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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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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甩开叶绾的手,大踏步离开。
叶绾也不恼,嘻嘻的笑着,又凑上前去,挽着司马烈的胳膊,将头靠在司马烈宽厚的肩上。
“舍不得就舍不得嘛,这里又没有旁人,没人会笑话你的。”
司马烈撇了叶绾一眼道:“脸皮可真厚,哪里有女孩子家的半点矜持之意。”
叶绾嘟着嘴巴道:“若是在喜欢的人跟前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那么就不是真正的喜欢。”
司马烈喃喃道:“哪里来的这些歪道理。”
到底也没在推开叶绾,心里也甜滋滋的。她刚刚说的是“喜欢的人”吗?指的是自己吗?她可从来还没有对她说过喜欢二字呢。
“老实交代,若是陛下不阻止,你真会喝下那杯酒吗?”叶绾抬眸看着司马烈。
司马烈停下脚步,看着叶绾清澈眸子里自己的倒影,道:“当然…是不会喝的。”
心里却道,我还没迎娶你过门呢?你还没给我生宝宝呢?我怎么可能轻易赴死。我要你,还有我都好好的活着,白头偕老的活着。
叶绾知道他在说反话,咯咯的笑着道:“干嘛不说真话?”
司马烈清了清嗓子道:“本王说的就是真话。哪里有人不怕死,不惜命的?你别太天真了,也别太感动了…告诉你,本王可是有婚约的人了。”
叶绾依旧笑着,柔声道:“我可不管。大不了你退婚便是。”
司马烈绷着的脸,这才松了下来,坏笑道:“怎么这会就如此大方了?也不怕本王将来三妻四妾?”
叶绾伸出如葱般的玉指绞着鬓边的一缕长发道:“我无所谓的,大不了我去找云凡哥哥,还有师傅给我做主便是。”
司马烈咬牙道:“你个死丫头,以后离他们远一点。否则……”
“否则怎样?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叶绾坏笑着反问道。
司马烈看着叶绾嘟起的红唇,直接低头吻了上去。品尝着眼前的一抹甘甜。
叶绾只觉有浓浓的男性气息,拂面而来,微张的樱桃小口,被司马烈灵巧的舌长驱直入…
良久,司马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叶绾的唇,又轻轻的在叶绾的额头亲了下,将叶绾搂进怀里。
“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若是今日我来迟一步,我怕我会发疯的。”
叶绾将头埋在司马烈健硕的胸膛里,点了点头。
“那你也得答应我,以后都不能骗我,任何事都不能瞒着我。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一辈子对我好…”叶绾柔声道。
司马烈笑道:“我就说了一个要求,你就絮絮的说了那么多。当真贪心不足。”
叶绾痴痴的笑着,司马烈又宠溺的在叶绾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你怎么也不问我聂云央的事?”司马烈好奇的问道。
叶绾狡黠的笑了笑,道:“那还不是我大度嘛,原谅你在外头沾花惹草的。”
司马烈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又刮了刮叶绾秀气的鼻尖。
他喜欢这样的信任。即使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她亦信他。
出了宫门,司马烈才惊觉后背早已汗湿,秋风吹过,竟泛起了丝丝凉意。浸入骨髓。
顾云凡正满脸焦急的在宫门外来回踱着步子。见叶绾出来,连忙迎了过去,左右的打量起来,直到确定叶绾毫发无伤之后,才长吁了口气问道:“小绾,陛下没有为难你吧?”
叶绾轻笑道:“我这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面前了吗?”
顾云凡挠着脑袋道:“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嘛…”
司马烈故作高冷的咳嗽了一声,似乎在提醒顾云凡不要忘了他这个救命恩人呢。
顾云凡撇了他一眼,道:“嗓子有病,就吃药。”
说着就一把拨开站在路中央的司马烈,迎着叶绾往前走道:“一会儿咱们去云鹤楼,好好吃一顿,压压惊才是。”
司马烈沉着脸,一把将叶绾搂进怀里,宣示主权似的,对着顾云凡扬起了下巴道:“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照顾的。用不着旁人来瞎操心。”
顾云凡还欲还嘴,见叶绾眉眼带笑的看着司马烈,眼中带情,笑中带意。
他知道,她的眸子里从来没有他。她从未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顾云凡故作潇洒道:“但愿你记住今天的话。”
叶绾看着顾云凡离去的背影,有一丝落寞。
虽心有不忍,但她必须得让他明白自己非他的命定之人。
………………………………
第三百二十三章、因爱生恨
京中人家多爱种植桂树,一来意头好,二来好养活。
时值秋日,路边几树桂树,密簇簇的开着小花,或金黄,或暗红,秋风掠过,便有暗香浮动。沁人心脾。直教人心情也开朗了起来。
叶绾与司马烈二人因着误会许久未曾如此敞开心扉的嬉闹过。
叶绾将街边摊子上的京剧面孔带在脸上,冲着司马烈做着鬼脸。
司马烈神色一阵恍惚,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古朴建筑。
不觉间竟来到了这里。
匾额上赫然写着“快活居”三个飘逸的鎏金字体。
“你可还记得这个地方?”司马烈指了指快活居的方向。
叶绾看了看,狐疑道:“烟花之地,我也曾来过吗?”
司马烈挑了挑眉道:“进去看看便知了。”
叶绾看了看自己一身女装,又四下瞅了瞅,见不远处有间裁缝铺子,一溜烟的跑了过去,再出来时已然是个富家公子哥的打扮。
“既然司马兄盛情相邀,咱们去看看便是。”叶绾拱手粗声道。
萍姐正打着哈欠指挥着众人张罗着晚上的生意。
抬眸便见门口处两位贵公子谈笑着走了进来,一个身形高大,脸色冷峻,一个身材消瘦,面若冠玉。
于是一步三摇的上前招呼道:“二位公子快里面请。可有相熟的姑娘?”
叶绾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在司马烈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老鸨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是知道司马烈以前是来过的。
司马烈吃痛的吸了口气,又强自镇定对萍姐道:“给我们个雅间,上些好酒好菜…”
“好嘞。二位楼上请。”萍姐狐疑着看了看司马烈,哪有到青楼不点姑娘的道理。又见叶绾生的秀气无比。忍不住心中一阵恶寒,难得来个看得过去的公子,不想却有这样的嗜好?
萍姐看着司马烈伸手将叶绾搂进怀里,神态亲昵的往楼上走着,一颗芳心瞬间碎了一地。
正暗自神伤间,只见司马烈回头叮嘱道:“一会儿让老板娘到雅间一叙,就说故人来访。”
萍姐应了是,眉头紧皱,突然想起这个神色冷峻的男子,不就是那日带走流年的那个五殿下吗?
萍姐虽不关心京中局势,但来喝酒的人说多了,也知道如今五殿下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千万可怠慢不得。于是匆匆的上了顶楼通知老板娘。
叶绾第一次来烟花之地,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不知为何却有些熟悉的感觉。
“今日怎的舍得陪我闲逛,你那些政务都不用看了?”叶绾笑着打趣道。
司马烈回道:“管那些个干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明日再说吧,况且…”
叶绾心思转圜,看了看司马烈眸子里闪过的一丝不安,暗道司马烈今日御书房如此冲撞陛下,陛下这会子没有追究,等缓过来后,指不定会下一道什么圣旨呢。
“阿烈,为何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熟悉呢?我从前来过吗?”叶绾转开话题问道。
不管明日是何结果,她与司马烈一起承担便是。
司马烈挑眉玩笑道:“可见你就是个不安生的,竟也学着男子寻花问柳呢。”
“殿下大驾光临,不知这回又想要带走我快活居哪位美人啊。”老板娘一身淡青色长袍斜披在肩上,露出一侧漂亮的锁骨。
司马烈拱手道:“老板娘哪里的话,上次事出有因。这不一得空就来谢老板娘的恩情了。”
“呦,萍子,快去取笔墨来,能得五殿下的承诺,我可得好好留着证据。”老板娘调笑道。
“本王一言九鼎。”司马烈沉声道。
“我原先还好奇来我快活居不要姑娘作陪的,还真没有,原来是有美人在侧啊。难怪瞧不上我这里的胭脂俗粉。”老板娘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叶绾看了个透。
“老板娘,当真好眼力。”叶绾轻笑道。
老板娘皱眉,思索片刻,有求证似的看向司马烈问道:“是她?”
司马烈点头道:“昔日绾儿落难,多谢老板娘照拂。”
老板娘摆了摆手道:“说谢就见外了。再者来说我也是收了银子的,流年在我这几日,可为我赚了不少银子…”
司马烈拱手道:“话虽如此,若不是遇到老板娘,只怕…”
老板娘笑道:“若我真的让流年接了客,只怕我这快活居早就不在了吧…”
司马烈笑道:“老板娘眼睛够毒啊。佩服。”
叶绾看着二人如同老友般的你来我往,正暗自腹诽着,就听老板娘道:“姑娘,好福气。好好珍惜吧。”
说完就带着一股“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洒脱之气,飘然而去。
叶绾道:“这老板娘有些意思,倒是个妙人。”
自从定亲后,聂云央便以五皇子府未来的女主人自居。
晌午到五皇子后,就从下人处打听到司马烈进宫去了。
至于原因似乎是因为镇国将军的公子来闹了一番。
眼见天色由明至暗,派出去的人早已回了话,司马烈早已出宫了,身边还跟着一位女子。
聂云央端坐在厅堂处,手上的手帕被绞的变了形。
“阿烈,你走快些,我有些困了。”叶绾因为喝了些酒,趴在司马烈的背上撒娇道。
司马烈却笑道:“本王偏要走的慢些,若是这条路看不到尽头才好,如此我便可以与绾儿一直走到天涯海角了。”
叶绾心里甜滋滋的,勾紧了司马烈的脖子。
聂云央见外头似乎传来说话声,急忙迎了出去。只是原本堆起的笑脸在见到司马烈背上的叶绾时,顿时僵在了脸上。
“殿下,您怎么才回来,人家都等你一天了。”聂云央强自按下心中的不爽,笑着迎了过去。
司马烈道:“你怎么在这?”
聂云央楞了楞,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道:“人家是你的未婚妻,在这里等你难道不可以吗?”
司马烈冷声道:“人也看到了。今日本王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聂云央指了指叶绾道:“那她呢?”
司马烈沉声道:“本王的事还用你来指手画脚?既要做本王的女人,就该知道进退。女子以柔顺为德。难道妇徳从前没学过?”
聂云央贵为宰相之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咬着嘴唇,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道:“你别后悔。”
说完就转身消失在暗夜里。
叶绾偏着头在司马烈的脸颊上轻啄了下,道:“阿烈,今夜最是男人。竟也忍心看美人垂泪。”
司马烈佯装道:“那本王去把她哄回来?”
见叶绾许久没有应答,仔细一听才知这丫头居然睡着了。
………………………………
第三百二十四章、相府对策
秋雨无声,平添寂寥。
聂云央带着满心的委屈,在雨里奔跑,也顾不得擦脸上的那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任由其模糊双眼,聂云央想不明白,无论是样貌,还是家世,她都自问不比那叶绾差,甚至要更好,可是司马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她已经放低了姿态,放弃了骄傲去迁就他,这些难道他都看不到吗?他都不曾感动吗?
身后追来的丫鬟,看着立在雨里的聂云央,神情里带着灼灼的恨意,一时也不敢上前。
聂云央的指甲嵌入肉里,有鲜血流出,和着雨水滑落在地。
“阿烈,你这样不留情面的将聂云央骂走,就不怕她一气之下,站到你对头那边吗?”司马烈将叶绾抱到床上时,叶绾闭着眸子,轻声问道。
司马烈俯身在叶绾的眼睑处吻了吻。柔声道:“对你男人就这么没信心吗?即使少了聂府的支持,我也有五六成的把握。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等着将来做本王的皇后。”
叶绾缓缓睁开眸子,司马烈的鼻尖几乎都挨着她的,她好像从未如此近的仔细看过司马烈,他的眉,他高挺的鼻,他微薄的唇…
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她虽不问司马烈的事,到底心有羁绊,也让隐逸留了心,五六成那是司马烈安慰她之言。真算起来若有三成的胜算,已是极限。
叶绾微微抬头,柔软的唇碰到司马烈的薄唇。
“我不稀罕什么皇后,我只想你好好的。”
司马烈看着叶绾深邃的眸子里,似是映着夏日夜晚清朗的夜空,繁星点点。
“绾儿,我答应你。若是事不可为,我一定尽力护住自己。你可要等我,无论成败,等我回来娶你…”司马烈的嗓音粗重了些。语气里带着隐忍。
有温热的气息拂在颈项间,叶绾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司马烈,她怕沉醉在他深邃而炙热的眸子里,不可自拔。
叶绾只觉身上一沉,司马烈已翻身压在她身上。有细碎的吻落在她耳后。
叶绾浑身软软的提不起半丝力气,柔荑虚虚的抵在司马烈壮硕的胸膛,眼角有泪滑落…
司马烈的脸上有一滴冰冷落下,所有的炙热在这一刻瞬间停滞,嘶哑着嗓子道:“绾儿,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不要哭,你不喜欢我不会勉强的。”
看着司马烈眸子里的自责与心疼,叶绾轻声道:“我…我只是没有做好准备…”
司马烈点了点头,又在叶绾光洁的额头亲了亲,翻身下床。
“绾儿,你早些休息。”
叶绾看着司马烈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阵阵的甜蜜,如同春风拂面的舒爽,如同夏日暴雨过后的一抹清凉,如同冬日里热气升腾的一杯热茶。
屋外细雨飘飘,有雨滴落在廊沿下的石子上,滴答…滴答…
似是带着某种心安的魔力,叶绾带着甜蜜与满足进入梦乡…
聂云央回府后,因为淋雨着了些凉,加之又心情郁结,到了下半夜竟发起了高烧。
聂忠国一早便听下人来报,说她的掌珠生病了。
于是下了早朝便急急的赶了回来。
“这怎么好端端的去了趟五皇子府,回来就病了。”聂忠国沉声问着聂云央的贴身丫鬟。
丫鬟也不甚清楚的回道:“依稀昨儿个小姐是和五皇子怄气,加之又淋了雨,所以才…”
聂忠国又问:“可知是为了何事?”
丫鬟皱眉道:“似乎五皇子带了个女人回府,所以…”
聂忠国这才稍稍放了心,暗想着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到底是被自己给惯坏了。
“云央,身子可好些了?”聂忠国朗声问道。
聂云央一见着宠爱自己的父亲前来,万般委屈皆涌上心头,未语泪先流。扑在聂忠国的怀里,肆意大哭。
聂忠国抚着女儿的背,柔声道:“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欺负本相的女儿。云央,快别哭了。有什么委屈的跟爹说,爹替你做主。”
聂云央这才噘着嘴巴,睁着泪眼看向聂忠国道:“真的吗?无论是谁爹都为女儿做主吗?”
聂忠国没有答话,宠溺的刮了刮聂云央的鼻端。
“云央,你说司马烈这人怎么样?是不是万里挑一的好儿郎?”聂忠国问道。
聂云央轻轻点头,那是自然,她看上的男子还能差吗?
“既是如此,你就该明白这样的男人身边是从不缺女人的。况且将来三宫六院的花花草草那么多,若是生气,气也气不过来的…”聂忠国又道。
“可是爹…他…”聂云央撒娇道。
“云央,你记住爹的话。你不止是你自己,也是未来聂府的希望。所以爹希望你明白,你可以喜欢司马烈,但却不能为此失了分寸。记住你可是未来出云的皇后。得有容人之量,这样司马烈才会觉着你懂事,识得大体。”聂忠国语重心长的说道。
聂云央还待反驳,看见聂忠国犀利的眼神,只低低应了声“女儿知道了”。
聂忠国又道:“这样的话,为父只说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你这婚约便让给你的妹妹们吧。”
聂云央慌乱的抬起眸子道:“父亲,女儿知道错了。必定不会再犯了。”
聂忠国满意的点了点头,回道:“如此最好。你好好养病吧。回头为父再来看你。”
“女儿恭送父亲。”聂云央福身道。
待到确定聂忠国出了院门外后,聂云央这才双眼通红的将屋子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个稀巴烂。
末了,趴在床头低低的呜咽着,哭声隐忍。
她知道,自己只是父亲苦心栽培的一颗棋子罢了。是父亲争权夺利的手段罢了。
打小她便知道,若是自己不好好读书,不好好练琴,不好好练习女红。她,便会失了宠。便会失去眼前所拥有的一切。
所以为了博得聂忠国的欢心,她拼命,她努力。即使她无比的讨厌着那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但凡有些微的松懈,她就将一无所有。
所以,才有了今日她。才有了誉满京城第一才女的美称。
原本以为就算是棋子,总算也是上天庇佑,配得良婿。除却权势之外,她是真心喜欢他的。
只是天下间但凡是动了情的女子,哪里有能大度到将自己心爱之人拱手让与她人的。
她,做不到,做不到…
………………………………
第三百二十五章、敲打敲打
聂忠国虽连恐带吓的给聂云央提了个醒。但是心里倒也生了几分不快。
如今司马烈还不成个气候,就如此拿腔拿调,丝毫不将他相府放在眼里,等来日继承大统,那还了得。
聂云央再有不是,那也是他相府的千斤,他可以教训引导,换了旁人那就是打的相府的脸面。
拂晓时分雨便淅淅沥沥的停了,待到这会已是艳阳高照。
叶绾伸了个懒腰,偏头就瞧见司马烈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瞧,环胸站着坏笑。
叶绾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伸胳膊,原本盖着的衾被便退到腰间。穿着里衣,自是多了一分朦胧之美。
叶绾嗔怪道:“还不转过去。”
司马烈笑着转身,道:“该瞧见的昨儿都瞧见了,这会子还害哪门子羞?”
叶绾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自顾走到妆台前梳着头。任如瀑的长发披在身后。
司马烈听后头动静小了些,这才转身,只见叶绾玉手拿着桃木梳子,小指微微翘起,偏头梳着头发…
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
有一束细细的光线自窗缝透进屋里,有细尘翻飞,似梦似幻…
司马烈俯身将叶绾环腰抱住,又低头在发上亲了亲。
“登徒浪子…”叶绾娇羞道。
司马烈坏笑道,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道:“那这样的登徒浪子,你可喜欢?”
叶绾没有答话,司马烈又将叶绾手里的梳子夺了去,道:“你且坐着,今儿本王心情好,亲自给你梳头。”
叶绾惊诧道:“你还会梳头?”
司马烈颇为傲气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果然,叶绾还是没猜错,司马烈笨手笨脚的折腾了许久,得不得法门。
叶绾故意讽刺道:“若是奴才都这般笨手笨脚,早就打发出去做粗活了。”
说着又将梳子夺了回来,利落的梳了个简单发髻。
妆罢低头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难得本王也想附庸风雅一回,不想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司马烈悻悻的道。
叶绾只咯咯的笑着,心里头暖暖的。他想学汉代张敞为其夫人画眉。只是画眉换成了梳头。
接着又想起张敞画眉乃是形容夫妻情深。不觉脸上一阵燥热。
又打趣道:“画眉可比梳头讲究多了。”
司马烈顺着话头道:“绾儿,如此急色想要嫁与我吗?”
叶绾嗔怪道:“油嘴滑舌。”
司马烈有厚颜道:“可不?本王的舌头滑不滑?”
叶绾顿时臊红了脸,不再答话,生怕一个不在意,又着了司马烈的道。
又腻歪了一番,用了早膳后,才依依不舍的派人送了叶绾回去。
灯火如豆,司马烈正皱眉听着属下禀告今日京中的消息。
萧瑟进来道:“聂相即刻就到…”
自从上次聂忠国不请自入后,司马烈心里颇为不爽,他的地盘可不想也不能让其他人插手。
所以一边揪出了可疑之人打发出了府,另一边又加派了人手。
司马烈冷笑,果然聂云央这才一回去,聂忠国就来兴师问罪来了。当真父女情深呢。
聂忠国很是诧异的看着守在门边的司马烈,心里道这是为上次自己不请自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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