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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妖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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犼见仍破不开气盾,发狂怒吼,连续挥舞着巨爪,‘呼呼!’轮下,每一次撞击都是轰然震响,飞沙乱舞。
凌空子见无障满脸涨红,剧烈咳嗽,鲜血都将衣袖染红,怎能宁心运气疗伤,喊道:“小师父,由我来吧!”
“你来也是一样,在这里面我仍然躲不过它的轰击,你快静下心来恢复伤势,不要管我!”
“在这种情况下我静不下来,还是由我来吧!”
“越是危险的境地,就越磨练意志,提升修为,突破境界,快闭上眼睛,心无旁骛,静若止水,不要去听这轰响,不要去担心我能否坚持住,不要担心死亡,将自己与这外界隔绝,用心神去感受你体内的妖气流动,吸纳天地间的灵气……”
凌空子闭上眼睛,按照无障所述,很快就进入了无人之境,空气中的灵气源源不断,汇入气海,修复着受损的经脉。
犼一连攻击上百次,消耗巨大,仍破不开气盾,暴怒之下,仰天怒号,缕缕黑气沿着噬魂线涌入犼的体内,四周的万千僵尸纷纷被吸干,化为白骨。
犼的身体急剧膨胀两倍有余,鳞甲黑如玄铁,犄角足有三丈长,犹如两柄巨大利剑悬于头顶,寒光森森,周身燃起熊熊黑色火焰,边缘空气电光闪动,噬魂线嗡然缩回身体。
犼双眼喷发凶光,躬起巨大身躯,狰狞咆哮,撞向气盾,犄角轰然破入其中,刺向无障,在无障面前不足一尺的位置停滞,凉风直灌面门。
无障被这一撞,神智登时不清,起不稳,坐倒在地,气盾登时消散。
犼毫不犹豫,张开巨口放射一团黑气,犹如一束黑光,将无障瞬间罩入其中,此时,凌空子觉察情况不妙,睁开眼睛,见无障被黑气所困,愤然飞起身,欲要抓起无障逃离,手刚触碰到那团黑气,身体登时僵硬,如遭电掣,一种无形的东西似乎要将他的魂魄拉出体外,心知不好,欲要收回手臂,发现已被黑气黏住,不敢怠慢,运转周身妖力奋力向外拽,‘腾’的一声,凌空子挣脱黑气,飞出十丈之外,不知所措,急喊道:“小师父!”
那团黑气内有无数条噬魂线,倏然钻入无障体内,无障浑身无一处不是撕裂般的疼痛,气血沸腾,神智逐渐模糊,心道:“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就在体内的魂魄即将被剥离的那一刻,无障的双眼突然变得乌黑,同时,犼的整个身躯猛烈一颤,黑气沿着噬魂线倒流,涌向无障的身体。
犼的身躯不断缩小,由于口中有无数根噬魂线,怒吼成了悲鸣,双眼冒着火焰,似乎不相信这突变,欲要收回噬魂线,发现已不受它的控制,四蹄奋力向前蹬,身躯向后仰,仍挣脱不得。
情急之下,扬起巨爪,呼啸而落,想要将无障拍成烂泥,然而巨爪眼见就要击中无障之时,却頓在半空,竟被无障手上的一团黑气擎住,不能再进分毫。
无障的右手黑气滚滚,周围空气噼里啪啦闪动着火花,这一切,无障全然不知。
凌空子瞠目结舌,他没想到一向身体虚弱的小师父,竟然能爆发如此强大的力量。
无障整个身体都燃烧着与凶兽一样的火焰,双眼放出冷冷寒光,令凌空子见之胆怯,甚至是恐惧,心惊道:“他是人吗?”
犼嘶声悲嚎,奋力向前煽动骨翅,黄沙飞卷,整个身躯斜横着,已缩小了近半,四蹄艰难得向外拉,噬魂线嗡嗡鸣响,拉长十几丈有余,似乎下一刻就将被拉断。
这时,无障伸开右手,‘嗷……’的一声,竟然迸发出一个巨大黑影,那黑影正是吞地兽的头部,张开獠牙巨口,吞向犼的身躯。
犼见吞地兽咆哮吞来,展开骨翼挡在身前,‘咔嚓’一声,骨翼竟然巨口咬断,犼痛叫哀嚎,骨翼轰然脱落在地,吞地兽再次张开巨口,在刺耳鸣叫声中,咬中犼的头部,吞地兽虽只是一个黑影,但却拥有着本体的法力和力量,而犼也不是本体,只是犼的一缕亡魂,吸收了大量的魂魄,才变得如此强大。
犼利用锋利的犄角撑着吞地兽紧咬的巨口,双爪拼命拍击着吞地兽只有口的头,但无论如何拍击,头始终被巨口咬住不放,而且缓慢的向里陷,随着黑气不断涌入无障体内,犼周身的鳞甲褪色,火焰熄灭。
‘咔……咔……’犼的犄角折断,吞地兽的巨口已将犼的整个头部吞了进去,凌空子已完全看傻眼,他已不能理解无障的手臂如何能玄化出如此庞大的凶兽,将犼的头吞下,更无法理解,无障竟将犼身上的黑气吸入体内。
犼的整个身躯已被吞地兽全部吞噬在黑影中,急剧缩小,最后现出玄冥老祖的模样,黑气吸尽,噬魂线消失,吞地兽蓦然缩回无障的右手的手臂之中。
“啊……”无障仰天长啸,黑光爆闪,声震云霄,圆月似乎都跟着颤动,狂风向四周荡开,凌空子眯着眼睛稳住身形,才没有被掀飞出去。
狂风过后,荒漠死一般的寂静,四周的沙子被荡平,泛着血红色的光泽,无障周身的火焰消失,晃了两晃,仰天倒地。
许久,凌空子竟没有上前查看无障,因为他还没晃过神来,或许是吓怕了,倒在面前的这个人拥着不可想象的力量,那种力量不是人类或是兽类通过修行才能拥有的,总之,他想不明白。
百丈之外,玄冥老祖的手臂动了动,整个身体都已腐***那僵尸还要令人作呕,沙哑呻吟道:“妖孽……我看到了妖孽……”在荒凉的沙漠之夜尤为阴寒恐怖。
凌空子听到玄冥老祖的声音,才缓过神来,知道自己还活着,支撑起,晃晃悠悠走向无障,喊道:“小师父,你没事吧?”
……
旭日从地平线上升起,沙漠一片金黄,寒冷的夜终于过去,所有的人一夜都没有合上眼睛。
头曼骑在战马上,遥望上谷,听着士兵向乌古德汇报人数,昨日一战,攻城之时战死三万,又被僵尸杀死将近五千,被凶兽炸死四千骑兵,慌乱撤退的过程中,踏死近千人,在加上雁门死亡的三万,剩余的将士已不足二十五万。
毕丞相低着头跪在头曼面前,哀求道:“罪臣斗胆请大汗收回成命,不要再去攻打上谷了,我们现已错失了机会,回乌兰巴托,再做谋划吧!”见头曼没有理会他,跪着又上前几步道:“大汗,我大军粮草已尽,断水一日有余,又经过昨日一战,将士们饥渴难耐,精疲力竭,毫无斗志,秦军以逸待劳,即使出关迎战我们也很难将其击败,而且东胡、鲜卑至今没有给我们发来消息,罪臣以为,他们定然被蒙恬击溃,封锁了信息,若是蒙恬领军回来,士气大振,我们遇之必败,大汗要三思啊!”
头曼闻言大怒,“大胆毕鸿,本汗念你忠心不二,一忍再忍,你竟然得寸进尺,在此时危言耸听,乱我军心,来人啊,将他拉去祭旗!”登时就有两名壮汉走出队伍,架起毕鸿。
毕鸿哭喊道:“大汗,罪臣犯下重罪,死不足惜,但大汗此举,必然会亲手将这十几年的心血葬送,到那时,悔之晚矣!”
头曼吐了一口吐沫,怒道:“你懂个屁,秦军昨日已无计可施,唯有死守,现城墙已经倒塌,城中有水有粮,我匈奴铁骑此时不入何时入,纵使将士再疲惫,也必将秦军踏成烂泥,你连这等战机都看不出来,枉为我匈奴丞相多年,连那道士的一d不如,若是撤军,两日之内又不知饿死渴死多少人,我匈奴热血男儿不能战死沙场,却死在了撤军的途中,此乃是我匈奴莫大的耻辱,岂是你这等亡国之奴所能理解的!”
毕鸿呵呵苦笑道:“原本以为我寻到了明君,今日才知,你也不过是一介莽夫而已,你杀我之后,可否将我的头挂在旗杆上,我要看你这大军,是如何被秦兵歼灭!”
头曼暴怒道:“竟敢辱骂本汗,本汗这就将你斩了!”抡起长刀,一道白光,将毕鸿的脑袋劈成了两半,鲜血和脑浆溅了两边的壮汉满脸。
乌古德见毕鸿被大汗劈死,心中惋惜,他知道毕鸿说的没错,但这已是大汗的决定,任何人都无法撼动,既然撼动不了,唯有坚决的执行下去,岂能在此时动摇军心。
……
匈奴大军再次缓缓来到上谷关门前,经过昨日一战,城墙已千疮百孔,鲜血涂墙,血腥味冲鼻,而被凶兽堆到的城墙,足以并排通过几百匹战马,城墙已没有任何作用。
一声号角响起,战鼓雷鸣,秦军从缺口处列阵而出,先是将近十四万的骑兵,随后是将近四万的步兵,徐徐展开,旌旗招展,气势磅礴。
一面赫然醒目的大旗上,刺绣着金黄色的‘蒙’字,一位身披金甲的老将,满目肃然,手持长枪,坐骑一匹枣红马,从队伍中走到阵前,身后九位将领分两侧,威风凛凛。
战鼓息止,蒙恬凛然喊道:“犯我大秦者,必将十倍奉还!”
………………………………
第123章 、北击匈奴三千里
蒙恬率领十万骑兵连夜疾行赶往辽西,东胡、鲜卑探知后,退守榆关,等待匈奴大军赶到,形成合围之势,一举将其歼灭,按照预期,匈奴最迟也应该在蒙恬到达的次日赶来,可一连等了两日不见其军,也无消息传来。
蒙恬也不急着进攻,摆出了有恃无恐的阵势,养足精神,这使得东胡和鲜卑两军更加胆怯,越发怀疑匈奴已经撤军,两国兵合一处,本就是相互观望,各自为营,又遇老将蒙恬,若是匈奴不来,他们必败无疑,而且蒙恬只来了十万骑兵,另有十万大军不知去向,若是绕到榆关后方,他们会被困死其中。
第二日夜晚,东胡与鲜卑商议,匈奴失约在先,现在撤军,匈奴无话可说,是以决定,趁着夜黑,秦军不易发觉,退出边境后静观其变。
蒙恬思虑,榆关虽然废弃多年,但临山傍海,地势险要,不利于骑兵作战,若是强攻,虽能攻下榆关,但伤亡必然惨重,回头再去抵御匈奴大军就很难了,为了保存兵力,只能智取,所以用了疑兵之计,令敌军摸不到头脑,主动撤军,榆关外是一块开阔的平原,便于骑兵驰骋作战,一旦敌军撤出榆关,他会轻而易举将其击溃。
东胡、鲜卑刚撤出榆关,蒙恬就带领着养足精神的十万铁骑快速追上,东胡、鲜卑败势已定,望风而逃,死伤过半,直至退出境外,若不是蒙恬担心无障抵御不住三十万匈奴大军,蒙恬必将追出境外,将其全部歼灭。
蒙恬击溃东胡、鲜卑后,按无障事先预计,连夜赶往上谷,抵御匈奴,昨夜才赶到。
……
头曼见蒙恬出城迎战,知东胡、鲜卑已被击退,必然要决一死战,凛然喊道:“来的正好,本汗今天就将你们一举歼灭,让你们知道这天下应是谁的!”
蒙恬喊道:“自然不是你们这群蛮夷的!”
两军势成水火,狭路相逢,均不再啰嗦,鼓声轰鸣,战马萧萧,做好了攻势,每一名士兵面临对方黑压压的大军,心里都十分清楚,今天一战,必然会伤亡惨重,想要活下来,很难。
头曼长刀指向秦军,怒吼道:“将秦军踏成烂泥,夺回原本属于我们的土地,杀啊!”一声令下,十多万铁骑排山倒海冲向秦军,黄沙翻卷,蹄声隆隆,匈奴的箭矢都已用尽,扬起弯刀,瞋目切齿,视死如归。
蒙恬见匈奴骑兵冲来,向身旁的杨将军道:“将道长设计的战车拉出,迎战匈奴!”
杨将领将手中的旗帜一挥,数十辆高两丈,宽四丈的战车被缓缓拉出,每一辆战车都是用厚重的玄铁石建造,重达千钧,战车的前壁和侧壁都插满了长枪、长刀,犹如巨大的刺猬,由数十匹战马牵引,彼此间隔十丈,越拉越快,迎向奔涌而来的骑兵,秦军骑兵待战车冲出百丈之后,十万骑兵纵马狂奔,手持长枪长戟,紧追其后,犹如海啸席卷大地。
匈奴骑兵见秦军战车纷纷让开,欲要从中穿流而过,眼见就要冲过之时,战车之间突然拉起了铁锁链,匈奴前阵骑兵措不及防,马失前蹄,人滚马翻,失声惨叫,犹如滚滚洪流突然坠落悬崖一般,黄沙升腾。
顷刻间就倒下了近千名的匈奴骑兵,人还未落地,就被战车后的秦兵刺死,铁链被撞断,没被撞断的铁链被经过上百匹战马一撞,两边的战车顺势合拢,横冲直撞,扫倒一片又一片,匈奴中路骑兵大挫。
这时,战车后的秦骑兵已至,将近三十万的骑兵对冲一起,兵器铿然相撞,人仰马翻,嘶鸣惨叫,残肢断臂横飞,杀声如潮,血柱漫天喷涌。
这一战,是匈奴入关以来最为惨烈的一战,匈奴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誓死要歼灭秦军,秦军无城可守,孤军无援,誓死击溃匈奴,永绝后患。
匈奴虽强悍,但因长途跋涉,缺粮断水,精疲力竭,战斗力已大打折扣,而秦军虽疲惫,兵力稍弱匈奴,但因刚打完胜仗,士气大振,战斗力有增无减。
蒙恬精通兵法,列阵有方,指挥得当,这支秦军又大都为老兵,连年征战,经验颇丰,而匈奴大战经验不足,军阵无法,只会打突袭战、游击战、攻城战,却不适合这种势均力敌的战役,是以,未战胜负已分。
蒙恬手捋银须,望着无障事先设计的战车,轻易就将匈奴的兵峰撕裂,早已心悦诚服,心叹道:“若是没有他相助,怎会有今天的局面,怎会破了匈奴布下的死局!”
听樊将军叙述经过,蒙恬兴奋不已,一夜未睡,精准无误的布局,匪夷所思的法阵,耍得匈奴团团转,接连中计,耗尽粮草,不费一兵一卒,就令匈奴损失惨重,排兵布阵,审时度势,运筹帷幄,更是无懈可击,料敌用兵如白起,老成持重似王翦,实乃不世奇才,又精通道法,引走凶兽,舍身免除苍生灭顶之灾,此等敢担当之人,若为大秦效力,必建丰功伟业,天下平定。
头曼望着辛苦培养的大军,转眼间就呈现出败势,怎能接受,目眦欲裂,怒发冲冠,带领着数万步兵冲入乱军之中,长刀炫舞,所到之处,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乌古德不愧为匈奴第一猛将,力大无穷,武艺卓越,每一枪轮下,死伤一片,秦兵见之,惊慌闪躲,但几人之勇,却无法挽救败势,匈奴的弯刀虽锋利却很难砍到秦兵,而秦兵的长枪长矛却能刺中匈奴士兵的身体,秦军组成的骑阵,相互照应,使得匈奴骑兵夹在其中,腹背受敌。
头曼满身是血,眼射凶光,纵马杀向在阵后指挥大军的蒙恬,将前来抵挡的长枪长戟齐齐砍断,秦军的将领遇之,兵器相交,就被震落马下,无人可挡。
蒙恬见头曼杀气腾腾冲来,接过身旁将军递过来的弓箭,拉满弯弓,目光如炬,沉声道:“匹夫之勇!”手指一松,‘嗡’的一声,箭矢如电,射向头曼。
头曼刚劈开前方围攻的秦兵,却未防备突射而来的箭矢,‘噗’的一声,正中左胸,剧痛攻心,闷哼一声,翻落马下,数百名秦兵上前围在当中,武器密密麻麻刺向头曼。
头曼落地之后,怒吼一声,拔出箭矢,长刀飞旋,将围攻而来的武器尽数扫断,秦军不敢再进分毫。
乌古德远见头曼危及,一吹口哨,在空中盘旋的巨鹰俯冲而下,乌古德飞身踏上,飞越乱军,飞落头曼身旁,大喊道:“大汗,快撤!”抡起长枪,将秦军震退数丈之外。
头曼仰天怒号,悲愤欲绝,“为什么……为什么……我究竟错在哪里,何以天要亡我?”
乌古德泪眼悲愤道:“大汗,快走,只要大汗还在,二十年之后,我们定会卷土重来!”见头曼听若惘闻,再次吹响口哨,巨鹰落下,双爪抓住头曼双肩,巨翅煽动,将头曼拉起,向北而飞,头曼失魂落魄望着脚下,黄沙飞卷,北风呼号,血流成河,尸体如海,悔恨、不甘、绝望、愤怒冲撞着他的头脑。
乌古德飞身上马,杀开一条血路,冲着仍顽强拼杀的匈奴将士喊道:“撤军!”金锣急促响起,匈奴骑兵闻声而逃,杀出混战中的骑兵不过五万,跟着乌古德向荒漠溃败。
蒙恬见匈奴溃逃,大喊道:“乘胜追击,务必要全歼匈奴!”带领着将近八万骑兵在浑善达克沙漠上穷追不舍,荒漠上留下的尽是匈奴士兵的尸体。
……
蒙恬追过沙漠,北逐匈奴三千里,追杀匈奴三万,头曼挥师南下的四十万大军,最终只余两万而归,元气大伤,十年之内别想再起兵戈,头曼身中蒙恬一箭,虽未入心脏,但因急火攻心,至此病卧床塌。
……
捷报飞抵咸阳,满朝欢腾,嬴政龙颜大悦,要知道,秦虽灭六国,但外族忧患仍在,尤其是匈奴和南粤,一直是大秦的心病,过去是六国各自抵御外族,现只由大秦一国来扛,如此之大,很难兼顾,此次匈奴联合周边各国入侵,总兵力达六十万,令朝野惊慌,若不是蒙恬深谋远虑,顶住压力,大秦征服的土地将失去大半,现今匈奴惨败,这最大的外敌基本已经除掉,大秦如何不沸腾。
……
风和日丽,微风拂过,雁门关军帐内,蒙恬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榻上平静闭着眼睛的无障,向凌空子问道:“道长今日还没苏醒过来吗?”
凌空子摇头道:“没有,若是小师父苏醒过来,贫道会第一个通知将军的!”
蒙恬再次问道:“道长的病真的无药可救吗?”
凌空子能飞、金行子能喷火,他都已耳闻,以为他们是精通道法的修真高人,并未怀疑过是妖怪所化,现两人的本体即使散仙级的强者也未必会认得出,更何况是蒙恬。
“小师父的病太过怪异,贫道不懂医术,确实不知,原来倒是有药物可以延缓他的病情,可经过这次与凶兽斗法后,那些药物都没有了效果,现只盼望他自己醒来了!”
自从那夜无障昏倒之后,就人事不省,不过仍有微弱的脉象,凌空子稍微恢复伤势之后,顺便杀死了玄冥老祖,带着无障飞回上谷军营,那时蒙恬已领兵赶到,具体细节都已知晓,蒙恬召来军中所有的医者进行医治,均无能为力,于是命人用马车载着着无障回雁门等候,又另派人去寻访名医赶往雁门。
凌空子、金行子带着无障回到雁门后,已找来三位名医,均不明病理,无法医治,叹息离去。
蒙恬凯旋回雁门之时,无障仍没醒来,现已经是第二日,蒙恬心急如焚,每过一个时辰就来相问,担心如此英才就此不醒,连他一句感激的话都听不到了。
这时帐外士兵报:“禀报上将军,军营前有位老道士在嚷嚷,说军中有人偷了他的东西,他要进来寻找,还说偷他东西的人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若让他进来取回,他会令那人苏醒过来。”
(本章完)
………………………………
第124章 、臭道士戏耍二妖
军中虽伤员很多,但少有昏迷不醒的士兵,而且又偷了道人的东西,蒙恬觉得那人所指,或许就是无障,若是令无障苏醒,求之不得,当即回道:“带他来进来见我!”
过不多时,士兵将那道人引领着来到军帐外,蒙恬出账迎之,见是一位须发苍然,满脸顽笑,身穿黑袍的邋遢道士,问道:“道长到老夫营内,欲寻何人何物?”
那道人也不施礼,眼球一转,嘿嘿一笑道:“此人就在这帐内,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东西就戴在他的手上!”说着就要往里进。
蒙恬伸手阻拦道:“道长止步,既然不知道,何以认为是他偷了你的东西?”
那道人不屑道:“你见那个人偷了别人的东西会留下姓名?我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身体一转,如一阵风,轻松绕过蒙恬,进入帐内。
蒙恬连忙转身怒道:“大胆道士,竟敢私闯营帐,来人,将这道人拿下!”
那道人见金行子、凌空子上前阻拦,嘿嘿笑道:“一个是胎生的,一个是卵生的!”
两人同时愤怒道:“臭道士,你骂谁!”伸手便打。
两人的手掌刚碰到那道人的身体,如遭电掣,瞬间僵化,动弹不得。
那道人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二人,手指轻点凌空子手背,笑道:“你这爪子没化好!”凌空子的手经这一点,登时现出了粗壮的鸟爪,道人的手指收回后,鸟爪变回手掌,又点了金行子的头,“你这脑袋没化好!”金行子的鼠头登时现形。
两人同时大骇,知道这道人定是世外高人,惊慌道:“你……你想怎样?”
那道人在两人头上来回点,哈哈笑道:“好玩,好玩!”
冲进来的卫兵吓了一大跳,见两人一会冒出个鸟头,一会冒出个鼠头,以为这道人会妖法,捉弄二人,蒙恬大喊道:“住手!”卫兵将那道人围在当中。
那道人衣袖一挥,臭气扑鼻,四周卫兵还没来得及掩住口鼻,顷刻熏倒。
蒙恬怒喊道:“妖道,你想作甚?”拔剑上前,欲要制止。
那道人随手一弹,一声脆响,剑身断裂,蒙恬虎口发麻,大惊失色。
“没趣,不玩了!”指着无障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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