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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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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着坐在下首的阮氏说着:“既然绾儿,有此决心,就听听她是如何为自己剖白的。”
阮氏原本想快刀斩乱麻的给叶绾拿下,一边害怕事有变故,一边碍于叶逢春的面子又发作不得。顿时觉得如坐针毡般焦躁不安着。
“爹,大娘,女儿也不知道是哪些个小人无缘无故的想要败坏女儿的名节。女儿着实冤枉啊。”叶绾抽泣着又磕了头。
“你也别说做娘的没调查就来兴师问罪,那我问你你可有私下里做男人的衣裳?你一个闺阁小姐做男人的衣服干什么?”阮氏狭长的凤眼一横,语气如冬日里的寒风般刺面而来。
“女儿…女儿……”叶绾含含糊糊的说着,抬眼看了看叶逢春,又看了看阮氏。
“如此你是承认了?”阮氏心里大定。
叶绾像是下了决心般,抬头对着叶逢春哭着说道:“爹,你相信我,女儿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更没有做对不起叶府的事。您得相信我啊。爹。”叶绾跪着挪到叶逢春的脚下,拽着叶逢春的衣角。
“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叶绾,做出如此下作的事,还有脸求情,你这让你爹乃至整个叶府的脸往哪里搁啊。”阮氏面目狰狞的像是要吃人的兽般,狠狠的一个巴掌打在了叶绾的脸上。叫嚣着要严惩叶绾。
“啪”的一声,仿佛一声冬日里的炸雷般,余音绕梁般的环绕在这屋子里。
叶绾如凝脂般的脸上登时就浮现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很是醒目。叶绾好似感觉不到疼痛般,全然不在意。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坐上的叶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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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脱险
叶逢春很是失望的摇着头,看着低头抽泣的叶绾,一时心烦,也无心想管这破事,打算由着阮氏发落。起身正准备离开时,只见一个圆脸丫鬟捧着件衣服冲了进来。“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婢福安,有话要禀。”福安恭恭敬敬的磕了头。
福安进来的突然,叶逢春和阮氏都还没反应过来。还没等到回应,就听福安已然开口,徐徐的将事情道了出来。
“老爷,夫人,你们误会四小姐了。这件大氅,是四小姐亲手缝制的想要送给老爷的。”福安哭着说道。
叶逢春狐疑的看向叶绾。而一旁的阮氏则心头一惊。
“马上不是要到老爷的寿辰了嘛,四小姐想着再名贵的礼物,都抵不过自己亲自做的大氅来的有新意又暖和。”说着又拉着叶绾的手递到叶逢春面前,“老爷,您看,小姐为了缝制这件衣服把手都刺成什么样了。奴婢心疼四小姐,就想着要帮忙,还被小姐训斥了,小姐说给自己亲爹的礼物,一针一线都得自己亲自做才最贴心、最暖心。”
叶逢春被说的一阵感动,眼眶微红。又看着叶绾指间满是细小的针眼。心疼的将叶绾扶了起来。
“你说给老爷就是给老爷的?说不定…”阮氏故意将话未说完。
“老爷,您看大氅的最底下的外侧是不是刺了个”春”字?”福安将捧在手上的大氅恭敬的递到叶逢春手上,又说道:“小姐说了,老爷的名讳里带个春字。又有一年之计在于春之说,预示着咱们叶府的生意长青不败,欣欣向荣。”
叶逢春摸着柔软的狐皮大氅,果然在左侧最下面的地方发现了个工整的用金线绣着的”春”字。很是醒目。
阮氏跟着又发难道:“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叶绾看了阮氏一眼,低声回答:“女儿原是想给爹一个惊喜,没想到喜倒是没有,却尽让爹受了惊吓了,早知道,早知道,女儿就不做这大氅了。”说着就拿了绣筐里的剪刀,想把大氅给剪碎了。
叶逢春连忙拿了大氅,说道:“女儿给爹的心意,怎么能随便绞了呢?况且爹很喜欢绾儿的礼物。”
又对着阮氏发着怒气:“你看看,你看看,让你管着叶府,你就这么管着府里的下人的,无事就到处嚼主子的舌根,给我查,查到就直接杖毙。要让他们知道,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务必以后不再出现如此捕风捉影的事。”
阮氏看着叶逢春大动肝火,连忙应是。又害怕惹祸上身,连忙借故离开了。
叶逢春看着委屈的叶绾,安抚道:“绾儿,这次让你受委屈了。”说着又拍了拍绾儿的手。
叶绾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女儿自从回府,自问处处小心谦让,不想还有人想要加害于我。”
叶逢春不满的说道:“你是我叶府正经的四小姐,你跟谁都不必谦让小心。有爹给你做主,你放心啊。”
叶绾破涕为笑,微微点了点头。
叶逢春看到叶绾脸上鲜红的指印,内心里有着些许的愧疚与不安,连忙让黄管事取了珍藏的昆仑雪莲膏,吩咐福安给叶绾上药。
接下来的几日,府里的风向就变了。自三夫人因犯太岁被紧闭在碧霞阁后,偌大的叶府里,叶逢春去的最多的地方竟然是――逸云轩!
叶逢春看着眼前乖巧安静的叶绾说道:“绾儿的伤要是好了,就来陪为父下盘棋,让为父看看绾儿的棋艺进步了没有?”
叶绾一边吩咐吩咐福安拿了棋盘,一边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爹,这回看绾儿怎么杀你个片甲不留。”
本来也不是奉承的话语,此刻的叶逢春听来怎么就如此的顺耳与受用呢。满眼笑意的看着叶绾,脸上的皱纹瞬时堆积在了一起。
叶绾执了黑子,颇为轻松的走着棋子。叶绾看着眉头微微皱起的叶逢春,想着:有些事,终究是回不去了。
从前12年的不闻不问,从前母亲的受尽苦楚,从前……叶逢春永远不会知道,亦不会明白。
逸云轩不时有浑厚的笑声和银铃般的笑声交应着传出,回响在叶府的上空,回响在有心人的眼里。
一盘棋结束,叶逢春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舒爽。又与叶绾一同用了晚膳,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烛光摇曳,映着镂空的窗花,忽明忽暗。
福安拿着药膏仔细的替着叶绾包扎着手指的伤处,心疼的说着:“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既然想不被看穿,就必须得假戏真作,感动自己,才能感动他人。事情我自己得做,话可以由你说。”叶绾微肿的眼睛里,布满着淡淡的血丝。
叶绾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可悲啊!至亲的家人之间竟要如此虚情假意般的维系着表面上的家和万事兴。
“这次也多亏你机灵,爹原本就多疑,要不是你,这次我也是在劫难逃了。”叶绾垂下眼帘,有着深深的无力感。自己从未主动害过任何人,为何这些人要咄咄相逼呢?
“奴婢虽然不识字,但是“春”字,奴婢还是知道的。只得匆忙的将你未绣完的“清”字改成了“春”字。”福安有些后怕的说着。
叶绾安抚的拍了拍福安的手背。将福安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
此刻,叶绾明白了。有些人生来就是毒如蛇蝎。不会因为你的心善而选择放过。
像很早以前娘讲的故事:农夫与蛇!
叶绾将事情的始末从到到尾仔细的捋了一遍,自己做大氅的事情,也算是很隐秘了。大娘能如此掌握到逸云轩的动静。
看来这个绿痕是留不得了!不过……
叶绾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投桃报李,来而不往非礼也!
………………………………
第十三章、离间
叶绾吩咐福安去库房里找来前几日叶逢春送来的西域传过来的镶着红宝石的雕花鎏金簪子。叶绾拿在手上仔细的看着,红色的宝石颜色通透可是难得的珍品呢!
“小姐,这么好的东西真要赏给她吗?这不是糟蹋东西嘛?”福安撅着嘴巴很是不解的问道。
“财帛动人心,端看她敢不敢收了!”叶绾转着手上的簪子,眼里波光流转。
“绿痕姐,小姐让你进屋呢?”福安对着绿痕笑意盈盈的说着。
“四小姐,要找我?”绿痕很是疑惑的反问着。自从福安来了之后,所有内屋的事情,四小姐可从不让自己接触的。难道?莫不是?之前大氅告密的事情四小姐是要找自己算账吗?
于是上前挽着福安的胳膊打趣着说道:“我的好妹妹,给姐姐透个风呗,你可是咱们院里最得四小姐器重的人呢。”
福安神秘的瞧了瞧四周,然后附在绿痕的耳边低声耳语道:“四小姐,说姐姐做事得力,要好好赏赐呢。总要让府里的人知道,咱四小姐是个恩赏分明的主子。瞧把姐姐你紧张的。”
绿痕听到福安如此说,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回了胸腔。又与福安寒暄了几句,连忙整理了下衣衫头发,撩开屋外厚重的门帘。一进屋顿时觉着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奴婢给四小姐请安。”绿痕恭敬的行着礼。
“你到我院里多久了?”叶绾轻划着茶盏,温言说道。
“奴婢自四小姐回府就伺候在您身边了。”绿痕略显拘束的立在一边回着。
“恩!果然是大娘身边的人,行事很是稳妥,将这屋里屋外的事情处理的那是井井有条。也让我省了不少的心思。”叶绾夸奖着微笑说道。然后拿着红宝石的簪子走到绿痕的身边,轻轻的将簪子插在绿痕的发髻上。
绿痕看着叶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也想不清楚哪里不对,又见叶绾拿着如此华丽漂亮簪子赏给自己。连忙推脱说着:“四小姐,伺候主子,是做奴婢的本分,您的礼物太贵重了。”说着连忙将簪子送还给叶绾。
叶绾将绿痕面部的细微表情看在眼里,绿痕眼里有着很是火热的情绪一闪而过。叶绾笑着说:“这也是给你的嘉奖,也是给府里所有的人看看,我叶绾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不是一味的小家子气的。”说着又用双手附在绿痕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
绿痕见是如此,于是千恩万谢的收下了。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果然接下来的几日,绿痕都戴着那支红宝石的簪子。因着叶绾想吃木薯粉做的丸子,便谴了绿痕去大厨房里领些回来。
“绿痕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三娘的近身丫鬟桑儿抬步上前与绿痕并肩走着。
“四小姐想吃木薯粉的丸子,我去大厨房那领些。回头做给四小姐。”绿痕回应着。然后用手拢了拢头发。
“呀!好漂亮的簪子啊。”说着桑儿就抬手摸了上去。却被绿痕将手打了下来,说道:“仔细着点,这可是西域来的珍品呢,摸坏了你可赔不起呢!”
“绿痕姐真是好福气啊。不像我们望云阁,何曾有这么好的东西呢。果然府里的好东西都在大夫人那。”桑儿羡慕的说道。
“这是四小姐赏的,据说整个府里就这独一支呢。四小姐说我做事尽心特意赏赐给我的。大夫人可没那么大方的…”绿痕像是说开了般的滔滔的往外说着。
“还是姐姐你有福气啊。不比我在这这清水衙门般的地方,一年到头也得不到啥好的赏赐。”桑儿不满的抱怨着。
二人有说有笑的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花园的隔断处,一个微胖的身影看着绿痕走远的方向看了看,鬼鬼祟祟的略作停顿后,匆匆的离开了。
灯火通明的来仪阁内,阮氏如同怒目金刚般的端正的坐在屋内的暖炕上。
绿痕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头低低的垂直。泪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连着额头渗出的丝丝汗水。屋内寂静的就算掉下根针都可听见。
绿痕知道,大夫人如此静默的时候就是生了大气。如同海啸来临前的风平浪静。
“绿痕,你跟我身边多少年了?”阮氏语气冰冷的问道。
“奴婢自小就跟在夫人身边,如今已有十余年了。”绿痕低声的回答着,摸不清阮氏的路子。
“既然知道我对你的恩情,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和那个野丫头合起伙来给我下套。”阮氏双眼充血,手掌重重的拍在梨花木的桌子上。
沉闷的啪的一声,直敲进了绿痕的心里,绿痕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辩白着:“奴婢没有背叛夫人您啊。奴婢是冤枉的啊。”
“哦?没有背叛我?那好,你再替我娘做件事。我就信了你。”叶紫曦说着将手上的一个纸包扔在绿痕面前。
绿痕颤颤微微的将纸包拿在掌心。
“你将这粉末倒进四小姐的茶水中,你走后,你的家人我自然会好好照顾的。就看你忠心与否了?”叶紫曦冷笑着吩咐道。
“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毒害叶府的小姐啊。求夫人、小姐开恩啊。”绿痕满脸泪痕的哭求着。
“我看你的忠心还是留着对叶绾去表明吧。”阮氏起身缓缓的走到绿痕的身边,狠狠的将绿痕发髻上的红宝石簪子一把给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簪子应声而断。
“就凭你?也配戴如此好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叶紫曦不屑的冷嘲热讽着。
“叶绾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觉得自己可以开染坊了?人啊……还是得有自知之明!”阮氏轻划着茶盏,语气森然的说着。
绿痕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着:“夫人,小姐,绿痕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知道错了。”
阮氏放下杯子,用眼神示意立在身边的嬷嬷。嬷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狞笑着将颤抖着的绿痕带了出去。
………………………………
第十四章、嫁祸
漆黑如墨的夜里,不时传来野猫的叫声,依稀夹杂着呜咽的哭喊声。
绿痕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地上,嘴巴里被塞了一团棉布,双眼惊恐的流着泪。拼了命的挣扎着蹭着地面,往后挪动着。嘴巴里呜呜咽咽的有声响传出。
李嬷嬷和赵嬷嬷一左一右的用擀面杖粗的棍子往绿痕身上招呼着,满脸的褶子在这暗夜里像是只母夜叉般。
“就是要让你知道,咱叶府里,除了老爷那就是只有咱夫人最大,再无其他的阿猫阿狗。”
“瞎了你的狗眼,尽串着那个野蹄子算计夫人。”
李嬷嬷和赵嬷嬷许是年纪大了,狠狠的打了一会,楞在原地直喘气。绿痕刚挨打时,还左右的挪动想要躲避着。可惜手脚被绑,行动受阻,只得生生的挨着打。
一双眼睛充血的睁的圆溜溜的。像是个死尸般蜷缩的躺在草丛里。
李嬷嬷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绿痕,说道:“不要给我装死,就可以逃得了挨打。夫人可是交代了,务必让你长长记性。明白到底谁才是叶府真正的主子。”
一边的赵嬷嬷看着地上的绿痕。插着腰,喘着气说道:“怎么没动静了?不会是……”
李嬷嬷连忙蹲了下去将绿痕嘴巴里的棉布给拿了出来,又用手在绿痕的鼻端处试了试。这才惊恐的发现,绿痕的呼吸已经很弱很弱了,明显呼进去的气越来越少了。
“这可怎么办?夫人只交代说教训教训就可以了。不想这丫头咋就这么不禁打呢!”李嬷嬷搓着手,在原地来回走动着。显示着内心的强烈不安。
赵嬷嬷明显的老练许多,压了压慌乱的思绪,对着李嬷嬷说道:“既已打死那就打死了,区区一个奴婢罢了。夫人也不会严惩咱们,但是未必其他人不会借机生事。”
“你在这守着,我去禀了夫人。看看具体怎么处理。”赵嬷嬷吩咐完,就匆匆离开了。
“什么?死了?”阮氏惊讶的音调都略微提高了些。虽说只是个奴婢,生死都在主子手里,但无事处死奴才。传出去到底名声也不好听。
阮氏一边用手指敲着桌沿,发出脆脆的“嗒…嗒…”声。赵嬷嬷恭敬的立在一旁。
须臾,阮氏的脸扬起得意的笑,招手示意让赵嬷嬷走到近前,低声耳语的交代着。
话未说完。赵嬷嬷满是褶子的脸上也荡漾起笑意。低声的说着:“高,实在是高!夫人真是好计谋啊。”
阮氏很是受用的呷了口茶,志得意满的挥手让赵嬷嬷去办事了。
隔日,一大早一群人围在花园的池水处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这不是逸云轩的绿痕吗?真是可怜啊。年纪轻轻就这样去了。”
“是啊。这是拿我们奴婢不当人吗?你看看绿痕身上都没块好地了。”
“谁让咱命贱呢!”
一群人围在花园的池塘边上,窃窃私语着。地上躺着一具浑身满是伤痕,且湿漉漉的女尸。竟然是――绿痕!
说是早起准备早膳的桑儿发现的,看到时尸体已经浮起来了呢。桑儿也是吓的不轻,尖叫着就晕厥了过去。
忽然有个丫鬟似是知道内情般的神秘的说着:“我昨天听逸云轩的嬷嬷说,绿痕是得罪了四小姐,说是挑拨四小姐和老爷的父女关系来着。没想到,今天就发现这样的事。”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一副你们都懂得的表情,叹息着擦了擦眼角。
消息不胫而走,长了翅膀般的传了开去。叶绾很是好奇,去书房请安的路上。所有下人见了她都避之如蛇蝎般惶恐。
“怎么回事啊?绾儿!你院里的人怎么无故溺毙在花园池塘里了?”叶逢春很是苦恼的说着。
“女儿不清楚爹在说什么啊?”叶绾疑惑的回着话。
“你院里那个叫绿痕的丫鬟,一大早被发现溺死在花园里。浑身还都是伤!”叶逢春带着审视的意味看着叶绾的表情,见叶绾真的不知情般,才出言解释道。
“绿痕,死了?”叶绾不可置信的呢喃着往后退了一步。
心里想着阮氏真是狠毒,都不查证下就草草结束一个人的性命。俗话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阮氏吧。
“虽说下人的命都是咱叶府的,要杀要剐那都是随主子的心意,但是这个绿痕又无大错,你怎的就如此狠毒呢?传到外边去,落个叶府欺辱苛待下人的名声也不好听啊。”叶逢春抱怨着。
“你要是用着不喜欢,直接回禀你大娘,发落出去便是了。怎的行事如此张扬呢?”
叶绾想着难怪来的路上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是如此怪异。
“爹,女儿真的没有。昨晚一整个晚上绿痕都不在逸云轩内。爹若不信可以着人去查。再说绿痕是大娘的派来服侍女儿的人,女儿就是再不懂事,也得回禀给大娘处置啊。”叶绾恭敬的说道。
叶逢春摇了摇手,示意叶绾不用说了。“现在府里都传遍了,不管此事是否与你有关,此刻都与你有关了!”叶逢春意味深长的说着。又吩咐黄管事将叶绾紧闭在逸云轩内。无事不得外出。
“没想到咱还没动手,绿痕就自己消失了。只是连累我们被关紧闭了,跟三夫人一样咯。”福安嘟囔着抱怨道。
叶绾很是珍惜这难得的清净。仔细的在日光下,做着针线,是一个绣着青竹的香囊。
一针一线绣的很仔细。送给师傅的,一定得是最好的!叶绾嘴角含笑的低头绣着。不时将垂下的一缕头发勾着放到耳后。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小姐,你怎么还有心思绣这些个劳什子,赶快想想办法洗清嫌疑啊。”福安在一边干着急的跺着脚,有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咱既知道是谁下的手?目的是什么?如此的明箭来袭,我若招架不住,岂不是白白损了叶府四小姐的这名头。”叶绾平静的说着。
福安看着自家小姐如此沉着模样。心也稍稍平静了些。
叶绾看着福安笑的胸有成竹。招手让福安过来,附在福安的耳边低声交代着。福安的表情渐渐的舒展开来,连连点头应是。
………………………………
第十五章、计中计
京城的南门外的官道上,一辆破旧的板车上,破草席子裹着一具面目青紫的女尸,仔细一看正是绿痕。前面赶车的精瘦汉子旁坐着的正是叶府的李嬷嬷。
“真是倒霉透顶,怎么摊到这么晦气的差事,还好夫人给了不少的银两,也算不虚此行。”李嬷嬷自顾自的低语着,又颠了颠腰侧的荷包,分量着实不轻。
又想起大夫人临行前的交代,乡下人哪懂这些道道。自己这趟算是赚的盆满钵满的。
出了官道,路就变的崎岖不堪,颠的李嬷嬷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架了,才在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到了一个规模不是很大的村子里。最终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李嬷嬷下了车,活动了下身体,走上前去扣了门:“有人在吗?”
“谁啊?”一个沧桑的女声响起,伴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吱呀一声,两扇破旧的木门应声打开了。
老妇人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整齐的嬷嬷问道:“您是?”
又思索着自家是没有这样的富贵亲戚的,语调里多了一丝丝的敬意。
“老姐姐,您是汪翠花的母亲吧!”李嬷嬷说着亲热的拉着老妇人的手热情的说着。
老妇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慎慎的看着李嬷嬷。忽又想到汪翠花不是十多年前战乱时,为了讨口吃的,卖给叶府的女儿嘛。
这边一想起来,心里就莫名的有股不详的预感一闪而过,难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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