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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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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猴子一扭头,不言语。

    “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没等老头开口,万豪当铺伙计先问道。

    “问话白问啊,问话得掏钱吧?”

    “掏什么钱?”干瘦老头奇道。

    “掏听话的钱呀!”小猴子翻翻白眼,理所当然地说。

    “掏多少钱?”那干瘦老头想了想,又问。

    “先让我把没抽完的烟泡抽完再说。”小猴子贪婪地望了望万豪当铺里面的卧榻。

    “行,今天让你过足烟瘾。”那瘦老头说。

    小猴子刚躺上卧榻,伸手去拿烟枪,被紧跟过来的瘦老头把烟枪抢了过去。“你不是答应让我过足烟瘾吗?”小猴子猴急地嚷。

    “你嚷什么,我是让你过足烟瘾,但是你要和我讲明白,刚才和我们馆主打斗那小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他只和我同住过一个牢房,具体叫什么,姓什么,我不知道。”小猴子不想出卖鲁智深,用话哄骗说。

    “你不知道他的底细,你还想蹭什么烟,滚!”身旁的一个大汉揪住小猴子衣领就要把他扔出去。

    “慢,慢,先别扔他出去,让他先闻闻大烟味再让他出去!”那个黑瘦老头止住大汉行动。

    小猴子被重新扔到卧榻上,不知所措地望了望刚才揪他那个大汉,又望了望这黑瘦老头,那黑瘦老头拿起烟枪,把个烟泡搁烟嘴上,烧红钎子,在烟泡上一烫,一股青色熏人的,又麻又辣又苦又甜,腥腥的气味随便着青烟弥漫开来。

    不抽大烟的人如果问到这呛人的烟味,肯定会觉得这味道实在难闻,好像是粪渣子,酱渣子和长了毛的豆包馅渣子混合一起烧出来的气味,闻一口呛鼻子,闻两口恶心,闻三口肯定要把刚吃东西一股脑喷出来。

    可这呛人的烟味,如果让抽过大烟的人闻到,在他们鼻子里,大烟味便是人间最勾心动魄的气味了,不管它香与臭,就好像烟雾的一头有个软钩子,一下勾住了他们的心。所以抽大烟的人不但不觉得这大烟味难闻,反而觉得心中的烟瘾只有闻到它,那烟瘾才能在心中平静。

    不然,烟瘾一起来,在吸烟者身体中便像魔鬼般,咬你的骨头,嚼你的肉,又像夏天炎热阴潮的傍晚,浑身汗出不止。又有成百上千的蚊虫叮在你身上吸食你的鲜血,这群没飞走,那群又落下,身上被叮出了无数个包,痒得你钻心不自在,又烦又痒又疼,抓也不解气,恨不得拿刀把痒的地方剜去,这烟味,就像能赶走烟瘾中的魔鬼,令身体不再难受,吸食过后舒服至极,仿佛蒸桑拿后那般爽快。

    小猴子闻了烟味,便欠起头用鼻子追寻这青烟。黑瘦老头吸了一大口,对着小猴子的脸喷了过去,小猴子脸上立刻被这呛人的烟雾遮盖。

    他贪婪地耸着鼻子猛吸,烟雾散尽,瘦老头把烟枪放到一边问:“猴崽子,想吸吗?”

    “想啊。”小猴子的烟瘾已被勾了出来,浑身从肉里,骨头里都痒痒起来,忙说道。

    “你想抽大烟,就把那小子的姓名说出来!”黑瘦老头说。

    “我,我真不知道,我只和他同住过一间牢房。”小猴子咬咬牙,坚持道。

    “不说是吧,那就别给他抽!”黑瘦老头拿着烟枪走了。

    小猴子忍耐着,使劲抵抗心中对大烟的渴望,但烟瘾已经勾出来,他便压抑不住了,浑身骨头和肉都像万千蚂蚁啃食一般,踌躇不止,汗流满颊,嘴角淌水。“怎么样,扛不住了吧。说吧,说完给你大烟抽!”一个壮汉凑到他耳边说道。

    说吧,反正他也是被官府缉拿之人,而且他这时的样子和坐牢时的样子又不一样,只有我能认出,外人未必能辨认出来。小猴子想到此,便说:“给我口烟,我说,我说……”

    ……

    杨万豪回到当铺自己的屋中,让旁人离开后,这才张开嘴,把嗓子眼里荡了好久那股几次要吐出来又憋回去的液体吐出来。吐出后,眼睛已经潮热了,低头一看痰盂,果然明净的水里一口黑红的血水逐渐荡开。

    杨万豪端着痰盂,瞧这鲜血好大一会儿,才把痰盂放到墙角,坐在椅上回想刚才的事。身为法兰西击剑第二,怎么在东亚病夫面前败了?不可思议,而且是败在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子手里,自己的剑竟然打不过他一根挑柴的扁担,更是不可思议。

    自己近两米的身高,打不过一米七八的毛头小子,实在令人难以相信。难道这和尚会妖法,或是大力神,附在了他身上,使他力大无穷?不管怎么说,败就是败了,是丢人的事,在这么多大宋人面前败了,更是一个奇耻大辱。

    杨万豪不想这么糊涂地失败,要把小孩的来路打听明白,以后好找他报仇,也好挣回面子。于是他叫账房兼管家王福贵找来,让他设法打听一下那个青年的情况。

    这管家王福贵,听了杨万豪的指示,便出去寻找,刚巧碰见小猴子回万豪当铺找烟吃,王福贵略施小计,便从小猴子嘴里探听出一些消息。

    ……

    平进郑文仁在大堂上刚审完一宗案子,正准备下堂,大堂里“腾腾”走进一个巨人。郑文仁一看,这人黄头发,蓝眼睛,自己认识,是当铺的老板洋人杨万豪。他复又坐下,一招手问:“何人来闯大堂?”

    “何人,是我,你装什么不认识?你的百姓,到我当铺里胡闹捣乱,把我当铺砸了,还把我打伤了,你身为县官,马上把他抓过来,关到大牢里,听到没有!”杨万豪在大堂中大声嚷嚷起来。

    要是碰到一个平头百姓,敢在县衙大堂指手划脚,乱嚷乱叫,不用县官开口,衙役们也会一齐喝斥,大板子把他打得跪在地上,以维护官府威严。
………………………………

第三十二章:原来这么多人……

    可是今天这闯大堂的是个金人,又是县里知名万豪当铺的老板杨万豪,这些衙役们便个个像憋了屁似的,都不吱声了,脸上也没有对百姓那种狐假虎威的恶样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说什么,你的当铺被人砸了,还有人把你打伤?”郑文仁一听,心里乐了,暗道:你个杀千刀的,来我大宋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朝廷和皇帝都不敢惹你们。不把我这县官放在眼里是吧,这不,有不怕死的人砸你的万豪当铺,揍到你内伤。

    郑文仁心里乐归乐,脸上仍是一本正经,蛮严肃的问:“你是否来告状?”

    “我不告状,我来你这里干什么?”

    “你是来告状,想要我替你作主是吗?”

    “是啊,你这县官,废什么话?”杨万豪又大声说道。

    “你既然来告状,我们衙门告状是有规矩的。”郑文仁眯着眼睛瞧了瞧堂下站立的杨万豪。

    “什么规矩?”杨万豪问。

    “规矩么……”县官看了看地下坐着的师爷。

    尖嘴猴腮的师爷见郑文仁瞅他,忙站起来,尖着嗓子说:“要来县衙告状,必须有状纸,而且告状之人一来大堂,就得下跪。”

    “什么意思?”杨万豪问同来的账房。

    账房兼管家王福贵忙解释说:“就是说告状要把告的事物,人物写在纸上递过去,而且一进大堂就要给县官跪下。”

    “让我下跪……他坐着,我跪着?凭什么,我坐着,他跪着,还差不多。县官,你说是吗?”杨万豪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大堂上的郑文仁。

    “你,你这是扰乱公堂!”郑文仁被杨万豪当堂羞辱,不禁怒道。

    “威武——”两排衙役见县官发了怒,立即手扶大板敲地,“噹噹噹”不绝于耳。

    “你们干什么,难道也想打我?”杨万豪有些惊慌地看了看四周。

    “郑文仁,他们那里是不兴下跪的,我替他跪吧。”万豪当铺管家加账房王福贵跪了下来说道。

    郑文仁正为杨万豪告状不跪而抹不开面子,现见管家替洋人下跪,多少也挽回了些面子,不好再继续追究。于是他见好就收,说道:“你们说了半天,那砸你们万豪当铺,打伤你们老板杨万豪的是哪些贼人?”

    “不是哪些,就一个人。”管家兼账房王福贵说。

    “一个?你们当铺不是好好几条大汉护官呢么,杨万豪人高马大,听说还是法兰西击剑第二名,怎么被一个人给砸了店,打伤了人?”郑文仁好奇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地问。

    “是一个人。”王福贵苦着脸说。

    “是个什么人,身高几丈,长相如何,使用的什么武器?”郑文仁又问。

    “是一个年轻的和尚,身高不到五尺,横眉阔目,使的兵器是一根扁担。”管家王福贵说。

    “你没说错?再说一遍。”郑文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让王福贵再讲一遍。

    管家王福贵只得再含含糊糊地重复了一遍。

    “杨万豪先生,你管家说的可是实话,一个和尚拿条扁担把你们万豪当铺给砸了,把你打伤了?”县官这回不问王福贵,转而问立在那里的杨万豪。

    “对的,对的,是那个和尚。”杨万豪点点头。

    “你们万豪当铺那么多条大汉,再加你这么个天下第二剑,竟让一个和尚砸了,打了,不可信,不可信!”郑文仁笑着摆摆手。

    “怎么不可信,是真的!”管家王福贵跪着说道。

    “你们见他砸了万豪当铺,打了你们当铺馆主,为什么不抓住他,送到县衙来呢?”郑文仁问。

    “我们能抓住他,还要你这县衙干什么?”杨万豪大声说。

    “我还是不相信,这么一个小和尚,能把你们几个壮汉打了?”郑文仁仍不相信,又笑着说。

    “我们带证人来了!”管家王福贵急道。

    “你们带来证人了,带上来!”从堂下,衙役押进一个人来,是个小孩子,年级十三四。郑文仁一看,台下这半大孩子赫然是神偷小猴子。

    ……

    周捕头接了个任务,就是要缉拿砸了杨万豪万豪当铺的少年鲁智深。缉拿到这少年后,带回县衙,和杨万豪对证画押,了结案子。

    周捕头一接任务,心中便想:郑文仁啊,这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几月前,他状告智广杀他父母,曾被关在县衙大牢,后和小猴子一起逃走。

    如今这少年一身武艺,凭我一个小小捕头,有什么本事拿人家归案?而且,他又何罪之有呢,你个外乡人来这儿开万豪当铺,做尽坏事,就是合法合理的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周捕头又不得不执行,于是带着七八个衙役手持锁链直奔县城二十里外的欧阳上庄。因为周捕头知道,那次鲁智深受伤后,他就是把鲁智深扔到欧阳上庄长远镖局的,有几次看到他与长远镖局总镖师林常孝的女儿偷练武艺,所以寻这旧地,即使他不在此,也可寻些根源,有此追溯。

    二十里路,一个多时辰便已走到。“有人吗?”周捕头一进大门,便高声喊。

    总镖师林常孝正在和广义拳山东大坛主,二坛主以及法论教分坛坛主大谈天下局势,猛然听到院中有人呐喊,广义拳等人一下齐站起道:“什么人如此高声呐喊,是不是衙门的人,发现我等踪迹,来抓我等?!”

    “未见得,咱们还没干违法的事,他们有何凭证来抓我们?我们只顾饮茶,不要理他!”胡永元坐着没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

    “你们先坐着,我出去看看。”林常孝向三人打了个招呼,走出屋。

    “林总镖头,近日生意可好?”周捕头认识林常孝,见林常孝打了个招呼。

    “周捕头,今日来到我这镖局,有什么事,是否要押镖?”林常孝见来的是县衙周捕头及七八个衙役,心中咯噔一下,但仍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上前说道。

    “林镖头,我们这次来,是奉县大老爷的命,来你这镖局缉拿一个人的。”周捕头脸色一下变得冰冷起来。

    “缉拿一个人?”林常孝心中又是“咯噔”一下,想起屋中那三个正在品茶的人。但马上又故作平静地问:“周捕头,您开什么玩笑,我这镖局都是遵纪守法的人,没有作奸犯科之徒,请问你要缉拿谁啊?”

    “我要缉拿这人,近日未见的在你这里,但他与你却有关系,我们寻他不到,只得先到这里寻找,请林总镖头给些面子,配合我们缉拿此人。”周捕头仍然面无表情地说。

    “你说这人是谁,他又犯了何事,先说明白,好吗?”林常孝听周捕头说只缉拿一人,心中松了不少,便追问一句。

    “我说这人啊,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叫鲁智深,不知是否在你这儿?”

    “鲁智深?”林常孝略微思量,马上想起那个父母双亡的未来女婿,可是自打师弟鲁远山夫妇被害后,自己一直没见着未来女婿,难道这孩子犯了什么大事,县衙要缉捕他,还是智广要斩草除根,访得自己是他未来老丈人,买通官府到这里来寻他,抓到他后加以迫害。

    林常孝想了想,反问道:“鲁智深不过一出家人,他犯了什么罪,还烦动了你们几位缉拿他?”

    “他把平进城里杨万豪的当铺砸了,还把洋人杨万豪打伤了,杨万豪告到县衙,县官大人让我带人缉捕他,带他到县衙和那洋人杨万豪对质,以判明案情。”周捕头说。

    “他把当铺砸了,把杨万豪打了,你们应该找带头的人吧,怎么找他?”林常孝听说不是抓屋中三位饮茶人,立刻松了口大气,淡淡地问。

    “这鲁智深岁数虽然不大,可是力气大,武功好,不是别人带着他去砸的当铺,是他自己单枪匹马砸的,杨万豪那洋人也是他一人打伤的。”周捕头解释。

    “可能么,你别哄我了。”林常孝满脸的不相信。

    “真的,林总镖头,我哄你做甚。”

    “就算是真的也没用啊,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他不在我这里。”林常孝皱着眉头继而道。

    “据听说,他和你有所联系,我们搜搜你家吧?也好回去交差。”周捕头说。

    林常孝不想与官府的人斗气,也不想得罪他们,既然不是来抓那三位的,鲁智深又不在这里,便摆摆手说道:“捕头要搜就搜吧,搜搜事情也能说清了。”

    ……

    鲁智深和那打柴老汉交过手后,方知道这百鬼奇功不仅普静庵的人会,地神观的人也会。

    他问道:“大伯,请问天下有几个普静庵,几个地神观?”

    那打柴老汉想了想说:“怎么也得有十来座普静庵,十来座地神观吧。其他地方,我就不知道有没有了。”

    “普静庵和地神观的人都会百鬼奇功?”

    “当然了,这百鬼奇功是普静庵和地神观的道术之一,焉能不会。”

    “这么说,世上会这百鬼奇功的人至少也有一二十个?”

    “何止一二十,这百鬼奇功属于吸纳别人功力的招数,另外吐纳之法,也属于这类……”

    “着说,会吸功之人不少于一二十个,少说也得四五十?”

    “反正不少。”
………………………………

第三十三章:没正经

    鲁智深听到这里,心中一下泄了气,本以为练会这百鬼奇功,是一门绝技,不了打听之后,原来世上许多人都会这门武功,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不值夸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想到此,他便不再说话,望着远方发呆。

    “和尚,发什么愣啊,你怎么不问我受谁之托,一路从潭州跟随你来的?”

    “对,大伯,我忘了问,你是受我同行那姑娘家人之托吧?”鲁智深想到依依父亲,于是问。

    “那到不是,我虽然听说过她父亲长远镖局总镖头林常孝的名号,但从未谋面,所以不是他托我的。”

    “那能是谁,我父母双亡,又少有亲戚,谁会为了我托付你?”

    “和尚,托付我的乃是你师父。”

    “我师父?”鲁智深有些惊讶。

    “对,你普静庵的师父。”

    “古竹师父?”

    “是你古竹师父,你师父云游到我地神观,说她新近收了个徒儿,扮作驼子,二十来岁岁,如果遇见请暗中保护一下。

    你师父走后,我把这事几乎忘了,那天打柴回来却看到你和一帮他国武士交手,我猜你便是古竹托付的人。又见你同行伙伴受伤,就一直跟踪你们到平进……”

    砍柴老头把经过一一道来,鲁智深听得傻了,近千里地路程,硬是没有发觉,幸亏跟随的是好人,如果是歹人,半路上想要杀掉二人还不轻而易举。于是他忙向老头鞠了一躬,说:“谢谢大伯一路跟随暗中保护,以后弟子一定尽心报答!请问大伯姓名?”

    “我么,是你古竹师父的师兄,叫公永子,就在潭州城西二十里的地神观中,你管我叫公师伯吧。至于我为什么要扯你出来,是怕你被官府抓了去,听你师父说官府早就在通缉你了,你又大闹万豪当铺,真是胆大妄为。

    我方才与你交了下手,是试试你的功力,看你小子功夫如何。刚才一试,还算可以,但你知不知这百鬼奇功每次吸收别人功力,身体原有的功夫就要被冲撞一回,难受个把月,不知你以前使过没有?”

    “使过,和他国人交手就使了。”

    “为什么我没见你露过难受之色?”

    “我用功法化了。”

    “你还会这方面的本领?”这公师伯又问了两句,便不再深究。

    两人聊上一会儿,公师伯见危险过去,便和鲁智深分道扬镳。鲁智深肚子回到长远镖局,刚进门就碰见了总镖头林常孝。

    “天明,回来了?”林常孝看鲁智深进门,顺口说了一句,可转念一想,这左天明怎么看着和以前不一样了?

    林常孝马上悟道,那背后的大罗锅子消失不见,这青年整个人都直了起来。他不禁走到鲁智深身边,摸了摸少年的后背,好奇地问:“你的驼背呢?”

    “半路让一位医生治好了……”鲁智深小心翼翼地回答。

    “罗锅子也能治好?”林常孝不太相信。

    “爹,是个大夫给治好的,也是个罗锅,他让天明趴炕上,踩了几脚,便把背踩直了,我亲眼见的。”依依听到两人的话,出屋替鲁智深解释道。

    “天明,你进我屋,我有话问你。”林常孝扭身走入屋内,鲁智深只得默默跟随。

    林总镖头望着这位站在面前的少年,心中尽是疑惑。这驼子要是那么简单就能被治好,天下哪里还有驼子可见?就算他真是被人踩直的,也不可能立即下路行走,甚至和人打斗。

    那他的驼背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小子年纪不大,力气不小,武功不低,轻易把几个劫道贼人打退,又听依依说押镖途中,打退过盗宝贼人,还战胜了他国武士,女儿受伤的时候也是他抢救的。

    而且刚刚听到的消息,他把平进的万豪当铺砸了,人给打伤了,这小子怎么有这般胆气和功力?县里捕头来镖局捉拿他,说他是自己的女婿鲁智深,可他自称左天明,到底孰真孰假?

    “左天明,你和依依押镖回来,一路辛苦了,依依受伤,也得你就知,我十分感谢。今日,我想问你件事情,不知你能不能如实相告?”

    “师伯,有事您问,我句句实话。”鲁智深信誓旦旦地说。

    “那好吧,我问了。”林常孝咳嗽一声,说道:“我只问你,你到底叫什么?”

    “我叫左天明啊,不是告诉过您了么?”鲁智深答道。

    “你叫左天明,刚才县衙捕头来我这里找一个叫鲁智深的,说他砸了万豪当铺,打伤了人,不知你认识那个鲁智深吗?”林常孝一边说,一边盯着鲁智深的眼睛。

    鲁智深真想说实话,可他终究是被县衙通缉的人,如果承认,便不能再跟镖局里待下去了。瞒一时,是一时吧,于是他故作镇定地说:“鲁智深我见过一面,比我长得英俊潇洒,个子也比我小。那万豪当铺不是他砸的,是我砸的。”

    “那……人也是你打的?”

    “是我。”鲁智深答。

    他的话令林常孝更加迷惑,这左天明承认万豪当铺是他砸的,人也是他打的,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是鲁智深,还说认识鲁智深,是为了什么?

    总镖头林常孝又看了一眼鲁智深,才说道:“我为什么要问你到底是谁,因为这关系到小女依依一生的幸福。

    我和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小女依依小时候和我师弟鲁远山的儿子订过婚,那孩子名叫鲁达,法号智深,也是个和尚,他比女儿大,依依一直在等待他,前几个月,他家发生巨变,我师弟夫妇二人被恶霸害死,我那小师侄不知所踪,一直没有消息,我怀疑你就是那鲁智深……”

    “不是,不是,我是左天明!”鲁智深连忙摇头。

    “你不是鲁智深,我就为难了。”林常孝叹了口气。

    “为何?”

    “你们走这趟镖,依依受了一次伤,听她说是你帮她处理的伤势,她一个女儿家,伤的位置又在隐秘处,你碰了她的肌肤……鲁智深若是不在了倒还好说,如果还在,依依今后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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