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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萝卜1644-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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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煌言看着李岩的样子,内疚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说造船比以前贵了一些,但如今这些船不是暂时用不到么?

    “什么用不到!”李岩更火了。“这些船可比那二十万的杂碎有用多了!”

    “这些船可是为了福建的郑芝龙……”李岩刚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算了,不说这个了。”

    “郑芝龙怎么了?”张慎言却不知道,那些船又怎么和郑芝龙牵上关系?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事你不需要知道。”

    “岩兄,这是信不过愚弟么?”

    “对,信不过。”

    张煌言也开始伤心起来。

    ……

    坑杀降卒二十万的事情,藏是藏不住的,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不仅仅是黄得功,张煌言,史可法也在,随行的船工也在,还有那些皇卫营的将士。

    足以将当初发生的事情复述完全。

    李岩没有藏着的必要,锦衣卫的系统估计会比他更早的将此事告知于北京。

    他只是在奏章中替张煌言抗了一部分的锅,说杀降的事情是他暗中主使,他才是罪魁祸首。

    当然,向朝廷上奏章的权力,并不是只有李岩才能拥有。

    南京的许多大臣,借故弹劾李岩和张煌言的阴谋杀降,上干天怒的罪恶行为。

    这是毫无疑问的。

    虽然李岩效法着朱慈,用尚方宝剑和朱慈的圣命,震慑南京的群臣们,但他毕竟是臣子,威信远远不及朱慈。

    对李岩不服气的人很多,这事可让他们逮住了,那就肯定咬着不放。

    一些性子耿直的大臣,见到李岩后,也没什么遮掩,直接指着李岩的鼻子破口大骂,骂他个毫无人性,衣冠禽兽,残花败柳,不配为官,把南京!把大明的江山搞的乌烟瘴气等等。

    而张煌言的官小,骂起他来更加肆无忌惮。

    甚至有人作诗……讽刺李岩和张煌言两个人狼狈为奸,杀降丧心的行为。

    诗曰。

    长平硝烟血未干,

    孤魂垂首赵人寒。

    江水尽是老母泪,

    妻指子仇恨武安!

    虽然没提到具体的事件,但很显然根据出诗的时间和地点,和语境也知道是对于李岩和张煌言丧心病狂的行为表示不满。

    去朝廷的奏章已经在路上了,李张二人,都在等待着北京来的反应,是革职查办,还是满门抄斩,似乎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他们两个人并不好过,尤其是在面对那些愤怒的圣母婊们,连出门买菜,都需要担心下人身安全。

    不过个那两个货相比,黄得功的日子,似乎好过一些。

    他虽然也是杀降的从犯,但并没有受到太大的诘难。

    最主要的是,他有兵权,而且是个粗人,脾气难免暴躁,一般人是不敢惹他的。

    当然,黄得功还是收到了一些礼物。

    刀片?

    不不,是那首讽刺诗,被寄到了黄得功手里。

    黄得功看后,大呼好字,好字,这字写的真好看,除了那个“干”字,一个也不认识。

    这“干”字是念第四声吧,似乎是个动词,小学没毕业,还在学语文的黄得功挠了挠头,没怎么看明白。

    但还是很高兴,据说这些文人的笔墨老值钱了,卖了不知道不够不够他小儿子的奶粉钱。

    ……

    这种忐忑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从朝廷那边的诏书,也在不久之后,抵达了南京。

    当时,李岩还在衙门里上班,外面就通报了圣旨抵达的消息。

    李岩伙同其他的官僚,赶紧出门接旨。

    传旨的天使在督抚衙门的外等候,附近因为圣旨的到来,也围满了百姓。

    锦衣卫出动维持着秩序。

    不仅仅是李岩,圣旨代表着圣上,无论是谁都必须彻底尊敬。

    众人跪拜。

    但基本上,毫无疑问的,这次肯定是对李岩和张煌言的处置问题。
………………………………

第三百四十六章 请命

    此时南京大多数的群臣,差不多认为李岩和张煌言基本凉了。

    干了这么大的事情,坑杀二十万人的罪孽,在大家伙都看着的情况下,哪怕李岩是圣上的宠臣,也不可能徇私包庇。

    最起码革职查办,永不叙用什么的。

    李岩和张煌言心里也抓不准,圣上到底会如何反应。

    而等到天使张口,周围基本安静了下来。

    奉

    天承运皇帝

    敕曰:

    尔江南总督巡抚李岩,钦受圣命,节制江南,能平贼灭叛,是为大功。

    然其玩忽职守,为督不敏,以至海船沦丧,大功尽弃。

    实让朕失其所望。

    经内阁会审,群臣商议,功过相抵,降江南总督巡抚李岩为江南代总督巡抚,以观后效。

    所溺之船,必全数复归。

    却不可惊扰百姓,妄开加派,如若不然,必严惩不贷。

    限期一年。

    尔南京户部主事张煌言,从李岩之功过,即刻押赴京城,听后处置。

    钦此。

    大明辽宁元年,四月十七。

    圣旨一念完。

    原本静静听着的臣民,也开始议论起来。

    有些人不太相信自己耳朵。

    整篇圣旨,对于坑杀二十万降卒得事情,根本提都没提。

    而是就损失船只的事情,对李岩加以怪罪。

    这是什么玩意?难道二十万人命,还没几艘破船重要?

    “吕侍郎,你那奏章递了么?”

    “递了啊,一听说芜湖那边的事,就递去了北京,你呢?”

    “下官也是啊。”

    有些奇怪啊,莫非是奏章还没到北京?但这似乎不太可能,都多久了,不应该啊。

    “请问天使,圣旨上就这些么?”

    传旨的太监,对于南京的腐儒们没有太大的好感,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咱家会念漏么?”

    “不是,不是。”吕大器赶紧否定。

    而那太监已经走到跪着的李岩面前,将圣旨奉于其面前。“李督抚接旨吧。”

    接旨?

    这旨意还真难接。

    李岩大脑正在轰轰做响,果然……和他猜测的差不多,相比于死掉的二十万,圣上对于他手里的船只,更在意的多。

    之前,圣上曾给过他在南京任务,其中之一,便是督造大船。

    聪明的李岩,基本的猜测,是圣上对于郑一官的防范,虽然郑芝龙,一直很乖,在福建圈地为王,但也一直服从朝廷的节制。

    但大明的水上力量,基本全部掌握在郑芝龙的手中,估摸着圣上是准备打造水军,最起码不能让郑芝龙一家独大。

    当然,这都是李岩的猜测,猜测归猜测,他只需要造船,并且管理好船只就够了。

    然而,全被张煌言给搅黄了。

    二百多艘啊,让他一年内全部搞出来,物归原主,这姥姥的要他亲命啊。

    当初在山东,造几艘小船,都花了不少时间,但这损失的都是十丈长的千料官船,一年时间,以龙口船厂的产速,能干出三四十艘,都是超额造成了。

    让他搞出二百多艘来,

    而且还不能加派赋税。

    没钱没时间,怎么搞出来这二百艘船?

    但是……但是,这船毕竟损失在他手里,圣上这般要求,似乎也没有不妥,必须受着。

    当然,作为罪魁祸首,李岩还是用怨念的眼神,瞪着张煌言,都是你这小子屙出来的屎,却让他来擦屁股。

    屙了屎的张煌言,也很内疚,尤其是看到李岩投射过来的眼神,他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不过让张煌言感到神奇的是,圣上竟然真的没提杀降的事情,不过,让他被押赴京城,看起来圣上也不打算放过他。

    他二哥李岩,毕竟跟了圣上很久,为大明出力很多,但他没什么功勋,即使李岩护着他,该承受罪责的还是要承受。

    好在张煌言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被杀被剐,也没啥好说的了。

    只是可惜了他二哥,要被这二百多艘船折腾死了。

    虽然很头大,但李岩也不得不应下这折磨人的差事,山呼了圣上英明之后,便接过圣旨。

    而办完了差事的天使,也准备即刻回京,京城之中的小哥哥可叮嘱过他早去早回。

    不过,吕大器等人,显然不满足于李岩这种看起来不痛不痒的处置。

    不觉间,又再次询问。“李岩,戕害官兵,杀业罪重,圣上怎能讲此人继续留职督抚?”

    天使有些烦躁,真的不喜欢这些老头行将就木的腐儒们。“你这是在怀疑圣上么?”

    一旁维持着秩序,准备这次一起回京的谢芳听后也皱起了眉头。手里的绣春刀也不禁握紧了一些。

    对于大臣们,谢芳虽然不敢直接砍了,但抓起来审问的权力还是有的。

    北京那边的文臣,基本乖的不像样子,南京这边似乎还没感受过圣上对于文臣们的厚爱。

    吕大器额头上挂着冷汗。“就是……问一下,圣上日理万鸡,下官只是怕圣上有所疏漏罢了。”

    “圣上,又怎能与那凡夫俗子相比?圣天子乃是天纵之君,言行可比圣人,怎能有所疏漏,若你们再无端猜测,咱家必向圣上告你们个不尊天子之罪!”

    话说到这份上,聪明一些的大臣,已经意识到了,圣上肯定已经知道了李岩杀降之事。

    但是,出于某些原因并没有怪罪李岩。

    这摆明了态度,他是支持李岩的。

    这让原本都在骂李岩的大臣们,也顿时无话可说。

    不过,好在作为从犯的张煌言,看起来要拉去北京顶包了。

    天使和谢芳都准备归京,当然还要顺便压着张煌言一起去。

    官道之上,被裂开了口子。

    天使和谢芳等人准备带张煌言离开。

    然而这并不代表畅通无阻的。

    在前方,有着几十个百姓,跪在天使和谢芳要行的路上,不断地磕头,呼喊着。

    “张大人是好人呢。”

    “求求你们不要治张大人的罪。”

    天使和谢芳也是有些懵。

    这小小的主事,怎地竟然还很得民心。

    不但他们懵,张煌言也懵,他只是户部一个小小的办事人员,基本很少和百姓接触,这种让百姓拥戴的事情,不是他这个职位能够获得的。

    “我等俱是湖北,江左之民,尝受左良玉的兵祸,许多人因此家破人亡,听闻张大人将那些恶人沉江而死,实在是为我们报了仇,因此自愿来南京向朝廷请愿,求朝廷不要降罪于张大人,他是咱们的恩人呢。”一个稍微会说话的人,作为代表,向天使和谢芳,陈述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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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七章 过失

    左良玉军的兵痞们是些什么货色,或许南京的臣民无法直观的感受的到。

    但是作为湖北,和江左一带的百姓,对于左良玉军的痛恨就不是一点两点了。

    贼过如梳,兵过如蓖,一个军纪败坏的队伍,对于百姓的伤害,绝不亚于天灾人祸。

    湖北,江左一带的百姓,对左良玉军简直谈之色变。

    如今听说,南京的张煌言大人一计沉船,灭杀左军二十万,当地的百姓简直向过节日一样,畅快淋漓。

    很快便有人组织去南京,想要亲自感谢云云。

    不过等到了南京之后,便发现他们的大恩人张煌言要被押解上北京。

    力量并不大的他们,也只能跪在官道上求情。

    张煌言是很感动,他以为自己杀降的行为,其实没有太多人可以理解,而当朴实的百姓,竟然愿意为他求情,即使这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多大意义,也足以让张煌言欣慰。

    即使真的因此而死,这一次似乎也值得了。

    “相亲们,快起来吧,在下当不起诸位的厚爱。”

    “张大人,你为咱们除一大害,上天又怎能不公,降罪于您。”

    谢芳一伙有些不耐烦,张煌言是圣上亲自交代要带去北京的,根本不可能因为百姓的几句求情就轻易放人的。

    若是他们只是说几句话送别到要罢了,如果他们敢于冲撞锦衣卫,谢芳才不会顾的了这么多,直接会将他们定性为暴民,对于暴民的处置,谢芳还真不会手软。

    所以当百姓挡着路的时候,锦衣卫基本都绷紧了神经,刀刃在手。

    防范可能遇到的攻击。

    张煌言看到锦衣卫如此,还挺怕的,毕竟是自己的粉丝,怎么说也得护下粉。“相亲们莫要冲动,朝廷命在下上京,自有朝廷的道理,万不可鲁莽,冲撞天使。”

    “朝廷我等是万不敢作对,但恩公之义,我等又不可视而不见。”

    “恩公放心,我们即刻回去,带着乡亲们上京,向圣上求情,一定会让圣上对恩公网开一面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阻止不了,理性的表达民意,似乎并没有错。

    百姓们想要报答张煌言的心思很真挚,真诚。

    当锦衣卫带着张煌言要离开的,纷纷拿出大家伙凑出的盘缠。

    交给张煌言,同时还塞给了天使和谢芳一些银子,这是根据水浒传的说法,如果贿赂了押解犯人的官差,那官差基本上会对犯人好一下。

    最起码不会暗地里给张煌言穿小鞋。

    银子不多,总是心意,对谢芳来说也不是特别违反原则的问题,即使被圣上知道,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想想还是收下了,免得这些百姓太过于纠缠。

    “恩公,一定要等我们去北京救你!一定……要等我们啊……”

    张煌言在泪目中和百姓告别。

    顺着运河直接北上而去。

    ……

    四月的北京,经过了一年的恢复,相比于去年,热闹了一些。

    最起码不用担心瘟疫肆虐,尸体堆积如山。

    以京城为中心,一座座新式学校被建立了起来,当然建学校这种事情是很花钱的,但好在朱老大很重视教育。

    在礼制严格,不容僭越的大明朝,每个地方都有官学,其规模,建筑的规格,远远超出同等级的衙门。

    朱慈只是保留了官学的壳子,将内容替换了而已,原本必修课经义被删去,取而代之的是新学,杂学,等朱慈觉得需要保留的课目。

    老师……是稀有的,但第一次新式科举的意义也表现了出来,他们如果不是课余爱好丰富的读书人,根本不可能在新科举中取得功名。

    而作为辽宁元年的新科进士,他们直接做大官,是太早了些,而是将他们安排到教育的职位中,通过教书育人,磨炼自己的资历。

    当然,这些都是由考学部方以智去忙活的事情,不用朱慈来操心。

    他的任务仅仅是宅在皇宫里,处理各地纷至沓来的奏章。

    最近的大事,当数南边的杀降事件。

    哪怕是朱慈得到消息后,也足够吓了一跳。

    朱慈倒不是怀疑杀降的正确性,对左良玉军有些了解的朱慈,也觉得那些人留着不仅仅烧粮,并且对社会构成极大的威胁。

    朱慈只是对作为执行者的张煌言很感兴趣而已。

    一个旧时代的读书人,竟然能有如此的魄力,完成这一惨无人道的壮举。

    或许也有人觉得左良玉军不该留,但能真正的付诸于行动的人,实在屈指可数。

    而大明正是需要这般的人才,冷静,果断,不计个人得失。

    出差了大半年的锦衣卫头子谢芳终于回来了,将张煌言带到了京城。

    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张煌言还以为会被发往诏狱,哪里才应该是他这个罪臣的家。

    还没找到地方歇息,就被告知圣上要见他,受宠若惊的张煌言赶紧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除去了风尘仆仆的劳累,打扮了下自己,便随着传命的太监进了宫。

    这是张煌言第一次见皇帝,心里紧张是肯定的,早已听说了当今圣上那传说般的功绩,张煌言心里头对辽宁皇帝有着一定的崇拜,和崇敬的感觉那是一定的。

    和想象中的高大威猛不同的是。

    圣上很年轻,十六七岁,像打过激素一般早熟沉稳。

    如此年轻,如此有作为,即使是在他面前,也感觉有着某种压力。

    “罪臣张煌言参见圣上。”

    “张煌言,很好,你知道自己罪在何处么?”

    “罪臣……罪在擅自杀降左军。”

    “这确实很出乎朕的意料,但也说不上大罪,如果是朕在江南,也会如此去做。”

    那倒不是吹的,朱慈文官大臣,能下的了手,已经不在乎名声如何,杀几十万强盗,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那是臣愚笨不堪,以至官船尽毁。”圣上亲口不追究他杀降的行为,终究让张煌言放下心来,而通过之前的圣旨,也看的出圣上更在意那二百多官船的安危。

    “非也,此乃李岩没能尽责之过。”

    那是……如果这也不算罪责,张煌言就实在找不到他那里还算的上过失了?


………………………………

第三百四十八章 酒后

    张煌言在发愣,这两件大事都不算罪的话,他还干过什么破事被圣上知道了?

    南京的王家小姐长的很好看,多看了几眼,这应该不算吧。

    儿子不听话,打了他几巴掌,似乎也不是什么事吧。

    张煌言实在找不出,自己还有其他所谓的过失。

    “想不到?”

    “臣实不知。”张煌言表示,自己不知道哪里还有罪。

    “杀降是你的主意,还是李岩的主意?”

    张煌言心中顿时一紧,暗道这一点点小细节,似乎被圣上察觉了,当时的情况是李岩并不同意杀降,是他私自和黄得功商议的结果。

    最后李岩为了保护他,揽下了,主要责任,却不知圣上根本没计较杀降之事。

    然而,此之一问,基本说明了圣上已经看出来这其中微笑的关系。

    那就是,他们在向朝廷的上奏中,存在轻微的欺君行为。

    虽然这种欺君行为,在结果上来看无足轻重。

    但张煌言终究是惶恐的叩首。“臣有罪。”

    如果承认是他的主意,实际上等于推翻了李岩之前的奏章。

    如果承认是李岩的主意,那就等于将谎言继续下去。

    两者之间,还是存在很大的差别。

    其实这种事情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足轻重而已,朱慈只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给张煌言安一个不大不小的罪名。

    杀降,的确是应该做的事,但同时他的行为又有一点藐视朝廷,不把朝廷当一回事的狂妄,一个极其自我的年轻人,一个极其愤青的年轻人,要磨去他的棱角为朱慈所用。

    给于他一定的负罪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所以,杀降,沉船,朱慈都可以不去计较,但这种小事,则无法无视。

    最起码,在质问罪责上,朱慈足以用气势压倒张煌言。

    张煌言的惶恐之感,溢于言表,吞吞吐吐了之后,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吐露了真话。“实为微臣之策,李督抚不知,但为保护微臣,而假说其为主使。”

    “所以,你这是知情不报,欺瞒于朕了么。”

    “微臣……该死。”张煌言冷汗直流的跪着,不怕死的他,却有一种莫名的心悸感。

    “死到不必。”朱慈冷着脸。“夺你南京户部主事之职。”

    革职么,似乎也不算重罪,张谎言并不是不能接受,除了低着头叹息外,不会去反驳什么,生命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一个身外的官职。

    “授为军事部指挥同知,即刻去巩永固那里报道,听其安排。”

    “呃……”

    这玩的是哪一出啊。

    先夺职,在授职,张煌言的脑子有些没转过来。

    事实上,来到京城之后的几天内,张煌言都转不过来。

    尤其是高杰在家设宴,广邀军方的同僚时,被奉为上座的张煌言仍然是一脸懵逼。

    “哈哈,今天,请诸位到场可是喜事,这位!没错,张煌言小兄弟,初来军部,诸位也好好认识一番。”

    高杰是什么人,以功勋封为国公的人,擒李自成,鞑清小皇帝,虽然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但也是功劳震天的存在。

    因为身体原因,在军部中漏脸的次数并不多。

    可他在军部中的威望,哪怕是巩永固都无法企及。

    这样的一个人,和张煌言毫无关系的人,竟然亲自为他接风洗尘,庆贺他进入军部为官。

    张煌言感动啊,感动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哎,又让兴国公找到理由设宴了。”

    “是啊,上次他儿子元爵明算考了甲专门设宴。”

    “上上次,是他家的婢女嫁人。”

    “恩,圣上得凤女已经宴请过群臣了,兴国公还要加开一宴,遍邀众将吃酒,反正只要让兴国公逮到机会,都要请大家吃一顿。”

    “兴国公得的赏赐好多吧,能这么烧银子。”

    “银子倒是次要,关键是兴国公,腿伤难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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