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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是妖怪!-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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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总结了一下王母的话,最终得出了一个答案:“天机不可泄露。”
王母笑笑,颔着首品茶去了。
底下众仙不敢抬头去看二者脸色,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半晌,便听到玉帝和蔼的笑声,与适才大相径庭:“好了,各位爱卿都起来吧。”
“……”
众仙一头雾水,却还是服从命令站了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又看了看玉帝,到底还是托塔李天王见识广,见玉帝忽然消气,心生疑惑,可是他又是性格直率之人,不喜欢什么都藏着掖着。
托塔李天王拱手站立,毕恭毕敬:“玉帝,这次我们败北而归,不知我们是否还要在近期出战与他一较高下。”
“急什么。天机不可泄露。”
玉帝摸摸胡须,一改之前的暴躁急切,一副悠悠然的样子。
李天王咂舌。
这……
玉帝怎么又忽然不急了?
众神仙很是讶异,可是谁都没那个勇气敢问出原因。
毕竟,玉帝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他们如若执意问下去,岂不是触怒了玉帝?
李天王虽然莽撞却还是有些头脑的,心下衡量了一番,又见玉帝心情大好,于是便也不继续问下去了:“臣知道了。”
他口中说知道却是心里一点也不知道玉帝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过,看到玉帝这幅胜卷在握的样子,估摸着,是有主意了吧?
隐隐地魔气盘旋在安馨桃的四周,原本身下琉璃台的寒气也都因她身上散发出的魔气而晕染成黑色。
暮温笙刚一推开门,便看到的是这副样子。
安馨桃一副很是专注的模样,正襟危坐在琉璃台上,她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看样子是在认真修炼,暮温笙也不敢打扰她,于是便匿了脚步声,轻轻地走到一旁,观看着。
到底是六变猫妖,资质灵犀,而身上的通天魔令又是各种魔的克星,再加上有他的帮助,安馨桃不成魔,都是不可能的。
九重魔……
九重魔,入九重,飞天索命,取魂夺魄,无所不能。
这天庭上有一地名为九重天。传说九重天非一般之妖或者神仙能够进入,那大抵是玉帝与王母还有一些上仙才有资格出入的地方,极是重要。不过,既是有九重天的说法,自然也有九重魔的说法。
入九重,飞天索命。
这才是暮温笙心心念念的。
如今,安馨桃的修炼已是越发的逼近日子,他掐指一算,差不多还有十日便是她度魔劫了。
这是的确不可小觑的。
黑色的魔气如绵雨阴郁,与之散发的寒气阵阵相互呼应,大约是有些不顺利的地方,安馨桃忽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通红色的血,喷洒在泥地上,格外瑰丽。
暮温笙蹙眉,走过来:“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入九重的那一关,总是无法突破。难道,是我自身修为还不够吗?”
安馨桃用手指摸了摸唇角的鲜血,心下很是费解。
她这几天日日都在钻研该如何突破最后一关,这最后一关很是奇怪,她潜心修炼这么久,总是无法参透其中玄机。她的内力在身体四处游走,却是怎么也无法冲破那一层结界,安馨桃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可恶。到底为什么还是无法……”
“没事。不必急。”
暮温笙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想了想说:“不如,我再渡一些修为于你?”
“你已渡我自身修为许多了,如若再渡我,你岂不是成为了一架空壳子?况且,你以为我当真是对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吗?”安馨桃有些讥讽的笑着问他。
暮温笙挑挑眉,“我从来不认为你对我一心一意、死心塌地过。这三年来,我都没有这样认为过,可是我们不能功亏一篑。”
“你倒不怕我把你自身的修为都偷走之后,一枝独大。”
“这有什么?”
“你当真不怕?”
安馨桃有些发愣地看着暮温笙,他刚刚的口出狂言,她真不知道是玩笑话呢还是真心如此这么想的。
她眨巴着眼,好奇地继续望着他。
“如若你是这样没良心的小妖我认了便是,谁让你是我的魔后?”
他的话听起来很是情意绵绵,怕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感动,更何况是多情的猫妖?只可惜,安馨桃听后只觉得无比的嘲讽,没有半点的感动。
“魔后,这个称呼,我听起来越发的不顺耳了。”
一听到这个称呼,就会想到花颜死去的那一瞬间。
那是一种濒临绝望又带着浓烈期待的目光,让她看到,格外的心疼。
“呵呵。”
“对了,花颜如何?”
“你倒是很关心她。”
“她是我的徒弟,我怎的能不关心?”
安馨桃不爽地反问。
暮温笙知道她是认真了,因为一提到花颜,她总是一副很较真的样子,不得与她开半点的玩笑,这一点,在三年前,他就知道了。
不然她也不会为着一个花颜,与景天涯他们就此反目成仇,更不会就此来投奔他暮温笙。想着,暮温笙忽然飞身入琉璃台,安馨桃冷眼瞅着飞来的暮温笙,刚欲开口哄他下去,忽地就被暮温笙一把抱在了怀里。
安馨桃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欲挣扎,却被他单手控制住,绕是她如今修炼已是高深莫测,到底无法挣脱。
安馨桃心底苦笑一声,原来无论他渡给自己多少修为,他依然是这幽冥界无法取代的魔尊。
“你总是这样关心别人?却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
“我怎么了?”
他摇摇头,不动声色的打上她的脉,大约过了半柱香左右,才轻叹一声:“你的脉搏其中很是紊乱,如若不好好调理,说不定便会走火入魔。”
“我怎的没发现?”听完,安馨桃大惊。
暮温笙无奈。
她总是这样。
她没发现,那是因为她一心都扑在了其他人身上。
暮温笙不由分说的开始强渡她修为,安馨桃想说不必,却被他的话给生硬的堵了回去:“如若你想走火入魔大可以与我反着干。你走火入魔不要紧,怎么不想想你的小徒弟花颜?她还需要你每月一碗心头血的照料。”
花颜……
大约总是她心里最深刻的那道伤口。
安馨桃不再动了。只是愣愣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渡修为,也不管他渡了多少,她的这幅身体如今一碰到法力便会源源不断的吸收,一个时辰之后,暮温笙才勉强渡完,只是额头上已冒出些许的冷汗。
他轻咳了一声,放开安馨桃:“你还真的是来者不拒,真能吸人。”
“这话有侠义。”安馨桃愁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很不好,安馨桃又自身酝酿了一下其中的法力,感觉顿时深厚了不少,安馨桃忽地有些良心不安起来。
他该不是把自己自身的另一半修为也都渡给自己了吧?
他为的是什么?
为她良心不安?所以死心塌地的效忠他吗?
安馨桃很是不解。
“我真不知道你这又是何必。”
“你不会懂得。好好酝酿自身的法力,与你自己的相互融合,相信这一次,你入九重应该很容易了。”
“那你呢?”
“我?我怎么了?”听到安馨桃的话,暮温笙表现出一副很是疑惑不解的模样,安馨桃抿唇,指了指他的心脏部分:“你到底渡了多少的修为给我?”
“大约,我也不记得了。”
他笑笑,不算邪魅的笑容,却是让安馨桃平白的感到一股怒气。
安馨桃抓住他的手腕欲渡回来,却被他推开:“你别瞎闹。”
“我怎么瞎闹了?”
“我渡给你的修为你还能渡的回来吗?更何况我的体质从不适合接受人家渡来的修为。”
“那是你自己的修为!”
“可是我给你了!”
暮温笙的声音一下子变的很大,几乎是在吼着跟她说话,安馨桃从未见过暮温笙生这么大的气发这么大的火,一下子便呆在了原地,傻傻的眨着眼睛看着跟前的暮温笙。
或许暮温笙也知道自己是失态了,忙的偏过头去,手指放在唇角掩着轻咳一声:“那个……刚刚是我失态了。”
安馨桃木纳纳的摇头。
其实,那样的他,感觉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人了。
起码不是那样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只是……
“你若都把修为给了我,你又该如何服众?”
“别把我想的那样不堪一击。我到底活了几万年,这世界上,除了你,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仙或是妖可以伤到我。”
安馨桃咂舌之中,却不知道为什么她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底。
或许真的是报应吧。
很久以后,安馨桃常常这样想。
如若这不是报应,为什么最后她将他亲手推入寒冰崖之后,自己也跟着丧失一切?大约对自己最好的,当时总是看不到,只是事后才感觉到的时候,已是为时已晚了。
“所以,安馨桃,你要记得,除了你,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伤到我了。”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笑了一声,摇摇头。
是呀,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即使她知道又如何?
有些事情大抵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暮温笙发现这三年来,跟她生活在一起之后自己的心性一下子变了许多。
还真的是……让他自己都无比诧讶。
“三日之后,我再来看你,我希望那时的你,已突破九重大关。”
………………………………
正文 第233章 到底谁变了
暮温笙总是这样,坐过之后便走了。
当然,安馨桃也在心里悄悄的问过自己,她到底是希望他留下来陪着自己呢还是走人?
最后的答案是……她希望他走人。
安馨桃点点头:“快走吧。”
“加油。”
他脚步已是临近门口,忽然又顿住,口中的两个字,格外轻小,但是安馨桃耳朵极好,却是听到了,她愣了愣,然后笑了。
“我会的。”
题记:
如若可以,真希望一杯桃花酿换得我长醉不醒。
不醒,便永远都活在了梦中。
不醒,便不会见到你。
不醒,便不会见到你与她有多么的相亲相爱。
梦,却终归是梦。
梦醒时分,却是逃脱不掉的。
我想逃之夭夭,却又每次都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你的面前。
我曾以为我可以像是一个陌路人一样笑着站在你面前,却发现是我自欺欺人太久,把一切都想象的太过美好。
景天涯,请你来告诉我,我究竟对你该如何是好?
是恨?还是爱?还是无恨无爱?
我迷茫、我彷徨、我慌张、我失望,最终,我绝望。
我想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却总是也给不了我一心一意一世情。
到底是我痴心妄想。
妄念罢了,却为何最终还是变成了我的执念?
躲不过吗?
三日后。
该来的似乎总会来。
魔后大典即将到来。
或许是因为暮温笙的那些修为,安馨桃很顺利的度过了九重劫。
就在前日,她入九重魔,受了九重魔劫。
果然是魔劫,与天劫差别却是甚大。
天劫或许只不过是几道旱雷罢了,魔劫却是要承受着日日噬心的痛。
一日一夜,她都不知道是怎样挨过去的。
只是觉得当时的脑袋与身子串联在一起似是要爆炸开了一样。
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环着自己的身子,很是痛苦的蜷缩在琉璃台上。那时,她想,如果可以就此死过去该多好?
什么报仇什么执念她都因着疼痛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世界上,最痛的,不过如此了吧?
她以前一直以为,因着伤心之时便是要死要活的了,却没想到,如今真身所受,已是无法自制了。
如若就这样死掉该多好?
她一直在心里默念这句话,就连求生的意志,都渐渐的消退了……
生死关头,骤时,她听到耳畔传来一阵清新的音乐声……
是谁在耳边轻轻的歌唱?
或许是那些音乐声,缓解了她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有这样一个清爽的声音,他在唱……
“人间梦,红尘嚣,浮华一世,转瞬空。雕花笼青丝重,故人依偎柳梦中,无语凝咽,泪入烟波几万重……箫声断,谁怜伊人独梳妆。”
我曾日盘朝朝望东水,望苍穹。
等尔两鬓白似雪已苍苍,依不见你身影,如繁华浮梦悲流年。
长歌狂,风云幻,抬眸看,不过滚滚红尘惹人聚时又离散。
大约是这首歌,这些词,令安馨桃撑过来的罢。
总之她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已不在琉璃台上,而是回到了原先暮温笙的房间,房间如三年前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半点的变化,而她,唯一不同的,是她躺在了暮温笙的怀里。
暮温笙抱着她,似是睡着了。
安馨桃仰头,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他不如景天涯那般睡颜很是迷人,却是他睡着的时候似乎多了一些亲和力。
没有那犀利的眼神也没有那阴狠狠的笑容。
安馨桃眨眨眼。
他睡着的时候不太像是幽冥界的魔尊,也不像是她认识了的那个暮温笙,更像是一名将军。
气宇轩昂,浑身没有散发半点的阴寒之气。
安馨桃看了许久,忽然又想到,之前是因着暮温笙她才度过的魔劫,而她如今又被他拥在怀里,莫不是……那些歌那些词,也是他唱的?
人间梦,红尘嚣,浮华一世,转瞬空。
雕花笼青丝重,故人依偎柳梦中,无语凝咽,泪入烟波几万重……
箫声断,谁怜伊人独梳妆。
是他?
安馨桃顿时睁大了眼睛,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
原来,暮温笙也会这样温暖人心吗?
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冰冷冷的,像他那种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的人又怎么会温暖别人呢?
可是……
安馨桃手指有些纠结的想去触目他的眉眼。
他的眉头在睡梦中似乎不再微皱,平展着很是看着让人舒心。
这张脸,曾让安馨桃记恨了很久。
这张脸,安馨桃曾在心里刻下最深的痕迹。
她怨她恨她恼。
可是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却都又让她感到那样的迷茫。
到底,是谁变了。
人心?还是……因为时间?
“醒了?”
大约是她的动作惊醒了睡着的暮温笙,他睁开眼睛,醒过来,眼眸内很是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看着她。
没有起伏,没有涟漪,没有任何的波动,却是一股淡淡的暖意,在眼中萦绕。
安馨桃楞了一下,然后她猛地抽回手,起身。
“昨天是你救了我?”
他不可置否的默认,安馨桃咬着唇,良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要唱那些?”
“为什么你想知道?”
“我一度以为,你从不是那样的……”
“你不是我。”
安馨桃默。
他的一句她不是他,便已然让她明白了,她果然不够了解暮温笙。
人,看似只有一张脸,可是却是千千万万的面孔拥有着在变化。
只是暮温笙的变化不是变的更坏而是变的越发的好,所以她才会迷茫。
安馨桃偏着头,却不知道一时间该说些什么。
原本该是一个轻快的晨曦,却一时间气氛变得很是沉沉。
“你睡了两日,再过几天便是魔后大典,你该多做准备了。”
暮温笙先开口,一开口,却是将话题引到正轨。
安馨桃舔舔干涩的唇,木然点头。
“经历魔劫之后,身子可有不适?”
“没。”
她继续木纳纳的摇头,暮温笙或许是看不过去了,他撑着一只手,起身,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妖娆的堪比女子,却是一股邪气在涌,安馨桃觉得心头忽然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暖气,她忙的撇开与他对视的目光,侧过去,却依旧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紧随耳边朗声响起:“别为儿女情长纠结,你现在是一个全信的安馨桃,你该去看看花颜。”
“花颜……?”
“她几年不见你了,该是想你的了。”
“是呀……”
安馨桃长长的叹了一声。
三年没见花颜了,不知道她可还好。
忽地,安馨桃又想到之前的蛇妖,见暮温笙刚欲下床换衣,安馨桃拉住他的手臂,暮温笙回头睥睨一眼,勾唇微笑:“怎么,不想我走?”
“不是,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景秋尧为了蛇妖才对你那样死心塌地,可是你就这样把冰棺借用给我,他那边会不会因此心生芥蒂?”
“他对你,执念太深,比起对蛇妖那些小情绪,那实在太微不足道。”
他戏谑一笑,安馨桃却脸一黑,放开了拉着他的手:“那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所以你现在是我的魔后,没人,敢觊觎。”
他似是在发誓又似是在对她说一样,安馨桃看着他很认真的说完这句话,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却已然施施然的穿好衣服出去了,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般轻松无比,安馨桃愣住了。
他刚刚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在警告她什么?
觊觎?!
他说的是谁?
景秋尧么?还是……
那三个字,安馨桃不敢往下想,一想到,胸口便泛着一股淡淡的青疼。
抬头,眺望窗外,春日的晨曦最是温暖,那阳光像是会醉人一样,安馨桃伸出手,想去触摸那美好的阳光,却发现手指还未伸出,刚刚一触到阳光便有些不适应了,安馨桃楞了一下,猛地想到,幽冥界全天黑暗,哪来的阳光?
安馨桃木纳地眨眨眼,披着衣服,下床,打开门,却发现外面依旧天色漆黑,只是一束光芒,似是太阳,温暖的折射在上空,那不过是一颗水晶罢了,却是光芒几似旭日,安馨桃忽然有些觉得眼角泛疼,于是她闭上眼,手一挥儿,用法术将那颗水晶移了下来。
这到底不是真的太阳。
幽冥界,全年黑暗,怎么会有阳光?
她差不多已是三年没见过阳光了。
安馨桃叹息一声,果然是三年了。
三年,她老了吗?
对什么事,为何都那样多愁善感的?
这明明不该是她的心性。
“花颜……我最近常常做一个梦,梦见,我初见你时的模样,你还很是青涩。你唤我锦公子,甜甜的软软的声音像是棉花糖一样很是好听。花颜花颜……三千年的时间,或许对你很长,但对我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你可知,我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幽冥界,依靠的,是什么吗?是你,你是我唯一的动力。为你复仇,是我现在所有战斗的力气了。”
安馨桃坐在冰棺前,将脸贴着那寒气十足的冰棺,她却不觉得丝毫的冷。
或许现在已是跟暮温笙一样的体质罢了,她感受不到冷热了。
三年前,她还冷热感觉十分分明,如今,却已是大约感受不到何谓冷何谓热。
………………………………
正文 第234章 越发没礼数!
冰棺内的女子,三年过去,却依旧是三年前的容颜。
甜美、姣好。
只是她的眼睛许久不曾睁开,如若睁开,那大约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一双眼睛。
她包含着所有世界上的善良。
安馨桃手指轻柔地抚着冰棺,隔着冰棺却是仿若触到了她的皮肤一样,安馨桃笑着说:“花颜,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是为了寻你父母留下的传家至宝才拼了命的活下来,可是你从不告诉我,你的传家之宝在哪,又是什么,如若知道,我便可以帮你继续守护下去。傻花颜,干嘛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还有三日,便是魔后大典,我也不知道,大典上会发生什么,心里总是那样的隐隐约约的觉得会有大事发生,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花颜,在茫茫人海中,两个人的相遇是一种缘。你说过,你会跟着我一辈子、保护我、守护我,所以,快些醒来吧,我好累。”
说着说着,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一滴滴的落在冰棺上又顺着冰棺往下滑,直到落到地板,直至又融化。
这三年来,安馨桃从未流过泪,大约是之前花颜离去的那一刻眼泪已是流干了的。
只有暮温笙知道,那一夜,花颜入冰棺之前,她抱着她,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如当时的红药,她心里的难过却是加倍的。
为什么接近她的人最后都是这样的下场?
到底她是衰星吗?
安馨桃继续哭。
她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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