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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爱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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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悦竟然又来了,而且她还带了慕睿轩来。

    此时,我正扶着李牧从外面进来,看到慕睿轩笔直地站在病床前等候,身体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李牧感觉我的紧张,伸手覆盖上我的手,不着痕迹地拍了拍,暗示我不用害怕,一切有他在。

    我稳了稳心神,放松下来,这才凝神向慕睿轩看去。

    许久不见,慕睿轩有些清瘦了,棱角分明的脸颊更显得刚劲锐利,眼神则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望不到底,也看不穿。

    这时,只听李牧客气有礼地招呼道:“没想到我受个伤,竟劳烦慕总前来探望,实在是不好意思。”

    慕睿轩转头看到我们,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与李牧握了下手,商业气十足地说:“华悦与你自小相熟,你受伤了,作为她的未婚夫,我理当来探望。”

    这话说的真是情意深重,如果不是之前见到过他二人的剑拔弩张,连我都要相信他们是真情实感了。

    李牧温文尔雅地笑笑,一边拉着我走到病床边,一边随手挥了挥床上整理好的行李,“真不巧慕总,你大老远过来,本应请你坐一坐的,但是东西太多,实在没有地方,而且,我们也要出院了,其他病人还等着排我的床位呢,我就不送了。”

    说着,李牧身子微侧了侧,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我突然发现,与这些聪明情商又高的人讲话,实在是累,明明是撵人,但转弯抹角说出的话,却让你想拒绝都不容易。

    何况慕睿轩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估计没有无赖着不走的道理。

    果然,慕睿轩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挑挑眉,“那好,李总有美人相伴,好好养病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等等睿轩,不许走!”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华悦,看到慕睿轩要走,一把将他拦了下来,面对着李牧,红唇开启:“我知道你要出院,今天就是跟睿轩来接你的。”

    李牧看着华悦,疏离地笑笑,“谢谢,不用劳烦你们了,钟晴接我出院就可以,我们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

    说着,宣示主权般地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宠溺地低头问我,“亲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我明白李牧的用意,他这是在做戏给慕睿轩和华悦看,于是柔美地扬起笑容,点点头,“都收拾好了。”

    “辛苦你了,这些天没日没夜地照顾我,你也瘦了。”说着,他伸出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状似心疼地左右瞧着。

    我的心怦怦直跳,偷眼看看慕睿轩,他无动于衷地站在门口,淡然得好像只是在看一出电影。

    反倒是华悦最先受不了了,她情绪失控地冲过来,指着我的脸嚷嚷道:“李牧你到底被她下了什么**汤,这么一个水性杨花、三心二意的女人,你却当成个宝贝一样宠着,你自己是怎么受的伤,你忘了?”

    “我没忘,我还真应该感谢这次车祸,可以让我跟钟晴走得更近,让我们打开心扉,彼此知道非对方莫属。对了,既然你们来了,我就正式通知你们一下,这个月底,我跟晴晴举行订婚仪式,欢迎你们前来。”

    说完,李牧昂起头,挑衅地看了眼慕睿轩。

    慕睿轩依然没有特别的表情,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恭喜啊李总!”

    “恭喜什么恭喜?”华悦失控地呛白慕睿轩一句,冲着李牧大喊了一句,“李牧你就是个傻子,娶了这个狐狸精,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隐约间,我好像看到有眼泪从华悦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愣住了。

    这还是当日去高家向我炫耀她要与慕睿轩订婚的华悦吗?自己的未婚夫在身边,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要订婚而流泪?

    我糊涂了,她到底爱的是慕睿轩,还是李牧?

    我尴尬地看看慕睿轩,以为他至少会因为在李牧面前丢了面子而难堪,但没想到,他却只是爽朗地一笑,“不好意思,让李总见笑了,华悦应该是没想到你们会比我们先订婚,等时间和地点定下来,我一定带着她去给你们送上祝福。”

    李牧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大度地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华悦的性子,我怎么会不了解,到时候让她坐主位,当回婆家人,她就高兴了。”

    两人唇枪舌战,谈笑风生间就化解了尴尬,慕睿轩也告了辞,看我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留恋。

    慕睿轩走后,想起以前跟他在一起时的快乐与温馨,我那颗碎了千遍万遍的心,又失落低沉起来,久久都没有散去。

    李牧自然是明白我的想法,他静静地拎起行李,隔着衣袖,拉起我的手腕,离开了医院,一路上,他也体贴地没有说太多话烦我。

    直到想起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小人儿,我郁闷的心情才渐渐散开。

    老天终是待我不薄,切断了我与慕睿轩的一切可能后,赐给了我这么一个宝贝,也算是我与慕睿轩在这世上,仅存的一点联系吧,虽然有可能,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这时,我突然发现,李牧并没有向着李家的方向行驶,而是直接将车一路驶向了爷爷的医院。

    “怎么不回家?”我愣愣地问他。

    李牧侧头看了我一眼,温柔地说:“这一段时间,你一直陪着我,都没时间看爷爷,一定担心他们了吧?咱们现在就去看看爷爷和阿姨。”

    我的心里一下子暖暖的。

    李牧总是这样,他总是想在我的前面,将各种琐事考虑进来,这一点,让我由衷地感激,刚刚堵在心里的一丝不快,也被压在了心底不知名的角落。

    我暗暗决心,既然我以后是李牧的未婚妻,那我就要将慕睿轩的情感封存起来,永不开启。
………………………………

第一百二十八章:叔叔

    到了爷爷的医院,一进病房,爷爷刚好清醒着。

    他看到我跟李牧进来,忙拍拍床边,又招招手让我们过去坐。

    也许是将死之人,心里特别舍不得人世间的情感,所以总是盼望着有人来看他,爷爷也是如此。

    他看着李牧,微嗔道:“这么久都不来看爷爷?”

    说完,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拧起眉头,歉疚地问:“是不是高氏的业务让你费神了?”

    李牧听了,知道爷爷想多了,忙摆着手解释道:“没有没有,爷爷,高氏的业务一切正常,根本不需要我费太多精力,是我自己的公司,国外有项业务需要我紧急处理,今天才回国,爷爷你别怪我。”

    听了李牧的谎言,我暗暗唏嘘。

    这是我与李牧在来时的路上想好的统一说辞,不管是高氏的股份被收购,还是我跟李牧的车祸,这些都不能告诉爷爷,他的身体,现在已经禁不住任何刺激了。

    我们只能以这种善意的谎言来欺骗他,只为了他能平和地渡过临终前的时光。

    爷爷听了,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他抬起干枯的手,向我指了指,“只要你们俩好好的,你护着晴晴不被晓燕欺负就好了。”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护他周全的。”李牧向爷爷保证道。

    爷爷点了点头,又拉着李牧给他讲了桐城现在的时局以及国内的经济政策。因为母亲怕爷爷从新闻中看到高氏的动荡,所以背地里让护士将电视线路切断了。

    爷爷好不意思盼来了最喜欢的成熟又稳重的李牧,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爷俩很快就聊得热火朝天起来。

    但我知道,李牧一定是在挑着有利于爷爷心情的消息释放,看着爷爷很久没有放光的眼睛,我对李牧的感激,又加深了一层。

    这时,母亲突然冲我努努嘴,示意我跟她出去一下。

    我不明就里,但还是悄悄地跟着母亲走出了病房。

    一出去,母亲抓住我的手腕,匆匆走出了十几米远,在确定病房里的人听不到我们俩的声音后,才放开我。

    我看着母亲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妈,出什么事了?”

    母亲刚刚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忧心重重地看着我,“慕睿轩知道你怀孕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摇了摇头,“我没告诉他,他应该不知道?”

    “那你们最近有见过面吗?他对你的态度,怎么样?”母亲继续追问道。

    “今天上午刚见过,态度嘛,”我想了想他今日清冷的样子,没忍住伤感的情绪,幽幽叹了口气,“还是以前那样,像陌生人一样的冷情。妈,你问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

    母亲平复了心情,压低声音道:“这段时间,慕睿轩一直在帮我,他将之前的医生护士全都换掉,安排了相熟的医生和护士,又在暗中安排了人手保护我跟爷爷。”

    母亲的话让我一愣。

    “你确定是慕睿轩的人?李牧也排了人手,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慕睿轩怎么会来帮我们?”

    母亲摇摇头,“我没弄错,李牧确实派了人来,但他的人在明,慕睿轩的人在暗。慕睿轩曾经暗示过我,让我千万不要让脸生的医生、护士靠近爷爷,他怕高晓燕的人暗中搞鬼。”

    这下我彻底糊涂了。

    慕睿轩不是在外面大肆收购我们高家的股份吗?现在怎么又会来帮助我们保护爷爷?

    他到底是何居心?

    我的心情越发的复杂起来。

    母亲看我没说话,焦急地伸手拉住我,“晴晴,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叔叔回来了。”

    “叔叔?我还有叔叔?”我闻言一愣,顾不得慕睿轩的心思为何了,吃惊地问着母亲。

    母亲点点头,“是,之前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他是你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你爷爷年轻时,在外面一时糊涂包养了情人,生下了这个孩子,被你奶奶知道后,大闹了一场,你爷爷至此收了心,给那个情人一大笔钱,情人就带着私生子出国了。你奶奶死后,你这个叔叔想要回来认亲,但爷爷出于对你奶奶的尊重,没有同意,但为了弥补这些年的亏欠,将国外一些不太重要的产业交给他打理,也算是给了他口饭吃,之后就很少联系了,这次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了爷爷病危的消息,昨天从国外赶了回来,虽然口口声声说要陪爷爷最后一程,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想像的那么不简单。”

    我的心中也泛起疑云,当我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李牧从病房里走出来,大声喊着说爷爷叫我。

    我跟母亲对视了一眼,没有再说话,匆匆回了病房。

    第二天,是高氏例行的董事会时间,因为知道爷爷那边有了多层保护,于是我便暂时放下心来,回到高氏去看看。

    没想到,刚一进到会议室,我愣住了。

    会议室里除了董事会成员、公司高层,后面还坐满了媒体记者,架着长枪短炮,对准前面主席台的位置。

    我心中纳闷,高氏的董事会,什么时候邀请过记者啊?

    我向主席台的方向望去,寻找着高晓燕的身影,但是我却在台上意外看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银灰色西装,头发微微有些秃,金丝边的眼镜后面,有一双精明锐利的眼睛,此刻,他正坐在高晓燕的身旁,与她窃窃私语着。

    我走过去,站到他们面前,低声问道:“高总,我几天没来上班,竟不知道公司进了新高层,请问,这位是?”

    听到声音,中年男人与高晓燕同时抬起了头,表情各异。

    中年男人上下看了看我,显然是在打量我,心中也在对我做着评估。

    而高晓燕则神色淡漠,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赶紧入座吧,就等你了。”

    我胸中涌起一丝不安,但还是敛起心神,坐到主席台的一侧,与高晓燕空了两个位置。

    高晓燕轻轻咳了一声,会场里马上安静了下来,看到大家都抬起头注视着她,高晓燕端庄得体地笑了笑,“今天,是我们高氏例行的董事会会议时间,但我还邀请了记者来,是有事情要宣布,这位,”说着,她伸出手掌向旁边中年男人示意了一下,“是我父亲的弟弟,我的叔叔,高德仓,之前,他负责高氏海外的业务,从即日起,他将回归中国市场,任职高氏集团业务总裁,大家欢迎!”

    她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先是鸦雀无声,大家看看我,又看看高晓燕,好像不确定这位高家长辈是从哪冒出来的。

    但此时,我已经完全愣住了,我满脑子都是昨日母亲对我说的,“此事不简单。”原来,他的目的是背着爷爷回归高家,而高晓燕,竟然又与他联合在了一起。

    高晓燕见无人响应,自己带头鼓起了掌,平时追随她的那些手下们,也跟着应和起来,既而便是所有员工们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足足持续了三分钟。

    接着,高晓燕挥了挥手,大家停了下来,聆听着她的训话。

    但是高晓燕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着官腔、说着套话,而是伸手指了指我,大声喝道:“她,钟晴,想必大家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来到高家的,她在得知我们高家曾经丢过一个女孩的消息后,挖空了心思,在我母亲和爷爷面前演戏,让他们误以为她就是那个丢失的孩子,但其实,她是个冒牌货,她为了到达回到钟家的目的,与钟曼达成协调,跑来摧毁我们高家,好让钟氏集团在桐城独大。”

    话音刚落,场下的记者一片哗然,紧接着,便是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这些嗅觉灵敏的媒体一定看出来了,这是一出豪门厮杀,平静如水的桐城安逸太久了,现在绝对需要一个爆炸性的大新闻。

    闪光灯闪得我眼前一片眩晕,脑袋也“轰”的一声,空白一片,这是颠倒黑白、**裸的污蔑。

    我眯着眼睛,撑着桌子站起来,为自己辩解道:“各位,我回高家,母亲可是做过亲子鉴定的,我是冒牌货?呵呵,你们以为叱诧商界几十年的爷爷会是那么好骗的?”

    大家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

    这时,叔叔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手机,扬声说道:“各位,请听听这段我与父亲的录音,再做评断,我相信公道自在人间。”

    说着,他按响了录音。
………………………………

第一百二十九章:水深火热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全场屏息以待。

    爷爷的声音缓缓从手机筒里传了出来,“德仓,你回来就好了,咱们高家没有男人坐镇,家业都要被钟晴那个丫头败光了。”

    “爸,怎么会?钟晴不是大哥的亲骨肉吗?”

    “她是假的,你大嫂她被骗了。”

    再之后,我已经听不到话筒里说什么了?我满脑子都是问号,爷爷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直到这个所谓的叔叔按下结束键,记者们一窝蜂地冲到主席台前,举着话筒、录音笔,对我提问。

    “钟小姐,请问高先生说的是真的吗?”

    “钟小姐,可否拿出亲子鉴定的报告?”

    “钟小姐……”

    “够了够了!我不是冒牌的高晴,亲子鉴定也不是我做的,是母亲背着我做,她怎么可能会弄错?”我大声地向面前这些听风就是雨的记者们解释,虽然我知道我的一张嘴,铁定是说不过他们一群人的,但我也不能任由他们抹黑我。

    这时,叔叔拿起话筒,打断我的话,“董事们,股东们,我有录音为证,况且自从钟晴来到高家,先是父亲住院,然后是高氏一蹶不振,如果不是她从中搞鬼,高氏这棵大树怎么为这么快就千疮百孔?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没有再纠缠的必要了,下面我就代表父亲宣布,停止钟晴在高氏的一切职务。”

    “凭什么?”会议室的门被大力推开,一声怒吼远远地质问着高德仓。所有人都回过头,目光注视着来人。

    我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李牧,我的心好像找到了靠山,一下子稳定下来。

    李牧三步并做两步,挤开人群,来到我的身边,护住我,目光凌厉地盯着高德仓,“请问,您有什么权利代表爷爷?”

    “我是他的儿子,自然有这个权利?”高德仓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与李牧对峙着。

    “外界从来没听说过高爷爷还有一个小儿子,请问,您有所谓的亲子鉴定报告吗?”李牧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年轻人,你太搞笑了,我还需要什么亲子鉴定报告?自小父亲就知道我的存在,连海外的业务都是父亲给我的,我能有假?不过,话说回来,你又是谁?”听了李牧的质问,高德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没有刚登场时镇定自若的气度了。

    李牧淡然地笑了笑,伸出右手,“我是高爷爷亲自为高晴选择的未婚夫,李牧!如果叔叔您想要罢免晴晴,请您拿出老董事长亲笔签名的罢免文件,这是常规手续。”

    高德仓听了,一脸嫌弃地笑了,“什么李牧不李牧的,你啊,哪来的就回哪去吧,连这丫头都是假的,你就别再想着攀上高家这根高枝了。”

    场下有记者没忍住,不怀好意地笑了。

    也难怪,从现在的商业格局来看,李牧与高家联姻,只能说是迁就,好处是一点儿都占不到的,而这位新入主的高家叔叔,竟然连这点人际关系都没弄懂,实在是让人无法信服。

    高晓燕显然已经看出了李牧的用意,赶忙探过身,低头凑到高德仓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高德仓脸一阵红一阵白地打量了李牧几眼后,讪讪地坐下,不再开口。

    李牧见到,很有分寸地没再与高德仓继续发难,而是面向股东、董事们凌然道:“各位都是与老董事长一起打过天下的功臣,相信一定了解他老人家的处事风格,如果他怀疑高晴的身份,当初就不会让她位居要职,即使现在后悔了,要罢免他,也会一纸公证书,白纸黑字地公开出来,绝不会不清不楚地借与他手。如果各位不信,可以派代表去医院探望,老爷子人还是清醒的,做不出糊涂事。”

    说着,他略欠了欠身,在记者们面面相觑又难解的目光中,搂着我离开了高氏集团。

    回去的路上,李牧问我这个高德仓什么来头,我便将从母亲处了解到的高德仓的来历,跟李牧细致地讲了一遍。

    李牧思索了良久,冷静地帮我做出分析。

    他觉得爷爷根本不会说出我是冒牌货这种话,这一定是高德仓在与爷爷的对话时,有意引导爷爷说出相同的字,然后经过后期剪辑,就变成了会场中那些言之凿凿的控诉。

    我暗暗心惊。

    一个高晓燕已经让我头疼不已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道行颇深的高德仓,我在高家的日子恐怕又要水深火热了。

    第二天,我正打算给爷爷送炖汤,却突然接到了华悦的电话,她莫名其妙地说要约我见面。

    我猜她是听说了我在高氏董事会上被诬陷的事情,又要存心恶心我,这种时候,我哪有空搭理她呀?

    我果断地回绝了她,让司机开车送我去往医院。

    走了大约十分钟,突然我发觉不对,这不是往日去往医院的路,而且还是与医院相反的方向。

    “小王,我们是要去医院。”我提醒司机一句。

    “钟小姐,我们不去医院!”司机说着,把鸭舌帽往上抬了抬,让我看清了他的面貌。

    这哪是我的司机小王啊?

    他分明是那天在山上,我与丁浩然遇到的其中一个绑匪。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一边喊着让他停车,一边去开车门。

    但车门早已被锁得死死的,两侧的玻璃上还贴了保护膜,不管我怎么挥舞着双手呼叫,外面的人都看不见焦急的我。

    我赶紧去包里摸索着手机,想要打110报警。

    绑匪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我的举动,突然一个急刹车,我身体随着惯性,一下子撞到前面椅背挂着的、用来休闲的液晶显示屏上。

    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但是眼前却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空屋子里,双手被反绑着,瘫在一张破沙发上。

    我转头看看四周,想不到的是,华悦、慕睿轩和高晓燕竟然都在。

    我心里打着冷颤,但却强迫自己镇定,冷眼看着他们,沙哑着嗓子开口道:“想不到几位都在,是要开圆桌会议吗?直说就好了,何必劳师动众的?”

    高晓燕冲上来,一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贱人,看看你什么德行了,还这么嚣张?华悦约你来,你不识好歹地拒绝,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现在只好让你出点苦头,才知道你姐姐我不是吃素的。”

    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屈辱与愤怒一下子冲上了头,歇斯底里地冲着她大喊,“高晓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高晓燕甩甩手,好像她这一巴掌疼的只有她,然后看着我,勾起嘴角,阴险地笑了,“昨天我说过了,我要让你交出手中的职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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