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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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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摇了摇手,道:“小事一桩,就不必动用那次机会了。留着以后用吧。”

    “那叶绾替隐逸谢谢殿下成全,否则真要查起来少不了又得解释,当真麻烦。若遇到的是不管事的,指不定拿了隐逸顶罪,也未可知。”叶绾意有所指的说道。

    司马烈笑道:“就如此信不过本王的为人?”

    叶绾解释道:“不是信不过殿下,是信不过这官场。”

    司马烈剑眉微皱,叶绾所说乃是实情,如今官场中能踏踏实实做事之人凤毛麟角。

    吏治混乱,人人自危。不复开朝时的清明之象。

    朝代更替的先兆便是吏治腐朽,也是时候换换新的血液,还天下人一个清明的天下了。

    说话间,司马衍被下人推着进来了。

    看见叶绾故作惊讶道:“绾姐姐,也在呢?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哪里不知福安都立在门口,叶绾能不在里头吗?

    “就你嘴贫,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司马烈没好气道。

    “我也是好心,知道父皇派给你个艰巨无比的任务,这不来看看五哥有没有给熬瘦了…”司马衍调笑着说道。

    “只是没想到有人比我先到一步罢了。”司马衍朝着叶绾眨了眨眼睛道。

    叶绾有些害羞的辩解道:“我找你五哥是有正事。小小年纪不学好,脑袋瓜子里都装些什么呢?”

    叶绾走到近前,顺手就在司马衍的头上摸了一把。

    司马烈揉着眉角,看着眼前笑闹的二人。

    心里生出无限的满足来。他要保护好他和她。让他们永远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笑与闹。

    “五哥,我从未见你对哪个女子如此用心过,这次是真的吗?”司马衍神色正经的问道。

    司马烈点头,无言。

    司马衍觉着这样正好。绾姐姐成了自己的嫂子。以后他们俩吵架,自己该帮谁呢?

    复又觉着,依着绾姐姐的性子,还是多可怜可怜五哥吧!

    “傻笑什么呢?”司马烈狐疑的看着傻笑不止的司马衍。

    夜色寂寂,寒风凛冽…

    一道挺拔的身形,在暗夜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似是孤独的王者,逡巡着自己的天下。
………………………………

第二百三十六章、疑云重重

    司马烈想着既然布料的线索已经毫无价值了。又答应了叶绾所求之事,正想安排人去将布料给调换下。

    灯罩里的烛火有些微的晃动。司马烈道:“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殿下,果然不出殿下所料,那碎玉是葛浩所有,是家传的玉佩,原先是日日带着的,最近去没见着他带了。而且,属下也留意了下尚书府下人们的衣衫。偷偷对比过,跟证物的衣料是一样的。”暗卫仔细的禀报着。

    司马烈的眉头紧皱,这事有意思了。绾儿是不会骗他的。那么隐逸的布料哪里去了呢?

    况且这样岂不是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

    背后操纵这一切的是何人呢?他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从面上来看,工部侍郎是太子的人,兵部又是七皇子的势力。

    这翻云覆雨的黑手到底想干什么呢?

    “散步消息出去,就说本王已查出相关证据,希望罪犯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司马烈吩咐道。

    暗卫虽心有疑惑,却恭敬的应了是。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得消停咯。

    次日,原本门可罗雀的五皇子府莫名就热闹了起来,门庭若市。

    第一个登门拜访的人居然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虽推说是兄弟间的新年走动。

    但言语之间都是百般试探杀害秦镇的凶手到底是谁?

    见司马烈油盐不进,也就悻悻的不再问了,转而叮嘱着让司马烈一定要秉公处理,不要徇私枉法辜负父皇的信任云云。

    司马烈只撇着嘴应是。神情冷淡。

    太子见如此不受待见,只推脱着有事,略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这些年也没见走动,怎的今年就来了?”年轻的小厮一副不爽的嘴脸讽刺道。

    司马烈冷笑,这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太子来的意思他懂…无非就是怕他不能将此事处理妥当,伤了秦大人的心,也损了他在朝中的威望。

    如今父皇年迈,太子虽立,但是有个风头无两的七皇子。到底也是不能放心。

    自古皇位承继更迭,那可都是险象环生,最后荣登大宝之人无不都是心狠手辣,心细如发之辈。

    “好了。自个知道就行,不必宣之于口。早知道祸从口出,太子也是尔等能议论的。”司马烈叮嘱道。

    年轻小厮吐着舌头,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这边话音未落,就听到屋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五哥,新年好。七弟给你拜年了。”司马炎拱手道。只是眸子里的傲慢显示着言不由衷。

    “真是稀客啊。难得七弟这个大忙人还能记得本王这么个闲散人…”司马烈拱手回礼。

    “五哥这说的哪里话。弟弟给凶长拜年那不是应该的嘛。”司马炎毫不在意司马烈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回道。

    “五哥也是难请。往年新年聚会请都请不来的。这不弟弟这次学乖了,亲自上门邀请,五哥这回不会还不给面子吧。”司马炎又说道。

    “哦?七弟往年有请过本王吗?本王怎么不知道?”司马烈反问道。

    司马炎有些尴尬的朝着身边的奴才喝道:“定是奴才们办事不利,所以才…”

    司马烈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再说了,道:“既然七弟亲自来请,本王准时参加就是。”

    “还是五哥大度。那弟弟可就扫榻相迎,静候五哥大驾光临了。”司马炎拱手笑道。

    接着又是话题一转问道:“父皇交给五哥的案子可是棘手的很,不知五哥……”

    又拍着脑袋,懊恼道:“依着五哥的手段,想来已经快结案了吧…”

    司马烈不想跟他弯弯绕,直接开口道:“七弟也不必如此旁敲侧击,本王办事只看真相,不谈人情。刚刚太子殿下来了,本王也是如此回的。”

    司马炎脸色一沉,又恭维道:“那是,那是。五哥办事弟弟还能不放心嘛。”

    司马炎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暗道不就是个不受宠的亲王罢了,摆着一副冷脸给谁看呢?

    要不是父皇赏脸,你以为本王会来你的府上?

    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寒暄几句后,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推脱着离开了。

    这边正想休息片刻,下人又来传工部侍郎秦大人来访。

    司马烈一脸无语的吩咐着下人将秦老大人迎了进来。

    秦大人,许是因为丧子之痛,伤心过度的缘故。原先还算硬朗的身体,这回竟佝偻着腰了,全身的精气神似是一夜之间全散尽了,如同个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

    司马烈伸手将想要下跪行礼的秦大人给扶了起来。

    秦大人浑浊的老眼里,泛着泪花,看的司马烈怪不是滋味的。

    纵然秦镇再不是个东西,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他的儿子罢了。

    “秦大人,您节哀。”司马烈安慰道。

    秦松抹了把泪,哽咽道:“下官听说殿下已经查出些头绪,不求其他,只求殿下如实禀告陛下,好让我儿死的瞑目啊…”

    司马烈又道:“那是自然。父皇既然把此事交与本王。本王必定不会徇私枉法,辜负圣恩。秦大人放心吧。”

    “老臣代犬子,谢殿下大恩大德。”秦大人不顾司马烈阻拦,恭敬的磕头道谢。

    “秦大人不必客气,这都是本王应该做的。”司马烈回道。

    看着秦大人一步一缓的蹒跚模样,司马烈有些不明白,既是自己种的因,怎么就接受不了,承受不住这果呢?

    若不是秦松自小娇惯这独子,养成秦镇无法无天的脾性。哪里有后面的一切,乃至丢了性命?

    更何况,若是真算起来,那些被秦镇欺辱过的女子,以及被他杀害的人。这些人的冤屈又该找谁去算呢?

    如今秦镇被杀只因他身份特殊就该彻查到底?普通之人死了就该死吗?

    司马烈心里的公正,不止是找出杀害秦镇的人。也得替被秦镇所害之人讨个公道!

    眼见天色渐渐暗沉了下去,司马烈站在高处,有风烈烈,远远望去高高低低的屋子,次第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

    远处有烟花在半空中爆裂开来,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华。虽短暂却绚烂无比。

    看着千千万万盏的灯火,司马烈忽然就想到叶绾。

    想着多年后,叶绾在油灯下缝着衣服,见自己回来,温柔道:“阿烈,打猎回来啦。锅里热着饭菜,赶快洗手吃饭吧。”

    如此平常而稀疏的场景。终是可望不可即的臆想。

    生于帝王家,安稳度日怕是不能的。

    “殿下,有人来访。”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司马烈的思绪。

    兵部尚书,葛布,终于还是来了。
………………………………

第二百三十七章、推动

    灯火通明的厅里,葛布压在屋子里埋头踱着步子,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葛布,长脸,眉目硬朗,一看就知是个有功夫的人。眸子里精光微露。

    能稳坐兵部尚书一职多年,可见其手段非凡。

    “葛大人,漏夜来访,不知有何指教啊?”司马烈冷声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葛布一跳,很快就稳定下来,拱手道:“殿下聪慧,岂能不知下官的来意?”

    “难不成葛大人是来给本王拜年来了?”司马烈反问道。

    “殿下也是杀场归来的血性男儿,下官也就不绕弯了。下官此次前来是为小儿葛浩所来。请殿下明查,小儿实乃被冤枉的。”葛布恭敬的行着大礼。

    司马烈皱眉道:“愿闻其详。”

    “小儿与秦镇是有争端不假,只是却并非杀人凶手。”葛布神情有些激动道。

    “本王并未查出凶手就是令郎,怎的葛大人就来求饶了?”司马烈双眼微眯盯着葛布看了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虽然让人放出消息说手里握有证据,却并未公布证据是什么?嫌疑人是谁?

    难道这葛尚书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做贼心虚。

    葛布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好多年没有这种被人气势所迫成这样了,后背微微渗出汗珠,道:“小儿虽莽撞些,却断不会做出虐杀人这样的事。还请殿下务必彻查,不使一人含冤。”

    司马烈见葛布说的坚定,心里也有些疑惑,问道:“那么秦镇被杀时,葛公子在哪?可有人证?”

    “那晚,浩儿的确带人将秦镇给教训了一顿。真的只是教训而已,并无伤他性命。后来就直接回家了。随行的家丁可以作证的…”葛布急忙解释道。

    司马烈心里也大概猜出葛布为何前来了。无非是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定能查出葛浩与秦镇的过节,又怕自己会敷衍了事,拿了葛浩顶罪了事。

    所以才着急前来辩解一番。

    “家丁是你葛府的人,是做不得人证的?”司马烈冷静的回道。

    葛布也是关心则乱,否则以他兵部尚书的见识,能不知道吗?于是略显尴尬的牵了牵嘴角道:“让殿下见笑了。”

    “无妨。此次大人前来的意思本王明白了。自会仔细求证的,令郎若是被冤枉的,必定会还他清白的。”司马烈回道。言语中有赶客的意思了。

    这一日,单单应付这些人精就够伤脑筋了。当真比打仗还让人辛苦些。

    葛布闻言大喜,又见司马烈露了疲态。拱手道:“如此下官多谢殿下。就不打扰了…”

    司马烈看着光影里葛布高大的身形,脚步踏实稳重。

    其实秦松与葛布年龄差不了多少,看着精气神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一个万念俱灰,一个满怀希望。

    司马烈捏捏了鼻翼处,沉思道若果葛浩所言是真的,真的只是教训了秦镇,那么秦镇到底是被谁杀的?

    为何又要栽赃于葛浩呢?

    从葛浩教训秦镇到叶绾路过,短短的时间差里,究竟是何人能如此精准的训练有素的行事呢?

    一时间,千头万绪竟理也不明白。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透,司马烈便被家丁慌张的声音给吵醒了。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秦松不知从哪得的消息说是杀死秦镇的凶手是葛浩。于是一早拖家带口的去葛府堵人,这会子正拉着葛大人要去面圣呢…”

    司马烈猛然清醒过来,来不及思考消息是如何透露出去的,连忙换了衣服往皇宫赶去。

    又派人通知了赵之敬与申筑带齐证物,去御书房面圣。

    司马烈到时,等太监回话的空挡,只听见御书房内传来秦松有气无力的哀嚎声,和葛布声如洪钟的辩解声。

    “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话未说完,司马楚就直接打断了司马烈的请安话。

    “行了。不必多礼。秦侍郎如今拉着葛尚书来对质。朕也不甚清楚内里究竟,你那边查得怎么样?可有证据?”司马楚揉着额角问道。

    司马楚年纪大了,又一早被吵醒,难免头疼。

    “儿臣已经让顺天府尹以及巡防营统领前来,父皇既然让二位大人协助儿臣调查,儿臣想还是三人都在场更好些。”司马烈回道。

    “如此就稍等片刻。”司马楚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他实在不愿意听到秦松与葛布两人无休止的争吵哭闹。

    当真是比后宫里争风吃醋的妃嫔还烦。

    秦松张开着的嘴巴在看到司马楚不悦的脸色时,识相的没有再哭闹。

    赵之敬难得的可以在皇帝面前露脸。心思一时也活络了起来,全然不顾司马烈阴沉的脸色,以及颇为不悦的申筑。

    自顾的将两件物证呈给了陛下,又邀功似的将先前调查的结果一股脑儿的给了说了出来。

    司马楚见赵之敬说的有条有理,问道:“葛尚书,这碎玉是否你们葛家所有?这碎步是否你府里下人所有?葛浩又是不是与秦镇有过节在先?”

    三个尖锐的问题直直扔给了葛布。但是御前回话,又做不得假,只硬着头皮应了是。

    秦松老泪纵横一把揪住葛布的衣领,哽咽道:“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只是力气有限,拳头落在葛布身上却是不疼不痒的。

    “放肆,陛下自有圣断,堂堂一品官大员,如此撒泼,成何体统…”李公公一拂尘打在秦松的手上。

    “还请陛下做主,还秦镇一个公道啊。”秦松不停的磕头道。

    而葛布虽跪着,腰背却挺的笔直,道:“陛下,亲眼所见未必属实,臣的儿子臣知晓,他虽鲁莽些却也知道轻重,断不会行如此残忍之事。望陛下圣裁…”

    司马楚有些头疼,看了看司马烈。

    司马烈回道:“父皇,儿臣奉旨彻查此案,不敢徇私…”

    正回着话,衣服下摆被人重重的拉扯几下。见申筑朝他使着颜色。

    于是将原本“再给儿臣些时间查个清楚”改为“目前只查到了这些”

    秦松见状害怕有变,又道:“陛下,既然人证物证俱在,还请陛下圣断。”

    司马楚被吵的头疼欲裂道:“此事朕自有定夺,你们都跪安吧。”

    说完就由李公公搀着往后头走去。

    秦松恨恨的剐了一眼葛布,而葛布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司马烈。

    司马烈却一心都在揣测申筑的意思。
………………………………

第二百三十八章、落定

    秦镇被杀一案已然到了如今的地步,如何定罪那已经是皇帝的事了。

    只是司马烈如何叶想不明白这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云鹤楼,雅间。

    申筑将司马烈的酒杯添满。

    “殿下,就不问下官为何阻止殿下的话头。”

    司马烈苦笑道:“如何不明白,只是眼下已成既定事实,除非葛布有通天的本事。否则案子是翻不了的。”

    申筑有些讶异于司马烈的通透,道:“既知如此,殿下又何必非得查个水落石出呢?如今这般就是最好的结局。京中势力盘根错节,查得越深,错的越深。”

    司马烈仰头喝下杯中酒,道:“虽然葛浩也不是个东西,死了也就死了。可是……”

    依着司马烈骄傲的性子,如此被人牵着鼻子走,暗中有人操作了一切,若他笨些,查不到也就罢了,偏又查了个一知半解,他岂能没有怒气?

    “殿下回京没多久,见不惯也是常事。想当初我才回京城时,跌跌撞撞碰的满头是包,才约摸的知道为官之道。”申筑眼神露出回忆之色道。

    “多谢申统领今日提点之恩。否则本王就是揽祸上身了。”司马烈举杯道。

    申筑举杯道:“殿下客气了。”

    醉酒微醺,外间虽寒风刺骨,但身上却燥热不已。

    不觉间又走到了叶府。司马烈笑了笑,何时逸云轩成了他下意识里想去的地方?

    脚尖点地,一个跃身便进了叶府。

    “谁?”隐逸暴喝一声道。

    福安原本拿着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司马烈看着出手迅速的隐逸,道:“是我。”

    隐逸收回劈出的一掌,掌风吹的司马烈额前的碎发往后飞扬而起。

    “殿下,就爱这悄无声息的来吗?”福安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打趣道。

    司马烈笑道:“我来看看绾儿…”

    说着自顾的走到门边,掀开厚重的帘子,有淡淡的香气和着暖流扑面而来。

    灯影下的叶绾,手持书卷,娴静圣洁的如同仙子一般。

    司马烈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我媳妇真漂亮。

    叶绾对温度的变化尤为敏感,有丝丝的冷风侵入屋内。

    斜眼就看到醉眼朦胧的司马烈倚着门框站着。

    一脸的迷醉。

    叶绾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也就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看着手中的书。

    “哎呀,殿下您这是干啥呢?站在门口望风呢!”福安先前闻着司马烈身上的酒气,做了碗醒酒汤。

    司马烈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福安小声点:“我们家绾儿这样最美。”

    福安顺着司马烈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小姐这跟平时也没有变化啊?

    司马烈许是酒力上来了,口干舌燥的烧的慌,顺手就将福安手里的醒酒汤给喝下了。

    “这么晚过来,有事吗?”叶绾走到门边看着司马烈问道。

    司马烈摇头,又道:“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

    “秦镇一事,我听说了。算是结案了吗?”叶绾问道。

    司马烈死是找到宣泄的地方,一股脑儿的将所有事情吐了出来。

    末了,酒清醒了些,觉着这么晚待在这着实不妥,推脱着明日有事离开了。

    叶绾感叹京城的水,果然是深。难怪叶逢春从前不愿与高官皇室打交道。

    如今看来颇有先见之明。

    隔日一早,司马烈递了两道折子。一道是关于秦镇,一道关于葛浩。

    既然背后之人利用他的手推进事情的发展。那么他也不能如了此人的意。

    两本奏折罗列出秦镇与葛浩二人历年来所犯的罪,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等等十数条罪状。条条都是死罪。且附上证词证据。

    陛下看后,龙颜大怒。以教子不善为原由分别将秦大人与葛大人降职处理。

    七皇子与太子双方不睦已久,哪里能坐等如此良机错失而不做些什么?

    于是又搜罗了证据,以权谋私,滥用职权等罪责参奏到陛下跟前。

    陛下盛怒,直接隔了秦大人与葛大人的职位,发配边疆。以儆效尤。

    司马烈没成想一石激起千层浪,自己只不过据实上了奏本,却引来了这样的后果。

    连带着让太子与七皇子的势力都削弱了不少。

    太子府内。

    司马杰的怒吼声隔着老远就听见了。

    “林先生,你不是保证过的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连带咱们也失了个工部侍郎。”司马杰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殿下稍安勿躁,请听林某一言。”林绝丝毫没有畏惧开口解释道。

    “如今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司马杰不悦道。声音到底小了些。

    林绝是他的幕僚,是他的智囊,为他如今的地位,出力不少。

    “林某虽能暗地里谋算,却也不是神仙,算不出人心。属下算不出司马烈的性子竟耿直到如此地步。事情了结后竟又上本参奏,如此才连累咱们失去葛大人这样的臂膀。虽细算下来咱们是吃亏些,但并不是没有补救的法子。如今咱们要做的就是盯紧这多出来的两个空缺,若是此事咱们能抓住时机,将咱们的人推上去,岂不是一举多得。”林绝冷静的分析道。

    司马睿在一旁原想看看这个恃才傲物的林绝如何承受太子的雷霆之威。不想却被他如此轻而易举的给圆了过去。

    司马杰的脸色瞬间柔了下来,和颜悦色道:“林先生此言有理。刚才本太子也是怒极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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