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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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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寻儿的嫡子,是寻儿的血脉延续。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
“对了,以后少武那里,你就不用太费心了,有什么事我会解决的。”叶逢春对着阮氏即将要跨出门外的背影道。
似乎对着少武好一点,再好一点,就能弥补自己亲手杀死孙子的负罪感。
人生在世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哪怕是富可敌国的他。
阮氏愣了愣道:“老爷您是什么意思?”
叶逢春冷笑道:“难道还要我一件一件说清楚?你自己做的什么事还不知道?即便你好意思听,我都不好意思说。”
阮氏被叶逢春这一顿冷嘲热讽直接给整懵了。
自己这是做错了什么?
叶逢春不待阮氏回话就挥手示意其赶紧去解决眼前的事。
复又自嘲想着,说阮氏狠毒,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啊…啊…啊…”
阮氏还没到墨砚楼,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阮氏心里腹诽真是矫情,自己当年生莫寻也未如此惺惺作态吧。
“夫人,您可来了。小姐她……”碧月有些害怕的朝着阮氏行礼。
“慌什么?生孩子都这样。”阮氏一脸不悦道。
“对了。娇儿就快生了。你们两去凌府报喜。”阮氏吩咐道。
“可是奴婢想陪着小姐…”碧荷怯怯的说道。
府里的下人都畏惧这向来行事果毅的掌家夫人。
阮氏眉毛请挑道:“让你去你便去。况且产妇屋中不宜有女子在场,不吉利。再者就算你在这守着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回去报喜讨个红包。”
碧荷还想说些什么,被碧月拉了拉衣服下摆,便不再做声。
阮氏又让凌府过来的嬷嬷去厨房帮忙烧水,准备吃食。女子生孩子那是大损元气的,得好好进补,又说怕府里的人不知道凌天娇口味。
支开了所有人后,阮氏又将心腹全部给掉了过来,仔细的守着产房,务必不留下蛛丝马迹。
“娇儿…娇儿…”叶莫寻听得屋子里传来的惨叫声,焦急的就要往里冲。
阮氏连忙拦住道:“产妇的屋子不干净,男子更是进不得的。”
叶莫寻才止住了身子对着屋里大声喊道:“娇儿,你莫怕。我在屋外陪着你。”
阮氏闻言劝道:“生孩子时间较长,只怕是要一夜呢?况且少武身子有些不舒服,还指望你这个当爹的去哄哄呢。”
一番连劝带推的终于将叶莫寻给推了出去。
“少夫人,用力啊…”稳婆在一旁加油。
凌天娇只觉下身似是被撕裂了一般,有着钻心的痛。
凌天娇咬着牙坚持着,她无比的清楚她对这个孩子有多么的期待,也无比的清楚这个孩子于她而言多么的重要。
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
“少夫人,加把劲啊,使劲啊,已经看到头了。”耳边传来稳婆的喊叫声。
凌天娇如有神助般拼进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在稳婆惊恐的叫声里晕了过去。
最后的一丝意识想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稳婆给吓成那样!
………………………………
第一百八十四章、生了个猴子
凌云秋与文氏听到碧月来报喜说凌天娇就要生了。
凌云秋抚着胡须大叫了几声好,而文氏就在一旁激动的擦着眼泪。
“亲家,恭喜恭喜。”凌云秋拱手道。
叶逢春回礼道:“同喜同喜啊。”说着迎了凌氏夫妇进了花厅喝茶。
“希望娇儿这回生个大胖小子,这样叶府就后继有人啦。”凌云秋笑道。
叶逢春也难掩喜色道:“孙子孙女都是我叶府的骨血。一样一样的。”
生孩子也是因人体质而异,有些人不费力就生完了,有些人却得痛苦哀嚎几日才能生下孩子,更有些人是因难产而死的,自古都有生孩子那是在鬼门关走上一遭的说法。
二人正心情大好的说着京中情势,只见一位小厮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一脸惊恐的道:“老爷,不好了。有怪物啊。”
叶逢春一拍桌子怒喝道:“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竟然敢让自己在亲家面前丢脸,当真是不想活了!
“少夫人生了个怪物,全身长着黑毛,恐怖极了…”小厮满脸恐惧,言行无状的比划着。
“什么?你再说一遍。”凌云秋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问道。
小厮似是被吓傻了般,傻笑着重复回道:“少夫人生了个怪物,生了个怪物啊…”
文氏听到此话,惊呼了一声“娇儿”就晕了过去。
一时间花厅也乱了起来。
不时阮氏也匆忙赶到花厅,见众人神色有异,于是对着叶逢春点了点头。
“亲家母,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凌云秋问道。
阮氏抹着泪道:“老天啊,我们叶府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何要如此惩罚我叶府,惩罚叶府的子孙。”
凌云秋见阮氏哭的伤心,心里也信了大半。
“老爷,这不详之婴该如何处置。”稳婆抱着个襁褓问道。
凌云秋一个箭步冲上去掀开了襁褓的一角,只看了一眼,便苍白了脸色退了几步才站稳。
入眼是个毛孩,浑身黑黢黢的毛发,眼睛凸起,手指细长…简直就是个人形的怪物。
叶逢春顿了顿道:“亲家,您保重啊,为今之计咱们得先将消息按下来,否则只怕我叶府与凌府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了。”
凌云秋到底见过世面,略做调整,再睁眼时眼底已无半分慌乱道:“亲家言之有理。”
“只是这孩子………”叶逢春询问似的看向凌云秋。
凌云秋想了想,与叶逢春交换了个眼神,二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他们想到了一起去了,那就是这个怪物留不得。
“如此凌府这边的就交给我负责,叶府这边就麻烦亲家了。”凌云秋做着分工。
文氏抽泣着朝着叶逢春与阮氏行礼求道:“娇儿如今就麻烦亲家照拂了。”
阮氏上前拉着文氏的手道:“姐姐放心吧,娇儿我是当亲女儿来看的。”
原本两家同庆的喜事,转眼就成了讳莫如深的隐秘私事。
无边无际的黑暗,无穷无尽的虚弱。耳畔似乎有隐忍的哭声。
“水…水…”凌天娇只觉口干舌燥,喃喃的念着。
碧月擦了擦眼泪道倒了杯水,又将凌天娇扶起,一点一点的喂着。
原本开开心心的去报喜,回来却连众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绕着墨砚楼走,甚至看像自己的眼神都像是怪物似的。
几番问询却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
进了屋子后,却发现原先挤满了人的屋子如今竟连一个伺候端茶倒水的人都没留下。
只留下因诞下孩子,脱力昏迷的凌天娇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
喝了些水后,凌天娇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些,眼皮翻动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哭成泪人的碧月与碧荷。
然后便是冷冷清清的带着血腥气的屋子,全然没有父母关切在侧,没有下人道贺讨赏,没有鞭炮声……
没有孩子的哭声…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凌天娇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抓住碧月问道。
碧月看了看碧荷,语焉不详,眼神闪躲的回道:“小姐您先好好休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孩子早晚还是会有的。”
看着碧月的表情,凌天娇心里一个咯噔什么叫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为什么自己生下嫡孙却如此冷清?为什么连莫寻也不来看自己?
一时间千万个问题涌进了脑海里,凌天娇只觉脑子似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的痛。
“孩子,我的孩子…”凌天娇推开碧月挣扎着要下床,不想到底气虚,直直的从床上摔了下去。
凌天娇似是感觉不到疼痛般,向门口爬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孩子。
碧月与碧荷流着泪水将凌天娇给搀扶到了床上。
“小姐,您要保重身体啊。”
凌天娇平躺在了床上,任由泪水自两侧滑落,一副生无所念的模样。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碧月与碧荷的絮语对话。
“你真看到了吗?”碧荷问道。
碧月心有余悸的点头道:“嬷嬷带出去埋的时候,我恰巧路过,远远看到似乎是个毛猴子,全身长满了黑毛,尖嘴猴腮的样子。着实吓人。”
“况且老爷千叮咛万嘱咐,此事万万不可让小姐知晓。”
碧荷点了点头道:“老爷也是为小姐好,若是让小姐知道只怕是要伤心死。”
碧月叹了口气道:“不如咱们就骗小姐说产下了死婴。”
碧荷也附和道:“如今看来只有如此了,依着小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若不这样说,只怕也瞒不住。”
叶绾得到凌天娇要生的消息后就派了隐逸盯住了墨砚楼。
隐逸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对叶绾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叶绾早已料到凌天娇怀孕至今竟然毫发无损,若想要下手,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有心人怎么会错过呢?
隐逸看着稳婆将一个男婴与一个狗崽子做了调换。
又将男婴交给嬷嬷送了出去。隐逸一直小心跟着,嬷嬷将男婴放在乱葬岗后就匆匆离开了。
隐逸想起叶绾的交代说到底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能救就帮上一把吧。
隐逸依着叶绾先前看好的人家,是一户家境殷实的人家,夫妻两人到中年膝下却无所出。
隐逸将男婴放在门口后,敲了敲门,听到屋里有动静后,就施展轻功藏在了不远处。
直到看到夫妻二人一脸欣喜的将男婴抱进了屋内。
隐逸有些好奇,叶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有时冷若冰霜,有时清冷孤傲,有时撒娇卖萌,有时看起来什么都不关心,私下却比谁都善良,比谁都热心。
那么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
第一百八十五章、中秋家宴
叶府的上空因着凌天娇产子一事,笼罩在阴云密布之下。
连月圆人团圆的喜庆节日,都显得有些清冷寂寥。
“爹,嫂子的事您也别想,天灾**,岂非一介人力可以更改影响的。”叶绾落下一子道。
看着叶逢春满脸愁容,心思全然不在下棋上,这不拿在手上的黑子只怕给摩挲的秃噜皮了。
“嗯。为父也知道。只是苦了你嫂子,苦了那孩子。”叶逢春叹气道。
叶绾冷笑,果然坏事做多了,良心终归是不安的。
“爹这样做也是为了叶府考虑,也是为了大哥跟大嫂考虑。当真是慈父情怀。”叶绾安慰道。
叶逢春将手中的棋子放下,“不下了。”
叶绾走上前替叶逢春揉着太阳穴,“今日是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喜庆日子。爹您就不要多想了。”
叶逢春点了点头,拍了拍叶绾的手臂,到底还是女儿贴心。
“老爷,晚膳准备好了,设在汀兰水榭,您看……”丫鬟回道,求救似的看向叶绾。
叶绾挥手示意其下去,“爹,咱们去吃饭吧。刚好看看少武这些日子重了没有。”
果然听到活泼可爱的少武,叶逢春脸色好些了,拍着大腿舒了口气:“好。咱们去吃饭。”
阮氏自知叶逢春的情绪不高,不光菜色准备的清淡,连一应的装饰也都素雅的很。
只因为莫氏有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叶逢春面前招摇,被叶逢春狠狠的给骂了一顿,说府里才失了一个孩子,打扮的很花蝴蝶似的给谁看啊?没心没肺的东西。
莫氏自打入府后,仗着年轻有姿色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哭成了个泪人似的,也不见叶逢春哄上一哄。
叶逢春看了看叶莫寻边上的主位是空着的,凌天娇这丫头就是死心眼,这么久还没走出来。
又朝着隽姨娘招手,示意将少武抱过来给自己瞧瞧。
自从少武回到隽娘身边后,小脸都胖了一圈,肉嘟嘟的很是可爱,叶逢春心情大好,将少武抱在怀里一阵逗弄,少武的小手倒是有些力气,一把揪住叶逢春的胡须。
叶逢春吃痛的轻嘘了一声,笑容却更深了些。众人见叶逢春露了笑脸,气氛也就活跃了起来。
阮氏见状双手轻拍,便有歌姬舞姬自帘后缓步而出,一时间丝竹声脆,舞姿蹁跹。
叶紫曦举杯道:“女儿祝爹娘身体康健,福泽绵长。”
叶逢春面露喜色的看着底下一众子女心里的烦闷一扫而光。
全家人其乐融融的一派温馨场面,没有人注意到所有座位里空了一个。
墨砚楼内,凌天娇倚在门边呆呆的看着深邃的夜空,一轮银盘似的月儿挂在空中,月色姣姣,可惜人却不能团圆。
像此刻她不能守在爹娘的身边,还有她那才出生就已离世的孩子也不能守在身边一样…
死婴,乳娘惊恐的表情,以及无论是叶府还是凌府所有人都讳莫如深的神情…
凌天娇醒来以后,似乎是一夜间就长大了。从前那个不识愁滋味的凌天娇与孩子一起消失了。
她的丈夫自打生产之日便再未踏足墨砚楼,府里的下人见着她就跟见了鬼似的尖叫着跑开…
她就像是被隔离开来的住在叶府里的外人吧。
在这抬头就是四方四角的天的地方,孤独终老。
文氏来看她时之一个劲的劝说,娇儿,叶府真不错,你发生这样的事,姑爷也没计较,你也不必如此较劲,孩子总会有的,好好的在叶府待着。
凌天娇觉着此刻被无边无际的寂寞给包围着,随风而来的有着丝竹管乐之声,欢声笑语。一派阖家幸福的画面。
凌天娇的泪无声落下…
“小姐,你已经站了几个时辰了,进来休息休息吧。”碧月担忧的说道。
凌天娇也不抗拒,任由碧月拉着进屋,像是个牵线木偶般的听话。
碧荷偷偷的抹泪,道:“小姐,您又何必如此呢?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况且小姐还这么年轻呢…”
凌天娇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往后?我这样的人哪里来的往后…”
碧荷道:“小姐,您可要振作起来啊,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秋爽居那位与姑爷双宿双栖吗?你就真的甘心吗?”
凌天娇的眸子忽然就燃气簇簇的火焰,直燃了自己,亦灼伤了旁人。
“是啊。他们一家三口此刻正享受着天伦之乐,凭什么自己在这顾影自怜?凭什么她的孩子就平安活着自己孩子却一出生就夭折了?老天是如此的不公平居然让这贱人的孩子克了自己的孩子。否则一直有胎动的健康宝宝怎么就夭折了呢?”
凌天娇无比的愤怒着,心里想着就算自己得不到幸福,那么你们也休想…
凌天娇在院中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就一袭新衣的去给阮氏请安。
阮氏也才将将起身,听到下人来报时,无比的狐疑。
“媳妇给娘请安,还请娘原谅前些日子媳妇的不足之处。”凌天娇恭敬的行礼,言语柔和。
阮氏自问难道这凌天娇改了性子了?
“你才失了个孩子,伤心在所难免,我也是做娘的人,自然懂得。只是难得看你调整过来,娘高兴还来不及呢。”阮氏拉着凌天娇的手柔声道。
渐渐地叶府里的人就感觉到了凌天娇的改变,似是换了个人一样。
不再骄横,不再跋扈,连对着下人也温言细雨的。
起初很多人还谣传是被恶鬼附身了,慢慢的人们就适应了如此温婉贤良的少夫人。
“小姐,您说少夫人是不是中邪了,所以才导致性情大变的?”福安疑惑着问道。
早上福安去库房取些木薯粉做丸子,不想走的太急,撞到了早起散步的凌天娇。
不想凌天娇揉着撞痛的手臂柔声嘱咐道:“下次小心一些…”
直让福安傻了眼愣在原地,都忘了行礼道谢。
“子不语怪力乱神。世上哪有鬼神之说,只不过是人心难测罢了。”叶绾回道。
“可是小姐,您是没见着,如今少夫人真的是性情大变…”福安辩解道。
叶绾不再纠结,想着无非是看透了些从前没有看到过的事情。想清楚了从前没有悟透的人生真谛。
出嫁前,她是凌府的掌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算要天上的月亮只怕凌云秋也不会拒绝的。
可是自打到了叶府,凌天娇终于初尝了人间的冷暖,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顺着她的。
成长的代价就是遍体鳞伤的痛与经历。
………………………………
第一百八十六章、肥肉,都想抢
是岁,西北大旱,饿殍遍地。竟出现人吃人的惨状。
俗话说的官逼民反,西北各地大小官员,为保头顶乌纱帽,虚报灾情,又强行按下灾民爆乱。
千里之提溃于蚁穴。最终爆乱发展成了揭竿起义。打着“推到昏君,建立新政”的口号。
一路竟入无人之境般,直逼江南富庶之地。
所经之处,烧杀掳虐,无恶不作。一时间民怨沸腾,哀声四起。
而朝廷上对于暴民的看法又分为七皇子的镇压派,与太子的招降派。
金銮殿内,一改往日的庄严肃穆之感,争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高高的龙椅上坐着个面目威严的老者,此人正是当今的陛下,司马楚。
司马楚虽年逾六十,却依然身姿挺拔,龙行虎步,若不是眼角的细纹,与发白的胡须真瞧不出岁数来。
司马楚冷眼看着朝堂上争着的双方口沫横飞的场景,说不出的厌恶与头疼来。
他知道此事无论是太子还是七皇子都想揽到自己手下,一来可以建立政绩,二来也可以讨得自己的欢心。
“天下之大,莫非王臣,那可都是父皇的子民,按照七弟的意思是要父皇下旨亲手镇杀自己的子民吗?如此民心何在?民意何在?”太子义愤填膺的指着七皇子怒问道。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穷山恶水出刁民,若是此番父皇行怀柔之策,只怕不是这些悍匪就要直逼京城了,咱们司马家先烈撒尽热血打下的江山难道要拱手让人吗?如此怎么对得起司马家的列祖列宗!”七皇子也出言反击道。
太子脸色涨的通红指着七皇子道:“你这是跟兄长讲话的语气吗?”
七皇子拱手冷笑道:“如今咱们就事论事,为的是替父皇分忧解难,怎的太子殿下无端又扯起礼数作甚?”
太子转身朝司马楚行击道:“还请父皇早做定断,以安百姓之苦。”
“父皇,儿臣以为如今当行铁腕之事,否则只怕内乱将起啊…”七皇子也躬身说道。
“乱世才用重典,如今父皇当政,天下清明,难道七弟以为父皇所治的乃是乱世不成?”太子反问道。
七皇子被太子摆了一道,连忙辩解说道:“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些刁民若是不给些教训,只怕是要胆大包天了。”
太子正欲还口,却被“啪”的一声,手掌拍在龙椅上的清脆声响给打断了。
群臣跪下喊道:“陛下息怒。”
司马楚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道:“叫你们来是替朕分忧,不是让你们来添堵的。”
“儿臣知错。”太子与七皇子磕头道。
“此事,朕心里有数。”司马楚不容分说的下着决定。
一时满殿大臣面面相觑着懵在了原地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呢?
“退朝……”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太子府内。
茶盏瓷器被摔碎的声响不绝于耳。
“可恶,可恶至极…”,太子喘着粗气骂道。
“林公子,您可来了…殿下在里头可生了大气呢。”守在门外的小太监一脸救星来了的惊喜,正想拉着林绝说上几句。
看到林绝冰冷的眸子,又缩回了手提醒着说道:“殿下自打下朝回来后,就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头。您还是小心些……”
林绝点头,然后推门进去时,一个景泰蓝的花瓶飞了过来,林绝稍稍侧身,花瓶挨着林绝的耳边飞到了门外,摔了个稀碎。
“让臣来猜上一猜,陛下对暴民一事还未定夺!是吗?”林绝嘴角轻扯,自信满满的反问道。
太子嗯了一声,复又想到刚刚才下朝消息不可能传的那么快,那么他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太子狐疑的问道。
“殿下的表现有两种可能,一是陛下未做定夺,二是采纳了七皇子的建议。可是殿下并未采取后续措施,可见是第一种可能。”
“另外,论起揣度圣意,属下虽不如殿下,但也可猜到一二。”林绝解释道。
太子的情绪稳定了些,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又拉着林绝去了偏殿商议此事。
“那依着你的意思,眼下咱们该如何处理,父皇的圣意咱也摸不透。”太子满脸愁容的问道。
如今七皇子势头正盛,隐隐有盖过东宫的苗头,这让他这个太子当的真是坐立不安,所以急需办一件漂亮的事来拉拢朝臣。
而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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