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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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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的话似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秃鹰拱手道:“愿听小姐安排。”
叶绾暗暗松了口气,道:“她既然要人头,你就去义庄拿个人头,最好血肉模糊才好,闺阁女子哪里能受得了如此的血腥场面,必定不会仔细检查的。另外我会将我贴身的玉佩交于你,她见了此玉佩必定会信你的。”
“五万两,你三日后去快活居找一个叫流年的姑娘。她会给你的。”叶绾自不会忘了嘱咐这一句。
眼前这人可不是个善茬,钱自是不能少的。
秃鹰有些犹豫道:“这空口白牙的,我怎么相信你呢?”
叶绾冷笑道:“那你大可以杀了我,看看那人可会放你生路,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你觉得依五殿下如今的实力,你想下半生都活在提醒吊胆里吗?如果你愿意赌,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秃鹰仔细琢磨了会,又两相做了对比,两害相权取其轻嘛,比起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阴毒的相府小姐,眼前这女子倒是磊落了许多,也顺眼了许多。
最差的结果,无非是事情败露,得罪了那人,难道她还能揪着自己一辈子不放?
秃鹰道:“好。小的听小姐吩咐就是。”
秋风阵阵,叶绾激灵灵打了寒颤,后背早已湿透。
又仔细的将所有计划细节给交代了一遍,末了将司马烈送她的玉佩交给秃鹰。
“记住三日后去快活居找一个流年姑娘。她会给你银票。”
叶绾心情轻松了些,朝着秃鹰使坏道:“她难道没告诉你我是叶府的四小姐吗?跟我拼财,她可打错算盘了。即使叶府如今式微,也非她相府可比的。”
秃鹰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要价,坐地还价。这五万两还是要少了些。
只是看着叶绾有恃无恐的模样,又楞楞道:“我这人很知足的,五万两够了,够了。”
叶绾笑道:“知足常乐,不贪心,知进退的人才能活的长久。”
秃鹰不知为何看着叶绾的笑脸,浑身却起了鸡皮疙瘩。相比较而言她还是更喜欢面对张牙舞爪的聂云央。
这个叶绾,他看不透,也拿捏不了。
………………………………
第三百二十九章、大悲大喜
那两黑衣人以缠斗为主,只将隐逸牢牢的困在包围圈里,待见到马车消失一段时间后,才打了个暗哨各自撤了。
隐逸有些窝火,看了看两人消失的方向,暗道:“下次再让老娘碰到,定废了你们。”
接着又往叶府飞奔而去,心里想着以防敌人留有后手,还是尽早回到叶绾身边才是。
一路狂奔,远远瞧见逸云轩的方向一片漆黑,心下有不好的念头升起。
若是小姐安全到家,必会等自己回来的。此时该是灯火通明才对。
隐逸把睡的正香的婆子丫鬟全部问了个遍,确定叶绾没有回来。
隐逸顾不得休息,又奔向司马烈处求救。
“殿下,小姐又不见了。”隐逸着急的说着。
司马烈眉头紧皱,这丫头是八字犯冲吗?怎么又失踪了?
“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隐逸喝了口茶,干涸的嗓子舒服了些,将今晚遇到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司马烈摩挲着下巴,沉思道,聂云央为何又去找叶绾?难道真如表面看到的那样?是为了巴结自己,去找叶绾讨教?
司马烈觉着聂云央怎么看也不是如此大度之人啊?况且这边刚与聂云央分开,怎么叶绾就遭到袭击了呢?而且据隐逸所言聂云央居然醉酒了?
监守自盗这样的事,她未必干不出来。
“派人去相府打探下消息。”
“另外通知申筑,让巡防营也留意京中所有的可疑人员。”
“隐逸,你随我一起到你们最后分开的地方再看看。”
司马烈有条不紊的吩咐着,虽然心里依旧如同热锅的蚂蚁般。
好在是晚,没有行人,马车走过的痕迹虽浅,却也断断续续的有迹可循。
末了,司马烈在一处废宅里找到了马车,却没有发现叶绾的身影。
虽在司马烈的意料之中,但是心里却如地火焚烧般焦灼了起来。
拂晓时分,派去相府打探消息的人说,聂云央回去的路遇到袭击,好在护卫们拼死相救,聂云央手臂处虽受了剑伤,人却安然回府了。
司马烈眉头紧锁,如此一来叶绾失踪一事,看起来却是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不是聂云央所为,那么又是何人想要对付她呢?
司马炎?阮式?还是?
但是如果是聂云央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呢?她又会把叶绾给关在哪里呢?或者是直接灭口?
司马烈心里一阵发寒,不敢再想下去。
叶绾有些庆幸,前些日子司马烈带她去了一趟快活居,否则她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熟悉的小门,叶绾重重的拍着门,饶是如此也过了许久才传来抱怨的嘟啷声。
开门的依旧是萍姐,她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清瘦而漂亮,正对着她笑的欢喜。
她有些印象,道:“你不是前些日子跟在五殿下身边的姑娘吗?”
原本到嘴边的抱怨又换成了一句温言:“这么晚了,有事吗?”
“萍姐,我找老板娘,烦请您通传一声。”叶绾笑道。
萍姐虽心里不乐意,道架不住人家是五殿下的人啊。于是先让叶绾进了屋,又命倒了些茶水,才摇风摆柳的往楼走去。
心里也直打疑惑,老板娘睡觉时最恨被人打扰了,可是两头都是金佛得罪不起啊,只得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居然破天荒的老板娘一听说是那个女子,也没了起床气,笑着吩咐萍姐将人带去。
“多谢老板娘次的照拂之情。”叶绾福身行礼道。
老板娘将额前的刘海拨开,下打量着叶绾道:“我也是收了你银子的,不必如此客气。怎么深夜到我这快活居来?难道缺钱了?”
复又想到她是司马烈的女人,哪里还有缺钱一说。
不想叶绾却笑着点了点头,道:“对,是缺钱了。不知老板娘这还收不收人了?”
老板娘顿时来了精神,原本侧卧着的身子腾的一下做直了起来。
“当真?他竟也肯?”
叶绾轻笑道:“我的事我自己决定,端只看老板娘肯不肯收了?”
老板娘将手中折扇敲的啪啪响,良久才一副壮士断腕的慷概就义般道:“死就死了,不过死之前我也得做个富死的鬼。”
“那还得老板娘帮忙办一件事,派人去叶府将人皮面具给取来,我得以流年的身份来圈钱啊。”叶绾笑道。
老板娘狐疑的看着叶绾,为什么她好端端的不自己回去取?
“你这是惹了事了?”
叶绾惊诧于老板娘的观察力,笑道:“被人追杀,只得换个身份活了?不知老板娘还收不收啊?”
老板娘一拍大腿道:“我是爱财,但提前得有命花啊,你若不说清楚,我是断断不敢留的。”
叶绾笑道:“聂府的千斤聂云央单恋五殿下,不想殿下却钟情于我,所以咯…”
叶绾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松了口气,原来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啊。接着又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腹诽道,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就是如此?”老板娘问道。
叶绾眸子清澈的回望着老板娘点头。
老板娘大手一挥道:“如此你便安心在这吧。”
说完又贼兮兮的问道:“关于分成的事,咱们能不能在商量商量啊?你看我这也算冒着风险救你一命,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叶绾回答的挺干脆道:“那不如就三七吧。我三,你七…”
老板娘看神经病似的看向叶绾,敢情这丫头是傻了啊。连三七分这样的话就随口应承了下来?
“条件和从前一样。”叶绾补充道。
老板娘拍着胸脯道:“口说无凭,咱们得立个字据。”
叶绾坏笑道:“签字可以,但我能不能先支点银两?我这也是买命的钱,否则你以为我凭啥能脱险,就凭我这张脸?”
老板娘很是爽快的答应道:“多少,你说个数。”
叶绾伸出一个巴掌。
老板娘毫不在意道:“五千两?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来。”
“敢情老板娘以为我的命就值五千两?”叶绾撇嘴回道。
老板娘瞪大眸子道:“不会是五万两吧?”
见叶绾点头,连忙吓的将字据给收了起来道:“你这尊大佛,咱这小庙放不下,您别处瞧瞧去吧。”
叶绾在一旁咯咯的笑着:“骗你的啦。我自己可以拿些,还差一点你给我凑就行。”
老板娘这才长舒一口气道:“我的姑奶奶,麻烦你下次有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啊。”
叶绾坏笑道:“我还差二万两。”
老板娘顿时有种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只觉苦着脸点头同意。
………………………………
第三百三十章、试探聂云央
有微光隔着窗户透进屋里,司马烈还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一动不动,如同雕像般。
“殿下,奴婢回去问过了,小姐,小姐她没有回府。”隐逸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与焦灼。
屋内一片死寂,司马烈过了许久,才开口回道:“好,我知道了。”
隐逸在门口有些犹豫不决的来来返返几次后,还是下定决心敲了敲门。
“不是让你们别来打扰本王吗?”伴随着司马烈带着怒吼的嗓音有杯盏碎裂的声音传出。
隐逸隔着门道:“殿下,是我。如今小姐彻夜未归,又下落不明。奴婢觉着此事跟聂小姐定脱不了干系,所以奴婢斗胆,想请殿下去聂府问一问。”
司马烈听到隐逸的建议,如今叶绾失踪,有迹可循总比干坐着要强些,于是起身开门问道:“为什么觉得会跟聂云央有关?”
隐逸拱手回道:“一是直觉,女人的直觉,杀手的直觉。二是排除法,如今叶府中人对叶绾唯恐避之不及,加之叶莫问主事,那些人想必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另外小姐素来深居简出,与人结仇的可能性也不大。一番猜测下来,也唯有聂小姐走动机了…”
“动机?”司马烈狐疑着问道。
隐逸一阵无语,司马烈素日里精明的很,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看不透呢。
“俗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殿下可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嫉妒心…”隐逸回道。
司马烈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聂云央为了我而杀了绾儿?”
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
隐逸无语的点了点头。
司马烈虽不能理解,但只要有希望,他也得试一试。况且隐逸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来人啊。备份厚礼,顺便将前些日子父皇赏赐的雪玉膏也带上,咱们去瞧瞧受伤的聂大小姐。”司马烈吩咐道。
若是此事真的跟聂云央有关乃至是跟聂府有关,拼着两败俱伤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小姐,您这又是何必呢?”丫鬟替聂云央上着药,见聂云央疼的直嘘气,又俯身往伤口处吹了吹。
聂云央冷笑道:“你懂什么?”
丫鬟委屈道:“奴婢自是不懂,可奴婢心里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小姐的健康与安全。您看您这伤口,若是将来留下疤痕可怎么是好呢?”
聂云央笑道:“傻丫头。这点伤算什么,只要能挽回殿下的心,哪怕要我死也是愿意的。”
丫鬟连忙呸了几次,道:“什么死不死的,小姐且不可乱说。小姐如此痴情,想必殿下定能感受得到的。”
聂云央娇羞着低头,又抚了抚手臂处的剑伤。只要叶绾一除,她自信以自己的美貌定能一举将司马烈拿下。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做戏就得做足,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她佯装成因为不慎露富,被贼人盯上。贼人贪财杀了叶绾妹妹,自己也是死里逃生,受了伤。
为了得到司马烈,她宁可自己亲手刺伤自己。
说话间,外头有婆子道:“启禀小姐,五殿下来了。这会正往咱们院来呢。”
聂云央又是惊喜,又是娇羞,拢了拢头发紧张的对着身边的丫鬟问道:“你看我这头发乱不乱,衣服是不是素了些…”
丫鬟轻笑道:“小姐,您就放宽了心吧。依着咱们小姐的美貌,无论什么样都是美的。”
聂云央听着丫鬟促狭的打趣话,心里倒平静了几分,倚着软枕头假寐。
“云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司马烈故作焦急的问道。眉头紧蹙着进了屋子。见聂云央正睡着,连脚步都放慢了些。
这样细小的动作,落在聂云央的眼里那就是体贴,那就是关心,连嘴角都有细微的颤动。
“都怪下人们多嘴,原本也不打紧,倒累殿下惦记,又亲自过了看云央,倒是云央的不是了。”聂云央睁开眸子,虚弱的说道。
司马烈赶紧上前将原本要起身行礼的聂云央给按了回去,道:“身上有伤呢,不必在意那些虚礼。”
聂云央看着司马烈眸子里的关怀之色心里一阵暖流划过,如同春日里拂面的风,惬意而舒服。
“劳殿下费心了。”聂云央低声道。
司马烈却恨恨的道:“这些贼匪也太张狂了,天子脚下竟敢如此大胆,等明日奏请父皇,定要让巡防营的人好好治治这些人才是。”
聂云央安慰道:“殿下莫要动气,云央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只是…”
话未说完,聂云央便红了眼睛又哽咽道:“只是无辜连累了叶绾妹妹,云央听丫鬟们说,到现在还没找着呢?”
说着就拿手扇自己的脸:“都怪我没事好端端请妹妹吃饭作什么?若不是我,妹妹也不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
司马烈看着聂云央梨花带雨的模样,在第五个耳光时才一把拉住聂云央扬起的手,柔声道:“云央,你这又是何必呢?这样的事又不是你能料到的,你也不必自责。至于绾儿,咱们尽力找回来便是。”
“殿下,你不怪我吗?不怪云央多事吗?”聂云央隔着泪眼看着司马烈。
司马烈冷声道:“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得怪那些贼人太过张狂…”
聂云央直觉鼻头一酸,心里无比欣慰,看来这一剑当真刺的值得啊。
双手环着司马烈的腰,将头埋在司马烈的胸膛,低声道:“凭着殿下的实力加上聂府的势力,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妹妹给找回来,否则我只怕要寝食难安,负疚一辈子了。”
司马烈强忍着恶心,拍了拍聂云央的背,以示安慰。心里却骂到这演技当真炉火纯青啊。
若不是他心里得了隐逸的提醒,换做任何人只怕都会被感动,相信她吧。
许是情难自制,抱的太用力了些,聂云央轻嘘了声,原本包扎好的伤口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司马烈心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伤口若是不早早愈合,将来留下疤痕可别哭鼻子。”
聂云央低声回了句知道了。
司马烈又命人将自己带来的雪玉膏取来,亲自帮聂云央换药。
聂云央红着脸道:“殿下,不可以。有奴婢伺候就是了。”
司马烈将聂云央缩回的手紧紧的攥住,笑道:“怎么?不相信本王的技术吗?”
聂云央摇了摇头。
司马烈笑道:“早前在战场上本王可是练就了一身包扎的本领,你放心便是。本王轻些便是。”
………………………………
第三百三十一章、露出马脚
感受到司马烈掌心传来的温度,聂云央便也不再挣脱,垂眸任由司马烈轻轻的将原本的纱布给解开。
看着司马烈如此专注而温柔的模样,聂云央的心在此刻化成柔软的棉花般。
从前冷峻的而棱角分明的脸庞,如今看来倒是平和了许多,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浓浓的剑眉。
聂云央只觉胸口处小鹿乱撞,怦怦的跳动有声。
司马烈仔细的将白色的纱布一一解开,再看到露出的伤口后,心口一凉,眉头紧皱。
聂云央察言观色道:“殿下,没关系的。”
她以为司马烈是心疼她手臂上那一道长长的如同蚯蚓般的伤口。
司马烈暗道,果然是你。聂云央的伤口切口的走向,不管是右手持剑还是左手持剑,都划不出这样的伤口。
司马烈为了仔细看看伤口,又嘟起嘴,轻轻的吹了吹。
眼里有一丝凌厉闪过,聂云央果然在撒谎,这样的伤口只有自己持剑才能造成。
那么绾儿的失踪必跟她有关系。
上药的时候司马烈的手故意重了许多,暗道这才只是利息罢了。
聂云央痛的直嘘气,但是看到司马烈漆黑的眸子,又强忍着痛挤出一抹笑来,道:“没事的,不疼的。”
司马烈冷笑,既然不疼那就再加几分力道,最后又狠狠地将纱布给打结系好。
聂云央光洁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司马烈心里暗道,都这样了还不发脾气吗?
他哪里知道比起这疼痛,聂云央更在意的是他温柔的态度。
“你们都出去吧,云央累了需要休息。”司马烈沉声吩咐道,又扶着聂云央躺了下去。
聂云央抓着司马烈的衣袖问道:“我不困,难得殿下…”
这样缱绻的时刻,她怎么愿意错过呢。
司马烈将聂云央鬓边的发给拢到耳后,柔声道:“本王在这陪你…”
只是这样的柔情蜜意,在门吱呀一声关上后就戛然而止。
司马烈沉着脸道:“话我只问一次,至于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一道冰凉的利刃随着司马烈如同数九寒冬的冷言附在了聂云央白皙的脖颈处。
聂云央还沉浸在先前自我编织的美梦里一时没出来,笑道:“殿下,您这是干嘛呢?”
司马烈却嫌恶道:“收起你那让人恶心的笑。说,绾儿到底在哪?”
锋利的刀刃狠狠的抵在了聂云央的动脉处,有一丝的疼痛感。
聂云央这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烈,身体上的痛哪里有心里的痛更折磨人,前一秒还是甜蜜如在云端,后一秒就坠入了无间地狱。
聂云央眼眶一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哽咽道:“殿下,你觉着云央是如此不堪的人嘛?难道云央在你的心里就是如此的狠辣吗?更何况我与妹妹情同姐妹,我怎么可能,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
司马烈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冷眼的看着泪如雨下的聂云央,心思却极速的运转着,准确捕捉但聂云央最后几句话里的漏洞。
绾儿如今只是失踪罢了,为何聂云央如此肯定的说宁可死的是自己这样的话语。
“你杀了她?”司马烈只觉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般。脑海里重复着的事绾儿死了,绾儿被聂云央杀了,他还没有娶她,她怎么敢死呢?
聂云央被司马烈眸子里瞬间涌起的一层血色和如同实质的杀意给吓住了,本能的想往枕头里缩,以避开锋利的刀刃。
“你杀了绾儿,你竟然敢杀了绾儿。”说完就扬起匕首,狠狠的插向聂云央的心口处。
聂云央脸色苍白的如同纸人般,撑大的眸子看着匕首即将落下。
电光火石间聂云央喊道:“你要是杀了我,就永远别想见到她了。”
这句话如同魔咒般,司马烈手背上隆起的血管,聂云央看的无比的真切。
刀刃停在了聂云央心口上方毫厘之地。
聂云央咽了口吐沫,又道:“想要知道她的消息吗?跪下来求我啊,说不定本小姐心情好,就告诉你了…”
聂云央冷笑着,神色狰狞而可怖,如同地狱里的恶鬼般。
司马烈按住想要掐死眼前这个蛇蝎女子的冲动,冷声道:“怎么这会又不怕死了?”
言语讥诮。
聂云央冷笑道:“都怪我太傻,原以为你会回心转意,所以才来看我,所以才如此的温柔…没成想你是…”
司马烈嘴角轻扯,讽刺道:“回心转意?我们何曾开始过?聂小姐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
聂云央如同被踩着尾巴的兔子,激动的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指着司马烈骂道:“都是你,是你负心在前,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都是你害死她的,是你。是你这个高高在上的五皇子,司马烈。”
接着又对着虚空喊道:“叶绾你仔细看清楚了,你落得如此的下场,都是这个男人害的。记得不要找错人,报错仇了…”
司马烈再也没有耐心听着聂云央的疯言疯语,单手掐住了聂云央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聂云央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双手拼命的抓在司马烈的手臂上,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话:“她死有余辜。”
司马烈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聂云央挣扎的动静也小了起来。
他觉着如此杀了她,当真是便宜她了。甩手狠狠的将聂云央甩在地上。
聂云央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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