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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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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绾拉着福安的手道:“傻福安,你怎么那么傻呢?不值得的,不值得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你犯不着为了我……”

    叶绾说着就说不下去了,玉手捂着嘴巴低低的呜咽着。

    “现在哭有什么用?早知道如此,怎么不让我早点出手。”隐逸语气颇为不好的说道。福安是个热心肠的姑娘,自打入府以来,隐逸可是得了福安不少的帮助。

    隐逸只是气愤,气愤叶绾的见死不救,气愤叶绾此时的假惺惺。

    “你走开,我要将福安带到别院去,有少主在,必定能护着福安,也必会护着福安的。”隐逸伸手将叶绾拉开,自顾的想要将福安带离这是非之地。

    叶绾怒极反笑,反问道:“将福安带出去是最简单的方法,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是你知道吗?如此福安**的罪责就落实了,你让她一个女孩子家就背负这样的污名过一辈子吗?第二,福安的奴籍还握在大娘手上,你让她以后无名无分的活在这个世上吗?第三,你可知福安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是为了我,她是为了我。”

    隐逸原本抱着福安的手渐渐就松掉了。喝问道,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叶绾:“那咱们就眼睁睁看着福安受罪吗?什么都不做吗?”

    叶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眸中闪过一抹狠厉的眼色,道:“这个仇我迟早要百倍千倍的让她们还回来。”

    “仇当然要报。只是眼下该怎么办呢?那个阮氏蛇蝎心肠,过了一夜还不知能想出些方法来对付福安呢。”隐逸有些着急的问道。

    叶绾揉了揉额角,整整一日的劳累,叶绾着实有些吃不消,低声吩咐道:“你去找些上好的药材来替福安上药,福安最宝贵她那灵巧的双手,若是毁了,只怕是不会饶了咱们的。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

    隐逸虽着急,但看着叶绾苍白的脸色上竟露的疲态,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应了声就去办事了。

    隐逸看着福安满是血泡的手,仔细的替她上着药,虽然在昏迷中,可是每次隐逸将药棉落下时还是可以感受到福安颤抖的双手。

    不觉就红了眼眶,从前就算训练再苦再累,那也是心里带着期待,有着想要一生一世守护的人。如此才咬着牙坚持下来。

    可是福安,你呢?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她值得吗?她连救你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

    福安,你醒醒啊,你告诉我为了她值得吗?

    “小姐,小姐你快走啊。你快走,她们来了,她们来了……”福安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嘴里呓语不停。

    她真的就那么好吗?值得你在睡梦中还不忘保护她吗?

    满头大汗的福安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口的喘息着,不顾手上的伤抓着隐逸的肩膀问道:“小姐呢?小姐没事吧。”

    隐逸突然就来了火气,吼道:“她就那么好,值得你不惜自己的命也要维护吗?”

    福安的嘴巴几乎都张不开了,只双眸肯定的看着隐逸,依稀说着:“值得!”

    隐逸别开脸擦了擦眼泪,将福安按回床上,柔声道:“小姐没事。你别担心。”

    福安这才放心了些,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

第一百七十二章、第一个要求

    “娘,把福安交给叶绾真的没事吗?”叶紫曦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阮氏冷笑道:“就怕她不动手脚呢?”

    “娘,这是什么意思?”叶紫曦不解的问道。

    叶紫曦到底太过年轻,心思沉不下来。

    阮氏嗔怪着到:“你啊。自己好好想想…”

    叶紫曦闻言秀眉微皱,不一会儿脸色就舒展开来,道:“倒是女儿愚笨了。”

    “哦?那说来看看。”阮氏脸上露出欣赏之色问道。

    “如今咱们也只是唱了出空城计。若是叶绾此时将福安送出去。那岂不是坐实了福安的**罪。如此自然不用咱们费心。怕只怕……”叶紫曦犹疑着未将话说完。

    先前福安将双手伸进那么滚烫的水里,也未见她露出半分不忍之色,当真是个绝情的。

    看起来素日里的主仆情深,怕只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吧。

    阮氏轻笑道:“此局乃是个死局。无论叶绾做何选择,都将不会好过。”

    “还是娘英明。运筹帷幄,早前咱们几次折于叶绾之手。这次终于能出口恶气,当真是痛快。”叶紫曦笑着应和道。

    母女二人当真是一路性子,心思歹毒。

    “隐逸,你下去休息吧,我守着福安。”叶绾吩咐道。

    隐逸原本不想离开,看着叶绾神色坚定,又知道她是个倔强性子,语气也放柔了些:“小姐,还是您去休息吧。我照顾福安也是一样的。况且明日…”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陪福安一会,然后去给爹请安。”叶绾看着时辰索性就不打算睡了。

    隐逸面露喜色道:“小姐想出办法了?”

    “嗯。无论如何福安我是一定要保住的。她就跟我的姐姐一样。比亲姐姐还亲…”叶绾坐在福安的身边,伸手将福安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几缕秀发给顺道耳后。

    隐逸看着烛影里温柔的叶绾,眉目含情,嘴角带笑。这是隐逸入府以来未曾见过的叶绾。

    “为保万全,等天一亮若是我未回来。你就带着福安出府。去找师傅。”叶绾拉着隐逸的手郑重的说道。

    隐逸点了点头。

    叶绾起身朝着隐逸行礼:“谢谢你。若我天亮之前未传回消息,答应我一定要将福安平安带出去。”

    隐逸看着目光灼灼的叶绾,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之意。

    她不该对着叶绾生气,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姐,对不起。隐逸不该…”隐逸屈身道歉。

    叶绾托起隐逸道:“不必道歉。替我好好照顾福安即可。”

    “可是小姐,你会不会有危险?”隐逸有些担忧的问道。

    叶绾轻笑安抚道:“再怎么说我也是叶府的四小姐,左不过就是禁闭几日罢了。没什么大事的。”

    隐逸这才安心了些,若是叶绾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光少主那边不好交代,怕是福安醒来也该将自己给唠叨死了。

    鸡刚鸣过一遍,叶绾便简单梳洗一番去往叶逢春的居所。

    “烦请黄叔进去通报一声,就说绾儿有要事相求。”叶绾求道。

    黄管事看了看天色,有些为难模样。他知道叶逢春若是没休息好是有起床气的。

    若是这个时候去打扰,不是自讨没趣吗?

    叶绾见黄管事面露迟疑之色,又撒娇道:“黄叔,你就帮绾儿一次吧。绾儿求您了。”

    黄管事被叶绾这一求,只摇着头硬着头皮进屋通传去了。

    “老爷,让您进去。”不时黄管事就出来道。

    “绾儿给爹请安。扰了爹休息。实在是绾儿的罪过。”叶绾行着跪拜大礼道。

    “什么事值得一大早来请安?还行如此大礼?”叶逢春面露愠色问道。

    “昨个深夜,大娘跟姐姐深夜设伏,将女儿院中晚归的福安给擒住。给安了个**的罪名,又用了重刑。女儿身为庶女,又谨遵孝道。不敢忤逆大娘。只是连自己的婢女都保护不了。绾儿…”叶绾说着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

    “深夜设伏?重刑?**?”叶逢春将重点的词给过了一遍。狐疑的看着叶绾道:“那你这一早过来就是为了个丫头求情来着?”

    “绾儿不敢求情。只希望爹能明查,不使一人含冤。况且**这样的大罪让一个女子如何受得。就算将来沉冤得雪,可如何自处啊?”叶绾拜服着磕头。

    又道:“绾儿所求只是个公平,就算衙门判罪也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若是只单凭一张口就断定福安有罪,穿传出去也污了叶府的名声。”

    叶逢春笑着道:“我这还没说什么,倒是惹的你说了一大通。”

    “爹……”叶绾娇羞着嗔怪喊了一声。

    叶逢春眉头一皱道:“奴婢虽为奴籍,但主上宽免,伺候起来才尽心。你放心吧,爹心里有数。”

    “女儿替福安谢爹。自打娘走后,女儿身边就只有福尽心安伺候在侧。”说着又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说道。

    “好了。你也别哭了。一大早哭哭啼啼的不成个样子。”叶逢春有些不耐烦的摇着手。

    原本就未休息好,被叶绾这一哭闹更是头疼。

    叶绾笑着起身走到叶逢春身边替其捶着肩膀。

    叶逢春闭上眼睛享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力道,笑着到:“绾儿,你这算是行贿吗?”

    “这算是女儿的孝心。”叶绾俏皮着回道。

    “绾儿这手上有几分功夫。以前有练过吗?”叶逢春疑惑道。

    叶绾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落寞,低声道:“从前娘在世时,绾儿经常……”

    叶逢春心里划过一丝不忍,从前到底是苛待了叶绾母女,于是安慰着拍了拍叶绾的手。

    “对了,爹。如今已经几个月未落滴雨了。”叶绾出言转了话题。

    叶逢春一惊,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是有些眼光。真是可惜了…

    “只怕今年又要饿殍遍地了。”叶逢春叹了口气道。

    “爹说的是。天灾虽难免,**却可避上一二。”叶绾此话说的颇有深意。

    叶逢春诧异的转头看着叶绾,来了兴致问道:“绾儿此言何意?”

    “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咱们叶府贵为出云首富,自当尽上一份力。只是这份力人们是记在咱们叶府头上还是其他人头上?爹,可得要早做打算!”叶绾福身说道。

    叶逢春凝思道:“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绾儿自己观史书,悟出来的。还请爹饶了女儿妄议家事之罪。”叶绾见叶逢春脸色有异福身道。

    叶逢春看真眼前身姿绰约,如花似玉的叶绾。暗自叹息若是寻儿有半分绾儿的心思,当可保叶府百年不衰。
………………………………

第一百七十三章、巧言善辩

    说话间,阮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抬眸见叶绾已经伺候在旁,面色如常道:“绾儿,倒是勤谨。一早就过来给老爷请安了。”

    “大娘哪里的话,孝顺父母都是女儿该做的。况且大娘与姐姐今日来的也很早啊。”叶绾笑着回道。

    阮氏笑意更深道:“老爷,下人们昨夜逮住个丫鬟,竟然私会男人,深夜方归,恰巧被巡夜的嬷嬷逮个正着。还请老爷示下,此事如何处置。方能不损害我叶府的颜面。”

    叶逢春的目光里带着探究。阮氏是什么样的人他岂会不知道。又何必逮着绾儿不放,又有什么样的仇恨,非得置她于死地不可?

    难道偌大的叶府竟容不得个叶绾?论起来终究还是你阮氏欠叶绾母女多些。

    “哦?那可有人证?物证在哪里呢?若是被我发现有人无故造谣生事,扰乱后宅安宁。定不轻饶…”叶逢春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阮氏见状连忙跪下道:“妾身不敢妄下结论。况且妾身乃当家主母,还不屑为难个奴婢。”

    “女儿和如意亲眼看到福安今天晚上进了一处民宅。爹若是不信,自可差人去查探。想来眼见为实。到时候看她还怎么狡辩。”叶紫曦按捺不住张口辩解道。

    “哦?黄管事你跟大小姐走一趟。记住我要的是实情,听的是实话。”叶逢春吩咐着,目光定在了黄管事身上。

    黄管事行事圆滑,难保言不由衷。被叶逢春这一盯,只觉额头渗出汗珠。

    “福安,现在何处?”叶逢春又问。

    “回老爷,福安被绾儿强行留在了逸云轩。”阮氏回道。

    叶逢春皱眉道:“强行?”

    “回老爷,绾儿身边的隐逸似是会些功夫,嬷嬷们也实在无法带走福安。”阮氏余光扫了一眼叶绾回道。

    “居然有会功夫的丫头?绾儿,你怎么说?”叶逢春又打量着叶绾。

    这个丫头的秘密可真不少啊!

    “回爹的话,隐逸曾对绾儿有救命之恩。女儿见她在京中孤苦无依,于是禀告了大娘将她收到院里做个洒扫的丫头罢了。至于功夫嘛,那就是无稽之谈。隐逸生于鲁地,自小又做惯了粗活。力气自然是非常人能比。”叶绾轻笑着回道。

    “想来夜晚困顿,大娘看错了也未可知呢。”叶绾对着阮氏说道。

    阮氏原想要争辩几句,只是碍于身份又缄默着闭了嘴。想着过会曦儿她们回来看你还如何能言善辩,难道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福安受了刑,这会子昏迷着呢,只怕人是来不了了。”叶绾回道。

    “怎么?夫人还动了私刑?”叶逢春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来。

    “妾身没有。是福安她自己…”阮氏正说着却被叶绾打断。

    “大娘这话说的,哪里有人会自残到将手伸进滚烫的开水里捞鸡蛋。又哪里会有人将滚烫的鸡蛋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呢?敢问一句,若不是有人逼迫,大娘会这么做吗?”叶绾一脸天真的连声问道。

    阮氏气急,无奈又无话辩解,只对着叶逢春道:“妾身没有做过。”

    叶逢春面上露出不悦道:“在证据未足的情况下对奴才动刑,夫人可真是好度量啊!”

    阮氏心中一凛道:“妾身不敢。”

    “爹,你可是没看到福安的双手与嘴巴被烫的满是血泡,一个不慎只怕是要毁了容貌了。若是最后查出福安无罪,只怕是要寒了整个叶府下人的心了。”叶绾唏嘘不已道。

    阮氏此刻只恨不得将叶绾的嘴巴给封起来,如此的巧言令色。当真让人厌恶。

    “回老爷,老奴随大小姐探查民宅回来了。”黄管事躬身道。

    黄管事又瞥了一眼阮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既然查到了,就说。瞎看什么?”叶逢春厉喝道。他最不喜欢自己的人如此模样。

    “是。老奴去查访时,屋里只有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说是福安的远方亲戚,福安昨夜就是去拜访这位老人。”

    “另外,老奴也走访了周边的邻居。印证了老者的话,平日就老者一人居住。”黄管事躬身将调查结果说出。

    叶紫曦与阮氏楞楞的跪在地上,脸上满是讶异之色。原本板上钉钉的事,怎么就突然变了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叶逢春的眸子里满是厌恶之色,看着阮氏道:“你这是当家主母该做的事吗?竟然无故如此苛待下人,当真是蛇蝎心肠。”

    阮氏红着眼圈分辨道:“可是福安她半夜才归。”

    叶绾接话哭道:“就算福安偷懒晚归了些,大娘也不必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虐待福安。更是诛心之言的污蔑福安**,您这让福安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阮氏气的浑身发抖。正要反驳几句。

    “我看你最近管家有些力不从心,这样吧你先休息些时日,家里的事交给莫姨娘就是。”叶逢春不容分说的下了决定。

    “老爷……”阮氏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哭喊道。

    “无事就下去吧。好好给我静静心。”叶逢春嫌恶的挥手示意阮氏退下。

    叶绾也行礼欲退下,好回去瞧瞧福安的伤。

    “绾儿,你留下陪爹用膳。”叶逢春道。

    叶绾先是错愕,然后恭敬的应了是。然后又借故让下人们将消息传回逸云轩。

    “绾儿谢爹袒护之情。”叶绾行着大礼道谢。

    叶逢春正色道:“绾儿,爹不管你有多少秘密。只一样记住你是叶府的人,身上流的叶家的血。”

    叶绾恭敬道:“女儿谨记父亲教诲,终生不忘。”

    “这一次爹站在你这边。许诺你的两件事,现下就剩一件事了。”叶逢春得意的笑着。像只得逞的老狐狸。

    叶绾笑道:“爹倒是丝毫亏也不吃,明知道福安是冤枉的。”

    叶逢春看着叶绾嗔怪的小女儿情状,调笑道:“你忘了爹是干什么的吗?”

    果然是做生意的,精打细算惯了的。

    “看来绾儿得多像爹学习。好多存一点爹的许诺。以备不时之需。”叶绾俏皮的说着。

    “一会儿吃完饭,陪爹下盘棋,顺便说一说你对大旱的看法。”叶逢春抚掌大笑道。

    叶绾乖巧的点头应是。

    “娘,爹他是老糊涂了吗?如此偏帮着叶绾…”叶紫曦愤愤不平道。

    阮氏轻哼道:“他老糊涂?”同床共枕几十载她何曾不知叶逢春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只是叶绾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能拿的出什么让叶逢春动心呢?

    “娘,都是曦儿不好,连累您了。”叶紫曦看着失魂落魄的阮氏心有歉疚道。

    阮氏挤出一抹笑道:“不关你的事。这次是咱们大意了。自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不想却……”

    转念又想,有些事情早知道也好,有先前种种作为前车之鉴,日后行事就得更加小心谨慎。

    只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便宜了莫氏那个贱人。

    只要寻儿这颗大树屹立不倒,自己这个当家主母就永远倒不了。
………………………………

第一百七十四章、一语成谶

    烈阳高照,炙烤这大地。路旁的树叶耷拉着叶子,一副恹恹的样子。

    皲裂的田地里,是一排排干枯泛着黄的秧苗。

    京城远郊的路上,一队队难民相互搀扶着往京城赶。

    都说京城遍地是银子,随便捡一捡都能填饱肚子。

    “爹,您坚持住,咱们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到了京城就有吃的了。”小男孩干瘦发黄的面颊上,嘴唇起了白色的皮。面露焦急之色道。

    中年男子瘦的只剩了皮包骨,虚弱的缓缓挪动着步子,脸颊深深的凹了进去。看着竟似是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似的。

    “狗儿,爹没事。”男子声音低低的回道。

    狗儿扶着男子到路边的树荫下休息,又伸手将腰间的水袋给拿出来,递给男子道:“爹,您喝水。”

    男子将水袋放在唇间,只将唇角浸湿,凸起的喉结,山下动了下做了吞咽的动作:“爹喝完了,狗儿也喝。”

    狗儿将水袋拿到手上时,掂了掂,眸子暗淡了下去,爹根本就没有喝水。

    狗儿的眼圈涌上一层水雾,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时就换上了一副笑脸:“爹,狗儿不渴。”说完又将水袋挂在了腰间。

    “狗儿,爹有些累了。休息一会。”男子的声音透着虚弱,低低的几不可闻。

    狗儿看着男子闭上的双眸,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男子的身边。

    梦里狗儿看到了一汪清泉,泉水甘冽。庄稼地里一片绿油油的禾苗…

    “狗儿,今年收成好了。爹就送你去学堂,读书识字将来做大官。”

    狗儿无比兴奋的在田野里跑着,学堂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只是家里一贫如洗懂事的他虽然向往却从来不提。

    如今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让开,让开…”有大力将狗儿给推倒在地。狗儿睁开眼时,看到的依然是满眼的热浪,三三两两穿着破衣烂衫的行人。

    原来是个梦吗?

    狗儿揉了揉眼睛,往边上挪了挪,又看向男子的方向,男子以诡异的姿势卧倒在不远处,嘴角带着笑意。

    “爹,爹…”狗儿摇着男子良久都没动静,但依然固执的唤着。

    “哭丧啊,到一边哭去。真是晦气。”先前占了狗儿位置的人不耐烦的喊道。

    狗儿擦了擦眼角怒道:“我爹只是睡着了,他不会不要狗儿的。”

    一行人看着小花猫似的狗儿,嘲笑道:“死了就死了,还少受些罪,不信你看看你的还有鼻息,还有体温不?”

    狗儿愣住了,颤抖着将手指放在男子的鼻端,果然没了气息。

    狗儿低着头,眼泪簌簌滴落。入土为安他还是懂的,不过以他瘦下的体格自是搬不动男子,只得在原地挖着坑。

    一捧土,一捧土,从天明到天黑…

    路过的行人看到只无奈的叹息,并无上前帮忙的意思。

    相比而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早一步到京城早一步解脱。

    狗儿费力的架着男子的胳膊,拼命的往坑里拖。

    短短的几步路,狗儿拖了许久。待到将男子埋好,狗儿恭敬的磕头。

    又将水袋取下,倒在了男子的坟前。说是坟其实就是个土丘。

    “小姐,咱们去帮帮他吧。”福安心有不忍的说道。

    叶绾从安国寺回来的路上见到了这一幕,定定的立在远处看了良久。

    一样的面黄肌瘦,一样的无能为力,一样的倔强。

    看着狗儿如今的样子,叶绾又想到了那个大雨瓢泼的秋日。

    娘也是如此被自己埋在了无人知晓的野地里。

    “来,喝点水吧。”福安将水袋递给跪在地上的狗儿柔声道。

    狗儿抬头,只看见一位似是仙女的姐姐温柔的对着自己笑。

    狗儿以为自己是要死了嘛?否则怎么会见到如年画里走出的仙女呢?

    “发什么呆呢?喝吧…”福安将水袋塞到狗儿手里。

    狗儿有些拘谨的拉着衣服的下摆,看了看福安,又看了看叶绾。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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