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九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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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只见石室里三个人的神色都古怪已极。

　　　　丫鬟师父皱了皱眉：“那要让汪少侠失望了，我古墓之只有一扇门户，向无什么后门。”

　　　　赵洵脸的讶色恰到好处：“怎么，莫非前辈不知，这座活死人墓实际还有一道后门的？”

　　　　丫鬟师父的脸闪过一道疑色：“汪少侠是头一次来这儿吧，如何却清楚我墓里的情形？”

　　　　赵洵挠了挠头，也像是大惑不解的样子：“莫非是我被人骗了……前辈知道，我是陇右巩昌府汪氏族人，汪氏宗族在漳县、两当、清水等地都有房产。幼时家做活盖大屋子，请了不少泥瓦匠人，那时我年幼调皮，经常甩开保姆下人跑去工地玩耍，去的次数多了，跟里面一名来自清水的老年石匠玩得很开心。有一天，这位石匠爷爷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丫鬟师父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听着赵洵给她们编故事，一时倒没觉得有什么枯燥乏味。她们可不知道，身为赵洵这样一位穿越客，每次在面对质疑时都要把那么大一个穿越窟窿填补完整，可真要煞费脑筋，不是个轻松活儿。

　　　　“……这样，石匠爷爷参与建造完活死人墓之后返回了家乡，在那里终老一生，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过这个秘密，那时若非看我年纪幼小，他也是不会说的。从小我知道终南山有这么一座神秘的古墓，以及墓下还有一条密道，后来听莫愁说她来自于终南山的一座大墓，我一下子想起了石匠爷爷，而这次我能顺利找到这里，也是多亏了当年石匠爷爷讲的这个故事。”

　　　　渐渐的，赵洵从往事的回忆摆脱了出来，脸还保留着一丝对石匠爷爷的缅怀之情。

　　　　那三位听众的脸色也从震惊恢复过来，彼此对望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意示接受了赵洵的说法。

　　　　丫鬟师父沉吟道：“当年全真教的王重阳的确是从外地找了许多匠人来修建这座大墓，可他在打赌输给先师之后，移交大墓时却没有提到这条密道。哼！此人一贯阴险狡诈，便是做出此举也没什么稀。从汪少侠的描述来看，那条密道的方位很可能是在……”

　　　　她看向了孙妈，后者接口道：“应当便在石棺室下！”

　　　　李莫愁年少性急，建议道：“师父，我们赶紧过去察看一下不清楚了！若是真有密道，汪大哥也可此脱身下山了！”

　　　　忽然又有些不好意思，看一眼赵洵，忸怩着道：“汪大哥，我不是怀疑你，其实我的意思是那里肯定会有一条密道……”

　　　　赵洵向她微微一笑：“我知道。我走之后，这三年里你可要好生跟师父练武！”

　　　　想起适才师父提的三年之约，李莫愁又喜又羞，又很是恋恋不舍，而赵洵自是用目光向她示意：放心，三年之后我必定来接你下山！

　　　　丫鬟师父与孙妈将这一对小儿女情状收进眼，不由互视一笑。

　　　　时间不长，几个人已经来到石棺室开始寻找密道，几番敲敲打打的搜寻无果之后，又是赵洵在“无意”之发现了那面刻有王重阳遗言“重阳一生，不弱于人”等字的石棺盖子，登时掀开棺底找到了底下的密室！

　　　　此时丫鬟师父几人都对赵洵甚是信服，当下依他所说点亮火烛，待洞秽气出尽之后由赵洵在头前带路，一行四人沿着石梯走进了石棺下方的一间石室之。

　　　　要说将本门武功要诀刻记在天花板，那得算是古墓派的一项独创了，门下弟子对此都熟稔无，故此当丫鬟师父嘴里默念着王重阳的遗言走入秘室，却没在里面见到什么克制****的武学，不由自主地抬头向石室顶望去，果然便在最右处见到了四个大字：

　　　　“九阴真经”！

　　　　天下第一，这样堂而皇之地刻在了这间隐秘的石室之！

　　　　当然对于丫鬟师父而言，九阴真经这种东西不免显得太陌生了些，以前从没听自己的师父讲起过，但是当她扫了几眼那些刻划的字迹符号之后，不由得全身剧震，呆站在那里半天动弹不得！

　　　　王重阳在此处记下的真经武学乃是专门用来克制****的，内容高深奥妙，原非轻易能懂，但丫鬟师父修习心经多年，武学修为不弱，自然一眼瞧出这面记载的诸般法门秘要，恰能成为****的克星，这叫她心如何能不震撼，又如何不生出一股恐慌之意？

　　　　下意识的，丫鬟师父想让孙妈和李莫愁赶紧把室顶所载悉数毁掉，不能让这种东西存留于世！正要下令之时，她又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也觉着有些好笑。

　　　　王重阳既是将这个真经刻在此处，摆明了是不想让它流传出去，若是王重阳存心将这些功法传给重阳宫里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们，怕也早传下去了，自己现在想着去毁灭证据又济得甚事？倒不如大大方方地通读一遍，择其精要之处拿来学习借鉴一番，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她正要招呼孙妈和李莫愁都来一起研习，回过身来却见赵洵仰着个头，也在呆呆张望着室顶这部九阴真经，瞧得挺起劲还颇有会心的样子。

　　　　丫鬟师父虽非狭隘之辈，不过任谁看见一个外人专心致志地钻研破解自己门派武功的法子，心也难免不快，只是考虑到赵洵和李莫愁的亲近关系，他应当不至于对本门有什么坏心，丫鬟师父才忍住了没有作声。

　　　　她顺着赵洵的目光向看去，当下更是释怀，原来赵洵的视线所及，并非真经当那几项专门破解****的厉害武功，却是一门毫不起眼的行功之法，名字叫做“闭气秘诀”。

　　　　丫鬟师父好心起，走到赵洵身边问道：“汪少侠，这部九阴真经并非是我门派的功夫，你学学倒也不妨，只是为何对这闭气秘诀注目良久？”

　　　　赵洵闻言没有马回答，又看了片刻之后合双眼，用心记忆揣摩有顷，这才睁眼向她说道：“恕晚辈失礼！当年石匠爷爷说得清楚，要想从那条密道离开，须当穿越一条狭长的地下河流，寻常人根本无法在水待那么久的。据晚辈想来，这门闭气秘诀正是为此而设。”

　　　　丫鬟师父哦了一声，虽然还有些疑惑，不过基本还能接受赵洵的解释。

　　　　这时只听孙妈叫道：“小姐，你过来看一下！”

　　　　丫鬟师父走了过去，孙妈指着室顶西南角的一幅图向她说道：“我看了半天，感觉这幅图确是绘着一条出墓的密道，故此请小姐过来看看是与不是？”

　　　　李莫愁见说，很感兴趣地凑了过来，三个女人聚集在那幅地图下面，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讨论，而那条密道的具体方位也在讨论逐渐清晰起来。

　　　　此时，赵洵已经没有多余心思去理会密道的存在与否了。

　　　　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思考着“闭气秘诀”的运行机理及功效作用，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也是切实可行的！

　　　　在原本的世界里，闭气秘诀被杨龙二人简单地当成了一个闭气泅水的法门，实际若只是如此小可，怎会符合九阴真经的赫赫威名，又怎会被王重阳郑而重之地刻划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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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九阴九阳

　　　　当年在原著看到这一段时，赵洵本来对闭气秘诀会出现在“重阳遗刻”感到疑惑，虽然可以解释为这个秘诀乃是出入山腹水道的必备功法，故此才刻在此处，但实际后来不论是李莫愁还是武三通耶律齐甚至是郭芙等人，即便没有练过闭气秘诀，凭借自身内息也照样可以出入无碍，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更何况，王重阳布下此局，只是想让林朝英的弟子知道，以自己的武功修为可以尽破****，“重阳一生，不弱于人”，而不是教她们如何闭气从那条水道逃生的！在王重阳想来，等林朝英的弟子躺在棺材里看到指引，又能下来找到这部九阴真经时，已是垂垂待死之态了，故此才不怕她们泄露九阴真经的奥秘，既是一个待死之人，那么将闭气秘诀学来又作何用？反而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巨大疑点的存在，才终于在赵洵的反复推敲之下，认定这个闭气秘诀乃是一门极高明的内力修行功法！

　　　　一切都为了****。

　　　　王重阳的动机是从全面破解****而来，最终也要归于****。招式技法乃是有形之物，尚可设法逐式应对，然则内力又如何破解？

　　　　小龙女在幼时被要求摒除喜怒哀乐之情，以便于****的修行，当她未满十八岁之时，由于****修炼得法，虽然年纪李莫愁小很多，但武学修为已隐隐有赶超李莫愁之势，由此可见修炼心经的关键便在于对个人情感**的有效控制面，以一种“绝情”的方式来无限接近于“玉女”的真实本相，这样修习心经能事半功倍。

　　　　而所谓“闭气秘诀”，有些类似于道家修行的“龟息**”，都是通过一种特殊的呼吸方式，以自身内分泌循环系统的自我调节来减少和代替与外界的能量交换，达到激发人体潜能，提升修为的目的。****要求内敛情感，而闭气秘诀则要求内敛呼吸，二者看似在作法宗旨有类似之处，但闭气秘诀明显要****更为体天顺地，洒脱自然，修炼出来的成效自然也大不相同。

　　　　王重阳是要通过对闭气秘诀的描述来告诉林朝英的弟子们，修习****或能逞快于一时，但最终必然是我的功法更能胜出一筹！受室顶篇幅所限，而且王重阳也没有那么大兴趣真的去教育人，所以镌刻在此的只是秘诀的总纲及初级功法而已，这才被杨龙二人当成了用于穿越水道的法门，不过对于赵洵来说，再初级的功法也是功法，能够获传九阴真经闭气修炼的入门功法，足够了！

　　　　此行大有收获，起先的几个目标也基本达成，赵洵便没有再去细读九阴真经的其它章节，转而向丫鬟师父等人辞行。

　　　　其实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不愿引起丫鬟师父的反感，反正李莫愁是肯定要学的，那跟他自己学也没什么区别了。

　　　　在他心，很期待三年后与李莫愁的再次重逢。那时候，“赤练仙子”这个四字外号里的“赤练”二字可去掉了，一个活脱脱的仙子即将整日伴随左右，不啻身登极乐之境……

　　　　由孙妈引路，赵洵跟着她在山腹里曲曲折折地穿行，约莫半个多时辰到了一条地下暗河旁边，赵洵谢别孙妈，自己趟水而行，不多时水势渐高，赵洵潜入水底以闭气之法向前游去，又游了一刻多钟总算钻出了水面，循着朦胧的光线找到了出去的洞口。

　　　　此时终南山正当初秋夜晚，凉风习习，树荫花香。赵洵寻至一处偏僻的茂密草地，坐地运功烘干了身衣物，跟着便开始练习闭气秘诀。

　　　　与王重阳的理解不同，赵洵并没有把秘诀当成一门主修功法来从头修炼，毕竟他的九阳功已经打下了一个厚实的底子，论威力不会闭气秘诀差，他只是在参透了秘诀的运行纲要之后，便尽力将闭气功法运转到极致，到后来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冥想状态，呼吸从若有若无而渐至声息全无。

　　　　待自身血气经络达到一个稳定平衡的状态，赵洵试着在身体处于内封闭的状态下运转起了九阳功，同一时间催动了两门功法！

　　　　九阳功甫一发动，赵洵的视野一暗，虚空仿佛再次出现了那个类似银河星图的卵状云盘，无尽的能量风暴冲击贯串着大大小小的星球节点，并一次次在最后的两个节点处无功而返。

　　　　只是与一次有所不同，此时的卵状云盘被整体包裹在一道坚韧的无形屏障当，似乎一下子拉到眼前触手可及，不再遥远而神秘。

　　　　那道无形屏障缓慢而坚定地与云盘交互而转，如琢如磨地作用于云盘之，能量风暴的运行轨迹渐渐受到限制，变得更为规律有序起来。

　　　　纵然银河宽广达数十万光年，终被纳入方寸之间……

　　　　可惜的是，这种玄妙状态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大约只是一两个呼吸的功夫，赵洵全身一震，已从冥想清醒过来，呼吸也随之恢复了正常。

　　　　赵洵不惊反喜，知道自己推敲摸索出来的这个法子确实管用，不止有利于九阳功的修炼，将来更有可能借此打破玄关！只是在起步阶段，这两种功法尚未能充分有效地协同运作，故此出现意外断也并不怪。

　　　　纵观历史，如赵洵这种修炼方式绝对可以说是独步武林了，此前非但没人想过，即便想到了也不会像赵洵这样身负佛道两家武学之长，兼攻九阴九阳，更能融以后世的一些科学思想来加以综合运用，而这个法子说起来简单，若非对内功修行及人体结构有着深刻理解认识之人，要想精准把握修炼时的分寸可谓难登天，轻则真气岔道，重则走火入魔。

　　　　休息片刻，赵洵体味总结了一下方才的得失感受，再次静下心来同时运转起了两门功法……

　　　　天光明亮之前，赵洵离开这座偏僻的山谷，下了终南山继续往西南方向赶路而去。

　　　　此刻欧阳锋想必还等候在大墓前门，估计不等个十天半月不会死心放弃的，反正李莫愁她们也不会再露面了，让他且等着去罢！

　　　　不数日间，赵洵越过金朝边界到了大散关地段，那是位于崇山峻岭之间的一处险峻隘口，唯有关前一条山道较为舒缓开阔，可容行人车辆通行。

　　　　宋金停战之后，两朝边境逐渐恢复了平静，作为连通金朝京兆府及宋朝兴元府的这条交通要道也日逐繁忙起来，山路时有商贩旅人穿行而过，在接受了两朝边军的查验之后即可来往出入。

　　　　战争的后遗症也并非没有，道路两侧的山头峰腰偶尔显露一角的碉楼望堡是一个佐证，从大散关方向一直延伸到了群山之外，甚至有几个前出哨卡还设在了金朝边界一侧。

　　　　这些警戒哨是前日赵柬为了响应襄阳保卫战，领军出关威胁京兆府，并于回撤时构筑而成的，开头曾遭遇了金军的强烈抗议，后来在两军一往一返的公交涉不了了之，最终以一种双方默认的形式保留下来，反正以金军的兵力布置，也实在是照顾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

　　　　入关后又赶了半日路程，赵洵进入了成州县城。

　　　　数年未至，成州城更显繁华，市容规划井然有序，政务、商业、教研、作坊、饮娱等各成一片区域，同时多条街道翻新拓宽，沿街建筑的功能配置更为合理优化，旧居住户大多迁往城外的卫星小镇，由四通八达的交通络紧密联接。

　　　　此时的成州，更多像是一个行政商务心而不是居住城市。

　　　　巴蜀清远公赵柬的治所虽然是在兴元府，但是川军队的核心力量“天武”、“神卫”两军建营于饶风岭，而赵柬常年随军，赵汝愚也不想远离成州，故此兴元府那里只是搭着一个府治的架子而已，整个行政体系都基本迁来了成州。

　　　　其实在众人的潜意识里还有一层想法：成州是当年小燕王的封地，至今成州城里还保留着燕王府的说法。留在成州，像是离小燕王更近一些……

　　　　日前汪氏商联的职方司内线已经将荣王正在赶赴京兆府，并极有可能顺道巡视巴蜀的消息传递了过来，故此这几天赵柬没有下军队，一直与赵汝愚等人候在成州。

　　　　几年主政巴蜀的经历，让赵汝愚从一个老派官僚逐渐改变成了新思想新政策的支持者和拥护者，像他这样一个做过宰相之人，对成州乃至整个巴蜀的经济民生发展都能洞察入微，切实地感受到荣王新政带来的好处。曾经的地位权势被轻易打破，现在的赵汝愚反而是对所谓的威权等级最不在意的一个，只要有利于国家民族，那是好的。

　　　　汝愚大叔今年刚过六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有意再为国家好好效命几年。不过前些日子他收到了赵洵从庐州小镇发出的一封信，信里的内容让他震惊不已，迫不及待要与赵洵当面详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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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成州大会

　　　　在那封信里，赵洵提出了一个三年远景目标，其行动路线图大致为：

　　　　以宋金联合议事堂为突破口，争取在三年之内把议事堂打造成为一个运转良好、令下行的强势权力管理机关，负责一应行政、军事、经济、社会事务等，并深度介入到宋金两国的朝政去，今后举凡两国一切重大朝政举措，不得议事堂核发不得实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在更远的未来，还将从联合议事堂里面分化出来一个名为“联合内阁”的机构，地位在六部之，直接向皇帝负责。

　　　　赵洵正式邀请汝愚大叔成为议事堂的首任总理事务大臣，并对他寄以殷切厚望，期嘱他将巴蜀的先进管理办法和管理经验引入到议事堂的治理工作当去。

　　　　不得不说，即便汝愚大叔这些年听多见惯了荣王千岁的众多新言论举措，自认为已经对此具备了超强的免疫力，但这一次又遗憾地被打败了，唯一的感觉是震惊！还是震惊！

　　　　当看到这个方案时，他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荒唐透顶，绝无可能！这个所谓的“联合内阁”一旦成立，将置枢密院于何地？枢密之下尚有六部，老夫虽已离开朝多年，对六部那些人的德操禀性又岂有不知，平时哪怕动一动他们的位子都会招来大批同党的攻讦，还能指望让他们去接受议事堂的节制？更何况还要插手金朝内政，岂非滑天下之大稽乎！

　　　　但是等他情绪稍微平复一些，静下心来一想，以当前宋朝沉疴多年的行政官僚体系，确实是到了动一动的时候了，而且要下得下猛药。这个联合内阁的操作思路与当下川的军政情况颇有相似之处，他和赵柬、杨四娘三人的分工不正像一个小型内阁么？在巴蜀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管理方式，放到整个宋朝又有何不可？至于说到实际操作执行的问题，我们荣王千岁最擅长的是营营造势，借力打力，既然他那样说了，想必心已有了一个成熟定见，这是非当面亲谈而不得知的了。

　　　　想至此处，赵汝愚越发急切地盼望着与赵洵的会见，开头还每天去赵柬的宣抚使衙门里打听赵洵何时可至，后来便干脆搬过来和赵柬住到一处，一心一意等候赵洵前来。

　　　　除了赵汝愚之外，成州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在迫切的等待之！

　　　　从次赵洵到成州算来，至今已是四年多过去了，成州这个班底又扩充壮大了不少，并开始向朝堂及其它州府输送新鲜血液，如职方司、福建路及广南东路都有所谓“巴蜀派”官员的存在，甚至个月在两浙东路的台州，也有一名刚从四川巴州平调过去的制置司参议官，青年余玠正式到任。

　　　　这些下层官员的加入，倒不是说为赵洵发动新一轮党争打下坚实基础，而是只要在川有过任职经验的官员，总会不自觉地采用川那一套管理计量办法，原因无他，是确实好用而已，这也间接带动了“巴式”教育方法在全国范围内的逐步普及。

　　　　任何一个新生事物在升发展过程总是会不可避免地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赵洵一手打造出来的这个成州团队也不例外。如果是内部出现的问题，还可以通过充分有效的内部沟通协调机制予以解决，但是当困难和阻力来自于外部，甚至是整个大宋官僚体系的时候，所有人都难免会产生一种迷茫和无力感，不知道出路在何方，而“嘉定”之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可以说，这些人的困惑与赵汝愚的震撼有殊途同归之处，也正是在这种大背景下，赵洵才于庐州写下了那封信，开始打算着手安抚自己团队的负面情绪，统一思想凝聚战斗力，为大家及时指明一个大方向。

　　　　赵洵抵达之后的第五天午。

　　　　大宋帝国历史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成州大会”，正式召开！

　　　　这次大会召集了巴蜀境内所有县州以主官，川军副统领以军官，工商教育界领袖乃至一些社会贤达人士，实在路远难至的则会收到一份由大会组委会亲自编撰拟定的成州大会纪要摘编，并在日后逐步扩充完善为大宋未来五年发展纲要白皮。

　　　　关于大宋帝国“成州大会”的详情，后世相关的论述章已如汗牛充栋，在此不再赘述，倒是一些花絮八卦之类的消息，读来颇足解颐。

　　　　巴蜀地方大报天府周报曾经报道：

　　　　在参加完大会的第一天午，来自潼川的魏了翁知府在走下会场台阶时，不知是受到强烈日光照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一脚踏空险些摔倒，幸好被走在他身后的陈金刚委员手疾眼快一把拉住。

　　　　这一次没有完成的跌跤事件，在后世被富有深意地称为“不惮相扶”，最终定格在长长的历史画卷当。

　　　　同样，也难免有许多花边小报为了吸引读者眼球，拼命挖掘会议举办前后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如某无良报刊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公然声称荣王千岁并非如官方所说是专程前来主持大会，而是此前遭人挟持，等逃脱之后才越境前来的，这种荒诞无聊的假新闻自然被所有主流媒体选择了集体漠视。

　　　　和谐的主旋律潮流仍然势无可挡地滚滚向前。

　　　　几十年后，在帝国***支持下，由大宋画研究院、源氏邪马台国道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