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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炮灰到男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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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目送张彦瑾上了马,一路向西而去的背影,直到朝阳照在他身上的影子也消失在大路尽头。

    张仲谦叹了口气,张博文说道:“父亲,你放心,二郎这些日子看起来懂事多了,马镫马鞍又是彦瑾弄出来的,他本性聪明,这差事应该不会难做。”

    张修武也连忙点头,说道:“是啊,大哥说得对。”

    张仲谦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回了府,张博文和张修武连忙跟上去。

    ***

    张彦瑾一路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不到就来到了北征的军需大营外,他掏出皇上给的任职折子,给外面守着的士兵们看了一眼,这些士兵们便放他进了大营。

    他牵着马走进去之后,就把马匹交给了马槽旁边的士兵,自己拿着折子去了大营,想要找辎重军监长史,在他那里报个道,然后开展工作。

    “你是什么人?”可张彦瑾刚刚走到军监长史的大营外面,就被门口守卫的士兵们给挡住了。

    张彦瑾只当是这两个士兵不知道他的身份,便把任命为辎重录事的折子拿了出来道:“我是新任命的辎重录事,要找军监长史。”

    谁知道门口的这两个士兵对视一眼直接道:“军监长史不在。”

    “那我先在里面等他。”张彦瑾眉头微微皱了皱道。

    “辎重大营岂是你说进就能进的?”把守着门口的两个士兵毫不客气地回绝了张彦瑾。

    张彦瑾眉头一挑,又看了看这两个士兵,只觉得其中有蹊跷。

    望着两个士兵腰间明晃晃的佩刀,张彦瑾取消了硬闯的打算,他干脆在不远处等着,他就不信那辎重军监长史还不回来了!

    他这一等就是半刻钟的功夫,却连个军监长史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凝神细想,他记得他来的时候张博文还专门告诉了他军监长史的名字,说是这位长史看在张仲谦的面子上肯定不会故意难为他,让他好好干的。

    按理说这位军监长史应该知道他进来上任,不应该不见人影的,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还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嘶――

    一阵痛苦的嘶鸣声从不远处传来,张彦瑾闻声扭头,便看到几个年迈的老兵拉着好几匹马,那些马匹一边走,一边仰头发出痛苦的嘶鸣声,马脚似乎也不太稳。

    张彦瑾心中一动,细细查看一番发现这些马匹身强力壮,不像是得了什么病,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伤口。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便发现这些马匹的马掌上都被步包裹着,难道是马蹄出了什么问题?

    “后生,来给帮帮忙!”为首牵着马匹的老兵喘着粗气停下来,招呼着张彦瑾。

    张彦瑾今日来上任,专门穿了一身朴素的衣衫,把身上大半的富贵之气完全遮去了。

    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后生。

    他听见老兵叫他,也不矫情,便起身去帮着老兵们牵马。

    “后生,我看你身上也没有穿铠甲,你是来干什么的?”有了张彦瑾帮忙牵马,老兵轻松多了,便和张彦瑾有一搭没有一搭的闲扯了起来。

    张彦瑾微微一笑道:“几位老大哥,我其实也是来这里赚两口饭吃。”

    “那你是做什么的?”老兵继续问道。

    张彦瑾也不含糊,径直道:“我是来制作马蹬和马鞍的。”

    几位老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彦瑾,纷纷流露出羡慕之色道:“那敢情好啊,一个月有好几两银子呢!”

    张彦瑾见几位老兵的羡慕之色着实不是装出来的,便不解道:“几位老大哥,这制作马蹬和马鞍的工艺不是很简单吗?怎么饷银还那么多啊?”

    “小兄弟,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

    一个老兵有些莫名道:“这马蹬和马鞍可是刚刚研制出来的新鲜玩意,说是需要你们这些身强力壮或者有经验的人去制作,饷银自然也就比较高了,那想要去制作马蹬和马鞍的人都是排着队等着被挑选的,哪里像我们,也只能做一做伙夫或者处理一下受伤的马匹了。”

    张彦瑾心中顿生疑窦,可他也没有再多询问马蹬和马鞍的问题,反倒是把话题转移到了身后不断嘶鸣的马匹身上。

    “老大哥,我看这马好好的,怎么不断嘶鸣呢,他到底哪里受伤了?”张彦瑾确实有些不解。

    “小兄弟,第一次来军营里面吧?”老兵指着裹了布片的马蹄道:“马蹄坏掉了,不能奔跑了,只能拉到后营去宰杀掉了。”

    张彦瑾一愣,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看这时代的马匹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是因为这里的马匹除了没有马蹬和马鞍,还没有马蹄铁!

    “老大哥,是不是每年都有很多马匹因为马蹄的缘故废掉啊?”张彦瑾继续询问。

    老兵点点头,颇为沧桑道:“可不是吗?每一次长途奔袭下来,就有好多马匹废掉,马蹄是马最宝贵的地方,马蹄一坏掉,这马啊,基本上就不能用了。”

    张彦瑾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反倒是陷入了沉思当中。

    “小兄弟,你说你是制作马鞍和马蹬的,那你刚刚怎么不去制作马蹬和马鞍的作坊里面呢?我看你一个人在那里蹲着。”老大哥好奇道。

    张彦瑾叹了口气道:“不瞒您说,我啊被一熟人托着要去给咱们的军监长史送一东西,可是我刚刚过去,外面的士兵说他不在,我就只能在那里等着了。”

    “不在?”老兵奇怪地看了张彦瑾一眼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故意逗老朽开心啊?军监长史他不在大营之中,他难不成还凭空消失了不成?”

    张彦瑾顿时明白了老兵的话,他连忙询问道:“老大哥,那这位军监长史到底是谁啊?”

    “瑞国公家的大郎周齐烨啊。”老兵有些奇怪地看着张彦瑾道:“前几天是另外一个,不过临时被调走了,新上任的就是这位周家大少爷。”

    张彦瑾心中顿时明了了起来,这感情是在故意给他下马威来了,他敢保证,那周齐烨就在大营里面,外面的两个士兵也是在他的授意下,故意阻拦他的!

    打探到了事情原委之后,张彦瑾的脑筋就开始快速转动了起来,他帮着几位老兵把马匹牵到宰杀的地方之后,就转身朝着周齐烨所在的大营跑了过去。

    张彦瑾望着外面守着的两个士兵,冷笑一声,捏着鼻子开始学着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大喊道:“皇――上――”

    果然,他还没有喊完,大营里面的周齐烨就冲了出来道:“皇上,皇……”

    这大营外依然如故,哪里有皇上的影子?

    他只看到张彦瑾微微一笑,朝着皇宫的方向跪了下去道:“感念皇上龙恩浩荡,让张彦瑾来军营里面为国出力,张彦瑾定然不负皇上期望!”

    张彦瑾微微一顿,今日从周齐晖那群纨绔子弟口中得知,原来是皇上给他伯父施加了让他对李容娘负责的压力。

    现在管家这么急请他过去,难道是他伯父难道是要催促他和李容娘完婚?他心里一沉,但也不敢怠慢,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跟着管家穿过游廊来到了张家议事的大堂。

    “伯父,大哥,三弟。”张彦瑾迈入大堂,发现张仲谦早已在大堂之中等他了,此外还有两个人,一位偏大的是做文士打扮,显得儒雅温润,一位小的是武夫的打扮,这两人和张彦瑾的伯父宁国公张仲谦有些相似,他们是伯父张仲谦的一双嫡子,长子为张博文便是那个儒雅文士,另一个武夫打扮,便是次子张修武。
………………………………

111 0111

    “一旦小皇帝夭折,大齐皇室正统再次切断,到了这个地步,中都再想立宗室为帝奉为正统,定然不会再让十二州心服。”

    陈足道一针见血点出了如今中都所面临的处境。

    “然而中都天子不管是否为那正统,只要为大齐臣子一天,中都天子都占据着大义的名分,要破此局,只有在在本州郡之内,寻一位大齐宗室立为天子,搅乱这浑水。”

    这个理姚静当然清楚,不过她对陈足道摇了摇头去。

    “足道,钦州不服,那么其他州郡自然也不会心服,更何况,大齐十二州中,隔壁的延州牧可是姓桓的。”

    陈足道微微垂下头去。

    立天子一事的确有好有坏,但是他细细衡量了,立的优势更大于不立。

    因为一旦立了,就能自专诸事,当然,这样不免会担当一些恶名,但是相对于其他州牧立天子,主公立下的天子更容易被承认。

    其最大的原因是主公是女儿身,现在天下知道主公之志的极少,主公立下的帝王,那么在天下人大多数人眼中真的还是桓氏江山,顶多认为主公牝鸡司晨而已。

    而其他州牧立下的天子,确是窃国奸贼,行那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

    忠于大齐的黎明百姓,在窃国奸贼和牝鸡司晨两者中选择,无疑会选择主公。

    姚静明白陈足道的意思,所以她提出了延州州牧桓青此人,此人若是称帝,比姚静立下的天子更让天下人心服。

    陈足道抬起头了,关注着姚静的表情。

    “主公,若无天子,在名分上,我钦州就被动了。”

    作为大齐臣子,其他诸侯以天子诏令钦州,钦州从还是不从?

    姚静淡定地说:“大齐正统已失,岂能听从窃国奸贼之言,若有实力,当借除奸逆之名攻之。”

    陈足道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听从姚静的想法。

    “中都大变一事何时公告钦州上下?”

    姚静想了想,说道:“今日便公布出去。”

    这样一来,日后小皇帝夭折,也能让钦州百姓对于大齐再减少一分希冀。

    陈足道点了点头,说道:“钿这就下去拟祭文。”

    天子薨逝,举国致哀,也需要祭文。

    姚静说道:“莫太过哀痛。”

    陈足道理会得。

    ***

    郎玡杀了桓玄,并给他拟定了哀字作为谥号,齐哀帝之死,随着消息传出,各州郡都有着不同的反应。

    冀州自然是高兴居多,更卖力地宣传桓氏末日,汉室当兴的口号。

    而这等口号在各州郡有意无意地忽视下,前一句桓氏末日之说很快就深入人心。

    当然,也有不少地方为桓玄之死而痛哭流涕,大骂郎玡狼子野心、国贼奸逆。

    更有无数名士写起了祭文和讨文,郎玡郎虎等乱中都之流自然被骂得体无完肤,其他的,例如此次应诏前去助中都围剿刘赦的各州郡之兵也都背上了不忠、无能等骂名。

    毕竟,此次郎玡乱中都,他们没能阻止就是罪过。

    此外,此次未曾进京应诏讨刘赦的州牧和郡守,也被一些文士谩骂其不思忠君报国之道等等。

    反而姚静被骂得极其少,并且还得了不少让姚静不大喜欢的称赞。

    为什么说不喜欢,不过是那些称赞的中,老是提姚静一个女儿身能败刘赦兵马,以一区区小郡郡守甘冒奇险救援州城,实为忠齐忠君的巾帼女将。

    虽然姚静不大喜欢,但是不能否认,这些夸赞的话给姚静带来的好处是巨大的。

    经过这翻美名,姚静的名声不仅传出去,也因为忠君忠齐之举,让一些觉得投奔女人不再是什么丢脸的事,加上钦州弄出招贤令,一时之间,钦州人流大增,各种良才如雨后春笋一般一般前来投奔。

    这些倒是姚静未曾预料到的。

    随着小皇帝夭折的消息传出来,徐州州牧辛简立了当地平邑侯桓宴为帝。

    回到越州的郎虎紧跟而上,同样立了越州的桓姓一个宗室桓峻为帝,并且因为手持传国玉玺,对徐州辛简勒令其废桓宴,桓宴并不理会。

    南北两个皇帝出来后,中州又有了动作,中都太师重立少有贤名的桓览为帝,桓览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父亲桓青是延州州牧。

    桓览因为有贤名,曾被惠帝召见入京读书,在中都名气极好。

    太师王学仲立了桓览不得不说他真是想为大齐寻一中兴之主。

    桓览已经二十,已然可以参理朝事,中都朝官支持,外有父亲桓青为延州牧,延州虽然兵力并不强,但好歹也是一州之主,已经给了桓览足够大的退路。

    只是,王学仲这会儿立贤天子已经来不及,天下已崩,中都天子毫无威信可言,王学仲将权力给了桓览,可桓览也只能令传中州附近县镇,其手下兵力也不过近十万的四园军。

    大齐之地出了三个皇帝本就已是少有的大乱象,中州和冀州边境突然出现一个惠帝之子桓鳐,被中州长宁郡太守立刻奉为天子!

    惠帝众所周知无子,若有子,的确是再名正言顺不过的继承人,死去的哀帝都不如惠帝之子来得名正言顺。

    桓鳐昭告天下,其为惠帝登基前路遇其母成氏,结下了奇缘,成氏早逝,桓鳐不知自己的身世,恰逢太守路过乡间,见与惠帝一般无二面容大惊失色,细查十九年之事,确定了桓鳐身份。

    六个月的小皇帝夭折不到十个月,这天下已经有了四位天子,简直是世间奇闻。

    饶是对大齐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许善之面对四位皇帝来使他也不由地沉默下来。

    这四位来使都是来给姚静册封的,而且官位都一样,是钦州州牧、安西将军。

    但是接哪一份?

    许善之也说不出话来。

    姚静说道:“除中都天子名副其实外,越州天子、长宁天子和徐州天子都是国贼窃取。”

    许善之听了姚静的话,心中不免送了一口气,他就怕姚静也心动立一位天子。

    要知道,石涧郡那位桓魁也是桓氏子弟,姚静若立,也是能成的。

    现在姚静这般说,是支持中都天子了?

    陈足道一旁不言语,金莳笑说道:“主公所言甚是。”

    付玉也做闷葫芦,心中却已经了然姚静之意。

    接中都天子旨意,可以和邻居延州结盟,好让姚静不许烦扰其他,而专心对付刘赦,收复定安、出云和章台三郡。

    说不定,延州为了表示感谢,给予钦州粮草和兵力支援都是有可能的。

    付玉心中不由地一叹,这钦州一统以后,就说不准了。

    许善之说道:“是否请中都使者前来?”

    姚静摇头:“未免其他三位天子难做,就不拘泥见面迎接,待四位使者离开,本州派出一位使者前去中都即可。”

    “善。”陈足道、许善之等人站起来对姚静说道。

    “谁愿替本州前去中都一趟?”姚静面向右边的一众文臣。

    武将那一排在姚静说非战事都异常安静,根本无意插手。

    许善之第一个走出来,而陈足道、金莳和张怡等人没有丝毫动作。

    付玉心中一叹,只得站出来。

    今日姚州牧这么一说,定是早就决定让他去了。

    “玉愿前往。”

    姚静笑着点头,说道:“善之长于军务,惠义人情练达,还是惠义去吧!”

    许善之点点头,他和付玉谁去都无妨,只要不是金莳即可。

    付玉连忙应下。

    “都退下,本州和惠义对中都一事多有交代。”

    众人连忙起身,一个个迅速退下去。

    偌大的州牧大堂只剩下姚静和付玉两人。

    “愿惠义此去中都能明己心。”

    付玉心中一惊。

    姚静却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说道:“中州两位天子,各州郡各自为政,又为刘赦大好时机,惠义此去中州定会碰到刘赦攻中州之事,惠义需得小心。”

    “谢……州牧关切。”

    姚静见状,知道他还是对自己产生极大的戒心。

    付玉此人,才能她是没亲眼见到,但是对士族利益的维护她是见到了。

    他当看出了她的野心,在举措不定是否将家族压在她身上!

    他和金莳不同,金莳不降,姚静不会放过,但是付玉,姚静就得好好考虑。

    付玉的确大部分资产在钦州城,但是却不是钦州全部。

    而且,金莳有很多把柄,姚静让他死,可以找出无数理由让大家心服口服。

    但是付玉没有把柄,姚静要是对付他,只怕州城的士族该着急她姚静是不是要对士族下手了。

    好在付玉虽然没有显露大才,但是姚静吩咐的事他都能完成,而且也没有其他投奔的心思,姚静当然还忍得。

    此次派他出去,是让他看看中都天子是何人,姚静心里头清楚,和许善之一样,很多人,也包括付玉都对中都天子报以极大的希望。

    就让付玉前去看看,也要物尽所用才是。

    若是付玉心动投奔中都天子,姚静就得好好想想和中都天子结盟具体条件了。

    若是付玉对中都天子失望,他很可能会对姚静归心。

    之所以不放许善之去,是许善之没有可要挟的东西,而付玉在乎州城里的人和事,注定不会一去不复返。 166阅读网


………………………………

112 0112

    四方天子同时下来圣旨,姚静虽说未表明承认哪一方,但是她为钦州牧也有了官面上的承认。

    与此同时,各大州牧郡守也都迎来了大同小异的四方圣旨,各州牧郡守的应对如果没有面临这四帝直面威胁,几乎都和姚静所作所为差不多,圣旨都收下,但是不曾跪接圣旨。

    姚静派使者选了最近的一处过去,也有同样的州牧和郡守效仿。

    四帝的确立,反而让大齐都安静下来,各处造反起义的人顿时少了,因为各州牧郡守对于这些起义的农民军队都以招安为主,甚至还有些军阀对于山贼都派了使者前去招安。

    北边幽州的胡人也撤了,辽州的匈奴因为春天到来重新退回了草原。

    大齐经过近两年的战争在这段时间恢复了安宁。

    但是无数人都清楚,这安宁是短暂的,以后……甚至会比之前更乱!

    姚静去年已经过了十四岁生辰,按照虚岁来说,她已经说得上十五岁。

    这年代的士族女郎,十二岁议亲,十五岁及笄就得准备出嫁了。

    踏入虚十五岁之年的少女每一天都是大日子,因为这象征着女儿在家里呆不长。

    姚静离及笄之日也不过半年。

    这对于姚静来说,并未将及笄的日子看得有多重,她越来越忙。

    钦州在扩兵,姚静还得处理一州政务,虽然姚静所掌控得也不过三郡之地,但是因为一开始在建设得时候,她要做主的公务可以让她忙上一天。

    姚静已经派亲兵将姚家人接到了州城。

    算来姚静出征到现在已经半年多了,姚静再见姚母的时候,发现她表面上看来已经和士族贵妇差不多了。

    姚父很沉默、不过也没了以前看着姚静穿着官服时的局促,也有了那么几分气度。

    大姐姚香安安静静的,长相清秀,也完全是一个规矩的士族淑女,二姐姚燕变化挺大,以前的小心翼翼到如今隐约可见的神采飞扬,无不昭示着她在石涧郡的织室得到极大的改变。

    大母没有跟着来,姚大伯和姚三叔一家也不曾过来,他们倒是自知之明,对于石涧郡姚静给的产业舍不得动,而且他们也认为石涧郡是他们姚家的故里,他们又没什么本事,所以就在姚静安家落户了。

    大母心知姚府都是儿媳做主,而儿媳和以前是天然之别,她看得都有些害怕,大儿子和三儿子不去州城,二儿子现在听媳妇的,又对她有些不满,加上她更怕姚静,自然不敢跟着过来。

    不过,她到底还惦念着小儿子。

    想着姚静都是州牧了,权力那么大,小儿子定然可以被找到的。

    而且,她还记得姚静答应过她的。

    她不想过来面对姚静,但是不妨碍她将小儿媳宋氏派了过去。

    就这样,姚母一家六口过来还捎带了小婶宋氏。

    不过比起以前的宋氏,宋氏现在对于姚母是一脸的谄媚巴结。

    姚静两岁让身边有仆妇照看,宋氏为了讨好姚母,对于这两个小孩格外亲切,还做起了仆妇丫头们为他们做的事。

    姚静目光扫将过来,宋氏竟然不由地软了腿。

    现在的姚静比之前更具备上位者的气势,上位者的气势都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随着发号施令越多,掌管的事情越多,这气势也会在不由自主地上涨。

    姚静已经在不自觉中,上位者的气势达到可以达到让寻常百姓软腿而跪的程度。

    姚母拉住了姚静的手,一脸关怀,此地无二人,拍打着姚静的手,说道:“高了,但又瘦了。”

    姚静微笑说道:“谢阿母惦念,阿静过得极好。”

    以前姚香会顺着姚母开口关怀姚静一二,但是这次是姚燕了。

    “阿静如今贵为州牧,公务繁忙,据说常常连夜处理政务,阿母知道了常常心忧,这次阿母大老远就交代我和大姐规劝阿静了。”

    姚静笑看她一眼,气势都松了下来,说道:“阿父阿母在上,阿静理会得。”

    目光转向小弟小妹,两岁的弟妹们经过这大半年早就忘记姚静了,这会儿正用着好奇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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