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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萝卜1644-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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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醉人的芬芳

    朱慈的刀鞘末端,镶嵌着一块光滑的银片,当用着这块银片触及布木尔泰的肌肤时。

    就好像吃了德芙一样,丝滑般的感受。

    朱慈用刀鞘在布木尔泰的下巴搓了几个来回……挺有触感。

    同时,饶有兴致打量了一番布木尔泰那还算精致的容颜。

    即使是穿着甲胄,即使……已经三十好几了,也是一个挺漂亮的大妈。

    对十六岁的朱慈来说确实是大妈了。

    御姐可以理解,御大妈实在丧心病狂。

    更何况,这布木尔泰比想象中的还要危险,一凤杀两龙……这毒辣的心机没谁了。

    朱慈只听说这事就有点怂,甚至连碰她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

    对布木尔泰来说,她已经是心如死灰,被明军再次俘虏后,她觉得自己能安稳死去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当眼前的蛮子小皇帝在仔细打量她的时候,布木尔泰却突然觉得……或许也不一定。

    蛮子小皇帝很年轻很嫩,也很耐看,小鲜肉类型的,是她还真没尝试过。

    当然,布木尔泰考虑更多的是,有没有可能通过美人计来为自己争取活路。

    布木尔泰对自己的姿色还是很有自信,虽然年龄大了些,这一点无法改变,但是大明皇帝喜欢大妈的例子……还真不少。

    譬如成化宪宗皇帝,譬如天启熹宗皇帝。

    布木尔泰只能希望蛮子皇帝的口味,也能像他的先祖一样略重一些。

    当然,想要从敌人手中争取活路,首先要让敌人看到自己活下来的价值。

    “久闻大明天子威名,奴家甚是仰慕,如若不弃,愿以蒲柳之姿,侍候圣上。”

    在成为朱慈的阶下囚后,布木尔泰果断放弃了一切的架子。

    一国的皇太后……竟然能对敌国的人说出如此屈尊的话来,无论是一旁的祖大寿,还是朱慈都挺惊讶的。

    脸呢?气节呢?

    很抱歉……他们大清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什么都有……就是没气节。

    活命才是王道,殉国的都是二。

    布木尔泰觉得朱慈多看她几眼,大概是想泡她的意思,以至于连她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种诱惑的酥软感。

    一旁的军校光听着就有点硬了,但一想到这鞑子太后的手段,又有些不寒而栗。

    酥麻的声音,令老处男朱慈都分泌了些荷尔蒙,乖乖……真特么的是个妖物啊。

    当然……朱慈更关心的是其他的事情。“听说你靠着身体劝降的洪承畴?”

    问起来很直接,哪怕是布木尔泰都有些面红耳赤,这狗皇帝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玩意。

    脸色微变的布木尔泰,眼神飘乎的答道。“不过是坊间传闻,子虚乌有,奴家毕竟是一国太后,怎敢如此?”

    “一国太后?那朕的两个军士你该作何解释?”朱慈不觉间提高了音量。

    而这样语气下,也让布木尔泰心也彻底凉了一半,看来蛮子皇帝对她并没有太多兴趣,失望的恨道。“那两人本就是个色胚子,行之不轨,哀家只得杀之。”

    啪的一声,朱慈给布木尔泰一把掌。“你也不过是个贱人罢了。”

    重重的一把掌打的布木尔泰大脑眩晕,但也让她清醒许多,布木尔泰试图做着最后一翻活下来的努力,不得不忍辱负重般的对朱慈道。“摄政王多尔衮私于奴家,若圣上留奴家在手,或可要挟于多尔衮。”

    即使她的姿色没能使得朱慈动心,但这一点应当足以让朱慈动心!

    “呵……”对于八卦没有太多兴趣的朱慈似笑非笑的一声,并没有明确表示是不是认同布木尔泰的这种建议。

    而是问向军校。“第一个入城的是谁?”

    既然曾经跟全军许诺过拿大玉儿的身体,来犒赏将士,言而有信。

    实际上这么一问,布木尔泰也听出了朱慈的意思,他这是要把自己给丘八糟蹋,心理暗骂朱慈的毫无廉耻,但除此之外却没有任何办法。

    军校跟着道。“回圣上,是一个叫做林三的军士。”

    “不过,来之前林三托属下问过圣上,可否弃之。”

    弃之?朱慈一愣,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拒绝好事?

    “为何?”

    “实在是因为,此女害死二人,军中亦有传闻其为毒妇,合之而死。”

    这样啊,看来布木尔泰的毒辣已经给其他男人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准了,让那个林三在鞑子后宫的女子里随意挑一个罢了。”

    “属下代林三谢过圣上。”

    ……

    “对了,圣上,属下在鞑子太后的身上搜出了这个。”

    之前为了防止鞑子太后带着刀刃面圣,曾搜了身。

    刀是没有,搜出来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他,觉得还是应该献给圣上。

    从包装上来看,应当像是某种珍贵之物。

    布木尔泰自然知道那瓷瓶里装的什么,那可是她游刃于各大利益集团间的法宝。

    当然现在用不到了,不过还是紧张兮兮的看着朱慈,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朱慈却不知道这瓷瓶里装的什么。

    晃了晃,似乎是某种液体。

    打开后,用化学老师教给他的嗅气法,煽入面前,闻之。

    那是一缕淡淡的香味。

    估计是类似于香水之类的东西,应该是女子的闺中之物,对朱慈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途,想着要不送给龙儿算了。

    却在这个时候,身体却突然蠢蠢欲动起来。

    呃?怎么回事?

    接下来,朱慈感觉到,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在向着下身汇聚一样。

    握了个草了。

    这他娘的是芳香型的y药,龙涎香?麝香?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感觉在逐渐增强。

    好猛的药。

    朱慈大概知道了,那两个军士是怎么死的了,当然……现在的朱慈没时间考虑太多,他觉得理智要完全被下身控制了。

    左……还是右?

    先找个没人的地儿。

    直接出门,快步走向偏崇政殿的偏房。

    “你们守在门外!”

    朱慈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红,带着血丝,那是理智即将被沦陷的征兆。

    他对着其他的亲兵吩咐道,就想要独自进屋,只是在回身的时候……却看到一抹身影。

    连毛龙儿……也跟在身后。

    嘶!

    朱慈吸了口气,在忐忑不安的毛龙儿面前停了下来,弯腰,抗过肩膀……进了偏房……关门大吉。

    8)
………………………………

第二百零五章 深黑的双眸

    (前一章的后三百字是我弟写的,现已改动,接不上的翻回看一下,抱歉)

    “臣……”

    祖大寿大骇,当时就听出了朱慈言语中的杀意,他没想到,朱慈对他的态度如此的果断,似乎毫不考虑后果。

    “圣上当真不准备再取辽东了么!”

    祖大寿试图再次提醒朱慈,他的价值所在,他死了没关系,但辽东之中和他们祖家有关系的豪强若是知道了,定然会畏惧的对鞑清死心塌地。

    一个有权谋的人,绝对应该好好斟酌!

    只是作为一个投降鞑子的汉人,朱慈向来没有任何与其妥协的,接受危险的可能,若是能够容忍其活下来,那实在是对那些忠直之士的玷污。

    谁还会想着为大明尽忠?

    朱慈冷笑了声,抓着祖大寿脑袋上的鼠尾巴把他的揪了起来,两个人的脸离的很近,以至于朱慈恶狠狠的表情可以清晰的印在祖大寿的瞳孔和脑海里,挥之不去。“辽东本来就是朕的,你代表不了辽东,你们祖家人也代表不了,朕欲拿回辽东,靠的是刀子和火药!”

    “不管是谁,都必须记住这一点!顺朕着昌!逆朕着亡!仅此而已!不然你以为朕是如何杀到沈阳!将你们这群猪狗屠戮殆尽!”

    说完之后,朱慈将祖大寿的脑袋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砸出来一声哎哟喂后,朱慈又蹲到了祖大寿的面前。

    当然……祖大寿是必死的,只不过是怎么个死法而已。

    朱慈拿出瓷瓶放在祖大寿的鼻息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在他鼻息间晃了晃,却看到祖大寿似乎想要打个喷嚏,赶紧合上瓶塞。

    继而……致力于生化研究的朱慈,观察祖大寿对于这瓶药物的反应。

    阿嚏!

    “什么个感觉?”朱慈问道。

    祖大寿没有说话,他有些恐惧。“那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闻的是什么东西,有一股香味,很好闻,但感觉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朱慈也不知道啊,问布木尔泰显然不会得到正确答案,所以才拿祖大寿来做人体实验。

    他在等待,等待着祖大寿的异变,死亡?还是说七窍流血,亦或者什么也没有?

    一秒,两秒的过去了,似乎并没有太多变化,朱慈想着这或许是喝的,而不是闻的,于是打算给祖大寿灌下去一些。

    然而……这个时候,却看到祖大寿的脸色却已经有了变化,有些涨红,浑身在扭动。

    “我……我……”他似乎想说着什么话,喘着粗气。

    “呃?”这是什么反应?朱慈没闹明白,继续观察。

    闻了异香的祖大寿,似乎开始失去理智,他喘着粗气,抬起头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看到不远处的布木尔泰后,便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双眼之中皆是炽热之色。

    被绳子捆了结实的祖大寿,起不了身,但他完全不顾这一切,便是像毛毛虫一样,扭着身子,试图靠近布木尔泰。

    布木尔泰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带着惧色的赶紧往后缩了缩。

    看到这里,朱慈大体是明白了,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瓷瓶,这玩意竟然是那种管制类药物,类似于麝香和龙涎香的药效,但是效果似乎更加凶猛。

    简直是杀人越货,欺男霸女的必备良品,也不知道这布木尔泰出门还会带着这种东西……这简直难以想象。

    同时,之前布木尔泰女干杀两名士兵的悬案,也基本告破,恐怕便是利用的这玩意吧。

    祖大寿仍然像一个发情的禽兽,不顾一切的向着布木尔泰扭去。

    理智全无。

    “带他找条母狗……”朱慈看了祖大寿一眼,便是吩咐道。

    众人听后,不禁浑身打着冷颤,光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同时同情的看向祖大寿。

    等这家伙清醒过来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遵命。”

    “嗯,还是找条公的吧。”朱慈又改变了命令。

    呃……

    不寒而栗的众人,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更加同情的看向祖大寿。

    ……

    “jian人,是不是靠着这玩意害了朕的两个将士?”实验结束的朱慈走回布木尔泰身边问道。

    布木尔泰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没了可以苟下来的可能,也放开了。“是又如何?要杀就杀!他日摄政王必会为哀家报仇!”

    “杀?那似乎太便宜你了。”朱慈带着笑意,看着手里的瓷瓶,心里却有着某种恶趣味的想法。

    不多时,将祖大寿带走的士兵回报道。“祖奸已经清醒过来了。”

    “然后呢?”

    士兵低着头差点想笑。“祖奸清醒过来后,就想着撞墙寻死,不过被拦了下来。”

    是啊……这种侮辱下,干了如此龌蹉的事情,还不如死了算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该没死?”

    “是的。”

    这么说来,纯粹只是一瓶烈性药而已?

    朱慈点了点头,继续道。“除了必要关卡的守卫,把皇宫里的弟兄们都叫过来。”

    又过了不久,大约二百余人得到调集,集中于崇政殿外等候指示。

    人有些多,大殿有些小。

    都挤进来太吃力了,

    便直接将大玉儿拖了出来,丢在众人的面前。

    无论是将士们,还是布木尔泰本人,都不清楚朱慈的用意何在。

    不过当朱慈把手里的瓷瓶高高的举了起来后,布木尔泰顿时瞳孔一缩。

    朱慈的手松开。

    啪的一声。

    瓷瓶摔碎在了众将士的面前。

    里面的淡乳色的液体,挥发着,释放着某种气味。

    朱慈屏住呼吸,对大家道。“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吧。”

    崇政殿外……开始一片罪恶的狼藉。

    一大群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唉,一言难尽。

    朱慈早已脱身,捏着鼻子的他,离开的很快,基本没受到那种浓烈药效的影响。

    那边对于布木尔泰的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朱慈带着亲随,绕过了崇政殿,去了后宫观赏。

    说起来,鞑子的皇宫和北京皇宫差的太多,首先宫城皇城设定的很混乱,大臣的办公室和皇帝的后宫之间,没有任何屏障。

    也就是说,大臣实际上是在宫城里面办公的。

    这会发生什么?

    似乎很容易想的到,只要有心人,完全可以和宫内嫔妃私通,大量给皇帝批发绿帽。

    最近的一处嫔妃住处便是永福宫,这里是布木尔泰的寝宫,若是她想要给黄太吉带绿帽,住在此处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龙儿,你觉得朕如此处置鞑子的太后,对也不对?”

    在一处凉亭坐了下来后,朱慈问道。

    毛龙儿一直跟在他的身旁,作为功臣之后,朱慈觉得至少应该格外的保护一些,免得除出了差错。

    只是带在身边的坏处便是,他那在敌人面前所流露出的暴虐性格展露无疑,就怕吓坏了人家。

    包括如此对待布木尔泰,实际上太过于邪恶,真不知道同是女人的毛龙儿会如此看待此事。

    朱慈的问话,仿佛坠入了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以至于朱慈疑惑的看向毛龙儿,却见她有些变化,只见她双腿夹的很紧,浑身在颤抖。

    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你这是……”

    朱慈起了身走到毛龙儿面前,却被后者猛的抱了个满怀。

    温热的触感让朱慈大概想到了什么。

    而那在他身上婆娑的手,和凑过来的嘴巴,终究让朱慈意识到。

    呵……毛龙儿竟然中招了。

    奇了怪了,他自己很小心的没有中招,其他的卫兵也没中招,这毛龙儿干了什么,竟然会中招。

    不过已经丧失理智的小姑娘,已经无法用言语沟通了。

    唉……毛大帅毕竟有功于朝廷,却冤屈至今,那么献出自己的龙体,去偿还亏欠毛家的东西,也还说的过去。

    无奈之下,朱慈只能勉为其难的把毛龙儿抱进永福宫,关门大吉……为了正义。

    两个卫兵守在门外,相互之间窃窃私语。“喂,你输了,你手里的那个金发簪拿来。”

    “这不算!明明是毛妹先中了y毒,圣上才会。”

    “当初打赌的时候可没说毒不毒的。”

    “唉。”卫兵叹了口气,非常舍不得取出那做工精致的发簪,那可是他在广宁劫掠中得到的,本来想着回去送给媳妇……却忍不住的想着打赌,最终还是输掉了。

    “毛妹这下可是飞上枝头变灯光节的。”

    “还毛妹呢,出来就该叫毛妃了。”

    “说的也是。”

    ……

    当时时间,申时一刻,永福宫发生了里氏五点一级地震。

    持续了大概一个时辰。

    索性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地震结束之后……伴随着余震未消。

    但朱慈可以确信的是,这股余震绝对,绝对和他无关。

    毛龙儿已经裹着被子不敢出头看朱慈,像个鸵鸟。

    朱慈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前,他感觉,刚才床晃动的频率,和他的频率不太一样。

    现在想想有些古怪,坐了下床,似乎听到某种异样的声音。

    即刻拿起床头的刀,抽了出来,俯身掀开床下。

    “谁!出来!”

    床下,似乎能看到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


………………………………

第二百零六章 罪恶在持续

    “有人?!”

    毛龙儿本来就只是鸵鸟精神,不敢面对朱慈而已,实际上刚才虽然她被本能所左右,但却仍然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随*梦◢小*。lā

    正是因为记得,才用被子蒙住了头。大脑空白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来第一次**,有些不知如何接受,二来她想起刚才在朱慈面前的荡漾表现,实在是羞死人了。

    虽说,蒙着头,却仍然注意外面的动静,在听到朱慈的话后,忍不住起了身,看向正往床底下窥望的朱慈。

    床下有人?

    那么刚才……他们之间做的羞羞事情,都被听到了?会是谁?毛龙儿紧张的看向床边,等待着答案。

    朱慈的厉声呵斥之下,床底下的人终究隐藏不住,嘤嘤嘤的哭着。那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在被发现之后,便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床底下的灰尘,沾在小女孩的脸上,活像一只大花猫。

    即使如此,那些灰尘仍然遮盖不住其下那粉嘟嘟的小脸。

    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拿着刀的朱慈,露出了害怕的样子。

    七岁的小女孩长的有通古斯系女真人的特征,亦有东亚人种的特点,非常明显的混血儿。

    当然……从穿着上来说,光鲜的丝绸布料,刺绣的小坎肩,发髻上的金银坠饰也足以说明,她的贵族身份。

    躲在了床底下的小女孩,想必应当是看到外面战乱避祸于此,碰巧被朱慈发现罢了。

    哭泣着的小女孩,很可怜,似乎也很无辜,这让朱慈想起了昭仁,那便和她一般的年龄。

    战争,本就不应当让女人孩童牵扯进来。

    但是,无论如何逃避,残酷的战争之下,所谓的无辜者,根本不足以幸免于难。

    眼前的小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在向全沈阳下达了屠城的命令后,只要是鞑子……无论老幼,都已经不能存在下来。

    “何故生于鞑清家!”

    朱慈叹息一声,举起了刀。

    他能做的,唯有让她尽量不会痛苦的死去……而已。

    毛龙儿别过脸,不敢看。

    小萝莉哭喊着。额捏,额客之类满语,朱慈完全听不懂。

    她后退,她抱着头。

    只是,在屠刀面前,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啪的一声,一块木质腰牌掉在了地上。

    吸引了朱慈的注意。

    余光中,似乎看到了汉字,看到睿亲王的字样。

    睿亲王多尔衮的大名,朱慈还是知道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朱慈暂时熄灭了杀意。

    捡起来那掉落的木牌。

    这玩意相当于古代的身份证,一些有身份的人,朝廷都会制作腰牌,以便于装逼。

    明代有,鞑子仿明,当然也有。

    这块腰牌,应当便是记录着这个小萝莉的身份。

    由满汉蒙三种文字书写而成。

    朱慈只看的懂汉文。

    大清睿亲王爱新觉罗多尔衮之女。

    爱新觉罗东莪格格。

    嗯……多尔衮的女儿。

    等等……多尔衮的女儿?

    朱慈好奇的再次看向小萝莉,却已经是另一种复杂的神色。

    传说……多尔衮那方面非常不行,到死便只有一个女儿。

    竟然便是这个小姑娘。

    只是……东莪,东莪!莪……这个字很有意思,这是多么操蛋的父母,才会给女儿起如此操蛋的名字!

    就好像福临门一样,为什么不叫金龙鱼?

    鞑子起名的脑回路,总是如此清奇。

    既然是多尔衮的女儿,兴许还是有些用途的。

    这么一想的话,朱慈暂时收了屠杀的心思,将刀收了起来。

    ……

    毛龙儿已经在穿衣服了,对朱慈仍然有种不好意思面对的样子。

    “还能起来么。”朱慈道。

    “能。”毛龙儿回道,似乎想要证明这一点,试图站起来,但是双腿已经麻木了,竟是软了下来,差点跌倒。

    被朱慈及时扶住。

    “圣上。”虽然只是小小的关心和出手,但对毛龙儿来说却已经很满足。

    那坚强的手臂下,有一种足以支撑着她的力量。

    “嗯,回京之后,便封妃于你。”朱慈也不是不负责的人,虽然这事情挺被动的,但该给的名分,是一定要有的,万一一炮就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毛龙儿是有羞又喜,压在她心中的那块忐忑不安的石头终于碎掉,只这个保证,就足以让她再没有任何顾虑。

    立刻谢过圣上。

    一朵鲜红的腊梅花,绽放在床单之上,毛龙儿依靠着朱慈,回身看了眼,却有些怅惘。

    ……

    等到朱慈和毛龙儿从永福宫走出的时候,侍卫依然恭敬的守卫在门口。

    侍卫在外面,自然知道圣上在做什么妖魔鬼怪的事情,甚至于还侧耳倾听,那种美妙的响声。

    那动静,还真是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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