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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只爱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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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静逸的空间,让人很容易的就会产生一种压迫感,就连我极力注意咀嚼和吞咽的声音,都变得越发的清晰。
但我还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而慕睿轩那边,则一脸阴晴不定地看着我,刚劲的眉头轻蹙着,冷冽的眸子中,闪烁着寒星,让人忍不住既想一探究竟,又怕被那深寒所波及。
我杵着筷子,开始犹豫起来,暗暗想着,要不要趁着洛晴天和宁远还没回来,自己先走一步呢?
这时,慕睿轩笑了,只是这个笑声里,并没有往日的温度。
我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笑什么?”
慕睿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习惯性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道:“胃口不错啊,看来,我走了之后,宁远把你哄得不错啊。”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醋味。
看来,慕睿轩见我跟宁远一起来的,有些吃醋了。
如果换做以前,被他这么怀疑,我一定又会火冒三丈地跟他对峙了。
但是今天,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解释一句,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前的佳肴,虽然,入口时是那么的食不知味,但我仍然装着津津有味的样子。
这时,慕睿轩终于褪下面具,露出了悲戚的表情,低沉地开口,“钟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
我冷哼一声,“你何尝真正相信过我?”
“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慕睿轩坚定地说。
“那刚才呢?从我跟宁远一起进来,你那质疑的眼神、尖酸刻薄的问话,哪里是相信我的样子?恐怕整个菜馆的陈醋都要被你打翻了吧。”
“我……”慕睿轩一时词穷了,好半天,才反应道:“我想,我这应该是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自己心爱女人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的正常表现吧?”
“噢?是吗?那照你这么说,你跟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一起吃饭,也是一个正常的、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的正常表现,是吗?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我放下筷子,冷冷回答。
嘲讽,谁不会啊?
果然,慕睿轩被我这一通反击,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就连放在桌上的手,都因为气愤而紧紧地握成一团,甚至可以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慕睿轩的声音,沙哑着,也是控制又控制的。
我终是不忍,垂下了咄咄逼人的眼神,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信任基础了,与其彼此猜测,互相伤害,不如各归各位,做自己的事情。”
“晴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各自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也许,我们的目标,是同一个人?”慕睿轩的眼底,突然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就好像濒临死亡的豹子,眼看就要高傲的死去,却又突然起死回生了。
我心里明白,他要说的,其实就是我几次偷听的内容。
这些内容里,有些他已经调查到了,而有些,比如我小时候的丢失,他是不知道的。
我在心里将那些线索一一过了一遍。
高德仓涉嫌害死了他的母亲,然后又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手段,嫁祸给了父亲,而我又在那么小的时候,被高德仓设计远离了高家。
这样想来,似乎我与慕睿轩的同一个敌人,就是高德仓。
但,这会是所有事件的真相吗?会是慕睿轩口中的,同一个目标吗?还是,当年的事情背后,仍然躲着一个人?
我刚要开口问他,突然余光中,扫到了房间内衣架上的女士白色大衣。
那是洛晴天的。
我猛地收住了口。
宁远与洛晴天已经出去了好一会儿,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即使高德仓害死慕母的事情,是洛晴天透露给慕睿轩的,但我却不确定,她是不是知道这一连串的事件走向。
这些消息,我是偷听来的,所以我现在也特别担心,这样一个不安全的地方,极有可能也会被洛晴天听到。
于是,我咬了咬嘴唇,硬是咽下了那未出口的话,而是改口问道:“那你解释一下,你跟洛晴天为什么在这?”
慕睿轩一下子变得无比地认真起来,他身子前倾了倾,盯着我的眼睛,“我跟洛晴天,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这么多年,我只是对她心怀愧疚,因为当年,她向我告白不成,赌气跑出去,酿成了车祸,因为这件事,我成了间接的刽子手,被洛家记恨了十年,可是没想到,我竟然被她算计了,她不旦没死,回来后还握着我母亲的死因,迟迟不肯告诉我,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感情呢?至于今天,我约她,是因为我知道她可能要跟华悦合作,我想拖延住她,仅此而已。”
我静静地听完了慕睿轩的长述,一时间,没有搭腔。
这些话,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在不久前的那次意外来电中,我就已经了解了。
但那时,我只是做为一个偷听者。
今天,此时此刻,慕睿轩却是面对面地向我坦白,这让我飘忽不定的心,似乎有了一些重量。
………………………………
第二百八十八章:你的字典里,居然还有这两个字
听完慕睿轩的解释,我忽然有了一种溺水人突然触到地面的感觉,眼眶渐渐湿润了。
远居国外的这三年,每一天,我都活在深深的幽怨之中。
怨恨老天对我的不公,怨恨慕睿轩对我的绝情,更怨自己的满腔情感得不到一丝眷顾。
可是今天,这些怨,在慕睿轩的表白下,竟成了一纸空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下一秒,我就要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怀里,将自己这么些年的委屈,全部倒给他听。
可是,仅仅一秒,那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本我,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段晦暗的时光,慕睿轩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每一次见到我,他都是一副狠厉、决绝的样子,然后亲手将我撕碎,践踏。
很多时候,我曾经想过,也许,他是有苦衷的,他是不得已的,他是为了我好。
我也不只一次地对他哭诉过,追问过,企求过,甚至,我放弃了女人的自尊,低三下四地跑去找他,要挽回他那颗自以为是、又高高在上的心,哪怕,他因为家族的仇怨而不娶我,我就是没名没分地守在他的身边,我都是乐意的。
然而,每一次,他都是不为所动。
那段时间,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体与心灵,都经受了怎样的折磨与煎熬。
哪怕就是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也被华悦迫害得奄奄一息,慕睿轩都只是把我圈在医院里,像关押着犯人一样,除了每天去看看我,却仍旧没有半句解释,没有一点儿交待。
从那时起,我的心,就凉透了。
纵然,他今天对母亲坦白,说他曾经所谓的那些报复与冷处理,只是为了保护我,可是,我不理解,为什么他宁可将我伤得遍体鳞伤,也不愿意让我与他肩并肩地共同作战?
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对慕睿轩来说,至关重要的洛晴天!
被逼到绝境的人,内心都有一个心魔,也许,这个结,就是我的心魔。
所以,不管听到怎样的真相,我都没法轻易迈过去这道坎儿。
最终,我没有扑到慕睿轩的怀里,去索取失去已久的温暖,只是冷漠地坐着,任由那颗刚刚还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回复到了它的正常频率。
慕睿轩一直在观察着我的神情变化。
起初,他可能捕捉到,我因为激动而暴露出的一些小动作,所以他一直绷着神经,动都没动一下,只紧紧地盯着我,漆黑的眼眸中,毫不吝啬地闪现出带着欣喜的光芒。
然而,当他后来发现,我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晴不定了,敏感的他忙站起身,匆匆坐到我身边的位子上,将我的身体板正,直视着我,语带焦灼地说道:“晴晴,我一直都知道,当年高家与我们慕家的事情,你是被冤枉的,就连你的父亲,也一直受着不白之冤,但我没办法,那个时候,我一筹莫展,我找不到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强大的力量去对抗如日中天的华氏,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假意怨恨你、怨恨高家,来达到稳住华悦的目的。”
“没有办法?以你的智商,会没有其他办法?好,就算是找不到线索,这我不怪你,可是慕睿轩,你自己算一算,那段时间,我主动去找过你多少次?我不要脸面地去求过你多少次?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被你在荒郊野岭那样一个不堪的状态下怀上的,你现在跟我说你迫不得已?我把我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骄傲都丢弃了,就为了让你相信,我跟我父亲,没有对不起你,我愿意跟你一起去寻找线索,可你呢?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跟你一起对抗?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会拖累你的废人,对吗?”
我像火山爆发一样,浑身颤抖着,一股脑儿地将心中所想所怨,全部都发泄了出来,而眼泪更像是豆子般,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滑落,瞬间便满面潮湿。
慕睿轩听了,原本还挺阔的肩膀,一下子瘫了下来,他难堪地移开视线,垂下眼眸,轻声道:“其实,当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告诉我,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你的身体,可能再也不能怀宝宝了,那时,我就已经后悔了。”
“后悔?真没想到,你的字典里,居然还有这两个字,真不容易。可是,后悔有用吗?我们的孩子,还能回来吗?我们的感情,能恢复到像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一样吗?”
说罢,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像折翼的蝴蝶一般,剧烈地不住抖动,似乎也在拼命地压制眼底的眼花,便凄然地笑了笑,继续道“呵呵,慕睿轩,其实很多事情,明明换个做法,就可以简单得多,也更容易成功,可你却偏偏走了一条最坏、最伤人的路。”
闻言,慕睿轩闭上了眼睛,小小的包间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或悔恨,或自怜。
良久,慕睿轩睁开了红通通的眼睛,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贴着我的耳朵,沙哑着声音,低低开口,“晴晴,我是一个男人啊,自古以来,男人的职责就是保护自己的女人。可自从我们认识之后,你遭遇了多少危险?每一次救你回来,我都暗暗后怕,我不知道,下一次,你会不会还那么幸运?更不知道,我会不会每一次都能及时地保你周全!所以,在得知了你是高家失散多年的小女儿后,我宁愿你恨我,我也一定要借着这个理由,堂而皇之地赶你走,我原本计划着,只要让你远离我,你就能摆脱掉危险,等我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我再去国外接你和孩子回来,可是,世事难料,我们以为华悦是最大的敌人,没想到,她也只是一个棋子,我们都被玩弄了,孩子,没保住,我们俩,也天各一方。”
慕睿轩身上男人特有的气息与温度,完全笼罩住了我。
我的大脑,突然不运转了,傻呆呆地任由慕睿轩这样抱着,直到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
第二百八十九章:我的女人,只有一个
我转过头去,只见宁远铁青着脸,愤怒地再度出现在了包间的门口。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脸集怒气、嫉妒、悲愤于一体的洛晴天,只是太多的神情聚集在了一起,越发显得她那张本该秀气的小脸,是那么的狰狞、可怖。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入其来的闯入,竟让我莫名地产生了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虽然,我与宁远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慕睿轩与洛晴天也不是合法夫妻,但我与慕睿轩毕竟还没有复合,所以那种被众人敌对的情绪,深深地刺痛了我。
我连忙直起腰,想从慕睿轩的怀里挣脱出来。
但慕睿轩好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样,他迅速地隐藏起刚刚悲伤的情绪,然后大手扣住我的后颈,霸道地不让我抽身,更趁着我没防备,贴上了我的唇。
他的嘴唇冰凉,像带着魔力般,令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慕睿轩见我的身体仍然那么敏感,便勾起嘴角,邪恶地笑了笑,然后探出湿滑的舌头,顶开我的唇瓣,不容置疑地滑了进去。
我吓得忘了挣扎,只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连呼吸都忘了更替。
好在,慕睿轩并没有吻太长时间。
一方面,门口有两个危险人物,正蓄势待发,而另一方面,我已经被他吻得脸颊通红,如果再继续下去,怕是快要窒息了。
慕睿轩松开禁锢我的手,接着,像是故意要刺激宁远一样,还宠溺地伸出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动情地说:“晴晴,你还是那么美好。”
听到这句话,我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耳朵后,小声斥骂了他一句“慕睿轩你疯了”,便连忙转过头去,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用力地深呼吸,好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可等我转过头时,却见慕睿轩仰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椅背的一角,一手随意玩弄着面前桌上的勺子,挑衅般地昂着头,冷冷地盯着宁远。
我突然僵住了。
他刚刚,是在利用我,报复宁远吗?
我慢慢将头转向了门口的宁远。
果然,此刻的他,已经气得脸色惨白,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嘎吱嘎吱”地直响。
“慕睿轩,你这个混蛋!”
说着,就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宁远像失控的豹子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儿,就冲到了慕睿轩的身前,揪住慕睿轩的衣领,就要动手。
我吓得呆住了,下意识地大喊了一声“不要啊!”
但是,我完全低估了慕睿轩的反应速度,或者说,他其实本就早已经做好了防备,就等着宁远先行出手。
所以,就在我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慕睿轩已经双手抓住宁远的手腕,眼未眨、眉未皱,不动声色间,便生生地将宁远的手拽了下来。
“宁大少爷,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与其有时候去泡妞儿,不如多健健身,练练功夫,免得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慕睿轩说着,用力将宁远往后一推。
宁远失去了平稳,“蹬蹬蹬”地倒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只是,不知他是疼的,还是刚刚被慕睿轩那句话羞辱得,他瞪着腥红的眼睛看着慕睿轩,脸色竟越发的苍白,连额头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地凸显出来。
这时,一直未发声的洛晴天,急步走了进来。
她搀住宁远,然后嫌弃地瞥了我一眼,讥笑地说:“钟姐姐,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好心留下你们吃饭,又特意出去帮你们加菜,你却背着我,勾引我的男人,还当着我的面,跟我的男人接吻,你果然跟外面传闻的一样,水性杨花,毫无廉耻可言。”
我本来没有从最初的热吻中清醒过来,脑子晕呼呼的,接着又被宁远与慕睿轩的冲突吓了一跳,现在,被洛晴天这么一嘲笑,我竟窘迫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第一次觉得,女人如果为难起女人来,简直比男人间的赤膊相向,还要来得残忍。
这时,慕睿轩环上我的肩膀,冷冷地接话道:“你好像自作多情了,我慕睿轩,从来都不是你洛晴天的男人,而我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
洛晴天听了,脸上的嘲笑,僵住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闻言,宁远甩开洛晴天的手,冷笑了一声,向慕睿轩走了两步,然后抬手指着我,出言道:“你的女人?慕睿轩,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谁将她抛弃的?当年又是谁,害得她没了孩子?又是谁,最后逼得她走投无路,背井离乡?”
话音落下,慕睿轩握着我肩膀的手,倏得一紧。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暗暗担心,如果慕睿轩被激怒,两个人再次打起来,我会不由自主地站在谁那一边?
但是,慕睿轩没有动,只是寒着脸,阴沉地说:“这是我与晴晴之间的事情,不劳你操心,至于欠她的,我会用我的下半生来补偿。”
说完,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下移,圈住我的腰身,低头对着我,“我们走吧,回去再说。”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是想息事宁人了,便什么都没说,借着他的力量,跟着他往外走。
然而,就在我们走到宁远身边,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宁远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死命地往他身边拉,一边拉还一边说:“晴晴,别跟他走,你不能再信他的了,你只有呆在我的身边,才会是最安全的,他只会陷你于危险,但我会护你周全。”
慕睿轩见状,也紧紧地拦住我的腰身,不让我的身体偏离他的控制。
一时间,我像是古时要被施以五马分尸酷刑的人一般,同时被两股力量拉扯着,胳膊与腰,剧烈地疼痛。
但我没吭声,咬着牙,死命地忍着。
这时,慕睿轩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对,虽未放手,但却不动声色地松了松手劲,冷冽地看着宁远,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不说现在你帮着华悦抢走了晴晴的公司,就是当年,你也曾是她的帮手,在暗地里对付过晴晴,现在想要洗白自己,怎么可能?”
………………………………
第二百九十章:只要是谎言,就会有曝光的那一天
慕睿轩的话,再一次将宁远的辩解推翻。
也许,因为宁远下午主动帮我联系专家,为母亲重新会诊,这在现阶段来说,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所以,一时间,我竟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不记得,前些日子,他还跟华悦一起联手,吞了我的公司,打乱了我的一切计划。
所以,我抿着嘴,暗暗思忖起这千头万绪的根源,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何时转变的。
然而,还没等我捋顺这些混乱的条理时,宁远突然松开了拉着我的手,冲着慕睿轩,鄙夷地冷哼一声,“我拿走晴晴的公司,自有我的目的,何况,我也在用我的方式,向晴晴做着弥补,不像你,只知道一味地向她索取,企图榨干晴晴身上的每一个闪光点,最后使她黯然失色,你看看她,浑身上下,现在可还有一点儿幸福女人的光彩吗?”
说着,宁远突然指了指我,语气也更加的激烈。
我迟钝地看看宁远,下意识地,又不知所措地看看慕睿轩,恍惚觉得,这个时候,我似乎应该说点什么。
但是,当我看到他们两个,谁也不服谁,又一张嘴就是滔滔不绝、恨不得用犀利的言语就将对方杀死时,我词穷了,只能傻站着,像个傀儡木偶般,等着他们的牵线。
慕睿轩像是没听到宁远的刺激,只是注意着宁远拉着我胳膊的手,此刻,见他松开了,不着痕迹地将我向后挪了两步,让我离得他一些,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啊?你有你的目的?那正好,晴晴也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免得我们冤枉了你这大好青年,备受不白之冤。”
宁远听了,浓密的眉头,挑了又挑,冷酷的目光,很不屑地在慕睿轩的脸上扫来扫去,最后,讥笑道:“不好意思,那是我跟晴晴之间的事情,不管是什么目的,你都没资格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到一阵烦闷。
这两个男人结怨的时候,我根本就还没出现,所以导致他们由好哥们,变成针锋相对的仇人,也不是我,而是洛晴天。
所以现在,听到他们两个人,反反复复地提到我的名字,弄得好像他们的症结是我一样。
此刻,我真希望房间里出现个地缝,能让我钻进去,至此消失在他们眼前,或者,他们就只提及他们曾经的仇怨,谁也别注意到我,谁也别提及我。
但是,很多时候,往往都是烦什么就来什么。
我越是想让他们俩别念叨我,慕睿轩偏偏就是不放过我。
“噢?我没资格?晴晴,”
说着,他转头叫了我一声,“你是当事人,你来评价一下,我不管再怎么处理不周,至少能敢于在你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可他呢?他除了变着法子地隐瞒真相,骗你入局之外,他哪里还有资格说自己是可信的?”
我犹疑地看了看宁远,余光中,慕睿轩也在看着我,虽嘴上硬气,但脸上也带着丝紧张,生怕我不给他留情面,让他跌了份儿。
我咬着嘴唇,不知道是该说信,还是不信。
至始至终,我的心里都只有慕睿轩一个人,尤其是在今天,慕睿轩分别向母亲、向我,坦白了心迹,所以,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愿意相信慕睿轩没有害我的心,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我更相信,慕睿轩也不是无中生有的人。
所以这个时候,我就更加的不确定,宁远当初一次次地帮我解围,又一次次地害我,直至现在的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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