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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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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倒还好说,如果还在,依依今后是嫁你呢,还是嫁他?”
“嫁谁都行。”鲁智深随口说道。
“你说什么?”林总镖头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我是说嫁给我当然好了,我很喜欢师姐,但鲁智深有婚约在先,如果他在,就只能嫁他了,他若是不要,再嫁我……”
“你这小子,依依是我闺女,是大姑娘,是你师姐,你怎么这般轻佻的说你师姐?”林总镖头生气地说。
“哎,我是说,她愿意嫁谁都行,要是愿意嫁我的话,立刻完婚!”鲁智深笑着说。
林总镖头和鲁智深的谈话,让一个人听见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依依。原来依依自从押镖途中受伤,被鲁智深救治,她心中便对这驼子产生了情愫。
依依虽是练武女娃,但脑子里却满是封建思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沾衣裸袖变为失节,什么从一而终等等。
本来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女婿鲁智深,可久未见面,心中不免彷徨。如今这驼子左天明随爹爹一同回到家中,声称是鲁智深的朋友,两人便亲近不少。
其后,两人一道押镖,还救她一命,依依的脑中便盘旋着一个想法: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便是人家的人了。今见鲁智深回来,满心欢喜,正想上前和他说话,不料父亲把他叫走,心生好奇,凑到房外偷听,一下听了个全,羞得依依满脸通红,回屋坐在椅上发呆。
“依依。”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依依听出是那驼子左天明的声音,心下慌张,明知故问道。
“是我,左天明。”
“进来吧!”依依左思右想,还是开了门,脸红红地瞅着对方,见对方目光回视,慢羞涩地低下头。
“那三个和你同来的壮汉走了?”鲁智深问道。
“他们是来找我爹的,没呆多久便走了,你找驴,怎么砸起万豪当铺了?”依依平静了一下心情,抬起头问。
“嗨,别说了,驴是小猴子偷的,我找到的时候正在汤锅里炖呢……”鲁智深把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我爹刚才找你说什么?”依依听过之后,忽然问道。
“你爹找我,主要两件事,一是问我到底是谁,他好像不太相信我的身份,非要把我和你那未来夫婿鲁智深归成一人。二是如果鲁智深不在了,过两年把你嫁给我。”
“你,你胡说什么。”依依听他如此坦白,脸颊发烫。
“我怎么胡说了,你不信问你爹去。依依姐,难道你不愿嫁我?”鲁智深咧嘴问道。
好不要脸的家伙!依依的脸蛋快红成了苹果,她羞答答地别开头,不作回答。
“依依姐,我来是和你告别的,你爹说这两天县衙正在缉捕我,让我出外躲躲,我一会儿就走,来和你告个别,你可等着我。”见依依不开口,鲁智深继续说道。
“等你干什么?”依依若有所思地问。
“等着我过两年长大了娶你呗!”鲁智深戏笑说。
“你个驼子,怎么一点正经也没有!”依依忍俊不禁,用手去拍鲁智深已经不存在的驼背。
………………………………
第三十四章:认不出了?
鲁智深大踏步走着,为躲避官府的追捕,他要到普静庵躲一阵时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天气寒冷,但是阳光明媚,照在路边残存的雪上,发出晶晶闪亮耀眼的光芒。离普静庵越来越近,他心中有股回家的感觉。
可他瞅到普静庵的房子时,却发现庵北边有几个人正在打架,不时传来大汉的骂声和小女孩的叫声。
大冷的天,谁在这儿动手?鲁智深疾步向前,马上看清了,原来是四名壮汉围着一个小姑娘大打出手,那小姑娘身穿道袍,手持一把宝剑。而四名大汉中三名都扛着大刀,另一名提着根拐杖。
鲁智深细一观看,拿拐杖的是个金人,面还有些熟。他的旁边那三名大汉中,其中一名则是自己的仇人智远。至于那一对四的小姑娘,则是自己的小师姑月如。
鲁智深忙走过去,伸手护在月如面前问:“你们为什么打这小姑娘?”他装作不认识月如的样子。
“有你什么事,臭和尚,滚蛋!”智远收刀看了看鲁智深,吼道。
“我问你为什么欺负小道姑?”鲁智深见他并未认出自己,稳下心继续问道。
“神告诉我,要在这里盖贾府传道。我们来这里看地,这小丫头说这十来亩地是她的,不让我们在这里盖贾府,你说,是她种地重要,还是我贾府重要?”
“当然是种地重要了,人没饭吃咋行呢,你盖贾府?贾府那么大还要再盖一个?你这和尚怕是早还俗了吧,云果寺夺走了还要作甚坏事?”鲁智深大声说。
“就是,这十来亩地一直是我们普静庵的,听师父说,这地属于我们庵里几百年了,是宋朝皇帝封给我们的,你们凭什么一句话就要占有?你们用这地盖了贾府,我们没地种,吃什么啊?”月如气呼呼地说。
“这我们不管,这块地是我们贾老爷下了指示用来传教的,我们便在这里盖……”
“这贾老爷说在别人的地里盖,你们就要在别人地里盖,我们的鬼王还说把你们贾府铲了盖普静庵呢,你们那贾老爷同意吗?”小月如见对方蛮不讲理,反驳道。
“别跟她废话,杀了就没人阻止咱们盖贾府了!”智远大声吼道。
“没人阻止?我就阻止你!”鲁智深大声说。
“呵,又来个不要命的,来,先砍了他!”智远并未认出化了妆的鲁智深,恶狠狠地说道。
“你想杀我,你有多大本事?!”鲁智深斜眼瞧了一眼智远,轻蔑地说。
智远被一个秃驴挑衅,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骂了句:“小子,看刀!”
便举着鬼头大刀迎面向鲁智深劈来,杀猪刀实在不好使,他便问贾老爷要了这鬼头刀来。
这次,智远和鲁智深交手,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当初贾老爷跟智广说要在普静庵那边再盖座贾府,那块地据说是普静庵的祖产,普静庵庵主古竹道姑又有些武艺,此去占地,恐怕要有打斗,让他找两个人去帮着圈一下地,如果古竹道姑不答应,动起手来,咱们这边人多,打她个半残便是了。
智广一听,这是贾老爷发的命令,平日里想巴结贾老爷都不容易,今日他找到头上,焉能不听人家的话?所以他根本不考虑合不合法的事,有洋人撑腰能出多大的事情。
然而他准备亲自出马的时候,州官杨定远却找他有事。
如今智广见一秃驴凭空出来,心中火气不小,暗道:古竹老道姑不再,我们刚好得手,怎么除了那小妮子阻拦,又钻出这么个秃驴,还口口声声要插上一脚,你凭什么呀?智广琢磨这小子站起来刚到他肩膀,重不达百斤,全然不当回事,兜头便向鲁智深的脸面劈来。
鲁智深一侧身,用手背“啪”的拍了下刀背,智广便握不住刀柄,整把大刀飞出去老远,空中打了几转,插在地上。
智广楞得闭不上嘴,两只眼睛瞪大,像被雷劈过似地,动也不动。鲁智深正想一掌结果了他的性命,旁边的打手立时冲上,各舞大刀护在智广身前。
鲁智深见状,只得回身与两名打手过起招来。一方赤手,一方持刀,虽然鲁智深处于弱势,但凭借着唐诗功夫和百鬼奇功,打败这两个寻常身手的家伙也不太费劲。
但事有凑巧,这俩打手偏偏是亲兄弟,一对双胞胎,二十岁上下的汉子,自小练刀都是一块练的,其熟练程度足以达到智章使出前半招,弟弟定能对应后半招。弟弟砍上盘,智章就同时扫下盘,两人刀法配合相当默契。
他们单打独斗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可配合在一起,却把大刀耍得密不透风,让鲁智深一时无可奈何。
小道姑月如刚才和这三名恶徒斗了一阵,喘息急促,待鲁智深替她上阵,少作歇息,便跑到智广被拍飞那把大刀旁边,说了声:“接刀!”将其丢了过去。
鲁智深将刀接住,挥起便砍,和那两名打手互缠斗不断。
俗话说,一力胜十巧。就是说,只要力量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破解你的技巧招式。好意一个三岁小娃娃和二十岁壮小伙子摔跤,任你小娃娃把摔跤技巧练得像花一样漂亮,那小伙子半点不会,但他只要一使劲,照样能将你摔得嘴啃泥。
这便是一力胜十巧,所以也就有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之说了。鲁智深接过小道姑月如扔来的刀后,把刚才要使百鬼奇功吸收对方功力的想法立刻抛掉,对着哥哥砍来。
那当哥哥的见这秃驴砍他,窃笑道:这小子刚才没拿刀的时候,倒好像有些招式技法,一弹手背就将智广的刀弹飞了出去。我兄弟二人一通连砍,也未能伤他分毫。现在,他这劈头一刀犯了刀砍的大忌,下盘露空,我们可是哥俩,一个上架一个下削,看你怎么躲?
那双胞胎的哥哥飞快地想了一下,眼角瞟了眼伺机而动的弟弟,两人互相点点头,开始行动。只听“嚓”一声,刀光中闪过一丝红影,“噗通”倒下一人。
两刀相交,倒下的却不是鲁智深。因为他砍下这一刀后,已然收刀回立,站在那里。而双胞兄弟中的弟弟也未伤亡,因为他在他哥哥去磕刀的时候,正准备用刀去扫鲁智深毫无防备的下盘,却见白光一闪,吓得他立刻撤了回去。
弟弟心中好生奇怪,明明见到他哥哥的刀往上挡了过去,怎么对方的刀还能砍下来呢?等到他退后一步细瞧自己的智章,右手举起的刀只剩半截,顺着半截刀柄往下看,半个身子从肩膀开始,硬是被生生劈开了,血水流淌。
“妈呀!”弟弟见智章如此惨状,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魄留在体内,浑身哆嗦不止,哪敢替哥哥报仇啊。他拿起刀就跑,撒丫子不见踪影。
鲁智深这一刀使的力气太大了,刀又使的风快,虽然不是宝刀,但像飞针穿铁板似地,只要速度快,软物照样能够穿透硬物。何况,鲁智深手中那把刀和智章使的刀钢质相似,难怪一刀下去不光把刀劈成了两半,连人也一分为二。
那智广见这秃驴如此厉害,也想拔腿就跑。但鲁智深早已盯死了他,等这两个打手一死一逃,忙上前,紧追两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人墩在地上,大声说道:“智广,你还认识我吗?!”
“你……你是谁?!”智广哆嗦着问。
“你是我的仇人!”鲁智深咬着牙说。
“你说的具体点,你姓甚名谁,你父又姓甚名谁,我杀人不少,你倒是报上号啊……”智远自知难逃此劫,口气又硬了起来。
“你霸了云果寺,诬蔑方丈是法论教,红天会的人,你想起没有?!”鲁智深说着说着,眼眶湿润。
“哦,你是智深啊!当时怪我没把你也杀掉,留下你这么个祸根。今日落到你手上,我知道也活不了了,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你倒想不通快呢,当初你杀方丈是什么手法,我今日便依此行事!”鲁智深继续骂道。
“死就死,只不过我有一事不明,黄泉路上也不能做个糊涂鬼!”智广哼道。
“什么事,你尽管问,我让你死个明白!”
“你既然是鲁智深,怎么和我上次见的面目不同?”智广问道。
“嘿,黄泉路上你慢慢想吧!”鲁智深冷笑一声,手起刀落,向智广的脖颈砍去。
人头落地的同时,只听身后“呯”地巨响,鲁智深立刻感到后背受到巨力冲撞,浑身麻木。瞬息间,温热的液体从创口喷了出来,他忍痛回头一瞧,竟然有个外国人正站在一丈远的地方,手持拐杖,杖头一方对着自己,冒出一股青烟。
“哎哟我去,这大宋也有外国人来呐,曹泥马的,打老子干嘛?”
“你射杀我师哥,好你个外国佬!”站在一旁的月如见这外国洋人拐杖暗藏长枪,大感意外,直到鲁智深后背喷血才明白过来,边骂边持剑扑向那外国人。
约翰见自己一枪都收,暗暗得意,正准备上前补上几下,不防小道姑持剑扑了过来,便抽回拐杖和月如对打起来。
………………………………
第三十五章:月如授功
这拐杖乃是钢铁打造的一支枪,表面涂了黑漆而已,只要扣住扶手下的扳机,子弹就从拐杖头部的孔中射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好在一次只能发射一颗子弹,要发射第二颗,还需重新装药填弹。
月如别瞧人小刀薄,一把宝剑却使的好似银龙飞舞一般,那外国人身上衣服好几处,破烂的布片飞起落下,吓得他连连败退。
外国人一连退了几步,刚好退到鲁智深身边。
鲁智深迷糊中,看到一条人腿晃到自己面前,知道是刚才偷袭自己那老外,便憋足劲,一掌击去。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之声,老外便飞出几步,跪在地上。
……
鲁智深被月如扶入普静庵,到地下大厅,来到那十代阎罗前,挪开穿蓝袍的阎王,掀开他的宝座,下面竟然显出一个洞口。这洞口黑幽奇深,月如扶着鲁智深,一步步向下走去,走了半柱香的功夫,还未走到。
“月如,这通道要走多久?”鲁智深问。
“往里走吧,他们死了两个人,一会儿肯定要杀过来。你又受了伤,咱们不躲远些,他们捉住后肯定要咱们的命!”
“这是什么地方?”鲁智深又问。
“这是一个溶洞,好几里地长,上下三层,就是一千个人进里边也全能装下,你别担心,别说这溶洞他们找不到,就是发现了,打火把来百十人个把天也捉不到咱们。”月如说。
又走了好一段路,鲁智深的眼睛才能视物。这时,他看清周围好多高高矮矮,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石乳柱。有的连接三同顶,有的比人略高,还有的刚刚高出地面,而这些石乳柱,有圆润的,也有锋利的,更有甚者,高出地面一二尺的石柱,竟尖尖的好像红缨枪,锋利的刃笔直刺向上方,人如果不慎摔在上面,不给穿个透心凉,也得扎进肉里三寸。
鲁智深这才佩服月如在暗中视物的能力,不点灯,不用火把,走了这老长的路,搀扶自己,连一个尖利的石笋也没磕碰到。
这洞十分幽深,宽的地方三五丈,七八丈宽大,窄的地方又如羊肠一般,让人不得不躬身钻过。又走了良久,才到一个深深的地方。月如说:“咱们就在这里歇息吧。”说着,扶鲁智深坐下。
鲁智深暗中凝视,感到这地方好似在这溶洞的最深一层,潮湿,但不冷,有股暖暖的气息。这个地方很大,足有七八丈,洞顶也很高,中间三根两人合抱般粗细的石乳柱直通顶上,好似大厅的三柱顶梁柱,其余地方都很平坦。
只有一面石壁的边上有个六七尺长,六七尺宽,二尺来高隆起地面的石床,月如扶鲁智深坐到石床上,这才在洞壁的一个凹槽处取了盏油灯,打亮火折点上灯。
石洞亮了起来,鲁智深这时才感到背部疼痛,便对月如说:“月如,那外国传教士射我背后一枪,我当时觉着迷糊,走了这一路到清醒了,你给我看看我这伤口厉害不厉害?”
鲁智深坐在石床上,脱掉上衣。月如上前细看,只见他背后一个洞,周围好多黑乌乌的血渍,大多已经凝固,只有少量的血还从黏在洞口。
月如忙点了鲁智深两处穴道,将血止住,然后对鲁智深说:“师哥,你坐好,我用百鬼奇功把你肉里的东西吸出来,你可千万别抵抗。”
鲁智深沉住气,咬着牙说道:“月如,你吸吧!”
月如把手掌贴在了鲁智深的伤口处,使用百鬼奇功吸纳起来。鲁智深感到自己后背中的东西跟子弹一般,好似在肉里动了动,但仿佛被什么绊住一样,始终舍不得破皮而出。
“东西进的太深了,我吸不出来。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你忍住疼,我加把劲!”月如说吧,焦急地吸了口气,又发起功。
鲁智深感觉那“子弹”又在肉里动了几下,但仍被什么绊住了,仍旧钻不出皮。
这可如何是好?
月如一脑门的汗。这时,她再看鲁智深伤口,东西没有吸出来,血水倒吸不出不少。真是平时练功不努力,逢到用时方恨少。
月如急来急去,忽然想到百鬼奇功不止有吸纳之功,也有弹吐之功,让鲁智深练会弹吐之功,再配合自己的吸纳之功,这东西一定会弄出来的。于是她说:“鲁智深师哥,我教你几招百鬼奇功中的弹吐之功吧。”
……
那两个智广派来的打手,耍大刀的哥俩,弟弟一见哥哥死了,吓得扭头就跑。但没跑几步,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忙回头看。张望了一会儿,见是外国人打了鲁智深一枪,鲁智深跌倒在地,不禁大喜,忙返回身捉刀在手,想将鲁智深和这小道姑一道杀了。
但小道姑剑法纯熟,约翰腿骨已折,凭他单打独斗又胜不了对方。继而看到鲁智深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害了怕,他只得过去搀起老外,瘸瘸拐拐地逃走。
智广用手按了几次,仍是狂跳不止。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是不是灾难临头了呢?他猛然想起那庵里的老道姑武艺不差,莫非着了人家的道?
想到这里,智广心慌的厉害,他受了伤,甚至出了事,可怎生是好。他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搔搔脸,六神难安。“师兄,你这是怎么了?”同来的财主李二问道。
“我右眼乱跳,不吉利呀……”
“你能有什么不吉利的事,在这平进地面,出了知府知县两位老爷,谁有你财大气粗?良田千亩,铺子十几家,五个儿子个个武艺精湛……”
“别说了,别说了,我担心的就是我那大儿子,他今日和凯里去普静庵圈地去了,不知是否出了事情?”智广忧心忡忡地说。
“不会出什么事的,现在洋人是老大,官府老二,你智广老三,在这平进老大和老三去圈地,谁敢不依?”那财主李二继续说道。
“应该是吧!”智广应声说。
………………………………
第三十六章:普静庵被烧
贾老爷又输了几百两银子,右眼皮始终跳个不消停,他便无心再搓麻将,告辞了知府杨定远,马上奔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刚进大门,就听到院中传来哭声,贾老爷心一下提溜起来,忙大步进院问:“为何哭闹,为何哭闹?!”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谁丧尽了良心,把你砍死了呀!”院中,大老婆跪在院中,面向门口,哭一声,嚎一声,蓬头垢面。身旁几个婢女,也都默不作声。
“这是怎么了,智广怎么了?!”智广瞧着自己老婆失魂落魄的样子,急忙问了句。
“你问他!”大老婆贾张氏用手指了指那耍大刀跑回来的弟弟。
“你哥呢,智广呢?!”贾老爷深吸一口冷气,颤抖着问。
“都死了!”那耍大刀的弟弟蹲在地上说。
“怎么都死了,谁杀的?!”
“我们去占地,那老道姑不在,有个十来岁的小道姑不让我们占地,和我们打了起来,正要杀她的时候,不知从哪跑来个秃驴,他用刀把我哥砍死了,又把智广砍死了,还……”弟弟瞳孔失焦,断断续续地说。
“还什么?!”智广五内俱焚,一脚踹过去,把这原本就站立不稳的弟弟踹倒,厉声问。
“还把智广的脑袋斩下。听他说,要报什么仇,说他把他师父杀了……”那弟弟捂着肚子说。
贾老爷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想来想去,一拍脑门恨恨地说:“又是鲁智深那个小杂种!”
“我的儿,你怎么一去就没回来啊……好你个鲁远山,怎么那么缺德,生个儿子如此狠毒,先是戳瞎二虎的双眼,今天又把智广的脑袋砍了下来,简直蛇蝎心肠还硬!”那彭张氏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数落。
智广更是火烧头顶,又悲又怒,一提杀猪刀说:“走,跟我到普静庵去,今日我不把普静庵铲平,我就不姓贾!”
贾老爷一行人到了普静庵,那庵前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还不是活人。一个是打手兄弟的智章,两半身子躺在那里,全是血水。另一个是无头死尸,从衣着和身材看,铁定是贾老爷的大儿子。
贾老爷看到儿子的尸体,血灌瞳仁,毛楂楂的脸上挂了几滴泪。他单膝跪倒,将无头儿子的身体抱起,怒声吼道:“孩子,你走吧,当爹的给你抱这血海深仇!”说完,大刀一挥冲向了普静庵。
普静庵里只有及尊鬼像,同来的打手发现有个旁门,智广一脚将旁门踹开进到大厅。大厅中一个个泥塑的小鬼面目狰狞,獠牙利齿,智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但愤怒促使他顾不得这些,吩咐打手们在厅中搜索起来。
找了半天,也未见鲁智深和那个小道姑的踪影,智广心里很是焦急,顺手敲上了一旁站立的白无常泥像。那白无常的手被敲掉了半截,腾空飞起,不偏不倚刚好打中那幸免于难的打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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