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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是妖怪!-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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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为他深夜抚琴唱曲?

    是谁,在他睡不着之际哄他睡觉?

    是谁,在他被关押牢房之时为他冒雨送饭?

    是谁,不要名分与他彻夜缠绵?

    是谁,帮他打探一切消息,部署一切?

    记得,某一深夜,那时的景秋尧,他睡不着,他来到竹林,唤出她。

    她抚琴弄筝,他吹箫附应。

    “我爱你如此甘心又平庸

    你却光芒万丈转身将我丢弃

    劝君莫再轻邪

    劝尔忘却情念

    落雨涤空城

    永世为情殇。”

    她嘴中,微微呢喃出的几个字,却是当时她对他许下的诺言。

    她对他用情至深,心中再无他人,他却这般回应她。

    是自己太好笑了吧?

    落雨涤空城

    永世为情殇。

    既已知道,他早已经在心内筑起一道墙,盖了一座空城,她又为何总是痴心妄想的想走进他的心中空城?

    空城,亦是旧梦。

    他的旧梦之中的主人公,却从来都不是自己。

    已放弃了再挣扎更放弃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因为如果非要说她还可以活下去的动力是谁,那她的回答只有一个……景秋尧。

    可是如果当这个动力都失去了的话,她倒是也当真记不得,她还有怎样的动力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了。

    忘记吧,什么,都忘记吧。

    就此这样,一切,魂归尘哀。

    我与你,也再无瓜葛。

    来了景南起码有三天了。

    这三天,安馨桃自己也大致感觉了解出了什么。

    虽然说,整个景南都得知六变猫妖的出现,并且在他们景南曾待了好一段的时间,可是现在到底大家都以为她走了。

    而且是再也不可能回来的。

    可是听说,景天涯却因此入狱。

    安馨桃刚刚打探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咚的一跳。

    他入狱了却是因为自己?

    听说,景南皇帝得知自己曾在八王府住过好一段时间,随即大怒,迁怒于景天涯,并且逼问他有关自己之事,谁知他却咬死不开口,最终皇帝大怒,将他打入大牢,至今,已有半月有余。

    真没想到……

    翩然素衣,安馨桃却站在天牢的不远处,看着近在咫尺的天牢,感受到景天涯的气息。半月时间,还真是物是人非。

    其实,她说到底,根本不该来的。

    跟景天涯这个交易,更是在此刻变成了笑柄。

    他都已然入狱,还能拿自己怎么办?

    纵使神仙又如何?!

    他还能逃出重重天牢吗?

    可是,心,却是始终说服不了自己。

    还是在担心吧?

    她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来找他,不要来救他。

    为了一个负心负她之人,不值得。

    可是,她却脚步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来。

    安馨桃,本来一开始就是你在自作多情,可是为什么现在你偏偏还要再继续犯贱?!

    为什么?!

    她在心内反问自己,她很讨厌这这样的自己。

    可是,却是不能自已的。

    爱到深处,便是不能自己吗?

    眼眸微落,天边,原已接近黄昏夜色,安馨桃又望了望天牢重重把守的门口,罢了,既已来了,便进去看看吧。

    于是,安馨桃偷偷的隐了身,却又怕那些侍卫发现,所以提前准备了迷药。

    她知道,这般守在天牢的侍卫都不是吃素的。

    所以,在迷药之中,她又多加了几位药。

    虽然是剂量下的有些重了,可是这样却能保证万无一失。

    隐了身,偷偷地来到天牢左边的一处角落,门口的两排侍卫彼此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安馨桃看了看手心里的药,忽地打开,掌中暗自运用法力,法力融合着药末,瞬间混入空气,飘入众人口鼻之中。

    眼见得手,那些侍卫开始晕头晕脑的,最后却倚在墙根上睡着了,安馨桃瞬间松了一口气。

    果然,人类是最好对付的啊!

    如若说是什么妖魔鬼怪,那她可忧桑了。

    不过,到底是天牢。

    虽然说解决了外面那些守卫,可是里面还有人呢。最要紧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景天涯在哪个牢房。

    而隐身时间又恰巧要过了,于是安馨桃便恢复了真身,变成了一只白色猫妖,悄然跃上牢房屋顶,身形矫健的往前走,这样一可以避开那些侍卫,二可以慢慢的找景天涯之住所。

    一面面的扒开瓦楞,却是每次都发现里面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扒的她爪子都疼了!

    也许实在是扒的太多了,安馨桃只觉得爪上一疼,举起爪子一看,发现原是瓦楞的一角,划破了她的肉垫,安馨桃到底也不是矫情或者娇气之人,只看了一眼,便又继续开始扒,动作也不敢扒的太大。

    可是找了几个时辰,总是找不到。

    这天牢,也太大了吧?!

    安馨桃气急败坏的坐在屋顶上,却是特想炸毛。
………………………………

正文 第119章 诱她的幌子

    再这样找下去,她说不定手都会报废了啊!

    不过……

    景天涯的身份到底是景南的皇子,他们应该不会把他关在这般低级的牢房吧?

    是她查找方向错误了?

    应该是。

    安馨桃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于是便悄然跃向后面的后院。

    如果她找了所有的牢房,唯一一个遗漏的地方,便是天牢的后院。

    到底是皇家子弟,那个老头,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将他丢到天牢任意角落的。

    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安馨桃在屋顶上仅仅是一眺后院,便立刻看到了正在房间内便束缚管制的景天涯。

    不过,呵,也难得他现在寄人篱下还有闲情逸致画画写字。

    安馨桃冷哼一声,刚欲跳下去救人,却忽地发现一抹如风身影比她先一步的解决了外面的侍卫,推门进入。

    月色下,白衣飘然,动若脱兔,巧似仙子。

    她身手敏捷,进入天牢后院,却是翻手之间、简单至极的事情。

    看着那一抹身影,让人不得不就此怔住脚步。

    她是来迟了一步吗?

    薄唇微微的勾起一丝弧,却是带着讥诮的意味转身落寞而走。

    既是已来晚了,就不必再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原本心内最后一点点的奢望,也就此被磨平。

    一点点的,重新回归到毫无涟漪。

    只是,安馨桃刚欲离开,却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呼,她耳朵一向灵敏,即使是那般轻小的惊呼声,她也都留意到了,霎时间转头刚欲回去探个究竟,却不想,俯身下望,却看到的是白若衣被一群侍卫所紧紧围住的画面,更吓人的是,这群侍卫队的幕后头头,竟然是景秋尧!

    他似乎明显也没想到是白若衣,而非是等待的那个人。

    神情明显一愣,随即沉下脸来:“你是谁?”

    白若衣在刚刚进入天牢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整个天牢这般松懈,如今看来,怕也只是人家的一个计罢了。

    淡然一笑,却是处变不惊的模样。

    到底是神仙,到底不同凡人,又岂可是他们这般凡夫俗子所比拟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

    如此回答,倒是噎了景秋尧一句,并且非常不给他面子,景秋尧更加沉下脸来。

    他想抓的那个人没抓到,反而来了另一个。

    MD!

    这都什么破事!

    “没想到景天涯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多。”

    他冷颜看着眼前桀骜不驯、宛若仙子的女子,眼眸内既是妒忌又是嘲讽,他这样三心二意的人,也配跟他谈什么爱情?

    不要太可笑了吧。

    他都可以想象到,如若安馨桃知道这件事,她会是一副怎样的面容表情,还有她会说些什么,他似乎都可以一一猜到。

    高傲如她,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放弃心中的芥蒂呢。

    “是你把他关了起来?他在哪?!”

    似乎是有些猜到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份,白若衣眉眼一冷,原本柔和淡美的五官忽地变得冷冽下来,透露着一股杀气,这股杀气,使得在屋顶上匍匐的安馨桃,都不由得一愣。

    看来,这个白若衣,当真是爱惨了景天涯。

    而比起她,自己又算什么呢?

    心内有些酸涩,可是现在她也知道,根本不是该酸涩的时候,于是敛去了那心内悄然波动,继续观看。

    “那么你又是什么人?”

    景秋尧也不是吃素的,忽然景天涯身边出现这样一个女子,他当然好奇,而白若衣却已是忍到了极限。

    她本来就是前来寻找景天涯的,根本也不愿意跟人再多做废话,既是景秋尧不乐意说,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好言相向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分明满是怒气的话音一落,她手中的招式也跟着亮了起来。

    一举一动,都尽数是天庭之作风。

    虽说,白若衣受过上仙刑法,但是比起凡人来说,到底还是占有优势的,所以安馨桃在上面观战,一时间也并不打算下去掺和一脚。

    白若衣内功极深,可是偏偏景秋尧以刚克柔,他的掌中带着一股黑色飓风般戾气,所到之处,尽数毁灭。

    白若衣一边侧身躲着那袭击,一边又在找准时机还击,也不得不说,白若衣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她有胆有谋,且又对景天涯那般喜欢认真……

    比起她来说,安馨桃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显得太渺小了。

    景秋尧跟白若衣的交战仍在继续。

    如果只是景秋尧一个人对付白若衣,那他肯定会失败。

    可是偏偏景秋尧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双邪眸内闪过一丝精光,下一秒他一个口哨声,四周的暗卫以及适才包围白若衣的侍卫立刻混入交战之中。

    两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白若衣手中根本没有武器,对方这些有武器且也不算弱的人来说,到底是占了下风。

    安馨桃咬了咬唇,眸内划过一丝纠结,而下面的人打的更加难舍难分,如果这时候没人助她一臂之力,那么后果,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或者是白若衣被擒。

    到底是他的人。

    她也没办法见死不救。

    眸中一片清冽,衣袍一挥儿,刚打算飞身下去救人,倏地,肩膀上却传来一阵压力,突如其来的身后出现一个人,安馨桃吓了一大跳,本能的身子往后折去,没想到,却被一只手揽住纤腰,下一秒,她便被人带着腾空飞起……

    “你!”

    夜晚,小溪清透。

    整个山林之中,都透露着一股自然而让人觉得放松的气息。

    这是安馨桃与黑衣蒙面人上次来的地方。

    她极其熟悉。

    因为这里是她忘不掉的一处风景。

    山青水绿,空气清新,百鸟齐鸣。

    只是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个黑衣人的身份,加深了她对这处景地的印象。

    面前站着的,是一袭锦绣黑袍的帅气男子。

    他负手就站在她的面前,眸子,却是望着眼前毫无涟漪的水池。

    四周可以听到瀑布流下来的声音。

    一滴、一滴、一滴。

    如此声音,渗入人心。

    正是深夜,皎月流云。

    而面对着跟前的男子,安馨桃则怎么也没想到,刚刚接住她的人,会是景天涯!

    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身上的热气更是充分的告诉她她根本不是在做梦!

    他不是被抓了吗?!

    不是被关在天牢了吗?!

    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安馨桃不可置信的望着景天涯,他却似乎明明知道自己的讶异,却愣是不回头,依然双眸淡然的看着这眼前一派好风景,到底安馨桃是忍不住的那一个,立刻走到他的跟前,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逃出来的?”

    “我根本就没有被他们抓走过。那不过是他们诱你的一个幌子。”

    他冷眸与她对上,片刻之间,却有万千火花一闪而过。

    安馨桃深吸一口气,那是一个局?!这么说他从来都没有被囚禁过?!那,白若衣她!

    他为什么刚刚会丢下她?

    实在是有些看不透景天涯,只是话到嘴边的问题,却又问不出来,像是被什么魔力,堵在了嘴巴边,既又问不出,只能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静静的对视着,一时间千言万语都显得这样的微不足道,似乎两个人即使不说话也可以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想知道的。

    她知道他是薄情之人,却没想到对于白若衣,他亦是如此。

    是高兴?还是难过呢?

    她不知道。

    只是扪心自问,这样的他,快乐吗?

    爱他的,被他一一利用。

    他爱的,也不可避免。

    到最后,他又能落到什么呢?

    “我根本不担心她。以若衣的实力,就算会输,她也会跑的。”

    半晌,他开了口。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不开口,她肯定会继续误会下去。

    他是那样不顾她生死之人吗?

    如若当真不顾她们的生死,为何,她每每有难,他都倾力相救?

    哪怕她是六变猫妖,他却从来都不是非她不可。

    只是因为心底的那一处最原始的悸动罢了。

    “你还真的是无情。”

    微微的抿了抿唇,她却在笑。

    浅淡而微带嘲讽的笑意在小溪映来的水波之中,显得有那么几分迷茫。

    看镜花水月花开花落,却是一场浮梦了生死。

    这便是形容所谓的感情吧?

    “我不是无情。只是如果我当时下去,那你又该怎么办?”

    “听你这么说,我还应该感激你了?”

    她唇角笑意丝毫不减,反而持续在增加。

    他的话一出口,好似他的不出手,冷眼旁观都是在为她一样。

    如果是这样,她还当真是承受不起啊。

    “白若衣那样爱你,你就这样回报她。我忽然之间,提她觉得很不值得。”

    安馨桃说着,偏过头去,唇角的笑意有些微微的凝住,只是眼底的几分冷淡,却更甚。

    不动声色的与他拉开了距离,到底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并肩站立?

    她心底无声的在笑。

    笑她原本还那样痴情痴心。

    原本到头来,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傻瓜罢了。

    对一个无情无心之人用情用心,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伤情伤心、失心失命。

    如此安馨桃,如她白若衣。

    都是一样的罢了。

    “你就这么看我?”

    听的出她语气里的讥笑以及轻蔑的意味,景天涯眸底立刻附上一层怒气,她这样说,当真是看他如小人了!
………………………………

正文 第120章 可惜吻也是戏

    他景天涯又是那样的人吗?

    如果无情,他又何必刚刚拉住她呢?

    只是刚刚在她与白若衣之间,她不知道的是他选择了她罢了!

    心底微微的一疼,原来,被人误解的滋味,是这样难受。

    她却仍然孤立的站在那里,一身落寞,却仿若铅华洗尽,看破尘埃。

    他的怒气在她面前忽然显得微不足道。

    蓦地,无奈地笑了笑:“真没想到,我在你心里都已经变成了那样的人?”

    “你都已然那么做了。”

    她一句淡淡的话,却表明了心中态度。

    只是背对着他的她,却没人知道,她现在的心,也在隐隐作痛。

    是啊,她在想,她怎么会爱上一个无情之人?

    她不想失心失情,更不想失命!

    但,一切都好似身不由己了。

    感叹之间,转瞬刹那,景天涯却已来到她的跟前,对上她迷茫的眼睛,之前她的话音还在耳旁回响,忽地他垂下头,径直扣住她的后脑勺,唇吻了上去。

    他到底是不想让她误会自己!

    他还是在生气!

    可是他却说不通她,既然如此,便用做的好了!

    他的吻,隐隐约约的有些霸道。

    而安馨桃一开始便反应过来,激烈的挣扎起来,拳打脚踢,却发现对他都是无用之功,而这个吻,却让她更加觉得心酸。

    这般熟悉的吻,只可惜,却是在演戏而已。

    忍不住的合眼落泪,苦涩的泪珠,顺着缠绵的吻势,流入二人唇中。

    一滴便可扩散。

    那苦涩的味道与舌尖弥漫,景天涯微微的皱了皱眉,却并未放开她,而是舌与舌继续纠缠。

    水波潋滟,月光荡漾。

    两个人月下相吻,最初的他意气而吻、她挣扎不断渐渐地变成你情我亦愿。

    到底两个人心中都有情。

    到底彼此心中都拥有彼此。

    他的舌头,围绕着她的唇角一路打转。

    而扣着她后脑勺的手,不断地往前摁,加深了这个风花雪月,缠绵之吻。

    你说过,卿非良人,所欲远离。

    却不想,你我,才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合情酒一旦饮下,你我不再就此路人。

    这个吻,吻的安馨桃痛彻心扉。

    两唇相印,她却越发的觉得心头难过。

    他的吻,对于她来说,既陌生,却又熟悉。

    可是偏偏,眼前的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了她的心。

    她说过,她再也不会动心了。

    可是因为这个吻,却不得不说,让她的心,又动了情。

    景天涯,你从不会知道我对你的几番挣扎最后又沦为无可奈何。

    你也不会知道我爱你爱到情归深处你却对我总是一番若即若离。

    你又让我该如何放下心结与你重修旧好?

    你的戏,我不想再继续沉沦下去了。

    到底还是她先推开了他。

    即使他吻的再动情再入骨又如何?

    他们之间已有了一道心墙,已有了一道裂痕。

    既是裂痕,又哪来的破镜重圆?

    景天涯没想到,安馨桃会忽然推开他。

    更让他觉得讶异的是安馨桃此时此刻看他的目光已是一片淡然,丝毫不见情愫。

    这让景天涯有些心底发怒。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景天涯,我说过,你我再无瓜葛。我此次来景南,无非是履行我的诺言罢了。你救司徒楚,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我们之间,不过还是那一层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她话说的很凉薄,如果不是她脸颊还微微的泛着桃红之色,他恐怕都要怀疑他刚刚吻的是不是她了。

    都说女人变脸快,景天涯忽然发现,还真的是那一个理儿。

    “呵,那像你这么说,如果当时我说把你给我,你也愿意?”

    终究是生气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安馨桃袖下双手微微握拳,最终却又松开,深吸一口气,嘴巴之中的那个是字,却用了她极大的力气:“是。”

    “看来,我当时真应该……”

    他话没有说完,目光却是一直锁定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探究的光芒,不想错过她脸上情绪分毫,安馨桃却仰起头,毫不在意对上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紧张,也没有任何的波澜,就是那般云淡风轻,这种云淡风轻让他看了忽然更加生气。

    一层愠怒蔓延在他的眸底,忽地一瞬间,他双手扣住她的双肩,几乎是咆哮着在问,一时间,他失去了理智更失去了原本的风度。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对我总是一副这样的态度?!为什么你会把我想成那样的人?”

    他几乎咆哮的吼,她愣了下,神色却很快的恢复适才模样,只似乎眨眼之际,便恍然若初。

    “别人那么想你那是因为你就那么做的。”

    她的话不算绝情。

    可是她的声线,却是绝情到极点。

    不光是让他死心,亦是想让自己死心。

    安馨桃,死心吧。

    他都可以对白若衣那样不管不顾,又何况是她呢?!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难道现在的他就可以相信吗?!

    他救自己,不过是因为现在她还有用罢了。

    安馨桃,千万不要太自作多情。

    她这样告诉自己,心里也一下子好受多了。

    本就是如此。

    合不该自作多情,因为那样只会伤心失意。

    “安馨桃……”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低吼她的名字,她却忽地偏过头去,转移了话题:“只是你既没有被囚禁,那为何迟迟不肯现身。这个问题,我刚刚就想问你。”

    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既轻松又无情,景天涯眸底的愠怒更甚,他却积压着一场狂风暴雨,安馨桃抬头,看向他:“怎么不说话?”

    说话!?

    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都已经说的那样简洁明了!

    怒气更甚,尤其带着一丝压抑生气的颤栗:“安馨桃你当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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