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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世妖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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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障走完一圈后,对高升赞赏道:“如此之快,如此之好,你这教书的先生可不简单啊!”
………………………………

第135章 、世事如棋局局新

    搬入新府邸的当天,张灯结彩,门庭若市,朝中不少官员闻讯送来贺礼,秦国官风淳朴,贺礼注重寓意,不在贵重,大都是字画、花卉、饰物等,也有人送来竹简,上面刻着几句贺词,扶苏送来一把古琴,名为‘鸾鸣’,是范迁剿灭九江余孽所获,进献扶苏,扶苏舍爱相赠,最为名贵。

    直到日落,府邸才还于宁静,晚风轻拂,月朗星稀,无障若有所思坐在书房内,轻抚琴弦,琴音柔情似水,婉转悠扬,引来婢女在窗外簇拥偷听,嬉笑低语。

    这一夜,没有事情发生,金行子一夜未归。

    ……

    行刑当日中午,烈日炎炎,空气炙热,即便如此,渭水河边仍聚集了几千百姓,密密麻麻站在土坡上,向下张望河堤边的一块大草滩,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人声鼎沸。

    几百名官兵按照事先预定,掘出几十丈长的深沟,直至挖到泥土下的水位才止,足有两丈深,湿漉漉的泥土都堆在了靠近百姓的一侧,形成一条长长的土丘,横在山坡前。

    两百名官兵押着重犯和受其牵连的九族亲属来到深沟旁,将近百人,等待处决,四周又有千名士兵手执武器,狼顾虎视,警惕戒备,以防有人劫刑场,气势威严。

    桓齮等六名重犯跪在最前列,面向山坡的百姓,目光呆滞,浑身瘫软,早已没了生气,一念至此,万念俱灭,家属亲戚都是用绳索捆绑连在一起,跪在他们身后,哭喊声撕心裂肺。

    项梁已枯瘦如柴,发丝脏乱,破衣烂衫,伤痕累累,被绑的结结实实,仍满目愤怒,铮铮铁骨,与各地复辟重犯跪在另一侧,位列首位,最容易辨认。

    河堤边已搭了凉棚,无障身着官服,面容清冷,挺立瘦弱,与蒙毅、扶苏坐在李斯右侧,另一侧是满目肃然的王贲、冯劫,这等阵势,以往刑场很少有过。

    无障这才第一次在咸阳见到项梁,他与项梁只那夜见过一次,项梁当时也没曾留意,更不会想到重臣之中会有他,是以不可能发现无障,无障又在项梁的那一侧寻找张大哥等人的身影,还好,没有找到。

    百姓人群前,在嘈杂声中,一位美艳女子对身旁头戴遮面的窈窕女子低声道:“我绝不会看错,他现在认贼作父,平步青云,早忘了杀父之仇,亡国之耻,怎会帮我们!”

    遮面女子轻声道:“他不是那种人,他定然是尽力了,只是这太过艰难。”

    “他哪里尽力了,都用在自己的事情上了,我早已看穿了他!”

    “你都想不出办法来,他一个文弱之人,又怎么能够。”

    美艳女子沉默片刻,轻叹道:“事到如今,唯有靠自己去救将军了!”

    “这么多士兵,任凭你修为再高,也只能是去送死。”

    “不去救他,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处死吗?”

    遮面女子轻试泪水,轻叹道:“唯有我入宫杀了他,一并替将军复仇!”

    ……

    号角齐鸣,全场肃静,司刑顶着烈日,汗流浃背,冲着百姓大声念读完长长的处决书,百姓高举拳头怒喊道:“杀!杀!杀!……”此起彼伏,声震云霄。

    桓齮被喊杀声惊醒,放眼望向愤怒的人群,热浪滚滚扑面,忽然怒喊道:“嬴政残暴不仁,功臣良将不得善终,我在九泉之下等着你们,秦朝必亡,……”话还没待说完,就被士兵用布塞住口,目眦尽裂,青筋暴起。

    无障看着仍暴躁的桓齮,对李斯道:“我跟他说几句话,让他安心离去。”

    李斯知桓齮绝非真正的复辟之徒,落得如此下场,皆因政见不同,心中稍有愧疚,出于无奈,也是必然。

    此次能严惩这些乱议者,整治朝纲,警示论政之风,无障功不可没,对于无障想要安抚桓齮胸中的怨气,没有多想,点头同意。

    无障起身慢步走上前去,示意两边的士兵让开,来到桓齮身后,缓缓道:“你打了败仗,害死十万多将士,而自己独自逃了回来,陛下没降罪于你,让你安稳终老,你不感激,反而愤愤不平,逆谋复辟,实乃自掘坟墓,不可饶恕!”附身抓起一把土,继续道:“主帅抛弃惨死的将士而逃,是为苟活,遗憾终生,我听闻,这把土能让你如愿,带着你的灵魂去见他们,洗刷他们的冤屈,你活了这么多年,也该去见你的那些士兵了!”一手将土慢慢地撒在桓齮头顶,一面在耳边低语道:“李牧有个遗憾,没有亲手将你活埋,今日他的儿子替父送这把土给你,你该明白了吧!”

    桓齮听后浑身一震,这个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脑中炸开,瞪大眼睛看着无障的面孔,他自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原因,醒悟、惊恐、荒谬、悔恨、不甘、绝望瞬间冲撞在一起,最后得到无关紧要的结论,“他是来复仇的!”

    无障在桓齮复杂的表情中缓缓直起身,向李斯走去,他本不应该说这句话,但他压抑太久了,此刻不吐不快。

    李斯见时辰已到,一声令下,那些罪犯被纷纷推入深沟,滚落泥浆里,哀嚎挣扎,惨不忍睹。

    项梁远远的发现了公孙玉和落雁,使出浑身力气,仰天长啸道:“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被两名士兵用力一推,滚入沟中。

    紧接着,炙热的湿土倾泻而下,转瞬间便将罪犯掩埋,哀嚎声在泥土中沉寂,最后形成长长的土丘。

    公孙玉远望着项梁被推入深沟,泥土盖了上去,无助的泪水时刻流淌着,复辟之路已经断绝,唯有复仇,只有复仇,只剩一个办法。

    ……

    炙热的一天终于过去,懒懒的斜阳洒下余晖,照在渭水河畔,波光粼粼,无障静坐在庭院的凉亭中,倚着亭柱,不能修炼,只能闭目小憩,这些天,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身体虚弱的厉害,不知还能支撑到多久,那些事情还有没有时间做完。

    一个倩影轻轻落了下来,‘唰’的一声,剑锋抵在无障的咽喉,无障睁开清澈的眼睛看着怒气汹汹的落燕,没有惊慌,也没有出声。

    “我要杀了你这背信弃义、苟且偷生的小人!”落燕狠狠道。

    无障淡淡道:“你怎知我背信弃义、苟且偷生?”

    “公主求你做的事情,你只是敷衍,根本没去做,只想着做好暴秦的狗官,你……你对得起公主吗?”落燕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公主让你来杀我的?”

    “这与公主没有关系,是我不想让你这狗官活在世上,免得有人挂念!”

    “让公主来见我。”

    “放心吧,公主这辈子也不会来见你,也见不到,我今天就将你结果了!”说着剑锋闪过寒光,但剑还是没有刺下,其实她背着公孙玉来这里,只是想要发泄情绪,并不是真心要杀无障,公主也不可能让她如此做。

    “你回去告诉公主,事情我已经办到了,她来才能见到。”

    落燕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无障所说的是什么事情,问道:“公主还让你做什么了,难道我不能见吗?”

    “能,但你这时对我这么凶,我改变主意了。”

    落燕拿着剑在无障眼前一晃,“你不说,就不怕杀了你!”

    “落燕,是你吗?”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落燕听到这个声音后,浑身一颤,瞪大眼睛,寻声望去,犹如幻觉,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项将军的声音,手中的剑一扔,冲进屋内查看。

    落燕在屋内见到躺在床榻上浑身包扎的项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声喊道:“天啊!这怎么可能,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也没想到我还活着,只觉昏厥中有人将我从泥土下拽到了水洞中,醒来时就出现在这里,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仔细辨析很久,才猜出是你的声音,方才听你说话的意思,好似你也不知我还活着,这是怎么一回事?”项梁微弱道。

    落燕喜极而泣,虽想不明白无障用了什么方法,但活生生的人是被他救下了,心中已是万分愧疚,忽然想到公主尚在悲痛中,需尽快将此事告知于她,匆忙说了几句后,跑出屋外,羞愧难当扫了一眼仍在闭目的无障后,飞奔回清雅阁。

    金行子劳累两天,尚在睡觉,怕人发现,本想天黑后去告诉玉公主来见项梁,不过也猜到落燕会来质问,省去了跑腿的时间。

    能救下项梁,全归功于桓齮等人的刺杀,若没有他们,无障真不知用什么方法才能救出,是以案发当晚,无障没让金行子去追,若是追到,就不会展开他的计划了。

    他知道李斯力主郡县制,对主张分封制的那些人十分厌恶,利用他想要惩治那些人的心理,诬告桓齮与复辟余孽勾结,拿下桓齮,令其余主谋胆怯,仓促毒死刺客来灭口,无障就是想让那些刺客死于他们之手,这要比活着更有说服力,说刺客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了。

    在廷尉府内,面对中尉府和博士学宫施展诡辩之术,先让他们自己把刺客说成是六国余孽,与他们无瓜葛,后又危言耸听硬是将分封制与复辟混为一谈,让他们百口难辩,最后找到尸体,虚也化为了实,那些刺客也就真的成为了复辟余孽,与他们逃脱不了干系,他们也就真的成为了想要亡秦的复辟者。

    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知李斯想要尽快了解廷尉府事务,而桓齮等人与项梁等人罪名相同,势必会一并处刑,这就是无障想要的结果,而且名正言顺参与处决罪犯,有了话语权,即使嬴政不出现,无障也会请示嬴政,用坑刑取代车裂,这样无障才有解救项梁的机会。

    与李斯、王贲、冯劫商讨决定,定在老刑场渭水河边,这个地方金行子已经去观察过,下面都是淤泥,很容易打洞,而金行子的真身就是火光鼠,对于打洞最在行。

    是以这两天,金行子便从渭水的河堤下打洞,穿过河堤,一直打到预定好的刑坑下面,也就是项梁的位置,认准项梁的相貌后,金行子便离开刑场,偷偷在远处潜入水下,又游回来,钻入挖好的洞中,来到刑坑旁,与那刑坑壁只有一尺来厚,项梁被掩埋之时,金行子待时机成熟,便破开淤泥,将昏迷的项梁拉入洞中,潜回渭水河,顺流而下,带到无障府邸。

    这个计划只要一个环节出错,便不会解救到项梁,无障将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连在一起,可谓已经竭尽了全力,这一刻,才放下心来,总算完成了玉公主的殷切嘱托。

    此刻,是最轻松,最美好的时光。
………………………………

第136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月上柳梢,夏虫欢鸣,在凉亭下,无障将整个过程叙述出来,落燕听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惭愧道:“落燕错怪公子,恩将仇报,任凭公子处置!”

    无障忙道:“姑娘请起,事情紧急,又不便相告,是以让你误解,在下怎敢怪罪。”

    公孙玉柔声责备道:“你的性子总是这样急,什么事情不经考虑,公子险些被你……”

    落燕缓缓起身,羞得玉面绯红,低声道:“今后落燕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请公子责罚!”

    无障微微笑道:“我知你只是在气头,不会真的伤害我,不过公主说的对,你的性子很容易添乱,在刑场时,我见你情绪激动,真担心你一怒之下,只身劫刑场,坏了大事,还好没有发生。”

    公孙玉道:“落燕,你先去看看项将军,我与公子有事相商!”

    见落燕进了屋内,盈盈秋水,望着无障,柔声道:“公子帮玉儿做了如此艰难的任务,可能我今生都不能报答,只有拜谢公子了!”说着欲要下跪。

    无障忙伸手阻止道:“公主千金之躯,不要如此,在下承受不起!”将公孙玉扶起。

    四目相对,吐气如兰,月色迷人,无障的心噗腾乱跳,公孙玉似乎感觉到了无障的慌张,正如她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潮,娇躯拥入无障怀中,紧紧抱着无障,但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无障被公孙玉这突然的举动给怔住了,虽然心中总想着她,但他知道那只是想想而已,从未想要得到什么,就犹如烂漫的烟火,他只能看到,只能留下回忆,却不能留住片刻。

    他不希望公孙玉难过,只要他能做到的,他都甘愿去做,难道这就是爱吗?无障有些慌了,这是他最难理解的一个字,因为这个字,秦陌瑶已被他得罪了,婉娇为了他不顾性命。

    现实的是,这个字不属于他,若动真情,只能害了她们,因为命不长,因为他不忍心又做不到,可越是这样,心里越发专心刺痛。

    公孙玉轻柔沉吟道:“若是没有那仇恨该有多好,我们是不是可以远走高飞!”

    无障将手轻轻抚在玉肩上,离开公孙玉,坐了下来,轻声道:“公主的仇,也是我的仇,我若有时间,必不遗余力,这咸阳太不安全,待项将军伤势恢复了,我想个办法送他出城,公主也一同离开这里吧!”

    “去哪里还不是一样,我活着就不会忘记血海深仇,这是我活下来的理由!”

    “你们回楚地,暗中发展,待秦国瓦解,再一举复国,这不是公主想要的吗?”

    公孙玉轻试泪水,哀叹道:“复国谈何容易,我早已没了这个想法,只要杀了嬴政,我也就心安了。”

    “嬴政现在杀不得,你留在这里也只是徒劳,相信我的话,离开咸阳!”无障劝道。

    “不杀了他,我绝不会离开咸阳!”

    “难道公主还想要效仿高渐离吗?”

    “我不效仿他,自有方法,公子就不要劝了!”转而又道:“项将军留在这里比较安全,现只能烦劳公子照顾了,时候不早了,玉儿告辞,日后还会来此烦扰公子的。”

    “公主至此,倍感荣幸!公主留步,我这里有一件公主的贵物,待我交给公主。”说完,回到书房,将古琴双手拖了出来,交给公孙玉,“我见过公主当夜弹的就是这把琴,现物归原主。”

    公孙玉一见,惊奇道:“这的确是我的‘鸾鸣’,那夜仓促逃命,没来得及带走,公子如何得到的?”

    “是扶苏公子相赠的,想必是那范迁得到后,进献给他的。”

    “既然是他送给公子的,我怎能收下,这琴在公子的手中,我也就放心了,公子的琴艺玉儿也是领教过,竟然能引下流星雨,实在是匪夷所思,若是有幸,真希望还能听到公子的琴音!”

    “愧不敢当,在下的琴艺哪里及的上公主的美妙天籁,公主若是不厌,随时恭候,不过这琴,公主还是带走吧!”

    “就当是玉儿送给公子的,若是公子想听,我便来此为公子抚琴如何?”

    “求之不得!”无障躬身道。

    公孙玉又进到屋内,与项将军道别后,同落燕离去,无障送至门口才归。

    公孙玉走后,无障的心久难平静,公孙玉那句话的深意,无障最清楚不过,大仇未报何谈私情,唯有两情相望,无缘今生,彼此都清楚,彼此都能很冷静。

    ……

    这一天下午,府中秘密进来一人,直接被无障带到了一间房屋内,又吩咐金行子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无障早已准备了所需器具,那东西经过七天的药液培育,已经恢复如初,赵高被束缚在床榻上,见到自己的器物,惊讶的合不上嘴,无障的枯木逢春之术令他完全信服。

    无障是依据《黄帝内经》的经脉理论,再结合夏无启的连筋搭脉之术,想出的办法,但夏无启的连筋搭脉之术,只能针对于刚断的肢体才能实施,而无障所针对的是一块风干的腊肉,难度可想而知,是以突发奇想,用非常珍贵的补血补气的药液,结合五气相生的原理,将死肉养活,再将的伤口割开,用银针将盘结的血管和经脉挑出,下到器物里面去,精准度要求非常之高,可以说,此种想法太过大胆,连他自己都无法肯定会成功。

    无障用黑布遮住了赵高的眼睛,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低声道:“我需割开皮肤,创造出新的伤口,寻到血脉和经脉,将它们牵引出来,这会很痛,你要忍住!”

    “大人放心吧,小高子什么苦都能咽下去,绝不会吭一声,更何况大人这是在……”话还没待说下去,疼痛便传遍全身,白净的脸跟着抽搐起来,汗水涔涔而下。

    这疼痛与当年的疼痛虽在一处,确是截然不同,一种是失去的绝望,卑微痛苦一生,一种是满怀希望,终获新生。

    无障见赵高缓和很多,低声道:“你随便说话,这样会分散你的注意力,缓解疼痛。”

    “我不知道大人要听什么?”赵高艰难道。

    “随便说什么都行,比如那夜陛下为何会突至廷尉府。”

    “那夜我听闻大人要在廷尉府与那些乱党对质,我便提示了陛下一句,说‘廷尉府必有好戏上演!’,陛下果然就信了,案子刚开始审理,我们就到了,陛下听大人与那些人对质,连连点头认同,回宫的路上仍赞不绝口,其中一句是这样说的,‘朕怎么就没想到,亏得无障说出,今夜真是没白来!’,也不知陛下指的是什么,不过经过那夜后,陛下对大人的戒备之心应该是少了很多。”

    “陛下对谁都是如此吗?”

    “都是如此,经过那么多事情,这世上真就没有能让他完全相信的人了,连自己的母亲都……,哎!……,其实陛下真的很孤独,也很可怜!”

    “徐国师,难道陛下也不相信吗?”

    “两分信任,一分怀疑,陛下怎可能完全信任他们,只不过徐国师是为陛下谋划永世江山,让陛下长生不死,这两件都是陛下梦寐以求的,也就放任他们做下去。”

    “徐国师真能让陛下长生不死吗?”

    “徐国师料事如神,未卜先知,每当陛下想见他的时候自会出现,而且修为深不可测,法力无边,炼出的丹药能令陛下精神百倍,真气旺盛,不用修炼,就能到达凝神期,那些孤傲的散仙都对他深信不疑,你说他会是什么样的人物,依我看,必能办到,只是朝中的那些大臣,背后议论,说他们是妖道在迷惑陛下,其实他们不了解真相,徐国师可不是那种人,他的确是在办实事,你没去过骊山,我随陛下去过,虽未建成,但伦廓已经出来了,那里已是人间仙境!”

    无障暗自心惊,这话从赵高的嘴里出来,定然是假不了,面对如此厉害的人物,若想夺回五色石,可谓遥不可及,而且隐隐觉得,徐市很可能又是天上的神,若不然火飚怎会与道玄等人走到一起。

    “不过,最近他们好似遇到了不小的问题,好似与泰山的碧霞元君有关。”

    无障听后,手指微微一颤,险些将牵出的血管拉断,汗也跟着流了下来,“碧霞元君与世隔绝,怎么能和他们牵扯到关系。”

    “好似叫‘息壤’的东西在元君那,若不然无法解释德水的决口是如何被人堵住的,道玄真人似乎想要去泰山问个明白,陛下让他们再等等,我那时斟完茶,陛下就让我下去了,余下就没有听到,差点忘了,青阳道长好似对你有成见,之前还提醒陛下要对你小心,我不知这是为何,你们之间是否有过节?”

    “是有些过节,他杀了我的师父!”

    “啊……!难怪……,那大人今后可要小心了,虽陛下不会杀你,但他的修为那么高,大人毫无修为,若是他想斩草除……。”

    “陛下为何不会杀我?”

    “陛下是位爱才的圣君,大人的才智,正是陛下需要的,怎会杀你,大人难道还猜不到吗?”

    ……
………………………………

第137章 、双脚已踏血染路

    微风拂过窗帘,带来些许凉意,咸阳城此时已笼罩在月色之中,无障将伤口用蚕丝缝合完毕,有用纱布包扎伤口,净着手对赵高道:“伤口不得沐浴沾水,若是口渴,只能润喉,不得小解,需静养,忌辛辣,远女色,七日过后,再来陋宅,待我拆开丝线,方可自如。”

    赵高颤颤站起身,感激涕零,欲要下跪,道:“大人对小高子恩重如山,我只有……”

    无障伸手扶住道:“大人失血过多,不宜激动,我只不过尽其可能,为大人排忧,你如此客气,难道不想与我结交了?”

    “怎会,小高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大人的大恩大德!”

    “快回皇宫吧,这次出来这么久,若是蒙大人问起,你就道在我这喝了一杯茶,他自然不会多问,今后胡须会慢慢生出,要及时清理,喉结会凸起,声音会随之改变,要注意隐藏,以免让人生疑。”

    “谢大人提醒,小高子全都记下了,我这就回去,小高子告辞了!”头上遮块黑布,委身艰难走出府邸大门,身体虽痛着,心却是暖着,上了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赵高走后,金行子进来嘿嘿笑道:“没想到那东西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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