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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妖孽-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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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冶道:“既然你不能如实相告,这剑你们拿回去,老夫可没玄女那般能耐!”
飞涧笑道:“我看李先生说的不是虚言,这断口处有击痕,很可能是被石子击断的,你应该清楚平清觉的剑意,即便他拿着一柄破剑要想劈断名剑也是很容的,而他已将剑意传给了李先生,难道你这老头子真想拜李先生为师吗?”
姑苏冶听飞涧如此说,信了一半,气道:“你今天竟帮着他说话,白瞎我多年陈酿的酒给你喝了!”
飞涧道:“我的确想看看你能否重铸这柄千年古剑。”
“若论修为我不如你,但铸剑,呵呵,天下可没人能胜过我,好,老夫今天就开炉,重铸这柄神剑!”
(本章完)
………………………………
第二百七十六章、长河当空
姑苏冶继续道:“不是自夸,这等神器,天下也只有老夫的流焱炉才能将其熔化,不过仍需三天三夜的时间,你们在这里等着,老夫去安排弟子准备一番!”
无障道:“前辈若不是天下第一铸剑师,晚辈就不会慕名造访了,那就有劳前辈了!”
姑苏冶看了看逐浪问道:“你对剑的尺寸有何要求?”
逐浪道:“晚辈曾用的剑,长九尺,宽三寸,希望前辈能按照这个尺寸打造。”
姑苏冶道:“如此长的剑虽不难打造,但这样的剑是很容易断折的,且用起来极不灵活,若是追求柔韧,剑锋必然少了三分的锋利,你想要造这样的剑,岂不是浪费这么好的材料吗?”
逐浪道:“长剑晚辈用习惯了,换成普通的长剑,晚辈很不适应。”
飞涧对姑苏冶笑道:“这还能难倒你吗,想必你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姑苏冶道:“呵呵,好,老夫今天就将多年保留的尚好材料也一并融入其中,为他铸造一并绝世好剑!”说完便离开阁楼。
见姑苏冶离开,飞涧笑道:“估计他已迫不及待的去看清觉的剑诀了,不过你们放心,有老夫在,他定不会食言。”
无障道:“多谢前辈庇护!”
飞涧道:“先生客气了,我们闲着无事,来,这里有棋盘,我们下一盘如何?”
无障道:“晚辈正有此意,请前辈赐教!”
……
楼外细雨如烟,鸟雀幽鸣,飞涧提起一子低声道:“你可知道,老夫为何要邀你下棋吗?”
无障道:“想要试探晚辈的谋略,不知是否猜中。”
飞涧笑道:“不错,见棋见智,先生的棋艺老夫平生未见,下了这么久,老夫虽处处得意,占尽上风,实则深陷其中,不得不取,最终会输掉这一局。”
“真人既已看出,仍继续投子,说明这一局的胜负只在真人的一念之间。”
飞涧笑道:“先生的布局,以利诱之,又怎能放得下呢,何况当局之人,利欲熏心,又怎会跳出局外呢!”
“看来真人不止是要试探晚辈的谋略了。”
飞涧道:“像先生这种杰出的年轻人,定然不会在乎名利权势,更不会在乎浮世荣华,然而先生却甘愿为始皇效力,老夫敢问先生,为的是什么?”
无障哦了一声道:“晚辈入世,不为权势,难道另有企图?”
“正如这盘棋,先生会令对手每一步都顺心如意,占据要点,空前壮大,到了最后才会发现,已无回转的余地,先生是否已将天下放在了局中?”
无障道:“真人可太高估晚辈了,晚辈可没那胸襟,晚辈入世确实贪恋这世间的权贵。”
飞涧笑道:“若是先生贪恋权贵,为何不重新打造一柄天子剑送给始皇,而是将那剑送给自己的弟子,可见,先生为的不是权贵,也没将始皇看成是天子。”
无障道:“门下的弟子剑断了,正好得到这材料,为他铸一柄好剑,晚辈确实没有想那么多,况且天子剑并不是剑,而是民心,民心若是失去,手执神器也无用。”
“说的好,不过老夫仍是不相信先生会是一位贪恋权贵之人,先生既然不肯吐露,老夫也就不再追问了。”转而问道:“平清觉的剑意并不注重剑的优劣,而先生为何还要为他打造一柄好剑呢?”
无障道:“逐浪的境界如何比得上平前辈,何况利器总比普通的剑要好得多,真人用的剑‘飞流’不也是一把名剑吗?”
飞涧道:“老夫也曾领教过清觉的剑意,可以说记忆犹新,今日先生的弟子逐浪破开剑阵的那一剑,老夫看来,早已超越了当年的清觉,若不然成魔的剑魂怎会择主而侍,而且他的剑意与清觉的剑意略有不同,比清觉更加精纯,或者说更加冷漠,如此卓越的剑客,放眼天下,有几人是他的敌手,足以成为一代大宗师,可他的心并不在此,而是要与天争高下,他需要的剑可以诛仙杀魔,普通的剑又怎可以做到,随觉得荒唐,但老夫来看你们师徒是认真的,有此来看,你们的目的不止是天下,还有天界!”
“真人见过神吗?”
飞涧摇头道:“未曾见过,据说三年前在骊山,玄女下界收了九碑,我们修真之人应该清楚他们也是人,只是境界已远非我们所能触及,据老夫所闻,天界原本也在我们下界,只是那些圣神将他们分离开了,留下贫瘠的土地。”
无障道:“黑与白只是人为判断的,道法本就无黑白之分,他们以为占据了光明,便会驱除黑暗,这本就是个错误,他们占据了多少白,就会留下多少黑,白有多强,黑就会有多强,是以,每隔千年左右的时间,便会有一场战争,目的就是维持这黑白的平衡,这就是他们所称之为的‘圣战’。”
飞涧手捋胡须惊叹道:“先生所悟道法,老夫自愧不如,难以想象,难道徐市真能令他人渡劫成仙?”
无障道:“或许吧,圣战很快就会来临,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知道答案了。”
飞涧忽然想起一事,取出一份请帖道:“下个月的初一,黄山云梦真人在天都峰诚邀天下修真豪杰召开‘论道大会’,这是修真界难得召开一次的盛会,切磋交流,辩法论道,老夫那时也会参加,我这有一份请帖,先生若是无事,不妨前去论道。”
“论道谈不上,去长长见识还是有必要的,多谢真人关怀!”无障接过请帖收入怀中。
这时,姑苏冶才走上阁楼,飞涧笑道:“姑苏兄这去吩咐弟子也有些久了吧,是不是专研武学,忘了我们这里的客人。”
姑苏冶赔笑道:“哪里哪里,这么多年没有开炉铸剑了,又要铸一柄神剑,我哪里敢疏忽,不亲眼看着弟子去做,难道等着你笑话不成?”说着便命弟子送上好酒好菜,“你们慢用,那边还需照看!”
飞涧与无障相视而笑,飞涧道:“姑苏兄连这么好的酒菜也不想吃了,难道是因为……”
姑苏冶气道:“有好酒还堵不住你的嘴,若是怠慢了你,你今后不来最好!”
飞涧呵呵笑道:“你若这么说,我今后一年就来个十回八回的,将你的珍藏通通喝光再走!”
姑苏冶道:“放心,你下次来准保找不到我!”说着便急匆匆离去。
……
飞涧也不急着离去,每天与无障下棋、品茶、饮酒、论道,倒成了忘年之交,三天时间过得很快,期间姑苏冶基本上就没露过面,专研平清觉的《剑意决》,当然铸剑也没耽搁。
姑苏冶将无障、飞涧、逐浪叫到后山山洞内,一入山洞,热浪扑面,炙热难耐,炼炉为壶形,有一人来高,直径约为半丈,被火烧得通红,四周几名精壮的弟子赤着冒油的上身,拉着铁链牵动着火炉转动。
姑苏冶指着火炉低端的管口道:“待会这铁水便会从下端流出,之所以叫你们来,便是这其中需要一道重要的工序,祭剑。”
无障闻言心中一颤,“祭剑,难道前辈想效仿干将莫邪用活人来祭剑不成?”
姑苏冶笑道:“那倒不必,但精血还是少不了要有的,这样铸造出来的剑才够锋利、柔韧、有灵性,可以与执剑者心意相通,你不是想将此剑送给你的弟子吗,那就由他来祭剑。”
逐浪问道:“如何祭剑?”
“待会铁水流出时,你便割断手腕,将精血滴入,直至凝固。”
无障道:“想必那铁水温度甚高,若用精血凝固,那需要多少血,这与活人祭剑又有何分别?”
姑苏冶笑道:“你们想要神器,这是少不了的事情,而且越利的剑,需要的精血就越多,是以,玄女以青龙血祭之,若不然这剑与普通的剑无异,又怎能称之为神器。”
逐浪坚毅道:“师父,我可以的!”
无障没过继续说话,没过多久,落月山庄的弟子搬来一块石槽,放到火炉的下方,槽的形状基本是按照逐浪要求的尺寸定制的。
姑苏冶道:“是时候了,开阀!”说着便亲自搬动管口的阀门,只见金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注入下端的石槽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槽的周围登时变黑。
姑苏冶接着道:“逐浪,祭剑!”
逐浪毫不犹豫,来到炙热的石槽前,割断手腕,将如柱的血液滴入石槽内的液体上,‘嗤嗤……’登时化为焦烟,热浪滚滚,然而那液体却没有丝毫变化。
逐浪的脸色煞白,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手腕上流出的血已不成流,他大喝一声,利用内力将血液逼出,但血液是有限的,血只涌出一段,之后就成了血滴,逐浪眼前一黑,身体也跟着一晃。
他是一位宁可死也不轻易认输的人,可这次他清楚,即便流干他的血,也不能成功。
正在这时,无障喊道:“退下!”跃到逐浪身边,顺手一推,将浑身无力的逐浪推向飞涧,飞涧伸手扶住,当即封了逐浪的穴道,为他止血。
无障割断自己的手腕,鲜血再次流入尚未凝固的炽热的液体中,‘腾……’白烟冒出,金色的液体开始蜿蜒流动,隐隐听到低沉的龙吟之声。
“剑啸!这是剑啸声,天啊,竟然真的有剑啸!”姑苏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他从未铸过这样的剑,这种情况他也只是在传闻中听过。
而飞涧此时关注的是从无障手腕中流出的血,这血与逐浪的血明显不同,也可以说,这剑啸声是无障的血注入后才发生的,虽清楚无障的实力定然很强,若不然也不会击败止水,但没想到的是,他的血竟然也非比寻常,难道他不是凡人不成?
血仍在流入液体中,液体磷光闪烁,逐渐变白,竟开始颤动起来。
‘嗷……’地一声龙吟,液体竟然飞了起来,在空中盘旋飞舞,化为长长的剑。
众人被剑芒所慑,慌忙避开,惊叹不已。
‘噔……’长长的剑刺入石壁,直末剑柄。
姑苏冶上前拔出长剑,见剑身银白,满是龙鳞纹,寒光逼人,随手向铁链劈去,‘卡啦’一声,铁链轻松被斩断。
姑苏冶哈哈笑道:“嗜血而剑啸,出世如龙腾,流光荡四方,无砺自成锋,这柄剑定能名震天下,老夫临到暮年终于铸一把绝世好剑!”
无障封住伤口,躬身抱拳,声音有些微弱道:“这柄剑由前辈铸造,请前辈赐名!”
姑苏冶手捋胡须斟酌道:“此剑若取龙腾、自锋等名字虽最为贴切,但太过俗气,老夫已封炉二十年,应诺开炉铸剑,若取重阳、君诺又觉不妥,这取名字怎么比铸剑还难!”
飞涧笑道:“你若取不出来,就别丢人了,让先生自己取,绝没你这样费劲。”
姑苏冶气道:“你少在这说风凉话,老夫还能让你笑话不成,哎,有了,此剑甚长,宛若长河当空,不如就叫‘长河’!”
“我还以为你能取什么好名字呢,这个更俗气!”
“这个名字取得好,也与逐浪相配,长河当空,乘风逐浪,确实不俗,就取这个名字好了!”
“长空!”逐浪看着那柄剑,轻声念叨,视线模糊,昏迷过去。
(本章完)
………………………………
第二百七十七章、如履云端
当逐浪醒来时,已回到船上,‘长河’就放在他的身边,紫檀木做的剑鞘,金色鞘口,鞘身刻有祥云龙纹,镶有宝石。
逐浪起身拿起长剑,打量许久,‘沙……’缓缓拔出半尺,寒光登时放出,剑面如镜。
“醒来了!”船舱外传来无障的声音。
逐浪道:“嗯,醒了,我昏迷了多久?”
无障进入舱内道:“你已昏迷了三天,现在仍未恢复,需要静养几日!”
逐浪愧疚道:“师父为此也流了太多的血,身体定然很虚弱,也应该注意修养,弟子,弟子实在是对不起师父!”
无障道:“收了你这不要命的弟子,总该为你做些什么的,你不必愧疚,到时候定然需要你出力的时候!”
逐浪激动道:“逐浪能有今日,全仰仗师父的指导,即便师父要逐浪去死,逐浪都会义无反顾!”
无障笑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看来在金行子、凌空子身边,总是会学一些东西的。”
逐浪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无障道:“我们在船上修养几日后,去黄山参加‘论道大会’。”
逐浪略显担忧之色道:“参加这次盛会的可都是天下高手,师父就不怕遇到熟人认出师父来,或是对朝廷不满,仇视我们,师父到时不得不出手?”
“十几年间难得的一次盛会,又是云梦真人主持,定有深意,不去看看,也许会留下遗憾,没有挑战,便没有机遇,这你现在应该更清楚。”
逐浪道:“师父说的是,这次弟子能战胜心劫,便是如此!”
无障道:“心劫本就是飘忽不定的屏障,不要以为你此番战胜了一次,心劫便会消失,若是遇到更强大的对手,它还会出现,而且更加顽固,境无止境,只有不断地努力,获得了自信,才能突破一个又一个心劫。”
逐浪道:“师父说的话,弟子会谨记在心!”转而问道:“金行子、凌空子两位师兄呢?”
无障望向船外,若有所思道:“他们被我派去打探消息了。”
婉娇被三足金乌带走,是生是死,下落不明,但无论有多么渺茫,无障绝不会放弃搜寻,因为婉娇是这个世上他最牵挂的人。
‘嗖……’一只飞箭射来,无障一伸手,将其抓住,望向窗外,放箭之人早已离去,无障见箭上挂着一张纸条‘芸初在我们手上,若想见人,带上那把剑,今夜之时,独自守在东城门外。’
这才想起,芸初登岸采购已经半个时辰没有回来了,逐浪道:“师父可知道他们是谁?”
无障道:“若猜得不错,至少有芸初的师父,丽阳公主。”
……
月影朦胧,水气打湿衣衫,无障独自一人握着长长的剑来到城门外,城门已经关闭,城上的守卫也许正在酣睡。
没过多久,水雾中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距离无障较远,穿着一身黑衣,确定无障身后没有尾随之人后,开口道:“先生真是准时,还担心先生不会为了一名婢女以身涉险呢,看来是白担心了,先生也是重情之人,美丽的婢女也是舍不得。”
无障冷声道:“废话少说,让我现见到芸初。”
那黑衣人笑道:“你要见她随我来!”一转身,消失在雾影中。
无障握着剑,也不急着追黑衣人,前方的黑影若隐若现,走得也并不快,沿着郊外小路走了很久,最后走入一片山林。
‘呼……’不远处突然破面并排撞来几根一人来粗的圆木,首端都削成了尖,若被击中,必然粉身碎骨。
无障不慌不忙,一纵身跃上身旁的树干,‘咔咔……’那几根圆木接连撞断数十根树木后才滚落在地。
躲过圆木后,无障轻飘飘落地,‘腾……’树叶之中突现数根绳套,迅速缩向无障,无障的身体在空中连续翻腾,绳套一一落空。
无障口中喊道:“既然想让我带着剑来,就不要耍这些无用的手段!”
“先生不要管我,唔……”芸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后面的话显然是被人堵住了嘴,没有说出来。
无障闻声走去,他并没有慌乱,显然那些埋伏的人将他当成了山中的野兽,设下了许多陷阱。
‘哗……’一张巨大的网从高处的树叶中罩了下来,无障没有躲,往往这种情况下,周围比这张网更危险。
在网即将落到无障头顶时,银光一闪而逝,那张网破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嗖嗖……’四周射来数十只箭矢。
无障向前一跃,躲过箭矢,脚下一空,坠落到事先挖好的深坑中,那些埋伏的人群,见到无障坠入坑中,纷纷现出身形,提着武器围了过来,皆是百姓的装束。
众人还未等走到陷阱附近,只见一道身影从中跃出,一阵风声过后,离的最近的那几人接连被击中,哀嚎倒飞,这些人只是普通百姓,毫无修为。
无障稳稳落地,大声喊道:“项梁,你好歹也是名将之后,用一名女子诱我到此,埋下这么多的陷阱,就不怕辱没了先辈的名声吗?”
此语一出,山林中立刻肃静起来,许久,只听一人喊道:“对付你这暴秦的鹰犬,无需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只要杀了你,天下便少了一名祸害,绝不会辱没先父的威名。”说话间那人走了出来,正是项梁,只是他心中疑惑,眼前这戴面具的人何以还没见过面便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他的真实姓名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项梁的身旁跟着走出一人,是在番禺无障曾经放过的那名大力少年,那少年指着无障道:“叔父,就是此人认出我是项家的人,……”
项梁截断少年的话,“不必多说!”转而对无障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为何放过羽儿?”
无障看了看那少年,对项梁道:“若想知道,就先放了芸初!”
“休想!”一名长衣女子从项梁的身后走出,面容冷峻,正是丽阳,“此人诡计多端,深藏不露,切莫听信他的话!”
无障冷哼一声道:“六国之中,唯独赵国没资格复辟,因为赵王昏庸无道,忠奸不分,完全是自取灭亡,我若是你,就该隐姓埋名,不要想着还是赵国的公主,做着复辟大梦!”
在无障的心中,更狠的是赵国,因为他的父母死在邯郸城下,惨死在赵人的手中。
丽阳闻言大怒,喝道:“死到临头还敢呈口舌之快,你不过是嬴政的一条狗,有何资格来评价我赵国,本宫这就杀了你!”说着拔出长剑,如落鹰般扑向无障,剑花舞动,寒光凌人。
‘铛……’地一声,‘长河’还未出窍,丽阳浑身震痛,倒飞回去,落地之后,倒退数步,才被一名蒙面黑衣人在身后单手扶住。
“你认为始皇比赵王昏庸残暴吗?你认为灭亡前的赵人比现今大秦子民的生活要好吗,这些你们不会想,你们只会想你们失去的地位,你们不能让百姓闲着没事做,这个事便是你们的大事。”无障冷声道。
项梁喝道:“嬴政穷兵黩武、苛征暴敛天下皆知,你竟认为他是明君!”
“是不是明君,后人自有定论,但得天下者,必然有可取之处!”
“信口雌黄,老夫不与你计较,念在你放过羽儿的份上,只要你交出手中的剑,从此不再为暴秦卖命,我们今天也会放你一条生路!”
无障道:“我既然带着剑来了,你们还担心什么,先放了芸初,我们继续谈。”
丽阳强忍剧痛,喊道:“那个孽徒在我手上,你若束手就擒,我便饶她不死,带那个孽徒出来!”
只见芸初被凤舞和雨凌推了出来,面容红肿,口中塞着布,嘴角有血渍,眼含泪水,显然遭到了虐打,受伤不轻。
芸初口中的布被拿去后,便急着喊道:“先生,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奴婢,你能来救我,芸初就已很高兴了,不值得先生为我冒险,先生别信她们的,这里埋伏了很多人,快离开这里!”
无障道:“即便我想走,我的胃也不会愿意,更何况,我从未将你看成无足轻重的奴婢,只要你一天不离开我们,我都会保证你的安全,你不必担心,他们今天胆敢杀了你,我便让眼前这些人全部陪葬!”
这话从无障的口中说出自然有一定的分量,因为南疆的一些事情这些人都已知晓,‘葬鼎’被消灭了。
芸初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了微笑,谁在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微笑的,即便下一刻要死,也是要笑的。
“好张狂的小子,快交出你手中的剑,迟了,本宫便让他死在你的面前!”丽阳剑抵在芸初的脖颈上,冷声喝道。
无障举起长剑,沉声道:“好,你让芸初上前五步,我便交出!”
丽阳看了看身旁的黑衣人,见黑衣人点头,才令凤舞、雨凌将芸初推倒在身前不足一丈的土地上。
项梁手掌一挥,四周登时响起弓弦拉紧之声,上百只箭尖对准了芸初和无障,蓄势待发。
无障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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