传说
似是认可了赵洵的诚恳态度，年女子又道：“此番莫愁下山，历练得成熟了不少，据我想来，这其间少不了汪少侠的陶染，短短月许时间相处，便胜过了我这个做师父多年来的千言万语……”
这时李莫愁渐渐停止了啜泣，听师父这样说不由大羞，红着脸道：“师父，哪有此事……”
年女子轻轻颔首，又看着赵洵道：“更何况，汪少侠还从欧阳锋手下舍身救出莫愁，这已然符合先师早年立下的一条规矩，故此我也不会阻拦你们在一起，只是莫愁的武功修为尚浅，这三年当在我手里助她磨砺精深，尽到我最后一点师父的责任。 （）汪少侠，今日言尽于此，天色已晚墓多有不便，你这离开吧！”
停顿有顷，她凝视着赵洵，又加了一句：
“谢谢你。”
这句“谢谢”说得很突兀，换个人根本不理解丫鬟师父为什么要道谢，然而赵洵却清楚，丫鬟师父自小抚养李莫愁长大，深知她性格偏激，行事易走极端，丫鬟师父教导多年仍是不见她醒悟，前段时间还发生了违背师命私自下山的恶**件，若非赵洵及时出现在李莫愁身边，凭借他强大的人格魅力及时化解了李莫愁心一股戾气，今后这对师徒怕是难免要走反目一途，所以这句谢语乃是丫鬟师父对赵洵挽救了她们师徒感情的一种表示。
赵洵轻吐一口气，丫鬟师父的态度很是开诚布公，都把话说开到这种程度了，唯一合情合理的做法只能是选择离开，再编造一些借口留下来太没脸了。
不过考虑到当前这种温馨友好的气氛，赵洵鼓了鼓劲，还是厚着脸皮道：“前辈，我实是不愿与那欧阳锋朝相，不知能否让我从后门出去？”
话一出口，只见石室里三个人的神色都古怪已极。
丫鬟师父皱了皱眉：“那要让汪少侠失望了，我古墓之只有一扇门户，向无什么后门。”
赵洵脸的讶色恰到好处：“怎么，莫非前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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