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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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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问你呢,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来看看学长?”男人语气微嗔,话语间,流露出朋友之间的熟稔。
“刚回来,家里有些事,还没来得及骚扰你。”柔柔俏皮地吐吐舌头。
“那正好,约你吃个午饭吧!”男人看了看我,清亮的眼神,干净而温暖,“你朋友吗?一起?”
“好啊好啊,正好心情超爽,想吃顿大餐,我就不客气喽。”柔柔挎起我的胳膊,就要跟男人走。
“你们去吧,柔柔,我们下次约。”我本能地想要拒绝。
“没关系,你们有约在先,我本来就是冒昧打扰,怎么好意思只拖她一个人?一起来吧!”男人的话很谦虚,将自己说成了不速之客,竟让人找不出理由拒绝。
“走吧,不吃白不吃。”
我还在犹豫,柔柔硬是拉上我,走在了男人身侧。
男人带着我们,来到一层装修精致的日料店。
落座之后,柔柔没理我们,自顾自的点了一大桌子菜。
等着上菜之际,男人伸出手,温和地看向我,“还没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李牧,丁柔柔的大学学长。”
“你好,我是柔柔的朋友,我叫,我叫钟晴。”我不自信地介绍自己。
毕竟在桐城,我已经快成了一个人尽皆知的人物,我担心,他会因为鄙视我而误解柔柔交友不善。
可是,李牧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礼貌地与我握握手,态度友好地点点头,“你好钟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我的心骤然一暖,对眼前人莫名多了几分好感。
柔柔眉飞色舞地讲起了国外的趣事,像只恬噪的小麻雀一样,跟李牧聊个不停。
李牧一直面带微笑地听着,偶尔点点头,回应她一句。
很快,菜上来了,柔柔一边不顾形象的狂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嗯,好吃,好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鱼片了。”
我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不太容易放松,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
“钟小姐,菜不合你胃口吗?”李牧关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太饿。”
“那也要多少吃点。”李牧边说,便用自己的筷子夹了鱼片放在我的食碟中。
恰此时,身后传来阴冷嘲笑的声音:
“呵,以为你正在家休息,没想到精神这么好?假期可以取消了是吗?”
熟悉的声音,让我微微一震,慕睿轩,他怎么来了?
“是男神诶!晴姐,是你家男神。”柔柔兴奋地拍拍我。
我回过头去,一脸无措。
慕睿轩双手插在西裤兜里,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李牧,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但周身都散发着寒霜。
这个人是生气了?
我站起来,突然有种翘班被捉的感觉,“慕总,我……”
“慕总是一个人来的?要不要跟我们坐一起,凑个热闹?”李牧突然开口,冲着慕睿轩颌首招呼。
“抱歉,李总,我不喜欢热闹。”慕睿轩干脆地拒绝。
我跟柔柔看看李牧,又看看慕睿轩,一脸惊奇,原来他们竟然认识?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以前出席活动时见过几次。”李牧无所谓地笑笑,“那慕总请随意。”
慕睿轩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抱起肩膀,一脸讽刺,“不好意思,李总。钟晴是我家的保姆,今天的卫生还没打扫,我得带她走了,你们慢吃。”
说着,他顾大家的惊愕,拉起我,大踏步走出餐厅。
李牧紧了紧眼眶,一股潮涌在暗黑的眸底翻腾……
………………………………
第十八章:我不干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坐进了电梯,直达停车场。
“你干什么?”我心情不好,想甩开他的手。
可慕睿轩反倒钳制得更紧,丝毫不放松。
这时,电梯门打开,他拉着我快步走出了电梯。
这个时间段来往的人不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可为了不再引起人们的围观,一路上,我也没有跟他过多挣扎。
慕睿轩的腿长,步子又快,我根本走不过他,只能小跑着跟在他的后面。
直到走近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跟前,我才死命地挣开男人的禁锢。
“慕总,请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我揉了揉一圈紫红的印子。
“解释一下,什么情况?”慕睿轩把我逼靠到车门前,两只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像是一触即发的斗鸡。
“解释什么?”我不懂了。
“我给你放假,是让你休养身体的,不是放你出来跟别的男人**的。”慕睿轩鹰隼般的视线,冷冷地盯着我。
“你说什么啊?李牧是柔柔的学长,我们刚刚在商场偶遇的。”我气急败坏地向他解释。
“李牧?呵呵,你叫我慕总,却称他李牧?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哪有熟悉?”这个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不熟悉,以后就离他远点。”
“明明是你给我放假的,又没说不允许我出别墅,我只是逛街见见朋友吃吃饭,你干嘛一副好像我旷工了似的?”我不服气地回道。
闻言,他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瞟了我腹部一眼。
“能出来逛街、见朋友,看来是没事了?”
“我当然没事了。”
“很好!”他勾勾唇角,邪恶地笑了笑。
我打了个寒颤,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打开车门,一把将我推进副驾驶,然后自己坐回驾驶座,锁上车门,一个打轮,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一路上,慕睿轩都没再开口。
我知道反抗没用,也倔强地没有理他。
回到别墅,一进门,慕睿轩便一个打横将我抱起。
“啊!你干吗?放我下来。”我吓了一跳,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想跳下来。
慕睿轩没理我,只是加大了手劲,径直往二楼卧室走去。
上了二楼,他踢开卧室的门,走到床边,重重将我扔到床上。
我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
可是慕睿轩像抓小鸡一样,将我按回去。
“嘶”的一声,他扯开了我的衣服,露出我胸前洁白的一片。
“慕睿轩,你混蛋!你说过你不会骚扰我的。”我又气又怕,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慕睿轩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禁锢在头顶,一只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紧紧地缠了好几圈。
我慌了,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慕睿轩,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俯下身子,高大的身躯,将我整个罩住,“记住,只有我,可以这么对你!”
说完,慢慢地沉下身子,炙热的唇瓣,密密实实地落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静了下来。
慕睿轩在一轮轮近乎疯狂地冲刺之后,终于沉沉地睡去。
我睁开眼睛,适应着房内的黑暗,屈辱的泪水似乎也已经干涸。
我轻轻拿开慕睿轩搭在我腰侧的大手,蹑手蹑脚地挪蹭下床,光着脚,悄悄离开了卧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蒙着被子,将拳手抵在牙齿间,无声地痛哭起来。
我恨死了自己,恨自己不该相信慕睿轩,更恨自己不够强大,又被他欺负。
如果以后的日子都将沦为他的床上用具,那么这份工作,我不干了。
我简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最后,翻出被我压在床垫下面一个文件袋。
这是前些日子,我将奶奶送我的一块名贵手表卖掉,请私家侦探查出的一些证据。
里面有奶奶聘请的于律师与丁浩然、钟曼私下偷偷见面的照片,有留存在于律师手里的奶奶的授权委托书复印件,还有钟曼雇佣陈海以及媒体记者诽谤我,并拿钱收买他们的录音视频。
因为之前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这些天,我将这些资料藏在床下,就是等着时机成熟时,拿出来扳道钟曼。
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了,我将这些资料,紧紧地抱在怀里,心头只剩下一片孤勇。
离开帝欧花园,已经是午夜时分。
我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要远离这个地方。
沿着街道,我脚步匆匆地走着。
不远处,一个女人慌张地跑叫着着,好像在被身后一个男人追赶。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我听到喊声,迎过去,想看一看究竟。
那个女人看到了我,拼命向我摆手,嘴里不停地喊着“帮帮我,后面有小偷。”
因为之前几次受到过危险,所以我现在,每天都有随身带着防狼喷雾的习惯。
我拉住那个女人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同时,手悄悄地伸进包里,摸出防狼喷雾,等着小偷跑近。
小偷看见有人挡了他的道,面露凶光,大声喝道:“小妞,别多管闲事,滚开!”
“你才应该滚开!”我不怕死地怼回去。
“找死!”他咒骂一声,向我靠近。
他来到近前,我突然举起喷雾,对着对方的眼睛,一阵狂喷。
小偷“嗷”的一声,捂住眼睛,疼得趴在地上打滚。
趁着这个空档,我拉起那个女人,撒腿就跑。
直到跑了一会儿,我回头看看,小偷没有跟上来,我们才停下脚步。
那个女人颤抖地抱住我,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感谢。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渐渐地,她才慢慢冷静下来,松开手,擦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位小姐,刚才多亏有你帮忙。”
“没什么,一个女人晚上怎么会在外面?很危险的你要小心。”
“是啊,我本想打车的,可一直没等到空车,谁知被小偷盯上了,想要抢我的包包。”女人心有余悸地说。
四目相对,我才仔细打量起女人。
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干练的短发,淡淡的妆容配着无边的眼镜,看起来像是个高级白领。
女人见我好奇,温和地解释说:“我是一名律师,明天有个案子要开庭,今天在单位加班,所以走得晚了些。”
“你是律师?”我心中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是啊,我叫韩晓月,正新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刚刚你救了我,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韩晓月爽快地回答。
“那个,我还真有点事,想咨询你一下。”我不好意思地说。
“那我们边走边聊?”韩晓月丝主动拉着我。
于是,一边走,我一边将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韩晓月。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韩晓月气得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台阶,义愤填膺地骂道:“这些人太可恶了,尤其是骗你的那个律师。我们刚入职时,都要对着国徽宣誓,忠于法律。他这么做,不仅违背了法律,还丧失了做人的底线。”
“韩律师,依你看,如果我去法院起诉,我的官司能打赢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韩晓月。
“我需要仔细研究一下你的资料,虽然是录音和照片,有时可能存在造假嫌疑,但只要经过技术鉴定,认为是原版材料,法院是可以采纳的。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个官司,我帮你打。”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激动得红了眼眶,万万没想到,我的一个小小善举,竟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收益。
就这样,我拿出所有资料,坚信不疑地将它们交到了韩晓月手中。
………………………………
第十九章:我要拿回我的股权
韩晓月将我带到她的办公室,腾出一张沙发床,抱歉地对我笑笑,“今晚你先在我这将就将就。”
“那你呢?”我环顾一下四周,她的办公室只有一张单人沙发。
“我得看这个啊。”说着,他高高举起我的资料袋。
“韩律师,辛苦你了。”我感激地说。
“你的案子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挑战。律师都喜欢这样的挑战。”说着,韩晓月坐到办公桌前,聚精会神地开始查看我的那些资料。
我不敢再打扰她,回身坐到了沙发上。
被慕睿轩折腾了一晚上,我浑身早就酸软无力了。
刚才,在街头勇斗小偷,精神高度紧张,后来,又听说韩晓月是律师,紧张又变成了亢奋,所以我一直没觉得累。
可现在身体窝到沙发里,我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眼皮软绵绵的直打架,没一会儿功夫,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奶奶浑身插满管子,哀怨地躺在病床上叹着气,不停地责怪我没有陪在她身边照顾。
一会儿,奶奶消失了,丁浩然和钟曼趾高气扬地站在了我对面,钟曼张狂地叫嚣,把我的股权转让书撕得粉碎,撒到我头上。
转眼,钟曼得意忘形的脸,又变成了慕睿轩,他狰狞地向我扑来,我一边逃跑一边喊着救命,他却在后面穷追不舍,我拼命跑,却始终摆脱不掉他。
“钟晴,钟晴,快醒醒,钟晴!”
我睁开眼,迷茫地看着眼前,韩晓月正一脸焦急地拍打着我的脸。
原来是在做梦。
我像淋过雨一样,满身都是湿辘辘的汗水。
“吓了我一跳,你刚才一直在喊救命,怎么叫都叫不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韩晓月一脸关心地问。
我拢了拢贴在额边的湿头发,嗓音沙哑地说:“嗯,好像做噩梦了,一直有坏人在追我。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哎,都怪我!一定是昨天晚上被那个小偷吓的。”韩晓月自责地说。
“不是的,是我自己一堆乱事,你别自责,跟你没关系。”我拍拍她的手,
安慰地冲她笑笑,我说:“对了,资料你都看了吗?有没有问题?”
“看了,录音我也听了,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钟氏集团,我会帮你要回股权的。”
“真的?现在就可以去?”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钟晴,你要相信我的实力。”韩晓月自信地笑笑。
“嗯!我相信你!”我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
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我们收拾收拾,就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钟氏集团。
来到钟氏大楼,因为这次我身边带了律师,所以保安没有为难我,便放了行。
公司前台引领我们来到15层,总裁办公室的楼层。
我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下。
也对,大伯都升任董事长了,钟曼是大伯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要提升她的。只是,我不会让她坐稳的。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钟曼正斜坐在办公桌前,悠闲地翻看着手机。
看见来人是我,又看了看我身侧的韩晓月,竟没有一点惊愕,派头十足地冲前台小姐挥了挥手,后者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怎么?今天是带律师来跟我摊牌了?我还真小瞧你了,私房钱不少啊?”钟曼满脸鄙视。
“钟曼,我们废话少说,谈谈正经事儿吧。”我懒得理她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打断她。
钟曼轻蔑地笑了笑,一副完全不把我当回事的表情。
我故作镇定地坐下来,与她面对面,“我要拿回我的股权!”
钟曼挑挑眉,一只手指假意在耳朵里挖了挖,“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我、要、拿、回、我、的、股、权!”我一字一顿地大声说道。
“呵呵,拿回股权?好笑,你凭什么?”钟曼叽笑道。
“凭我手里的资料!”我指指韩晓月手中的档案袋。
“哼,你的资料?有价值吗?也许,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呢!”
“哦?那你要不要看看呢?”我拿过档案袋,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摞资料。
钟曼看都没看一眼,冷笑说道:“钟晴,你让我看什么?白纸吗?”
“你什么意思?”我困惑不解地低下头。
可是,就在我的余光瞟了资料一眼后,我顿时愣住了。
最上面一页竟然什么都没有,只是白纸一张!
我慌张地一页一页翻看,后面全部都是白纸。
我又打开档案袋,伸手进去一阵摸索,存储录音和视频的u盘也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我紧张地看向身旁的韩晓月。
韩晓月宛尔一笑,起身走到了钟曼身后,“很抱歉钟小姐,资料好像被我弄丢了。”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被炸得空白一片。
我又上当了。
“哦,对了,我忘记介绍了,韩晓月,我的私人法律顾问!”钟曼不紧不慢地抬手指指韩晓月,满意地看着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看韩晓月,一个直到刚才还满脸同情、正义凛然的女人,现在,透明的眼镜片后,发出的却是精明狠辣的目光。
这才是韩晓月的本来面目吧?
从昨晚路遇小偷,到后来的替我不平,演得可真好啊!
我真想给她颁发一个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
“你又赢了。”我收回视线,头有些晕,耳旁好像有对翅膀在嗡嗡作响。
“你承认就好,早点认输就不会是现在现在的下场。”说着,钟曼从韩晓月手中,接过一张纸,推到我面前。
我低头看去,是一份股权转让书,上面清楚地写着“钟睛自愿放弃钟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无偿转让给集团总裁钟曼。”
我无力地笑了,“怎么,怕我卷土重来?”
“对你,总要万无一失才好!”
“那就是怕喽?”我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签的,我要让你永远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好啊,签不签随便你!反正今天下午,我要去趟火葬场,奶奶的骨灰还没下葬,寄存处很贵的,我想了想,还是省点钱,洒到海里方便些!”
“钟曼你敢?”我怒吼着站起来,隔着桌子,杀气腾腾地抓住她的衣领。
“你看我敢不敢?”钟曼好不在意地勾勾嘴角。
我紧紧盯着钟曼那张妖艳的脸。
如果武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杀了她。
可是那样,奶奶的骨灰散尽,将永远不能入土为安了。
我也终将背负钟曼为我设计的污名。
我松开钟曼,在她衣领上拍拍了,拿起笔,在股权转让书上用力地签上了我的名字,扔还给她,“奶奶的骨灰给我。”
“还算识时务!”钟曼冷笑着,甩过来一张磁卡,磁卡上写着一个名字――钟玉兰。
那是奶奶的骨灰寄存卡。
………………………………
第二十章:得到的,再次失去
我拿起奶奶的骨灰寄存卡,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背后响起钟曼讥讽的笑声,“记得替我跟奶奶问声好,哈哈哈……”
我愤怒地摔门而出。
没想到,钟曼和大伯他们,居然这么狠心,没有给奶奶下葬,奶奶竟一直没有入土为安。
别说拿公司的股权换奶奶的骨灰,就是用我的命去换,我也不会犹豫。
十多分钟后,我打车来到火葬场,找到了寄存处。
那是像格子间一样的小小隔间,每个隔间的大小,只够容纳一个骨灰盒。
我一行一行地找着奶奶的名字,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奶奶的照片,小小的一寸照片,贴在骨灰盒上面。
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虽然没有血源,但她却是我最亲、给我最多爱的奶奶啊!
这样一位曾经的钟家主人,现在却跟众多不知名的死者一起,挤在这么一个只有蜗居大小的格子间里。我不知道钟曼他们的心,是不是已经发霉了、黑透了,估计现在挖出来喂狗,狗都不会吃的。
“奶奶,我来带你回家。”我在心里轻轻地呢喃。
我将骨灰寄存卡交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核对完信息后,将奶奶的骨灰盒交给了我。
抱着骨灰盒,我脑子里过往的,都是奶奶生前的画面。
以前每每放假,我从学校回到钟家大宅,总是会抱着奶奶的肩头,给她讲学校的趣事。
现在,我却只能抱着奶奶的骨灰,而奶奶,再也听不到我的喜怒哀乐了。
我低声地跟奶奶说着自己的无能,没有保护好她,也无法查出死因。
伤心地一路走,一路哭,火葬场地处偏僻,路边没有出租车,我只能抱着骨灰盒,徒步走出去。
这时,一辆轰隆作响的摩托车,从远处的小路驶了过来,司机像喝多了一样,
在路上s型行驶。
我以为是司机酒驾,紧紧靠着马路边缘。
可摩托车却像子弹一样,冲着我过来,到我跟前时,突然吱的一声,横在了我面前。
司机带着头盔,看不到模样,壮硕的胳膊上纹着刺青,不怀好意地点着脚。
我抱紧奶奶的骨灰盒,警惕地倒退几步,趁司机不休息,突然绕过摩托车,撒腿就跑。
我虽然不知道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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