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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妖孽-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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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初痴了半晌,才喜极而泣道:“怎么可能,师父,你是如何做到的?”她感觉无障就是一位神,不是天庭的神,而是她内心世界里的神。
无障道:“只是侥幸而已,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拉起缰绳,调转马头。
芸初应了一声,又突然变回了那个温柔的弟子,略带羞色,走向无障,她其实不需要知道无障是如何做到的,他只要这个世界师父活着就好。
……
山洞内篝火跳动,柔光潺潺,芸初盘坐在篝火前,微闭美眸,细汗挂满额头、面颊,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光彩照人。
周围的稀薄的灵气源源不断地从她周身的毛孔汇入,被体内的经脉吸收,随经脉运转,将其萃取成精纯的真气,汇聚于气海。
而在她的气海中却存在着异于常人的阴阳**,**吸收着真气簌簌旋转,明暗交替,变幻八色之光,又涌向各处经脉涌去,灼烧着每一滴血液、每一块骨骼、每一寸肌肤,整个身体都似乎变得透明。
这种感觉可谓痛苦至极,但芸初完全忍受着,因为她正在脱胎换骨,绝大多数的修行者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得到这种千载难逢的机缘,一旦成功,肉身蜕变为仙胎,由炼神之境连续跨越三境,直接提升为得道之境,可谓一步登天,修炼成仙只是时间的问题,若是失败,肉身瓦解,魂飞魄散。
这无疑是拿着生命在冒险,但芸初相信自己绝不会失败,她只需要忍受就可以了,因为他相信按照师父的方法定有把握能成功,这是可以托付一生的相信。
起初在刺杀无障的时候,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像逐浪这种冷傲的人会拜一位年龄比他还要小两岁的无障为师,金行子、凌空子就更不用说了。
现在她越发的明白了,因为他们想要的师父都可以助他们实现,而师父想要的却是一个谜,虽在为秦国做事情,但真不清楚这样做有何目的,但定是有目的,或许也只有到了最后关头才会知晓。
就像这次的机缘,若不是无障将一块黑白相间的指骨送给了她,令其脱胎换骨,她绝不会相信无障怎会在那种情况下打开了青铜棺,取走了两伙最强势力为之争夺的太一指骨。
在师父的身边,总是有神秘的事情发生,因为师父本就是一位神秘的人,神秘的人总是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使得她明知危险,也要留在身边,而现在看来,这种想法是对的,有的时候,选择比努力更重要,她也要变强,至少不要成为师父的负担。
有了这些想法,那些痛苦,也只是皮肉之苦了。
而另一边的逐浪情况却与芸初不同,师父也送给他一块指骨,那块指骨是淡绿色的,无障将其碾成粉末令其服下,自从服下之后,逐浪便盘坐在哪里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已停顿,如同雕像般。
这也是逐浪的选择,他只修剑意,只练筋骨,是以,他不需要修炼气海来吸纳天地灵气,他只需要一个坚韧而具有爆发力的身体,而这块指骨正是他所需要的,他的肉身正在经历一场死亡般的淬炼,痛苦让他失去了知觉。
无障斜倚在洞口仰望满天星辰,清凉的风吹动着发丝,也拂过林间,在他的膝盖上摊开一本斑驳的玉简,这本玉简是从青铜棺内取出的,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太古小字,经过揣摩,无障知其大意,简要记录了神帝太一的事迹,和那场天地初开之时的诸神之战。
玉简的背面记录的是一道神法,名为《玄黄》,一旦修成,可超控五行变化,移山填海,开辟空间,法力通天,而驾驭这神法的不是真气,而是魂力。
有此可见,太一是何等的强大,仅死后的一块指骨便能使得到它的人脱胎换骨,洗经易髓,功力大进,更不用说他生前会拥有何等程度的法力了。
即便如此强大的神帝,最终也会在那场旷世大战中陨落,所以,谁也不可能成为这个世界永远的主宰。
无障暗自庆幸,竟撞见了这种事,使得这本玉简和那十九块指骨没有落到徐市的手中,否则,今后的仙道院将真的不好对付,他们的计划或许就会实现,也难怪两方势力出动最强阵容为此拼杀,想必在会稽城外,徐市没有出手,这也是其中的原因。
不过,无障清楚,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结束,毕竟自己还活着,而且他又不可能不抛头露面,徐市也绝非是那种轻易便能欺骗的人,是以,他现在必须提升逐浪,甚至是芸初的实力,只有足够强的实力,才能与那些人有辩解的资格。
一阵凉风吹过,山下拴在树下的马‘嘶’了一声,弹了弹蹄子,无障缓缓收起了玉简,这时,洞内的逐浪呼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活动一下筋骨后,起身来到洞口,低声对无障道:“师父去休息吧,由弟子在此守着。”
无障缓缓起身,瞥了一眼山下,平静道:“只需看好马,别再跑了,你也早点歇息。”
逐浪抱着剑倚石而坐,并没有告知无障他是否成功,而无障也没有问,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将那件事当成一件重要的事情,如平常一般,很平淡。
……
清晨,洞内的篝火早已熄灭,温柔的阳光从洞外射了进来,照到芸初的膝前,芸初缓缓睁开眼睛,轻吐一口气,舒展了一下腰肢,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她的动作虽然优雅,却掩饰不住内心里的兴奋,她的眼睛第一时间便去寻找师父的身影,想要将她的突破告知。
无障不在洞内,唯有守在洞口抱着剑闭目蓄意的逐浪,芸初起身,走到逐浪身边问道:“师父呢?”
逐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面无表情道:“出去了!”
“去了哪里?”
“我没有问,他只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芸初想了想道:“我去寻师父。”
逐浪道:“那些感激的话就不必说了,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是对他的报答?”
芸初静下心来,坐到洞口的另一边,低声道:“谢谢你啊!”
逐浪睁开眼睛道:“谢我,为何要谢我?”
芸初道:“若不是你拦着我,也许我会去做傻事情,还有,或许……,我真的就离开了。”
“那你还是去感谢师父吧,我也是按照他的意思才带你走的。”
“师父是何时告诉你的?我怎么不清楚。”
“一个眼神。”
芸初念叨:“一个眼神,……,看来我还真是不了解师父。”
逐浪冷哼一声道:“没人能了解他,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若不然,你的头会很痛。”
说话间,芸初便见到了她想见的人,一身白衣,虽戴着面具,仍遮掩不住那种超然的气度,发丝微湿,显然是在山下刚洗了澡。
无障见到芸初站了起来,欢喜难抑,嘴角一弯,没有走回山洞,而是翻身上了马,一拉缰绳,对两人道:“我们该走了。”
芸初想好要说的话,却变成了一句,“师父还没有吃早餐吧!”
无障道:“边走边吃。”
芸初只好回洞收拾好行囊,走出洞口,随性纵身一跃,竟然从洞口,轻飘飘跃出十几丈远,自己被吓了一大跳,惊叫失声,险些摔了个跟头,幸好落地之时,脚尖一点,又飞了起来,几个起落后,便轻盈落到了马前,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惊叹道:“如此神奇,我一步竟能跃出如此之远!”
无障微微一笑道:“你现在还不能完全驾驭那气海中的**,今后多加揣摩,方能游刃有余,随心所欲,路上我会传授你合道之法。”
芸初激动道:“谢过师父!”上了马,三人骑马出了山林,上路之后,向西而行。
……
鄣郡境内,山岭连绵,道路崎岖,人烟稀少,再行百里便是黄山,三人好不容易寻到了一家路边的客栈,正要下马歇脚。
这时,便听到客栈的二楼传出一阵笑声,“先生,我们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转瞬间,三人身后便闪出数十人,亮出武器将三人围在当中,无障抬头便见到了徐市,正站到窗户前,略带笑意看向他。
徐市身边的列封盯着无障,惊叹道:“真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能活下来,还真被师弟猜中了!”
徐市呵呵笑道:“我就说,堂堂大秦的功臣,怎会稀里糊涂的就死了。”转而对无障道:“想必先生也要歇脚,我这里预备了酒宴,难得我们再次相遇,先生可否赏脸,到楼上与贫道一叙?”
无障向四周一瞥,不卑不亢道:“国师这阵势,是在邀请吗?”
徐市忙笑道:“这不是怕先生不肯赏脸,失了面子吗?”
无障道:“我今天若是不赏这个脸,国师能奈我何?”
列封喝道:“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无障道:“你们是要敬酒的样子吗?”
徐市哈哈一笑,挥手让无障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一纵身,从二楼轻飘飘落到无障马前,躬身施礼道:“先生,贫道这样邀请,总该赏脸了吧!”
无障微微一笑道:“既然国师盛情,却之不恭,只有从命了。”
………………………………
第二百八十九章、缜密构思
无障带着逐浪、芸初二人随着徐市走上二楼,二楼的确摆了一张桌子,酒席还未上,只有几杯茶水,除了列封之外,还有江元、龙泉、冬渉子、若谷四人,见无障上楼,各个冷视而立站到了徐市的身后。
逐浪、芸初立于身后两侧,逐浪抱着长剑,目不斜视,面容看不出一点波澜,只有芸初见到这阵势,难免有些忐忑,不时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无障不紧不慢坐了下来,冲着对面坐下来的徐市道:“国师的酒宴难道是想用这凉茶替代吗?”
徐市微微笑道:“这里不是咸阳,要准备一桌像样的酒席哪里有这样快,先生不要急,先喝几杯茶水,我们边谈边等。”说着便亲自斟了一杯茶,手指一缕真气流转,便将茶杯卷起,平稳送到无障面前。
无障轻轻接住茶杯,没有直接喝下,目光看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看来谈不融洽,这酒席可是很难等到了。”
徐市笑道:“先生真是个聪明人,已经猜出贫道要问什么了。”
无障道:“国师这样说不是在贬低自己吗?国师的心机在下哪里能猜得到,更何况我怎知道国师竟心血来潮,突然这般殷勤在这里等候在下。”
徐市脸上的笑容消失,目光炯炯看着无障,似乎要看到骨子里,一字一顿道:“那就请先生说清楚,在那种情况下,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无障目光与其对视,平静道:“国师是不是管得有些多了,在下死不死还需要你来管吗?”
徐市道:“若是在其他地方,贫道自然不会过问,但那青铜棺的机关却是先生触发的,而且触发后,先生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先生总该给一些解释吧?”
无障道:“在场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那时是迫不得已才触发了机关,至于青铜棺里面是否是空的尚且不论,国师认为在那种危及的情况下我有时间打开国师都打不开的青铜棺?”
徐市面色一沉道:“看来先生是不想说了,既然先生不想说,那贫道替你说。”
略作停顿,“先生起初在扭动棺盖上的圆盘时,其实也并不知破解之法,只不过是在试探,看似冒险,但先生心中有数,因为先生扭动的方位,贫道都已经扭过,上面留有痕迹,是以,先生只扭到贫道扭过的地方便停止了,不得不敬佩先生的才智,若不是师兄说的详尽,几个细节若是被忽略了,贫道还真不相信先生能打开青铜棺,想必先生在那时是在感知其内的声音震动吧?”
见无障默不作声看着他,继续道:“先生坐在棺盖上扭动圆盘,换做他人,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但先生却敢这么做,那是因为,每扭动一次,在其上很容便能感知到里面的机关移动,而先生也必然精通机关布置之理,是以,先生只扭动了三次,便知晓了其内部的构造,这个方法不但直接,而且奇妙,贫道竟未能想到,贫道自愧不如啊!”
无障很平淡看着有些略有兴奋之色的徐市,就像是在听故事一般,一个很安静的听众。
徐市道:“在那冷千刃冲向先生的时候,先生启动了机关,黑沙四面荡开,射向众人,这并不是下意识的,而是有意的,先生那时是在棺盖上,是最安全的位置,并不是棺盖上没有暗孔,只因先生没有启动,见黑沙袭来,众人自顾不暇,不可能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待他们逃离危险区域时,紧接着又见滚滚毒烟炸开,哪容他们片刻的喘息,这再次说明,先生那时安然无恙,若不然那机关怎会触发,众人见到黑烟各自逃命,心想先生必然会死在毒烟之下,尸骨无存,但他们不会想到,那毒烟虽然炸开,但并不是同时炸开的,而是一面一面炸开的,先生每启动一面,便站到了另一侧,毒烟喷射汹涌,但在其中心,却没有毒烟滞留,毒烟窜起十几丈高,向四周荡开,也正好遮掩了众人的视线,想必先生便是在那时,打开了青铜棺取走了东西,又将棺盖合上,恢复如初,待众人赶回之时,先生早已施展轻功离开,寻找失散的弟子去了,不知贫道所述可有遗漏?”如同亲眼所见,叙述详尽。
就连芸初听完之后都觉得徐市的推断合情合理,江元等人更是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无障嘴角一弯,笑道:“真是佩服国师的想象力,如此缜密的构思,连我听了,都怀疑我那时都做了什么。”
徐市瞪着无障道:“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抵赖?国师只不过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拿了东西?”
列封怒道:“师弟不用跟他废话,直接将他们擒住,我就不信他不肯交出!”此话一出,气氛登时紧张了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出手。
无障端起茶杯,刚放到唇边,欲要饮下,却听芸初叫道:“小心茶水有毒!”她一直在担心这杯茶水,生怕无障不小心喝了下去,此时见无障立刻就要喝了,若再不提醒,恐怕就迟了,这样的邀请,怎会有好心。
‘噗……’无障将刚到嘴边的茶水都喷了出去,徐市离得最近,根本没有预料到无障竟然喷出一口茶水,一点防备都没有,还未等待御气抵御,一口茶水几乎都喷到了他的脸上,而且一片茶叶还贴在了额头上,这可是他生平所遇最尴尬的事情。
还未待徐市发怒,却听无障呵斥道:“大胆逆徒,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害得为师吓了一跳,当众出丑,国师怎会如小人一般在茶里下毒,看事后为师如何惩罚你。”转而对徐市道:“在下无意冒犯,请国师勿责!”
徐市被喷了一脸茶水,目光都要冒出了火来,可偏偏不能发作,毕竟无障已经赔礼了,可徐市心理清楚,无障必是有意而为,换句话说,就是在藐视,冒犯了你,又能怎样。
江元等人见到徐市的狼狈像,脸憋得通红,险些笑出声来,原本紧张的气愤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淡了一些,但谁都清楚,这事情绝不会轻易就能过去。
徐市慢慢拂去脸上的水雾,脸色发黑,沉声道:“无妨,这不过是茶水而已,我现在只在意先生是否主动交出我们的东西。”
无障淡淡道:“国师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心有不甘,寄托希望在我身上,可以理解,但我没国师想的那样厉害,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仅凭声音便能摸清其内的机关,原本只是想威胁那位逆天教的法王,不让他靠近,是以胡乱的扭动了几下,没曾想机关真的启动了,那时只顾逃命,哪里还有心去关心棺内的东西,猜测是一回事,而实际却是另一回事,我没有打开青铜棺,国师向我要东西,只能让国师失望了。”
徐市道:“这青铜棺,是贫道与师兄按照残缺的记载寻觅了三十年才寻到的,贫道可以肯定,里面必然有太一的骨骸,若不然也不会设置那种威力的机关来防止有人打开它。”
“为了防止后人盗墓,常葬有空墓来迷惑后人,历经几万年,那些记载不可完全相信,国师怎能断言其内必有太一的骨骸呢?”
“因为那青铜棺万年不腐,这便说明里面必然藏有不凡之物,先生就不要跟贫道绕弯子了,你只需回答交还是不交?”
无障道:“我若是得到了好东西,为何不躲起来,让你们寻不到我?”
徐市呵呵笑道:“这恰恰说明先生的过人之处,得到了东西,却波澜不惊,不过你骗得了他人,却骗不了我徐市。”
无障道:“即便国师杀了我,我也是交不出来的,国师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徐市道:“是不是强人所难,贫道一试便知。”
“国师想要如何试?”
徐市看了一眼身后的列封道:“贫道的师兄可以窥视魂识,只要先生不拒绝,便可知先生是否取走我们的东西。”
芸初闻言,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若真能如此,对方可就全知晓了。
无障道:“被他人魂识介入是很危险的事情,可以说,性命完全交给他人来掌控,而且,很多隐私都将暴露给他人,在下倒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这其中包含陛下交给我的机密,国师认为,你有这个权利?”
徐市道:“即便陛下在此,也会放心让贫道去做,因为这关乎他的千秋大业。”
无障道:“国师如此说,那唯有回到咸阳,让陛下定夺了。”
徐市冷哼一声道:“夜长梦多,为了陛下的大业,先生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呢?”
无障淡淡道:“不要忘了,不是只有仙道院在为陛下做事情,满朝文武难道都是混饭吃的吗?敢问国师,到目前为止,仙道院有何功绩?国师在这里无中生有,嫁祸于我,难道仙道院快要瞒不住陛下了吗?我乃平定南疆,剿灭‘葬鼎’余孽的功臣,凭你徐市想越过陛下动我,还不够资格。”语气虽平淡,但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和霸气。
徐市一时无语,他现在的确拿不出足够的证据,在外人看来还真有嫁祸之嫌,无障现在朝中风生水起,威望迅速上升,徐市想越过陛下来动无障绝非易事。
列封笑道:“小子,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呵呵,即便杀了你,又有谁会传出去?”
无障语气自若对列封道:“若论争斗,你们人多,或许不是你们的对手,但若是想留住我们师徒,却没那么容易,一旦我们回到咸阳,朝堂之上,我必然要讨个说法。”
列封喝道:“那你就试试看看,能否逃离贫道的手掌心,实话告诉你,你上了这二楼,你便没了选择,这里已被我布下了法阵,不交出我们的东西,你们别想活着离开。”
无障淡淡一笑道:“前辈认为‘星辉阵’能困住我?”
……
………………………………
第二百九十章、一口茶水
芸初闻言脸色微变,没想到仙道院动用法阵想要困住他们,美眸瞥向四周,并未见到有什么异样。
列封呵呵笑道:“看来被你觉察出来了,而且还识得法阵的名字。”
无障道:“不但识得,而且还知如何布置,用的主要材料是火灵石、土灵石,外加乱魂草,被困在阵中之人犹如身处星辉之中,空间扭曲,神识不清,时间越久,越觉疲惫,直至昏睡过去,简单来说,是一个幻阵。”
列封道:“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即便你会布置,却也未必能解开。”手指暗自捏决,默念咒语,欲要启动法阵,半晌竟无反应。
无障稳稳坐着,看着一脸困惑的列封,问道:“前辈是不是有疑问,这法阵怎么启动不得了?”
列封面色铁青,怒道:“你动了手脚?”
无障平静回道:“算是吧。”
“你定是在喷出那口茶水时,趁着众人不注意,将贫道的符咒篡改了!”
无障道:“前辈也不笨,竟然想到了,但好似晚了一些,现不是我需要破阵,而是你们,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好好睡上一觉,以免有所伤亡。”
徐市面色阴沉道:“休要在贫道面前嚣张!”说话的同时,真气倾泻而出,身前的桌子登时爆裂开去,手指成爪,带着强劲的吸力,向眼前的无障抓去。
徐市出手的速度非常之快,几乎是一瞬间,不留余力,这小子道法深不可测,不知不觉便将法阵更改,若不能将其擒住,逼出指骨下落,待逃回咸阳,事情就更难办了。
在桌子爆裂的时候,无障并没有后退,甚至连那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国师有些心急了。”
徐市眼见就要得手,以为无障托大,决计逃不掉时,眼前的景物如水面的倒影般,他的手探入之后,竟出现了水波,还不迟,他确信他抓中了无障的脖颈,只要稍微用力,便能将其扭断。
徐市抓住后,将无障举在半空中,喝道:“贫道只问你一句,你交还是不交?”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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