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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萝卜1644-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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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慎言压着塘报,有些头疼的捏了捏人中。“刘泽清和刘良佐被击败于虎山口。”
“怎么会?李岩竟有此实力?”钱谦益有所怀疑。
“不是李岩,是伪天子,从辽东渡海而归,以兵二千大破二刘的十万大军。”
此话一出,一种文臣交头接耳。
但无一不被此信所震慑。
“如今为之奈何?诸位同僚旦有良言?”
“不若南迁?”有人似乎怕极了朱慈会直接攻到南京,便是提议道。
“令左良玉入京拱卫!”这个想法也是可以的,左良玉乃是他们的最后王牌,此人曾受东林的侯询大恩,又是一员悍将,应当可以阻挡辽宁皇帝的兵锋。
“北京还被鞑子围困,伪天子应当不会来南京。”也有人如此说道,似乎也挺有道理。
但是现在谁又能猜透辽宁皇帝的心思。
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退路,既然反了,就必须和辽宁皇帝对抗到底。
……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当张献忠听说辽宁皇帝的事情时,已经到了七月中旬。
“这娃娃皇帝倒是有些意思。”躺坐在龙椅上的张献忠饶有兴致的听着手下的军报。
酒色过度的他打了个哈欠,最近肾用的有点多,完全没有力气,这才闲着没事,来听听早朝。
他也是皇帝了呢,总该表示一下。
一上朝,就听说了辽宁皇帝不但破了沈阳,还以少胜多的干翻了百倍之敌,着实吓人。
这个时候,张献忠想到了一个人。
他的二儿子李定国
作为武将之首,张献忠对于李定国的实力还是很信任的,尤其是去年全歼三万白杆兵的战绩,连他都极为吃惊。
“定国,说说看,如果你遇到了那娃娃皇帝,能赢么?”
张献忠看向下面的李定国问道。
李定国抬起了头,皮肤略黑,瘦高的身形,微微的露出雪白的虎牙,咧开罪微笑道。“或可一试。”
注:此时李定国不叫李定国,为了方便书写,仍以李定国名,特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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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南北抉择
“陛下,如今云贵仍心向明朝,实为我朝心腹大患,明廷北有鞑虏之难,南方亦有叛乱,不若趁此机会收取云贵,则大势可定。”
说话的是孙可望,乃是张献忠的大义子,也是大西军中的文臣之首。
此次朝会上,同时主张趁着明朝内外交困之际,趁机扩大地盘。
张献忠饶有兴致的听着,呶了呶嘴,对李定国道。“定国你怎么看?”
“儿臣以为不可。”李定国想了想道。
“为何?”
“昔日秦赵之仇不共戴天,然匈奴为祸则罢战言和,今明廷与我大西虽为敌人,却同属汉家,鞑清入关,我朝又怎能趁火打劫,以为不耻,云贵可取,却待鞑清退却之后,方可。”
李定国的话,还是获得的一些人的赞同,许多大西将领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愤青的。
纷纷表态,现在真不是对明廷用兵的时候。
张献忠是无所谓,无论是打不打明廷,都无所谓,当他的后宫已经充实,美女多的根本日不过来的时候,那原本的进取心早已荡然无存。
能不能统一天下,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
当下按照大部分人的意思,拒绝了孙可望的提议,而在这个时候,孙可望的内心,渐渐滋生出了对于李定国的嫉妒和愤恨之心。
还只是个苗头并没有表达出来。
李定国却不知道这些,他做人很爽快,听从命令,服从指挥,有什么,说什么,仅此而已。
当这一天的早朝散去之后。
李定国像往常一样,牵着马返回家中。
成都,在经历了战乱之后,已经没了当时的繁华,哪怕是作为大西的都城,都有些寒蝉。
到处是沿街讨食得乞丐,和衣衫褴褛的百姓。
几个士兵踹开了一间民舍,从中拖拽出了一名年仅十四五岁的女孩,女孩的父母哭喊着想要夺回来,只是面对着穷凶极恶的大西军,却根本无能为力,很快就被放倒在地。
李定国路过的时候。
那几个士兵恭恭敬敬的行礼。“将军。”
“怎么回事?”李定国问道。
“回将军,陛下下令,后宫宫嫔尚缺,命我等在民间网罗民女。”
李定国听后叹息一声,如果是张献忠的命令,他是管不了的,摆了摆手让士兵们带人离开。
他能做的似乎只有走到那伤心的那家人面前,丢下一些银两而已。
“家国何日兴啊。”
……
刘良佐和刘泽清的部署,已经溃散,剩下的便是追逃和收拢残部。
戚宗明在见到了朱慈后,不得不提醒道。“昔日曹文诏将军,孤军深入,以至兵败身亡。今我军虽大胜,亦不可追之过猛,反受其围。”
朱慈点头,同意了戚宗明德看法,有时候可以彪起来,但有时候也需要谨慎,张驰有度,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况且,此役的结果,已经非常圆满,几乎每一个骑兵营将士的手中都抱着一两圆滚滚的头颅。
仅被枭首的叛军就已经达到了二三千人,而实际上此役斩杀的敌人,达到了万余人之多。
余者溃散,或是寻找他们的将军,或是直接放下武器投降。
方为先被放了,朱慈准备给他颁发奥斯卡金像奖,作为他的奖励。
“方将军,朕暂封你为山东总兵,负责收拢此战降卒,编为一军,留为后用。”
“臣遵旨。”方为先得令而去。
……
刘良佐和刘泽清两人,在败退之后,沿路收拢着残兵败将,原本的十万大军已经荡然无存,经过一番努力,也只剩下四万多人。
十万大军都无法和辽宁皇帝的几千人对抗,更别说现在只有四万人的败退之师了。
面对着辽宁皇帝的强势,似乎只有固守一途。
但是当他们没有及时滚回南方,让路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着他们的灭亡。
当时,朱慈向困守的二刘军中传达了消息。
凡是愿意献上二刘首级者,加世袭锦衣卫,黄金百两。
也就是第二天,军心不稳的刘良佐部发生了兵变,刘良佐被杀,余部向朱慈开城投降。
闻之此讯的刘泽清部生怕步了刘良佐的后尘,紧随其后的向朱慈投降。
收降还是很必要的,北方的战事,似乎还在继续,即使能够打败鞑清,朱慈的军队也将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这个时候,兵源的补充非常关键,此时还没有时间编连新军,朱慈只能试图将老式的军队,通过各种提升士气的手段将他们的战斗力最大化。
二刘的士兵,质量确实不行,要不然也不会败的如此彻底。
军纪涣散,训练不足。
打顺风仗,还勉强能用,只要一有硬仗,肯定直接崩溃。
当然最主要的是,如何受降的问题,想要让原本效忠于刘泽清和刘良佐的人,彻底变成效忠于自己的士兵。
首先要做的是,干掉首脑。
刘良佐已经没了,剩下的刘泽清,明面上是不能杀的,天下没平,擅杀降者,接下来很难再让别人投降了。
所以朱慈给他个闲职,抽走了他的兵权。
不过没几天之后,似乎听说刘泽清落水染了风寒,然后就死了。
许多人怀疑……是不是辽宁皇帝给阴死的?不过在看到辽宁皇帝给他举办了葬礼。
似乎不像啊,圣上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这样的行为,让二刘的降部,基本满意和倾心。
至此之后,山东叛军之乱,已然平息,全境再次重新处于朱慈的掌控之中。
山东实在是非常关键,在这个地方,无论是北上干鞑子,还是南下撸东林,都没有任何阻碍。
只是当大军到达济宁的时候,朱慈现在面对的抉择是北上,还是南下?
北边是鞑清,京城危在旦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破城,或许已经破城了,只是还没收到消息。
南边是东林。
永定二王被掳去南方,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谁知道东林的那些孙子,会不会利用永定二王,做一些文章。
路上朱慈就在想这个事情。
直到济宁的时候,南边有人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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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昭仁和宁槿
来信的是路振飞。
时任淮扬巡抚,兼漕运总督。
路振飞,朱慈倒还记得,他也是能坚持抗清,不士二主的好孩子。
“璐王恬为监国,实乃钱张之流傀儡,大明伦序当在圣天子,南京宵小,不过跳梁之辈……”
路振飞在信中阐明了自己的立场,坚持一个大明的原则,强烈抨击了东林党人的卖国途径。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同时,路振飞,也解释了他在南方的处境,南京之中,不愿意就范东林者,还是有很多的,只是东林仗着武力的原因,强行胁迫南京官员跟从。
不合作的人,基本都被构陷下狱。
以至于民怨沸腾。
路振飞因为手握万余团练乡兵的缘故,东林们没有敢于动他。
但是他也没有能力打下南京。
所以路振飞写此信的目的,大概是告诉朱慈,只要他南下,南京城内愿以为内应着,多不胜数。
实际上,朱慈也在想,南京虽然是东林的大本营,但是南京只有东林的人,齐党,楚党,浙党,阉党在南京还是有一定力量的。
他们互相厮逼,如何会让南京恶化到这种地步。
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当初在京城,干的人太多,抄家灭门所带来的恶劣影响吧。
为什么当初老朱大屠官员的时候,文官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到他这里,文官们竟然矫情到这种地步。
等着伸脑袋就够了,非要挣扎一下,有意思么?
利益永远都是驱动人类行为的准则。
东林惧怕朱慈像在北京一样清算他们,以至于反叛。
但是同样,也会有人因为利益支持朱慈。
就比如说路振飞,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忠义。
另一方面……他代表着漕运的几万人,靠着漕运活着的他们,和北京决裂。
就等于让他们下岗。
本着不想下岗喝西北风的缘故,漕运衙门的人,也绝对不会愿意南北对立。
“猜猜我是谁。”身后正在看信处理正事的朱慈,似乎没注意到身后突然多了个人,伸出手来捂住了朱慈的双眼。
那清脆甜美的音色,这个世界找不到第二个。
朱慈想了想说道。“莫非是坤兴皇妹?”
“不是不是。”
“那肯定是龙儿了。”
“也不是,哼。”
“难道……是袁枢?”
“袁枢是谁?”
一旁的袁枢老脸涨成猪肝色,小心翼翼的恭敬道。“回公主,老臣卑名袁枢。”
“噫,皇兄又猜错了。”
这个时候,朱慈已经转过身将昭仁抱了起来。“那就肯定是朕的小昭仁咯。”
“皇兄你耍赖,转过身才猜出来的。”昭仁咯咯直笑道。
“下次皇兄肯定能猜到。”
“才不信呢。”
已经扫平的大道之上,再不需要朱慈出马去开路。难得可以享受到一些安稳的时光。
至少,朱慈可以在后军之中,陪着家人。
至少,可以看到昭仁那天使般的翅膀,和这些相比,这几个月来所受的累,又算的了什么。
朱慈作为最年长的兄长,昭仁是很依赖他的,几乎快到了嘘嘘都要跟在朱慈身后的地步。
一会儿不见朱慈,总要到处寻找。
朱慈也不觉得烦,毕竟小萝莉……其乐无穷啊。
“皇兄,为什么他们被关起来呢?”昭仁似乎注意到了某些很特别的东西。
那是被朱慈从辽东带回来的俘虏。
顺治小皇帝和东莪格格。
一直被好好的看管在后军之中,当大军驻扎在济宁休整,补充补给的时候。
被关在房中的他们,正透过窗户看到朱慈带着一个小女孩在外面玩耍。
昭仁,顺治,东莪,实际上年龄几乎相差无几。
但是,如今的处境却截然不同。
年龄幼小的顺治和东莪被束缚住了手脚,当看到昭仁时,那眼神中尽是些对于自由的渴望。
昭仁发现了他们,从窗台上指着里面的顺治和东莪问道。
“猜猜看?”朱慈笑着,并不在意。
“唔,他们一定是做了坏事,所以皇兄要把他们抓起了打屁股的呢。”
“对不对?”
朱慈正想要回答,里面的顺治却开始大喊了起来。“朕没做坏事,朕什么也没做!”
“快把朕放了,朕要见母后……母后,呜呜……”顺治开始哭了起来。
看到同龄的昭仁后,似乎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扭着身子往窗户边凑。“放我出去,朕可是皇帝,只要放朕出去,便让你做朕的皇后。”
原本还微笑的朱慈顿时冷了下来。
昭仁却已经被哭成了傻缺的顺治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皇兄皇兄他竟然说自己是皇帝,快打他屁股。”
“胡丰主。”被拉着的朱慈喊道。
“奴婢在……”胡丰主唯唯诺诺的卑身听命。
“腐刑伺候。”
腐刑,当然是给顺治准备的,胡丰主看了眼顺治,顿时觉得胯下一凉……虽然已经凉了。
“遵旨。”
吩咐完之后,朱慈便拉着昭仁离开了这里,给顺治腐刑的现场,显然不能让昭仁看到。
那实在是太猥琐了。
昭仁却不知道,甚至连腐刑是什么意思都不太明白,当她问起朱慈,腐刑是什么的时候。
朱慈额头上有着冷汗,想了想解释道。“就是你说的打屁股啦。”
昭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这样啊。”
真是学到了活到老。
……
在朱慈的大部分时间被昭仁所霸占的时候。
毛龙儿试图和宁槿搞好关系。
讲道理来说,如果不出意外,宁槿作为千挑万选出的女子,虽然现在还没有名分,但是之后被封为皇后,基本算是本来的规则。
这一点毛龙儿还是懂的。
同时是侍候圣上的女人,总要建立一些友谊,免得之后互相争风吃醋,闹的大家都不爽快。
但是如今的宁槿却已经十分不爽快了。
自从入宫之后,并没有享受到圣上的一丁点恩泽,原本她是觉得圣上忧心国事,以至于无心儿女之事,所以也并没有怨言。
但是现在,当有了对比后,就明显不一样了。
圣上仍然没有丝毫在意她的意思,而相比于此……毛龙儿的小腹部鼓了起来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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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啪
实际上早先的时候,朱慈便已经将毛龙儿怀孕的事情公之于众。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最蛋疼的就是不可能有哪怕一点私生活,他和毛龙儿的那点小破事,早就被骑兵营的将士们私底下八卦过了。
哪怕是朱慈也无可奈何。
毛龙儿怀孕的事情,早晚要被大众得知,藏是藏不住的。
况且皇帝有后,乃是大事,在古代只有拥有子女,才是成为成年人的标志。
成熟的皇帝,更容易被大家认可,并且紧密的团结在周围。
不过,这对于宁槿来说,却不是很能够接受的事情,本来她既然选择入宫,心里其实对于皇帝有嫔妃并不是特别抵触。
然而现在,对比的太过于强烈,一个是后来者,连肚子都被搞大了,而她乖乖的等待着皇帝的归来和垂青,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宁槿心里如果说毫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她在想自己到底欠缺了什么,以至于皇帝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以至于为什么原配变小三了?
而毛龙儿,又比她强在什么地方?想不明白。
“姐姐,您的头怎么样了,伤的严不严重?”毛龙儿关心的问道。
似乎想要借此靠近宁槿,后者却起身退后一步,保持着距离,显然对于毛龙儿非常的抗拒和不待见。
毛龙儿意识到宁槿对于她的态度很难在短时期内改变。
她注意到,一句话不说的宁槿,若有若无的在盯着她的小腹。
她试图和宁槿接近,会不会被误解为耀武扬威?
想到此,毛龙儿打消了继续留在这里的想法,弄巧成拙可就遭了。
说了几句话后便拜别而去。
“娘娘毕竟身怀龙胎,宁皇妃却如此无礼。”跟在毛龙儿身边的侍卫,似乎很为毛龙儿打抱不平。
不过毛龙儿却不那么想。“此事莫要学于圣上。”毛龙儿吩咐道。他觉得朱慈的雄心壮志在于国事,又怎能以家室琐碎烦恼朱慈。
但是宁槿对她的不待见,却实在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她们都是伺候圣上的妃子,在后宫勾心斗角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想了想,症结所在,在于朱慈偏颇的对待两人,如果真的要释然的话,也只有让圣上垂青于宁槿,施一些雨露才行。
但是,这种事情又怎能强求,难不成找来上次哪种药给圣上闻闻?她可做不到。
毛龙儿离开后。
宁槿便是孤独的呆在房中,额头之上伤口,大约已经好了,只是宁槿迟迟不敢拆下来。
她怕……
很怕……
那伤口,变为恶魔,撕裂着她的容颜。
宁槿很恐惧,只是在见过毛龙儿之后,终究意识到应该迈出这一步。
白皙纤弱的手掌按在那锦布之上,随之轻轻扯下,宁槿闭上了眼睛。
当她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时,不由的哭泣起来。
额头上有一条不浅不深的小疤痕,在那光滑饱满的额头上略显突兀。
容貌是宁槿的一切,她因为容貌,被选为太子妃,却遭遇变故没能顺利成婚,如今到了现在。
即使是全盛时的容颜,也没能诱惑到圣上,而现在的宁槿已经有些绝望。
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这样,别说皇后了,就算只做贵妃,似乎都会被别人笑话。
与其如此……还不如……
宁槿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怔怔的出神。
……
“圣上,大事不好了,宁皇妃上吊了。”
当朱慈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还在和昭仁玩耍。
哪怕是朱慈此时对于宁槿仍然没有所谓的感觉,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亦是非常震惊的。
立马跟着报信的人赶往出事地点。
当找到宁槿的时候,她已经被救下,这里不是皇后,临时譬如的行宫很小,守卫,锦衣卫,胡丰主等陪侍的人很多,很容易就发现宁槿的行为。
此时,宁槿被坤兴公主搀扶着,涨红的脸色,不断干咳着。
当看到朱慈亲自到来的时候,即刻跪下,对朱慈行礼,没死成的宁槿委屈的哭着,她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情。
或是圣上对她表现出厌恶弃之而去,或是直接把白绫重新扔在她面前,绝情的让她继续去死。
尤其是,圣上那仍然带着冰冷的语气,让她更加惧怕。
“为什么自尽?”朱慈的语气很严肃?
“臣妾……”宁槿想说什么。
“皇兄,宁皇妃兴许只是一时想不开。”坤兴感觉朱慈在发火,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没让你来解释,你们都退下。”朱慈道。
坤兴不知道朱慈会如此处理宁槿的事情,忍不住有些担心,但她更不敢违抗似乎在火头上的朱慈,只得带着众人告退离开。
“皇兄……宁皇嫂可好了,别打她屁股好么。”昭仁也担心,不过很快就被坤兴给抱了出去。此时只剩下,宁槿和朱慈两人。
宁槿有些莫有名的紧张。
“说吧,为什么要自尽?”朱慈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继续问道,实际上朱慈大概猜的差不多。
本来实在没心思考虑后宫的事情,现在想想雨露不均沾,似乎后果蛮严重的。
当然朱慈不会认错,作为皇帝,哪怕做错了,也绝对不能承认错误,必须自负,必须自信。
这才是一个乱世皇帝应该有的性格。
“臣妾,貌已毁,不足服后宫,与其苟且于世,不若了却此生,圣上或可另谋品貌端庄者为妃。”宁槿边说,边啜泣着。
“抬起头来。”朱慈冷漠的道,后者咬着嘴唇,却不得不按朱慈说的做,她已经不敢去看朱慈的表情。
额头上的疤痕火辣辣的,灼烧的她大脑空白一片。
朱慈打量着宁槿的脸庞,白皙的似乎带着水一般,当然宁槿所说的貌以毁,是她额头上的那个疤痕,微微和其他的皮肤不太一致,以至于有些瑕疵。
“就因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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