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宠妃承欢-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哥走后,就打算一直幽禁着她吗?”尉迟寒月突然问道。

    尉迟寒风知道他指的是苏墨,狭长的眸子微微凝了下,方才缓缓说道:“如果我回来,我们必将痴缠终生,如果……回不来,我自会放她自由!”

    尉迟寒月蹙了眉头,他从来不认为此战能对大哥造成阻碍,换言之,大哥就是要禁锢苏墨一生!

    “这对她不公平……”尉迟寒月缓声说道。

    “她的事情你不要过问,我……自有分寸!”尉迟寒风逃避问题,微冷了声音的说道。

    公平……他是东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黎王,他说的话就是公平!

    尉迟寒月苦笑,大哥对苏苏的占有欲好强烈,强烈到……不能有人干涉其中!

    “我……想见见她!”尉迟寒月缓缓说道,眼中有着期待,因为是大哥,他选择退让,不止因为他是大哥,更加因为他给不了苏墨将来。

    看着自己的胞弟,尉迟寒风有着愧疚,微微点头。

    来到北小院,尉迟寒月竟然有些犹豫,有些害怕,亦有着深深的愧疚。

    “唉――”尉迟寒月纠结的一叹,往北小院内踏去。

    “奴才参见二少爷!”守门的侍从恭敬的行礼,见尉迟寒月要进去,急忙说道:“二少爷,您不能进去,王爷交代了,除了给姑娘换药的御医可以进入,剩下的一概人等都不许进入。”

    尉迟寒月一愣,暗骂自己失神,竟然忘记了拿大哥给自己的令牌,“我可以进了吗?”

    “二少爷请!”侍从看了令牌,让出大门让尉迟寒月走入。

    苏墨静静的坐在树下的凉椅上,双目失神的看着远方,看着她那平静的表情,尉迟寒月有些不忍心打扰。

    也许是被人注视的久了,自会有感应,苏墨收回目光,缓缓的向尉迟寒月的方向看去……

    “寒月!”嘴角微微一勾,苏墨嘴角的那抹笑淡雅而又绚丽,犹如雨后初绽的**。

    尉迟寒月笑着向前,小单急忙搬了凳子,他在苏墨对面坐下,眸光扫过她的手,手指上的皮肉已经渐渐愈合,看的出,并未曾影响到手骨。

    祁芸花的疗效果然非同凡响!尉迟寒月心中不免赞叹一声。

    大哥将金令还给皇上,就只为换得可以续骨的奇药,尉迟寒月突然内心闪过一丝嫉妒和凄凉,大哥的爱……好深!

    “看到你的手无事,我就心安了!”

    苏墨反射xing的倪了下手,突然,问道:“寒月,你说……河灯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

    “……”尉迟寒月不明白,为何苏墨突然想起来问起这个,遂说道:“人都是有信念的,信则灵,因为……那托付着我们内心的希望!”

    苏墨不免有些自嘲的一笑,想不到她此刻竟是希望那个真的可以托载心中所愿,她暗自一叹,继而询问道:“能给我编只蚱蜢吗?”

    看着苏墨那隐藏的哀愁和苦涩,尉迟寒月内心一叹,但是,嘴角始终有着淡淡柔和的笑意,他缓缓点点头,走到墙角处,找了几根较为长的青草,半蹲在地上,认真的编着……

    苏墨看着尉迟寒月那修长的手指,认真的表情,心中有那么一刻,希望此时这个人是……

    呵!

    苏墨自嘲的一笑,终究……她无法做到决绝,她恨他……但却不希望他死!

    一只翠绿的草蚱蜢出现在苏墨的眼睑,绿幽幽的,真的犹如真实的一样。

    “谢谢!”

    尉迟寒月淡笑的摇头,看出苏墨那干涩的笑意下所隐藏的淡淡愁云。

    苏墨怔怔的看着那只蚱蜢,缓缓说道:“寒月,你说……爱上了一个人,会因为他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情,而恨他吗?”

    “不会!”尉迟寒月肯定的回答,他看着苏墨那平静的脸,缓缓说道:“爱恨本就是一念之间,如果爱的深,则无从恨起。一旦真的恨了……那说明心以破碎,则无法去爱!”

    苏墨拧眉,一时间对尉迟寒月的话有些无法理解,久久的,方才说道:“你倒是一点儿不像在深山里的长大的,这人世间的俗世你到体会的十之八/九!”

    尉迟寒月淡笑,心中有着苦涩,他一生只在苏墨身上倾注了压抑的情感,只不过是短短数十日,他却像是经历了人世间的沧桑。

    对于情爱的认知,不一定是要经过风风雨雨!

    “想出去走走吗?”尉迟寒月突然问道。

    苏墨摇摇头,说道:“在这里,能安安静静的呆着也是一种福气,他要出征了……再多的私人恩怨,也不及国家百姓来的重要,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造成什么……虽然,我不一定有那样的能力!”

    说到最后,苏墨自嘲的笑了下,内心里,真的就只是为了那所谓的国家百姓吗?

    尉迟寒月未曾说话,心中不免失落,不管如何,他们彼此相爱,也许……爱的方式不对,或者是……大哥和她之间还需要磨难,但是,他此刻可以肯定,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人能够介入,不管是爱,还是恨……

    尉迟寒月举起竹笛置于唇边,缓缓的乐曲飘荡在小院内,此刻,能如此和她做伴,却原来也是一种幸福,就让他用仅剩的生命,陪她走过孤寂的岁月!

    苏墨的微扬着头,看着那渐渐落下的夕阳,思绪仿佛飘的很远,很远……

    望着那接近黄昏的落日,洒在王府内的光辉,煞是美观和壮丽。

    从来没有静静的在这里看过落日,原来,是这样的美丽。

    风伴随着西沉的落日缓缓吹着,渐入夏末,傍晚的风,有些凉意。

    小单贴心的为苏墨披上一件薄披风,淡淡的对着她一笑,静静的退到一侧,不想打扰到此刻的那份和谐。

    随着太阳的下落,屋檐被映衬成了红色,耳边的笛声依旧悠悠,让疲惫的苏墨渐渐有了睡意,直到双眼轻轻的阖上……

    她太累了!

    此刻的安宁竟是让她放下了心里承载着的负担,那悠扬的笛声仿佛有着镇定心神的效果,如此,在夕阳的余晖下,她沉沉睡去……

    笛音落,尉迟寒月缓缓放下竹笛,怔怔的看着苏墨的睡容,俊逸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失落和浓浓的幸福……

    翌日,尉迟木涵在皇宫内替尉迟寒风践行,预祝他凯旋而归,收复梓国,还东黎边境一个安定。

    皇宫内,杯盏交错,无非是一些祝尉迟寒风打得胜仗,早日而归的一些话语。

    席间,赵晖脸带愁色,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此战凶险的人。

    “王爷,臣预祝你早日归来!”赵晖的话有着几分沉重。

    尉迟寒风微微颔首,心知他担忧赵翌,缓缓说道:“他身边有十名死士相随,总是能多少有些保障的!”

    赵晖一听,感激的抱拳,沉重的说道:“赵家男儿,为国为民实属应该,臣如此放不下,倒是让王爷见笑了!”

    尉迟寒风浅笑,拍了拍赵晖的肩膀,说道:“关心家人,实属应当,只是……有国才有家,无需本王多说,你自是明白的!”

    赵晖点头,举杯敬酒,一切言语都在酒中,彼此仰头饮尽。

    赵晖心知肚明,这次……凶险的不止是赵翌,王爷何尝不是?

    相较于这里的凝重,此刻的王府内,倒是一片祥和,对于她们来说,并不知道尉迟寒风此行的真正目的。

    “主子,傅侧妃前来传话,说是王爷明日要去边关了,芳华苑的姑娘们提议今晚为王爷践行,说是商议一下!”纸鸢为柳翩然倒着茶水,说道。

    柳翩然一脸的冷然,冷漠的哼了声,道:“怎么,我只是被幽禁了几日,傅雅就以为她是王府里的主子了……”

    想起那日傅雅为了苏墨求情,柳翩然的气就不打一出来,原本对她心存的几分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纸鸢倪了眼柳翩然,缓缓说道:“她也就是来问问,这不,还是要主子您拿主意吗!”

    “王爷远行,自是要践行的,这个何须那些个姬妾来cao心!”柳翩然冷嗤的说道。

    “那……主子您去吗?”纸鸢问道,眸子不免存了几分紧张。

    “她们是什么身份,配和我商量吗?”

    “主子说的是!”纸鸢陪笑的说道:“奴婢听说,傅侧妃和那些姬妾打算等下去游花园,顺便商讨这个事情,如果主子不去……岂不是给她机会,以为自己是主子?而且……奴婢担心,如果芳华苑内的姑娘们因为这个事情,都站到了碧波园那边,虽然对主子您没有什么大碍,却始终不好!”

    柳翩然沉思的合计了下,不免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虽然……我不介意那些贱人站在那边,但是,始终是王爷的事情,总是要cao心的!”

    说着,柳翩然拖着腰缓缓起身,纸鸢嘴角浅浅一勾,急忙上前去扶,主仆二人带着几个奴才出了兰花园,往王府的花园行去……

    刚刚入了花园的范围,就远远看见湖畔的众人,由于傅雅的活泼,并不以自己的身份而压迫别人,芳华苑内的那些姬妾倒也喜欢和她攀谈,倒是对柳翩然,每个人都心照不宣的避之!

    “呦,这都在呢……”柳翩然嗤笑的说着,杏眸不屑的扫过众人。

    傅雅灵动的一笑,迎了上前,不理会柳翩然脸上的疏离,笑着说道:“柳姐姐,我们正在闲逛呢,顺便商讨给王爷践行的事情!”

    “参见柳侧妃!”芙蓉等人,心里虽然不情不愿,但是,脸上却笑容满面的,再怎么说,都是歌舞伎出生,这笑脸迎人的面子活儿,她们还是会的。

    柳翩然应了声,缓缓向前,道:“大家研究的如何了?”
………………………………

039

    出征前夕事端起2

    ~

    柳翩然应了声,缓缓向前,道:“大家研究的如何了?”

    傅雅陪在身侧,将方才大家讲的慢慢的和柳翩然说着,由于柳翩然的加入,众人游园也自然而然的有了等级之分。

    柳翩然和傅雅缓步前行着,纸鸢和宝珠在身后两步随行,后面则跟着芳华苑里的数名姬妾,气氛也因为柳翩然的加入,显的没有了方才的活络。

    午后的太阳照耀在身上,极其的暖和,让人有些慵懒。

    柳翩然和傅雅,二人并肩,缓步走在王府的花园中,时不时的微风,带动着枝头有些败坏的落叶,飘落在小道上。

    一行人,原本是商讨践行宴的问题,现在,气氛却有些诡异,大家反而不曾谈论,只有傅雅时不时的说着她的想法。

    纸鸢走在二人的身后,脸色静静的,眸子里却有着淡淡的,不容易察觉的阴狠……她穿过柳翩然和傅雅身子的中间看去,前面,是一座拱桥。

    只是一眼,她收回了眸光,嘴角浅浅扬了下,恢复平静……

    傅雅撇了眼柳翩然隆起的腹部,说道:“不知道王爷能不能赶回来,陪着柳姐姐迎接小生命……”

    柳翩然倪了她一眼,全然只当傅雅此刻眸子里是羡慕,她轻抚着肚子,说道:“我自是希望王爷能第一眼看到的……”

    傅雅扶着柳翩然缓缓上着拱桥,偏了头笑着,说道:“王爷一定会……啊……”

    突然,傅雅只觉得膝盖后侧传来剧痛,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身子向前倾去……原本刚刚步向前一步的柳翩然竟是顺势被她推滚了下去。

    “啊――――”

    惊叫中,所有人呆怔在原地,竟是吓的傻了不知道如何反应。

    只见凄厉的叫声回荡,傅雅趴在桥上看着柳翩然往下滚着……

    傅雅拧眉,顾不得暴露身份,想提内劲扯住柳翩然,但是,竟是无法凝聚内力,浑身仿佛瘫软一般,眼睁睁的看着柳翩然滚了下去……

    “主子……”纸鸢大叫,急忙提起裙摆跑了上前,看着拱桥下脸扭曲到一起的柳翩然,吓的脸顿时苍白,“快找大夫,找大夫啊……”

    说着,一脸急色的跪倒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来回看着,嘴里喊着:“主子,主子……主子……”

    柳翩然神情痛苦,手,死死的压着肚子,那里传来剧痛,她只觉得下身一片湿润,沁湿了她的腿,蔓延了她的周身,“孩子……孩子……”

    纸鸢向下身看去,只见裙衫上溢出红色的血水,顿时厉声吼道:“大夫……大夫呢……”

    柳翩然的额头溢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人,渐渐有些昏迷,血,不断的从下身慢慢溢出。

    “我……肚子好痛……”柳翩然艰难的说着,泪,从眼角落下,“我的孩子……我……”

    “主子……主子……”

    一阵嘈杂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柳翩然的意识渐渐模糊,临闭上眼的那刻……嘴里艰难的喊着:“孩子……保住我的孩子……”

    傅雅被宝珠扶了起来,二人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一时间竟是也无法反应过来……

    不是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她的孩子不应该在她的手里断送……

    饶是平日里傅雅聪明、冷静,此刻也慌了神,原本一直按照她所设定的方向走的,可是,此刻却突然偏离。

    她眸光呆滞的从柳翩然身上挪向纸鸢,看着她那紧张的神情,不免想起她刚刚腿上的那阵酥麻……

    很快,柳翩然被送回到了兰花园,大夫和闻讯回来的尉迟寒风几乎是同时到达府中,和尉迟寒风一同随行的,还有被他慌乱拉出太医院的谢太医。

    谢太医和大夫二人一脸的凝重,为了确保诊断无误,二人分别把脉了两次,方才战战兢兢的回道:“回……回禀王爷……侧妃娘娘羊水已破多时,胎儿……”

    尉迟寒风冷寒着脸看着谢太医和大夫,咬着牙问道:“胎儿如何?”

    谢太医和大夫二人香咽了下,互视一眼后,方才瑟瑟的说道:“胎儿已经在腹中断了……断了脉象……”

    尉迟寒风听后,身子不稳的向后退了两步,原本强装的平静竟是瞬间瓦解。

    “王爷,侧妃娘娘要尽快用导胎之术引腹中死胎出来,否则,将会祸及到侧妃的xing命……”谢太医毕竟是宫中人,见多了类似的事情,只是一刻紧张后,恢复了平静,拱手说道。

    尉迟寒风摆手,示意谢太医施行导胎之术,他一脸沉重的转身走入了寝居。

    时间,仿佛凝结一般,每一刻都过的异常的慢,整个兰花园内的空气都仿佛变的沉重,傅雅和芳华苑的姬妾们都在院子外站着,谁都不曾说话。

    傅雅身边只有宝珠陪着,芳华苑的姬妾们都站离她较远,这样的事情发生,王爷必定大怒,她们可不想惹祸上身。

    “主子……”宝珠深锁着秀眉,轻声唤了句,她心里有着太多的疑惑,按照计划,柳翩然的孩子不应该是她亲自动手的。

    傅雅缓缓收回眸光,看了眼宝珠,没有说话。

    她那刻无法提起内力,腿间瞬息的剧痛,那个是冰魄月,有冰魄月的除了她和宝珠……就只有纸鸢,那是她给她防身用的!

    想着,傅雅的眸光不免变的深沉,她死死的盯着兰花园的院门,柳翩然经过方才一摔,十之八/九孩子是不保了……虽然,和计划有着出入,但是,结果是一样的。

    只是……纸鸢为何要如此做?

    傅雅拧眉,无法猜透其中的端倪……

    相较于园子外的凝重,兰花园内,一片嘈杂,侍婢们忙忙碌的进进出出,纸鸢在寝居门口接过奴才们递上来的物件,一脸的担忧。

    直至傍晚,导胎之术方才完毕,谢太医将已经成型的死胎放入竹篮,用红布覆盖,一脸凝重的步出了寝居,“王爷……”

    尉迟寒风深蹙着剑眉,手,有些颤抖的掀开红布,里面是一具不到一尺的死婴,浑身沾染了鲜血……

    他还未曾来得及呼吸这人世间的气息,就已经离去……

    眸光扫过婴孩下腹,尉迟寒风沉痛的闭了下眼睛后放下红布,别过了脸,眸子里有着难掩的悲恸,半响,只听他沉声说道:“入葬皇陵!”

    “是!”萧隶应声,接过谢太医手中的竹篮,亦是一脸的沉痛。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这时,内室传来柳翩然疯狂的叫喊声,尉迟寒风抬起步子急忙走了进去,就见柳翩然疯狂的吼着,手,一直按着已经变的平坦的腹部。

    “啊……还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柳翩然犀利的吼着,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此刻的她,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无法面对孩子已经不在腹中的事实,见尉迟寒风走了进来,她死死的盯着他,眼睛瞪的仿若铜铃般,痴痴的问道:“王爷,我的孩子呢……”

    尉迟寒风沉痛的上前,缓缓在榻上坐下,拥过柳翩然,狭长的眸子里有着幽幽的沉痛,“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

    柳翩然的身子在尉迟寒风的怀里变的僵硬,她痴愣愣的一动不动,突然,一把推开了他,泪水顷刻间犹如破堤的江水,泛滥成灾,她死劲的摇着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大吼的叫道:“我不要以后,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柳翩然发狂的吼着,哭着,最终,刚刚做了导胎之术的身体无法负荷情绪上的失控,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尉迟寒风眸光微眯,冷冷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纸鸢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将花园内的事情大致的讲了一遍,最后,声泪俱下的说道:“求王爷替主子做主,主子虽然有时候骄横,但是,自小和王爷一起长大,主子的本xing王爷是知晓的啊,傅侧妃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将主子推到,害的小主子夭折……王爷,您要替主子做主啊……”

    说着,纸鸢哭着磕头,“咚咚”之声回荡在寝居内。

    许久未见的暴戾的神色出现在尉迟寒风的俊颜上,他一脸阴霾的转身离去,行至门口,脚下微微停滞,“如果……翩然有何闪失,一个个都不要来见本王……”

    说完,独留下一室的寒气。

    一屋子的奴才,纷纷擦拭着冷汗,一脸的惊恐。

    纸鸢脸上带着泪水缓缓起身,看了眼床榻上脸色苍白的柳翩然,轻轻举袖擦拭着眼泪。

    尉迟寒风到了兰花园外,眸光扫过站在外面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定在傅雅脸上,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半响,方才说道:“来人,先将傅雅关入暗牢!”

    说完,转身离去!

    芳华苑的人见尉迟寒风离去,纷纷离开,生怕惹到了祸端的回到了芳华苑。

    “主子……”宝珠一脸愁苦的唤了声。

    傅雅摇摇头,在侍卫的的“陪同”下,往暗牢走去,她没有解释,她要先等纸鸢给她的解释……

    王府里的情况,很快的传到了上兰苑。

    老夫人正和尉迟寒月二人喝茶闲聊着,突然听到柳翩然的孩子夭折了,二人一时惊的无法言语。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老夫人厉声道。

    来人又将情况说了一遍,老夫人脸色的神色随着那人所讲,变来变去。

    “娘,我去王府一趟!”尉迟寒月急忙起身,带着朗月和星辰匆匆离开了上兰苑。

    “主子……”云嬷嬷搀扶着老夫人,一时间竟是对这个突变有些无法适应。

    久久的,老夫人嘴角缓缓笑开,继而大声的笑着,最后,甩开了云嬷嬷,收住了脸上的笑,眸子变的狠戾起了,“夭折的好……夭折的好……”

    云嬷嬷不免打了个寒战,她看着老夫人,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不管如何,他们始终叫了她二十多年的娘!

    “云儿……”老夫人突然唤道。

    云嬷嬷一惊,急忙上前,“主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狠?”

    “奴婢不敢!”云嬷嬷急忙说道。

    老夫人冷嗤一声,阴鸷的眸子笼罩着死一般的黑寂,冷冷说道:“比起当年,我这算什么……我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也要让他们一一承受!”

    尉迟寒月到了王府时,见到一脸平静的尉迟寒风,不免眉头紧锁,明日就是大哥出征的日子,却在这会儿出现这样的事情!

    “大哥……”

    尉迟寒风脸色平静,缓缓说道:“不是说今天陪娘,就不过来了吗?”

    尉迟寒月抿了下唇角,看着仿佛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般的大哥,不免心疼,“大哥……什么都有意外……”

    尉迟寒风抬了手,制止他说下去,只听他缓缓说道:“不用担心我,倒是你,不要过分cao心王府的事情,大哥不想这些琐事造成你的负担!”

    尉迟寒月没有在说话,轻轻点头,兄弟之间,有的时候不用说的太明白,大哥心里难过,他明白,可是,那样的伤心无从劝起。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晚膳吧!”

    尉迟寒月点点头,未曾反驳。

    一顿晚膳,兄弟二人吃的较为安静,二人好似都故意避开了柳翩然流产的事情,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饭后,尉迟寒风派人送了寒月回雅筑,他负手而立在寒风阁的园子内,脸色凝重而悲怆。

    他只是想要一个完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