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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是妖怪!-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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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抱着她,找回主动权,舌尖顺着她的唇往里送,她好似怔了一下,却并不排斥,只是微微的张开唇,任由着他的舌头滑进去,与她共舞。

    他的唇,与他的身子不一样。

    他的身子是冷的,可是唇却是温热的。

    安馨桃闭上眼,任由他吻着自己,任由他欺压着自己双双倒在床上。

    她感受到他手指划过她衣服的前襟。

    舌尖,顺着唇型,一路往左,滑到她的耳尖,那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他却刚刚好的触到,安馨桃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麻木,安馨桃曲起身子,为了方便更好的接纳他。

    他的手指很灵活,由着舌尖在她的耳垂上打转,手指却已挑开她的那些繁琐的衣扣,很快的一层纱衣变被他脱下来,随即仍在地上,她睁开眼,看了地上的衣服一眼,却没说什么。

    她的一层红纱褪去之后,便是薄薄的肚兜了。

    红色的肚兜,在夜色内,很是刺眼。

    暮温笙盯着那层肚兜,眼睛里也像是着了火一样,却是身子一下子像是僵在了此刻,久久都没动作,安馨桃觉得怪异,于是她又回过眸,看向他:“怎么不继续了?”

    “安馨桃,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嗯?”

    “你不是真心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良久,忽地起身。

    安馨桃觉得不解,她跟着坐起来,身子却贴在他的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腰,像是一只会魅惑人的妖精一样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柔柔的说:“我怎么不是真心的了?”

    “别诱惑我。你自己都搞不清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吧。”

    他将她的双用法力弹开,他去拾地上的衣服,因为两个人刚刚的拉扯,现如今他身上只是一层薄薄的内衣,而她亦只剩下一条小小的肚兜,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眸中,格外的让他起火。

    暮温笙拾起衣服,递给她,安馨桃却没穿,只是神色有异的看着他:“我是你的魔后,我们成婚三年了,你为什么不碰我?”

    “安馨桃,你不懂吗?”

    “我不懂?我不懂什么?你是想说,你与我之间不过利用的关系你对我这幅身体不感兴趣?还是因为你心里另有他人的关系,所以碰我都觉得恶心与肮脏?”

    “你果然不懂。”

    听着她自我贬低又揣测这么多,暮温笙只是叹息一声,他欲走,安馨桃忽然冲下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后背,她将脸贴在他的背,低声呢喃:“别走。我有时候自己都在怀疑我是不是还活着。为什么每天都感觉活的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

    “见了一次景天涯之后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这样,让我看着很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只是我现在真的觉得很挣扎很迷茫,我到底是怎么了?问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我不过是想找一点我还活着的价值罢了。”

    “你想借着与我欢爱来告诉自己你还是活着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解,为什么,我会爱上景天涯,为什么?我曾说服过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一个护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为了她,他可以处处都伤我,我为什么还总也不死心?可是……”

    “可是你失败了。”

    是呀,她失败了。

    安馨桃怔怔地垂下双手。

    “所以,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每日都在干什么了……”

    电闪雷鸣之后,外面开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雨,

    暮温笙抱着安馨桃躺在床上,这是第一次他们两个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虽然以前也有和衣而睡过,可是这是第一次彼此一身不挂的共同躺在一张床上,明明什么都没做,如今却是最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

    或是因为两个人身子都觉得太过寒冷的关系,所以他们需要互相取暖。

    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滑落,声音煞是动听。

    安馨桃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中,听着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任由他的声音一点点的化解她的心结。

    现在的她,太需要一个可以开导可以听她倾诉的人了。无论对方是谁,她现在,是需要救赎的。

    “还记得为什么来幽冥界做我的魔后吗?”

    “因为花颜。”

    “对。你不过就是见了一次景天涯,却把自己搞的这样失态,你忘记最初的目的了吗?你只是想报仇。”

    “是啊,我只是想报仇……”

    安馨桃呐呐的重复。

    “我看着景天涯那样护着她,我心里又难过又觉得悲哀。难过是因为他到现在还认不清白若衣的嘴脸,恐怕就算他认清,他也会护着他,而悲哀,是因为我自己,我对我自己感到很是悲哀。我与白若衣相比,在他的面前,一下子便变得那样微不足道了。我在午夜间,有时候会回想起以前的那些往事,我回想完之后,就在心里问自己一句,那么他呢?他会不会也偶然之间会想起过去的那些事?可我不是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安馨桃呜咽着将一段话好不容易讲出来,暮温笙听后,很久没说话,只是将她紧紧的静静地搂在怀里,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肆无忌惮的哭着,夜跟泪还有雨好似融合在一起了。

    暮温笙伸出手,轻轻的抚平她微皱的眉。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安馨桃忽然抓住他的手,濒临绝望的看着他,问。

    “为什么这么想?”

    “我一度以为我可以做到,可是事实告诉我,我到底还是做不到。”

    暮温笙沉寂片刻,随即松开她的手,拉着她走到桌旁,他拿起一个杯子,放到她的手里,安馨桃不解,他也并不急着解释,继续拿起一个热茶壶,往里灌水。

    热热的水,很快便溢出来,安馨桃有些疼,她皱着眉,却很快的明白了什么。

    这个典故,她以前有听过,却没想到,暮温笙也想到了。

    见安馨桃不语,只是盯着手中溢出水来的茶杯发呆,暮温笙道:“只有你感到疼了才会选择放手,可是……你为什么还没放开?”

    “大抵,是麻木了。”

    她看了一眼已经被烫肿起来的手,然后呆呆的摇摇头说。

    “麻木?”

    “我心都麻木了,还怎么分得清楚这是有多烫。”

    暮温笙看了她一眼,随即打翻她手中的茶杯,看着她红肿的手,她自己不心疼,可是他偏偏却心疼了。
………………………………

正文 第237章 人前人后,风光无限

    他说:“看来你真的是没救了。”

    “暮温笙,你告诉我,怎么才可以做到薄情无心?”

    安馨桃抚着刚刚被烫肿的手指,有些茫然的问。她抬头,刚好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流光,似繁星又如明月,却是转瞬即逝。

    “薄情,无心?”

    暮温笙听到嗤笑。

    薄情,无心。

    说起来容易,做到却是很难。

    更何况,以安馨桃这种性子,让她做到,似乎是难上加难呀。

    暮温笙摇摇头:“你做不到的。”

    “为什么?”安馨桃追问。

    “因为我自己都未必做的到,你又怎么能做的到?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我知道,景天涯是你心里的一根刺,你想拔出去,可是过程又太痛。你心里还是爱着他的,你还是在乎他的,可是他所做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伤你,你觉得难过又不敢对他下手。所以你很纠结。可是,你为什么不想想花颜?花颜的死,有多么的冤枉?你不希望把害花颜的人一一的处置了吗?这样,才算给花颜报仇。三千年后,等她魂魄集成再度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可以很开怀的跟她说,花颜,为师已帮你报仇了。”

    暮温笙的话有时候总是这样一语中的。

    他可以轻易地看透人其中所想。

    花颜,便是安馨桃如今复仇的唯一动力。

    窗外,月光流华,泽银茫茫。

    安馨桃在这样一个夜晚,听到暮温笙的话,却似乎是具有入心入骨的魔力一样。

    为什么不想想花颜?

    是呀。

    她只顾着一心想景天涯了,为什么不去想想花颜呢?

    景天涯与花颜想必,景天涯最起码还健在人间,他活的很好,他的身边还有白若衣陪着,可是花颜呢?花颜一个人躺在冰棺里,该是多么的孤独?三千年的时间,不短呀。她一个人,要那样寂寞的躺在冰棺三千年……

    安馨桃缓缓地垂下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红色的长发落在暮温笙的手背上,很是光滑。

    暮温笙长长的手指柔柔的拂过她秀丽的长发,然后笑:“想通了便好。魔后大典上,我还等着你大放异彩。”

    “我会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他指了指她。

    安馨桃默然地颔首。

    “我知道了。”

    “那就好。”

    骤然天变。

    忽然下雨,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刚刚将白若衣哄睡的景天涯正要起身变听到外面一声闷雷,紧跟着稀稀拉拉的开始下起了雨。这雨很是奇怪,时而大时而小。

    景天涯回眸望向外面的雨,却是猛地想到了什么。

    这雨,像极了一个人的眼泪。

    我曾对你许过誓言。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而如今,山依有棱,天地未合,尔便与吾长绝。

    景天涯走到床边,打开窗子,伸出手,去接那雨。

    雨滴落在他的手上,清凉透骨,可是偏偏,又让他觉得很是寒心。

    这明明是一场普通的雨罢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触及到雨的时候,心里竟然莫名的一颤。

    他闭眸,想到刚刚重见时,她对他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像是在他的心头上捅刀子。

    “怎么,你不肯去?”

    “我们真的要这样再度见面吗?再见面的时候,一决胜负?”

    “我等不及。”

    “安馨桃,你变了。”

    “三年的时间,我当然变了。”

    “魔后大典,本后恭候你们的大驾。”

    魔后。

    是呀。

    她已是暮温笙的魔后了。

    人前人后,她风光无限。

    看着她如今满面桃花,得意幸福的,他说不出心里的是什么滋味。

    他经常在深夜的时候想,她现在会做什么?是不是正幸福的躺在暮温笙的怀里?

    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感情愈来愈的如胶似漆?

    手中的雨水,逐渐消逝不见。

    景天涯望了一眼,随即又关上窗,像是怕极了什么似得。

    他逃避似得将身子转过去,不去看外面下的欢快的雨。

    有时候,他与她之间,仅仅就是因为一句话,便错过了永远。

    他曾雨她说过,他要跟她一直走到地老天荒。

    可是这到底是谁的地牢又是谁的天荒?

    如今才不过短短三年已是物是人非。

    她对他的陌生对他的敌意,让他深刻的感受到,她对她的恨意已是铭记在心,不是轻而易举变可以抹去的。

    叹息一声。

    外面的雨下的欢快,天边的月却渐渐的消失。

    没有月影朦胧,只有清雨漂漂。

    景天涯曾以为,他永远永远都不会有这样儿女情长的时刻,可是,到底是万事不如人心。

    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他会爱上一只猫妖。

    更没有算到,如今他与她,如外面的那场雨,下过之后,便就散了。

    仅仅留下的一些痕迹,或是美好的,可是,回忆起来,心痛的滋味,怕是更多。

    魔后大典……

    景天涯苦笑。

    他真的要去吗?

    他知道意味着去了会发生什么。

    可是她那么认真的邀请他,就算他不去,他似乎也无法避免一场战争的。

    可是他真的不愿意与她对立。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带着她马上远走高飞。

    离开这些肮脏的地方。

    这里的阴谋诡计玷污了她。

    “天涯……”

    床上忽地传来一声轻呼,景天涯抬头,本以为是白若衣喊他,却发现床上的白若衣依旧闭着眸,一副浅眠的样子,只是嘴中依然喊着天涯天涯的,景天涯怔然。她是在说梦话吧?

    只是……

    她的梦,里面喊的,却是自己。

    景天涯默默无言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依旧在下雨,他连伞都没有打,只是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萧索落寞,他已是不在乎的了。

    就算现在再怎样的狼狈也是他自找的。

    他怨不得别人。

    太白观。

    “师弟,你这一子,落的很不对劲。你往常从不这样下棋,怎地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

    谷清落下手中一枚棋子,便抬头看向谷风。

    今日谷风怪怪的,他似乎是有心事。

    “我有时候都在怀疑我到底是做对了还是错了。”他长长的唏嘘一声,觉得却是对自己而言是一种嘲笑。

    他自诩他活了几百年,已是将人世间的一切都看的透透的,这世间的一切俗事都无法缠绕他片刻,可是这一次,他自己却迷茫了。

    他究竟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外面的雨下的愈来愈大。

    那雨声似乎是刻意的会扰乱谷风的心智似得。

    忽然下雨,忽然的天变,这是为何?

    谷风心里清楚极了,所以他才会心不在焉。

    “还在想三年前的那件事?”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对了没有。”

    “你也是为了天下黎明百姓好。更何况她身揣通天魔令,本就是个祸害。执念太深,只能入魔,你也知,那样的六变猫妖一旦入魔,将是天下大劫。只是你千算万算,唯一漏了的便是会有一个小姑娘替安馨桃受你那掌,你是无心的。”

    谷风苦笑一声:“师兄你倒是了解我。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良心不安。安馨桃从未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我却将她亲手逼上绝路……”

    “如今,她是幽冥界的魔后,她已彻底入魔,事实告诉你,你做的没错。”

    “可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入魔。”

    谷风忽地放下手中的棋子,用手指向外面的阴沉雨天:“六变猫妖,终成执念,天下之祸患,天变因心情。你看,这忽然便就下雨了,你还不懂吗?”

    “师弟,或者是你想的太多了。”

    “可是我真觉得,有时候是我自己做错了。”

    谷风这三年来睡的很是不好。

    他每每一闭眼,便会想到那个叫花颜的小姑娘舍身出来替安馨桃挡他那一掌的场景,就像是噩梦一样,久久困扰着他,他试过许多此,他却没有办法缓解这种噩梦。

    大约,人是真的不能做亏心事的。

    谷风无奈地苦笑一声,“因为暮卿,我之前已经与她划分界限,后又因暮温笙的关系与他们暂时联合起来对付暮温笙,只是后来我却又亲手杀了她的徒弟。师兄,我有时候都在怀疑我到底还是不是以前那个谷风。”

    “师弟,你别太记挂在心了。你是太白观的掌门人,你的心里装都是太白观与天下苍生,我知道,你是为了他们好。”

    谷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成仙或是入魔,那都是她自己的造化。三年前你的那一掌,虽是落在了不该落的人身上,但这三年来你日日揪心,也是还清了这罪孽罢。”

    “还清?”怕是还不清。昨日,幽冥界的人来与我送请帖,说是魔后大典,邀请我前去。师兄,你该知道,我这次,是无法躲过去的,必须要面对了。”

    谷风从衣袖内掏出那一名帖,递给谷清。

    谷清接过去,看了半晌,眉头紧蹙起来:“果真要去?”

    “魔后亲自邀请,我怎能不去。”谷风低低的又是唏嘘长叹了一声,这一次,他是真的躲不过去,三年的时间,她闭关修炼这么久,还渡了魔劫,为的是什么,他很是清楚。这一次,她是真的要一心与他们决一死战了。

    “你万万不可手软。她如今,乃是天下一等祸害。”

    谷清的话,使得谷风本就动摇的心更是动摇了。
………………………………

正文 第238章 缺爱了

    “可是,是我的错……”

    “师弟,你何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

    谷清突地厉声严苛地道。

    他虽不是太白观的掌门,却是谷风的师兄,他很清楚谷风的脾气,毕竟大家从小一起长大生活了几百年的时光甚至千年,谷风心里一旦有了动摇做起事来便会很是拖拉,这样的拖拉决不允许。因为他面对的不是其他的敌人,而是安馨桃。

    她对他的恨意怕是并不少。

    不是她死,便是他活。

    “师弟,一切都要以天下苍生为重,万万不可忘记师傅交与你的大任。暮温笙那个人你心里清楚的很,他意在推翻三界独立成王,一旦是那样,你该知道后果。而如今安馨桃又是暮温笙的魔后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你怎么还能犹豫?”

    谷清疾言厉色,一句一句都是直戳谷风心里的要害。

    半晌,谷风将帖子收回袖内,点点头。

    “我会尽力而为的。只是暮卿那边,你要瞒好。”

    “我会的。这三年来,他越发的可堪当大任,我不会因着这些小事,毁了他以后的前途。”

    “多谢师兄。”

    谷风拱手行礼,谷清笑笑,拉着他又重回棋盘前:“好了,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我们还是先快快乐乐的下棋罢。”

    春日,阳光灿烂,山青水绿,到处一副花开鸟鸣的景象。

    幽冥界虽是整天暗无天日,但是暮温笙似乎是专门为安馨桃建造了个后花园。

    虽是人工的后花园,可是里面却有了太阳。

    他美名其曰说是为了帮助安馨桃修行。

    安馨桃心里清楚的很儿,他是怕她习惯了幽冥界的黑暗有朝一日,会变得与他一样。

    他对她似乎还是不错的。

    安馨桃不点破,只是住了进去。这几日,她日日夜夜都在后花园修行,功力突飞猛进,一切都在为着明日魔后大典做准备。

    午后。

    最后一重魔劫度过,安馨桃自感身子最近愈来愈清爽畅快。

    随手一招,旁边的小溪独成一股水流环在她的四周,安馨桃随手一捧,饮下那甘甜的泉水。大约是喝够了,纤纤玉手再一挥,那水流便又回顾小溪与之消融。

    “看来你最近修炼的不错。”

    安馨桃正修的很是兴起,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安馨桃睁开眼,正看到暮温笙手中提着一条衣裙朝着她翩翩走来,他今日穿的很是风雅,一身黑色新衣,衣服上的花纹极是霸气,衬出他幽冥界魔尊的威风,安馨桃撇撇嘴:“这是明日的新衣?”

    暮温笙点点头,将手中的衣服递到她跟前:“这是你的。”

    顺势接过,安馨桃仔细打量着这条衣裙。

    看出来是别出心裁设计的,火红色的长裙却是剪裁得体,裙底有长长的流苏衬在地,黑色的梅痕在衣上若隐若现,高贵典雅又大方。最值得一提的是这裙子是纱质的,当真是穿着很是透气,安馨桃拿在手里满意的啧啧两声:“这裁缝不错。”

    暮温笙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旋即坐到她的旁边。

    “明日是大典,今日,觉得怎么样?”

    “你指的是什么?”

    “做好准备了吗?”

    他意有所指的问。

    安馨桃默了一会儿,然后展开一个笑颜,有些小妖娆,小俏皮,看的暮温笙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霍然一颤。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发生前几天的事情了。”

    “那样最好。”

    暮温笙说着伸出手来,似乎是要抚她的长发,安馨桃一愣,却没躲,只是任由着他长而温柔的手指掠过她的发尖,幽幽的轻抚,安馨桃眨眨眼,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她一直都觉得暮温笙这个人很奇怪。

    三年来,她总是觉得跟他相处下来,他不像是三年前她所认识的那个暮温笙。

    安馨桃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就是觉得很奇怪。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不知道。

    只是他对自己总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而且最肉疼的是他总是时不时对自己露出一种又心疼又不舍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让她迷茫。

    她不知道暮温笙到底是不是爱上了她。

    可是爱这个字用在暮温笙的身上却是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暮温笙这个人,会有爱吗?

    想到他之前所做的那些阴狠毒辣的事情,安馨桃难以想象。

    于是,她只能用着颇为费解的目光看着暮温笙。

    似乎这样,她可以看透些什么,尽管是徒劳。

    眼眸微微的敛起,其中流光似是灿烂年华,又似是海上的独艇灯火,明明是有着明亮的光芒,却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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