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帝后之庶女无敌-第8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京中如今暗流汹涌,所有人都身在其中,随波而走。谁都没法抽身世外,尤其是皇室的人,无论是太子或是七皇子,都不会允许在通往至尊之路上有任何威胁存在。那么到时五殿下还会束手待毙还是奋起反抗呢?

    申筑又觉着自己是太过心急了,于是摇着头双手背后,缓缓朝来路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有一股带着香甜气息的暖气扑面袭来。虽然再三交代过下人,身为武人不惧严寒,不必燃暖炉取暖的。

    但是下人们还是贴心的在书房里燃了暖炉。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谁人不愿在这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头待着。

    只是寒冷可以磨炼人的意志,温暖使人堕落。那么今夜就让他彻彻底底堕落一次吧。

    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半睡半醒间。

    司马烈看到了太子为登上至尊之位,派人一直追杀司马衍跟自己。自己一直退让着喊道:“太子殿下,我跟九弟愿意隐姓埋名,远走江湖,只求你放我们兄弟二人一条生路吧。”

    太子一手执剑,仰天大笑,满是鲜血的双手举起长剑,剑尖直指司马烈道:“只有死人才会彻底没有威胁。所以我亲爱的弟弟,你们去死吧……”

    长剑直直的刺透司马衍的心脏。司马衍双目圆睁,嘴角不时溢出的血沫,对着司马烈说:五哥,你快走。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就为了这样一个位子,值得吗?司马烈伸手将司马衍的双眸缓缓的抚摸合上。执着利剑想要与太子一决生死。

    只是太子笑的张狂,一声令下。围在四周的弓箭手万箭齐发,自己的身体如同筛子般瞬间被射成了刺猬般。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缓缓后退的步子,以及身后云遮雾绕的万丈深渊。

    一脚踩空,接着便是急速下降的坠落感。

    接着镜头一转。司马烈面前的人换成了司马炎。

    司马炎双眼嗜血,言语轻快道:“五哥,事到如今你还想挣扎吗?”只见他轻拍着手掌,就有侍卫架着个满脸是血,满身是伤的人走上近前。

    “若是你自刎在此,我就放了你亲爱的弟弟。”司马炎扬手甩下一个匕首,匕首直直的立在自己面前的泥土里。

    “司马炎,你还是人吗?他也是你的弟弟。”司马烈怒吼道。浑身气的发抖。司马炎就是个禽兽。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我数三声,你若不动手,我就一刀一刀的将你的弟弟凌迟处死。”司马炎笑的肆意张狂,伸手数着数字。

    “一、二……”

    这数字像是催命的符咒般,司马烈颤抖着双手将面前的匕首拿在手上。

    远处的司马衍,低声的说道:“五哥,你不要管我。你走啊。去救绾姐姐,去救……”

    司马烈的心里无比的愤怒着,横握匕首杀向了司马炎。司马炎怡然不惧,冷声道:“早知道你是个硬石头,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四周有长矛直直的刺入自己的身体里,眼前飘落的是司马炎一刀砍下的司马衍的头颅,司马衍再对他微笑。

    意识渐渐模糊。接着自己变成了一道灵体,看着自己与司马衍的尸体被推入悬崖。

    接着又看到叶绾被人算计,被人凌辱的场面……

    司马烈怒吼着瞬间惊醒,双手握拳,额上青筋暴露。浑身似是淋了雨般的湿漉漉的都能拧下水来。

    司马烈揉着眉心。这样的梦太过真实。
………………………………

第二百六十四章、往事如烟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帝后之庶女无敌最新章节!

    隔着暖炉上袅袅升起的烟雾,司马烈依稀可以看到母妃温柔的笑。

    司马烈喃喃道:母妃,烈儿该怎么办啊?

    烟雾散去,司马烈徒然伸出的手缓缓的落了下去。

    思绪回到多年前的夜晚……

    那时的自己约莫六、七岁的模样。正骑在木马上大声的喊着:驾,驾……手里挥舞着木质的长剑,小小的身子将母妃的披风披在身上。

    一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似的。端木秀儿含笑的问道:“阿烈,长大了想当什么呀?”

    司马烈拍着胸脯道:“儿臣要做大将军。可以保护母妃。不让皇额娘和其他娘娘欺负母妃的。”

    端木秀儿的眸子闪过一丝欣慰的泪光,摸着司马烈的脑袋道:“还是咱们阿烈最贴心。”

    司马烈肉呼呼的手臂反手抱着端木秀儿,安抚似的拍着端木秀儿的背,奶声奶气道:“母妃不必伤心,阿烈会一直陪在母妃身边的。”

    端木秀儿的低头吻了吻司马烈的脑袋,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从他记事起,母妃就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经常愣愣的看着院落里的花草发呆,或是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轻叹。

    哪怕是父皇来时,也是一副冷淡的疏离模样。

    记忆里母妃是个绝色的女子,神情淡漠。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记得有一回他问母妃:母妃,为何九弟他们都有外公外婆啊?

    端木秀儿的嘴角噙起一抹甜美的笑,道:咱们阿烈也有外公外婆的。只是母妃的父亲母亲在很遥远的地方。若是坐马车呢?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京城呢?

    母妃又说,母妃的家乡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去处,那里四季如春,鲜花满地,那里天高海阔,那里自由自在……

    说着说着端木秀儿的声音渐渐就由兴高采烈转为郁郁寡欢。

    司马烈小大人似的回道:母妃,不要伤感。阿烈长大了,带母妃回家乡好不好。阿烈要看看外公外婆的。阿烈一日不见母妃都会很想很想的,那么母妃离开自己的母妃肯定也很想念的吧。

    看着司马烈绕口令似的说辞,端木秀儿的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想着就算思念成疾,只要有阿烈在,那么一切便都值得。

    末了端木秀儿,又郑重的叮嘱道:阿烈,答应母妃,将来无论如何都不准让战火在母妃的家乡烧起,好不好?

    那时的司马烈虽不懂,但还是懂事的点头。那是母妃心心念念的家乡,那是母妃所珍视的,他必然不会的。

    “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往咱们这来了。”有丫鬟担心的声音传来。

    端木秀儿揉了揉司马烈的脑袋道:“阿烈,咱们来玩个游戏,捉迷臧。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出来、否则就输了。输了,母妃就不高兴了。”

    司马烈点头道了好,仔细的看了看,终于选定藏在的帷幔后头。他要看着母妃找不着自己急切的模样,司马烈怀怀的想着。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端木秀儿躬身行礼。

    司马烈看着盛装而来的皇额娘,满脸怒意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得意与畅快看着母妃。厉声喝道:“清嫔,你可知罪?”

    皇额娘,是皇宫里头最讨厌的人了。她总是找母妃的麻烦,惹母妃流泪。可是小小的司马烈对她有些畏惧。因为皇额娘永远一副严肃的样子,从来不笑。

    “臣妾不知犯了何罪,惹得娘娘生了如此大的气。”端木秀儿双眼平视着眼前华丽至极的女子。丝毫没有怯意。

    “狐媚的东西。犯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事,还不知悔改?来人啊,给我带人证。”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后是后宫之主,她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所以她可以允许皇帝雨露均沾,但是却不能允许皇帝对一个女子动情动心。

    眼前这个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桀骜女子。她凭什么可以占据皇帝的内心?自己才是出云的皇后,皇帝唯一的妻子。

    被侍卫压上来的是端木秀儿的贴身婢女。

    “你的贴身婢女指认你与侍卫私通。此事你认是不认?”皇后居高临下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端木秀儿扬起精致的脸,冷声回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果然是外族的女子,当真是不知廉耻。”皇后的声音里满是鄙夷。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皇后娘娘不必用此下作手段来诬陷臣妾清白。臣妾的清白,皇上心里明白。”端木秀儿寒声道。

    “真是不进棺材不掉泪,想搬出皇上来压制本宫吗?”皇后尖细的护甲轻轻的划过端木秀儿的白皙的脸颊。

    又俯身附在端木秀儿的耳边道:“陛下去安国寺祈福。今儿是回不来了。若是你懂事,本宫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孽种。”

    皇后的眸子朝帷幔后头示意了下。

    端木秀儿的脸色变了变,颓然道:“臣妾知罪。”

    皇后满意的点头,又示意太监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匕首,毒药,白绫。

    “自己挑一个吧。”皇后的声音虽轻轻的,却似催命的阎王似的。

    端木秀儿看了看帷幔后头的司马烈,咬了咬牙将精致的玉瓷瓶握在手里。

    到底是天家富贵,连刺死的毒药都装在如此别致的景德镇瓷器里。

    “还望娘娘言而有信。”端木秀儿双目定定的看着皇后,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就仰头将毒药尽数喝下。

    死,她从来没曾畏惧过。可是她放不下阿烈,放不下远在万里之外的家乡。

    今日,便是解脱的日子。

    皇后见状,轻笑着带人离开。

    原本明日方归的皇帝,连夜赶回来时,只见到端木秀儿的最后一面。

    端木秀儿躺在皇帝的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陛下,秀儿从未求过您什么。看在秀儿将要死了的份上。请您一定要答应我。”

    皇帝哽咽着点头道:“秀儿,朕不会让你死的。你若死了,朕让太医院给你陪葬。”

    “秀儿走后,希望你不要疼惜阿烈。把他送到边关的军营里。答应我保护好咱们阿烈,好吗?”端木秀儿气若游丝的说道。手上却出奇的有力,紧紧的握住皇帝的手。

    皇帝流泪点头道:“秀儿,朕答应你。答应你……”

    话音未落,端木秀儿原本死死握住的手就松松的垂了下去。

    司马烈抹了抹眼角的泪,母妃的仇他未曾忘记。刻在骨头里,融在血液里。

    所以即使后来在军营了受尽苦楚,他亦不曾有半分怨念。他知道那是母妃拿命换来的。

    带着母妃临终的期望,别人休息时他练功,别人玩闹时他练功。所以才有了后来战场上的杀神,才有了赫赫的战功。

    他的梦想,他的安稳,他的生命,均来自于那个叫端木秀儿的女子。那个疼他入骨的母妃。那个即使到死也不忘为他安排后路的母妃。

    这样的仇,你叫他怎么敢忘?

    看清爽的小说就到
………………………………

第二百六十五章、隐秘之地

    悔过崖,风声飒飒,一袭僧袍的清悠立在崖边,狂风吹着衣衫烈烈作响。清悠清瘦的身形似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般,远远瞧去跟立马就要飞身而去一样。

    绾儿有些日子没有来看她了。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她的弟弟吗?她是在怪他吗?

    清悠有些晃神,身后隐修将一个披风披在清悠肩上。

    “少主,您站在着已经很久了。仔细伤着身体。你若是病了,回头连累着属下也少不得要听隐逸的埋怨。”隐修低声的说道。只是想到隐逸插着腰对自己絮絮叨叨的样子,嘴角牵起一抹弧度。

    “隐修,你说咱们这些年得筹谋,当真值得吗?”清悠轻叹一声道。话音在呼啸的北风里被卷的四散着消失。

    “隐修兄妹二人的命是少主给的,属下不知值不值得,只要是少主想做的事,属下万死不辞。”隐修拱手郑重道。

    寒风里,有疾驰而来的人影,到了近前跪在清悠身后,道:“启禀少主,众元老齐聚沙家寨,等候少主议事。”

    清悠吐了口气,回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少主,如今京中形势已然成了危局,只要一根引火的信子,必将整个京城炸成一团乱麻。这些元老闻风赶来,当真是无耻之极。”隐修愤愤的回道。

    清悠转身道:“走吧。咱们去会会这些老匹夫。”

    躲是躲不掉的,唯有面对。

    深山密林里,又有白雪皑皑,若不是熟识山路。只怕是要困死在这山林里。

    清悠与隐修二人驾轻就熟,弯弯绕绕间就停在一处浓密的草丛旁。隐修警惕的四下环顾,然后伸手将草丛拨开,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似是一张巨兽张开的嘴,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穿过重重的机关陷阱,终于有亮光透出。清悠抬手稍稍遮住眼睛,适应了外间的亮光后,才放下修长的手掌。

    “少主,您可来了。里头的那些老家伙架子大着呢,当真是难伺候。”梁虎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抱怨着说道。

    若是此时叶绾在这,定会大吃一惊。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不就是当初那个将她们绑架的匪徒吗?

    而眼前这个地方,不就是绑匪的老窝吗?

    只是入口处不是被炸了吗?当时顺天府带着人可是亲自查过的。

    可是俗话说狡兔三窟。梁虎虽是个不拘小节的匪徒,保命的心思却多。除了先前被炸掉的出口,在寨子后头的山壁处还有一条隐秘的出口。除了他,无旁人知晓。

    好在这梁虎也是个有眼力劲的。被清悠收服后,很是献宝似的将出口之事告知了清悠。

    清悠很满意梁虎的坦诚,照旧重用着。

    只是依着清悠的聪明,自然也猜到此处定另有出口,原本是打算要费上一番功夫才能问出这秘密,不想这梁虎如此的识时务。

    “年纪大了,难免倚老卖老。不用理会就是。”清悠冷声的回道。

    梁虎听到清悠如此说话,将手指按的咯咯作响,目露凶光的喃喃道:早知道就让那些个老东西尝尝爷的拳头。

    清悠抿嘴忍住笑意,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些老匹夫被梁虎打的满地找牙的狼狈模样。

    原本吵吵闹闹的议事厅里,在清悠踏进的瞬间悄然安静下来。

    清悠很自然的缓步走到上首坐下,眼神清冷的将众人看了一遍,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道:“怎么不吵了?若是凡事让你们吵上一吵,就能解决了。我就让你们日日在这吵。”

    众人的脸色各异,有抽着胡须不以为然的,有露出羞愧之色的,有眼观鼻鼻观心的。

    “少主,如今的出云国看似繁荣,实则已是朽木。想来不久就会迎来新一轮的混乱,这是个绝佳的好时机,若是咱们能抓住这机会,想来必能完成老主子的遗愿的。”有人分析道。

    又有人反驳道:“咱们筹谋多年,万不可在这紧要关头功亏一篑。老夫觉着还是小心为上,咱们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失败了。况且司马楚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此人心计深沉,你们以为他就没有后手?若是此次咱们失败,咱们还有重新再来的机会吗?只怕是咱们这些老家伙到了地下也无颜面见老主子啊。”

    说着就拿了衣袖擦了擦眼角浑浊的泪。

    清悠手指不自觉得摩挲着椅子扶手上的豁口。心里明了眼前的众人大致分成了两派,保守派建议万事小心为上,切勿冒进。激进派觉着机会难得,当放手一搏。

    看着众人吵的面红耳赤。清悠喝道:“够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不劳诸位挂心了。”

    对于清悠如此直接的言语,众人又是一阵龃龉。有说到底是年轻气盛,吃亏后就知道后悔了。有说少主气魄当真有老主子的风范。还有人说你有什么主意倒是说啊,也好让咱们帮着参考参考。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这一把老骨头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

    “你们当真以为以出云的实力,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动乱起来?若不是少主苦心谋划,你们以为出云夺嫡的内乱会提前到来?”隐修寒声道。

    众人一阵错愕,不可思议的看着面色平静的清悠,不想这个看似柔和的少主,竟有这样深沉的算计。

    “既然少主心中有算计,那咱们这些老头就不参与了。只一样,希望少主不要忘了老主子最后的遗愿。不要忘了无数惨死的弟兄们的仇。”

    清悠点头道,“咱们这些年犹如藏在地底的老鼠般,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故乡,闻闻家乡的空气,看看家乡的亲人。所以,这一仗,咱们不能输,只能赢。”

    众人一阵静默,故土依旧在,若能落叶归根那死也能瞑目了。

    “启用留在家乡的暗桩。必要时候挑起内乱。这世道,只有乱起来,咱们才有机会。”清悠沉声吩咐道。眸子里燃起熊熊的火焰。那是被压异多年的国仇家恨的释放,那是五万英魂的最后的呐喊。

    许多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清悠无数次的想过放弃。这条路太过艰险。只是每每闭眼时眼前那一张张满是献血的脸时,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办法放弃。

    他,身负着的是五万将士的遗愿。是在绝望里生出的一朵摇曳着的希望之花。
………………………………

第二百六十六章、强抢民女?

    大雪初停,日光暖暖的,连着呼吸都觉得沉重的京城,在晃眼的日光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老百姓们除了关心自己的衣食住行外,对于权利的倾轧最是无感。不管是谁的天下,只要自己的日子能过开。

    叶绾的心情郁郁的,为了叶莫问,也为了叶逢春。虽神色如常,但心里的天人交战旁人岂能知晓。

    福安想依着往日的法子去请清悠师傅来安慰自家小姐,只是去了几趟清悠都不在。末了连隐逸都看不下去了,伸手一指点在福安的额头道:“平时看你贼精贼精的,怎么只要涉及到小姐就变笨了呢?小姐将二少爷托付给少主照顾,却不想二少爷在安国寺里头出事了,你觉着这个时候两人相见,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彼此?真是猪脑子。”

    福安撅着嘴巴,揉着被隐逸戳痛的额头,恍然大悟道:“啊呀妈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复又觉着无端被隐逸戳了一个指头,于是蹑手蹑脚的想要偷袭隐逸,以报一指之仇。只是隐逸到底是练过的,一个闪身,福安就扑了个空,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个狗吃屎。好在隐逸给扶住了。

    “小样,就凭你也想偷袭我?”隐逸傲娇的双手背后昂首挺胸的走开。

    福安惊魂未定,暗自想着神气什么?这么凶将来嫁不出去变老姑娘,有你哭的时候。

    正暗自腹诽着,就听见熟悉的轱辘声传来。福安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就把九殿下给忘了呢?小姐可是将九殿下看成自己的弟弟似的,有他陪着想来心情会好些的。

    于是迎了出去行礼道:“九殿下,您可总算来了。您要再不来,只怕我家小姐就要闷在屋子里头生霉了。”

    司马衍看着瘪着嘴巴,一副委委屈屈模样的福安,问道:“绾姐姐,她怎么了?”

    “想必殿下也听说了,小姐的弟弟,叶府的二少爷叶莫问死了。所以……”福安叹了口气回道。

    又拉着司马衍的衣袖道:“小姐素日来对殿下不薄。还望殿下一会儿劝劝小姐。”

    司马衍沉思了会,又换上笑脸大喊道:“绾姐姐,衍儿来了。”

    叶绾抬起眸子看向门外,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司马衍欢快的语气里似乎给沉闷的屋子也带来了一缕清新的空气。

    “上次带回去的糕点吃完了?还是衣服袜子不够穿了?”叶绾揶揄着打趣问道。

    司马衍干笑着摸了摸头,尴尬的笑道:“还是姐姐了解衍儿。”

    “前些日子做了好些糕点呢,一会儿回去时多带些。鞋袜也做好了,也一并带回去吧。”叶绾说着说着神色就暗了下去。

    多出的糕点与鞋袜是做了要给莫问送过去的。只是如今阴阳两隔。索性全部拿给衍儿也是一样的。

    “姐姐对衍儿如此的好。衍儿也得知恩图报不是,难得今日天气好,姐姐跟衍儿出去逛逛,衍儿挑些礼物送给姐姐。”司马衍笑着提着建议。

    叶绾看了看兴致勃勃的司马衍,但是的确提不起兴趣,于是婉拒道:“今儿身子软软的不得劲,改日吧。”

    “都说礼尚往来。姐姐既不愿收本王的礼物,这逸云轩往后本王可就不敢再来了。”司马衍佯装生气道。说着就转着轮椅往外推去。

    “还是堂堂王爷呢,就属你最孩子气。”叶绾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去推轮椅。

    司马衍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转头朝着叶绾笑的一脸灿烂,道:“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

    叶绾伸手在司马衍的头上摸了一把,语气狡黠的回道:“既然要送礼物,那今日我就不客气了。定要让你的王爷府好好肉痛一把。”

    司马衍大手一挥颇为豪气道:“走起。”

    街上的行人一如既往的多,行色从容。叶绾莫名想到一句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此时虽不是国破家亡,但是京中的暗流汹涌。这些人就无丝毫警觉吗?

    “驾。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