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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是妖怪!-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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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接近她的人最后都是这样的下场?

    到底她是衰星吗?

    安馨桃继续哭。

    她三年了,不曾流泪,她一心想让自己变得强大,每天只知道修炼,在小洞内,坐在琉璃台上,她强迫自己镇定的不想去其他的事情,只一心修炼,她让自己成为铜墙铁壁,金刚不入。

    为何?

    安馨桃捂住唇,才感觉到眼泪顺着手背往下滑落的感觉是凉凉的。

    “花颜,你放心,待大典之后,我便为你报仇。”

    她说的极是认真。

    冰棺内的女子似乎连浅眠的时候都是微笑着的,唇角的微微上挑,让她感到很是欣慰。

    “花颜,等我。”

    说完了,倾诉罢了,安馨桃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拉开门,却发现景秋尧正站在面前,安馨桃楞了一下,“怎么?”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什么?”

    安馨桃瞅着景秋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忽然想到了景天涯的那张脸。

    到底是他们两个长的太像了吧。

    安馨桃嗤笑一声,直到现在她还是个傻瓜,为什么会不经意间又想到他?

    负心人,不值得记得。

    “跟他们为敌。”

    “我现在,是幽冥界的魔后,魔尊的敌人,便是我的敌人。”

    “安馨桃,我怕你会后悔。”

    “连名带姓的叫我,景秋尧你还真的是越发没了礼数。”

    安馨桃冷下眉眼,很是不高兴的模样。

    景秋尧皱眉,片刻,发现她是认真的,于是他便垂下头,极是恭顺谦卑的道:“属下知错,请魔后网开一面。”

    安馨桃没搭理他,越过他欲走,却听到他不死心的依旧在后面说:“我真的怕你会后悔,有些事,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便去做了。我不希望你不快乐!”

    快乐?

    安馨桃停了一下脚步,却仅仅是一瞬的时光便又飞快往前,脚步,不再停歇。

    快乐吗?

    什么是快乐?

    安馨桃大约都已经是忘记的了。

    三年在幽冥界,三年都在潜心修炼,她一心想的不过是报仇,又何谈什么快乐?

    大约她已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了。

    因为,她已经三年都没有开怀的笑过了。

    安馨桃抬头,暗无天日的幽冥界,她却已是熟悉的不再陌生。

    还记得初次来的这里的时候,她被这昏暗的天色混混的空气弄得头晕脑胀,可是现在大约真的是习惯了,尽管空气里都泛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她闻着,也已不是那样的刺鼻了。

    安馨桃忽然很理解,为何暮温笙会将幽冥界变成这幅样子。

    因为这里看似人间地狱,却实则比那看似美好实则冷酷无情的地方好的多。

    遥遥的远方,那该是景南的方向了吧?

    安馨桃仰头。

    她是不是,在大典开始之前,先去会一会老朋友呢?

    已是入了深夜,整个景南一片暗暗,天边没有月亮的出现,偶尔的几颗星星却是微不足道的散发着那属于自己一点点小小的光泽。

    墨色的身影很是轻快灵巧,她如灵猫,跳上树梢又飞檐走壁,速度像是猫身影又像极了人。

    直到,越过最后的一棵树,她来到房檐的一处,她静静地矗立在那,垂眸,看着底下的院子。

    静静地,没有人。

    睡着了?

    安馨桃笑了。

    她三年来从也睡不好觉,每次一入睡,眼前便会浮现花颜死时的惨状,那吐出的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脸上、衣服上,浓烈的血腥味道她至今还都记得不敢忘记,他们,现在却睡的如何心安理得,当真是好笑。

    忽地,眸中一凛,安馨桃瞅见白若衣房间的门打开,她或是渴了出来找水,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安馨桃撩唇冷笑,身影如是闪电飞快的闪下,不等白若衣走出院子她已然站在了她的身后,点了她的哑穴,并且止住了她的脚步。

    夜色茫茫,大约是看不清安馨桃的脸,白若衣很是讶异的瞪大了眼睛,像是发声发现自己又被她点了哑穴,白若衣惶恐不安。

    “白若衣,没想到三年的时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这张脸,依旧是三年前的样子。”

    安馨桃笑着摘下脸上的红色面纱,施施然地看着她,一点也不着急。

    她很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由最初的慌乱跟不解变成几度的恐慌,满意的看着她想长大嘴巴大喊救命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的样子,安馨桃啧啧两声:“你还是所谓的百花仙子、天庭上仙呢,怎么对付我这么一个小猫妖都这般不易?连哑穴自己都冲不开,当真是个……废物。”

    安馨桃的羞辱,让白若衣的脸色很是通红,她狠狠地瞪着她,因着不能说话,所以只好瞪着安馨桃,想要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可是偏偏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当真如安馨桃口中所说的一般……废物。

    “三年的时间,你该过的很是开心吧?是不是,每个晚上都睡的很舒服?你不会像我一样,每次一闭眼,便会想到花颜惨死的模样,她还那样的年轻,却就此了解了生命。白若衣,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心呢?是不是身为神仙,都没有心的?那你们的心去哪了?我很好奇,难道,被狗吃了?”

    说着,安馨桃伸出手,转瞬间,一双纤纤玉手变成犀利的猫爪,黑色的长长的指甲无比尖锐,她顺着她的心脏部分,画着一个又一个圈圈,那指甲似乎再用力一些便可以穿透她的心脏,安馨桃笑了,抬起头,触及到她眼底的恐慌不安,格外的舒心:“怎么,你也会怕吗?怕……我就此杀了你吗?”

    “白若衣,你相信,这世界上会有报应吗?也对,你是神仙,你怎么会害怕报应?可是六道轮回,你可曾听过?做了坏事的人,无论神仙还是妖魔,都会下地狱的……第一层地狱是什么来着?唔,我只记得有一个拔舌地狱,就是将人的舌头活生生地拔下来那种。你有没有听过?”

    安馨桃笑吟吟地看着脸色近乎惨白的白若衣,又怕她听不清楚似得问了一句,白若衣眼睛瞪的更大,安馨桃瞧着她那双原本很漂亮的眸如今瞪的像是死鱼眼一样顿时不爽。

    她用指甲戳了戳她的眼,白若衣大约是感到疼,又紧紧的将眼睛闭上,安馨桃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白若衣啊白若衣,这样的你,哪里还有做神仙的样子呢?”

    “安馨桃……?”

    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却总归还是听到了。

    大约是她刚刚的笑声惊扰到了他吧。

    安馨桃冷眼看着他自房间内走出来,仅仅还穿着贴身的内衣,他站在房门前,看着夜色之中的她,却一眼便可辨认出来。

    为什么,他还可以认出她来?

    安馨桃在这个时候,心里却想的是这个问题。

    她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他哪里还认得出她?

    可是他却还是认了出来。

    安馨桃觉得很是可悲,却不答话,只是换着手,静静地看着他走过来,脸上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惊恐。

    他激动?或者是惊恐?好似,跟她没多大的关系了。

    “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景公子,你怕是说笑了,本后怎么能是回来了呢?我不过是来找个神仙论点旧事罢了。”

    安馨桃冲着他笑了,却是很是生疏的一种笑意,分明是对陌生人的笑,就连口气亦是如此。

    如今,三年再见,她唤他……景公子。

    腰肢款摆,安馨桃一身媚色红纱在春风中肆意飘荡,蛊惑人心的香味在风中顺势蔓延,安馨桃如传说之中的妖女,当真魅惑极了。

    只是她的一声景公子,偏偏在这极是宜人的气氛中煞了风景。

    景天涯叹息一声,俊雅的脸上,或是无奈:“当年的事情我想像你解释,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这三年来你过的还好吗?”

    “劳烦景公子挂心了,本后过的很好。”

    她一口一个景公子一口一个她很好,称呼自己的时候甚至是本后……她过的很幸福吧?
………………………………

正文 第235章 妖的心,会疼

    景天涯看着她,看着她如今珠圆玉润,果然不再是三年前那样的瘦弱,看来,暮温笙真的是将她保护的很好。

    景天涯心中感到一阵刺痛。

    大约真的是应了那句话。

    你希望她美满,却不应该是在别人保护下过的这样美满。人,大抵都是自私的。

    “景公子还有事吗?”

    “你……你跟若衣……”

    景天涯指了指白若衣又看向她,安馨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终于说到了重点。

    白若衣……

    安馨桃回眸,淡淡的望了一眼依旧僵在原地却是一身颤栗的某上仙,忍不住地轻笑出声:“我这次来是来找老朋友叙叙旧罢了,你也不必这样担心。”

    “过去的,总归是要放下,更何况,现在的你,过的很好。”

    “好?唔,还真的是挺好的。”

    安馨桃听到他的话,觉得有些搞笑。

    他知道什么是好吗?

    何谓过的好?

    那不过是她嘴上的说辞罢了。

    她说她过的好他就真的认为她现在过的果然很好?

    好,就算如此,难道她真的不要报仇了吗?

    开什么玩笑。

    安馨桃满脸的鄙夷:“只是那样也不能阻挡我复仇之心。”

    “总把仇恨记在心里,有必要吗?”

    “为什么没必要?你景天涯不亦是如此?”安馨桃迅速反问。

    景天涯噤声。

    是呀,一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指责、阻止她?

    见他不语,安馨桃便将目光又转向白若衣,见她脸色煞白,夜色下,倒越看越像是一只漂亮的女鬼,安馨桃掩面笑起来:“白若衣你还真不像是一个神仙,更像是漂亮的女鬼,不如,你改投幽冥界算了。”

    “安馨桃!”

    耳边,有怒气声。

    安馨桃偏头:“怎么?生气了?我还没有说她什么呢,何必这样急着护着她。”

    安馨桃静静地看着他的生怒,看着他的不爽,看着他对她已产生异样的目光,心里又开始疼了,可是脸上拼命的也在伪装,她佯装的毫无感觉,不过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目光那样看他,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现在马上离开。

    可是,她不可以。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你明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我希望你不要一直把仇恨记在心里,那样的你得不到快乐。”

    “花颜死了,被她还有谷风害死的。你觉得,我还能快乐的起来吗?”

    安馨桃很平静地问他,声音没有半分的波澜。他以为她提到花颜两个字的时候会声嘶力竭,现在看来,还好。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可说了吗?”

    “这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我明明觉得很是一样。花颜的离开,对于我来说,你不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红药离开的时候,我都没有那样的心痛过。在我的眼里看来,花颜是值得人去守护一生一世的女孩子。她瘦弱她娇妖,她不过豆蔻年华,却因着他们而消逝人间,这个仇,我忘不掉。”

    “……”

    景天涯没话说。

    安馨桃的这些话,一字一句都堵住了他的后面任何话,他说不出来了,只能闭嘴。

    只是,白若衣与安馨桃之间,他真的很纠结……

    到底该怎么办?

    他经常会时时刻刻的问自己,如果真的有一日她们两个人站在了对立面,他该帮谁?

    还是谁都不帮?!

    景天涯发现他无论怎样问都是徒劳。

    因为没有人能告诉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你如若要护着她,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安馨桃的每一个字都掺杂了寒冰似的冷酷,她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划过他的身上,留下极为深刻的痕迹,景天涯几度启唇想说话却一看到她此时此刻的目光又怎么样都开不了口。

    他知道,她现在报仇心切,怎么可能听的进去他的话?更何况,他现在又拿什么身份跟她说话?她现在,可是魔后。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要了她的命。”

    安馨桃见他神色很是紧张的模样,忽地勾唇妖娆一笑,那一笑,倾城之姿不过如此,在他的眼中,却是格外陌生。

    “再过几日便是魔后大典,我希望,我们在那时候再见面,一决胜负。”

    她后面的话,是对着白若衣说的。

    白若衣明显听懂了,她却是眼神很空洞的看着她。

    害怕吗?

    好像不止。

    安馨桃轻笑,她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胆子,原来不过如此。

    “一决胜负?”

    景天涯默念着这四个字,脸色很是难看。

    安馨桃环手看着他,红纱如柳叶,春风中很是魅惑,只是她的神情,格外冷淡,明明是妖冶的在笑着,偏偏却让觉得那样的冷漠。

    那是一种厌世而唾弃一切的目光。

    “怎么,你不肯去?”

    “我们真的要这样再度见面吗?再见面的时候,一决胜负?”

    “我等不及。”

    “安馨桃,你变了。”

    “三年的时间,我当然变了。”

    这人世间,没有谁是不变的。

    更何况,三年的时间,日日夜夜,月月年年,她又怎么可能不变?

    她曾想过无数次,她要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得体的笑容看着他们,然后对他们说,我现在过的很快乐,我等着你们一决胜负。

    现在,安馨桃发现,她以为那么难的事情,其实做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只是,他现在的目光,却独独让她失算了。

    她以为,她面对他的任何神情都可以做到很淡定,可是她错了。

    她千算万算,发现她也是算不准他。

    那是一种探究之中又带着淡薄的酸楚与难过的目光,他为谁难过为谁酸楚?他又是在惋惜什么?他以为这都只是她的面具么?

    安馨桃心里在笑,却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几乎不敢再去看他现在的目光,她狼狈的转过头,耳畔的声音,却如烟花一般骤然炸开……

    “就算你变了,我也没有变,我还是以前那个景天涯。”

    我还是那个爱着你的景天涯。

    心,一瞬间却已是跳跃了千百的拍子。

    安馨桃漏了心跳,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她不是感动而是难过。

    他没有变吗?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见死不救时的模样,更不会忘记他护着白若衣时的决绝。

    他为了白若衣不惜跟她翻脸,他是没有变吗?

    或许他真的一直都没有变,因为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安馨桃闭上眼再睁开,却是已手指十分快速的解了白若衣的穴,她翩然一跃,已是跳上了旁边的阁楼小屋,遥遥的声音,仿若隔着千山万水,明明只不过几棵树的距离,却是听起来格外的遥远。

    她说,“魔后大典,本后恭候你们的大驾。”

    旋即,身影消失在月色中,飞快。

    安馨桃……

    景天涯伸出手,想趁着月色下那抹浅浅的影子追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衣袍被一双手扯住,他回头,发现白若衣正脸色惨白的看着他,那模样,很是不舒服。

    景天涯楞了一下,然后将手附上她的额头,她发烧了。

    到底,是追不上了。

    景天涯心底叹息一声,双手却扶着白若衣往里走:“走,我送你回去。”

    为什么妖的心也会疼?

    不是说好了再见他的时候不疼不流泪吗?

    不是说好了再见他的时候笑颜恬淡表现的很幸福吗?

    她明明就是很幸福的啊!

    三年来,她有吃有喝,被暮温笙保护的格外好,他也很是疼爱自己,从来不曾大声苛责自己,她哪点又不幸福?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那些幸福不过是虚假的伪装?

    只要景天涯一个眼神,变可以使得自己那些堆起来虚假的笑容骤然消失。

    为什么?

    安馨桃几乎是哭着一路回到幽冥界的。

    与她擦肩而过的郁风见状,很是讶异。

    不等叫住她,安馨桃变已经哭着回到了房间内一把关上了房门。

    房子内没人。

    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哭了。

    身子蹲在墙边,安馨桃抱着双臂将头埋在里面放声大哭。

    三年了,她从来没有哭的这样畅快淋漓。

    即使花颜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撕心裂肺,她不过是默默地抱着她的尸体流了一晚上的泪罢了。

    那时候她以为自己的眼泪便是流干了,原来还没有。

    安馨桃哭着哭着又忍不住苦笑起来。

    景天涯,为什么三年没见你,你还是跟三年前一样没有变?

    除了容貌不变其他的也没有变。唯一变了的,可能便是你开始留胡子了。

    想到刚刚见到他的那一幕,安馨桃的心脏便是一阵绞痛。

    她捂着胸口,她有时候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看一看心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夜,本该是落寞的。

    却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安馨桃的心情,外面竟开始打起了轰隆轰隆的雷。

    雷鸣电闪,是下雨的征兆。

    安馨桃笑了。

    她怎么忘记了,她现在的心情是可以牵动上天呢?

    她哭了,所以上天也在流泪吗?

    安馨桃用手抹着眼泪,发现那些眼泪怎么抹都却是抹不干净的,安馨桃失望了,她不再抹了,于是颓败的放下手。

    景天涯,究竟我怎么样才可以做到就此忘记你?

    再也不要想起你了。
………………………………

正文 第236章 怎么不继续?

    三年的时间她被迫自己不要想到他,因为不想到他就不会觉得难受,可是她以为她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可以笑着问好了,发现不过是她的臆想。

    她到底不能做到。

    到底,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的。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到了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陌生又熟悉。

    陌生,或是熟悉?

    熟悉?看到他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原来三年后他还是跟三年前一样,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眉眼只是眼神内多了几分的哀凉。

    陌生,却是因为他护着白若衣时的坚决。让她觉得无比的心寒。

    景天涯,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

    我连魔劫都过了,为什么情劫总是过不去?!

    “难受吗?”

    黑夜中,本该是空无一人的,忽然一双手,轻轻的抬起她的脸,那是十分冰凉的手指,触及到她脸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很寒冷,她抬起头,虽然夜色很浓,她却还是看到了依稀的轮廓。

    沉沉的声音,不算多么的好听,却在这个时候,无声的给了她一种安慰。

    安馨桃木纳纳地看着他,然后任由着他将自己从地上抱起来,抱到床上,安妥的放上去,又盖好被子,没有烛火,没有光明,只有夜色,还有他的那双眼。

    “你去见他了吧。”

    “我以为,我不会失态。”

    “这个世界上你觉得以为或者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太多,可是我们总是也预料不了以后。”

    “我曾问过自己,还爱不爱他。”

    “那么答案呢?”

    “或许是还爱着又或许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爱上一个人很容易,可是不爱一个已经爱上了的人,却很难。”

    安馨桃听着,费解又懵然。

    她眨了眨眼,夜色之中,她的那双猫眼很漂亮。

    虽是红色的,却在这一刻看起来并不可怕更不嗜血,只是很单纯的目光,看着他,心里突地也软了起来。

    “所以我还爱着他吗?他因为白若衣,处处伤我,为什么这样我都忘不掉他?我刚刚在想,我连魔劫都过去了,那么狠的劫都过去了,为什么却过不去情劫?”

    “因为你心里有情。”

    “可是我觉得我心明明是死的。”她指着自己的心脏,问暮温笙。

    “没有谁的心,是死的。除非,他是个死人。”

    “是吗?”

    “我的心,也一样。”

    安馨桃笑。

    “你也一样吗?”她说着,大约是感到好奇,于是便伸出手欲去触摸,只是手还未触到他的衣服,忽地她坐起来,双眸很认真地凝视着他,暮温笙也没躲避,只是任由她看着。

    忽然,安馨桃抱住他,唇跟着吻了上去,暮温笙愣住,这大约是他做了魔尊之后,第一次这样傻瓜过,被一个女人,抱着强吻。

    安馨桃不会吻人,只是生涩的吻着他的唇,暮温笙很快由着傻瓜变成了个聪明人。

    他反抱着她,找回主动权,舌尖顺着她的唇往里送,她好似怔了一下,却并不排斥,只是微微的张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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