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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妖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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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开忙道:“陛下且慢!”

    赵王迁不悦道:“丞相,你还想如何?”

    郭开道:“臣也打探到消息,匈奴大军欲要压进我雁门关,匈奴不比我们华夏,此乃异族,比秦军还要凶狠,若是雁门关失手,我赵国危已,然若派兵去防御,必然牵扯不少兵力,使我们不得全力抗秦,臣有一计,可解此难。”

    赵王迁道:“快说!”

    郭开道:“匈奴畏惧我赵国武安君,十年不敢来犯,此番来攻,也是知道武安君不在雁门关镇守,若是武安君出现在雁门关的城头,匈奴怎敢轻易进攻,只要武安君一人前往雁门关,震慑匈奴足矣,这样,我们就可以用全军主力迎战秦军,陛下以为此计如何?”

    赵王迁喜道:“妙计!就用此计!”众大臣点头称赞。

    李牧本想带兵抗秦,这是他一生的夙愿,现经郭开一句话,不但失去了机会,而且被剥夺了兵权,心道:“人言郭开奸诈,此人真是很难琢磨,他一面拉拢我,一面打压我,他究竟有何企图。”想要继续争取,赵王迁已经应允,其他大臣又没有力荐他,一时间处在被群臣孤立的角落。

    郭开道:“既然庞煖将军想去合纵,自然是不能带兵了,现在只剩下,司马和赵将军二人了。”

    司马尚道:“本将愿往,只是”

    赵王迁道:“只是什么,我命你明日出征,退朝!”说完急冲冲离去。

    司马尚知道自己带兵不如李牧,本想为李牧去争取,但赵王迁已经下了诏命,司马尚不得不从,退朝之后,司马尚本想跟李牧单独接触,却见李牧被郭开叫去,摇了摇头,叹气一声,迈步离开。

    郭开将李牧叫到一边,道:“本丞怎能不明白武安君心意,但为了国家存亡,也只能暂时委屈武安君了!”

    李牧苦笑道:“只要为了赵国,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明日就启程,赶往雁门关,丞相,告辞了!”

    见李牧走后,郭开长舒一口气,心道:“这赵国的顶梁柱,就这样被我给换了。”

    李牧回到府中,收拾行囊,那兰雪问道:“将军又要离开了?”

    李牧叹道:“我王让我只身前往雁门关,防御匈奴。”于是就将朝堂之上、和昨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那兰雪。

    那兰雪听后道:“既然这样,那此次我和障儿这次随你一起去如何?”

    李牧道:“那怎么行,障儿身体不好,路上颠簸劳累,若染风寒,如何能承受!”

    那兰雪哀叹一声,眼中充满泪花,“我怕障儿的时日不多了,他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没离开过家门,从未见过外面的景色,我想带他去走走。”

    李牧惆怅了很久,“也好,那我也尽一尽我这个父亲的责任,陪他走完剩下的路,看他能不能原谅我这个父亲。”

    第二天,太阳初升,司马尚点十万精兵,打开城门出征,司马尚见李牧驾着马车,在一旁壮行,来到身边道:“本想这次与武安君一起征战沙场,没想到大王却将你我分开,没有你把持,我自己一人带兵征战,心中却是没有底啊!”

    李牧道:“我也甚是担忧,将军虽英勇善战,但一军独对两路,很难应付,弄不好就腹背受敌,无奈我王已下诏命,很难更改啊!”

    此时,就听车厢内一个孩童的声音传出,“父亲可在意名呼?”

    李牧回头笑道:“你父岂会在乎那虚名!”

    “父亲可想打此仗?”

    李牧又笑道:“当然是想!”

    “司马将军可同意与我父亲并肩作战!”

    司马尚从未听过李牧有个儿子,疑惑的看着李牧道:“此童是谁,难道是令郎?”

    李牧道:“正是犬子,李障,只是身体虚弱,行动不便,不为人知。”

    司马尚没想到,李牧竟然有个儿子,冲着车里笑道:“我当然是希望和你父亲一起征战了,怎么你有什么点子?”

    李障问道:“井陉距雁门关几日到达?”

    李牧道:“快马,半日!”

    “此次秦军入侵,定然是买通了郭开,郭开排挤庞煖将军,支走我父,主力军队由司马将军亲率,表面是条不得已的妙计,其实意图很明显,是在亡国,是让司马将军孤立无援,如同赵括将军当年一样,葬送全军,留下骂名,理由有四,其一,此等大战怎能换掉刚战败秦军的主帅,其二,匈奴何时不来,为何此时来,且匈奴与秦国素来不和,若知秦军攻赵国,他们会率先攻秦,其三,司马将军一人独挡两面,有一面防不住,就将落败,其四,借此机会解掉我父兵权,清除对他的威胁,他在朝中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司马尚听李障分析,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狠狠道:“郭开这个奸臣,今后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李牧手捋胡须,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对郭开此计分析如此透彻,对儿子不由得另眼相看。

    司马尚看着李牧笑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又问,“那你可有对策?”

    “郭开算的几乎是天衣无缝,却忽略了一点,井陉距雁门关只有半日之程,我父完全可以替司马将军挡下北路,只要将五万亲兵交由我父副将,驻扎在井陉,我父可军帐内指挥,抵挡秦军,司马将军只需死守渭水河岸以长城为依托,待我父击退北路秦军,将军南路自退。”

    司马尚拍手叫绝,忽又疑惑道:“此计虽妙,但人多眼杂,难免不会走漏风声,赵王那里如何解释,况且万一匈奴来犯,武安君临阵离守,那罪过可就大了。”

    “匈奴未必来犯,若是来犯,我父一人、几百赵兵,怎能守住雁门关,只要我父带我们去,安顿下后,假意染上风寒,再隐匿离开,赶往井陉,将军在暗中派人暗中接应,谁人能察,即使察觉了,也可将功赎罪!”

    司马尚大喊道:“妙哉!就这样定了!”“你几岁了?”

    “八岁!”

    司马尚‘啊’的一声,哈哈大笑,“真是大江后浪推前浪啊,将来你必将成为赵国的栋梁之才,哈哈,赵国有救了!”

    李牧听司马尚赞赏儿子,欢愉之后,想到儿子小小年纪,将不久于世,心中一阵凄凉。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一路上,无障始终掀开窗帘,向外张望,不知上苍会给他留下几日幸福的时光。

    李牧很想与儿子消除隔阂,增进父子之情,但却对于他而言,这比征战沙场还难,无障又是沉默寡言,使得李牧很难有机会开**谈,那兰雪看着李牧为难的样子,趴在耳边柔声道:“我们只要陪着他就好。”

    到了雁门关,群山起伏,激荡千里,城墙起于峻岭之上,城门落于沟壑之中,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安顿好了之后,李牧见了守城将士,这些将士都曾是李牧部下,得知李牧来此,早已备好酒席,争着抢着上前敬酒,欢喜的难以言表。

    李牧高兴的喝下几杯将士们敬的酒,吩咐了一番之后,假称身体有恙,离去休息,待将士酒席散去,趁夜黑,飞马赶往井陉。

    到了井陉之后,早已有人暗中接待,秘密入营,得知秦军快到番吾,李牧隐秘去查看地形之后,没等秦军驻扎就对秦军发起猛攻,秦军连连大败,一直向后退缩,人困马乏,越退越乱,死伤不计其数,路上尽是秦军的尸体,最后不得不撤军,绕到渭水南岸与主力汇合。

    李牧率军一直追到渭水,赵军杀红了眼,与司马尚兵合一处之后,南击秦军主力,秦军主力一接触就落败,不得不退军,从长计议,此时,韩、魏,不但不出兵增援,反而在虎视眈眈,跃跃欲试,此处不表。

    得知司马尚大败秦军,赵国举国欢腾,却不知另一处雁门关,危机悄然来临。

    (本章完)
………………………………

第5章 、八岁孩童解危难

    李牧离开雁门关之后,守关将士几人没见,不知何故,来到军帐外,探望李牧,那兰雪谎称“将军染上风寒,怕波及,不能见客!”那兰雪随李牧征战多年,她的话,将士们也都信之不疑,心中盼望着李牧能尽快好转。

    一日,关外瞭望塔上,守卫见远方尘土飞扬,掀起黄沙犹如一朵残云奔向雁门关,也是将士们得李牧吩咐,要是以往,十年不见匈奴来犯,怎会有如此警觉,守卫迅速燃起狼烟。

    军营内,那兰雪见李障静静的看着窗外,偷偷流泪,待泪水擦干时,问道:“障儿,你恨不恨你的父亲?”

    李障没有转头,低声道:“我不恨他,我只希望他恨我,那样我走的时候,他就不会像娘亲一样伤心了。”

    那兰雪一听,一把抱住李障,已是泣不成声,“老天为什么如此的不开眼,要夺走我的障儿啊!”

    李障慢慢转头,替那兰雪擦拭泪水,道:“娘亲,我还没有死,为什么让我活着的时候总是见到娘亲哭泣呢。”

    那兰雪强颜欢笑道:“是娘不好,娘今后不会了。”

    此时,就听门外喊道:“大事不好,匈奴来犯!”片刻后,传令门外急报,“禀将军,匈奴大军压进,请将军定夺!”

    ‘李牧’曾吩咐‘无论大事小事,不得入军帐!’,是以传令只能门外禀告。

    那兰雪一听,浑身一颤,心道:“匈奴真的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强作镇定,道:“将军不便开口,由我代劳,将军问来了多少人马?”

    “看阵势,至少三万铁骑,其余器械、步卒不详!”

    那兰雪心“咯噔”一声,“虽依托山势险要,可死守关门,但守卫不足四百,如何抵挡三万铁骑,即使我夫在此,又能如何,看来郭开真的是要趁机置我夫于死地。”

    那兰雪首先想到的是逃走,“但若逃走,雁门关失守,我夫理应与关门同在,战死沙场,以后还如何活着,且一旦失守,铁骑直入赵国,赵国全力抗秦,国内已无兵力,那可就是国破家亡了!”“但若不逃走,又能抵挡几时呢?”思绪急转之后,“还是留下吧,制造一个我夫战死的假象吧,只是他以后就不能在是李牧了,尽管你不情愿,妾身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苦了障儿,上天竟然连这几日也不给。”看着虚弱的李障,“不行我得送他逃走!”想到此,对门外道:“将军知道了,让将士们不要慌乱,他行动不便,由我去查看,传将军令,紧闭城门,集合所有将士到关门上待命,我随后就到!”

    “得令!”

    没待传令走远,那兰雪蹲下身子,泪水盈眶,扶着李障道:“障儿,娘亲不能陪你走完你剩下的路了,你不会怪娘亲吧?”

    李障目光清纯,微微道:“娘亲,这祸是孩儿闯下的,我自当为父亲顶罪,孩儿不走,孩儿走了又能活几天,不如与娘亲同死,那时也不孤独,我有一险计,可以一试,如若成功,一切迎刃而解,若是失败,也是天该亡我。”

    那兰雪道:“现在还能有什么计策,娘这就命人将你带走,送到你父亲身边,他也很爱你的!”说着就要出去找人。

    李障白皙的小手攥住那兰雪的手道:“娘亲,你听孩儿说出此计,再做决定如何?”

    那兰雪见无障不愿离开,急道:“那你还有什么计策?”

    “命人在城内升起炊烟,越多越好,把所有的战马都牵出来,开城门,在匈奴大军赶来之时,反复出走城门,然后再命人扫掉马蹄痕迹,打扫的时候要仔细,要人很难看出马蹄痕迹,但却能发现是马蹄痕迹,将所有的滚木礌石从城上扔下来,堆在塞内,放置在从城门不仔细看却看不到的地方,做完这些之后,关上城门,待匈奴大军到达关门之时,浇灭炊烟,再打开关门,我与娘亲在城楼之上,娘亲抚琴,我欣赏匈奴的三万铁骑,让匈奴起疑,命将士们全部上山,用绳子绑在树枝上,连成一片,便于大片晃动,听娘亲琴声,待变得的急促之时,迅速杀掉一匹战马,将士们听到马鸣,拉动绳子,晃动树枝,若是奏效,匈奴可退,若是失败,我们母子二人就跳下城墙,不坠我父声明,娘亲快去办吧,迟了就没机会了。”

    匈奴铁骑来时虽然迅速,但快到雁门关的时候却放慢了脚步,原因是关外地势险要,道路狭窄,恐有埋伏,再者若是疾行,一旦前营马失前蹄,那后面的冲上来的铁骑可就苦了。

    匈奴大军来到雁门关门前,三万铁骑隆隆展开,气势汹涌,将雁门关层层围住,放眼望不到阵尾,云梯、抛石机、冲撞车徐徐推到阵前,整个场面,让人不寒而栗,心惊胆战。

    匈奴单于头曼,位于阵首,头戴翎羽,身穿虎皮兽衣,脚踏马皮靴,年过二十,满脸横肉,目光如炬,健壮犹如猎豹,凶狠犹如财狼,乘一匹剽悍枣红战马,威风凛凛。

    城门上未见守卫,却见一清丽胡女,身穿紫色胡服,悠坐城楼,信手轻弹,琴音婉转,竟与这城下的浩荡之势,形成反差,身旁孩童依着墙头,手托下颚,平静的看着城下的千军万马。

    头曼扬起大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城下刹时寂静,琴音更澈,盯着城头女子,询问属下,“弹者何人?”

    身旁一长脸军师,回道:“据说李牧有位夫人,善琴棋书画,常随夫征战,看相貌年龄,应该是那兰雪。”

    头曼道:“身前的那个孩子,如此镇定,竟不惧怕我匈奴铁骑,看来这雁门关一定有问题!”

    长脸军师道:“郭开信中说这城内守卫不足四百,李牧把守在此,是诛杀他的大好时机!”

    “是啊,可现在何止是不足四百,一个都不见,李牧不现身,却让妻子坐立城头,难道是让他的老婆孩儿,看他如何战败本汗不成?郭开此人狡诈,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大汗,英明!”

    此时只见城门,‘吱嘎’一声重重拉开,前排匈奴士兵以为赵军出城迎战,吓的紧拉缰绳,引的战马阵阵长啸,前蹄扬起,良久,不见城内冲出人马,城内空无一人。

    头曼不敢冒进,虚眉疑目,定神细观城内,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忽指着城门下的地面道:“你看这地面有什么蹊跷?”

    “似乎是刚刚扫过,扫它做什么?”

    “你下马,给本汗仔细查看!”

    长脸军师,翻身下马,俯身看着地面,寻找蛛丝马迹,忽然眼前一亮,指着地面的巴掌大的浅坑,道:“大汗,这是马踏过的痕迹!”又向前观看,大惊道:“这,这,全是,这是上万铁骑踏过的痕迹!”

    头曼微微笑道:“是了,扫掉痕迹,大开城门,欲盖弥彰,掩人耳目,让本汗以为关中无人把守。”冷哼一声,“我说来时见城中炊烟万千,到了城门之下,炊烟就熄灭了,请君入瓮,这计谋定然出自李牧,妙计!”

    匈奴军师迅速上马,道:“若不是大汗明察秋毫,滴水不漏,我们险些中计!”

    头曼嗤笑道:“你少来奉承我,给本汗仔细查看,不要放过每一个细节,若是他们摆着空城在这,我们不敢进,那可就让他们笑掉大牙了!”

    “大汗,你看门口那是什么?”

    “你作为军师,难道连滚木礌石都没见过,这也来问本汗?”

    “如此之多的滚木礌石,为何不搬到城墙上用来防御,却堆在那里?”

    “这还用问,城上放不下了,难道堆在那里给我们看不成!”

    军师叹道:“看来他们这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等着我们进去了!”

    头曼道:“父汗曾说过,行军打仗,不能按常理推断,往往大的诡计都隐藏在合情合理之中,敌人怎可能是傻子,将城门拱手相让,天上岂能掉下馅饼。”

    这时,琴音斗转,节奏加快,似有千军万马顷刻就将涌出,让人听之心惊,毛骨悚然,突一声,战马嘶鸣,一匹战马冲到关门,倒地而亡,匈奴前沿骑兵,惊起一身冷汗,长脸大汉,惊慌问道:“这是何意?”

    头曼眉头紧皱,眼放凶光,道:“不知道!”“若是我入关,就有可能全军覆没,若是我不入,不伤一兵一卒,以后还有机会,赵国有昏君奸臣,气数将尽,李牧带兵,神鬼莫测,我们不急一时,犯不上为郭开这小人犯险,葬送我父汗十几年的心血!”

    催马上前,大喝道:“李牧听着,本汗敬畏你,杀你不得,但自然有人能杀你,待你死之后,本汗带我匈奴热血男儿,踏碎你赵国山河!”

    这时见山上树影晃动,树叶沙沙作响,似有万千士兵飞穿而下,头曼大喊道:“前阵变后阵,快撤!”

    匈奴大军,浩浩荡荡的来,顷刻之间,消失在群山远端,卷起尘土黄沙,弥漫天际。

    大军已撤,那兰雪长舒一口气,软坐石凳,香汗湿透衣衫,笑看李障道:“我儿天才也,你父若知你此次智退匈奴大军,不知高兴的,会飞向哪里去!”

    李障微微转头看着娘亲,淡淡道:“这都是依靠父亲的威名才能奏效,仍是父亲功劳,孩儿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若不是为了父亲,孩儿才不愿理睬这样的事情。”

    雁门关将士振臂而泣,杀羊纵酒庆祝,传扬“李将军病卧军帐,运筹帷幄,智退三万铁骑,令匈奴闻风丧胆!”

    消息快马传到邯郸,一边司马尚大败秦兵,另一边,李牧独挡匈奴铁骑,百姓奔走相告,传颂这两大将军,家家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

    丞相府中,寝室大床上,郭开正蹂躏几名女儿身的阴阳共体之人,阵阵哀叫、求饶之声传出,郭开正爽身大笑,‘兴’起之时,一青袍道士,徐徐落在院中,冷笑道:“承诺的事情,办的如此之糟,竟还能有此等兴致,你就不怕我进去割了你,让你今后望而生叹!”

    郭开听到青阳威胁,巨大分身,立刻蔫了,忙穿衣走出寝室,来到青阳身前,“道长交待的事情我都已经办成了,为何还要如此责备本丞!”

    “你办成了?”瞪着郭开又道:“你都办成什么了?”

    “本丞夺了李牧兵符,让他只身前往雁门关,私通匈奴头曼,让他带兵去袭击,借匈奴之手杀了李牧!”

    “借匈奴手?呵呵,匈奴的大军是去了,可又灰溜溜跑了!”

    “啊!怎会如此?”

    “其中关键我也不知,只知道被你言中了,李牧一人独在雁门,匈奴不敢入,李牧还未出帐,就吓退匈奴三万铁骑!”

    “岂有此理,匈奴还是匈奴吗?怎会是如此孬种!”

    “还有,据我军来报,击败我军北路的是李牧,又与司马尚合兵攻我军南路!”

    “怎么可能,难道他会分身术不成?”

    “我军报来的消息怎会有假?李牧必然没听诏命,私自带兵,攻我秦军!”

    “那在雁门关的又是谁?”

    “未出军帐,李牧定然不在那里,吓退匈奴,我怀疑另有高人在那里,此人修为不知如何,但对战局的把握、战场的形势、天地条件的利用、人心掌控、谋略,必然在你我之上!”

    “我赵国怎会有此人?”

    “哼!你整天想着这里,怎会知晓,我会去查的,此人必须除掉,他比李牧还要危险!”

    (本章完)
………………………………

第6章 、敌强我弱浑不惧

    司马尚得胜归来不表,雁门关塞内军道,一人头戴斗笠,纵战马连夜奔驰,到了军营,密入将军帐,摘下斗笠,现出熟悉的脸,那兰雪一见,惊喜喊道:“你可算回来了!”娇躯拥了过去。

    李牧搂着那兰雪,抚摸她的秀发,低声道:“障儿呢?”

    那兰雪柔声道:“睡了!”

    “辛苦你们了!”

    “辛苦倒是不辛苦,快被吓死了!”

    李牧惊奇问道:“对了,一路上我就听到,匈奴来犯,‘我’吓退三万骑兵,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那兰雪推开李牧,坐了下来,把李障如何不伤一兵一卒,将匈奴吓退的经过,完整的讲述给李牧听,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李牧越听越高兴,不时手捋胡须,点头称妙。

    听完那兰雪的生动的讲述,李牧思考良久,道:“我儿先利用夫人和他这个八岁的孩子摆下**阵,迷惑敌方起疑,若不然,匈奴直接来攻,那可就将雁门关拱手让人了,可谓胆大包天,细致入微,打扫马蹄痕迹,明是欲盖弥彰,实则将刚刚踏下的马蹄痕迹做实,撒豆成兵,浇灭炊烟,明是毁尸灭迹,实则是混淆是非,乱人耳目,大开城门,明是请君入瓮,实则是无中生有,将滚木礌石堆积在一起,是虚张声势,杀死战马,是疑神疑鬼,晃动山林,是树上开花,这一系列精心布局,意在攻心,匈奴焉能不吓破胆子,纵使我带队来攻,也不敢冒然进攻,我儿兵之鬼才也!”

    那兰雪娇笑道:“还漏掉一个,障儿说他用的是‘狐假虎威’,用将军的‘闻风丧胆’!”

    李牧哈哈大笑,那兰雪用纤手捂住李牧的口,轻声道:“夜已深了,你还让他人睡不睡了!”

    塞外的日出总是催促的很早,夜晚寂静的很凉,日子过的很慢,让人不经意勾起乡思,偶有虎啸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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