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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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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烈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聂云央挣扎的动静也小了起来。
他觉着如此杀了她,当真是便宜她了。甩手狠狠的将聂云央甩在地上。
聂云央眼前一片漆黑,缓了许久才觉肺部有新鲜的空气灌入,剧烈的咳嗽着,然后嘶哑着嗓子笑道:“她可是真可怜,死的时候跪在地上苦苦的求我放过她,像是摇尾乞怜的狗般。可是我怎么可能容忍这个贱人还活在世上,我命人将她的头给隔了下来,给我当求踢。”
司马烈的头皮一阵发麻,眼前这个有着美丽皮相的女子,就是个疯子,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我不会杀你,我要如你所愿娶你为福晋,然后借助你们的手登上至尊之位。然后当真你的面,一刀一刀,一个一个将聂府的人屠戮殆尽。本王不会让你死,死对于你这样的人太轻松了些。我要你看着你熟悉的每个人在你面前受尽折磨而死。而你,就是刽子手。”司马烈的嗓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聂云央原先畅快的神色忽然就僵住了,换成了惊慌的神色,嘴里喃喃道:“你不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司马烈将衣角从聂云央的手里抽出,又俯下身子一字一句道:“在你杀她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的。对吗?我的夫人…”
“夫人”这个词聂云央从前有多期盼,如今就有多惊恐。
司马烈双眼微眯,射出一道怨毒的光,道:“本王要让你活着,活在自责里,活在这人间地狱里。”
聂云央只觉浑身一软,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她从未如此的后悔过。此刻她只希望叶绾能再活回来。
门被轻轻的关上,声音微弱的如同情人间的耳语。
这样隐忍的恨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外表一片平静,内里却是暗涌流动。
她也希望,门是被重重的关上的。
只是世间却无后悔药。
………………………………
第三百三十二章、吓死宝宝了
司马烈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府里,只依稀记得自己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初次见面的地方,云鹤楼,叶府,等等…
回到府里后,便让人将府里的酒都搬到屋子里,自己一人倚着门滑坐在地。
不时,手边便堆满了空酒坛子,司马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因为喝的太急,被呛的直咳嗽,手里的酒坛子一个没拿稳,骨碌碌滚了出去。
但愿长醉不复醒。
司马烈仰头靠在门上,眼角有泪。念叨着:你怎么能死呢?你怎么敢死呢?本王还没有与你共度繁华,白首到老。如今便真的要阴阳两隔,此生无缘吗?
一边又甩了自己几个耳光,恨自己的贪心不足,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他争权夺利的目的是什么?他大概也迷失在夺嫡的路上。心里隐隐躁动的是那颗不安分的心,他的征服欲。
若不是他与虎谋皮,招惹了聂云央这样的歹毒女子,绾儿也不会受尽屈辱而死,说到底绾儿的死该归结到他的身上。
那是他得背负一辈子的债。和摆脱不了的梦魇。
酒精的作用,麻痹了思考的能力,司马烈觉得眼前金星乱飞,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酒,乃穿肠烈焰,焚忧解难。当真是好东西呢。
隐逸劝了司马烈去聂府后,便也回了逸云轩。看着一片冷清的院落,落叶零星几片,平添几分萧索之意。不觉心头一阵失落。
春日日,主仆三人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笑语不断,秋千被高高的推起,看着墙外的春色,好不自在…
夏日偷懒躲凉,待到傍晚时分,红霞漫天,有蜻蜓低低飞过,福安总是不安分的想去捉。
秋日里采了新开的桂花,馥郁芬芳,福安的手艺可真好,取一个小瓮,酿桂花蜜。
冬日里围着火炉烤火,福安总会取来一堆栗子,花生,红薯烤了吃。收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埋在院子里的腊梅树下,来年给小姐泡茶。
只是如今这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自己便再无她人了。
隐逸的眼角有些湿润,她很久没有流过泪了。
想着小姐的屋子还是要收拾的,假如小姐突然回来了,看见屋子没打扫,会不高兴的,就连福安也会托梦给她责怪她没有照顾好小姐吧。
是啊,她没有护住小姐。她愧对少主的嘱咐。犹记得那句“护着她就是护着我”,可到底隐逸让您失望了。
想起若福安还在,定会一手叉腰一刻不停的数落她,从天明到掌灯的样子,不觉又自顾的笑了起来。
小姐的屋子其实很干净,一夜之隔,却是面目全非。隐逸还是仔细的擦拭了起来。
到梳妆台边时,隐逸楞了楞,妆奁上的小抽屉似是被人打开过般,没有关的严实。
隐逸狐疑将抽屉打开,里头空无一物。接着就是满心狐疑,这是小姐放人皮面具的地方。怎么好端端的东西就不见了呢?
隐逸的第一反应是屋子里的人手脚不干净。于是将院子里的婆子丫鬟给召集了起来,细细的问了个遍。
有个婆子委屈道:“姑娘也是知道的,小姐的屋子从前都是福安姑娘负责的,如今福安姑娘不再了,都是姑娘你在伺候,咱们哪有资格打扫小姐的屋子。若是丢了什么物件,那可也怪罪不到咱们头上吧。”
隐逸性子冰冷,自是不讨喜。不像福安整天乐呵呵的,对着谁都是一副笑脸相迎。
隐逸寒着脸让众人散了,又觉着自己关心则乱,连这点都没想透,那么这人皮面具到底去哪了呢?按着丫鬟们的说法是没有人进过屋子里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来人是个练家子,所以能避开院中的人,但是其他值钱的首饰一样未少,却独独少了这个东西又是何故呢?
萧瑟见司马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听说是恩人叶绾出了事,不禁感叹这世道当真是祸害遗千年,好人不长命。当真是天道不公。
从前殿下烦心,也从未有过这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头拼命的灌酒。
于是也只得派人去请了司马衍过来,好歹让殿下的亲人陪在身边,也算种慰藉。
自从上次叶绾当着自己的面被前太子掳走,而自己也遭到百般羞辱后,司马衍又恢复了以往的性子,整日的忙着研究机关秘术,虽然他双腿已废,但是一颗保护在乎的人的心却依旧再跳动。
如今经过他改造的轮椅,处处藏着暗箭,身上也备了许多毒药。若再遇到之前的情况,虽然大局上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不会毫无反击之力。
“五哥,你开开门啊,他们说的是真的吗?绾姐姐出事了?你告诉我,是那些下人乱嚼舌根的,是不是?”司马衍用力拍着门,声音里有几分哽咽之意。
司马烈模糊着睁开了眼,打开了门,有强光刺眼。司马烈转身躲到暗影里才好了些。
司马衍推着轮椅停在司马烈跟前,恨恨道:“你怎么不保护好她,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她?”
双手揪住司马烈的衣服,拼命的摇晃着。
他的五哥从来不会这样的,除非绾姐姐真的出事了…
司马烈也不闪躲,喃喃道:“是我害死她的。是我…”
然后就一把拉住司马衍的手道:“衍儿,你杀了我替她报仇吧。”
眼神里的痛楚灼了司马衍的眼睛。
平静后的司马衍道:“五哥,绾姐姐那么善良的人,她不会怪你的,你告诉我是谁害的姐姐,我定要他们百倍千倍的还回来,以告慰姐姐在天之灵。”
司马烈的拳头紧握,对啊。眼下还不是伤心的时候,他得替叶绾报仇雪恨,他要那个贱人活的生不如死。
隐逸正想出门将人皮面具失踪一事告知司马烈,才将出了院门就碰到一身长袍做男人打扮的云谣公主。
云谣公主听完隐逸的话,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她原本还想着拉叶绾去逛街的…
隐逸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云谣,想着还是把她带到司马烈那儿吧,好歹彼此有个安慰。
屋子里弥漫着的都是酒气,司马烈靠着墙坐在角落里,司马衍冷脸坐在轮椅上,静默而沉重。
云谣见两位哥哥如此模样,好不容易压下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哽咽道:“我原本还想拉着绾姐姐去喝花酒的,京城里都传快活居里来了个天仙似的人物,可是…可是…”
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
而一旁的司马烈原本暗沉的眸子里瞬间就涌起了希望的光。
………………………………
第三百三十三章、还好你还在
司马烈腾的一下冲向了云谣,只吓的云谣往后退了几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一时忘记了哭泣。
“云谣,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什么?”司马烈抓着云谣的胳膊大力的摇晃着。
云谣睁着泪眼,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惹了司马烈发狂,怯怯的不敢抬头。
隐逸见状,若是再任由司马烈如此摇晃下去,只怕云谣的小命都没了,于是伸手点了司马烈的穴道,“殿下您冷静些,小姐出事我们每个人都难过,你也不能拿云谣撒气啊…”
司马烈心里腹诽道,谁敢拿云谣出气啊。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吗?只是快活居与流年这样的词,让他不得不多想。
隐逸又继续道:“殿下,您先冷静下,听奴婢说,今儿奴婢打扫小姐的屋子,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小姐藏起来的那个人皮面具丢了,最为可疑的是整个屋子只丢了那人皮面具。你说会不会…”
司马烈心头一惊,心里又多了几分肯定,他的绾儿还没有出事。他多想立刻飞奔到快活居问个清楚,但又有几分怯意。
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抱着满满的失望去却带着如同坠入悬崖的失望回。
转念又一想,若是绾儿安然无恙,为何不回来?而是躲在了快活居。为何不留给他们消息,而是以流年的身份传遍京城。
绾儿做事历来最是细心,她如此做自有她的道理和计划。
如此一想,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何逸云轩内独独只少了那人皮面具,与流年再度扬名几乎是同一时刻。
他不相信天下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叶绾还活着,以流年的身份活着。
司马烈想到此处,压抑不住心里的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眼角有些湿润。
司马衍也皱眉道:“会不会是绾姐姐做的?”
隐逸狐疑着看了看他,清冷的脸庞多了几分成熟。私心里她也是如此认为的,小姐从前遇到那么多危急的事,都可以全身而退,或许这次也是可以的。
若不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她也不会巴巴的跑来找司马烈商量。
“隐逸,你还是给五哥解开穴道吧。我看他又哭又笑的,别给憋出病来了…”司马衍有些担忧的提醒道。
隐逸点了点头,将司马烈的穴道解开。
穴道解开的瞬间,司马烈如同脱缰的野马似的,将每个人都拥抱了一遍,嘴里念叨着:“她没事,她还活着。她没事…”
众人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司马烈,心里都疑惑着莫不是司马烈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
司马烈好不容易压住自己想要仰天长啸的心情,将自己先前的推测说了一遍。
众人脸上也露出几分喜色,吵着要去快活居瞧个究竟。
司马烈却阻拦道:“绾儿既然不通知咱们,想来也有她的安排,咱们也不能如此莽撞,以防让她再次陷入险境。等到了晚上,咱们一起去快活居喝酒便是。”
众人虽然着急,听了司马烈的话倒也耐住了性子,毕竟事关叶绾的性命,大意不得。
况且叶绾素来主意多,她既然选择出事后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他们,想来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众人只眼巴巴看着日头一点点的移动,从未觉着时间如此的慢过。
“云谣,你要不先回宫,等一有消息我就派人通知你,否则宫门下钥后,我也不好向父皇交代…”司马烈劝道。
云谣乐管不了那么多,抱着隐逸的胳膊不撒手回道:“你们一起去玩,怎的偏要让我回去。再说父皇最疼我了。到时我就说在五哥府里过的夜,想来父皇也不会怪罪的…”
司马烈看了看司马衍,司马衍双手一展,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司马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否则自己这个妹妹给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怕整个皇子府都会被她给掀掉了。
为求稳妥起见,天一黑众人便出发了,走了快活居的后门,开门的是个形容猥琐的龟公,好在这龟公倒还有些眼力劲,见几人气质不凡,也不敢为难,躬身迎了进去。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五殿下吗?上次在我这当着我的面将我的摇钱树给拐走了,今儿又想来干什么呀?”老板娘拨开刘海,露出面容精致的另半边脸。
司马烈抬眸看向她,正色道:“我只问一句,流年还是那个流年吗?”
老板娘咯咯的笑着,“殿下这是说什么呢?绕口令似的,我可听不懂。”
司马烈一把抓住老板娘的胳膊问道:“是她吗?”
老板娘挣脱不开,索性也就直接一个转身靠在司马烈怀里,抛着媚眼,柔声道:“殿下,就是如此对待恩人的吗?”
司马烈铁青着脸色,将老板娘推开…
老板娘笑的更欢了,“看殿下的表情,难道堂堂五皇子至今还是个雏?”
此言一出直让其他几人咋舌。下巴几乎都快掉到地上了。
只有云谣一脸崇拜的看向老板娘,能让她五哥如此吃瘪的居然出现了,还是个及其帅气的女子。当真厉害至极。云谣禁不住悄悄冲着老板娘伸出了大拇指。
司马烈咬牙道:“你他妈还算个女人吗?”
老板娘娇笑着道:“是不是女人殿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看着几乎要暴走的司马烈,老板娘很是识时务的道:“为了你这么个人,气跑了我的摇钱树可不值当。”
司马烈暗自腹诽难道自己堂堂皇子,相貌堂堂,英姿不凡还抵不住叶绾那丫头不成?
只见老板娘眼珠子转了转,又风风火火的折回身子,凑到司马烈跟前问道:“殿下,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嘛?比如谢谢什么的,当然了口头上的就不必说了,我这人吧,喜欢实际点的东西。”
司马烈冷声道:“还没见着正主呢,到时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如此,奴家先谢过殿下厚赏。”老板娘回道,故意将“厚”字说的重重的。
司马烈无语道:“再不让她出来,我端了你的快活居。你信不信?”
老板娘这才咯咯的退了出去,不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款款而来,身材清瘦,眉眼妖娆。
“奴家流年,给各位贵人请安。”叶绾福身行礼。
司马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也忘了叶绾没提前告诉他事情,将叶绾拉到一边喝道:“穿的花里胡哨的丑死了。”
又指了指叶绾的衣服道:“瞧这衣服露的…”
说完就脱了自己的外袍,盖住叶绾露出的香肩。
………………………………
第三百三十四章、干柴烈火
叶绾咯咯的笑着,心里却无比的满足,一把将司马烈抱住,将头埋在司马烈的胸前,柔声道:“阿烈,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司马烈只觉一股幽香扑鼻,接着便是美人在怀,叶绾这一抱,让原本怒气冲冲的司马烈,顿时楞在了原地,也忘记质问她,双手自然的将叶绾的柳腰环住。
其他三人也是神色各异,隐逸是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释然而欣喜的表情。司马衍看着司马烈的反应虽不明就里,倒也猜了个**不离十。
唯独云谣撇着嘴替叶绾打抱不平,嘟啷着骂着司马烈。
隐逸笑着摇了摇头,看着眼前旁若无人,热情相拥的一对璧人,推着司马衍,提溜着云谣,便出了屋子。
“绾儿,你难道就不怕本王为了你而殉情吗?”司马烈问道。
叶绾轻声道:“我知道你不会的,否则就算到了地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阿烈,答应我。将来不管咱们两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先走,另一个一定要好好活着。好不好?”
司马烈负气道:“还有下一次?你可知这次就已经吓死我了,你还想有下一次,本王绝对不允许。本王要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与本王白头到老。你听清楚了没?”
叶绾的双臂被司马烈攥的有些疼,她能清楚感受到司马烈心里的紧张与在乎。
“那我尽量。”叶绾回道。
司马烈被气的青筋暴起,一字一句道:“不是尽量。是一定…是一定。”
叶绾抬眸,司马烈的眸子里印出一张妖冶的面容,熟悉却陌生。
只是这面容柔媚的脸上,却有着一双含情脉脉的清澈眸子。
司马烈低头吻在叶绾的红唇上,一样柔软而冰凉的触感。
司马烈的吻霸道而狂野,灵巧的舌撬开叶绾的贝齿。带着强烈的占有欲,长驱直入。
挑逗着叶绾的丁香小舌。
司马烈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手在叶绾背臀处的曲线不断摩挲着,又将叶绾搂的更紧了些。
叶绾只觉浑身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几乎是瘫软在司马烈结实的臂弯里。
被司马烈猛的搂紧,身体与身体贴合在在了一起,有一道炙热顶在她柔软的腹部。
叶绾睁着迷离的双眼,眉眼如丝,唇娇艳欲滴。低低的唤了声:“阿烈…”
司马烈只觉有一股热流冲上脑海,浑身燥热难耐。闷哼一声将叶绾横抱而起,走向床边。
叶绾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思绪渐渐清晰了些,红着脸道:“阿烈,他们还在外面呢。”
司马烈喘着粗气道:“你是本王注定要娶的女人。怕什么?”
叶绾还欲说话,却被司马烈的更加激烈的吻给堵住了嘴巴,只低声的娇吟着。
司马烈只觉浑身热血沸腾,细密的吻从叶绾晶莹的耳垂,到白皙的颈项,到精致的锁骨,到胸前的柔软。
叶绾只觉全身一凉,不知何时司马烈已经将她的衣衫褪去。本能的叶绾伸手想遮住胸前的娇羞。
司马烈却喘息着,将叶绾的手固定在床头,轻轻的含住胸前的樱桃。
叶绾只觉浑身一阵战栗,犹如成群的蚂蚁从肌肤上爬过,浑身不安的扭动了起来。
随着叶绾扭动的身躯,司马烈闷哼一声,呼吸又重了几分,满脸潮红,有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鬓边的发。
“绾儿,我爱你。”司马烈的声音带着某种隐忍与探究。
叶绾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司马烈,如藕般的玉臂勾住司马烈的脖子。
“阿烈,我也是。”朱唇微启,声音魅惑。
“绾儿,你会怪我吗?”司马烈只觉浑身都颤抖起来,小腹处的炙热几乎要让他失去最后的理智。
叶绾明白他所说的事。洞房花烛夜是每个女子由女孩到女人的蜕变,神圣而意义重大。她知道司马烈顾及她的感受,此时此地,虽还未成为夫妻,但他爱她,他亦爱他。
叶绾没有回答,玉手划过司马烈滚烫的肌肤,将最后一层隔阂褪去。
玉手顺着司马烈的胸膛,轻轻滑至小腹处,握住那抹昂扬。
司马烈感受着叶绾玉手上传来的一阵冰凉,倒吸了口气,露出舒服至极的表情。
只是这动作只如同饮鸩止渴般,司马烈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释放着压抑许久的。
叶绾只觉浑身也滚烫起来,有些难受的扭动着。
直到清楚的感受到有炙热进入身体里,痛,无比的痛…
眼角有泪滑落,玉手娇软无力的抵在司马烈健硕的胸膛上,想要将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给推离自己的身体。
司马烈浑身一震,只觉进入了温热里,说不出的舒服,正欲挺动腰肢,却瞧见叶绾眼角的一抹眼泪。于是按捺住自己的。
俯身吻在叶绾的眼角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绾儿,一会儿就好。”
良久,司马烈试着缓缓的动了动。
叶绾似乎适应了些,随着司马烈的动作,发出娇柔的嘤咛声。
这声音如同战场上发起冲锋的战鼓声,催促着司马烈要直捣黄龙。
司马烈喘息着,激烈的冲刺,有一股炙热喷涌而出。
此刻,灵魂与灵魂的契合。
叶绾靠在司马烈的臂弯里,脸上有未褪尽的潮红,自此,它的人,她的心便都只属于眼前这个叫司马烈的男人了。
司马烈有些疲累,闭着眼睛假寐,“绾儿,后悔吗?”
“情过无悔。”叶绾回道。
司马烈猛的睁开了眸子,侧起了身子问道:“听你这意思,难道将本王吃干抹净,还想不负责任?”
叶绾突然就乐了起来道:“难道先前老板娘的话竟是真的?难怪某人恼羞成怒来着…”
司马烈咬牙道:“那…那又如何?还是刚刚本王的表现你不满意?”
说着又翻身将叶绾压在身下坏笑道:“要不咱们再试一次,保证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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