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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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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满磕头道:“微臣谢陛下隆恩。只是”
司马烈冷声道:“朕还听说,冯太医家的孙子长的玉雪可爱,聪明伶俐。李公公年老,伺候起来难免吃力,朕身边正缺个得力的人。”
冯满心下大骇,孙子可是他冯家的独苗啊。但凡能进宫内近身伺候的,除了太监,哪还能是其他身份啊?
“还请陛下开恩啊。臣愿意为陛下分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司马烈笑道:“朕喜欢聪明的人,但更喜欢听话的人。冯大人,应该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冯满磕头道:“微臣领命,只是不知是否要切断根源?”
司马烈沉吟了好一会,才吐出几个字:“那是自然。”
景仁宫内,早已乱成了一团,屋子里熏了浓浓的艾叶,又有丫鬟嬷嬷们来回奔跑忙碌着。
虽说这样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但是藏在袖口里的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颤抖着。
趁着查看端上来的药,冯满悄悄的将一小颗药丸扔进水里。
神不知鬼不觉。
聂云央,做梦也没曾想到,自己这一昏迷,就再也没有醒来。更不会想到,算计自己的竟是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她的夫君,她的枕边人。
黄昏时分,宫内传出消息。皇后聂氏因为小产,加之身体太虚殁了。
皇上与皇后鹣鲽情深,听闻此消息便将自己关在养心殿里,不吃不喝数日。
聂相更是勃然大怒,偷偷下令彻查皇后的死因。
几番明察暗访之后,只捉了小鱼两三只,都是往日被皇后处罚过的宫女太监。心存怨怼,所以才设计害死了皇后。
陛下,知道后。直接下令五马分尸。以告慰皇后在天之灵。
一切丧仪皆按最高规格准备,可谓是极尽哀荣。
皇后丧期未过,便有大臣上奏,国不可一日无主,天下之人也不可一日无国母。纷纷奏请司马烈重新立后,以安国本。
其中,聂忠国直接在早朝时明言上谏道:“皇后娘娘贤德淑静,不想天不假年。昨夜竟托梦于微臣,担心陛下身边无人照拂。有意让自己的亲妹妹,微臣的小女儿聂林霜,入宫服侍皇上。还望陛下恩准,以宽慰皇后娘娘一片苦心。”
司马烈感动之余,又道:“可怜云央一番情深。朕不能辜负于她。虽历朝历代未有此先例。但是朕为表与云央的夫妻情深。愿守节三年,三年后再行选秀。”
众大臣自是拼死力谏,岂料司马烈压根不予理睬。
况且司马烈此举,传到民间又是引起一番热议。都说自古只有女子为男子守寡,又有立贞节牌坊一说。不想陛下情深,竟有如此决心。
一时民心所向,都觉着能在这样有情有义的陛下统治下生活,一定会很幸福的。
加之流民起义之事,司马烈大开国库,放粮赈灾。对流民又以感化为主,镇压为辅。
灾情比较重的区域,更是取消三年赋税。
自此,出云平定。
………………………………
第三百六十一章、苦中一抹甜
顾云凡余怒未消,不停的甩着打痛的手,嘴里嘟囔着:“古有天子呼来不上船的李太白,今有痛打负心天子的顾云凡。”
福安见顾云凡的手红肿的厉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顾公子,你的手怎么了?跟人打架啦?”
顾云凡一听福安的大嗓门,连忙嘘了一声,道:“谁让他那么欺负绾儿,本公子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咱们绾儿也不是一味任他欺负的。”
福安撑大了眸子,用手捂着嘴巴,道:“你你打了他。你居然打了他要知道他可是皇上”
顾云凡不屑道:“那又如何,谁让他欺负绾儿了。打他一顿已经算轻的了。”
接着又叮嘱道:“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绾儿,免得她担心。”
福安狡黠的笑道:“这点轻重奴婢还是知道的。”
叶绾倚着软枕,外头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耳中。
心里依旧不觉的起了一丝担忧,听着云凡哥哥的意思,司马烈是没有还手的,否则依着云凡哥哥的身手哪里是司马烈的对手呢?那么他伤的严重吗?
叶绾摇了摇头,想摆脱这种毫无意义的关心,他是杀害师傅的凶手,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叶绾恨透了这种感觉,此刻她只想躲的远远的。
玉手轻抚着平坦的腹部,心里流过丝丝的甜。
“放开我你放开我”隐修红着眼睛大声吼道。
福安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隐修的身上,苦苦哀求道:“隐修,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怎么冷静,少主死了,我要去替他报仇。哪怕拼着一死,我也要替少主报仇。”隐修喘着粗气吼着。
“那么我呢?你死了我怎么办?是不是在你的心中,从来没把我放在你未来的计划里”福安隔着泪眼吼道。
隐修一看福安哭的梨花带雨的,顿时也慌了神,手足无措的道:“福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替师傅报仇,等报了仇,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可好?”
福安抬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隐修,粉拳捶在了隐修的胸口道:“你可知杀了清悠师傅的是当今的圣上,你如何报仇雪恨?难道你一辈子报不了仇,还要我苦等你一辈子吗?还是说要让我为你守寡?”
隐修一时无言以对,一把握住福安的玉手道:“福安,我和隐逸的命是少主给的,所以这个仇我必须得报,不管有多难,不管那人是谁?福安,我”
福安将手从隐修的手中抽出,缓缓的往后退着步子,道:“所以你宁可舍弃我,是不是?隐修,我恨你,我恨你”
看着福安跑远的身影,隐修的手臂缓缓的垂了下来,手上的青筋暴露。
自古忠义两难全,所以即使他深爱着福安,他也选择宁可让她记恨一辈子,也不愿她守着看不清的承诺空等一辈子。
此去报仇,绝无生还的可能。
福安原本是想跑回自己的屋里大哭一场的,可是一想到隐逸也在,于是就闷着头,跑到主屋里头找个角落,暗自神伤。
福安缩在角落里,背抵着墙整个人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不注意还真看不到。
叶绾轻轻的俯下身子,将福安搂进怀里,只紧紧的搂着她。
福安原本压抑的哭声,在下颚碰到叶绾柔软而瘦削的肩膀时,顿时分崩瓦解,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哭,直哭的昏天暗地。恨不得将体内所有的水分都化作眼泪排出体外。
“小姐,隐修他就是个混蛋,大混蛋,是个臭鸡蛋,是个又硬又臭的烂石头。”福安哽咽着骂道。
叶绾道:“那这样的一个人,你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可是小姐,他心里除了他的少主,从来就没有我。”福安憋着嘴巴委屈道。
叶绾轻声道:“你不知道,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那会儿,隐修有多伤心。经常一人坐在屋顶偷偷的抹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可见他对你的情意。”
福安喃喃问道:“真的吗?”
叶绾点头,道:“不信你去问隐逸。”
福安想了想道:“我才不去问呢,他们兄妹两沆瀣一气,肯定会联合起来欺负我这外人的。”
叶绾难得的玩笑道:“怎么会呢?你将来可是隐逸的嫂子,俗话说长嫂如母,量她这个小姑子也不敢为难你的。”
福安娇羞着红了脸,低声道:“那一切请小姐做主便是。”
“你可想好了?”叶绾问道。
福安点了点头。到底是前世的冤家,此生便来还他罢了。
叶绾突然就有些羡慕起福安,那样的敢爱敢恨,那样的活的自在,活的快乐。
叶绾去找隐修时,隐修已经穿好了夜行衣,手里提着长剑,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表情。
“师傅在牢里嘱咐过我,他让我转告你们,好好的活着,过自己的日子。不必再为他做任何无谓的牺牲。否则他死不瞑目。另外,福安明日会换好嫁衣,等你来取她,你来,便是最好。你不来,等的便是福安的尸身,你自己考虑吧。”叶绾说完话,便转身离开,没有做一刻的停留。
隐修手里的剑,握了又握,终是放了下来。从前他听少主的,如今他还挺还听少主的。
既然少主让他好好的活,他便用尽全力的去幸福的活着,也替少主看一看这安稳的人生。
从前少主太苦、太苦
隔日一早,逸云轩便忙活了起来,处处都挂上大红灯笼,红色绸缎,窗户上贴着喜庆的囍字,外头的鞭炮声响个不停。
虽说只是走个形式,但是一应的礼节一样不落。
福安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头发是叶绾亲自梳的。
又亲自扶着福安拜堂成亲。
二拜高堂时,想着福安与隐修都是父母俱亡,于是拉了叶绾这个主子顶替,隐修则拿了清悠的贴身之物置于坐上。
酒宴就逸云轩内的人,然后是叶莫问与顾云凡。
人虽不多,却难得的热闹了一回,连一向稳重的叶莫问也有了些醉意,与顾云凡称兄道弟的喝着酒。
夜深人静,看着满屋子形态各异的醉酒之人,叶绾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福安,要幸福啊。
所有人,都要幸福啊。
也请原谅,不告而别实属无奈,多么害怕在清醒的时刻,说不出再见。
………………………………
第三百六十二章、最是相思苦
细碎的瓷片几乎要铺满了养心殿里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 萧瑟与李公公俯身收拾着。谨小慎微的样子,如同不远处的司马烈是个吃人的猛兽般。
当然,此刻的司马烈暴跳如雷,与吃人的猛兽也差不到哪去,如此的比喻,当真也不算辱没猛兽一词。
“朕,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看好逸云轩,看好逸云轩。你们可倒好,愣是把人给看丢了。废物,一群废物。”司马烈怒吼着。
萧瑟低着头,捡着地上的碎瓷片,心里忍不住嘀咕道,自己的女人,自己看不住,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呼小叫?况且叶小姐什么性子,以她的聪明才智,若想走,几个侍卫能是她的对手?
“李公公,给朕拿身常服,朕要亲自去找这个死心眼的笨女人。”司马烈双眸射出一道狠厉的光,若果叶绾此时再他跟前,他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吃干抹净,吃完还不带擦嘴的。
李公公伺候着司马烈更衣,犹疑着劝道:“可是陛下一会约好与申大人在御书房议事的,您这会出去……”
司马烈瞥了一眼李公公道:“你这差事如今当的愈发好了,连朕的事都要管?去告诉申筑改天再来。”
李公公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陛下如今的气度还真有几分先皇的模样呢。
逸云轩内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只是与这喜庆相比,是屋里传出的隐隐的啜泣声,与叹息声。
顾云凡黑着脸,手里拿着是叶绾留下的字条。
“我走了,不用找我。或许等有一天,我想明白了。自然就回来了。祝所有人平安喜乐。”
“昨天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小姐就是个大骗子,还说要给我带孩子的。”福安伏在隐修的怀里哽咽着说道。
隐逸冰冷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悲伤之色,语气倒却平静,道:“小姐是个有主意的,若是她打定主意想要离开,咱们留也留不住的。况且看她留的字条,可能是想离开这个伤心地一段时间吧。所以,咱们照顾好自己,高高兴兴等小姐回来便是。”
顾云凡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生气,竟是一言不发的垂着脸。绾儿毕竟是个女子,又是个漂亮的女子。又从未出过远门。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呢?生气气的是绾儿居然把他当成了外人,居然连说一声都不肯说。
私心里他总以为自己于叶绾是有些特别的,不想到头来与福安与隐逸并无区别。心里头难免失落,一时百感交集。
司马烈砰的一声推开门时,正好撞到顾云凡的枪口上去了。顾云凡此时正是心情郁闷,无处发泄之时,遇到司马烈这个罪魁祸首,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司马烈微微偏头,躲过了顾云凡的拳头。
“绾儿呢?绾儿去哪里了?”司马烈焦急的问道。一边躲着顾云凡接下来的攻势。
顾云凡,为了上次比试的事情,可是卯足了力气,下了好些功夫来练功。如今这招式也算有板有眼。
顾云凡大吼道:“好你个刽子手,把绾儿气走了,居然还有脸来要人?你不是与你那个死了的皇后鹣鲽情深吗?怎么不随她一起去了?又来招惹我们绾儿作甚?”
司马烈剑眉微皱,有些夏虫语于冰的感觉,一掌拍在顾云凡的背后,顾云凡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正欲握拳在冲上前来,司马烈喝道:“你镇国将军府还要不要在京城立足了?”
顾云凡原本高速冲来的身形,立刻来了个急刹,硬生生的转了方向,咬牙切齿道:“司马烈,你太卑鄙了。是男人的,咱们单挑。”
司马烈冷声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得去问绾儿。”
“你,无耻……”顾云凡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直接跑到外头去找那些花花草草出气了。
司马烈看着福安道:“绾儿到底去哪了?”
福安知道小姐离开京城,跟眼前的人不无关系。心里也不待见他,也不回话。只将叶绾留下的信,递给他,也转身出了屋子。
短短的一行字,司马烈看了很久。心里从无比的气愤,到无比的担心,到无比的想念。
她怎么就能那么狠心,不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呢?说好的等一切稳定,他便来娶她的,如今他来了,她人呢?
难道就为了一个清悠,她要一辈子躲着他不见吗?
难道在她的心里,就对他没有丝毫的信任吗?难道她就不能再等一等吗?
悔过崖下,他已经派人下去探过了,没有发现清悠尸首,只有点点的血迹。
聂云央如今也已经死了。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阻止聂忠国再送人入宫。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她怎么就不能再等等呢?
司马烈此时有多恨,就有多想念。
司马烈出了逸云轩的时候,福安追了出来,道:“奴婢不知道殿下如今做了出云的帝王,是不是变了心思。但如果殿下还对小姐有半丝情意。那么奴婢求您,找到她,然后默默的保护她。”
福安的三个响头磕进了司马烈的心里。这个固执的丫鬟,当真可爱的紧,难怪绾儿素日喜欢里待她极好。
她竟然依旧唤他殿下。
好在他的心自始至终从未变过。
司马烈嘴角轻扯,山不转水转,你不来,还不兴我去找你了?
御书房内,申筑,倪震等一众心腹大臣齐齐的跪在地上。
“出云初定,百废待兴。您若此时扔下一切不管,出云必乱啊。还望陛下怜悯天下苍生,请陛下三思啊。”申筑情绪激动的喊道。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众人齐声苦求道。
申筑见司马烈只眉头紧锁,并未答应。又继续道:“若陛下圣意已决,臣也不敢阻拦。请陛下赐死。臣不愿辛苦平定下来的出云,不愿见出云的百姓再次陷入水深火热里,臣自知圣意不可转圜,请陛下赐死。”
众人附和着,“请陛下赐死。”
司马烈思索良久道:“三年。我给你们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无论出云如何,朕都不会再做这个皇帝。”
只是万里江山锦绣繁华,若无你温柔再旁,此生又有何意义呢?
景治四年,皇帝司马烈病逝,举国哀悼。叹世间再无此一心为民的君王。
同年,先皇的弟弟司马衍继位。改国号为景元。
新帝继承先皇的遗志,锐意改革,出云国力日益强盛。
………………………………
第三百六十三章、花好月圆人长久
清晨,有薄雾飘飘,略微湿热的空气里,带着草木的清香。
卧牛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只有一千多人的小镇。
袅袅升起的炊烟,随着细风在天空中蜿蜒而上。
河边棒槌敲打衣服的啪啪声,孩子嬉闹的玩耍声。男人扛着锄头走在田间巷陌的田埂上,讨论今年庄稼的长势声。
这样静谧而富有浓厚生活气息的地方,带着别样的魅力,吸引着叶绾。
大抵人穷极一生所追求的不过如此。
岁月静好,时光静默。
这是叶绾在这里的第四个年头。
四年前,叶绾只身一身几乎横穿了半个出云,来到南疆。来到师傅的故土。
即使与师傅阴阳相隔,她也昔年里师傅生活的地方。
她知道清悠只是师傅的法号,师傅的本名叫端木泽。南疆皇室的姓。
于是,叶绾带着清悠的牌位,以及穿过的衣服,来到了南疆,来到了卧牛镇。
许是缘分使然,叶绾第一眼便爱上了这里,爱上这里的静谧,爱上这里的平和,爱上这里的与世无争。
而善良的卧牛镇人,只以为叶绾是个逃荒的,死了丈夫的弱女子,很是热心的接纳了这个温言细语,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依旧打扮的整洁干净。
她怀着最感恩的心里,对着每个人客气的说谢谢。
叶绾喜欢清净,屋子盖在纳木湖的边上,后面便是延绵的青山。
屋子整体用木头搭建,盖成了四合院的样子。
前面有篱笆围城的院子,有几拢菜地,绿油油的一片。往后是主屋,主屋后隔了一段距离是茅房,主屋的东侧是厨房,西侧堆了些杂物。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叶绾有些懂得了昔年陶大家的田园梦。
“阿泽,快起床了。前天不还吵着要去镇上买泥人玩吗?再不起来娘亲可就走了。”叶绾柔声的冲着屋子里喊道。眉眼里全是柔情,如同一泓清泉。
司马念泽用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奶声奶气道:“娘亲,阿泽还想要棉花糖,还想要小老虎,还想要小宝剑”
司马念泽掰着手指算着要买的东西,一只手不够又伸出了另外一只。
叶绾责怪道:“娘亲的这些刺绣若是都卖了。阿泽就可以挑几样最喜欢的。若是没有卖掉,那只能挑一样买,否则娘亲跟阿泽就要饿肚子了。阿泽愿意看娘亲饿肚子吗?”
司马念泽,撅着小嘴,环住正帮他穿衣服的叶绾的脖子,委屈道:“阿泽不想娘亲饿肚子的。那阿泽听话,阿泽就要”
想了许久,司马念泽都没想好究竟要什么?那些可都是他想了好久的东西呢。
每逢双日,卧牛镇便有集市,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街两侧,都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东西。
叶绾寻了一处人流相对密集的地方,取出了一块方巾铺在地上,又将前些日子赶出来的刺绣整齐的摆在方巾上。
司马念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东看看,西看看。他就喜欢的就是集市了,可以看到好多有趣而又新奇的东西呢。
趁着叶绾不注意,便迈着小短腿,一溜烟的跑去玩了。
司马念泽双手托腮,蹲在卖泥人的摊子面前,乌黑的眼眸里透着满满的渴望。
卖泥人的老伯也是卧牛镇人,自然认识司马念泽这个小不点,于是拿了个张飞耍刀的泥人,送到司马念泽面前道:“小泽啊。你喊我一声,伯伯好。我便把泥人送你可好呀?”
司马念泽眨巴着眼睛,伸出了手想了想又缩了回去,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道:“娘亲说了,无功不受禄。泥人也是老伯伯辛苦捏的,阿泽虽然很喜欢的。但是不能要的,娘亲说卖了刺绣就会来给我买的,老伯伯你把这个给阿泽留着,好不好?”
老伯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满是赞许。一个女子只身一人还能将孩子教育的如此之好,当真是不容易啊。
司马念泽看完泥人后,又去看了如同天上云朵的棉花糖,又去看了栩栩如生的布老虎
转了一圈,这才有些辛苦的想要往回走,只是却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挡住了路。
司马念泽有些警惕的往后退了退,仰着头奶声奶气威胁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司马烈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小不点,伸手捏了捏司马念泽粉嘟嘟的小脸,问道:“小子,叫什么名字?”
司马念泽嫌恶的打开了司马烈的手,往后退了几步道:“娘亲说了,随意捏小孩子脸的陌生人都是坏人。还有我有名字的,我叫念泽,司马念泽。”
司马烈的眼睛一阵酸涩,他姓司马,他居然姓司马。自己是有多混蛋居然错过了这些年的陪伴。
司马念泽见眼前的人神色异常,说完就扑棱着小短腿想从旁边跑过去,岂料司马烈长臂一挥便将司马念泽捞进了怀里。
司马念泽见没跑成,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在司马烈的怀里使劲的蹬着腿。
不想人虽不大,力气却不司马烈一个不察,险些被这小不点给挣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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