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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爱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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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报警,我会马上开始筹钱,哪怕是破产,我也会帮你把阿姨赎回来。”

    我听他说到破产,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出现在大脑中。

    “学长,我有办法了,你先不要动用李氏一分钱,只替我在桐城放出风,就说高氏即将要破产了,后面的事,你等我消息。”

    李牧半天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是信号不好,想要挂断电话时,李牧突然开口,“晴晴,你要借刀杀人?”

    “对!”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点好,我只说了前半段,他已经猜到了后半段是什么。

    “好,我帮你。不过,你在高氏千万要小心点,如果身体吃不消,一定要停下来,知道吗?”李牧不忘了叮嘱我的身体。

    “嗯,我知道,谢谢你学长!”虽然他看不到,但我还是边回答,边点了点头。

    李牧听了,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我转回身,看到丁浩然还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我,完全没有听懂我刚刚在电话里跟李牧商定了什么。

    多亏他给李牧打了电话,让我突发奇想,有了新办法,我哥们儿似的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放心吧,我暂时不会把股份还给钟曼的。”

    丁浩然低头瞥了眼肩膀,失落的表情一闪而过,“那就好,那就好!”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郑重其事地拜托他替我保密,便匆匆赶往高氏集团。
………………………………

第一百三十八章:收归囊中

    自从打算出国,我就已经好久没有回高氏正式上班了,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是怀着满心的愁绪、为了解救母亲而重返战场。

    我趁着高晓燕出差之际,以审计负责人的身份,将集团公司的财务账目全部封存,并且暂停了所有资金往来。

    高氏集团的内部很快便开始谣言四起,大家说是外面已经开始疯传,高氏集团就快要破产了。

    我按耐住急切的心情,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高德仓又沉不住气了,他怒气冲冲地跑来我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地质问我,“钟晴,高氏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封账?”

    我见他上了钩,忙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低声细语地回答,“叔叔,是我自己无用,轻信了钟曼,以为跟她合作可以巩固我在高氏的地位,没想到却被她骗了,还把我们公司也害跨了。”

    高德仓听了,鼻子都要气歪了,瞪着腥红的眼睛吼道:“你一句无用就完了?我们堂堂高氏集团,被一个黄毛小丫头整垮,你跟高晓燕不嫌丢人,我高德仓可受不了。”

    我一看鱼要上勾,马上接上话头,“叔叔,难道你有办法?你放心,只要你能教训了钟曼,救出我妈,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跟你作对,我的股份也可以都给你。”

    高德仓听了,两眼放着光,“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我也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经商头脑,还不如把股份都给叔叔,叔叔是自己人,又是我的长辈,回头也不会亏待我的,是吧?”我忍着恶心,装出一幅真情实意的样子来,向他示好。

    “叔叔当然不能亏待你,哈哈哈,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叔叔了,你阅历浅,对付钟曼这种诡计多端的人,叔叔多的是办法。”

    结果就是,高德仓暴怒而来,乘兴而归。

    我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的演技打了一个满分。

    接下来,高德仓果然把矛头对准了钟曼,不旦抢了钟曼在各个媒体黄金时段的广告宣传,还扬言要像之前那样,把钟氏的供应商全部断掉。

    钟曼不明就里,手忙脚乱地与高德仓对抗着,气焰也没之前那么嚣张了。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接下来,便去了宁氏集团。

    宁远正在办公室等着我,他浅蓝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整个人显得气场无比强大,又帅气逼人。

    宁远的这一面,是我从未见过的,从他的身上,我竟仿佛看到了慕睿轩的影子。

    看到秘书引我进来,宁远露出了炫目自信的笑容,接着,便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他最惯常的痞邪,勾起嘴角,油嘴滑舌地问:“这么急着找我,想我了?挺着大肚子来看我?”

    按以前我的脾气,我肯定会翻脸大骂他一顿,可我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宁远的说话风格。

    他可以像变脸演员一般,一会儿伪装成忧郁的王子,一会儿又是无赖的花花公子。

    我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自顾自坐下,波澜不惊地笑笑,“是呀,宝宝想看看他未来姨夫了。”

    宁远听了,眼睛翻得只剩下了白眼球,“你可别瞎说,他这未来姨夫是谁还没准呢,乱认亲戚影响孩子胎教可不好。”

    我眯起眼睛,干笑几声,没有再顺着宁远胡说八道,而是一本正经地问他,“宁远,可否帮我一个忙?”

    宁远看我突然严肃起来,愣了愣,也收敛嬉皮笑脸,“什么忙,你说。”

    “你别回答得这么快,我要说的事可能不简单,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自有我的目的。”我提前给他打打预防针。

    “你现在怎么这么墨迹,快说吧。”宁远屁股一抬,坐到了办公桌一角,白了我一眼,

    看到宁远面露不耐的神色,我也不再与他闲扯,直言道:“钟氏遇到难关了,能否拜托你去帮帮钟曼,但是这个帮,只能是假意的。”

    “假意?”宁远挑挑促狭的眼睛,不解地反问道。

    “对,假意。你只需要迷惑钟曼,让她误以为你在她危难之际帮助她,是她的救命稻草,引她自愿与你合作,然后你再中途撤资,可以吗?”

    宁远听完,露出疑惑的表情,久久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表态。

    “怎么?为难吗?为难就算了,我再去求求别人。”我撑着腰站了起来,态度平和地冲宁远点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宁远叫住我,“我同意,我也不问你为什么,直到你愿意告诉我那一天。”

    我回过头,感激地冲宁远笑笑,“谢谢宁总!”

    回去后,我静心等待着。

    不知道宁远使用了什么方法,但他真的说到做到,经过他的精心安排,成功引得钟曼对他的信任,主动与他合资,想要共同对付高氏,可是宁远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撤资,这样一个来回,钟曼赔得几乎血本无归。

    趁着钟曼再也没有招架还手之际,我回到钟氏,果断出手,强势拿回我自己的那份高氏股份,还顺便把整个钟氏集团也全部收归囊中。

    所有的公证手续做完,钟曼疯了似的跑到办公室门前,不让我离开。

    “董事长,要不要叫保安?”律师贴在我耳边,恭敬地问道。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我跟她谈谈,有事我叫你们。”我吩咐了一句,转身重回办公室。

    钟曼看现在连律师都叫我董事长了,气得脸色都白了,脚下生风地跟进来,冲着我的后背冷冷说道:“你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杀了你妈?”

    我僵直着背脊转回身,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面前这个我叫了二十几年的姐姐,心中除了恨,还是恨。

    我一步一步逼近她的面前,看进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信!你连奶奶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呢?”

    “那你还伙同宁远一起逼我?告诉你,如果你妈死了,就是你害死的!”钟曼这辈子怕是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愤怒得连声音都变尖细了,甚至还能听到微微的颤音。

    我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她慌了,那我接下来的谈判就会容易多了。

    我轻轻咳了咳,故意装出百无聊赖的样子,晃晃手指,道:“我没有逼你,咱们俩心知肚明,这件事到底是谁先逼的谁?我现在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多拿些筹码,来换我妈,你还没拿回你心心念念的股份,我敢打赌,你是不会碰我妈的,否则,我让你一分钟都拿不到!”

    钟曼听了,拿出手机,翻了翻,然后将屏幕对准我看,“自己瞧瞧吧,如果我今天拿不回股份,我的人,就准备动手了,哈哈哈……”

    我定睛看去,照片上是被五花大绑的母亲,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手拿着匕首,正对着母亲的脖子。

    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冻结了。

    我以为我的谈判条件足够可以让钟曼放弃劫持母亲了,却没想到,她竟坚持与我硬碰硬,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是足够理智?还是已经失去理智了。

    但我却很清楚,我的脑子已经乱了,一颗心忐忑不安地剧烈跳动。

    干脆我放弃股份?可是我又担心钟曼会出尔反尔,拿到股份后照样杀了母亲泄恨。不放弃股份,母亲又危在旦夕。

    就在我纠结不甘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信息提示。

    我看了一看,信息来自丁浩然。

    上面写着“我带阿姨逃出来了,不必与钟曼纠缠,速来市医院。”

    我的心,一下子落地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钟曼心狠手辣

    我放下电话,抬起头,冷冷地对上钟曼的视线,“想怎么做,随便你吧,你要在我这耗,就请便,我不奉陪了,再见!”

    说完,我抓起手包和外套,扔下一脸错愕的钟曼,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

    直到上了电梯,我才哆嗦地拿出手机,拨通丁浩然的电话。

    “喂,丁浩然,怎么回事?我妈安全了?”

    “放心吧,安全了,你那边呢?能脱身吗?”丁浩然的声音低沉,隐隐透着沙哑。

    “我出来了,正在往你那赶,帮我照顾好我妈,”我刚要挂断电话,突然想起似乎应该对丁浩然说点什么,顿了顿,只挤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母亲正扶着丁浩然从急诊室出来。

    我冲过去,拉住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泪水模糊了眼眶,“妈,他们打您了吗?”

    母亲微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他们就是吓唬吓唬我,我告诉他们我有心脏病、高血压,他们担心我的病发作,事情闹大,所以没对我动手。”

    “那就好,那就好,您吓死我了。”我一下抱住母亲,突然有了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即高兴又后怕。

    母亲像哄小孩一样,一边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在耳边呢喃,“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良久,我才止住眼泪,从母亲怀里出来,不好意思地擦干净脸。

    母亲也泪眼婆娑地收住哭声,指了指身旁的丁浩然,“晴晴,这次我能安然逃出来,多亏了小丁的帮忙,否则我真的可能凶多吉少了。”

    听了母亲的话,我才想起来身边还站着丁浩然,我转过身,仔细看了眼他,才发现丁浩然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胳膊上还缠着纱布。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为我受伤了,纵然我曾经恨他如骨,但此时,所有的恩怨纠葛,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浩然,谢谢你救了我妈。”我诚恳地向他道谢。

    丁浩然摇摇头,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别谢我,我欠你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

    “好啦好啦,我们回病房吧,快别在这道谢抱歉了,免得让有心人拍到,明天又要上头条了。”母亲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宁远还在等我的消息,以防止钟曼狗急跳墙,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一旦她翻了身,那我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安顿好母亲和丁浩然,又通知了李牧,母亲平安的消息,让他派些人手来医院保护母亲,才赶往宁远的公司。

    见到宁远,我将母亲平安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他,让他可以对钟曼收手了。

    宁远这次很配合,没有再跟我唱反调,而是当着我的面,打了几个电话,吩咐手底下的人,可以停止对钟氏的攻击了。

    对于钟曼,我还是选择了放她一马。

    我起身告辞时,宁远叫住了我,“钟晴,最近有听到慕睿轩的消息吗?”

    “没有啊,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宁远幸灾乐祸的表情,我隐隐地有种不安。

    宁远痞邪地笑笑,与他西装革履的行头相比,违和感十足。

    “你知道吗?慕氏集团在桐城的几次大动作,包括打击高氏、打击我,但其实他的内部几乎被掏空了,而华氏表面上看,是在帮助慕睿轩,可实质上啊,我猜慕睿轩跟华悦订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的公司,真没想到他慕睿轩也有委曲求全、为了生意而甘愿联姻的地步。哈哈哈……”宁远笑得前仰后合,就连声音中都透着鄙视和兴奋。

    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宁总,您没别的事了吧?如果没事,我就先告辞了,母亲还等着我照顾。”

    宁远耸耸肩,满不在乎地笑笑,“别不愿意听,这些事,早晚还会传到你的耳朵里去。”

    我没有吭声,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去关心、不能再去心伤,头也不回地推开门,离开了宁远办公室。

    回去后,我先去了医院,看母亲没什么大碍,便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偷偷打电话通知了柔柔她哥哥受伤的消息。

    他们兄妹的关系,已经越来越融洽,这次丁浩然受伤到现在,一直没有家人过来,我猜是他怕家人又要埋怨我,所以没有通知他们。

    而这又刚好是柔柔与丁浩然连络感情的最好时机。

    我希望在我出国前,见到柔柔日后有人照顾,我想我也会走得安心点。

    送母亲回到高家,我与母亲聊起这次的事,她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心里泛着丝苦意,这些,都是被我连累的。

    我想了想,说:“妈,我现在手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实在没办法立刻动身出国,但钟曼心狠手辣,我担心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要不,我先安排您先行出国吧?”

    “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在国内,我更不放心。”母亲一听我的打算,马上开口否决。

    我拉起母亲的双手,紧紧握在手里,耐心地劝道:“妈,李牧会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分心,可能处理的速度更慢了,到时,我们出国的时间可能还会延后,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早日出去与父亲团聚。”

    母亲听了,抿着嘴忧郁半天,终于点了头。

    第二天,我给母亲订了头等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便送她去了美国。

    我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一半。

    接下来,我让李牧帮我寻找了几家在业内口碑良好的信托机构。

    不管我与钟曼怎么对抗,桐城我都是要离开的,现在我手中拿着钟家的股份,在法律上,我就是名正言顺的钟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原本,我真的想将股份悉数还给钟曼,但是没想到,她依然本性不改,良心不正,如果将钟氏还给她,我真的想像不到,钟氏集团会被她折腾什么样子,也许被高晓燕吞并都可能发生。

    这些,都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要对得起奶奶,就得在钟曼彻底改变前,牢牢地将钟氏掌握在我的手中,以保证钟氏可以保住根基。

    最后,在李牧的建议下,我选择了康达信托机构,一个在国内有知名影响力、在北上广有多家分公司的机构,因为我明白,只有这样不是桐城本土的信托公司,才会更专业地确保委托者的利益,而不会迫于桐城各个集团的压力从中做手脚,否则日后我在国外远程控制钟氏,会很棘手。

    我在律师的见证下,以钟氏大股东的身份,与康达信托签订了协议,委托他们在我离开桐城的期间,全权经营钟氏的业务,至于其他人,包括钟曼在内,无权干涉。

    我就这样殚精竭虑,连续工作了一个多星期。

    就在我签完最后一个文件,送走律师和信托机构的代理人后,我突然眼前一黑,脚下一软,昏倒在了办公室里。
………………………………

第一百四十章:我不会放弃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

    意识慢慢回笼,我自嘲地笑了笑,这一年多,恐怕桐城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要被我住遍了。

    “笑什么呢?该不会是缺氧缺的人傻了吧?”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声,在我的头顶响起。

    我瞥了他一眼,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谁送我来医院的?我记得我有意识前,是在办公室来着?”我转身将枕头立在背后,然后慢慢挪着笨重的身体,上半身靠在床头,随口问着宁远。

    宁远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边,懒懒地说:“还能有谁?我呗,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要不是我,估计你死在办公室里都没人发现,你要不要那么拼啊?李牧养不起你吗?如果李牧养不起,正好,来我这,我的钱随便你花。”

    说着,宁远张开双臂,一副迎接我投怀送抱的架势。

    我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好好好,我谢谢你,回头请你吃饭成了吧?我啊,最近是压力大了点,不过现在好了,手上的事忙完了,我可以歇歇了。”

    宁远皱着眉头,问:“从你母亲被救回来,你就忙得见不到踪影,你到底在忙什么啊?”

    我笑着打了一个哈哈。

    送母亲出国、选稳妥的信托公司,这些事情,只有我与李牧知道。

    我并不是有意防着宁远,他无条件地帮了我,我很感激他,但我现在真的不想再节外生枝,宁愿少一事,也不能再一事了。

    我想了想,将话题扯开,“忙着巩固我在高氏的地位呗,哈哈,对了,医生怎么说?孩子没事吧,我一会儿可以出院不?”

    宁远见我问他,刚刚还吊儿郎当的痞子样,一下子不见了,他几次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吭声。

    我的手,下意识地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心,也突然像是被揪成了一团。

    “宁远,医生到底怎么说?是我的孩子出现什么问题了?”

    宁远换上了一副轻松地表情,笑着说:“没什么,医生让你养着就行了。”

    他的表情切换太勉强了,我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我失控地抓住他的胳膊,拼命地摇晃着,“不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问。”

    说着,我撒开手,一把掀起被子,鞋都没穿就要光脚下地。

    “不是孩子不是孩子,你别激动,”宁远也不镇定了,他死死地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下床,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告诉你,医生说,你的体质极度虚弱,恐怕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怎么会?之前我一直都有按医生要求做产检的,医生都说我跟孩子好着呢,现在怎么又突然说我的体质不好了呢?我知道了,医生说钟曼的人,一定是她授意医生这么说的,她想让我打掉孩子,她要报复我对不对?”

    “没有人要报复你,只你自己的体质弱,你不能……”

    宁远还在试图与我讲着道理,但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只是一遍遍嘟囔着“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这个孩子……”

    突然,“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用力推开了。

    我被吓了一跳,神游的思绪也回到了体内,愣愣地看向门口。

    李牧拎着保温桶,紧张地快步走进来,从宁远手中接过我,声音轻柔地说“晴晴,医生是柔柔的同学,我刚刚问过他了,他不会骗我的。你最近思虑过度,身体太虚,如果强行生下这个孩子,你会有生命危险的,听我们一句劝,我们放弃他,等你养好身体,一定可以再生宝宝的。”

    我安静地听完,总算明白他们的意思了。

    不是孩子有问题,而是我有危险,不过危险怕什么呢?只要他健康地出生,就是搭上我的命,我也不会放弃的。

    下定决心后,我反倒冷静了下来,我轻轻覆上李牧的手,灿然笑道“学长,我不怕危险,只要孩子健康就好,何况我现在离预产期还远着呢,只要我听医生的话,好好调养,我相信我会顺利生下宝宝的。”

    没想到,李牧听了,脸色一下子冷峻下来,他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定定地看着我,“你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是为了慕睿轩吧?你对他情深到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我愣住了。

    虽然刚刚我一直没有碰触心底最痛的那个角落,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孩子是我与慕睿轩的,这恐怕也是我与慕睿轩在这个世上最后的联系,他已经与华悦有了孩子,现在他们又订了婚,而不久的将来,他还会与华悦结婚、生子,我也会跟李牧移居国外,成为李牧的妻子,如果我失去了这个孩子,恐怕这辈子,我与慕睿轩都不会再有可以联系的东西了。

    也许,这真的是我潜意识里坚持想要生下孩子的原因吧。

    李牧是何等聪明之人,他见我没有反驳,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又不像是在看他,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他掩饰着失落的目光,久久地注视了我一会儿,终于什么话都没说,走步带风地离开了病房。

    宁远重新坐回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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