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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爱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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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柔柔以为我是被霍佳荣当成猎艳的对象了。

    我赶紧拉拉柔柔,小声地说:“柔柔,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

    “姐,你怎么样?有没有被他欺负?这种地方太乱了,你不能瞎跑,太容易吃亏了,我刚刚看你不在包间,出来挨个屋找你,都吓死我了。”柔柔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我,看我有没有被非礼的痕迹。

    我被柔柔弄得脸一子红了,不好意思地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急别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位是霍佳荣,霍氏集团的公子,现在是慕睿轩的特别助理,我刚刚出来碰到他,就跟他过来聊聊慕睿轩的事,他不是外面那种登徒子。”

    “啊?”柔柔听了,转回头,用怀疑地目光打量了一下霍佳荣,“他是霍氏的霍佳荣?”

    霍佳荣见柔柔冷静下来,嘴角含笑着走过来,“泼辣的妹妹,现在知道我是好人了吧?我还是第一次挨女人的巴掌呢。”

    柔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谁让你不跟我们说一声就把我晴姐带走了?挨打也活该。”

    “柔柔!”我低声喝止了一下,然后抱歉地看向霍佳荣,“不好意思啊,今天是她的生日,多喝了两杯,可能有点醉了,你别介意。”

    霍佳荣不在意地笑笑,摆了摆手,“没事儿,你这妹妹虽然办事不靠谱,但对你的情谊倒还挺仗义的,看你面子,就算了。”

    “嘿,什么叫我办事不靠谱?你把话说明,明明是你……”

    “好啦柔柔,我们快回去吧,别让你同学等着急了。”

    我看柔柔的火又窜了上来,赶忙抢过她的话,半推半拽地将她往外拉。

    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霍佳荣在后面问了一句,“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柔柔回头理直气壮地回道:“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记好了,我叫丁柔柔,丁氏集团的丁柔柔,要报复,随时来,我等着。”

    我赶紧得柔柔推出去,窘迫得对霍佳荣挥挥手说再见,回手拉上了包间的门。

    柔柔一路往回走,一路将霍佳荣骂个底朝天。

    我无奈地护着她回到了她的生日包间。

    怕她再闹事,我也不敢走了,一直陪她们到下半夜,一个个东倒西歪了,才走出酒吧。

    我把她扶上丁家的车,正要弯腰也上去时,不经意间,竟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酒吧门口边拉拉扯扯。

    我定晴一看,竟是李牧与华悦。

    李牧穿着西装,像上班时一样的一丝不苟,在门口来来往往进出的痞样男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华悦则穿着黑色吊带、紧身的牛仔裤,十足的混酒吧常客,此时她正紧紧抓着李牧的西装外套,生气地质问着什么。

    李牧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边口中解释着什么,一边想要挣脱开华悦的束缚,但是我能看出,他好像怕弄伤了华悦,所以并没有用力。

    这是自从在医院那次吵架之后,我第一次见到李牧。

    虽然李牧约了我好几次,但我一直忙着钟家的事情正与高晓燕对抗,再加上李牧与华悦的关系不明朗,所以每次我都搪塞了过去,没有见他。

    没想到,今天在这碰上了,而且还是撞见他们俩在一起。

    对于李牧,我曾经的那份信任感,已经所剩无几了。

    这时,李牧突然抬头,意外地看到我站在路边盯着他跟华悦,一下子愣住了。

    我什么都没说,转身上了丁柔柔的车。

    李牧看我要走,急得大力甩开华悦,边喊我的名字,边向这边跑来。

    “开车。”我没有理会,冷冷地吩咐司机。

    司机一脚油门开出去,将李牧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第二天,我回去高家看爷爷。

    爷爷的精神状态已经大好了,血压、心率也都恢复了正常。

    我终天放下心来,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爷爷,我有件事想跟您说,您能不生气吗?”

    “又是钟家的事?”爷爷锐利地眼神扫了我一眼。

    “不是,是我跟李牧的,爷爷,我想跟李牧解除婚约。”我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为什么?你们俩不是好好的吗?上次宁远要跟你联姻,你不是还说你喜欢李牧,这才几天啊,怎么又要解除婚约了?”爷爷不解地问道。

    “我那是为了气宁远才说喜欢李牧的,其实我只是把李牧当哥哥,当朋友,这个,当初你宣布我们婚约那天,我就跟您说过的。那时,我觉得李牧会助力我们高家,免得被慕睿轩打击,所以我同意了联姻,但是现在,李牧有事瞒着我,我们俩没有信任基础了,我觉得我很难再跟他合作了。”

    “他瞒你什么了?”爷爷继续追问着。

    于是,我便将这几次李牧与华悦纠缠,却又不告诉我原因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爷爷。

    爷爷听了,沉默不语。

    这时,门铃响了,保姆去开门。

    没想到,竟然是李牧。

    “你怎么来了?”我没忍住,疑问脱口而出。

    “早上我去柔柔家找你,扑了个空,她说你回老宅了,我就赶了过来。”李牧走过来,恢复了儒雅气质,说话也有条不紊。

    我突然发现,我何止是对慕睿轩完全不了解,就连面前的李牧,我也是一点都看不透了。

    既然看不透,与其猜来猜去,那不如分道扬镳得好。

    于是我一脸诚恳地看着李牧,“学长,你来了也正好,我正在跟爷爷提议,我要与你解除婚约。”

    李牧听了,冷静地面孔闪过一丝慌乱,但他掩饰得很好,“是因为华悦吗?我正是来跟你解释这件事的,你知道,我与华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虽然刁蛮了一些,但她对我的感情就像哥哥一样,自从知道我们要订婚,她就一直闹着不让我与你结婚,所以总是跟着我,昨天晚上在酒吧门口的撕扯,也是因为这个。我跟她没有奸情,也没有阴谋,你别误会我,好吗?”

    “她不让你与我结婚?那我们取消婚约不是正好吗?”我淡淡地笑了下,完全没有接受他的解释。

    怎么接受?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接受。

    华悦就像个阴魂不散的小人,死死缠着慕睿轩不放,现在就连我与李牧的家族联姻她都不放过,横插一脚,而李牧却容忍她一次次的在我面前出现,我实在没办法平静地与他再装成神仙伴侣地在人家作秀。

    可是,没想到,李牧听了我的话,脸色一下子变了,“我不同意解除婚约!”
………………………………

第一百一十七章:醉酒

    爷爷看我们像两只斗鸡一样,谁也不让谁,便清了清嗓子,站起来,严肃地看着我们,“你们两个人都不小了,又是家族联姻,不是儿戏,不能玩这种今天好、明天分的游戏。你姐姐是这样,如果你们也这样,别人会说我们高家的女孩太轻浮,说我这个爷爷管教不利,知道吗?你们再好好谈谈吧。”

    说完,爷爷背着手,转身慢慢踱着步子,上了楼,留下我与李牧,大眼瞪着小眼。

    但这段话,爷爷说得语重心肠,我即使万般不情愿再谈下去,可还是不得不偃旗息鼓,收回了硬冷的眼神。

    李牧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钟晴,虽然慕睿轩早就放弃你了,我也从没想过要让你现在就爱上我,但我想,至少你应该给我一次与慕睿轩公平竞争的机会,可现在,我连照顾你都成了奢求,见你一面,都要跑各个地方去堵。钟晴,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么难吗?”

    李牧的话,情深意重,甚至是委曲求全。

    我心里像压着棉花般,闷得难受。

    他是桐城的新贵,身家清白,海外学子,儒雅帅气,稳重体贴……这么多标贴集合在他身上,不要说他是想找爱人,就是想选情人、选床伴,估计长队都要排到一公里之外了。可是现在,他却在我面前,将自己放到了如此卑微的角色里,不求一心一意,只求朝夕相处,这需要多大的容忍限度啊?

    我是深深了解这种犹如窒息般感觉的情感。

    就如同当初在慕睿轩身边时,我因为知道了自己是慕睿轩初恋的影子,当时决绝的离开。

    可是现在,我仍然放不下那份痴恋,心心念念地想要回到慕睿轩的身边。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心不由已吧,飞蛾扑火般的壮烈。

    我含泪久久地看着李牧,他的眼中,是无尽的期许。

    我再忍不住了,终于鼓足勇气,深吸了口气,“学长,对不起!”

    说完,我不再敢去看他受伤的眼神,内疚地欠欠身子,然后头也不回地逃了出来。

    跑出高家,我的心里难受得要命。

    前几天,我整日都在与钟曼、高晓燕和供应商们打交道,想办法,累是累,紧张也确实紧张,但,至少心不痛。

    可是这两天,我每天都要经历一次与我爱的男人、爱我的男人们之间的纠结告白、痛苦伤害,这些,竟比商战,还要让我心伤,让我虚脱。

    我没有坐车,游荡在路上,看到路边有一个精致的小酒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现在,我需要酒精的麻痹,来放松我的心结。

    我要了一壶清酒,一杯接着一杯,放纵地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也许只有醉了,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纷扰,才会从我的体内抽走,我的心,也就不累了。

    可是今天,我却发现我喝得越醉,身体越沉,心里反而越清醒。

    眼前,慕睿轩的影子时不时地就会闪现。

    一会儿,他冷酷地让我离开慕氏老宅,一会儿,他又闪烁不定地凝望着我,一会儿,又是他孤寂落寞的转身。

    我就这样傻傻地望着眼前虚无的空气,脑子都被回忆所填满,时而忧伤,时而不舍,眼泪扑簌着不停地往下掉。

    突然,我的手腕被横空出世的一只大手拉住,用力一提,将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我“啊”的一声,跌进一个男人的怀抱,脑袋撞进男人的胸膛,嗡嗡作响。

    又是流氓吗?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无奈酒劲上来,浑身竟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我刚要大喊救命,迷迷糊糊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男性香水混着烟草气的体香。

    那是慕睿轩身上特有的味道。

    哈,原来,还是梦境?原来,影子也是有味道的。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伸出手勾住影子的脖子,喃喃低语,“睿轩,带我走。”

    抱住我胳膊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接着,我便被打横抱了起来,耳边传来低沉的心跳声,我扬起嘴角,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踏实,等我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明亮的阳光刺晃耀眼,我连忙用手遮住眼睑,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可是当我看清了房间的格局时,我吓了一大跳,猛地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再次仔细打量了一遍,空旷的房间、低沉的色调、熟悉的摆设与物品。

    天哪,这是慕睿轩的房间。

    我现在睡的,也是慕睿轩的大床。

    我侧头看了看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平整的床单、枕头,也显示出那边床铺,一晚上都没有人睡过。

    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除了外套被脱去,长裙还完好无损地穿在我身上。

    我终于放下心来,但莫名地,却又有一丝失落,横在心头,萦绕不散。

    他不愿意碰我。

    我苦笑了一下。

    放下这个思绪,我四下转头看了看,卫生间也没有声音。

    我纳闷,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我只记得我昨天心情不好,一个人跑去酒馆喝酒,好像喝多了,但后面的事情,却好像失忆了一般,不管我怎么死劲拍打着脑袋,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时,房门推开了,慕睿轩穿着墨蓝色的家居服,走了进来。

    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愧,我一下子钻进被子,实行起了鸵鸟策略。

    “醒了?”慕睿轩走到床边,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拉下一点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眨巴两下,不好意思地笑笑,“嗯,醒了。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慕睿轩上下扫了我一眼,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就在我以为他要有所企图的时候,突然间,他长臂一伸,“呼啦”一下,一把将我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吓得我“啊”地一声坐起来,下意识地抱住膝盖,将自己圈缩成一团,警惕地偷眼瞧着他。

    慕睿轩白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喊什么?要是想碰,我昨晚就碰了,还能等到现在?”

    “那你要干嘛?”我忘了继续追问是不是他将我带回来的事,只是一边往床边挪着,一边不满地嘟囔着。

    “换床单!你浑身上下酒气熏天,还穿着外衣睡在我床上,脏死了!”说着,慕睿轩嫌我动作太慢,一把将我拉下床,不留一丝情面地将床上用品全部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我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光着脚,委屈地傻站在地上。

    难道是我喝多了,硬要爬上慕睿轩的床?

    但是慕睿轩是有洁癖的,即使我不洗澡、不换衣服、一身酒气地耍无赖爬上他的床,他也有力气将我揪下来、根本不需要等到今天我醒啊?

    难道,昨天是他把我带回来的、又看我难受,才不忍心地就将我安置在他床上的?

    我越想,心跳得越猛,心中的窃喜越聚集,终于,就在慕睿轩黑着脸,将枕头也一并要扔在地板上时,我鼓足了勇气,开口追问道:“是你昨天带我回来的?也是你照顾我的,对吧?”

    慕睿轩听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挑起眉峰,鄙夷地回头瞥了我一眼,“我照顾你?高二小姐,拜托你别自作多情了好吗?”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如果你讨厌我,你昨天就可以把我扔出去啊,干吗又收留我,还让我睡上你的床?”我走到他面前,咄咄逼人地质问他。

    慕睿轩直起身子,迫人的气势,一下子就将我压了下来,“好,既然不领情,那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说完,他拎起我的衣领,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我拎到楼下,任我对他又是哭喊叫骂、又是拳打脚踢,都没有松手。

    走到门口,他打开门,扔垃圾般地将我扔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别墅的大门。

    我哭喊着不停地拍打着大门,“慕睿轩,你不能这么对我,慕睿轩……”

    然而,慕睿轩却冷着心肠,自始自终,没有再开门理会我。
………………………………

第一百一十八章:风暴前的假象

    我敲累了,嗓子也哭哑了,慕睿轩都没有再出来理会我,我绝望地背靠着大门,无力地坐到了地上,任眼泪肆无忌惮地滑落下来。

    刚刚被扔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穿外套,现在身上的长裙是无袖的,大理石的地面也冰凉无比,我紧紧抱着胳膊,蜷缩成一团,仍然抖得像筛子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别墅院外响起一阵急促地鸣笛,然后就是“吱”的紧急刹车声,一台轿车停在了慕睿轩别墅门口。

    我抬起头望了一眼,李牧从车上走了下来。

    “钟晴!”他看到我坐在地上,原本还镇定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惊慌,接着,他快步跑到我的身边,扶起我,“快起来钟晴,怎么坐在地上了,别着凉。”

    “呵呵,没什么,我被慕睿轩赶出来了而已。”我有气无力地扯起一记自嘲的笑容,沙哑着嗓音答道。

    我的脸上,泪痕早已经干了,但紧绷的泪痕却使皮肤僵硬着,我知道,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李牧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无比心痛地看着我,“钟晴,你这是何苦?”

    这时,身后的大门开了。

    慕睿轩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我的外套和包,俊眉微挑,唇角勾起挑衅的笑容,“李总开得倒是快,十分钟就开到了我这儿。”

    “没办法,接未婚妻是大事,晴晴太善良,我怕她被别有用心的人欺负。”李牧转向慕睿轩,环着我的肩膀,迎上慕睿轩的目光,口气讥讽,丝毫不掩饰他对慕睿轩的抵防。

    慕睿轩笑了笑,对于李牧的讥讽毫不在意,“李总说笑了,你怕你未婚妻被人欺负,却不知道你未婚妻昨天是如何欺负的我吧?”

    我欺负慕睿轩?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这么无赖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恨恨地问他,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气的,问出的话竟带着颤音。

    “我的床都被你霸占得惨不忍睹了,还说没欺负?”慕睿轩一脸坏笑,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

    然而,话是对我说的,但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李牧,好像这些模棱两可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就是为了故意刺激李牧的。

    我偷眼瞧了瞧李牧,他怒目瞪着慕睿轩,脸色铁青,手掌情不自禁地用力,我的肩膀一阵生疼。

    果然被慕睿轩气到了。

    我不动生色地隐忍着疼痛,不敢吭声,可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这俩人不会在门口打起来吧?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就在我以为李牧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挥拳的时候,他却缓缓地松开手劲,伸出右手,从慕睿轩的手中取回我的外套和包包,冷然地微笑一下,“慕总,你好像已经四面楚歌了,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树敌了,再强悍的狮子,也禁不住一群猎豹的围攻。还有,”说着,他将我抱得紧了紧,低头在我的头顶吻了一下,“钟晴是我的珍宝,不论她之前与你有过什么纠葛,我都不在意,因为,以后的日子,她都只将属于我。”

    一通话说完,李牧拥着我,转身离开了慕家院子。

    我浑浑噩噩地跟着李牧上了车,直到车子驶离了帝欧花园,还沉浸在刚刚的剑拔弩张中无法自拔。

    刚刚来不及细想,现在静下心来回味才发现,我竟然成了慕睿轩手中的棋子。

    他收留了我一晚上,不是因为我赖着不走,也不是因为他想照顾我,而是想要当面刺激李牧,让李牧误会我又与他有染。

    我刚刚平复的心,又泛起阵阵冷意。

    从几何时起,我与慕睿轩,渐行渐远,不仅再得不到他的情意,反倒成了他的枪、他的茅,用来对付和伤害所有潜在的与他为敌的人?

    我越来越不确定,我还能把他拉回到我身边吗?

    还有,我是不是更不应该把李牧拉下水了呢?

    我偷偷瞟了眼身旁的李牧。

    此时,他已经卸下了防备,紧皱着眉头,双手握着方向盘,不发一言地看着前方。

    车内的气压,丝毫不比刚才在慕睿轩家门外时要高,这说明,李牧还在生气。

    但他的涵养,让他在我面前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脾气,我一阵心虚,不禁为自己昨天的口不遮言而惭愧。

    李牧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松开眉头,温和地问我,“还冷吗?刚刚闻到你身上有酒气,酒醒了头疼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李牧这么敏锐。

    于是便将昨天喝醉酒,又不知道怎么跑到慕睿轩家的事跟他讲了一遍,并且着重强调了一下我并没有与慕睿轩上床,慕睿轩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刺激他而断章取义的。

    李牧伸出右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拇指轻轻在我的手背上摩挲,“钟晴,昨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冲动跑去高家,在爷爷面前让你为难。以后我不会了,我也不再逼你了,你把我当哥哥也好,当朋友也罢,只要让我在你身边护你周全,不论是喝醉了酒,还是生病、难受,你第一时间想着来找我,让我成为什么样的身份,我都没有意见。”

    说完,他抽回右手,重新放到方向盘上,用身体的远离表示出他对我的妥协。

    我心猛地一颤,刚刚想要再次将他推出高家联盟的想法,又无法说出口了。

    他如此卑微地态度,已经将自己放到了尘埃里,我终是不忍心再说出伤他的话来,只能咽回去,低下头,沉默不语。

    李牧也没再开口说话。

    回到了柔柔家,我收起所有委屈的情绪,洗了个澡,换上职业套装,去高氏上班。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我做我的一摊,高晓燕做她的一摊,钟晴在慢慢恢复实力,宁远依旧神出鬼没,李牧则与我保持着安全距离,聊天内容果然像他说的,仅限于经济、天气和工作轨迹。

    偶尔我也会在电视上看到慕睿轩的消息,不是在某公司的收购会上,就是在某项目的合作发布会上,业务似乎更壮大了。

    但这些只是假象,有时风暴来昨前,并没有预兆。

    爷爷突然病倒了。

    当时我正在公司与一个新客户谈合作意向,爷爷的私人医生给我打来电话,说爷爷早上晨练的时候,突然晕倒,已经送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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