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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妖孽-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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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蒙道:“你倒是孝顺!你回去吧,我有事要向父王奏报。”

    吕辙道:“什么事情这样重要,竟要打扰父王休息?”

    吕蒙道:“这事用不到你来听,你退下去吧,待父王醒来,我转告父王便是了。”

    吕辙只好起身,当走过吕蒙身边时,似隐隐猜到什么般,顿足道:“父王只有我们这两位王子,王兄与我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我们身体里流淌的都是父王的血脉,希望王兄清楚,无论何时我们都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吕蒙叹了口气道:“这句话不用你这少年来提醒,你下去吧!”

    吕辙走后,吕蒙站在父王身前看了许久,他在犹豫,任谁在这个时候都会犹豫的,毕竟眼下是将他养大的亲生父亲,也许过不了几年,这垂暮的老年就将离去。

    可是他等不起,任谁从一出生就等待那个位置都会厌烦的,他等了三十多年,他几乎除了等待已无所事事,而且他还有个幼年的弟弟,他的弟弟聪慧过人,只要一天坐不上那个位置,他便觉得这个弟弟是个威胁。

    吕蒙终于开口试探的问道:“父王?”

    吕嘉没有醒来,依靠在椅子上酣睡,吕蒙的手开始颤抖了,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禽兽也未必有他狠毒,他在心里念叨:“父王,千万不要怪儿臣,这样做都是被你逼的,你已经老糊涂了,早该将王位让给儿臣的,再过几年,儿臣也快老了,即便坐上了王位,还能坐上几年的王,所以儿臣已经等不起了,必须结束这样痛苦等待,你若要恨,就该恨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永远都没有亲情的!”

    吕蒙用颤抖的手取出一个红色的手帕,这是虞思思交给他的手帕,只要嗅上一口气,会瞬间停止呼吸,任谁也不会察觉是中毒而亡。

    吕蒙正要将手帕捂在吕嘉口鼻上的时候,赫然发现吕嘉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他,眼睛发出冷森的光,吕蒙吓得差点坐倒在地,可是他已狠下心来,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退缩了,他迅速扑了上去,将手帕按在吕嘉口鼻上,另一只手按住了头。

    吕嘉虽然年迈,但人在垂死挣扎的时候,力量是惊人的,桌案被踢倒,‘哗……’棋子落得满地滚,吕蒙的脸也被抓出一道血痕,他满眼泪水,将吕嘉死死按在地上,虽只有几刻,却比他等待这么多年还要难熬,直到吕嘉瞪着眼睛不再挣扎,失去了力气,他才泣声道:“父王你就安心去吧!”慢慢收回尚在颤抖的双手,直起身,将手帕收好。

    “父王!”一声哭喊从吕蒙的身后传来,只见吕辙冲了回来,扑到尸体前跪倒,晃动尸体喊道:“父王,你醒醒,快醒醒!”见已无反应,忽然抬起头,指着吕蒙道:“是你害死了父王!”

    吕蒙拭去泪水,沉声道:“我来的时候父王就已仙逝了,只是你年纪小没有发觉。”

    吕辙哭泣道:“王位终将是你的,我也不会与你争,你何必要害死父王,做出这等大逆之事!”

    吕蒙道:“你不过是个不及弱冠的孩子,你说的话没人会信,你若想活命,就闭上你的口,规规矩矩的守好父王的灵柩!”说完,长舒一口气,走出寝宫,将吕嘉驾崩的消息告诉了随从。

    噩耗传的很快,不出半个时辰,南越众臣都已赶到王宫,祭拜是次要,拥立新王才是重点,当晚吕蒙便顺利的登上了王位。

    吕蒙与石泽成、方裕秘密商讨之后,下了第一道王命,封锁南王驾崩的消息,命出征在外的将士原地待命,徐将军速回番禺。

    ……

    第二日,王宫内皆穿白孝,哀声不绝,吕蒙、吕辙守在灵柩前,群臣祭拜,何遣的哭声最大,一边哭一边歌颂南王生前功德,声嘶力竭,群臣只好跪地陪着哭,哭了很久。

    就在何遣泣不成声的时候,棺椁内传出‘咚咚’声响,这声响非同小可,吕蒙离棺椁最近,吓得魂飞魄散,直接仰倒在地。

    群臣也都跟着惊呼起来,只见棺材盖缓缓挪动,‘咚’地一声重重落地,两只手伸了出来,抓住两边的棺材板,吕嘉瞪着眼睛竟然在棺材中坐了起来。

    虽在白日,见到这种事情,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吓出一身冷汗,吕蒙指着吕嘉吞吞吐吐道:“父王,你……”他确信虞思思给他的手帕绝对差不了,而且亲手将父王害死,眼前的父王他绝不会相信是个人。

    吕嘉瞪着眼镜盯着吕蒙,颤声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畜,竟害本王死不瞑目!”

    吕蒙颤抖道:“父王,不是我害你的,不是,你不要吓我,……”

    “若不是你害的,你脸上的血痕是从哪里来的!”

    吕辙指着吕蒙道:“我可以作证,的确是他将父王害死的,他脸上的血痕正是被父王挣扎时所伤!”众臣惊魂未定,又听到一个骇人的事情,一时间,不知所措。

    吕蒙道:“不是我,不是我,都是他们逼我的!”突然指向石泽成。

    石泽成眯着眼睛正盯着死而复生的吕嘉看,见吕蒙将罪责推卸给他,冷哼一声道:“没用的东西!”挺身站起,盯着吕嘉,稳步上前,沉声道:“先王已经仙逝,你少在这装神弄鬼,诬陷忠良,快说你是谁,你将先王的遗体藏到了何处?”

    群臣中有人喊道:“他是先王,绝对错不了!”

    石泽成还未查出说话的人是谁,便听吕嘉道:“石泽成,本王待你不薄,你一次杀不死,还想当着群臣再杀本王一次,果真是狼子野心,来人,快将他拿下!”

    石泽成仰天笑道:“你要见人,好,我让你见见人!”拔出佩剑喊道:“来人啊!”话音刚落,便看到一群人手执兵刃鱼贯而入,转眼间便将王宫围得水泄不通,足有一千多人。

    石泽成不急不慢面向群臣,用剑指着吕嘉道:“现在有谁还认为他是先王?”

    见这么多士兵,群臣哪里还敢出声,这是明摆着要弑君篡位,恐怕还没等站起来,人头就将落地。

    吕辙道:“真是一群胆小的鼠辈,父王受到威胁,竟然没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方裕起身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这些士兵都是三公子的人,恐怕所有的群臣都会站起来替三公子说话的。”

    吕嘉道:“方裕,这定是你暗中安排的吧?”

    方裕得意道:“大王的位置坐得太久了,早就应该换上一位贤德的人了!”

    吕嘉道:“你认为这个逆子比本王贤德?”

    方裕哈哈大笑道:“他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杀害哪里还配贤德二字,你仔细看看我,是否比你贤德呢?”

    吕蒙闻言,指着方裕骂道:“你这个奸臣贼子,你竟敢欺骗我,表哥,快将他杀了!”

    石泽成笑道:“方大人,不,应该叫大王,说的没错,你认为你这个逆子还有资格坐上王位吗?你连父亲都敢杀害,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吕蒙呆若木鸡,所有的等待在这一瞬间化为梦幻泡影,剩下的只有悔恨和绝望。

    方裕对吕嘉沉声道:“若是你当着群臣的面主动让贤,本王会念在昔日的恩情上,留你们性命,若是不肯,那本王也只好送你们一家团聚了!”

    吕嘉突然嘿嘿笑道:“你们这个阴谋也太没意思了,贫道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这爹真是不好当,大王也不好做,算了,贫道也不陪你们玩了,你们就等着受死吧!”说完便从棺材中跃了出来。

    方裕身旁伪装成随从的杨英杰喊道:“他是金行子,快杀了他!”

    ‘呼……’地一声,金行子喷出长长的火焰,扑向上前的石泽成等人,石泽成大惊,哪里敢抵挡,连忙附身趴在地上躲避,由于慢了一步,头发一热,瞬间化成了灰。

    这时金行子已抱起吕辙,一脚踏在秃头上,高高跃起,大喊一声,“就凭你们也想留住贫道!”随即又向着冲过来的士卒喷出一条火龙,士卒也只能趴在地上捂着头,金行子连续几跃,已上了屋顶,向城门方向奔去。

    方裕喊道:“快追!”杨英杰、黑袍老者二人也都跃上屋顶追向金行子,那些士卒可没那轻功,只能左绕右绕在下面跟着,转眼间,已看不到屋顶上的人。

    石泽成的秃头被金行子这一脚踏入了土中,半晌才眼冒金星、昏昏沉沉坐了起来,众臣此时不跑等待何时,但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这个大王是假扮的,那真的大王又在何处?


………………………………

第二百五十八章、后宫议事

    正当杨英杰、黑袍老者追到城外护城河的时候却停止了追击,因为他二人看到了桥的对面黑压压的全是士兵。

    石泽成、方裕骑着战马带着士卒从后面赶了过来,见到眼见景象登时傻眼,他们万万没想到五万多士兵竟然都在这里,而且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竟没得到任何消息。

    只见徐虎在桥的另一头,提着长刀,端坐马上喊道:“对面的士卒听着,逆贼石泽成、方裕,通敌卖国,结党叛逆,图谋篡位,谋害大王,其罪滔天,若有不放下武器,跪地认罪者,以叛党论处,格杀勿论!”

    经徐虎这一喊,石泽成、方裕身后接连响起兵器的落地声,跪倒一片,方裕下马喊道:“不要放下武器,守住城桥,我才是大王,我才是大王,……”可是此时还有几人敢听他的命令。

    徐虎喊道:“大王早已识破你们的阴谋,本将出征之时便带着侍卫一同出了番禺,留在王宫的大王,不过是秦国特使的大弟子假扮的,为的就是看着你们如何造反!”

    这时吕辙已走到众侍卫所守护的马车前,跪地道:“儿臣前来迎接父王!”

    吕嘉下了马车,扶起吕辙道:“辙儿受苦了,快起来吧!”转而对金行子道:“多谢道长救出辙儿!”

    金行子嘿嘿笑道:“小事一桩,南王不必客气,回头多赏些酒肉便是了!”

    吕嘉一缕银须,呵呵笑道:“这个好说!”

    杨英杰、黑袍老者见再无回转余地,指着吕嘉喊道:“不日,这番禺将化为焦土,你们就等着吧!”说完便欲逃走。

    方裕喊道:“带我离开!”

    杨英杰转身微笑道:“你认为你还有这个价值了吗?”

    方裕万念俱灰,指着杨英杰痛骂道:“果真是一群背信弃义的小人,可恨我听信你们的谗言,竟想着坐什么大王,致使身败名裂,好在南越没在我的手中葬送,成为你们的傀儡,你逃吧,转告姬杰和雄王,就凭你们一群乌合之众是斗不过秦国的,你们都将被秦国歼灭!”

    杨英杰听到一半,便不愿再听下去,飞奔离开。

    石泽成跪地喊道:“大王,泽成一时糊涂,听信了谗言,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求大王开恩,念在往日为南越浴血奋战的份上,饶过泽成这条命,我保证今后定当痛改前非,忠心报国!”

    方裕拔起佩剑疯癫笑道:“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何谈忠心报国,我现在才明白,李忠一入番禺,我们的局便是死局,呵呵,败给这样的人,我方裕心服口服,接下来,希望李忠不要让我失望,保我番禺不失,保我南越百姓安静!”剑下,喉断,鲜血喷涌,仰天倒地。

    吕嘉看着方裕自刎,哀叹一声,“将他厚葬了!”转而对石泽成道:“本王可以留你性命,但绝不会容许你继续留在番禺,你带着家眷离开吧!”

    石泽成泪流满地,高喊道:“谢大王开恩,谢大王开恩,……”

    ……

    何遣带着群臣出城迎接南王,其中便有无障和逐浪,无障并没逃走,而是事先安排好,躲在豪船的密室中,被拉到了王宫内,与吕嘉暗下会了面,定下了计策。

    回到王宫,众臣退去后,吕嘉留下无障师徒、徐将军、何遣、吕辙,在后宫设了宴席。

    吕嘉手执酒樽向无障道:“特使此计不损一兵一卒便为我南越除掉了内患,对我南越功不可没,本王先敬特使一樽,以表谢意!”说完,一饮而尽,心情大悦。

    无障跟着喝下一樽酒后,放下酒樽道:“令南王屈尊离开王宫在外劳顿多日,外臣实在是过意不去!”

    吕嘉笑道:“我已多年未离开王宫,这出去走走,看看我南越的疆土,心情竟畅快许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现在都能想通了,出去的好!”

    吕辙插言道:“儿臣看父王这出去后仿佛年轻了许多,若是能经常出去走走,那岂不能长生不老!”

    吕嘉笑道:“这出去一次,番禺城就险些不认我这个王了,若经常出去,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何遣道:“经过此事之后,群臣已人人自危,哪里还敢闹事。”

    吕嘉叹道:“只是这内忧解决了,外患可就要来了,我番禺城只有一条护城河可守,一旦失守,番禺可就沦陷了,不知特使眼下可有妙计解番禺之围?”

    无障道:“若是守不住,那就不必守,撤离番禺城。”

    众人闻言皆是诧异,虽知无障计谋层出不穷,但这样的回答也未免太过简单,简单到了根本不是什么计策。

    徐虎道:“末将虽已信服特使,但特使这哪里是守番禺,这不是明摆着将番禺拱手让人吗?”

    无障道:“以五万抵御二十五万,若是依靠高高的城墙,可以守到我秦军到来,但番禺没有城墙,只有一条护城河,若是死守,即便守住了,南越还能余下几人?”

    徐虎道:“我记得特使曾经说过,一条护城河、五万精兵可保番禺不失。”

    无障道:“外臣的确说过,而且还说过要与南王共进退,不过将军对不失的理解有误,失而复得也为不失。”顿了顿,道:“只是番禺城需要毁掉换个位置重建了。”

    吕嘉长叹道:“番禺虽没有中原各城繁华,但本王治理了一辈子,耗费许多心血,才有这样的一座城,若要毁掉,本王怎能忍心。”

    无障道:“若是战败,番禺城还是要毁的,我们若是撤离出去,至少保住了番禺的百姓和军队,孰轻孰重,请大王斟酌!”

    何遣道:“假若我们撤离番禺,带着百姓,速度必然缓慢,他们很快便会追上我们,那时我们即便掉过头来打,哪里还有胜算的可能?”

    无障道:“大人说的对,所以我们撤离并不是逃走,而是来一个反困,请君入瓮。”

    徐虎更是糊涂了,“这守城都守不住,怎可能反困?”

    无障道:“依靠番禺的地势,恕外臣当时没有说出此策,事关重大,若是被敌方知晓,那番禺会在顷刻间覆灭!”

    吕嘉当即命宫女、侍卫都退出了后宫,亲自到书房取来地图,放到了桌案上,几人都围了过来,无障指着地图道:“番禺城地势略比周围低,是一个天然的浅水盆,一旦洪水引入,整座城都会被淹没,城外的护城河的水位之所以没有高于城内,是因引入的是珠江之水,水位相平,即便到了汛期,珠江水位上升时,也可在入水口关闸,减少流入的水流,使得水位不会上涨,而现在正是汛期。”

    吕嘉惊叹道:“天啊,本王在开凿护城河的时候可没想到此关要,这若是被敌方得知,岂不是成了自造的坟墓,多少万将士也是守不住的,看来这番禺城的确是白建了!”

    无障继续道:“大王不必惊慌,这护城河穿岩开凿,引水又远,仅靠这些水是远远不够的,也许不待水蓄满,城内早已发觉逃脱。”指向番禺山后的东江道:“这里的水位远高于番禺,城内的喷泉正是来源于这条江,而且距离城内最近,只要在这个位置蓄满水,到时炸开一个缺口,江水迅速灌入到城内,再加上珠江之水,敌军发觉之时即便想逃都来不及了。”

    众人听后,无不敬佩,徐虎叹道:“幸亏特使不是我们的敌人,否则我番禺会一夜覆灭,之前的事情末将多有得罪,请特使原谅!”

    何遣笑道:“特使若是计较,又怎会推举你统领南越全军。”

    吕嘉思虑问道:“若是敌军不入番禺城呢?”

    无障道:“大王说的是,这成功的关键在于如何诱敌深入,如何在恰当的时机撤离番禺而不被发觉。”

    吕嘉道:“愿闻其详!”

    无障道:“联军不顾后方我三十万大军围攻番禺,其首要目的是欲要得到五万精兵,威胁是主,攻城次之,能不战则不战,若要战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待我秦军赶到时,他们背靠大海,绝无退路,是以联军最怕南越硬拼,最怕久攻不下。”

    徐虎道:“那不如我们不撤,与他们硬拼?”

    吕辙道:“这是下下策,先生用的是上策,将我南越的损失降到最低,听先生说下去!”

    无障道:“既然徐将军想打胜仗,那不妨先在这里与他们打一次。”

    吕辙道:“这下辙儿又糊涂了,先生不是要避其锋芒吗?”

    无障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让他们吃点苦头,怎会激怒敌军,令其全力进攻,进入这个圈中。”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辙儿受教了!”

    何遣道:“可若是与敌军交锋,我们如何才能撤离呢?”

    无障指着护城河的东面道:“敌军赶到时,在这里用房屋拆下的木板搭建浮桥,百姓先撤离,待到敌军发动总攻时,我们突然奔到这里,快速过桥,全军通过后,摧毁浮桥,那时,迎接敌军的便是倾泻而下的东江之水。”

    徐虎赞叹道:“高,实在是高,我现在才明白为何我带兵打不赢,这打仗的学问太深了,我只知道硬拼,他奶奶的,原来对兵法是一窍不通啊!”

    吕嘉叹道:“秦先有白起、王翦,现又得一位李先生,这天下的绝顶将才都被秦国招揽去了,老天真是不公啊!”

    无障道:“南王过誉了,我不过顺应时势,又怎及的上两位名将!”

    何遣道:“一开始觉得特使是一位心高气傲的人,通过我们这些日子交往,卑职才知道,特使实际是谦虚谨慎的人,只因特使站得比我们高,望得比我们远,说出的话我们难以理解。”

    无障道:“若没有南王、何大人支持,外臣怎能立足番禺,大人的称赞实令外臣愧不敢当!”

    吕嘉笑道:“我们别站在这了,坐下来继续饮酒。”

    众人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吕辙问道:“泽儿的舅父在联军中,我担心闽越的士兵也跟着入番禺城,可否传给他密函,让他提前有所准备?”

    吕嘉道:“闽王的确有投秦之心,只是他受文朗、西甄所制,尚举棋不定,若将机密告知他,番禺的存亡便握在他的手中,这是万万不可的,泽儿,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你将来背负的是南越百姓的安危,在这面前,任何私情都是无足轻重的。”

    “泽儿知道了!”

    吕嘉继续道:“他若明智,就该在此时率兵脱离联军,赶来我番禺增援,否则,他仍是在观望,若是我番禺能支撑到秦军赶来,他定会倒戈投秦,若是眼见我番禺守不住,他会率军第一个冲过来破我番禺。”

    (本章完)


………………………………

第二百五十九章、以礼待之

    二十多万联军身穿皮甲、皮肤皆涂成青绿色、手持长矛出现护城河的对岸是何等的浩荡,震慑人心。

    雄王体型彪悍,横眉怒目、鼻大唇厚,虬髯连发,好似身披战甲的黑猩猩,坐下一只独角兕,四蹄如柱,从头至尾皆武装带有尖刺的铁甲,两边各挂一柄巨大的狼牙锤,‘呜呜’低吼从阵中走出,凶猛暴躁,令人望而生惧。

    左边阵首之人,便是射死屠睢的西甄大将桀骏,此人身形高大,斜眉鹞目,右脸一块伤疤,冷森可怖,身穿软甲,背负一张巨弓,坐下一只白虎,凛凛生威。

    右边阵首之人,便是闽王无诸,与前两人相比略显消瘦,目光如炬,长脸长须,身穿轻甲,坐骑一匹白马,斜挎一柄长矛。

    姬杰等人也都出现在了阵前,端坐在马上,睥睨对岸的队伍。

    见到这样的阵势,南越将士感觉这护城河太浅太窄,腿不自主地发抖,牙齿打颤声清晰可闻。

    徐虎骑着一匹战马,手执长刀,守在桥头,听到队伍的‘咯咯’声,他没有训斥士兵,因为他的腿也在抖,嗓子紧得发不出声音。

    他的身旁便是无障、逐浪、梦雅、吕辙,也都骑着马,别人看不到无障的脸,却能看到逐浪的脸,逐浪的脸没有表情,眼神与平时没有分别,冷漠而平静。

    雄王昂首喊道:“本王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杀了李忠,跪地投降,否则本王将整个番禺城夷为平地!”此语一出,联军长矛震地,齐声吼叫,“呜!呜!……”声震大地,气势排山倒海。

    徐虎瞪着眼睛道:“少……,少说废话,……”本欲震喊,鼓舞士气,奈何底气不足,话刚出口,声音便颤抖遏止,南越士兵见到主将都是如此,心中更是胆战心惊。

    雄王哈哈大笑道:“徐虎,本王奉劝你就不要逞强了,就你那毫无胜迹的历史和这群连胆子都没有的窝囊废若与本王对抗,犹如以卵击石,乖乖投降,本王仍封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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