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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祸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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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寿嘴角抽搐,这些大师赚银子真轻松。治好了是他们的功劳,治不好是心病。比他还能忽悠人。
当太医院院判把弘治帝的病情告诉朱寿时,朱寿无语地看向正在龙床上假寐的便宜老爹。
这不是心病,这是坑儿子呢!
“唉!”朱寿掰掰手指数了数。刺杀的事情还没找人算总账,他想要整治的官员太多。30年前涉事官员只能排队预约。
朱寿摸着下巴想:难得便宜老爹有事要他帮忙,他也不能不管。怎么办呢?
朱寿在乾清宫内来回踱步,陈宽把伺候的內侍和宫女打发出去。院判收拾好医药箱,准备移到隔壁的偏殿。
“王院判,”朱寿笑眯眯地把人拦下,“本宫想知道各地惠民药局地情况。”
王院判张大嘴巴傻了眼。惠民药局虽然属于太医院管理,但分为京师和地方。太医院真正管理地只有京师的惠民药局。
“殿下,从成化朝开始,国库缺银子,停了地方惠民药局的补贴,由地方官员自行筹措。如今富裕的地方勉强维持,其他地方的惠民药局几乎处于停业状态。”王院判为难地说。
朱寿立刻变脸:“为何本宫从未接到太医院的折子?偌大的大明,本宫做不到盯住每一个角落。太医院管理不了惠民药局,难道写几个字、上奏折让父皇知晓都办不到吗?这是渎职!”
“王院判要知道,惠民药局除了给人治病,还要负担起培养大夫的责任。没了惠民药局,没了会看病地大夫,你让生病的百姓们怎么办?有多少百姓因为无法看病死去?若死去的人是家中顶梁柱,你让他的妻儿老小怎么办?太医院漠视百姓生命,本宫又怎能放心你们给父皇看病?”朱寿愤怒地指着王院判地鼻子大骂,“惠民药局不培养大夫,难怪军医常年缺人。没有军医,本能被救活的士兵只能等死!”
朱寿滔滔不绝,把王院判骂成民族罪人。王院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朱寿觉得效果还不是很好。他拿起乾清宫的电话机,依次打给内阁、六科、都察院。质问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惠民药局的事情竟然无人上报!
“从今天开始,官员生病不得请太医院御医诊治。让你们体会体会百姓看病难的滋味!”朱寿气呼呼地挂断电话。
“恶念值+1……”
“臣有罪,臣有罪!”王院判不停地认错。
朱寿吼道:“如果道歉能救活生病的百姓,要你们做什么!还不快下去摸清楚各地惠民药局的情况。”
弘治帝从床上坐起,看着王院判哭着离开。他当了十几年皇帝,还没骂哭过官员。
“照儿为何要找太医院的麻烦?”弘治帝不解地问。
朱寿呵呵一笑:“刘文泰曾找孩儿忏悔,他对三十年前诊治瘟疫不利后悔不迭。”
谷大用眼角一抽,刘御医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
第266章 天降‘喜事’
太子出阁前,朝臣们对皇后娘娘的专宠颇有微词。古往今来,皇帝身边只留皇后一位女人的情况从未有过。这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次。更不提张皇后无一国之母的气度,偏袒娘家。张家两兄弟飞扬跋扈,就差把皇宫当自家侯府。
万幸张家兄弟栽在太子手中,这两年没怎么见过他们惹祸。没等朝臣们缓过气,督促弘治帝争一争华夏明君的头衔,更糟糕的事等待着他们。
刘健接起朱寿的电话,被劈头盖脸骂了顿。他挂断电话,淡定地服下保心丸,对两位同僚说,“我们爱民如子的殿下,不满惠民药局的现状。”心里则在骂娘,这又打算祸害谁呢?
谢迁用心想了想,确定没有插手过惠民药局任何事,继续埋头老老实实处理朝政。希望太子看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手下留情。
无数江南官员和他一样,伸长脖子等太子落下的刀。而太子高高兴兴地收缴战利品,把他们忘在脑后。
如果真忘了也好。可军机处把苏州卫高千户一撸到底贬为民。听说这还是太子看在高公公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南京礼部尚书王宗彝死不见尸。他们派人找过,海上只有宝船的残骸、不少日本浪人的尸体,找不到失踪的十几位官员尸体。显然他们和前任通政使沈禄一样,落在太子手里身不如死。可见太子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死后埋骨之地被内行厂出高价买下后,李东阳变得十分低调。太子的任何举动,都会被他反复研究。
“惠民药局?”李东阳让书吏翻找与惠民药局相关的折子,直至追查到成化朝。李东阳发现成化朝的惠民药局的奏折,发生在李原起义期间。
李东阳心里一咯噔,把翻找出的奏折递给刘健。“刘公,殿下似乎有些其他打算。”
刘健粗粗瞄了一眼,敲敲书案上摆放的《大明皇家日报》。“太子殿下把白莲教军师的质问发表在报纸上,直指先帝处置失当。陛下仁孝,会顾及先帝,太子……”
刘健摇摇头,他对太子做出任何事都不感到意外。
“我们的陛下,对唯一的女人宠溺无边,对唯一的儿子更是好的没话说。”刘健深深一叹。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还是留给后人评说。
李东阳脸色凝重,忧心忡忡想着心事。
朱寿对张皇后仔细瞧了几眼,他发现人到中年的张皇后容光焕发,娇俏的容貌不输李晴。朱寿自打耳光,咋就对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念念不忘呢?一见钟情这种不合理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一定是便宜老爹唠叨了太多次,让他起了条件反射。
“照儿为何自己打自己?”正在逗女儿的弘治帝好奇地问。
朱寿笑:“孩儿见母后状若二八少女,以为眼花。打醒自己后再看,母后又年轻了几岁。”
“照儿的嘴巴真甜。”张皇后乐不可支。任何年龄阶段的女人对年龄总是很在意。
福泰公主拍着肉嘟嘟地小手笑得眼眉弯弯。她娇憨地自夸道:“福泰经常把糖塞给皇兄吃,皇兄的嘴能不甜嘛!”
弘治帝含笑地看着儿子。儿子中过女儿衣服上的毒,接触中却没有避过女儿。女儿塞他什么都吃。是个好哥哥!偏心的弘治帝压根忘了儿子说过不怕毒的事。
“福泰为何要给皇兄塞糖吃?”弘治帝笑问。
福泰公主大声告状:“小舅说皇兄的嘴巴狠毒。福泰经常给皇兄吃糖,皇兄的嘴才不毒呢!”
弘治帝阴着脸,建昌侯竟然敢骂他儿子。发生了很多事后,弘治帝对两位小舅子不复以往的宠信。
张皇后见状拍了下女儿。弘治帝立刻把女儿抱远,心疼地摸摸头,埋怨地瞟了眼张皇后。气的张皇后跺脚。
朱寿眼珠子转了转,露出无害的笑容提议,“孩儿记得两位舅舅空有爵位没有授实官。崞县民变时军机处发现京里找不到崞县的地图。朝廷有意收集全国各地州县的地图。收集地图的事虽小,却功在千秋,不知两位舅舅是否有兴趣?”
面对朱寿递来的好意,张皇后当场笑纳。弘治帝隐晦地瞪了瞪儿子,马上下旨封寿宁侯、建昌侯为军机处正六品参谋。负责收集天下各州县舆图。
圣旨送到内阁,不消一盏茶地功夫票拟好。建宁侯、建昌侯硬着头皮领旨。
“一定是皇后替你们求来的好差事。”不懂官场的金太夫人喜上眉梢。
寿宁侯兄弟愁眉苦脸,就差抱头痛哭。“母亲,绘制军事舆图十分繁琐。”大明疆域辽阔,这差事能耗他们兄弟俩一辈子。
金太夫人恨铁不成钢:“那可是军机处,手握天下兵权!多少皇亲勋贵求都求不到的官职。”
两人无言以对。
消息传开,上寿宁侯府恭贺的客人络绎不绝。除了王守仁,其余人都是来看笑话的。王守仁隆重地备上重礼。他曾在河套工部开河道、挖水渠,对地形较为了解。绘制舆图的苦差事差一点落到他肩上。
“小王大人,对江南,殿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见到王守仁到来,不少人围上前打听消息。
王守仁千篇一律回答:“殿下会在不影响江南经济发展的前提上,恢复粮食种植。殿下把从各大家族购得的民田和百姓手中的官田对换。保证普通百姓手中的田都是民田。”
他是太子的人,他爹王华是南京吏部尚书。江南除了王家和破罐子破摔的谢家等少数几家人,其他人的心一直悬着。
现场一阵安静。官田和民田的税赋不一样。太祖有仇富心理,把支持张士诚的豪族土地变更为官田。民田的赋税和其他地方相差无几,而官田的税重达六成。
江南豪族和官员暗中沟通,把赋税重的官田换给百姓。一代代下来,太祖时期的官田全都换了主人。百姓耕种赋税最重的官田,还要负担杂役。往往劳作一年一无所得。很多人弃地而逃,成为流民。
吴宽从人群中挤出来:“殿下会从丝绵业退出吗?”
“吴大人,您想多了。”王守仁失笑。进了殿下嘴里的肉怎么会吐出来。
吴宽再问:“殿下有意卖纺织机吗?我吴家愿意高价买入。”
王守仁盯着吴宽一字字认真地说:“吴大人,吴家若经商,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弟出仕。若想要子弟出仕,万不得经商。”
“太祖没有颁布过不许商人子弟科举的政令。”吴宽声音陡然拔高。
王守仁点点头:“殿下也没反对商人子弟科举。让大明每个百姓都识字,是殿下给自个儿定下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殿下只说不会给商人子弟授官而已。”
“恶念值+1……”
………………………………
第267章 上门拜访
吏部尚书马文升府上人头攒动,待客大厅人声嘈杂。门房外更是站着数十位焦急等待接见的客人。马府所在的胡同被拜访者的马车堵塞。同一条街上的邻里大门敞开,下人们往马府探头探脑。
马文升扫了眼家中的客人。客人有官场同僚,也有家资颇丰的商人。不论官商,都是绫罗绸缎,腰间配着美玉;不同人的脸上布满相同的着急之色。众人时不时凑在一起激动交谈,压根分不清谁是官、谁是商。
人挤人让大厅更加闷热,不少人掏出丝帕擦汗。而眼前格外‘和谐’的一面,让马文升打了个寒颤。他想起太子殿下对官商一体的批判。
马文升曾巡抚陕西,见识了大明商人的巨大能量。他把人请进府邸,已经给足了这些人面子。太子不许商人子弟当官,即便吏部给他们授了官,太子也会把人搞下去。商人们来找他又有什么用!
“诸位,此事非老夫一人所能决定。”马文升端起茶杯送客。
等了半天,却被马尚书三言两语打发走。大部分人虽然不满,也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
等人走了差不多,吴宽目光炯炯地看向马文升,“马大人是项忠大人提拔起来的吧?”
马文升眼皮一跳,目光变得格外冷冽。
吴宽不等马文升答复,又说,“马大人曾经的功劳被汪直和威宁伯占据。如今威宁伯爵位得以世袭,而马大人的公子却连个九品官都没捞到。”
这是赤裸裸的挑拨。吴宽神态怡然地品茶,毫不在意来自于吏部尚书的怒火。他以状元身份入翰林院、詹事府詹事,再进吏部。若没有刘健阻拦,他还能入内阁。因江南的事受牵连,他才丢了官。只要弘治帝想起他,早晚会被复起。
马文升冷冷一笑,眼中流露几分同情,“看到你的这幅嘴脸,老夫举双手赞成殿下的提案。商人逐利,一旦与权利结合,必会诞下引人堕落的妖魔。”
吴宽气的双手发抖、脸色铁青,“马大人怕是忘了,当年把粮食送到前线的就是逐利的商人!”
“商人行商天下创造财富,带动无数人过上好日子。可一旦成为官商,想的便是如何用权利捞钱。当年单纯为了赚银子把粮食送往边疆换盐引的商人,如今满脑子想的是如何与官员勾结,从朝廷骗盐引发横财。”朱寿从后厅走出,笑眯眯地瞧着吴宽。
马文升向朱寿拱拱手,从主位移步到下手位做下。
朱寿坐上主位,谷大用从背包取出便携小风扇,摆在茶几上打开开关。又打开保温盒取出冰块放置在风扇前。
“终于凉快了。大明疆域辽阔,各地气候迥异。京师炎热干旱,山东、河南、江西又发了水灾。户部在核实情况,说不得侣大人又要找本宫要粮了。”朱寿凑近风扇,眯上眼享受凉风。
他换上天蓝色的确良缝制的休闲服。中长款的衬衫配上宽松的长裤,松开第一粒纽扣裸露肩胛骨。脚上穿着一双塑胶鞋底的塑料凉鞋。他嫌弃头上戴冠麻烦,只用玉箍把头发扎起。朱寿觉得很有后世范儿。
为了这个范儿,他差点出不了皇宫大门。他本打算穿短袖、短裤,尚衣监的人死活不答应。服饰的改革势在必行啊。
吴宽一看到太子的穿着,连反驳都忘了,马上跳起来指责。“殿下穿的不伦不类成何体统。”
朱寿斜了他一眼:“吴老已被罢官。想要指责本宫,烦请写稿子投报社。不然本宫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恶念值+1。”
吴宽气得倒仰。
“吴老宽心,本宫保证父皇不会想起您。您老还是在家安心颐养天年吧。”朱寿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吴宽头也不回地离开。马文升赶紧送他出门。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马文升回来了。
“殿下穿成这样拜访老夫,老夫以为殿下是想来砸场子的。”马文升没好气地说。
朱寿耸耸肩:“父皇让本宫到寿宁侯走一遭联络感情,本宫刚出门,陈公公追出来让本宫不用去。本宫调头来找马大人,没成想看了一出好戏。”
马文升好像痉挛,身子抽搐了一下。他僵着脸说:“世上有些事已经约定成俗,殿下也需顺意大多数民意。”穿成这样登门,是对主人的不礼貌。
朱寿以为马文升暗示其他。他翘起二郎腿大笑:“从魏晋南北朝的九品中正制换到隋唐的科举,五姓七望如今何在?不然以马大人的家世,如何当得了官?如果不阻止商人子弟当官,怕多年后家世普通的士子无法像您一样改变门庭。”
马文升愣了愣,原来太子不是为了报复江南商人下这个命令的。太子的话说到他的心坎上。他激动地在大厅走来走去。“取消纳粮捐监、不取商家子弟,多年后官商一体的陋习必会消失。。”
朱寿摇摇手:“马大人此言差矣。有因必有果,世间的事都不是单一发生的。想要规避官商勾结,重点在对官员的监督。商人做生意也不容易。以盐法举例。商人在边界开荒种田,要遭受当地卫所军官的勒索、贿赂官员才能顺利难道本来属于自己的盐引。而拿盐引领盐时,又要给盐官送好处。盐政烂一窝,商人白忙活。”
“商人送子弟当官,起先也只是为了自保。本宫很能体谅他们的心情。”朱寿十指交合,深情地道,“太祖对沈万三的处置,让商人们缺乏安全感。”
“恶念值+1。”
马文升想晕倒。突然想到最近大夫不好请,于是一本正经地坐着喝茶,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啪’,有瓦片从房顶掉下。
朱寿抬头警告屋顶上的人:“回去敢告状,本宫把你们调去琼州。”
屋顶上顿时没了声音。
朱寿继续说:“明年又轮到三年一轮的吏部考核,本宫想让马大人提前准备,把该清理的官员清出去。本宫会给您撑腰。作为回报,本宫送马大人一场富贵。”
马文升拉下脸:“殿下想贿赂老夫,老夫还不愿赔上一世清名。”
“马大人想哪去了!本宫是想让马大人上奏提议改革衣冠旧礼,史书会记下马大人的功德。本宫这一身衣服省布料……”
“送客!”马文升双眼圆瞪,恨不得把太子扔出去。
朱寿和谷大用在马府下人的簇拥中出府。
“小爷,我们回宫吧。”谷大用试图用高大的身影遮住周围瞧来的鄙视眼神。
午间艳阳高照,朱寿受不了热。他左顾右看,发现把小电扇遗落在马府。他一把撩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臂膀。“今日李阁老也沐休,我们去李府拜访。”
“小爷!”谷大用快哭出来了。没有穿成这样上门拜访的。
………………………………
第268章 上李府抓人
“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本公子的爹是谁吗?”朱寿撑开扇子,一脚踹倒李府门房。淋漓尽致地表现出纨绔子弟的嚣张跋扈。
谷大用向身后跟着的护卫打眼色,立刻有人飞檐走壁跳入李府传信。
李府门房一骨碌爬起来,弯腰赔笑,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老爷身体不好,真的不见外客。要不公子报上名号,小的报给老爷知晓?”
朱寿扇着扇子眯起眼。宰相门前七品官,半年前李府的门房还趾高气扬地赶走上门求见的客人。
“竟然连本少爷都认不出,刚来的吧?”朱寿睨视门房。
门房讪笑:“小的记性不好。”门房表面恭维,心里把朱寿骂得半死。要是放从前,早让五城兵马司把眼前流里流气的痞子抓走。老爷交代他们低调,他们不敢抗命。
突然,李府中门大开。李东阳、李夫人、李晴站在门口迎接朱寿。
“殿下大驾光临,臣……”李东阳盯着朱寿的穿着顿时忘了说话。
门房吓出一身冷汗,匍匐身子跪倒在地。
朱寿帅气地收起扇子,笑眯眯地打招呼,“李公别客气。本宫还未用膳,正好路过李公府上,顺便来讨口吃食。”
“殿下请。”李东阳很快收敛情绪,恭请朱寿进府。
李晴抬起眼偷偷瞄向朱寿,见他的穿着打扮瞬间苍白了脸。“殿下这是来做客的样?”
李晴收到未婚夫继承爵位娶妻的消息,听闻太子来访,以为是商谈婚事。可太子的模样,分明是来找茬的。
“难道要带上三千府军前卫?”朱寿挑挑眉,放肆地打量眼前的小美女。模样越长越水灵,身材发育的很好嘛。
李东阳挡在女儿面前,铁青着脸道,“殿下里面请。”
朱寿呵呵直笑,大步流星进府。打量李府,只一眼就发现不对劲。李府地处京师内城,地段好,相应的府邸面积小。李府透着一股残败感,破损的瓦片没有修缮,走廊上的木桩漆水掉落。奇珍异草枯死在花坛中,各地送来的寿山石杂乱地堆积在一起。
李东阳心里有鬼。
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收拾饭桌上的菜肴。三个素菜一盘红烧肉,只比百姓家的伙食略好。
李夫人把女儿扯进厨房帮忙。李晴走的时候鼓着腮帮不满地瞪着朱寿。冰雪聪明的她从父亲反常的举动、太子突然的造访察觉不安的气息。
朱寿从李晴漂亮的脸上移开眼睛,装作惊讶地问,“李公,本宫记得西厂每月都会把客卿的俸禄交到府上。房山的地内行厂也高价赔偿。加起来足以让您购置三进大宅。难不成这些银子都被您雇了杀手?”
李东阳眼孔一缩,强装镇定回道,“殿下玩笑开大了,臣为何要雇杀手?臣在茶陵老家买了宅子和土地,打算辞官养老。”
“是吗?本宫从张忠口中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张忠您也认识,就是陪我们去大宁城的小张。对了,本宫没让外人知道,张忠就是白莲教军师。”朱寿笑眯眯地说。
李东阳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换做别人或许会因为祖辈的遭遇不会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张忠在太子手下做事,满眼都是对太子的崇拜。太子能把他的临终之言刊登在报纸上,定然和他达成协议。
太子善于蛊惑人心,种种利民举动让对朝廷失去信心对百姓重新归心。连白莲教的人也被蛊惑了。
谷大用把李东阳扶到椅子上坐下。
李东阳神情涣散,眼神黯淡,“殿下为何不抓我。”
“本宫想知道为什么。本宫答应过李公,只要简化字推广出去,本宫会让李三小姐成为太子妃。”朱寿定定地瞧着李东阳,期待他给出答案。
李东阳失笑:“陛下给过我承诺。刘公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
“可是殿下太像太祖,太像了。太祖把皇权紧拽在手中。太祖一去,接班的建文帝没有守住皇权的能力。天下不是皇帝一人的天下,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殿下能保证不滥用皇权吗?”李东阳冲着朱寿嘶声力竭大喊。
正因为他出身底层,历经磨砺才到达高位。深刻明白皇帝的一个喷嚏会对底下的百姓造成什么影响。太祖也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可在集权统治下的天下人,只能在皇权下瑟瑟发抖。”
李东阳痛快淋漓地说出心里话:“绝对的权利只会带来灾难。皇权必须要有能限制它的力量。”
‘乓’门口的李晴打翻食盒。惊恐万状看向两人。
朱寿打开扇子慢悠悠地扇起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子。
李晴的心随着敲桌子的声音剧烈跳动。没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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