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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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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烈皱眉,“依着你的意思当真如传言那般是有人看不惯秦镇的所作所为,所以才想要替天行道?”

    司马烈总觉着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一时又想不起哪里不对。

    又吃味的问叶绾:“那个隐逸是他的人?”

    司马烈虽说的隐晦,但叶绾却听懂了,点了点头。

    “你师傅就如此的好?”司马烈问道。

    叶绾轻笑道:“师傅,于我是家人。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叶绾。”

    看着叶绾一提到她师傅脸上洋溢起来的满是骄傲的表情,司马烈就双拳紧握,恨不得立马把叶绾的师傅抓来,好好揍一顿。

    “那如果有一天我与他一同有危险,你会选择先救谁呢?”司马烈明知答案,却依然开口问道。

    叶绾想了想道:“先救你!”

    “为什么?”司马烈心里窃喜问道。

    “我欠你一条命…”叶绾不假思索的回道。

    司马烈的神情暗淡下去道:“仅仅如此吗?”

    叶绾点了点头,仅仅如此。

    “那么为什么不先救他,你欠他的也很多啊?”司马烈问道。

    叶绾回道:“我与师傅间不存在这些的。若是真要论起来,只怕几辈子我也还不清的…”

    司马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溃败,这就是差距。

    他与她之间,终是隔着躲不开的客气与疏离。

    叶绾也察觉到司马烈眸子里的一丝落寞。

    其实他也不明白司马烈为什么就认定她了。对她如此的照顾,救她于水火,为她得罪人。

    终于在太子殿下几番探查无果后,秦大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恨意,即使明白过年期间乃休沐时期,也递了请安折子,到陛下跟前那是好一顿哭诉。

    陛下盛怒,天子脚下竟然有人胆敢挑战皇威。下令巡防营协助京兆府尹,彻查此事。务必将歹徒缉拿归案。

    “陛下,切勿动气,有巡防营与京兆府办事,想来那贼人也是跑不了的。”李公公劝道。

    司马楚眸中冷光寒冽,这伙贼人居然敢挑朝中重臣之子动手,又选择新年的第一天。

    当真是胆大包天,是要视法度于无物,这是**裸的挑衅。

    前脚秦大人才出养心殿的门,后脚太子与七皇子的折子便递了进来。

    内容大致都一样,无非痛骂贼人行事张狂、悖逆。末了的目的都是请旨主审秦镇一案。

    司马楚余气未消,怒极反笑道:“你看看,这就是朕的儿子,手伸的尽是这样的长。秦大人这才进宫请的安……”

    李公公眼珠子动了动,笑着回道:“殿下们也是一心想为陛下分忧罢了,所以……”

    “哼……为朕分忧?朕看是为了朕的宝座吧!”司马楚冷声道。

    他的皇位如何得来了的,这些年如何权衡制约朝中势力的,他无比的清楚与通透,亦无比的多疑与猜忌。

    “那这折子是原样退回还是?”李公公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司马楚想了想,未加朱批原样退回,实乃不妥。又觉着二人折子中所提的需要一位皇子坐镇,案子方能定人心。

    思忖良久开口道:“去请烈儿过来。”

    李公公恭敬应是。心里明镜似的。很多时候,争与不争,能争与会争之人。

    都远不如置身事外之人,来的让人放心。
………………………………

第二百三十三章、查案

    司马烈接到传召时,也是懵了。自己这个爹不疼没娘爱的皇子,自打上一次经手个赈灾案。本以为会得圣上欢心的。

    没成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疼不痒的,这会子怎么又想起来传召了呢?

    “给父皇请安,祝父皇龙体康健,福泽绵长…”司马烈行礼道。

    司马楚摇了摇手道:“虚礼就不必了。你可知朕如此急召你进宫是为了何事?”

    “儿臣愚钝,不知。”司马烈剑眉微凛回道。

    “你可知工部侍郎之子秦镇被残忍虐杀一事?”司马楚问道。

    司马烈道:“儿臣听说了些。只是大多人对于他的死都拍手称快。可见平日里仗着家中权势也做了不少民怨沸腾之事。”

    司马楚又摇头道:“秦镇若真是坏事做尽,自有律法可依。只是这伙来路不明之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在京中行凶,当真可恶至极。”

    “父皇所言有理,是儿臣目光短浅了。”司马烈回道。

    “为父找你来,就是想将此案交给你来查…”司马楚道。

    “儿臣惶恐,父皇还是将此事交给太子或是七弟吧。毕竟他们对京中更熟悉些。”司马烈推辞道。

    司马楚冷哼一声道:“交给他们俩?必不能彻查到底,究其根源出来。而你,为人实诚。办事稳妥,朕很放心。”

    司马烈见司马楚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再拒绝:“儿臣多谢父皇信任。必定追查到底,将凶手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清白,还百姓一个公道。”

    “好…好。”司马楚抚掌大笑道。又吩咐李公公取来尚方宝剑。

    “朕赐你尚方宝剑,让巡防营和京兆府尹全力配合你,望你利用好手中利剑,早日破案。”

    “儿臣,定不辜负父皇所托,早日查出真相。”司马烈恭敬的接着剑道。

    司马烈一时有些头大,手里拿着的尚方宝剑似有千斤重。这样棘手的事,竟然莫名奇妙的到了自己手里。

    司马烈揉着额角,摸不清陛下的意思。是觉着自己不怕得罪人吗?还是?

    这块烫手山芋,如今是想要甩也甩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查出真相。

    司马烈又想单靠明面上的调查只怕难有进展,先是派了自己的暗卫去搜罗消息。一切关于死者秦镇的消息。另一方面还得去找叶绾聊聊,毕竟她在事发现场,可能有许多细节还没被发掘出来。

    想着又能见到叶绾,薄唇微微上扬,暗道凭着自己的模样,身材,出身难道还输给她师傅不成?

    领命的暗卫又想到前翻司马烈的吩咐让查一查隐逸的底,于是拱手道:“殿下,您先前吩咐查四小姐身边隐逸的底,如今是查还是放一放?”

    司马烈薄唇微抿,道:“也查了一段时间了,一无所获吗?”

    暗卫跪下道:“属下无能,还望殿下恕罪。”

    司马烈挥手示意去下去,交代道:“既如此,眼下只探查秦镇一案即可。”

    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暗卫,是何能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出,难不成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况且看叶绾对其的信任程度,想来是不会对绾儿有危害的。

    只是绾儿的师傅到底何许人也?竟有如此的能耐?

    次日,暖阳高照,有冰棱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许是温度高了些,前些日子存的积雪逐渐的融化开来。露出事物原本的颜色。

    司马烈骑着马,想着这回没带拆台专业户来搅局,想来是可以与绾儿好好的独处一番的。

    “呦,殿下来咱们逸云轩可真是勤快呢?”福安如今对着司马烈稍稍熟悉了些,又有叶绾撑腰,自是有恃无恐的打趣着。

    又四下张望道:“今日怎么没带九殿下前来呢?奴婢刚好做了山楂糕呢。”

    司马烈哪里听不出福安话里的揶揄之意,说他从前都是借着司马衍的掩护来的。如今居然敢单枪匹马前来,当真稀奇…

    “牙尖嘴利。本王此次前来为的乃是公事,你家小姐呢?”司马烈正色道。

    福安狐疑的看着司马烈,满眼的疑惑。也是,自家小姐乃一介女流。哪里来的公事。

    于是一副我懂了的意思,贼笑着指了指屋子就跑开了。

    司马烈暗自感叹,这年头说个实话咋还就没人信了呢?

    叶绾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福安进来了,头也没抬道:“来,帮我研墨。”

    司马烈愣了一下,悄然走了过去打起了下手。

    看着叶绾执笔,用腕力,落笔快狠准。一气呵成的写了“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的佛语。

    字体端正,笔锋收敛。与第一次见她时写的字,略有不同。如今更稳了些。更收了些。

    叶绾似是不满意,伸手就将纸张揉成了一团,抬手想扔的时候,眸子正对上司马烈含情脉脉的双眼,一时也忘记了羞涩。

    “殿下什么时候来的。下人们也不通传一声。衍儿来了吗?”叶绾躲避似的四下张望了下。

    司马烈挑眉道:“怎么?本王就不能单独来找你了?”

    司马烈故意将“单独”二字着重说了出来。

    叶绾赧然,道:“殿下,此次前来所谓何事?若是秦镇一事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帮不上忙。”

    司马烈哦了一声,很是讶异于叶绾的未卜先知。末了,就贼贼的笑开了。把叶绾准确的猜测之言,归于二人的心有灵犀。

    “昨日父皇召见,将秦镇一事全权交与本王来处理。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所以,本王只好再来打扰了,希望绾儿仔细的想想,所有的细节都将是破案的关键。”司马烈回道。

    叶绾有些吃惊,皇帝居然将此事交给了五殿下。而不是炙手可热的太子与七皇子。

    可见皇帝也不是人们所传的年老昏聩之人。至少他清楚的知道司马烈是能给他最真实的结果之人。

    而太子二人,只会借机拉拢势力,至于结果………

    “殿下吩咐,岂敢不从。”叶绾嫣然一笑道。

    司马烈看着有些发呆,心想本王看中的女人,真tm好看。

    叶绾又仔细的将那夜的事回忆了一遍。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司马烈又命人将叶绾所说记录下来。打算回去再研究研究。

    此案事出蹊跷,又在深夜,想要找证据只怕是难上加难啊。

    “那个隐逸,是你亲自带进府的?”司马烈临走时问道。

    叶绾有些狐疑的点头。

    司马烈想了想,又直接道:“此人,可以尽信吗?”

    叶绾又点头道:“我信她。”

    司马烈看着叶绾坚定的纯净的目光,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

第二百三十四章、线索

    出了叶府,司马烈径直去了顺天府。

    赵之敬正与巡防营统领申筑商讨秦镇被杀一事。

    见司马烈双手背后,悠然走来进来,连忙迎了出来,拱手行礼道:“五殿下,亲临顺天府。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赵之敬甚是恭敬的引着司马烈坐了上首。

    相比较而言,申筑就冷淡了些,只行礼却不言语。眼神不卑不亢,倒是让司马烈高看了一眼。

    “陛下,让本王全权查处秦镇被杀一案。不知二位目前查到了哪些线索?可有办法破案?”司马烈的眼神看着赵之敬,又看了看申筑。

    赵之敬抹着额头渗出的冷汗,结结巴巴道:“回殿下,目前暂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况且案件发生在深夜,难以调取人证与物证。只怕破案还得需要些时日。”

    申筑神色淡然道:“属下正在等仵作的检查结果。想来一会儿会有些头绪出来的。况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里来的完美犯罪…”

    司马烈点头表示赞同。“既如此本王与二位一起等仵作的验尸结果。”

    都说死者为大。秦老大人不忍儿子死后再遭罪,抵死不同意仵作验尸,后来迫于压力,一来家里的老母亲只哭瞎了眼,要替唯一的孙子报仇,二来,既告了御状,若是不配合也着实不妥。后来一想若能给儿子一个公道,倒也值了。

    仵作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眼神冷静锐利,一双手修长无比,竟不似普通老人般的如同枯树皮一样。出奇的白净。

    “回禀大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子时到丑时。死因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人体失温。死者手筋脚筋皆被挑断。眼睛被挖,舌头被割。可见凶手手段极其残忍。”仵作言简意赅的将验尸结果说了出来。

    司马烈皱眉,如此看来也无可用信息,“就这些?”

    仵作有些迟疑的看了看赵之敬。

    赵之敬轻咳一声,朝着司马烈拱手,道:“此案由五殿下亲审,有什么话只管回五殿下即可。”

    “本王久在军营,最看不得动歪心思之人。既然陛下将此案交给本王。那么本王就得负责,就一定得查出真相。仵作,有话就说。不必瞻前顾后,有事,本王兜着。本王兜不住的还有尚方宝剑,还有陛下在…”司马烈冷声道。

    仵作这才放心道:“属下在检查尸身时,发现死者咽喉部位,似有异常。只是秦公子乃贵人,属下不敢私自做主。还请殿下示下。”

    司马烈皱眉,要在死者身上动刀,只怕秦松知晓后又要到殿前去哭诉了吧。

    “你有几分把握可以肯定秦镇咽喉处有东西?”司马烈正色问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得不问清楚。

    仵作下巴微抬道:“属下做仵作做了三十余年。可拿项上人头做保证,死者咽喉处必有东西。”

    “如此,就按你的想法来。不过本王要的是结果。否则本王也保不了你。”司马烈答应道。

    赵之敬却开口劝阻道:“殿下,此事还是三思为好。若是不与死者家属商量便动了死者遗体。只怕到时也不好交代啊…”

    司马烈摆手道:“相比较而言,本王更看重能不能还死者一个公道。若是秦大人有何异议,让他来找本王就是。”

    赵之敬这才笑着应是。心头的大石算是放下了。否则若是秦松到时找自己来闹。自己这乌纱帽是咱还是不要了?

    有五殿下撑腰那自然就更好了,有皇子的身份在,量他秦松也不敢做什么过分之事。

    申筑开口道:“依属下看还是得从秦镇的私人关系来探查。杀人,无非是为财,为色,为仇,为怨…”

    司马烈点头,吩咐道:“言之有理,申统领你就负责排查死者生前的人物关系。赵府尹,你就负责审查可疑之人。如此双管齐下,希望能早日破案。”

    “是。属下领命。”

    “是。下官领命。”

    午膳时分,仵作就兴致冲冲的过来禀告,喜形于色。可见是有所发现。

    “启禀殿下,属下在死者喉管里发现了一块半截的玉,以及一小块碎布。”仵作说着就把托盘往司马烈跟前送。

    司马烈久经沙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神色自若的看着托盘上的东西。

    一旁的赵之敬哪里见过这等秽物,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司马烈将那一小半的玉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玉的成色极好。如果是凶手所有,那么这个凶手非富即贵。

    又将碎布拿起看了看。布料略微粗糙了些,似是京中下人们的衣衫。

    司马烈大笑道,指着仵作夸赞道:“你,很不错。”

    又命人赏了些金银。

    如此看来,事情倒是有头绪可寻了,不似先前无头苍蝇似的。

    “属下以为,这两样东西若是凶手所有,秦公子拼死想留给咱们的线索。那么咱们只要按图索骥,按着玉的质地以及碎布的材质全京城来比对,岂不是很快就可水落石出…”申筑分析着说道。

    司马烈却拧眉道:“只怕没你说的那么容易,一来,京中贵族权势比比皆是,此事只可暗查不可明访。否则就算有尚方宝剑在,只怕也无济于事。二来,这布料许多府中都用此布料,排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申筑思索片刻觉着有理,又问道:“那殿下有何良方?”

    司马烈苦笑道:“哪里有什么良方?无非是些死功夫罢了。这两条线索咱们要跟进。但是也不能放弃寻找其他线索。”

    申筑举杯道:“属下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申筑乃贫苦出身,靠着自身的努力才做到巡防营的统领。原先先入为主,只以为司马烈跟京中不学无术的贵公子一样。

    只是今日看来,却知道自己错了,端看他龙行虎步,神采奕奕,就知是个练家子。不似那些绣花枕头。

    又从他的行事来看,一派武人的耿直风范。全然不似阴谋诡谲之人。

    二人喝的正酣,赵之敬扶着腰,一脸苍白的倚着门道歉:“让殿下见笑了。”

    司马烈与申筑相视一笑。这个赵之敬也是个不做实事的,否则堂堂京兆府尹,怎么见了个证物就吐成这个德行。

    推杯换盏间,申筑见司马烈毫无皇子的架子,行事坦荡大方。心里更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二人相谈甚欢,一旁的赵之敬只尴尬的陪着笑,全然插不上话。
………………………………

第二百三十五章、牵扯

    司马烈明面上虽松松垮垮的只吩咐顺天府与巡防营稽查线索。内里却一刻都不敢放松,仔细的分析着所有的证据,证词。

    经过这些时日的明察暗访,差不多理清了秦镇的人物关系。

    说来这个秦镇也是个奇人,但凡每次惹事都跟女人有关。当真是风流无双。

    比如,去年三月为了百花楼的百合姑娘就跟人起了争执,将人给开了瓢。

    去年七月为了路边卖胭脂一位妇人将人家夫君给活活打死。

    ……

    ……

    通篇看下来,都是些秦老大人可以摆平的事。

    最后,司马烈的目光落在了最新的一条上。

    唯独这一条,秦松这个工部侍郎不管用。为的是得罪的是兵部尚书的儿子。

    霓虹阁里,秦镇曾与兵部尚书之子葛浩起了冲突,当时葛浩带的人比较少,所以吃了不小的亏。逃跑时叫嚣着要找人弄死秦镇。

    贵公子间最重视脸面,何况被人打的如同丧家之犬般,颜面扫地,若是不找回场子,这以后就不用在京城混了。

    说来也奇怪,依着葛浩的性子想来是会大张旗鼓的找人把秦镇给揍一顿。找回面子。不想却一直没有动静。

    司马烈吩咐道:“去查查这个葛浩。尤其注意那玉的碎片是不是出自葛府。”

    如果当真是葛浩所为,那就热闹了。一个尚书之子,一个侍郎之子。

    叶绾想着司马烈的救命之恩,于是找了隐逸又仔细将那晚的事给过了一遍。

    “什么?”叶绾惊呼一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隐逸回忆起来当时自己的衣服有一小块被秦镇攥在了手里。心下暗道坏了。若是司马烈真要查起来,早晚能查到隐逸身上的。

    如果再往下查,会不会连师傅他们也能查得出来。

    叶绾有些慌神,难怪上次司马烈走时,说了奇怪的话,让自己注意隐逸。莫不是他已经查到了什么?

    叶绾有些坐不住了,事关师傅她不敢马虎,带着福安就往五皇子府去了。

    “什么?绾儿来了?”司马烈听到下人的禀告,先是吃惊然后就是暗喜。

    心道这才几日不见,绾儿就如此的想自己吗?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又整了整衣服,迎了出去。

    司马烈看着叶绾将福安也打发出去伺候,一心只以为叶绾与他想说些悄悄话,于是心里美滋滋的也屏退了左右。

    司马烈搓手道:“绾儿,是有话想对我说吗?”

    叶绾看着有些不自在的司马烈回道:“是的。事关隐逸。我不得不来。”

    “隐逸?”司马烈呢喃一声。

    “嗯。我与隐逸遇见秦镇被杀一事,殿下也是知晓的。今日与隐逸想为殿下多找些线索,才核对出我算漏了一事。”叶绾回道。

    司马烈一副愿闻其详的抬手示意叶绾继续说。

    “敢问殿下是不是在秦镇身上发现了一小块布料…”叶绾直接问道。

    司马烈下意识的点头。

    复又问道:“你不要说那块布料是隐逸的?”

    叶绾笑道:“殿下聪慧,绾儿拜服。”

    说着就将隐逸的衣角为何会出现在死者手里给说了一遍。

    司马烈点了点头,道:“那绾儿此次前来的意思是?”

    叶绾回道:“隐逸没有杀人,这点我可以用命保证。还望殿下明查。”

    司马烈牵了牵嘴角,暗自嘲笑道真是囧大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露出了受伤的表情,恹恹道:“就没有其他的事了?比如顺道来看看我的?”

    叶绾赧然,低下头没敢看司马烈捂着胸口一脸伤痛的夸张表情。

    “殿下,人命关天。”叶绾轻声提醒道。

    司马烈心道,若按照叶绾所说那么查布料一事就毫无意义了。

    “只是证物已在,顺天府已经在排查了,恐怕?”司马烈有些为难。

    “绾儿相信殿下,此等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叶绾笑着反问道。

    司马烈被叶绾如此夸赞,心里轻飘飘的,很是受用。

    要知道,叶绾可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夸过他呢。

    司马烈又坏笑道:“那,本王有何好处呢?”

    说完眼巴巴的看着叶绾。

    叶绾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道:“殿下,莫不是忘了,您还欠我一个要求呢?”

    司马烈恍然想起,那年灯会他与叶绾初见时,叶绾一副警觉的像刺猬一般的见人就扎的样子。

    于是摇了摇手,道:“小事一桩,就不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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