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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九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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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开宗抢前几步要俯身参拜,赵洵止住道:
“不须多礼,这里也无外人,你我闲坐叙话即可。”
蒲开宗逊谢几句,恭恭敬敬坐在一边。几名蒲家仆役随后岸,将茶果之物摆满一桌,无相也进来站在了赵洵身后。
问了几句蒲开宗生意的情况,赵洵话了正题:
“蒲老板自也清楚,单靠一份要览的力量,怕还远远不足以说服朝大人们停止联蒙伐金,更不可能说动我朝向花剌子模出兵,那么蒲老板又是走通了哪几位大人的关系呢?”
看着赵洵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蒲开宗心里一寒,知道荣王这次突然在临安现身,必不肯跟郑党那些人善罢甘休,说不得要大肆清洗一番了。可是从眼下形势来看,貌似荣王能翻盘的机会极小,万一自己选错边站错队,前脚刚当了一回告密者,后脚被郑党抓了个现行,那时是万劫不复之地了!
见他犹豫,赵洵也不着急催迫,慢悠悠地道:
“其实蒲老板所做之事,与我的主张恰相符合,便是那几位大人应承了蒲老板所请,在我这里也是通得过的,只是按照我朝律法,要治一治这几人的通贿之罪罢了……”
蒲开宗登时觉得放松了不少。先不管日后荣王和郑党两派之间如何掐架,至少从对方话语听来,他还真的是认同了自己这个“复仇”的理由,看样子取得信任这一关算是过了。
不等他答话,赵洵话锋一转,又道:
“不如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对当前朝政的看法如何?直白点说,你觉得我有几成胜算?”
蒲开宗额头冒汗,嗫嚅着道:
“这……小民如何敢做此论断?”
赵洵摆了摆手:
“直说不妨。”
蒲开宗横下一条心,同时也想借机探听一下荣王的筹划,便道:
“如此小民斗胆冒犯了……其实小民以为,王爷的成算……实在不大。从朝格局来看,如今郑党得势,不止将王爷倚为左右臂的李璧李大人赶出枢密,更将兵部、吏部、礼部、工部的大员统统换过,牢牢把持在自己手,大家众口一词要改弦更张旧日的施政举措,明显是冲着王爷来的。再从民意来看,自从回签了那个第六次宋金合约之后,士子百姓们对朝廷没有严惩金贼,反而稀里糊涂地允诺了诸多好处的作法颇有微词,虽有广闻博报代为解读朝廷的用意,但民怨已然生出,八月间的那场‘三百太学生大闹礼部’还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赵洵一言不发地听着。蒲开宗咽了口唾沫,又接着道:
“……若说述两条对王爷影响不大,尚有化解之道,然则当今皇的圣断甚难扭转了。郑党如此行事,没有皇的默许是不可能如愿的,十个百个郑清之加起来也不了皇一句话!可是如今监国之权已撤,连咨善堂都被皇给关了,皇的想法还会难猜么?更有一事,近日先孝宗之孙,沂王殿下无后,从宗室过继了太祖十世孙赵讳与莒的小殿下为子,皇闻知之后,特召赵与莒殿下入宫,听说甚得皇欢心,当场赐名‘贵诚’,又颁下了许多赏物,此后也多次召进宫陪王伴驾,眼下他已是得了一个秉义郎的出身。郑大人那一派的大臣们对此事极为心,前后奔走替贵诚殿下声张,虽是还没有人敢公然奏议,但是眼见易储之势已成,等着皇开口了……”
赵洵冷冷地盯着蒲开宗,脸一丝表情也无。
蒲开宗和他的视线一对,急忙故作惶恐地起立低头,连声道:
“小民该死,该死!”心暗暗思量,等下在荣王发怒之际,自己该当如何应对才能摸清荣王的底牌。
这时听一个冷峻的声音说道:
“你们对我大宋朝政如此关切,莫非‘山老人’还敢有什么企图不成?”
蒲开宗全身如遭雷殛,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满脸的讶色怎样也掩盖不住,却还试图狡辩:
“这,这个……王爷,何出此言?小民……小民有些听不懂了。”
赵洵轻轻哼了一声:
“方才你那个‘复仇敌国’的谎话编造得甚是高明,本来险些连我也瞒了过去,可是蒲老板,一个小小的色目商人敢策划如此大的行动,你不觉得太高估自己了么?便是现下我朝局势不稳,有可能叫你钻了空子,可是其后不论是宋蒙联兵还是宋金联兵,又岂是你能策应得下来的?蒙古诸部还好说,他们与花剌子模本是仇敌,金国却与花剌子模相隔遥远,若非你在西辽或钦察部落一带掌握一定的势力以便居策应,又何敢夸下如此海口?”
蒲开宗汗如雨下,完全没料到宋人的荣王精明如斯!要说相隔遥远,南宋王朝距离亚那些地区大国更是远得天涯海角一般,可是眼前这位荣王像是对自家后院那般清楚!
当此情势,蒲开宗仍不甘心失败,还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王爷千岁,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有点大了,我蒲氏一族经商多年……”
赵洵打断他道:
“是看你以前还算本分,本王才没有命职方司将你即刻下在天牢,如果你老实认罪,甚至本王还会继续考虑与你的合作。说说吧,‘山老人’派你至此,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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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临阵倒戈
蒲开宗躲闪着目光,徒劳地道:“小民真不认得什么山老人……”
赵洵也不动怒,语声如常道:“自霍山以降,山老人之位已经换了好几人,现下是第三代还是第四代?只可惜,山老人的名头虽在,当年霍山所创立的武功怕是没有多少留下来了。 ‘应左则前,须右乃后’这句口诀你倒还练得差强人意,但是‘三虚七实,无生有’并非你能领会了,至于‘天方地圆’是何等境界,你怕是连听都没听过吧?”
赵洵面带鄙夷,很是瞧不蒲开宗的样子,但蒲开宗听了非但不以为忤,反将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听到最后居然变成了满脸的欣喜仰慕之意!
其实赵洵有意贬低他的武功,他倒是不计较,不要说“三虚七实”,是“天方地圆”那一层的口诀,蒲开宗都已练至大成,但是正如赵洵所说,即便当今第四代山老人也未能学全霍山的武功,他们这些再传弟子更加不必提了,而从荣王的话语听来,他竟是对此知之甚稔的样子。
对于本教派的武功秘辛都了若指掌,莫非这位荣王千岁是真主派在世间的先知么!
蒲开宗呆立半晌,终于深吸一口气,撩起袍子向赵洵拜倒下去,叩首道:
“蒲开宗知错了!山老人不敢对伟大的宋帝国有什么妄想,所谋无非是求自保而已,稍后蒲开宗自会向荣王千岁一一道来,只是恳请千岁能够告知霍山教统的下落,则敝教下永感大德!”
站在赵洵身后的无相看到这样一出变故,心也是惊诧莫名,深悔自己的情报工作还是做得不够充分,居然在没有调查清楚蒲氏家族来历背景的情况下让荣王和蒲开宗见面,这可是一大失职!
他面向苏公堤没有作声,却暗暗在背后打出一个手势,随后便见载他们过湖的那个船家悄无声息地划船而出,去对岸安排人手控制蒲开宗在临安城家里的大小人等。
赵洵冷哼一声,心想所谓的霍山教统,无非是掌握在土明教手里的那六枚圣火令而已,目前还没被丐帮抢去。那面并无什么训规箴言,全是一些杀人的法子,你们拿回去干什么?还想等学全之后再多暗杀几个人吗!
他不动声色地道:“霍山教统的下落,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凭你们自己的力量,算知道了也是白饶,根本拿不回来的。”
蒲开宗脸现出坚毅之色:“真主的战士从来不知道畏惧为何物,算战至最后一人也不会退缩!”迟疑一下,又道,
“要是千岁肯施以援手……”
从适才赵洵展露的那一手轻功来看,蒲开宗知道自己是万万不人家的了,休说是他,便是第四代山老人也做不到那种从心所欲的地步,故此他才有此一请。
赵洵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抬手止住道:“且看你们日后表现了,若是还像此前一般,隐匿在我朝之行那苟且之事,信不信本王独个儿前去挑了你们那些鬼堡子?”
蒲开宗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从头招供道:“不敢!此前小民只是按照大理寺主簿刘德坤大人的吩咐,在要览登载了一些蒙古战事的消息,以替郑党造一造声势,后来我才接到教主山老人发来的指令,道是近日花剌子模在西辽手吃了败仗,意图向西向南扩张,在拉莫特堡周边残杀了我们许多教兄弟,还烧死了三个支持我教的小国君主。恰逢西方异教的教皇试图发起十字军东征,但未见得能打到花剌子模去,教主便命我择机将蒙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花剌子模身去,东西夹攻给其致命一击!只因蒙古人和花剌子模宿有仇怨,让他们去打花剌子模也是极情愿的事情……”
赵洵听得无语凝噎。
本来山老人这个小九九也算是打得可以了,还恰好在无形之减轻了宋金两国面临的军事压力,可是最大的问题在于,当前东方和西方两个世界,没有人把蒙古草原那只孤狼看作未来最大的威胁,都指望着拿蒙古人当枪使,替自己消灭眼前的敌人。宋廷如此,教皇如此,现在那个山老人也是如此。
这才叫做引狼入室,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任由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再过几十年,大半个欧亚大陆都将在蒙古铁骑的践踏下挣扎**,而山老人教派也将随着蒙古铁骑的到来而灰飞烟灭!
赵洵沉思片刻,道:“在你们原来的计划里,恐怕不是让蒙金联手,而是想让大宋和蒙古结成联盟,再出钱出兵去打西边的花剌子模吧?”
蒲开宗再不敢有半点隐瞒,老老实实地道:“王爷明鉴!如今花剌子模在亚闹腾得很是厉害,山老人实是希望蒙古人能暂停与金国的战事,借着与宋国结好之机,得宋国之助去打花剌子模!”
赵洵道:“好罢,此事算你讲清楚了。我再问你一句:除了刘德坤而外,朝还有谁得了你的好处,答应替你张罗此事?郑大人也参与了么?”
此时蒲开宗对荣王已是彻底拜服,再压根儿不去考虑荣王能否在政争胜出,似乎便选择盲目信任荣王的手段了,当下毫不犹豫地道:
“并无郑大人在内。刘德坤帮我引见了朝另外几位大人,分别是……”
暮色渐沉,一群银鸥从湖面掠过,啁啾相鸣回巢栖息而去。
大宋嘉定二年十月的一天,又在表面的平静度过了。除了当事者而外,没有多少人能感觉到水面下的暗流涌动。
作为普通大宋百姓,更为关注家里的柴米生计起往年似乎又宽裕了不少,还真的如博报所说“国富民强”,官府“与民偕乐”,“藏富于民”,而要览所载的边地战事,看起来凶怖惨酷,但那是发生在遥远天边的事情,再不至于蔓延到宋境里来。
奔波忙碌之余,偶有闲情逸致便携妻契子出外游玩,观赏西湖落日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不管朝政大权花落谁家,好日子一来便似乎没有了尽头。
自然也有一些心怀天下之辈,在宋室正朔的大环境下成长起来,当此变乱之期,开始认真思考整个国家的前途命运,试图找到一条最合宜的解决之道,并以共同的志趣取向为标准,结成了一个个小型社团,逐日聚谈于各处林间湖畔,臧否朝政得失,秋色虽美却让人平添一分惆怅,便是一只晚归倦鸟的期期哀鸣,听在他们耳也仿佛带了几分深邃的意味。
朝政局势发展到今天,各色人物、观点纷纷登场亮相,并逐渐分化为旗帜鲜明的三大阵营,即以荣王为首的革新派,以郑清之为首的旧党和以赵方为首的间派,皇帝则超然于其,似乎是谁也不支持,又好像更偏向旧党多一些。
间派不必说了,无论哪一党得势,反正都不会来清洗他们,当然半世风光也是轮不到的,而那些旧党官员们则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到宋蒙协议的成果,甚至是储君位置的归属。用一位旧党的话来说,一旦事败, 即欲身为一只西湖雀鸟亦不得归巢也!
嘉定过后,旧党确是掀起了烈火烹油一般的声势,直到今日仍是方兴未艾,可是闹腾了一段时间没见到关键性进展,虽然目前还占着风,可有那敏锐之人觉出一丝后劲不足来。
今日早朝罢,枢密右相郑清之从崇政殿里出来,面色有些阴沉地在路走着。
这些天几次进宫陛见,屡屡试探都不见人家接招。早朝会,殿侍御史黄黼大着胆子把话题引到了太子身,眼见皇似是有些意动,却不知宫内出了何事,一个小内侍急匆匆地过来请了御驾回宫,更进一步的煽惑此打住,这可实在是恼煞人也!
心思量着下面的对策,郑清之浑没留意旁边有人在向他招手。
“郑大人,请留步!”
见他神思不属,那人紧走几步到了近前,出声招呼。
郑清之回头一看,淡淡地道:
“哦,是赵大人啊,不知有何事相商?”
在郑党采取的几个重大举措,副使赵方始终拖拖拉拉的配合不力,故此郑清之的一股怨气也有些侧漏到了他的头。
赵方并没在意,呵呵笑道:
“正是,有一件事要听听郑大人的意思。”他举了举手一封奏折,道:
“请战令。刚刚递交到枢密院的。”
郑清之听了,精神猛然一振:
“请战令?哦,卖糕的……”不知不觉间他竟然也用了荣王的口头禅,以手扶额,“侥天之幸那,侥天之幸!此时出战金国,正其时也!赵大人,不知是哪位大都统的请战令?镇江还是荆南?快快快,我们赶紧来合计一番,这核准执行罢!”
赵方摇头道:“都不是。这请战令乃是从巴蜀成州而来,清远公赵柬请求出战。”
郑清之一愣:“巴蜀清远公?怎么会是他……”
心里忽地转过一个念头:莫非赵柬终于认清了形势,打算倒戈投靠到我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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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郑党之计
赵方抚须道:
“赵公爷在成州驻守数年,不止多次击退来犯之敌,更是为我大宋训练出了一支精兵!前日襄阳之战,也多亏了他派来应援的骑兵才得以打破僵局,实是居功至伟啊!既然郑大人也同意出兵,那我向皇呈报,随后再转给议事堂去办交涉……”
郑清之一时没听明白,道:
“哪个议事堂?为何还要转给什么议事堂……”伸手向赵方索要奏折。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赵方将请战令递了过去,解释道:
“是宋金和议当要成立的那个‘联合议事堂’啊!这次出兵牵涉到两国邦交,自然是由议事堂去处理更为合适一些。金国派来的议事堂协理大臣已经到达临安多日,正好可以负责牵头督办此事。”
郑清之一边展开奏折一边大为光火地道:
“岂有此理!我们出兵攻打金国,颠倒要让他来督办此事!赵大人,你糊涂了么……”
才读了几行字,郑清之脸陡然变色,猛一抬头喝道:
“赵大人!你搞的什么鬼名堂?这哪里是去攻打金国,赵柬是要帮金贼去打蒙古人!”
赵方一脸无辜地摊开手:
“郑大人,清远公在请战令是那样写的,的确是要请战蒙古啊,我可没说他是请战金国,所以我才说要让议事堂去办交涉嘛,以免在金国境内引起误会!”
郑清之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不过一想赵方说得也在理,全是因为自己急切才想偏了,又把奏折塞了回去,
“你去找皇吧,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转身拂袖而去。
赵方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些人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荣王已经返回临安,而清远公的对蒙作战请令也不迟不早于此时抵达,这分明是荣王即将发起反攻的前兆啊!临机应变如此迟钝固执,如何会是荣王的对手?
再看一眼赵柬的请战令,
“……今以五百火枪手配以十门后装线膛火炮出战,人谓少而我谓其精,可协同,可突击,攻守调配灵活如意……”。
赵方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日指挥襄阳作战的情景,拿着赵柬的请战令像是吟咏一篇佳构妙相似,单手负在身后,嘴里诵读着缓步而去。
回到里仁坊的官宅,郑清之更衣盥洗已罢,用了一点餐饭。
朝太早,现在已经饿了,不过郑清之一生尚俭,便是在盛年之时骤得相位也没有改变这一习惯,摆在桌的食物无非是两碟小菜和一些粥饭而已。
用餐已罢,郑清之定息存神地调养了一会,这才缓缓睁开眼来。
服侍在侧的家人见状,适时来禀道:“相爷,外面有几位大人联袂来拜,已经请他们到房等候了。”
郑清之不答,思索片刻问道:“余大人也在么?”
他所说的余大人乃是一个小小的八官,舍人余天锡。别看此人官小,以前却是权臣史弥远府的食客兼塾师,极得史弥远信任,在史弥远倒台后本来要回乡读以备大考的,却为史弥远的道学同党郑清之所挽留,帮他运作了一个舍人的官职留在临安。
前些日子,正是余天锡向郑清之建言,将十三岁的赵与莒荐为沂王之后,果然便受到宁宗接见并且甚是喜爱的样子,一下子替郑党盘活了局面,寻找到一个突破口。
话说那个赵与莒,后来又被赐名为赵贵诚的垂髫小童并非凡人,本来若无赵洵搅局,日后他将正式成为南宋王朝的最高主宰,历史攻灭金国“献俘太庙”的主角宋理宗,而那时真正的赵洵早因病亡故了,不过天意不可捉摸,自从至尊无敌新人版“赵洵”问世之后,赵贵诚的命运也随之而变,倒是避免了宋亡后被贼人剖棺辱尸的下场。
眼下诸事不遂,郑清之便想再找余天锡来问计。
家人道:“没见余大人过来,只有郑侨大人,宣缯大人,叶翥大人和黄黼大人四位在座。”
想到还要与这些人商议,下午如何入宫面圣再次劝谏一番,郑清之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来向外走去。
知枢密院事郑侨正在和众人讨论早朝时黄黼的杰出表现和皇的暧昧态度,大家都觉得事有可为,或许这是一个重大转机,务须趁热打铁,由清之大人领衔再进宫推皇一把。
正聊得热闹时,郑清之进了房,众人急忙起身见礼。叶翥在这些人当最是能说会道,当下将前面的谈话内容向郑清之简要复述一遍,便道:“郑大人,你看我等何时入宫陛见?”
郑清之向众人扫视一眼,道:“无须我等请见,相信过不了多久,皇会召我入宫的。”
这话说得有些蹊跷,几个人会错了意,纷纷喜动颜色:“此话怎讲?莫非皇毕竟还是要主动提出易储之事么?郑大人,你可瞒得我等好苦!”
郑清之摇摇头,面色凝重地道:“不是如你们所想,其实是今早从巴蜀的赵柬那里发来一封请战令,向朝廷请求出兵蒙古,帮金贼去抵抗蒙古人的入侵。赵方拿来问我的意见,我已经当面拒绝了,他必然会去找皇呈报此事,随后皇要找我征询了。”跟着便将早发生的事情讲给众人。
几人一听都有些傻眼。黄黼切齿道:“赵柬自来都与荣王一个鼻孔出气,那也罢了,可恨赵方老匹夫左右摇摆,始终不与我等同心,现在他想干什么?莫非打算投靠荣王不成!”
叶翥现领着兵部尚事,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他都不知情,还要右相大人来告诉他,不禁有些脸发烧,当然他是才到任不久,对兵部的情况还不掌握,倒也情有可原。
他是性子深沉之辈,没有因此而乱了方寸,想一想道:“郑大人,此事大意不得,一旦皇问策,大人一定要咬定不出兵,驳回赵柬所请。怪哉!赵柬在巴蜀一向是低调行事,怎会突然发来了这么一个东西,若无荣王指使,那是说不通的……坏了!这岂非是说,荣王打算开始反击了?甚至有可能,他现下已经回来临安了!”
众人同时一惊,面面相觑过后,又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叶翥。这似乎还是兵部尚的首尾啊,兵部下辖着职方司,而职方司应该对荣王的行踪很是了解才对。
叶翥苦笑一下刚要解释,郑清之把话接了过去:“这事不怪叶大人,前几天我刚把职方司主管叫来谈了一番,并许以右金吾卫一职,此人似也有意投效,但这两天找不到他的人了,想必又心生悔意。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大学士宣缯道:“我在任扬州牧时与此人打过交道,确是深沉狡猾的一个人,听说是很早以前跟随荣王的,想要拉拢此人并非一朝之功。”
叶翥叹道:“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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