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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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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剑是断的,你那刀完好无损,怎么比?”

    塔木勒贝听过鲁智深的话,扭身走到另一个武士面前,抽出他腰间的佩刀,然后用自己得到将其一砍两段,塔木勒贝便拿着那把断刀说:“这把刀也断了,和你那把断剑打可以了吧?”

    “行!”鲁智深心想,看来今天不打不行了,便应允道。

    于是二人打将起来,一把是断剑,一把是断刀,鲁智深准备再用断剑砍他的时候,怎奈断剑太短,太轻,根本使不上力。所以连连几剑,都让对方架开了。

    而那塔木勒贝使这断刀也不甚熟练,挥来斩去就那么几招,断刀已无尖头,刺扎不具威力,打了二三十个回合也没个进展。他愤怒之下突然转身,把手中断刀抛了出去,这把刀没并没有瞄准鲁智深,而是射向了正在观看的依依,只见依依哎呦一声,手捂胸口蹲了下去。

    “你出手暗算,也配叫武士?!”鲁智深大怒,一掌拍在了塔木勒贝胸前,力道十足,一下把对方拍出去十几步远。那几个他国武士见师父被鲁智深击伤,各自抽刀“呀呀”叫着冲了过来。

    鲁智深这时顾不上打斗,忙赶到依依身边,查看伤势。那六七个人已经赶到了两人身旁,挥刀便要砍下。

    鲁智深正准备抵挡之间,只听围观那满脸胡须黑布包头的汉子猛地从背后抽出一口鬼大头刀说:“怎么着,打群架啊,输了就输了,想行凶?有本事和我干一仗!”说着,挥舞起鬼头大刀和那几人打斗起来。

    “算我一个!”黑脸大汉也从腰中解下一个链子锤,七结铁环相连,顶头一个拳头大的铁球,来回抛收,耍得好似有弹性一般。

    结果那六七名武士举着刀几次往前冲,又几次被这两个大汉给打了回去。“你先走,我们来解决这几个金人!”最后一个白净脸,脸横宽的汉子一边对鲁智深说,一边从腰间解下个半尺长,荷花骨朵样的东西,粉红色,一按这骨朵底部,花瓣立刻张开,“哗啦啦”变作一朵粉莲花。

    他将这莲花拿在手中,说了声:“可恶!”随即抛向上空。鲁智深一看,大汉的手中有根粉线,一直连接到莲花底部,随着他的手抖来抖去,好似飞镖般分别射向那几个他国武士。

    只听一片哀嚎之声从他国武士口中穿出,鲁智深看的傻了眼。“你快背着他走吧,他伤的很重!”使链子锤的黑脸汉子回头见鲁智深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急忙提醒一句。

    鲁智深赶紧将依依背起,可发现依依已然昏迷,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只得像婴儿似地将她抱在怀里,火速逃离。一口气跑了二三十里路,他再也不敢走大路,怕他国人和官府追拿,只得拐入羊肠小道,一路向南。

    到了一个村庄,鲁智深看这里比较偏僻,树高林密,大概三五户人家,便敲响一家柴门,想进去歇息歇息。

    “谁啊?”伴随着苍老的声音,以为老者走了出来。

    鲁智深瞅清对方面貌,好似自己亲戚般,背上同样背着一个大包,也是个驼子。真是罗锅见罗锅,两眼泪汪汪,那老者一见鲁智深背上的大包,立刻感到亲切不少,又发现他捧着个青年,胸口出血,知道是遭了难,也不问鲁智深从哪里来,是何人,直接说道:“快进屋里,快进屋里。”

    鲁智深把依依放到炕上,顾不上男女有别,解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口,瞧见了那正当间三四寸的伤口,慌张地向老驼子要了碗开水,盐巴,化开,给依依擦净胸口的血渍,敷上金疮药包扎好。

    他向老驼子买了些吃食,便和衣睡在依依身旁。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依依“哎哟——”一声**,鲁智深忙坐起,问道:“依依姐,伤口疼?”

    依依见四周黑乎乎的,一摸身下,倒是暖和,知道自己睡在炕上,刚要坐起,胸口疼的要命,这才想起白天受伤的事。可是,那是在潭州门外,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又睡在这热乎乎的炕上了呢?她摸摸胸口,包扎过,便慢慢回想。

    自己身边除了那些他国人,就是几个黑布包头的汉子,还有驼子,救她的肯定是驼子,可驼子在哪?

    依依不禁为驼子担心,她环视一圈,赫然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人,用手摸了下,刚好触到硬邦邦的驼背,心不由得放了下来。

    细听呼吸,驼子还睡的挺香。依依喘口大气,却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叫。

    叫过之后,她忽然想到,伤口被人包扎过了,这包扎的人除了驼子,还能有谁?如果是驼子,他可是个男人,自己的胸部被一个男人看过,甚至可能碰过,今后该如何做人?

    依依越想越可怕,难道她要嫁给这个驼子不成,陪一个驼子活上一辈子,可怜她的花容月貌,青春岁月啊……

    “依依姐,伤口疼啊?”鲁智深见依依仿佛痴呆了似地,不禁再一次问道。

    “左天明?”依依叫道。

    “嗯。”驼子坐了起来。

    黑暗中,依依看到身旁的人那隆起的驼背,心里五味陈杂,她继续问道:“你给我救到这里的?”

    “是啊。”

    “谁给我包扎伤口的?”依依小声问。

    “我啊,我不给你包扎,谁给你包扎?“驼子也小声回答。

    “你,你是用你的手给我包扎的?”依依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不是用手给你包扎的,难道还是用脚给你包扎的?我的脚趾头可没那么灵活。”

    “你包扎伤口的时候,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依依的声音更加发颤了。

    “我当然是睁着眼啊,而且还睁得大大的。”

    “你怎么睁着眼给我包扎伤口啊?”依依小声哭泣起来。

    “我不睁着眼,哪能看清你的伤口,看不清伤口还包什么?”

    “你除了看我伤口,还看到什么?”依依羞愤地问道。

    “能看见啥,就是肉皮呗。”鲁智深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看到胸口,胸口的肉了?”依依哭得更厉害了。

    “当然看到了,还挺白,像宰掉的猪,放过血,刮了毛一样白。”

    “去你的吧,你这个驼子,可把我害了!”依依让他说得啼笑皆非,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依依姐,你干吗打我,我救了你的命啊!”鲁智深说。

    由于依依伤势较重,一时不便行动,二人便在老驼子家休养几天。

    这几日,依依和鲁智深在屋里养病,鲁智深偶尔出屋,也只是到院中踱两步,放放闷气。依依的伤口已经结痂,能下地行走,二人正盘算着明日上路。
………………………………

第二十八章:小猴子

    上午,刚吃过早饭,老驼子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进屋,气喘吁吁地说:“哎呀,可吓死老头子我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怎么回事,大伯,您慢慢说。”鲁智深忙扶老驼子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递上。

    “我想给你们吃的好些,今日到潭州城里采购些肉菜,没想到官府正在抓驼子,凡是驼背的罗锅子,见一个抓一个,都给抓到大牢里了,我问为什么,人们说一个罗锅子把打死了一个金人,金人告到官府,让官府把这罗锅子抓到,如果一个月内抓不到,让潭州县官偿命!

    这县官可着了急,不管年纪大的,年纪小的,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凡是罗锅子都被抓到大牢里,让他们过目。

    如果他国人证明他不是杀人凶手,家属要交罚银二十两才能赎人。瞧,这官府多黑啊,别人欺负百姓,官府也借此发财……”

    “真是可恶!”鲁智深骂道。

    “这还是好的呢,交二十两银子好歹留条命呀。听说那帮人也在满处找罗锅,见一个捅一个,潭州城里城外,已发现十几具罗锅的尸体了。”

    “潭州知府,知县也不管?”鲁智深问。

    “他们哪有那个胆子,他怕还怕不过来,哪敢管几个驼子被杀……”

    “您怎么跑回来的?”鲁智深又问。

    “我一听这话,忙把筐背在后背,筐里又装了捆大葱,让葱叶遮住驼背,这才跑了回来。”

    “这么厉害?”不知何时,依依也走出屋,来到他们面前问。

    “可不是,厉害着呢,见罗锅子就杀,见罗锅子就抓,整个直隶都发了通告。你们呀,今夜里趁天黑赶快离开吧,以免危险。”

    “可是她伤势未好,我又是个罗锅子,半路让人认出抓住怎么办?”鲁智深问。

    “你也弄个筐,和我一样,筐里装上我买的葱,用葱叶遮住后背,趁着天黑蒙混过关。”老驼子想了个主意说。

    “倒是个办法,但是太麻烦。大伯,您和我进屋,我叫您个办法,把我这驼子给治了行吗?”鲁智深对老驼子说。

    “怎么个治法?”老驼子感到新鲜,但还是随着鲁智深进了屋。

    依依在院中等了一会儿,冷风嗖嗖,吹得手脚直发抖,脸蛋冰凉。刚想进屋暖暖,便听老驼子住的屋门打开,和一个青年人走了出来。

    她继续往屋里张望,空无人影。等到驼子和青年走到面前,不禁问道:“我家那驼子呢?”

    “这不就站你面前呢吗?”老驼子笑笑说。

    依依听了老驼子的话,这才回过头细看来到身边的年轻人,只见这青年一字眉,大扁鼻子,大阔嘴,不是那驼子,又能是谁。“你,你背上的罗锅呢?”依依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诧异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那位年轻人。

    “我呀,背上的驼让大伯给治平了。你看,我现在能站直身,高些了吧?”鲁智深一脸淘气的样。

    “大伯,你真把他的驼背治好了?”依依扭身问向老驼子。

    “治好了,治好了。他就站在你面前,你看他背还驼不?直溜溜的,像根高粱杆。”

    “您能把他的驼背治好,为什么不给自己治治啊?”依依问。

    “这,这……”老驼子结巴起来。

    “我年纪轻,骨头没长瓷实,可以治。大伯年纪大,背上的骨头都长实了,所以治不了了。”鲁智深接过话茬,解释说。

    “你是怎么给他治的,大伯?”依依十分好奇,问老驼子。

    “这呀……很简单,让他趴在炕上,给他吃上一粒药丸,然后在他背上踩,几下便给踩直了。”老驼子说。

    “真的?”依依半信半疑。

    鲁智深找老驼子买了匹毛驴,让依依换上女装,把头发盘成发髻,套上红棉袄,自个背上包裹,就出发了。寒天冻地,小路人稀,路上这对青年,男人牵着头驴,驴上骑着个穿红棉袄的女子,倒像一对刚过门回娘家的新人。

    依依骑在驴上觉得挺舒服,自己骑驴,驼子跟班,虽然现在背直了,仍是很有意思,顺口说道:“驼子,你瞧咱们这行走,像不像个财主家的小姐带个奴仆串亲戚?”

    “不像!”鲁智深说。

    “不像,像什么?”依依奇道。

    “像新过门的媳妇,和姑爷回娘家。”

    “你,你胡说什么……”依依一阵心慌,脸红的紧。

    “怎么不像呢,你骑在驴上,穿件红棉袄,头盘发髻,不是新媳妇的样子吗?大姑娘哪有盘发髻的?”鲁智深一边笑,一边用细树枝轻轻抽了一下驴屁股。

    “你个坏小子,话到你嘴里总要变味,你哄着我把头发盘在了后面,闹了半天是在这儿占我便宜呢,怪不得你背后长包!”依依笑骂道。

    “等等,别骂了。”鲁智深察觉有异,忙说道。

    依依骑在驴上看得远,抬头一望,只见六七个官兵手拿长枪大刀,排着队迎面走来。

    “干什么的?”那为首的官兵见他二人走来,大声喝道。

    “过路的!”鲁智深回答。

    “站住,检查一下!”那为首的官兵又说。

    鲁智深和依依只得停住。“班头,不用看了,县太爷命咱们找的是个驼子和小白脸,这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媳妇,对不上……”另一名官兵说。

    可那个班头仍从腋下取出两张画像,对照鲁智深看了一下,皱了皱眉,又摇摇头。“班头,走吧,怪冷的,他们有本事,自己来抓驼子啊,凭什么大冷天让咱们受罪,走吧,班头!”又一名官兵劝阻道。

    “走吧!”那班头想了想,叹道:“没有罗锅,再像,也不是……”说完带着手下走了。

    等到那些官兵走远,鲁智深笑着对依依说道:“你看,我让你盘发髻对吧?”

    依依没有说话,默默在想:这个驼子,人怎么如此精明,没出屋便知有人要盘查,让我头后盘个发髻,装作小媳妇的样子。刚才那些官兵果真认为我是他的新媳妇,冥冥之中,我与他是不是有缘?

    我父亲半路遭匪人劫镖,他能施手相救,我和他押镖,他又能几次化险,我受了伤,他又给我解衣治伤,现在,我又装扮成他的小媳妇,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和他是不是让月老给牵到一块了?

    那个鲁智深呢,我如果和这驼子有了姻缘,他这人今后我该如何相待。

    依依想的一头乱麻,索性不去琢磨,少言寡语地骑在驴背上,行了一程又一程。夜晚住店,她因为和这驼子扮做小夫妻,便也住在一屋。

    依依头一宿,怕这驼子越轨,一宿没睡,时时防备,但这驼子老实的紧,一挨枕头便睡着,一屋不同床,各睡各的。

    第二夜后,依依边不防备了,二人也相安无事,几日后,来到平进地界,依依放了心,又扮成小青年模样,骑着驴走在路上。

    二人进了平进城,走了七八天,都是小路,一路粗茶淡饭,没见些油水,鲁智深便觉肚子里素的慌。如今进了平进城,就像回到家一般,先给肚子喂点油水吧,鲁智深便和依依进了一家饭馆,要了几个菜,半斤酒,吃喝起来。

    正吃饭间,屋门一开,进来三个黑布包头大汉。依依瞅了两眼,立刻对鲁智深说:“潭州路上,救咱们的那三个大汉来了,咱们过去谢谢人家。”

    鲁智深刚要站起,复又坐下。

    “你怎么了,快过去谢谢人家?”依依催促道。

    “我原来是个罗锅,现在不是罗锅了,他们还认的出么?”

    “救命之恩,你不谢,我过去谢!”依依不待鲁智深答话,手端一杯酒,径直走到那三个大汉桌前:“三位大叔,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救命之恩!”

    那三位刚把酒菜要上桌,见一小青年过来敬酒,一看这青年眼熟,那满脸胡须的汉子立刻认出依依,忙说:“小伙子,你伤好了,那坨子呢?”

    “他就在那呢,我叫他上来!”依依说。

    “对,叫他过来,咱们一块喝两杯!”“驼子,过来!”那个宽脸盘没胡须的汉子和那个黑脸汉子相继说。

    鲁智深见他们呼名叫自己过去,再推托已属不当,便立起身向那酒桌过去。

    “呵,小子!”那三人见鲁智深笔直地走来,背上的罗锅不见了,皆大吃惊,好奇地看着鲁智深。

    “驼子,你那驼背哪去了?”满脸胡须的汉子哈哈一笑,问道。

    “被人治好了。”鲁智深支吾道。

    “驼子也能被人治好?”那黑脸大汉问道。

    “是碰到另一个老驼子,让他趴炕上,那老驼子在背上踩,把罗锅踩平了。”依依解释说。

    “真的?如果罗锅一踩就平,那世上还有罗锅吗?”那宽脸没有胡子的汉子也笑了起来。

    “真是给踩平的,你看见的!”依依有些脸红,争辩道。

    “你见了,当着你面踩的?”那满脸胡须的壮汉又问。

    “没有,他们进屋,一会儿功夫,等出来时驼背就直了。他告诉我踩直的……”

    “嗨,甭管怎么弄直的,总之是好事。对了,小伙子,你伤好了吧?”那满脸胡须汉子问依依。

    “好了,谢谢您关心。”

    “这帮他国人,和人比武,输了就耍阴着,不光明磊落。还听说,你们走后,抓了不少驼背,还死了不少驼背,这些他国人都该杀,这狗屁官府也该杀,小兄弟,你们俩怎么跑来这儿了?”那黑脸汉子问。

    “我们就是这儿的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啊?”鲁智深问。

    “我们来找几个人,但又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地址。”那宽脸白净汉子说。

    “你们找谁,说来听听,或许我们能知一二。”鲁智深因为他们救过自己,所以说道。

    “我看你们也是血气少年,就问问你们吧。”那满脸胡须汉子压低声音说:“我们要找鲁远山和林常孝,不知你们知不知道?”

    “林常孝,是我爹呀!”依依失声道。

    “是你爹,太好了!”三个壮汉几乎同时说。

    “鲁远山呢?”满脸胡须的壮汉继续问。

    “鲁远山……死了。”鲁智深悲从中来,低声答。

    ……

    出了饭馆,鲁智深一看门外栓的驴不见了,再看地上的橛子,橛子还在,只是上面连着尺把长的绳子。走过去瞧瞧绳头,已然被人割断。“谁这么不长眼,偷人家驴!”鲁智深骂道。

    “算了,咱们先带三位大叔上我家吧!”依依说。

    “你先和他们上路,我找一找驴再追上你们!”鲁智深说罢,便寻找起来。

    县城不大,半饷便能走个来回,鲁智深从东头往西头走,果然在一家汤锅前,他那匹驴正拴在院里,屠夫拿着刀,磨来磨去,准备杀它。

    “伙计,这驴是我的,你怎么把它牵这了?”鲁智深跨进院问。

    “这驴是刚刚人送来的,我给了五块大洋呢,怎么是你的呢?”

    “明明我从潭州买的,走了几百里路刚刚到这儿,我们吃顿饭,把驴栓饭馆门口,吃完饭出门驴就不见了。”

    “这你别找我,找那个卖驴的小猴子去,驴是他卖的!”那屠夫站起说。

    “哪个小猴子?”

    “就是那个神偷啊,你是平进人吗,平进人不知神偷小猴子?”那屠夫反问。

    “他人在哪呢?”

    “当铺啊!”

    “哪个当铺?”

    “肯定去万豪当铺了,你找他去!”

    鲁智深来到万豪当铺,在门口便被两名壮汉拦住了,其中一名问道:“干什么的?”

    “找人。”

    “找人不让进,如果进来当东西,请进。”

    “好吧,就算当吧。”鲁智深答。

    “当东西,你得先亮亮东西,光说不练的也不让进!”另一名大汉说。

    鲁智深只得从衣袋中摸出一块璞玉,让这两人看了看,方才走进。

    一进当铺,烟雾腾腾,一个个卧榻,侧卧着一个个大烟袋,鲁智深看了几个,年纪都挺大,许久,才终于看到个瘦小身材的人。

    这可能就是那小猴子吧?鲁智深想起从前在狱中帮自己开脚镣那个小猴子,和这个小孩长得蛮像,都是十三四岁,于是叫道:“小猴子!”
………………………………

第二十九章:铁梨木扁担

    那小孩一听有人叫他,忙“啊”了一声,拿开烟枪问:“谁找我?”

    “你是小猴子吧?”鲁智深跨步向前揪住他胸口衣服。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是啊,小爷怎么招惹你了?”

    鲁智深仔细一看,确实是和自己同坐过牢的那个小猴子,不禁又气又急道:“是你啊,你怎么能偷我的驴呢?”

    “哎呀兄弟,我不认识你呀?咱们什么事情往后放放,行不?”小猴子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你在这干什么?”鲁智深气愤地说。

    “当东西啊!我才得了一块上好的镯子。”那小猴子嘴角流出口水说。

    “走吧,别废话了,跟我出去!”鲁智深力大,提着小猴子,就往屋外走。

    “站住!”不知从哪钻出四五个大汉,拦住鲁智深。

    “和你们没关系,我只是把我这兄弟请出去!”

    “来我们这儿的人,只有我们可以轰,别人休想从这里拉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这当铺是谁开的!”

    “谁开的?”鲁智深冷笑一声。

    “你祖宗杨万豪开的!”大汉横道。

    “你的祖宗,是我孙子!”鲁智深瞧不得狗腿子,不禁破口大骂,运起双掌啪啪啪连续拍出,便将围堵的大汉们打了个东倒西歪。

    他刚把小猴子拎到门口,只见一硕壮的金人立在门口,像尊门神般堵住当铺的门。只见这人一头棕毛,打着卷卷,和狮子狗差不多。头发后便还扎个小辫,个头很高,手握一把尖尖长长的剑,大宽脸盘,大红鼻子。

    他伸手拦住鲁智深,用不太流利的中国话质问道:“你为何来我这当铺捣乱?”

    鲁智深一见,这家伙像门神似地堵着门口,便说:“他偷了我的驴,我把它揪出去,是让他还我的驴!”

    “他偷了你的驴?证明他比你要强,常言道,弱肉强食,他把你的驴偷了,证明他比你强。你没看住你的驴,证明你弱,这有什么稀奇。他把驴卖了,是对强者的犒劳,你是弱者,驴被人偷了,就应该承担损失,过穷日子……”

    “偷东西还对了,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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