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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是妖怪!-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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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馨桃拉了拉自己的脸,然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却是看到了暮温笙皱眉,或许是她自己都觉得很是虚假吧。
“不必勉强。”
安馨桃放下拉着脸的手,却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不笑很丑吗?”
“不是,只是你笑起来更漂亮。”
“……”
安馨桃无语仰头。
他还真的是不会安慰人,每次都是实话实说。当真是把她最后一点念想都破灭了。
“我觉得你这个嘴巴,以后还是少说话的好。不然人家正兴高采烈呢,你一说话,人家的好心情却全没了。”
他闻声,表现出一副很诧异的样子,用手摸了摸嘴巴,然后眼睛也跟着笑弯了起来,像是月牙的形状,安馨桃甚少看到他这样没有丝毫邪气的笑,安馨桃拍手:“你还说我很少笑,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也很少出现过。”
“咦?我刚什么样子?”
暮温笙摸了摸他自己的脸,一副很是好奇的模样看着安馨桃。安馨桃偏头瞧着他,半天才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话:“像是皇甫柔还没离开前的样子。”
空气似乎一瞬间便稀薄下来。
无需任何的缓冲过程也无需任何人的调节,只是一句话便足以冷场,原本暮温笙还是一副揶揄的嘴脸转瞬间便就冷了下来,与之前安馨桃所见到的暮温笙几乎无疑,安馨桃也不惧,毕竟三年的时光她都在幽冥界度过,对于暮温笙,她已没有当初的那样怕或者是那样的恨了,只是,对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个结。
………………………………
正文 第230章 帮帮我!
这个结,一辈子都打不开的。
“我发现,你也有一句话便足以让人好心情全消失的本事。”
“彼此彼此。”
安馨桃乐呵呵的摆摆手,拾起地上的食盒,自顾自的回了琉璃台重新入座。
“离月圆之夜还有半个月,我估计天庭肯定睡的十分不安稳,必定会在月圆之夜伺机入侵幽冥界,你这个魔尊,可要警惕些。”
“自然。”暮温笙依旧是一副冷冷的态度。
安馨桃觉得不适应,“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你又何必呢?”
“在人心的伤口上撒盐,你觉得那不过是一句话吗?”
“你也有心吗?”安馨桃反问他,或许这个问题让暮温笙愣住了,很久他都没说话,安馨桃也不急着追问答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眸,黑暗暗的却是仿若星辰般璀璨。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苦笑一声,开口:“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一直都是没有心的。”
“是你告诉我,成大事者不该拘泥儿女情长。”
“你倒是把我的这句话记得很好。”
“不然三年之间你我也不会安然无恙。”安馨桃不可置否的歪了歪头。
暮温笙没话可说,只是她既然都说了自己是无心的,那他再说什么都是自讨没趣罢了。
暮温笙有些感到挫败,于是挥了挥手:“罢了。你且安心修理,外面的事情自有我提你料理,只是月圆之夜在即,那时幽冥界将举办魔后大典,我怕,有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人会来。”
他说话间已是走到洞口外,只是他的话意有所指,安馨桃沉默着不说话,暮温笙早已料到,于是他便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暮温笙的话像是一根刺,扎在了安馨桃的心上拔不下来。
三年未见,她已经再见可以很平静的笑着跟他说我现在过的十分不错那么你呢?可是,发现今日他说完之后,她的心却迟迟无法平静,就连坐在琉璃台这等寒气凛凛的地方,她都无法平静来。
景天涯,你当真是我的劫啊。
轻叹一声,安馨桃目光转向被她搁置在一旁的食盒,手指在空中犹豫半晌,最终她却还是没有触那食盒,只是又闭上目开始潜心修炼。
那些魂魄什么的,大抵只是保养品,真正要靠的还是她自己罢了。
半月的时间,已是不多了。
她只差一次渡劫,便可飞跃九重魔。
这是至关重要的,她不能出一点差错,她失败不起。
白若衣、谷风,三年了,该是时候,我们算算账了。
“天涯,你怎的来找我了?有事吗?”
白若衣原本正躺在踏上心里揣踹,忽地见景天涯敲门走了进来,白若衣楞了一下,旋即起身,脸上露出一丝尽量得体的笑容。
这三年来他很少主动来寻她,甚至她主动去找他,他也都是闭门不见的,大约是因为安馨桃的事情心里有了芥蒂。自三年前回来之后,他有几乎一年的时间不曾与他们开口说话,无论她怎样逗他开心,他都是熟视无睹。白若衣心里清楚这是因为什么,可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惶惶不安。
“我有些事,想问问你。”景天涯并未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淡淡的说。
“呃……”
白若衣皱皱眉,觉得他这样的态度,有些生疏,于是,她拢了拢衣袍,自床榻上走下来,“干嘛用这样生疏的嘴脸跟我说话呀?真不习惯吶。”
“三年前,我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你会对花颜出手,我也一直在奇怪为什么暮温笙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景天涯开门见山,连一点点的铺垫前奏都没有,这样的直接,吓到了白若衣。
她愣了良久,直到触及到他眼中的深色,她才如梦初醒,却是因了他刚刚的话也心脏吓得咚咚直跳。
她在心里问自己,他知道了什么?!
她心里十分的惶恐,但是脸上又不敢将内心的情绪表露出来,只是尽量着让自己平静下来,“怎么这些事会想起来问我?暮温笙他如何得知你的行踪我倒是不知,至于花颜……大约是我心里也有了魔吧,竟无法自制,而且那时的安馨桃已是暮温笙的人了,那个小妮子还要去找安馨桃岂不是助纣为虐?与其如此,倒不如……”
“她只是个凡人!”
景天涯沉着声打断了她的话,虽不至于那算是吼,声音却微微的还是有些大,白若衣继而又是一怔:“我没想到,她会那样禁不住打……所以,你可是在怪我?怪我的出手使得你与安馨桃三年不能相见,如今她又嫁给暮温笙做了魔后,一对夫妻恩爱的很……”
真的是句句都戳他心里的伤口。
景天涯瞅她一眼,默默地转过身去。
“我知道她做了魔后也知道跟暮温笙她们恩爱的很,但是有些事,我不想再稀里糊涂的下去了。月圆之夜在即,她飞跃九重魔也只是朝夕之间,等她出关,必定会找你寻仇,那时,你又该如何是好?”
“我……”白若衣呐呐。
他说的这个问题也是近来她觉得忧心忡忡的一个大问题。
是呀,等她出关了,那时她又该如何是好?
白若衣的手心里都捏出了汗。
想到那日,她招招透露杀机,如若不是景天涯护着她,恐怕她现在也早已魂飞魄散,连个投胎转世的下场都没有。想起来,她都后怕。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天涯,帮我出个主意吧。”
白若衣扯住他的袖子,巴巴的看着他。
景天涯本想是甩开她的手的,可是一回头,却看到她满是莹莹泪光的眼眸,竟一时间狠不下心了,只是叹息一声,幽幽的意有所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天涯,你一定要救我!”
听的出他话中另有他意,只是白若衣现如今却顾不到那些,只是她不想死,所以她一定要紧紧地抱着景天涯的胳膊,只有他,才救得了自己,也只有他,才能……让她安然度过这场劫。
别无他法。
“你想让我帮你,可是我都不知道我该怎样帮我自己。”
白若衣咬着唇,满心忧伤:“不,她虽然嫁给了暮温笙,却心里肯定还是有你的,只要你肯,她不会对你下手。”
“她的心里,真的还有我吗?”景天涯苦笑一声,默默地挣开了白若衣的手。
这三年,他所听到的,全都是她与暮温笙过的如何如何的好,再不然呢便是她跟暮温笙如何如何的恩爱不相疑。哪里能听到一丝丝的不好?哪怕就算听到了,第二日也会听到二者复合如初的消息。
三年不见了,她的眉眼却在他心里却是淡化不去。
他记得的,永远都是三年前,她没有魔变时单纯的模样。
逆风而立,笑然发誓。
只可惜,那都只是过去了。
过去的,总会过去。
他沉浸在过去那么久,亦是三年的时间,终归还要是回归现实。与她刀兵相见?他不知。
忽然地他想做一个懦夫,逃之夭夭。
不想看到她挽着别人的手出现在他面前,一脸的巧笑倩兮、珠圆玉润,无声的告诉他,看,离开了他景天涯,她安馨桃过的是有多好。没了那些伤心与难过,有的只是快乐与高兴。
“她心里一定是有你的,她嫁给暮温笙不过是为了报复我!”
白若衣见他落寞的背影,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她知道,她现在说这话,他未必会相信。
但是,她是女人,女人大抵都是了解女人的。安馨桃爱的景天涯那般刻骨铭心,如她白若衣一样,又怎么可以说放下便放下?
三年的时间,不足以让她移情别恋。如若真的深深的爱上一个人,别说三年,哪怕三十年、三百年、三千年,亦不会移情。
“我想,我已经不知道答案了。只是,若衣,我既然答应会保护好你,就肯定会保护好你,哪怕你对我有隐瞒也罢了,毕竟,这是我欠你的。”
他的到来,似乎只是想跟她说清楚然后分一个很明明白白的界限。白若衣听懂了,她却更加惶然了。
见他欲走,她忙的扯住他的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我不知道你是有多少的事情瞒着我,但是,我不想去探究了。”
“我从来……”
“别说了。”
他打断她的话,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他眸子有流光闪过,像是繁星,却是玲珑剔透的很,一眼便可看穿她内心里所有的隐藏似得。她怔了一下,他已趁机甩开她的手,离开了她的别院。
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姻缘。
转身,你轻负我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塞外,春风泣血。
若衣的歌词,当真是在说她吗?
是她,还是安馨桃?
春天来了,外面的桃花已开了。
景天涯出了别院,刚好站在一株桃花下。
这桃花开的很是灿烂,朵朵都像是那天边的水晶,晶莹无比。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子之于归,宜室其家。
这桃花看的如此灿然,朵朵都面朝阳光,享受着太阳的滋润。
一朵,两朵,三朵……
伸展的枝桠,像是一个人的怀抱。
他看着,眼角却不知道怎么得就湿润了起来。
转世,你轻负我如花美眷,怎奈,敌不过似水流年。
心中一种绞痛,景天涯捂着心口,依着桃花桩慢慢的倒了下去。
………………………………
正文 第231章 我狠心,你呢?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他却刚好可以看到小院的外亭。
朱红的颜色,像是火一样在他的眼前燃烧。
霎时间,他眼中好像浮现出了一副画面。
已是很远很久的一副画面了,他许她誓言,她满心的期待,却是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不是说好了他们再也不吵架再也不闹了,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一世吗?
短短的三年时间,他却已觉得过的比三千年还要苦还要长久。
耳边掠过的,是她的哭声与哽咽的声音。
她喊着花颜的名字,冷漠地看着他,然后决绝的转身,离开。
她的腰上,是另一个男人的手。
她却一点的不适都不曾出现。
他与她,似乎在那一瞬间,便已是划清了界限。
安馨桃,到底是我狠心,还是你呢?
但是,能怪她吗?
景天涯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手中,恰巧落下一枚桃花,又何其幸运的落到了他的掌中,那朵粉嫩的小桃花,或许是被风吹的落了下来。
他托起来,注视着这多小桃花,眼角的酸涩,泛滥的更多了。
“安馨桃……”
你可曾知道这三年间我的度日如年?
你可曾知道我的心心念念?
我不想与你兵戎相见。
他这样说完,然后将手中的桃花,贴身放到了衣内。
胸口那里,有着一处很细微让人几乎发现不了的伤,能抚平这伤口的,大约,只有一个人的手了。
但是她注定是不会来医治好他的。
景天涯想到,曾经有这样一句话,他牢牢的记住了,却并不当真,但是现在,他却必须要当真了。
缘来缘去一场劫,
圆劫之后死灰如心。
圆劫?无解?
景天涯闭目。
圆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圆劫?
缘来缘去,一场劫……
这世界上最伤人的是什么?
不是你站在我跟前,我告诉你我不爱你。
而是我明明爱着你,却还是要告诉你,我不爱你。
或许,就算他拼了命的想反抗,依旧是逃不过宿命的安排。
上天,你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公。
景天涯睁开眸,仰面看向天空。天空一片湛蓝,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看了一会儿,景天涯出声的笑了出来。
圆劫圆劫,果然无解了……
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胸口那样的疼?疼的部分,隐隐约约的,却是心脏的位置……
天庭的那些神仙果然大张旗鼓的来了。
安馨桃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她唯一意外的是暮温笙。
外界天兵天将大举来犯,他倒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坐在她的面前,看她打坐修炼,安馨桃很奇怪,觉得他这个人实在是猜不透。
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很是热烈。即使她身处洞中,却依旧听的清清楚楚,安馨桃讶异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口:“外面都这样了,你还有闲情逸致陪着我坐在这里?”
“怎么了?”
“你还真的是不负责的一个领导啊。”
“不过是虾兵蟹将,有什么好怕的?”
他睁着眼,眼眸里噙满笑意地看着她。
安馨桃撇嘴:“虽说如此,可是领兵的却是托塔李天王,你还当真是一点都不惧。”
“不过是个窝囊废。”
“……”
安馨桃黑线。
大约这世界上敢口出狂言说托塔李天王是窝囊废的只有他暮温笙一人了罢?
当真是狂妄呀。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愈来愈的激烈,看起来外面是有一场血战,却不知这场血战里到底伤的人是他们多一些还是她们这边更多一些。
绕是安馨桃定性再好,亦是坐不住的了。
她站起来,欲出去看一看,却被暮温笙扯住了身子:“干嘛去?”
“我出去看看呀。我身为幽冥界的魔后,难道跟你一样就这样坐在洞里当缩头乌龟?”
“郁风他们可以解决的好。”
“到底那些都是神仙,不能太大意。”
“你会怕神仙?”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副很是稀奇的模样。
安馨桃揉了揉鼻子:“不怕啊。可是外面又不是各个都像我这样,也不是都像你这样。”
“我怎样?你又怎样?”
“别打趣我了。”看的出他眼中的促狭,安馨桃挣开他的手,却是脸上没有在笑。“说真的,你的手下在外面拼命,你怎好坐在这里与我高谈阔论?”
“让他们练习实战一下,也好。”
暮温笙似乎很满意安馨桃这样紧张外面的局势,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如以前那样高深莫测,反而是带着笑意在跟她说话,安馨桃不解,只是脚步却因着他刚刚的话,退回了琉璃台:“所以你是在训练他们的实战经验吗?”
“算是吧。”
“你以天庭的人来训练他们……当真是奇人。”
其实她更想说奇葩的。
但是怕眼前的这个男人盛怒,所以她话到嘴边又默默地改了口。
暮温笙又笑笑。
奇人?
“天庭固然口碑很是厉害,但是他们已多年不曾打战,到底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不足为惧的。不过我倒是很满意,你如今这样担心幽冥界,这样的你,让我感觉你已是完全容纳了幽冥界,把自己归为幽冥界的一份子。”
“我现如今本就是幽冥界的一份子。”安馨桃不可置否,却没有领会他话中的另一层含义。暮温笙也不急着点破,只是任由外面打打杀杀血流成河,他倒是一人留在这里十分清闲着。
“如今修炼的如何?”
“还不错。”
“那些魂魄,可食了?”
“……”安馨桃挠挠头,眼睛眨巴眨巴,然后才表现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吃了。”
“诶……”
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听话乖乖的吃了。
真的是暴殄天物,浪费啊。
“你可知那些魂魄都是上好的精元?由着你这样,真真是浪费我一番心意又浪费了如此的精元。”
“吃的这样好听,那你干嘛不自己吃了?”
安馨桃睁开眼,却微微的眯成一条小缝,十分狡猾的看着他。
暮温笙被她这样一说,顿时没话说了,只是掩着唇咳咳几声:“外面应该打的差不多了吧?”
“唔,我听这声音怕还有些时候。”
心知他转移话题,安馨桃也不是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反正她与他之间,大概只是利用与被利用,或是被利用又与利用的关系。
无关风花雪夜更无关爱情。
他的心里有皇甫柔,那么她呢?
她的心里,是他吗?
她不想承认。
大约是想到了不该想的,安馨桃修炼中身子莫名一颤,暮温笙留意到,眉头一皱,赶紧探身过来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跟你说话让你分心了?”
“咳咳,不必这样紧张。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安馨桃赧颜的推开他的手,重新端坐至琉璃台,暮温笙见状,皱着的眉头却依旧未曾展开,只是看着她这样懵懵懂懂,心里亦是一阵的恍惚。
看着她这样三年来战战兢兢的修炼又修炼,从最终只会招风唤雨到现在可以轻易间令万物失色天地大变,他心里有感慨,更多的,却是一种……迷茫。
看着她由三年前的单纯变得现在这样麻木不仁,她甚至连笑起来的时候都是不带丝毫感情的,他也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对了还是错了。
但是想过之后他又立刻狠狠的鄙视起自己来。
暮温笙,你做过的事情为何还会后悔?
这分明不是你的风格。
做了便是做了,哪里又可以后悔的呢?
就算后悔也是来不及的。
来不及的,那便要一味的吃下去,哪怕,真的是错的。
这才是他的人生格言。
暮温笙眼底的迷茫逐渐敛去,依旧消失了半晌的邪魅再度浮现在脸上:“我听着外面的声音亦是有一会儿了,看来我该出去了。”
“去吧去吧。”
安馨桃挥挥手。
她这三年都在琉璃台上修炼不曾出过这洞口一步,因着这里是绝佳修炼地址,她可不想倒是万一一个挪窝什么修炼的感觉都没了,那才得不偿失。
暮温笙点点头,走了。
如暮温笙所说,那些天兵天将果然大多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虽有托塔李天王带队,奈何他们久不练兵又自恃清高,所以输的一败涂地。
仔细的数了数,他们不过损失了百八十个强兵尖锐,然而天庭那边却损失了上万于仙兵,这两者一对比之后,暮温笙深感欣慰。
而这一战,也由着幽冥界与天庭传入三界人间。
人人都知幽冥界与天庭一战,天庭打败而归,幽冥界的魔尊与魔后很是厉害,几乎无任何神仙与之抗衡。人们心中很是畏惧。
“真是可恶!”
玉帝冷冷地瞅着下面匍匐的一路神仙,脸色很是难看。
他想了想,转过头又看了看王母,“现在,该如何是好?”
“玉帝切莫生气动怒,我们久不练兵,难免会占了下风,至于暮温笙就且先让他得意一时,我们不妨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
玉帝皱皱眉,一脸的不解,但是又不好将这幅样子表现出来,于是他便凑过去,小声兮兮的问:“你还有什么办法?”
“过十日便是魔后大殿,等那时候,我相信不用我们出手,自有人替我们出手。”
“王母是说……”
“一切都有定数。”
………………………………
正文 第232章 来者不拒
玉帝总结了一下王母的话,最终得出了一个答案:“天机不可泄露。”
王母笑笑,颔着首品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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