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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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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忠国很是诧异的看着守在门边的司马烈,心里道这是为上次自己不请自入的事来给个下马威吗?

    于是脸上堆笑道:“殿下,耳清目明,老臣佩服啊。”

    司马烈笑着回道:“聂相,里面请。”

    “小女素来被我惯坏了,若是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海涵啊。”才将落座聂忠国就请罪道。

    这倒打司马烈一个措手不及,只悻悻道:“无妨。都是男人,看来还是聂相懂本王啊。”

    聂忠国撇了撇嘴,偏又不好反驳,自己府里可也是妻妾成群。只嘿嘿的陪笑。

    “静贵妃今儿病了,七皇子去宫里侍疾。此事殿下可有耳闻?”聂忠国突兀的问道。

    司马烈皱眉,摸不清聂忠国的意图,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静贵妃乃是司马炎的生母,又颇得司马楚的宠爱,在后宫中可是能与皇后分庭抗礼的人物。

    而当今皇后乃是聂忠国的胞妹,昔年司马楚夺嫡,聂忠国一路护持,忠心耿耿。

    司马楚登基后,立聂家姑娘为后,聂忠国为相。只是到底福薄,皇后的大阿哥,三岁时暴毙。据说是一个小主答应不爽皇后,所以才设计毒杀了大阿哥。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司马杰,只是司马杰烂泥扶不上墙,被褫夺了太子之位,流放西北。

    要不然哪里还有司马烈的事?东宫空悬,皇后乃至聂府自得尽早再做安排。

    先前司马睿一事,宫禁森严,岂是司马睿与其府兵可以轻易进入的?若不是皇后与聂相里应外合,断了司马睿在宫中的消息来往,又安排了内应。与聂相里应外合,哪里有这么容易就扳倒一个皇子?

    司马烈狐疑着问道:“莫非聂相觉着静贵妃此病来的蹊跷?”

    聂相哈哈笑道:“这倒不是,只是贵妃娘娘素来不敬皇后娘娘,这也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司马烈心惊,原来是聂忠国所为,转念又一想,聂忠国这个时候来跟自己说这些干什么?

    敲山震虎!贵妃娘娘宠冠后宫多时,怎么早不惩戒晚不惩戒,偏偏远在这时候。

    司马烈冷笑,不就是做给自己看嘛。他堂堂聂府既有扶持自己上位的实力,也有扶其他人上位的实力。

    比如说,若是贵妃娘娘因病去世,司马炎被收到皇后膝下也是有的,再不济将废太子迎回来也未可知。

    司马烈唏嘘道:“聂相真是好手段,本王佩服。”

    聂忠国笑道:“与殿下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司马烈回道:“本王虽年轻,但也知道轻重,再怎么玩闹,也不会忘了聂相大恩的。本王的福晋之位永远都给云央备着,给聂府备着。”

    聂忠国大笑道:“殿下说的哪里话。一家人岂有说两家话的道理。”

    一番谈话,已至深夜。聂忠国见司马烈如此知进退,心下大喜,又仔细提了些意见,才推脱着夜深匆匆赶回府里。

    司马烈自是放低这姿态,将聂忠国捧着,又感恩戴德的亲自将聂忠国送到门外。

    看着聂忠国即将消失在暗夜里的背影。司马烈眼睛微眯,如同蛰伏的兽,发出森冷的寒光。

    这老狐狸倒是好算计,敲打一番又给个甜枣。真当自己是个软骨头可以任他随意揉捏?

    眼下聂相的实力,他不得不顾及一二,即使不为自己所用,他也不能将这劲敌推到司马炎一方。
………………………………

第三百二十六章、悲催的叶绾

    隔了几日,聂云央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般,带着点心来了五皇子府。

    “前几天是我不懂事,还请殿下见谅。”聂云央柔声道。

    司马烈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聂云央,心道如此傲气的聂云央居然对自己这么的放低姿态,可见聂忠国外在聂府也是说一不二的主,有几分手段的。

    “你客气了。如今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不用如此的客气。”司马烈无所谓的回道。

    聂云央心中颇为不悦,他竟如此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再怎么说她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好一个一条绳子的蚂蚱…

    “殿下,既如此喜欢叶绾妹妹,不如先将她给收到府里,这样也好一解殿下与妹妹的相思之苦。”聂云央善解人意的提着建议。

    司马烈心里一阵疑惑,难道这聂云央是换了性子不成?于是开口道:“云央真是大度啊。只是不知将绾儿娶进府里,是做本王的侍妾?侧福晋?还是福晋啊?”

    聂云央嘴角嗫嚅了下,终究没有说出让叶绾做福晋的话,只悻悻的笑道:“端看殿下的意思了。云央唯殿下马首是瞻。”

    司马烈朗声笑道:“云央既如此识得大体,本王也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辈,这五皇子府的福晋永远都是你们聂府的,这是我与聂相的交易,所以,云央尽可放心。”

    聂云央藏在袖子里的手攥了又攥,用得着说的如此明白吗?她到底是女子,对情爱也有期盼,难道他就不能稍稍顾及下她的感受吗?

    非得将二人的关系掰扯的那么清楚吗?难道依着她的美貌,依着她的才情他居然丝毫都没动心吗?

    “殿下,当真好狠的心啊。可知云央并非是只为父亲才答应嫁与殿下的,云央是真的喜……”聂云央柳眉微蹙,眼神凄迷的看向司马烈。

    只是话未说完,司马烈便开口阻止道:“你明知道本王将来是这天下最不可能专情之人,就不该有此妄想。”

    “妄想…妄想…”聂云央喃喃的念叨着,眼角有泪涌出,是啊。将来他就是出云的王,后宫佳丽无数,所以到底是她痴心妄想了吗?

    “那么她呢?为何她可以?”聂云央尖着嗓子问道。

    司马烈略做沉思状,道:“她,不一样的。”

    聂云央痴痴的笑着,问道:“她哪里就不一样了?”

    司马烈回道:“本王也不知道,感觉罢了。”

    “她难道就丝毫不介意?”聂云央不可置信的问道。

    司马烈撇了撇嘴道:“本王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她那个人,性子那样的骄傲…”

    看着司马烈每每说到叶绾时,眼底不经意流出的那抹温柔,聂云央只觉心如刀割,他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射向她心口的利刃。

    他难道就不知道在一个深爱他的的女子面前,毫无保留的去夸赞另外一个女子,是何等的残忍吗?

    聂云央朝着司马烈福了福身,转身泪如雨下。

    她若是再在这里待哪怕多一刻钟,她恐怕都会疯。

    难道就因为自己认识司马烈再后,便要永世不得翻身吗?

    这一切都怪叶绾,都怪她狐媚着勾走了司马烈的心,都说时间是治愈情伤的良药。

    若是叶绾在此时消失,永永远远的从司马烈的生命里消失,她有自信可以慢慢的占据司马烈的心。

    聂云央的眸子射出一道阴冷的目光,道:“咱们先不回府,转去叶府。”

    丫鬟低声的对着赶车的马夫吩咐着。

    叶绾的身边除了那个会功夫的隐逸外,便再无有用之人。

    聂云央嘴角轻扯,那么只要用计将隐逸或杀或引走便是。

    “妹妹,姐姐路过此处,又来叨扰妹妹了。”聂云央未语先笑道。

    叶绾也笑着回道:“姐姐能来妹妹这坐坐,那也是妹妹的福气,岂有嫌恶的道理。”

    聂云央笑道:“若是殿下看到咱们姐妹二人相处的如此融洽,只怕是睡着也得乐醒了。”

    叶绾狐疑着问道:“姐姐从五皇子府过来的?”

    “我新做了些点心,送去给殿下尝尝,不想殿下却一直夸赞妹妹,又说了好些与妹妹间的趣事,姐姐当真羡慕的紧呢…”聂云央笑着说道。

    叶绾心里有些不快,司马烈何时如此大嘴巴了?居然将二人之间的密事说与旁人听?

    聂云央察言观色道:“妹妹可千万别错怪殿下,都是我缠着殿下说的。姐姐也是想多了解些殿下的喜好,所以才…还望妹妹不要见怪才是。”

    聂云央目露愧疚之色,起身就朝着叶绾行礼。

    叶绾有些受宠若惊也起身回礼道:“姐姐说的哪里话…”

    “妹妹如此善解人意,难怪殿下喜欢的紧,就连姐姐我见了妹妹美貌也是怦然心动呢…”聂云央又夸赞道。

    “姐姐蕙质兰心,乃大家闺秀的典范,妹妹该多多向姐姐学习才是…”叶绾回道。

    聂云央拉过叶绾的手,轻轻的拍着叶绾的手背道:“殿下乃人中龙凤,将来必是出云高高在上的人物,你我姐妹自当要同心协力,后方不乱,殿下才能安心前朝之事。”

    叶绾心里腹诽道,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权利腐蚀人心,若是将来司马烈继承大统,大权在握,天下美人尽在宫中。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接受与她人来分享她心爱之人的。

    “姐姐此言甚是。只是…”叶绾正欲分辨却被聂云央打断。

    “与妹妹这样聪慧的人儿说话就是省心,姐姐听闻殿下素来爱吃妹妹这的点心,还望妹妹不要藏私,也教教姐姐才是啊。”说完就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的看向叶绾。

    叶绾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只悻悻的点头,“那是自然。姐姐若想学,妹妹一定倾囊相授。”

    “难怪殿下如此偏疼妹妹,当真是心灵手巧,善良可爱呢。”聂云央笑道。

    叶绾一时心里千头万绪,只胡乱的应付着,又取了笔墨,将司马烈素来爱吃的几样点心写了下来,连着一应的做法都详细记录下来。

    聂云央捧着纸张道:“妹妹当真写的一手好字啊。”

    叶绾心不在焉道:“姐姐谬赞了。”

    聂云央将方子收好,又道:“妹妹既如此大度,姐姐也不能不略做表示。今夜姐姐做东,在云鹤楼与妹妹畅饮几杯。还望妹妹莫要推辞才是。”

    叶绾原本到嘴边的话,在看到聂云央的眼神后,又咽了回去,轻声应了是。
………………………………

第三百二十七章、又失踪了?

    叶绾自聂云央走后就一直神色恹恹的,单手撑着下巴,只楞楞的看着院子里的几丛金黄色的秋菊发呆。

    她有些不愿意去想以后,可是聂云央几番提起,她不得不想。

    那个对她温柔至极的男子,将来的某日也会对其他任何的女子说一样的话,一样的眉眼含情。

    叶绾只觉光想,便心如刀绞般难受。她甚至觉着要不要将这段情爱葬送在萌芽阶段。

    “小姐,云央小姐的宴你还去不去啊?”隐逸提醒道。

    叶绾抬眸看着天边的晚霞,映着半边的天空染了红。

    “去吧。她既如此盛情,我也不好太过。”叶绾轻叹一声道。

    私心里她是不愿去的,聂云央这个人虽然对人总是未语先笑,只是这绵里藏针的人,她可不愿深交,着实费神。

    “小姐既不愿去,不去便是。依着小姐的聪慧,随便找个理由推了便是。”隐逸狐疑着问道。

    叶绾无奈的笑道:“你端瞧着她那人,是好相与的吗?若我今日找了理由不去,只怕她隔三差五便要来烦我,索性今日答应了便是。”

    隐逸点了点道:“小姐说的也是。只是奴婢可不喜欢她这样的笑面虎。”

    叶绾轻叹道:“谁说不是呢?”

    隐逸又伺候着叶绾洗漱换衣,临走时又拿了件披风,秋来夜凉如水。带着防寒也好。

    这些事从前都是福安负责的,自打福安死后,一向不爱在这些琐碎事情上用心的隐逸,也渐渐地留意了起来。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云鹤楼,建在护城河畔,推开三楼雅间的门窗,看着一轮圆月自河面升起。

    皎皎月光,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天空上的圆月与水面上的圆月交相辉映,倒是别具一番景致。

    聂云央早一步到了云鹤楼,神色幽怨的盯着平静的湖面。

    “姐姐真是好兴致,站在窗边是在欣赏夜景吗?”叶绾笑着道。

    聂云央将眼里的恨意藏进眼底深处,转身又换上笑脸道:“妹妹可算来了。若是再不来,姐姐可要亲自去请了。”

    “岂敢劳动姐姐大驾,姐姐如此盛情款待,妹妹哪有不来的道理。”叶绾笑着回道。

    “妹妹合该如此,咱们姐妹日后就是一家人了。若是太过客套,倒显得生疏了。”聂云央迎着叶绾落座。

    叶绾透过四四方方的窗看着远处暗夜里的一轮圆月。

    花好月圆人长久。此时有桂香隐隐,圆月当空,只是不知这人能不能长长久久呢?

    “姐姐说的是。只是这一家人?妹妹不是太明白。”叶绾回道。

    聂云央挑眉笑道:“难道妹妹对殿下无丝毫男女之情?”

    叶绾垂下眼帘道:“妹妹所求只是一世一双人罢了。”

    聂云央暗道,一世一双人?来日他成了出云的王。不还是照样三宫六院。

    “妹妹切莫有此想法,到最后伤的还是咱们女子罢了。可怜天下女子皆痴心。”聂云央轻叹道。

    话语里的几分落寞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叶绾而叹。

    “妹妹不比姐姐名门闺秀,自小野惯了。最是受不得拘束。”叶绾意有所指的回道。

    聂云央暗道,这做样子给谁看呢?于是故作惊慌道:“妹妹切莫这样想,没的殿下又要以为是姐姐我善妒,容不得妹妹呢?你可不知道,上次姐姐头次见妹妹与殿下时的恩爱场面,一时失控,可是被殿下数落好些日子呢…”

    叶绾回道:“姐姐乃相府千斤,身份高贵。将来可是要做福晋的,所以殿下要求高些。”

    聂云央笑道:“那就托妹妹吉言,若真是如此,姐姐倒是安心不少呢。”

    说着举起手中杯子道:“这是云鹤楼的果酒,味美甘甜。姐姐敬妹妹一杯。”

    叶绾也举起杯子,看着聂云央喝了,才小口抿了些。

    一番下来,倒也是宾主尽欢。只是这表面的欢乐,都是二人尽心维持着的表象罢了。

    云鹤楼外,叶绾看着聂云央上了马车后,才揉了揉额角。

    有凉风拂面,吹散了脸上的热,叶绾只觉凉爽惬意。

    “隐逸,你让马车远远跟着,你陪我走走,醒醒酒吧。”

    隐逸抱怨道:“这个聂云央也真是的,还说果酒不醉人。”

    “她也是个伤心人罢了。”叶绾回道。

    否则聂云央也不会将自己灌醉了。

    她虽不知道聂云央此番如此“礼贤下士”的对她抛橄榄枝。

    还是真如她所言,为讨司马烈欢心,所以才想要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隐逸冷哼一声道:“她算什么伤心人,我看她笑了一晚上,都替她累的慌,也不怕把下巴给笑脱臼了…”

    叶绾咯咯的笑着指着隐逸吐着醉话道:“隐逸,你如今的样子,可越发像福安了。”

    气氛突然静默,隐逸感叹福安若还在,定会嘲笑她变的婆婆妈妈的。

    “小姐,天气凉了。”隐逸将披风披在叶绾肩上。

    叶绾轻声道:“谢谢。”

    这一声谢谢她该说的,对福安,对隐逸。

    吹了些夜风,叶绾的酒气散了些,神思也清楚了些。

    “隐逸,许久没见师傅了。他最近还好吗?”叶绾问道。

    她有些想要逃离,与其将来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不如及早抽身也好。

    隐逸眼神闪烁的回道:“奴婢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少主了。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叶绾笑道:“隐逸,我从来都不问师傅的真实身份,也不问你们真实的目的,因为不管师傅想做什么,他都是疼我的师傅,与我新生的师傅…”

    隐逸一时无言。

    突然,有细微的破风声传来。

    隐逸伸手将叶绾推开,向利箭射出的方向看去,有黑衣人影一闪而过。

    隐逸连忙走到叶绾跟前,将叶绾扶起,又神色紧张的将其护在身后,往马车那边退着。

    在空旷的街道无疑自己二人就是移动的靶子。退到马车好歹也有个隐蔽之所,另外也可驾车离开,只要回了叶府,想来就无事了。

    “小姐,你先上马车。”隐逸低声道。

    叶绾此时早已酒醒,弓着身子进了马车内,才觉后背一阵发凉,早已汗湿。

    隐逸正欲上马车,却被射出的暗箭阻挡了去路,只得朝着另一侧翻身躲过利箭。

    身子刚落地,便有两个黑衣人缠了过来,身法奇特,出招狠辣。

    隐逸一时脱身不开,对着马夫喊道:“快带小姐先走。”

    马夫低着头,看不清样貌,听到隐逸的话后,只扬起了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

    马匹受惊,长长嘶鸣一声便绝尘而去。

    隐逸这才放心对付眼前二人。
………………………………

第三百二十八章、谈判高手

    马车疾驰,叶绾缩在角落里,虽说京中路面平坦,但不时也有石块与凹地,马车颠簸,叶绾为了保护自己,紧紧抓着扶手,尽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渐渐地马车速度平缓了下来,叶绾全身骨头都被颠的酸疼,伸手掀开车帘问道:“这是哪里?”

    目光警惕的四下扫了扫,发现外头虽漆黑一片,但是借着月光她还是可以确定这个地方自己从未来过。

    心下不由一紧,若真如自己所想,这些人是提前有预谋的,设计将隐逸给缠住,借着混乱将自己给带到这个地方。

    “余伯,这是哪里啊?”叶绾又问道,看着暗影里的背影。

    驾车的余伯年余六十,是叶府的老人了。叶绾看他做事尽心人也老实本分,才叫到了近前伺候。

    只是眼前这人的背影壮实了些,看着全然不似年老之人,全无衰败的气息。

    “你是谁?将我带到此处有何用意?”叶绾冷声直接开口问道。

    那人转身将头上的斗笠拿掉,露出一双凶光四射的眼睛。

    叶绾心里虽知这样的人大多都是刀口舔血过活的,面上却神色如常的提着裙角下了车,走到那人面前站定,双眼直视他那让人胆寒的眸子,道:“开个价吧,多少银子能买我的命。”

    那人冷哼一声道:“姑娘好胆色。能在我秃鹰面前如此镇定自若的人可不多。”

    叶绾笑道:“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活着。活着才有千万可能,我若一味的摇尾乞怜,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是不是?既是如此我还不如博上一博。财帛动人心,说的不定还能买条活路呢?”

    秃鹰哈哈大笑道:“小娘子性子倒烈,若不是有任务在身,说不定咱们还能交个朋友呢。”

    叶绾也笑道:“生意能不能做成,关键在于诱惑是不是够大。大哥,不妨划个道。我若是皱个眉,你立刻一刀杀了我。”

    秃鹰看了看自信满满的叶绾,一时有些心动,接着又想到聂云央那冰冷阴鸷的眸子,寒声说,一万两,杀了她。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她不死,便是你死。

    秃鹰知道,聂云央是相府的千斤,那是他反抗不了的人。

    “姑娘既是爽快人,秃鹰也愿交你这个朋友,只是那人我得罪不起,所以,对不住了…”秃鹰叹了口气说道,提刀便直取叶绾脖颈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叶绾知道自己闪躲不了,只觉劲风拂面,喊道:“五万两…”

    剑尖在离叶绾脖子毫厘之处停了下来,剑气将白皙的皮肤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叶绾喘着粗气道:“五万两买命,另外为求自保,我会换个身份生活,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秃鹰狐疑着问道:“换个身份?你怎么换?况且那人让我提着你的头去拿赏钱的?”

    叶绾冷笑:“你觉得你能安然拿着赏钱去逍遥快活,别太天真了。我可是五殿下心爱之人,如果我出了事,殿下必会彻查,那人为求不露马脚,你觉得他会放你这个定时炸弹安然离去?”

    秃鹰虽出身草莽,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唯独死人不会泄密的道理他自是知道。

    “听姑娘的意思已经猜出是谁要杀你了?”秃鹰反问道。

    叶绾冷笑道:“若是到死都做个糊涂鬼,岂不是笑话。”

    接着又双眸定定的看着犹疑不决的秃鹰,道:“你久在江湖应该知道人皮面具,不巧我这正有一份。我这么做不光为你把后路留了,也是替我自己在考虑。她是什么样的身份,有什么样的手段,你我都知道。就算你今日大发慈悲放了我,她既然可以雇你,就也可以雇其他人,我可不想拿我这小命开玩笑,日日活的提心吊胆。”

    秃鹰皱眉,手里的剑从叶绾脖颈处拿了下来,垂在了身侧。

    叶绾送了口气道:“你拿着六万两银子,就不在需要过这样的刀口舔血的日子了。随便找个小城,过一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岂不快哉。”

    “至于我嘛,世上再无叶绾此人。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你以为呢?”

    秃鹰已经三十好几了,一直瓢泼江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也曾想过攒够了银子就隐退江湖,过平常人的生活。

    叶绾的话似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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