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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九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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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又说回来,此刻赵洵面对的乃是代表了世纪明顶峰的南宋官集团,以及代表了世纪野蛮武力顶峰的蒙古军团,一个古怪的杂交体。与这些时下俊杰们相,赵洵倒更像是那个做出了错误抉择并注定要被历史遗忘的边缘人士。

    临安牛家村。

    已经返回了临安的赵洵一直没进城,在村口曲老三开的那家破店里暂憩。

    次赵洵从桃花岛回来之后,派人把傻姑从牛家村护送到了桃花岛,交给黄药师去照料,同时送去的还有痴心曲老三为自己师父抢来的诸多古董珍玩,随后他让无相征用了这家破店,以酒家身份为掩护,将其打造成职方司在临安郊外的一处落脚据点。

    这个据点从开张以来基本没什么业务,只是在前日接待了一位来自宝应的美貌侠女,即是郭黄二人在宝应救下的程瑶迦,因为挂念郭靖武功高强人还特忠厚,特意从宝应一路追星过来的。

    无巧不巧,在程瑶迦住店的那几天,太湖归云庄的少庄主陆冠英接获朝廷指令,前往洪泽湖水军任职,行前应当去临安的沿海制置使司挂名报到,这才在牛家村打尖时与程瑶迦不期而遇。

    陆冠英心慕少艾之下,见程瑶迦身携长剑,当是武林人,借机攀谈一番,双方都互有好感,最后程瑶迦竟被陆冠英说动,与他一路同返宝应,甚至去洪泽湖游玩一趟也是未定之天。至于郭靖什么的,自然早忘在了脑后。

    赵洵得知之后,也只是一笑而已。

    清晨起身,赵洵做过晨练功课,悠闲自得地捧着几本册在树下吃起了早茶,时不时地开颜一笑。

    最近他一直都在外面穷忙,像这样的清闲生活还真是稀罕少有,自然要抓紧机会休养调整一二。

    正看得入港时,院外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赵洵对那脚步声熟悉之极,头也没抬地招呼道:

    “正好正好,桌茶炊不甚温凉,过来一起用点!”

    来者躬身一礼,倒也不太拘泥,在赵洵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赵洵又读了片刻,眉头渐渐皱起。忽然他摇头一笑,放下手报纸,亲自给来客挟了一个汤包过去,口说道:

    “这位蒲老板倒是一个妙人……来,无相,吃个包子!”

    无相谦让着接下,瞄一眼那份商情要览,会意笑道:

    “也是回邓友龙邓大人说了一嘴,道是要览妄议国家大政,让职方司盯着点儿,后来又出了煽动民意规复故土那回事,给王爷的联金抗蒙策略带来一些负面影响,故此我们想着敲打敲打他,让他管好自己的嘴巴……”

    赵洵摇了摇头,神色轻松但是话题很严峻:

    “无相啊无相,你现在逐渐染了一个毛病,可能连你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

    无相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拱手肃立道:

    “属下无知,请王爷指正!”

    赵洵示意他坐下,让他边吃边谈,说道:

    “职方司日益事繁,你肩的担子也越发重了,此时做事更要细致谨慎,避免‘一刀切’的粗疏之举。”

    无相慢慢嚼着包子,也像是在同时咀嚼赵洵这句话。

    “……襄阳战役我们取得了胜利,同时也培养锻炼出了一大批忠诚勇敢的职方司战士,可是对外作战毕竟与对内工作有着天壤之别,我看职方司有时会把外部斗争的方式方法用到内部工作来,这是你作为职方司主管所要注意的问题了,以前我说过的‘新闻自由’四字,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赵洵也不跟无相客气,直接把职方司工作的问题点明了出来,他知道无相肯定能理解他的意图并有所纠偏。

    “这样吧,之前我们曾经初步搭建过职方司‘国际司’和‘国内司’的框架,不过缺乏有经验的人员,难以正式运转起来,我看现在条件成熟了,按这种模式去做吧,由你来统筹负责,并向……嗯,以后直接向兵部尚负责好了。”

    乍闻此语,即便深沉如无相,也不免小小的吃了一惊。如果按照荣王所言,那等于是职方司的级别整个儿调了两级,而他本人的官阶也从原来的从四一下子跃升为正三!

    没等他回过神来,又听赵洵似是漫不在意地问道:

    “午找你过去汇报,郑大人是怎么说的?”

    无相在回答时仍是依着固有习惯,拣选最精要的词语来将意思表达清楚:

    “郑大人对职方司过往的工作成效赞不绝口,要求职方司紧密配合接下来的对金作战……”

    赵洵截口道:

    “没有什么对金作战!这一点我清楚,你也清楚。”

    无相迟疑着道:

    “郑大人已于昨日签署了枢密令,发兵金牌也向镇江、荆南、利州等地的都统司传递而去,开战只怕已是势在必行……”

    赵洵哈哈笑了起来:

    “怎么连你也糊涂了,无相!现在可不是韩侂胄弄权的时代了,一个枢密右相说发兵能发兵么?先不说那十位大都统对郑大人开战的想法是否苟同,拿枢密令来看,面有枢密副相的副署么?我看郑大人只是急于壮大声势,再希冀有那么一两个立功心切的大都统真的挥兵向北,那可不是他的一厢情愿?生用兵,真是搞得笑话百出了!”

    无相心一凛,道:

    “郑大人说,赵方大人也是同意的,这两日会给几位都统去信,陈说厉害……”

    赵洵挥了挥手:

    “赵大人必不为此!”呷一口茶,缓缓地道,

    “昨日晚间我已经去过赵大人府了。对于此事,我二人的意见是一致的。”

    无相不觉有些惶恐了起来,这件事情荣王可没告诉过他,直到此刻才说了出来。他看一眼赵洵自信的表情,终于下定决心,道:

    “好教王爷得知,郑大人已经和拖雷其人定下了南北夹攻的作战方案,并约定于汴京会师,那拖雷还曾提出借道宋境,再从唐、邓两州迂回攻金之策,郑大人却是未允。此外,在战事开启之后,郑大人许下了职方司一个右金吾卫和两个护军的秩……”

    赵洵笑着点了点头:

    “郑大人倒是不糊涂,在大节还是把持得住的,不过他这次的本钱下得不小啊,一个从二和两个从三,对职方司可是看重得紧!”

    无相还待再解释几句,赵洵摆手止住他,道:

    “不必多说,对于你,我是信得过的!倒是这两天你要替我安排一个会面,我挺有兴趣会一会那位蒲老板。根据你们搜集的情报来看,蒲开宗的先辈自占城移居广州已达百年以,入我华朝久矣,我也不吝以子民视之,便是蒲族在广泉二州做海贸,争竞不过黄王蔡几家,又移居到临安做起了转口生意,在我当政之下也没亏待了他们,还允许他首家开办了一份私人商业报纸,厚遇不可谓不足了。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在报和我的政令公开唱反调,你对此怎么看?”

    无相见荣王仍是信重有加,和自己讨论这些机密要事,于是一颗心也渐渐平复下来,想一想道:

    “想必是蕃人豺性,终究难以更改所致。不过,刚才王爷又强调了‘新闻自由’四字,如果单从新闻角度而言,他在报登出这种消息似也平常。”

    赵洵赞道:

    “不错,你能这样想,我不担心未来国内司的管理运作了,不过仅仅这样还不够。如果再想深一层,背后恐怕还有一些其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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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蛛丝马迹

    无相认可地道:

    “在史大人离任之后,现下郑党的叶翥权领兵部尚事,前日是他派了一名轻车都尉提走了蒲戴二人,明显可以看出是郑党人在背后指使蒲开宗并给他撑腰的。”

    赵洵摇了摇头:

    “这也还只是表象。蒲开宗作为一名在临安无根无脚的色目商人,在当朝权贵压迫之下自然有可能低头,但是扳倒我的话,对他有什么好处?郑党一贯奉行的是重农抑商政策,他们台后对蒲开宗之流的商业利益损害,将远大于现在郑党许下的一点甜头,精明如蒲开宗不会看不到这一点。你来看……”

    他拿起最新一期的商情要览在无相面前摊开,指着头版头条的一篇章,道:

    “近几期的要览还在继续报道金蒙战事,什么蒙古人‘一日连下三城’,‘势如破竹’攻陷桓州,‘兵锋直指大定府’等语,表面看还在配合郑党的要求,无限放大我朝参战的利好前景,鼓动我朝下的规复信心,但是与此同时,其它一些用语也在逐步增加之,如蒙古兵马过后‘十室九空’,‘血流漂杵’,‘老弱妇孺皆不放过’,而‘屠城’的字眼也出现了三四次之多,甚至在这一期报道里面还有‘不分宋金尽数屠戮’的露骨描述!试想一下,在看到这样的报道时,十个宋人当怕是有九个都得心下打鼓,不得不重新掂量一下与虎谋皮的危害罢!你来说说,蒲开宗采取这种报道方式,对郑党鼓吹的‘联蒙抗金’政策到底是正面效应多一些,还是负面效应更多一些?他这样去搞,不怕郑党里面的明眼人挑他的毛病,治他的罪?”

    无相已经读过商情要览的报道,对面的内容并不陌生,其实在临来的路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如今听荣王谈及,便将心一个疑问说了出来:

    “莫非现下蒲开宗认为朝转了风向,甚至是他有一些渠道得悉王爷在成州大会的布置举措,便通过这种方式预先做下一个铺垫,以便日后向王爷输诚服软?”

    赵洵失笑道:

    “你这个特务头子当的时间太久,疑心病是越发的大了!须知我是一路快马加鞭从成州赶回……咦!你说的似也在理,还真的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咱们有神十,不见得他没有其它便捷的消息传递渠道!如此看来,这次见面还真的是很有必要,你下去安排一下。”

    无相点头应是。

    赵洵又问起了一事:

    “那些被郑大人关起来的官员都有妥善照料吧?邓大人的情况如何?”

    无相答道:

    “都有关照,他们在狱吃喝无忧,只是行动不得自由而已。邓大人看起来消沉一些,整日都在发呆昏睡,人也消瘦了许多……”

    犹豫一下又补充道:

    “前两天邓大人向狱吏索要了纸笔,似是打算写供状的意思,删删改改地写了大半日,最后又一把扯碎了字纸,将毛笔一撅两断,还要来酒菜喝了个酩酊大醉……”

    赵洵听了不由轻声一叹:

    “这个人是极聪明的,是心性轻易浮躁了一些。经此一难,希望他也能历练得成熟起来罢!”

    无相听了一个“也”字,自己倒不禁微微红了红脸,收拢心神静听荣王随后的指示。

    赵洵拍了拍他肩头,起身在庭院踱步,眼望遥远天际,良久过后缓缓地道:

    “持公而论,朝诸大人的行操守,泰半都是极好的,至于一些私心杂念,那是人人会有,也不能过于苛求,只要他大节不亏,不做有损于国家民族利益之事,我自会宽容处理。这次回来,对于朝廷格局我是要变一变的,能够接受之人,我欢迎他们留下来,接受不了的,那拿一份致休金退出朝政罢,再多的我也不会过分为难。当这场变局到来之时,每个人都有权利做出他们自己的选择,但是大宋最终要走的道路必然由我来决定!那些脚步迟缓,或是走错了道儿的,注定与这个伟大的时代无缘,只能成为一个旁观者,而有幸参与之人,历史也会永远铭记他们的名字。帷幕即将拉开,角色分配完毕,下面该卖力地表演了……”

    出了临安城的丰豫门往南,前行不远便到了钱王祠。

    祠堂依湖而建,便若是借钱王之名消弭一方水患相似。

    祠门口有个临湖码头,常年泊靠着数十船只,可载客前往周边的雷峰塔、放生池、秋鹤亭等处观赏景致,通行极是便利。

    时当午后,金风送爽,钱王祠前游人不绝,寻那赏心悦目的好去处。

    岸边一艘精致小艇已被人包租多时,未得客人之令却是久久没有开动。

    船舱里设有一小榻,早早地摆了几样时鲜果蔬,酒水茶点,也是不曾动过的样子。

    榻边盘膝端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白袍男子,高鼻深目宛然是一个异域人士,右手不时捋一下长长的须髯,正在闭目沉思之。

    约定的时间刚过去一小会,船外响起了一句问话声:

    “敢问这是蒲老板订下的船么?”

    这边船有人忙不迭地应道:

    “正是正是!请贵客稍等,容小人进去通报一下。”口音有些怪异,像是舌头不会打弯的样子。

    船帘掀开,一个白布包头的仆人探身进来,低声向长须男子禀告了几句,男子脸掠过一丝诧异,摆手命他将客人接船来。

    随着船体微微下沉,外面的来客登了小艇。

    长须男子脸异色更浓,凝目望向舱口。

    片刻过后一人弯腰进了船舱,看看坐在那里的长须男子,微微一笑便算是打过了招呼,大喇喇地径直在男子对面坐下,随后看到桌摆了一盘切片菠萝,这可是绝顶稀罕之物,也不跟蒲开宗客气,伸手取了两片塞进口大嚼起来,举动间像是熟不拘礼的多年老友一般。

    长须男子确信,此人和自己是生平第一次见面,全然不知他是何许人也,而且从刚才的登船声音得知,来客应该共有两人,现下却只有一人入来。

    二人相对无言之际,那艘小艇已经按照事先的吩咐解缆开船,往数里外的湖心亭驶去。

    桨板入水,击打出哗哗的水声。

    那位来客吃了几片菠萝,率先打破沉默:

    “蒲老板是大食人吧?在临安居住可还习惯?”

    蒲开宗听对方口气甚大,再仔细打量一眼那张年轻得过分的面庞,猜不出是什么来头,脸堆起商人般的迎合笑容,道:

    “在下祖是塞尔柱苏丹陛下的子民,若以大食人称之也不算错,不过从父祖辈开始,在下便移居我天朝大宋,实是以大宋子民自居的。”

    来客道:

    “我曾听泉州的黄广升言道,蒲老板在广州、泉州两地的波斯、大食人当威信甚高,可谓是一呼百诺,不过蒲老板只是经商传教,从不做违法之事,这是颇可称道的。”

    蒲开宗知道,黄广升是泉州第一大海商黄兴记的东主,几有富可敌国之势,与宋朝官府的关系也极为密切,然而这等人物在对方那里只是随口道来而已,忍不住问道:

    “恕在下冒昧,昨日晚间有人来到敝宅,声称有朝大员要与在下晤谈,并指定了见面时间和地点……”

    来客点头道:

    “不错,是我让职方司人员与蒲老板接洽的。”

    蒲开宗听他说出“职方司”三字,那是对了榫头,先放下一半心,拱拱手道:

    “不敢请教贵客尊姓大名?”

    来客脸带着笑意,眼睛盯着蒲开宗道:

    “我以为蒲老板一向都是消息灵通,莫非竟然没有认出我来?”

    蒲开宗心里一震,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名字,但心念电闪之间,仍是做出一副茫然的表情道:

    “恕在下眼拙,实是认不得。”

    果见来客甚是开怀的样子,哈哈大笑道:

    “蒲老板现办着一份商业大报,听说都卖到大理去了,我只道天下事已经逃不出蒲老板的掌握,原来毕竟还是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哈哈……”

    蒲开宗似是有些被来客的无礼所激怒,双手据榻向前倾着身子,道:

    “除了伟大的先知,没有人可以说自己无所不知!我开办商情要览只是做生意,并没有触犯我朝的任何一项律令,如果你还是为了前日的报道来跟我为难,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请贵客自便罢!”

    来客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

    “蒲老板在朝根基深厚,便是职方司也拿你无法的。既然你觉得没什么可谈,那为何又答应了职方司的邀请来此一叙?这几日还在报大肆渲染蒙古人的残暴,你不怕惹恼了朝那些大人们?”

    蒲开宗坐直身子,神色平静地道:

    “新闻报道只是据实而言,并没有什么大肆渲染之说,当朝诸公也没有因此而责备我什么。蒲某是商人,不想彻底得罪大权在握的职方司,如果有机会出来谈谈,那自然是要从命的。”

    来客似是有些失望:

    “原来如此,我还道是你改变了想法,打算跟随广闻博报的主张了。看来你还是赞成联蒙伐金之策喽?”

    蒲开宗答道:

    “国家大事当由朝廷作主,蒲某赞成与否无关紧要。”

    见他如此不配合,来客沉默半晌,突然问了一句道:

    “听说大秦国的教皇正在准备第五次十字军东征,不知是也不是?”

    这几章写得挺难,不过总算没有耽误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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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重大秘闻

    蒲开宗闻言瞿然而惊,愣了半天才苦笑道:

    “如今我才相信你确是职方司的首脑人物了,居然连这么遥远的消息都被你们打探出来!”

    来客道:

    “你不是也早知道了?虽然你身在天朝,但对大食故土仍然悬系于心,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那里的动静。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蒲开宗摇头道:

    “那也无非是一点乡情作怪罢了。方才我已说过,以大食相称虽不算错,但在下祖其实是塞尔柱帝国治下的一个小国君主,后来整个国家都为花剌子模所灭,而大秦教皇组织的‘弓月与十字架之争’,其主要目标是阿尤布王朝,你也可以称其为大食国,但是与在下并没有什么关系。”

    来客耐心地听着他的解释,此时出言道:

    “塞尔柱帝国已日渐势微,怕是无力抵御花剌子模的侵袭,更加不会替你的祖报那灭国之仇,而此次教皇发起的东征听说决心甚大,极有可能一举灭掉阿尤布。花剌子模与阿尤布邻近,也是信奉真主的国家,等平定阿尤布之后,说不定十字军转手会攻入花剌子模,将这个国家也连根铲除,你的国仇算是报了,可是这样一来,不是让信奉基督的十字军得了便宜?”

    听完这番话,蒲开宗再次为对方清晰精准的世界大局观所震惊!放眼整个南宋下,这么多年来有谁能把眼光放得如此长远!

    他心忐忑,实在吃不准对方到底看穿了多少自己的盘算,顿了好久才决定相机吐露一点实情。抬眼看向来客,说道:

    “往年历次东征,十字军都无力占领真主的土地过久,如花剌子模这般远离他们本土的国家,算打下来也只是抢掠一番罢了,最终还是要退出的。”

    来客点点头:

    “确有此理,那样给了你复国的机会了。”

    蒲开宗又一次苦笑:

    “在下岂会有这种野心?如能亲眼得见敌国在眼前覆亡,在下亦可安心不少了。”

    来客轻笑一声:

    “好罢!再把话说回来,如果一切称心,十字军将会从花剌子模的西边进攻,那在东边呢,你是希望让蒙古人去打,还是金人去打?这样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蒲开宗已经震惊得有点麻木了,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道:

    “当然是蒙金联手把握更大……”

    来客一击掌:

    “妙哉此言!当然,如能再加宋人的助力更好了,看样子蒲老板心志趣与我并不冲突,今后倒是可以一起做些事情!这样说得通了,须知蒲老板的要览突然转变风向,让我也纳闷了好一阵子,今日总算是解开了这个疑团。”

    蒲开宗迟疑着道:

    “不知阁下所说的‘做些事情’是为何指?”

    来客微笑道:

    “蒲老板在大食人那里威望素著,相信与大食本土也有不少联络,迟早一日会有借重之处,而且想要如我所愿,让蒙金联手对敌,彼时也少不了蒲老板的帮忙。”

    蒲开宗见这个年轻人气魄十足,言谈举止间流露出的睥睨之态乃是生平仅见,心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怎么的也要亲口确认一下,再次问道:

    “阁下究竟何人?”

    这时小艇已驶近湖心亭,来客起身道:

    “本王赵洵。”

    挑起船帘走了出去。

    便是蒲开宗早有预料,乍闻此名也不由心神剧震,呆坐一会急忙站起,跟在赵洵身后出了船舱。

    艄公划船近岸,那小艇与岸边还有着数尺的距离,未见赵洵做出什么举动,身子却如飘絮一般飞进了湖心亭,又回头伸手相邀。

    在船之时,蒲开宗已经察知赵洵身负高明武功,心知肚明自己也瞒不过去,当下低头向前疾冲,像是要一头撞向岸边大树相似,然而在头顶将及树干之时,身形又猛然拔高,一个转折落在了亭,身法极是利落。

    赵洵见了,瞳孔微微一缩,转身入亭坐下。四下里清静无人,对面是名闻遐迩的苏公堤。

    蒲开宗抢前几步要俯身参拜,赵洵止住道:

    “不须多礼,这里也无外人,你我闲坐叙话即可。”

    蒲开宗逊谢几句,恭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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