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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祸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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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为了减少内行厂发展的阻力,内行厂只生产没有出现过的商品,没有涉足传统产业。河套百姓需要的布匹等全是内行厂从江南高价收来。
张仑第一反应:“有人想对付太子。”
“你不是在说废话吗?”朱寿没好声气地说,“对方是谁?”
张仑瞪大眼睛装傻。他哪知道是哪一路的藩王府。
杨廷和、周经、徐贯收到消息赶来。
杨廷和建议:“殿下,是时候启程回京师庆贺太皇太后七十大寿。”
“母后没平安生产,本宫就不回去。省的到时候满身是嘴也说不清。而且河套只收复前套平原,还有四分之三的地方等待收复。”
他可不想招待满大街的亲戚。他过大同城而不入,也是不想提前牵扯入宗室的一堆烂事。迁移到河套的大同百姓,有一半是被大同的代王府宗亲逼得走投无路。
“殿下打算如何应对江南的变故?”徐贯试探地问。他是江南人,由不得他不关心此事。
朱寿跺着脚大骂:“老虎不发威当本宫是病猫。山海卫的事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又出来搞事。徐大人在治理苏松河时,没少和他们打交道。应该知道他们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人。本宫准备以牙还牙!”
苏松河曾因为河两岸违规修坝占有良田,造成河水堵塞引发水灾。为了清理当地违章建筑,徐贯调集军队和当地豪族干了一架。
徐贯焦急万分,替家乡捏一把冷汗。太子殿下最会搞事。和刘阁老打赌搞出内行厂;出关入草原搞出河套;出海搞出日本的金银。
不能让太子去江南!江南是大明粮仓和赋税重地,轻易动不得。
徐贯朝杨廷和使眼色。
杨廷和转移话题:“殿下,微臣好友黄珂大人送来信函,御史们久久得不到赵虎受处罚的消息情绪激愤。他们试图弹劾殿下无视海禁走私、纵奴行凶杀人、从事商贾与民争利、私造火器、随意挑起战争等多项罪名。”
“他大爷的,这群老头子怕是受不了港口的风餐露宿,找借口回老家吧?!”朱寿被气乐,“本宫还要弹劾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领着朝廷俸禄干私活。”
“殿下慎言!”杨廷和急得脸色潮红
朱寿指着脚下说:“这里是河套,是本宫打下的土地。本宫在自己的地盘上说话怕什么。”
“御史们还打算弹劾殿下占地为王,图谋不轨。应该把河套交给朝廷。”杨廷和再次言道。
朱寿露出一口大白牙:“谷大用,让太医给御史们瞧病。他们烧坏脑子病的不清,各个都在说胡话。”
“恶念值……”
杨廷和、周经、徐贯目瞪口呆。
………………………………
第113章 破财消灾4
有一种病叫做‘太子认为你有病’。
在天津港口堵住内行厂宝船卸货的御史们,叫天不灵、叫地不应。深深体会到底层百姓哭诉无门的悲苦。
来堵船的御史有四品的佥都御史,也有七品的都事和九品的检校等低级官员,他们的共通点是年事已高。年龄大的官员晋升前途渺茫,闹上一场能为儿孙造福。而且,年纪大的官员难以追责。不论是宽厚的弘治帝还是霸气的太子,都不可能为难他们。
但是,布局的人对朱寿恶劣的性子了解得还不够深。
内行厂的张永张公公请来太医刘文泰,给正在临时板房喝茶谈天的御史们‘看病’。张永负责内行厂采买,港口往来的不少大商人见过他。两人的到来放佛一点水滴入油锅,引来专门逗留天津准备看戏的各路人士。
张永关上临时板房的大门,把塑料板凳往门前一搁,落座。御史们异口同声拒绝刘文泰的检查。刘文泰退到张永身边,像鸵鸟一样缩头,尽量装成局外人。
御史们围着张永历数太子罪过。张永全程笑脸,不时用手巾擦去御史们喷在他脸上的口水。张永的退让使御史们马力全开。从太子不敬皇后的罪名开骂,一直骂到太子包庇赵虎,足足骂了一时辰。
“人无完人,只要太子递上请罪折子,并把赵虎重罚,我等立刻返京。”官最大的佥都御史胜券在握地说。
张永瞬间变脸。
他怒气冲冲地站起,“想让小爷请罪?谁给你们的勇气说这话。刘太医,我们走!”
御史们面面相觑。内行厂的人就来干坐?
港口看戏的人也没搞懂内行厂的路数。
“内行厂拿出多少银子贿赂几位老大人?”有好事者高声问。
一位脾气刚硬的老御史,提起张永坐过的塑料板凳,向提问者扔去。“老夫一生清廉,岂能容尔等污蔑。”
看热闹的人作鸟兽散。
内行厂没让大家揣测太久。第二天刘文泰在早朝回禀:“启禀陛下,天津港口5位御史们全都得了心疾。微臣医术有限,无能为力。”
心疾的毛病分两种。既有‘思虑烦多,劳成心疾’的意思,也有‘人自外至,辄如吞噬之状’得了精神病的意思。
谢迁顿时感到不妙,马上出列呵斥,“刘文泰!休得胡言。岂有5人同时得心疾的怪事。”
弘治帝眉头紧皱,不悦地说,“谢阁老此言差矣,城外游乐场咄咄怪事多也。”
朝阳皇庄改造的游乐场,成为京师乃至北直隶独特的休闲地。有人想乘坐热气球体验飞天,不远千里而来。藩王们进京也必去游乐场,甚至有人赖在皇庄不走。
“微臣推测港口海风呼啸,容易招致邪风入体。加之几位大人年事已高,整日聚在一处相互感染,最终招致祸端。”刘文泰补充说明。
弘治帝当即下旨:“既然几位大人生病,朕准许他们荣养,回家养病去吧!”
弘治帝的态度令谢迁如坠冰窖。
平台上文官呲目、武官低头。除侮辱人的廷杖外,又多了一项‘被心疾’!
“退朝!”在百官哗然前,弘治帝摆驾回乾清宫。
内阁等多位大臣在内宫门口求见弘治帝,弘治帝不见。
大家分头找太医和京师名医,纷纷吃了闭门羹。
正在他们团团转想找解决办法时,传来天师凌风子做出御史们已经入魔入瘴的批语。
而天师研究院的陶仲文前往天津港口开坛做法。随后,留下“外敷”两字和上万罐大拇指大小的万金油,让山东按察司副使黄珂在天津免费派发。
拿到万金油的人一头雾水,不知有何作用。经过多人验证,万金油能应对蚊虫叮咬后的皮肤瘙痒;对轻度烫伤有奇效;涂抹在太阳穴处,能缓解头疼……非常神奇!
没多久,京师大能仁寺多位高僧来到港口念经。
一时之间,百姓们对御史们有病深信不疑,路过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很快,御史们被家人接走。每天都有乞丐、闲汉、泼妇、孩童在御史的家门口大骂。骂这家儿孙不孝,为了自个儿前程不顾老父死活。大明以孝治天下,背负不孝的人将来在官场会寸步难行。
“还是照儿聪明。用廷杖对付这些人,只会成全他们青史留名。他们因‘心疾’病退,连墓志铭都不好书写原因。”弘治帝拍桌子大笑,帝王气度全无。
文官素来注重身后名,照儿的方法正中他们七寸!高,实在是高。
陈宽抽着嘴角赔笑。太子的法子也太阴损了些,今日朝堂上的大人们如丧考妣。
这时,戴义来报。
“皇爷,宝船上的货物顺利运抵内行厂。不过,”戴义顿了顿说,“保大坊门口围着很多低级官吏。他们紧盯货物入内行厂,在坊市口大声宣扬内行厂支援河套库里早无现银。如今清宁宫落成仪式在即,他们会一直盯着此地。”
弘治帝脸色铁青。
陈宽‘扑通’跪倒在地。
几颗汗珠从他额头上顺下:“皇爷,老奴被内行厂刘孝顶撞,回宫喝了几口小酒发牢骚。不知谁把老奴酒后无状的话泄露出去。”
“陈伴伴起身吧,朕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弘治帝语气温和,表示出对陈宽的信任。
陈宽感动得热泪盈眶:“谢皇爷相信老奴。”
戴义低着头,静静矗立在原地。
“竹楼,内行厂真的没有现银?”弘治帝问。
戴义拱手回禀:“皇爷,内行厂的计划都是提前规划好的。原本清宁宫落成仪式并不需要内行厂负责。”皇爷一定忘了内行厂的备用银被陈宽取走的事。
“最近内行厂可有货款流入?”
“张公公说刚收到的一笔货款押解河套。”戴义补充道,“内承运库也没有余下的银子。”
弘治帝皱眉:“这么说来只能动宝船的银子了!一旦动用那些银子,朝臣们会紧咬银子的来源不放。”
乾清宫凉殿气氛压抑。
弘治帝烦躁地抱怨:“这里太热!陈宽,取冰块来。”
一盏茶之后,高凤笑盈盈着满盘的荔枝进来。“皇爷,这是小爷特意让人从南方送来的荔枝。”
戴义凑趣地说:“小爷这是兑现当日建立西厂的诺言,让皇爷吃到新鲜的荔枝。”
弘治帝高兴地哈哈大笑。
“皇爷放心,内行厂有能力解决眼前的困局。”高凤信心十足地说。
正让小内侍把冰块搬进内殿的陈宽脸色一僵。
………………………………
第114章 破财消灾5
“别人能搬空我们的库银,却无法搬走我们赚银子的能力。”刘孝在新建立的镀金作坊呐喊,“我们要给太子殿下长脸,要让别人知道太子殿下不是好欺负的!”
作坊的工匠们热情高涨,投入精美首饰的制作中。
高凤把银作局的工匠交给刘孝:“咱家告诉了皇爷,皇爷把银作局所有的工匠都派过来。记得,这些工匠是临时借给内行厂,完事后不许强留。”
刘孝点头哈腰:“高公公说笑了,宫里的人我哪敢强留。”高凤是太子爷身边的老人,太子爷视之长辈的存在,他不敢不敬。
“你如果不敢,陈公公如何会对内行厂起了别样心思?”高凤不冷不热地说,“小爷让你们想办法把精简内宫人数,本意是清除内宫各处的眼线,不想在宫里打个喷嚏都有外人知道。结果呢?让你的作坊让宫里二十四衙门少了四分之一的人。陈公公忌惮小爷不敢不放人,不代表他没有怨言。”
刘孝委屈地大叫:“高公公,我冤啊!您老人家也知道宫里的脏事。没有门路靠山的内侍和宫女过得有多惨。内行厂提供他们一个好去处,他们争先恐后的报名。我对天发誓,没有强留过一人。”
高凤瞪他一眼:“如果你是故意的,早有人把你处理了。”
刘孝吓得脖子一缩。
“记得以后对陈公公敬着些。但也不能丢了小爷的面子。”高凤拍拍他的肩。
刘孝送走高凤,心里不断咒骂刘瑾。一门心思做成此事,让小爷知道他刘孝的能力不比刘瑾差。
弹劾太子需要真凭实据。憋屈的都察院御史们顶着酷暑四面出击,不但没找到内行厂的把柄,反而激起民愤被弘治帝大骂。
内行厂卖给百姓的商品一向奉行物美价廉的方针。粮价有上涨的趋势时,内行厂会主动出售低价粮食拉低粮价。内行厂时不时招工,工钱给得十足,让原本一穷二白的逃户都能攒出家当过活。
在百姓眼中,内行厂的出现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如今都察院弹劾内行厂,要让内行厂关门。作坊十万多工人先不答应。关了内行厂就是要让他们重新过苦日子。
都察院门口集聚愤怒的百姓,抗议声惊动躲在乾清宫的弘治帝。弘治帝瞧见宗室们也在看热闹,顿时大感脸面无光。
“罢闵珪、史琳左右都御史,调南京刑部尚书戴珊任都察院左都御史。”弘治帝破天荒地让高凤到文渊阁传旨。
刘健、李东阳、谢迁三人接旨后并没有马上票拟。官员的任命需要内阁票拟,三人明显在拖延时间。
高凤淡淡地说:“陛下等着呢。”
李东阳和谢迁同时看向刘健。
刘健想了想,提起电话打给弘治帝。“陛下,戴珊是老臣,有资历有能力接任左都御史,臣等赞同。但因百姓闹事而同时罢免左右都御史,是否太儿戏?”
“儿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弘治帝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三位内阁脸色凝重。
高凤轻笑:“闵珪是李阁老的同年,史琳和谢阁老是余姚同乡。也难怪三位大人不同意同时罢免这两人。”
李东阳脸色一变,瞧了眼谢迁,转头对刘健点了点头。谢迁长叹一口气,也点了点头。
高凤拿着内阁的票拟跑了趟吏部。三天后,戴珊从应天府回京述职。算算时间,此时朝廷的新调令还未传到应天。朝臣们后知后觉,原来15位御史被心疾的时候,弘治帝就做了换人的决定。闵珪、史琳亲手把把柄递给弘治帝。
都察院安静得如同被吓坏的鸡。
8月的京师闷热难当,内行厂出品的万金油卖脱销。上至弘治帝,下到普通百姓,人手一盒。虽然才卖二十文一盒,但也让内行厂回了些血。
保大坊门口的低级官吏们一边抹着万金油,一边坚守岗位。敬业的精神令刘孝钦佩。
“别算了,万金油的利润低。内行厂赚不了几个铜板。真正赚银子的生意不在万金油。”刘孝带领一帮人踏出保大坊。
在五城兵马司的帮助下,刘孝等人在保大坊门口摆了个摊。遮阳棚挡住炎炎烈日,挡不住百姓们抢购的热潮。
“这个镀金镯子是我先看中!”一位大妈死拽着镯子不松手。
一群少妇们围在用珐琅工艺制作的头饰摊前挪不开脚步。
“一套只要十两银子?”装扮成年轻男子的李晴挤入人群,不敢置信地问。虽然头饰的造型较为普通,每一款有很多数量。但是她还是认出来了。什么珐琅,明明是景泰蓝!她曾随娘进宫,见过宫里的景泰蓝。
“内行厂开价童叟无欺!”卖货的人和善地说。
李晴双眼迸发光芒:“每种款式都给本公子来一套。”
刘孝看着人群笑开了花。珐琅首饰卖给家中富裕的官宦、富商,铜包金、合金饰品卖给普通百姓。内行厂还接受各类镀金镀银的生意赚取手工费。
小吏们以为抓到内行厂销售金银的证据,乐滋滋的上前购买证据。
刘孝好心向监视他们解释。
“别看了,里面是铜。用万金油赚来的铜钱融化的。这是最新的镀金工艺。当然,内行厂没多少金子百姓也买不起贵的,外面的那层金子纯度不高。”
“嗨,小心崩掉你们的牙。那是丙级金,只含有三成的金子。”
小吏们失望而归。
“这不是景泰蓝!看着像而已。景泰蓝工艺比这复杂。”陈宽面无表情地把李晴买的头饰还给李东阳。
李东阳苦笑:“在下就知道内行厂不会傻到把违规的证据摆在我们面前。”
“就算他们真把内宫的工艺拿出去卖。陛下也不会治罪。”陈宽转身离去,“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陈公公,出大事了!”陈宽手下的小内侍咋咋呼呼地找来。
陈宽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怎么知道咱家在这!”
小内侍一脸疑惑:“我听到外面说日本的银子比我们的便宜。走一趟日本能平白多处3倍的银子。今后我们再也不用为银子发愁!我想马上把好消息告诉公公,没找到您。正好遇到戴公公,戴公公指的路。”
陈宽和李东阳脸上血色全无。
………………………………
第115章 姜还是老的辣
戴义提着一篮子荔枝扣响传心殿的大门。传心殿位于文华殿东侧,是专门祭祀孔子的跨院。太子离宫后,文华殿除了负责打扫的内侍极少有人来。
李东阳故作镇静:“张天师听闻传心殿大院中的大庖井井水甘甜,特地托在下灌一桶井水回去煮茶。”
“这可真巧。”戴义面带和煦的笑容,“太子爷命西厂从两厂运送荔枝到宫里,足足有上百斤之巨。皇爷让咱家给张天师送去。正好遇到李阁老,咱家可以偷懒一回。”
李东阳敛声屏气地注视戴义,不敢相信这位东厂头子会轻易放过他。
“李阁老可别吃味,您的那篮由陈公公负责送到。陈公公,难不成您贪墨了?”戴义慢声细语地问陈宽。
陈宽一拍脑门:“看咱家这记性。皇爷内火旺,咱家来取井水为皇爷泡茶降火。没成想正好遇到李阁老,这一聊就忘了正事。”
说完后,他一眨不眨地观察戴义的表情。
戴义淡淡一笑:“天热使人容易急躁,加上朝臣和藩王都不消停,最近皇爷难免火气会大些。咱们最重要的职责是效忠皇爷,其它小事有点差错无关紧要。”
陈宽嘴巴微张,直瞪瞪地看着戴义。
此刻心高气傲的陈宽完全忽略戴义语气里的冷嘲热讽,对戴义的手下留情非常不可思议。去年皇爷处死何鼎的情形历历在目。皇爷想杀何鼎,既不是他得罪张家,也不是皇后的耳旁风,而是因为有外臣上奏为何鼎说情。内外臣勾结是皇爷的大忌。
戴义放下篮子,向两人拱了拱手离开。
李东阳皱眉思索。
陈宽追出去,低声问戴义,“竹楼何意?”
“公公应该问皇爷何意。”戴义朝乾清宫的方向拱手。
陈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戴义轻叹:“皇爷仁厚,能体会公公不忿的原因。皇爷原谅公公一次,可也只会原谅这一次。”
陈宽受到强烈的冲击,眼泪‘唰’的流下,“我……”
戴义连忙制止他的话头:“公公有话对皇爷说去。哎,听我一句劝,别和太子爷硬来。太子爷和皇爷成长的环境天壤之别。太子爷从小被捧在掌心,从不需要担心丢性命,也不需要看人眼色过活。太子爷的性子可没皇爷好。”
陈宽目送戴义离开,心中百感交集。许久之后返回传心殿,李东阳正在焦急地等着他。小内侍还是一头雾水地站在角落。
陈宽进院对小内侍吼道:“还不快去拿桶打井水。”
小内侍急忙跑出去。您老来此打水不带桶,凶他干嘛。不对啊,小内侍挠挠后脑勺,李阁老也没带桶。陈公公让他拿桶,是拿个还是2个?
小内侍跑回去想问清楚,正好听到陈公公说话,“李大人,这次皇爷装做没看到,饶了咱家一条小命。咱家不会再有犯第二次错的机会。您也好自为之吧。”
小内侍吓得一哆嗦,迈开步子飞奔离去。他什么都没听到。
戴义出了东华门回到东厂,通过电话专线向弘治帝汇报。
“皇爷,您吩咐的事老奴已经办好。”
“陈宽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不过这事也是照儿的错。照儿做事太心急,为了搭起内行厂架子,把二十四局抽调一空。内行厂的工钱和福利定的很高,让陈宽如何管理宫里的其他人。得罪陈宽不算,把握有腾骧四卫兵权的宁瑾得罪的够呛。还大张旗鼓给你送名琴,也不怕朕猜忌。”
弘治帝对儿子也是操醉了心。儿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到处横冲直撞,当爹的只能跟在后头补洞。既怕他伤着,也怕他一条道走到黑。
“这也说明太子爷和皇爷父子情深,根本不担心皇爷您会想歪。”皇帝和太子间没有猜忌的,估计几千年来也只有这一对。
“竹楼可别给臭小子找借口。瞒着朕经略玉门,等他回来定要好好训他一顿。”弘治帝对儿子欲盖弥彰的做法哭笑不得。
以为让千把号人迁徙到玉门石油沟落户,能神不知鬼不绝地开采猛火油。殊不知大明除了户籍黄册,同时推行老人制、里甲制管理地方。附近乡老一发现这群人鬼鬼祟祟,就上报了官府。
吐鲁番进攻哈密,臭小子担心玉门遭殃,派收复的蒙古人抢劫吐鲁番和鞑靼。抢劫也就算了,还把脸蒙起来深怕别知道。鞑靼人掠劫九边时哪有蒙面的!
他们在成功离间吐鲁番和鞑靼的同时,也引起马文升的关注。马文升中途设伏,要不是认出东宁伯,差一点把他们一网打尽。为了堵住马文升的嘴,他只能捏着鼻子撕掉马文升和兵部官员签字盖章的5万两借据。
“皇爷,太子爷说河套的收复刚起了个头,他还不能回来。”
“是怕皇后……算了,随他。让萧敬警醒着点,一旦河套有变,立刻带照儿回京。”
“皇爷放心,东厂在远征军安排很多人。老奴用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再让小爷脱离我们的保护。”
“竹楼办事朕是放心的。但朕不放心照儿!臭小子被人一激就怒。江南商人断了他的货,他就把日本的消息弄得人尽皆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为出一口气。”弘治帝摇头叹息,“给照儿找点事情做。把他困在云中城,绝对不许去草原,也不许前往大宁。”
“是,皇爷。”
弘治帝敲着桌子说:“会试舞弊案到了解决的时候,早日了结。照儿欣赏唐寅的才华,把唐寅送去河套。程敏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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